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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傲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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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熟悉的门扉,夜倌岚淡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一个过客般,随着丫鬟的带领直直走了进去。

芙香宫内,珍太妃坐在主位之上,看着一袭简单白衣的夜倌岚幽幽走来,眼神阴,可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

如果说她跟前太后有着深仇大恨,可她也是自己钦佩的一个女人,而另一个便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可气魄不输当年的她们的夜倌岚,或者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她对抗太后的一项项计谋,怕是她也自叹不如,或许更应该说有些后怕。

她太难以掌握,心机太过深沉,现在又有上官夜辰,这皇位一事虽然大家都没有任何表示,可朝中已经形成了两派的形势。

一派自然是站在上官铭瑄身边的,另一派则是上官夜辰。

对这个以前他们一直认为羸弱无能的五皇子,经过这件事大家那是彻底的刮目相看,又有之前雾城瘟疫之事,上官夜辰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与日俱增,大大给了珍太妃他们危机感,要不是等着机会,怕早已经有所行动了。

也难为她等到现在。

夜倌岚静静坐下,微微扬唇,道:“不知太妃今日约倌岚有何事?”

珍太妃看着眼前这个聪慧敏捷的女子,要不是她已经是上官夜辰的妃子,或许她真的会同意让瑄儿娶她,可事情已经不一样了,不能为他们所用的棋子就必须除掉。

“不知岚儿是否还记得当初的约定。”给自己斟了杯酒,珍太妃问得随意。

夜倌岚拿过她刚放下得酒壶,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倌岚当然记得,只是倌岚不明白,太后这信中是什么意思?”将她今早命人送给自己的信件拿出来重重的放在桌上,有些森严的额问道。

看着自己亲笔所写的书信,珍太妃妖娆一笑,字字珠玑,“正如信中所言,哀家还不知道原来辰儿还有这回事。”

看了眼笑意全无的夜倌岚,微微勾唇继续道:“哀家还以为只有他的母妃才会便妖怪,没想到竟连辰儿也是。”

那嘲讽的语气让夜倌岚很是不悦,运气一掌击在桌上,凛冽道:“还请太妃用词准确点,不然这一掌就不再是在这桌上了。”

看着她面前的桌角慢慢散掉,珍太妃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同样冰冷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哀家?”

“难道不是太妃先威胁倌岚的吗?”用夜辰的病威胁自己,不来便让夜辰同他母妃一样在这无法生存,她相信她做得到,所以依心上所言单枪匹马来皇宫。

“你……”没想到她竟会这样直言不讳,珍太妃一时竟然有些接不上言,只能气愤的指着她,态度寒凛。

“大胆……”雪玉忍不住惊呼道,也不想自己也只是一个奴才竟敢对王妃大声呵斥。

夜倌岚什么也不说直接用两个银针让她直直的跪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突然的变化让珍太妃都有些惊讶,不敢相信的看着痛苦的跪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雪玉,怒道:“夜倌岚,别以为哀家不敢动你。”

夜倌岚也一扫之前的谦恭礼让,傲然的站在雪玉的面前,冷然道:“倌岚只是在教一个奴才谁才是主子,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

这样森严的夜倌岚就是之前对付太后她都不曾见过,永远都是那么淡然随意,可是现在的夜倌岚竟然让她想到了地狱使者,森严恐怖。

夜倌岚冷冷瞧着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用辰来威胁自己,她可以容忍一切但绝不会容忍将主意打到她身边之人身上。

“那倌岚倒要看看太妃如何动倌岚?”傲然的对视着,气势上没有半点的压下来反例是越来越强盛,就连珍太妃都有些招架不住。

“你不怕哀家将上官夜辰跟他母妃一样是个会变得妖怪这件事昭告天下的话,你大可试试?”珍太妃已经拿着上官夜辰做文章就一定能让夜倌岚就范,谁知却换啦她大声一笑,而后面色森冷。

“如果太妃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儿子,大可以试试!”将试试咬得特别重,夜倌岚如愿的看到珍太妃瞬间铁青着脸。唇角微扬,威胁不是只有她才会的。

收敛起心神,将担忧牢牢困在心里,珍太妃强硬的道:“你以为哀家会相信你吗?”

“如果太妃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查如今瑄王现在还在不在。”说的肯定,珍太妃就算有些怀疑也不得不派人速速赶去上官铭瑄的寝宫。

不出一会,查看的人回报,瑄王今天一早就出宫了,身边没有带一人。

听着禀告,珍太妃瞬间苍白着脸,踉跄的退后一步,宛如毒蛇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夜倌岚,道:“瑄儿也可能出宫游玩,哀家凭什么相信你说的。”

这次夜倌岚不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一个东西,将其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她面前。

珍太妃死盯着面前那一缕蔚蓝色发丝,尖锐的指甲紧紧握成拳,强力的克制着满心的恐惧。

那独特的发丝她又怎么会不认识,整个天朝就只有她跟瑄儿有,而自己宝贝头发那是人人得知的,根本不可能容许有半点折断,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大缕,而瑄儿也是在自己的教育下,从小宝贝着头发,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根本就不会割下这么一大缕。

“瑄儿在你们手中。”

“太妃,既然当初倌岚答应了可以帮助太妃得到想要的,太妃为何要出尔反尔?”难道就是因为夜辰的突然出现吗?

“哈哈……”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珍太妃克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久久才控制下来,嘲讽道:“你是答应了哀家,可上官夜辰没有答应,这几日他四处联络百官,为的就是推举他为皇上,你们以为哀家不知道吗?”

“明着让你来混淆哀家的视线,暗地里他再摆我们一道,你们以为哀家会愚蠢到上当?”

夜辰最近有跟百官接触她怎么不知道?

“不可能,辰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虽然他不曾说过,但正因为皇上这个特殊的地位才让他的母妃丢掉了性命,妹妹也差点被奸人害死,对这个位置更多的只是厌恶他又怎么可能想要当皇上了。

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报仇,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果断的答应。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不敢兴趣!夜倌岚你还想骗哀家不成。那这些是什么?”将百官联名的折子丢在她的面前,珍太妃心狠的道:“不要告诉哀家,这些你们都不知情。”

将折子打来,上面会是让五皇子继承皇位。

看着大家条条夸赞的话语,夜倌岚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他做了这些却不告诉自己,他是还有什么秘密吗?

“就算他对皇位不敢兴趣,可当年他母妃的死哀家也脱不了干系,他不可能放过哀家,就算不喜欢皇位也会为了报复哀家而将它得到。”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可夜倌岚不知为何就是不认为是这样。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倌岚沉声坐下,有些冷然的问道。

听她问起当年的事,珍太妃心神变得有些涣散,半晌这缓缓道来。

“当年,我皇兄为了两国的安宁将我敬献给了皇上,当时皇上已经有了皇后和宸妃,而皇上的心思更是全在宸妃身份,根本不去其他宫殿。”

“当时当时宸妃的身体不好,终日呆在瑾辰宫内很少出来,皇上自己要有时间就会去陪宸妃。”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珍太妃那流露出的坦然竟然夜倌岚举得格外的耀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珍太妃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而捏去,用力的捏住桌角,语气变得低迷阴鸷。

“皇后嫉妒皇上对宸妃的宠爱,用尽心机想要置她于死地,可是每次都因为皇上森严的保护而失败了。”

“后来不知道皇后从里听到宸妃身怀怪病的消息,并利用我,将宸妃刚出生的孩子抱出来,逼得宸妃魔性爆发,让所有人看到,皇上那时才登基,根基不稳只能忍痛将宸妃斩杀。”

“可是后来皇上调查此事,发现是我和皇后做的,可她那时根本不能动我跟皇后,我的背后有皇兄撑着,而皇后则是有丞相和整个花家。”

“但皇上又怎么会放过还是宸妃的人。”

夜倌岚静静的听着,那属于前人的恩怨纠缠,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内心也因为那些故事而隐隐抽dong。

“你知道他有多残忍了吗?”

“哈哈……你们永远也想不到,他竟然故意对我好,故意以为他爱上了我,让我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甘愿成了皇后的眼中刺,再我以为我可以得到幸福的时候,他却残冷的告诉我他不爱我,他一点也不爱我,他做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为宸妃报仇。就连我生得孩子他也不会喜欢,他只会讨厌。”

“哈哈……你知道当我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睁大着双眼恐惧的看着夜倌岚,珍太妃像是在自我嘲讽又像是想要发泄。

“我为了他,被皇后害得再也无法怀上龙种,因为他而留下这一刀难看狰狞的疤痕。”突然珍太妃将纱衣用力的撕开,露出白皙的酥胸。

在她的左胸上赫然有着一道长约一尺的丑陋疤痕,整道疤痕占据了她半个身子。

“你知道我每次见到它都害怕的想尖叫吗?可是他看着却只是笑,笑着告诉我,这是我的报应。”

“哈哈……他竟然说我为他挡这一刀是报应。”珍太妃笑得眼泪都出来,当初在听到这句话时,那心碎的声音,她至今都记得,那痛她这辈子也不会忘。

从那时起她就对自己说,她要夺下一切,不顾一切的夺下一切,让他们归还所有欠她的。

要让他们百倍的偿还。

听着她将事情一点一滴的说出来,夜倌岚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很是可怜,她什么都不愿做,谁也不愿伤害,可就因为生活在这深宫之中,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然后让双手沾满了鲜血。直到只能不断逼着自己去算计,最后不是成功的站在顶端,就是成为地上黄土的一坡。

突然珍太妃神色一变,手中酒杯一扔,刺耳的声响响彻芙香宫,夜倌岚的身边迅速出现一大群侍卫。

其中有些人还比较熟悉,好像就是前不久还听从太后的命令将他们围困的人,看来这皇宫之中已经被他们掌握住了。

淡淡一笑,夜倌岚说的无畏,“太妃这是要拿瑄王的命来赌吗?”

“哀家当初就警告过他,不要跟你这个蛇蝎女人在一起,他不听哀家的,后来更是为了救你而中了一箭,到如今都还有着病痛,可你这个女人,却用他的性命来要挟哀家。”

珍太妃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可面上笑得自傲,看着夜倌岚根本就没了之前的担心,反倒是信心满满。继续道:“你以为哀家跟宗政纱一样愚笨吗?没有充足的条件会跟你摊牌。”

她有多机灵,在经过太后的事之后她早就多了个戒心,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可能轻易动手。

看着她这样,夜倌岚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可强作镇定的问道:“什么意思?”

珍太妃看着夜倌岚,有些兴奋的叫道:“给哀家带出来。”

看着夜成天他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夜倌岚感觉眼前一黑,指甲刺进掌心,那刺痛让她变得清醒,现在还不能就此放弃。

“你想知道哀家为什么能够那么成功的抓住他们吗?”珍太妃将夜雅旋手中的孩子抢了过来,丢给一旁的雪玉,看着夜倌岚那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莫名的兴奋。

“你要开心你有个好姐姐。”眼神撇过眼前的众人,珍太妃柔和的面容变得阴鸷,“可你也开伤心你有个狠毒的姐姐。”眼神直直指向夜雅旋,珍太妃没有任何的保留。

站在夜成天身边的夜雅旋僵硬在那里,半天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才听到夜成天有些颤着嗓音问道:“旋儿,这是怎么回事?”

夜雅旋被那严厉的低喝声吓了一跳,可也正是这一呵斥声刺激到她,突然抬头,眼神狠厉瞪着夜倌岚,那好不这样的厌恶痛恨,那恨不得她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毒辣,夜倌岚看得真切。

如果说因为以前的恩怨,她可以理解,但她自认为她们还没有闹僵到这种地步,有些执着的看着她,想要一个解释。

看着完全还不知道原因的大家,夜雅旋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我那么恨,那么恨,可是你却还不知道!”

“夜倌岚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那尖锐的语气毫不掩饰的厌恶听得大家全都紧皱着眉宇,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没错!是我做的,我将你们今天要悄悄离开京城的事告诉太妃,也是故意带你们走小路然后被抓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听着那声声承认的话,夜成天不受控制的一掌括向了她,愤怒的瞪着这个他一向认为乖巧的女人,满心的失望。

因为太过愤怒,身子一直不好的夜成天踉跄的后退,幸好身后的清雪及时的将他扶住。

夜倌岚担忧的看向夜成天,因为中间被侍卫隔开着,根本不可能上前。

捂着被打得面颊,夜雅旋变得更加的疯狂,发疯的大吼,“你打我!哈哈……到这个时候您都还只是维护她!”

“我们也是您的女人,为什么您就不可以公平一点!”

指着夜倌岚,夜雅旋愤怒的吼叫,“就是因为她姐姐才丧命,可您不但没有怪她,还帮着她,不准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姐姐。”

“反正你一直最爱的都是她,我跟姐姐都是可有可无的。”

“可是,我没想到,您竟然为了能够让皇上成功的将龙令赐给五皇子,会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儿。”

泪水奔涌而出,夜雅旋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是不断的将这两年来,心中无数的委屈发泄出来。

“你竟然让我去买那些茶叶,然后自己下药,中毒,让我以为自己差点害死自己的爹。您竟然为了她,去让另一个女人背负上差点弑父的罪名!”

夜雅旋颤抖着指着夜成天,当初听到这个消息,自己久久的无法回过神,只感觉满心的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停止这种痛,痛到她想要死去。

夜雅旋的控诉让大家全都震惊,他们一直以为这药是上官晟睿他们做的,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夜成天他自己。

这件事在那次父女两的谈话中,夜成天就告诉了夜倌岚,所以后来她想尽办法想要弥补她。

虽然做这件事之前她并不知情,可最初的原因也还是因为自己,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会被她知道,会在她的心中留下这么多这么深的恨!

夜成天愤怒的神色也因为愧疚而消失殆尽。当初这么做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时本只让府中的一奴才去买,没想到会是她亲自去的,那是事后他才知道,所以对这个女儿他一直心存愧疚。

“啪啪……”响亮的拍掌声响起,珍太妃笑意盈盈的坐在那里,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纷呈的戏,兴致激昂,嘲讽的道:“你们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一个自私的还是亲姐姐,一个偏私的利用另一个女儿。”

“说起来哀家还要比你们高尚得多!”

珍太妃严重的不懈让清雪忍不住出言反击,“主子没有害死大郡主。”

“旋儿,你姐姐没死,她现在就在瑾辰宫,那一切只不过是岚儿用的障眼法,只是为了避人耳目成功将你姐姐救出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夜成天发现对于面前的女儿,他只能说这些。

“姐姐没死!”不相信的自语,夜雅旋连连后退,姐姐没死……那么她的报仇,那这一切……脑子里一片混乱,夜雅旋发疯似的将桌上的东西通通砸到了地上,眼神涣散,跟疯了的宗政晨曦很是想象。

厌恶的看了眼疯了的夜雅旋,珍太妃让雪玉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小桃,命她抓住她。

“怎么可能,你已经让瑄儿……”脑中精光一闪,像似想通了什么,珍太妃双眼幽的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镇定自若的夜倌岚。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让瑄儿救夜梦松出宫,在他们面前说只是一个障眼法,而且这样也可以让他们认为她是有求于她,才会跟自己合作,增加自己对她的信任,而她从来都不需要靠自己扳倒宗政纱,只是利用合作来牵制自己。

好……好一个夜倌岚,将他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可是就算夜梦松现在活着,如今你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就算有个夜梦松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放心,等哀家派出去的将他们三个抓到,你们就可以团聚了。”一口饮尽手中酒杯里的酒,珍太妃志得意满,畅快淋漓。

夜倌岚看着那冲着自己眨眼的人一愣,而后微微扬起唇角,接着又冲着夜成天他们使了个眼色,了然的轻轻点头,乘他们都放松警惕的时候,绣袍中的银针细如雨丝的撒向抓着他们的侍卫,而夜成天他们也在她动作的时候齐齐一个侧身,在侍卫吃痛的时候迅速挣脱开来。

动作一气呵成,根本让他们来不及反应。

小桃亦是穿过空隙抱着清辰躲到夜倌岚的身后,浑身都在颤抖着。

看着这戏剧性的变化,珍太妃脸黑得吓人,像是要将她身后的小桃瞪出格洞来,阴鸷的说道:“小桃,哀家给你个机会,立刻到哀家这边来,哀家可以饶过你这次。”

小桃连连摇头。

珍太妃心狠的程度不下于前太后,而且当初要不是辰王妃,自己早已经命丧黄泉,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将自己的命压在了辰王妃身上,如今又怎么可能背叛她。

见她摇头,珍太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拉过雪玉手中的夜雅旋,修长的金质指甲抵在她的脖子,细细的血管只要这么轻轻的一划,鲜艳的红色就会奔涌而出。

“你不要你二姐的命了吗?”

夜倌岚背在身后的手牢牢抓着衣角,故作不在乎的道:“你认为我还会为了一个背叛我,害我陷入危险之地的人而放弃离开这里的机会吗?”

那不屑的态度并没有让珍太妃相信,手中的指甲就着就那细嫩白滑的脖子就要划下去。

“等一下!”

夜倌岚急急的叫停,看着夜雅旋的脖子上明显出现一条红印子,深吸一口气,冷然的看向珍太妃,道:“你想我怎么做?”

没有拐弯抹角,夜倌岚冷静的看着正中下怀的珍太妃,看着那得意的神色,悠然的姿态,只是变得更加的淡然。

“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虽然她没明说,可夜倌岚知道她要等的人是谁。

看着她那信心十足的样子,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就算上官夜辰再厉害,夜倌岚不免都有些担心,有时她觉得太妃比前太后还要来的可怕。

可是等了许久他们都不曾见到有人进来,夜倌岚紧张的心这才缓缓的放下,反例是珍太妃渐渐变得急躁起来。

夜倌岚他们一群人被侍卫围在了正中央,看着来回走动的珍太妃,依旧不敢有半点的松懈。

“雪玉派人去查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太妃要找的人是我吗?”有些慵懒清冷的嗓音幽幽传来,珍太妃自觉得手中一轻,夜雅旋就被一妖娆女子给带到了幽幽走来的上官夜辰的身后。

而在他的身后,上官铭瑄赫然被一黑衣男子用刀架着脖子。

上官夜辰看着被围在正中间的夜倌岚他们,眸色一冷,对着身后一摆乎,那用刀架着上官铭瑄的黑衣男子微微用力,在上官铭瑄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丝。

“太妃还要夜辰说吗?”含笑的反问,此时的上官夜辰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明明笑得妖媚邪肆,可让人浑身冰冷,彻骨寒颤。

对着那围着夜倌岚他们的侍卫低斥,“让他们过去。”

得到自由的夜倌岚他们,来到上官夜辰的身边。

看着完好无损的夜倌岚,上官夜辰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淡淡的摇头,眼角瞥了眼身后的上官铭瑄,夜倌岚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安静的站在一边。

“你还不快放了瑄儿。”珍太妃那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上官夜辰,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嘲讽的勾起唇角,上官夜辰淡淡的说道:“我有说过要放他过去吗?”

被他的讽刺激怒,可如今上官铭瑄又在他的手里,珍太妃现在就算多想将他们处之而后快,可什么也做不了,不甘的看着他,道:“你想怎么样?

幽幽的撇了她一眼,上官夜辰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要皇位。”

四个字,让所有人都震撼的看着他。

“哈哈……上官夜辰你终于肯承认你也觊觎皇位了吧!”又看了眼夜倌岚,讥讽道:“你还信誓旦旦的跟哀家说,他不感兴趣,这就是你说的不感兴趣吗?”

那不屑嘲讽的眼神,让夜倌岚颇为不舒服。

怔怔的瞧着身边之人半晌,而后久久才传来她情不可闻的嗓音,“我相信他。”

相信他这么做自有他的理由,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当听到我相信他几个字时,上官夜辰有瞬间的愣神,而后心底喜悦兴奋的情绪不受控制的滋长,最后溢满全身,直到再也装不下。

“休想!”见他们那坚信不疑的态度,觉得万分的刺眼,狠厉的拒绝,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你不要他的命了吗?”指着身后的上官铭瑄,洛珈一掌重重的击在他的身上,顿时上官铭瑄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

“没有他,难道你想自己做皇上不成。”玩味的看着面色苍白死灰的珍太妃,上官夜辰说的轻佻。

“你……上官夜辰就算你当了这个皇上,也休想坐得稳。”

对着空中一声嘶叫,一群灰衣人手持弓箭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轻佻俊逸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看着两两相争的他们,玩味的道:“这么热闹啊!”那轻佻不正经的语气,那漫不经心的姿态谁也看不出只要他一个指示,身后那群弓箭手可以在一刻钟内要了这里所有人的命。

“明清,还不快给哀家将他们抓住。”看着天明清,珍太妃自知胜券在握,谁知天明清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眼神从来这里就一直紧紧的盯着夜倌岚,一眨也不眨。

那火热的眼神让上官夜辰很是不爽,要不是让他自己说出来,他现在一定一掌打死他。

夜倌岚感觉身边那不断外冒的森冷之气,悄悄的握住他温热的手,而后微微侧头淡然一笑,绝佳的姿态,赛若天仙的姿容,让大家无法移开视线。

“岚儿,好久不见。”轻轻的腻腻的嗓音轻轻响起,有些刻意的讨好,迎合。

夜倌岚听着那甜腻的叫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些受不了的将自己靠在上官夜辰的身上,暗自腹诽,什么时候她跟他这么熟了,可以直呼其名了。

“明清,哀家让你将他们都杀了。”珍太妃的嗓音有些急切的低吼,可天明清依旧不予理会,只是看着夜倌岚。

“岚儿,过来我这边吧,不然到时伤着你就不好了!”这话无疑刺激了这里的有些人,低垂着头的上官铭瑄和一直将夜倌岚搂在怀中的上官夜辰阴鸷的一眼。

夜倌岚干脆视而不见,将眼神调往屋顶上那一排的弓箭手,想着用什么方法可以将他们诛杀。

“他们是舅舅特意训练出来的,百发百中没有舅舅的龙麒令是无法让他们住手的。”上官铭瑄有些虚弱的嗓音幽幽传来,可见刚才洛珈那一掌不轻。

那就是说他们在劫难逃咯!

上官夜辰没有半点该有的危机感,冷声警告,“天明清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惨最好给本王闭嘴。”

看着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的上官夜辰,天明清犹如毒蛇般狠毒的眼神幽幽一转,道:“上官夜辰如果你讲夜倌岚送给本太子,或许本太子还可以饶你一命。”

“天明清,就你也陪跟我五哥要我五嫂,你也不瞧瞧自己那难看的样子,我见着都替你恶心。”上官兰熏反唇相讥,一副嫌恶的样子,引得众人齐齐笑了出来。

“你……呵……你们现在就挣口舌之快吧。到时本太子定要你们身首异处。”

“弓箭手听命,一个活口都不给我留。”

一个活口都不留,珍太妃不相信自己所听,急急的叫道:“清明你这是干什么?”

好笑的看着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珍太妃,天明清嘲讽的道:“姨妈,你说清明在干什么?不就是你要清明做的吗,夺皇位啊!”

像是看着笨蛋一样,天明清悠闲的晃着手中的东西,闲散的说逛  “夜倌岚,如果你现在到本太子的身边,本太子将来登基成了天朝的皇上封你为皇后如何?”

看着那明着商量实则威胁的话,夜倌岚嗤之以鼻,不屑的说道:“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天明清刚想发作,夜倌岚又说道:“当然前提时,你有那个命当皇上。”

“你……给我杀了他们。”阴鸷着脸,天明清像是被惹毛了的毒蛇,一声令下,弓箭手齐齐对准了……他。

看着对准自己的弓箭手,天明清半天反应不过来,良久之后才听到他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们这群饭桶,对着本太子干什么,对着他们,给本太子将他们通通杀了。”

屋顶上的弓箭手没有半点反应,对着天明清的弓箭也没有移动半分。

上官夜辰晃动着手中那火红色的令牌,笑得妖媚灿烂,“你说是你的话他们会听一点,还是本王的话他们会听一点?”在他眼前晃动着令牌,上官夜辰满意的看着那张死灰色的面容,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你怎么会有龙麒令?”

“一定是假的,对……一定是假的!”冲着那群弓箭手怒吼,“他手中的龙麒令是假的,假的!”可是不管他如何叫嚣那些人就是没有半分反应。

龙麒令是用一种特殊的材质做的,火红色,在夜晚会散发出幽幽的红光,这这些特质根本不是可以制造的!只有天驰国皇上手中的龙麒玉才可以。

而这世上总共只有两块龙麒玉一块被雕刻成了龙麒令,另一块给了上官铭瑄。

天明清自是知道这一点的,可他不愿意相信眼前所见的。

老头怎么会将龙麒玉给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他最最在乎的上官铭瑄的死对头。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你以为你想联合燕赤的大皇子夺位的事,天驰皇上不知道?”

“你又可知,燕赤如今登基的是谁?”他以为帮助燕赤大皇子夺得皇位,然后想用燕赤做后盾,让他跟上官铭瑄自相残杀然后他好左手渔人之利。

他真当一切都做的隐秘而不为人所知。

既然他想要燕赤的大皇子当皇上,他却偏让二皇子夺得帝位,然后交易不得参与天朝和天驰之间的事。

所以天明清以为的边界有燕赤的病那是白日做梦了,他的盟军现在已经在燕赤的大牢之中。

“父皇也知道?”不抱希望的问道,天明清惊恐的看着运筹帷幄的上官夜辰,这一刻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怖。

怕是只要他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珍太妃不相信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侄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根本没有理由背叛自己啊!

“清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着她的问话,天明清再次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哈……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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