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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傲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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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恭敬的站在殿中央,接受着皇上那探究的眼神,不卓不吭,傲然独立。
上官晟睿看着他半晌,这才问道:“瑄王爷有何主意,说来听听。”
“百姓之所以慌乱,追根究底还是没有粮食,只要我们解决了粮食问题,那一切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宗政桐听他的话嗤之以鼻,他们不是没想到这些,只是如今国库空虚,从哪里掏那么多的银子去赈灾,不止没有银子,就是那库存的粮食所剩无几,根本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
上官晟睿亦是知道的,想着将国库充盈,但一旦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如今国库还是亦如十个月之前一样,没有任何进展。
上官兰熏看着皇上为难的样子,有些犹豫的上前,谨慎的开口道:“臣弟知道有个人可以解决这粮食问题。”
“说。”
一听有人可以解决,上官晟睿立即问道。
上官铭瑄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变得紧张的宗政桐,这才转身对着皇上道:“这天下第一家的花家。”说完又从怀间拿出一个本子,递给了皇上,只要见到这怕是花家不管怎么样都跑不了吧。
果然当上官晟睿见到上面记载的东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抓着本子的手也不断用力,抓出条条褶皱。
“下旨,让天下第一家的花家,开仓赠粮,不得有误。”
看着皇上那阴鸷的眼神,宗政桐也不敢开口。到底三皇子给皇上看到到底是什么?
上官铭瑄眉一扬,俊美清冷的面容挂着舒爽清俊的笑意,看得宗政桐心一沉。
凤宸宫内,看着一下朝就急急要求见自己的宗政桐,太后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皇上真的让花家开仓赠粮?”
这样做不是消弱了花家的势力吗?而且这让弄影这孩子怕是要误会了。
皇上怎么会坐这么糊涂的事?
见她不相信,宗政桐也不敢说的太过,只是将早上朝堂之上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等着太后的指示。
“翠屏,你去将皇上叫来。”
正在批阅奏折的上官晟睿,看着眼前的人,也知道出了什么事,有些不耐的放下折子,起身跟着她一同来到了凤宸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有些清冷疏离的嗓音幽幽响起,引来太后无奈的一叹。
他还是在记恨自己吗?
当上官晟睿感觉不对劲去瑾辰宫没见到夜倌岚时,便知自己上当了,立刻派人去追,但当他们赶到时,地上除了尸体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而那些被砍了头的尸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与太后质问,得到的答案却是确实是她派人做的。为此母子二人争吵不休,最后上官晟睿就再也不曾进过凤宸宫,也下令后宫再有人干政,一律按王法处置。
这样僵持的局面,直到太后病倒才好转了一点,只是上官晟睿态度变得疏离有礼,除了每日的请安之外,不曾多来过一次,对宗正统亦是不待见,更何况是宗政晨曦。
最后还是夜梦松生下怪物,而宗政晨曦生下皇子才改善。
“皇上,不知这花家所犯何事竟然让皇上下令开仓赠灾。”
“皇上可知,这花家虽然我天朝的第一世家,可这家产还是花家自给的,皇上这一道圣旨下去怕是要惹出些闲言碎语吧。”太后说的委婉,引来上官晟睿一阵轻笑。
将那账本递给太后,什么都不说。
太后困惑的接过,打开看着上面记着的笔笔私帐,面色亦是一沉,将账本掉在宗政桐的身上,道:“这是怎么回事?”
唯唯诺诺的捡起一看,宗政桐顿时噎住,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那张被岁月刻画上痕迹的老脸婆娑着,满面凄苦好不可怜。
可是看着可怜的他,上官晟睿只感觉到了一阵恶心。
他还是当今丞相,他的舅舅,而那个则是自己的表弟,却背着自己一个个中饱私攘,当初要不是他跟母后私自调用国库的银子,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花家,而如今,却是背着他们,全部往自己的口袋里装。
“皇上……”
“今天要不是看在你一心为朕,你认为朕今天为什么不在朝堂之上治你的罪。”阴郁的眼神瞪着他。
“朕不想听其他的,你亲自去花家一趟,至于要怎么做,你们俩好生想想。又转身对太后道:“母后如果没事,儿臣就先告退了,还有许多政事等着儿臣。”
心知是自己太过主观,太后也不再多留,淡淡点头。
临行前狠狠的瞪了宗政桐一样,算是警告,这才阔步离开。
“主子,这是刚从瑄王府送来的。”
刚哺乳完孩子,夜倌岚将他交由清雪,接过信阀,打开一看,满意的扬起了唇角。
“主子,属下不明白,皇上根本就不相信三皇子,您为什么让三皇子送那本账簿?”难道就不怕皇上怀疑那账簿的真实性吗?
眉宇舒展,绝美妖艳的红唇轻启,满是胜券在握的自信和傲然。
“皇上自然会怀疑,但上面花家独特印章却是做不了假的,而且如今朝中能够找到的最可靠的盟友就只有他了。”或者说,他比自己更需要盟友。
“可三皇子就不怕惹祸上身?如果皇上知道这些呢?如果皇上不治花家了?”
“首先不管他处于什么原因,但这一举动确实替皇上解决了燃眉之急,皇上还不至于找他的把柄。”粉艳的红唇一开一合,竟是诱惑,却也是字字珠饥,让众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深思熟虑。
“西北旱情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花家和丞相都不曾提过那些粮食和银两,你认为皇上不气,明明是一条绳上的蚂炸,不说他们会不会背叛自己,但是这危急关头想到的自我保存就犯了皇上的大忌,不管是谁,皇上都不可能不压压他的气焰,给你警告,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但皇上还要靠花家填补国库,所以才只是让花家开仓赠灾,没有多加追究。
只不过如今步步为营的花家,怕是不是这样想的,国库的洞亏得太空了,就算是两个花家也未必填得上,所以才想着背着皇上保存实力吧。
但皇上这道旨一下,花家必定不是这样想。
凤清辰本来逗弄着那小小的身子,眉目渐渐有些显,像极了上官夜辰,以至于很多时候夜倌岚都会看着孩子发呆。
凤清辰将从清雪手中抢过来的小子递给她,杵着双手看着步步为营,算计的小心谨慎,不差分毫的女子,欣慰感动就像是那山顶之上的泉水,一旦开了口就再也抑制不住那倾泻而下的姿态,只能任由它奔腾呼啸。
媚娘听着夜倌岚的吩咐,这才离开。
天已经黑了,夜倌岚看着身边这个还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意思的人,皱了皱眉,吩咐清雪准备些水要替孩子洗洗。
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他爹那洁癖的毛病,只要一日不给他洗澡就闹得慌,没法子,夜倌岚只能每日都给他洗澡。
抱着孩子,那清冷的眉,熠熠生辉的双眸,艳红的唇瓣,白皙胜雪的肌肤,忍不住俯下身,在孩子的额间印上一个个疼惜的吻。
辰,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看着她那略微悲伤的眼神,凤清辰便知她在想什么,趁其不注意,将孩子抱了过来,虽然跟着清雪学了几日,但还是有些笨拙。
十分的小心谨慎,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他。
小家伙被凤清辰抱在怀中,小脑袋不时在他的怀间蹭着,疼疼红润的樱唇,有时还吧唧一下,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看着孩子那亲昵的举动,凤清辰无法抑制的扩大唇部弧度的大笑,直到咧到再也咧不开。
夜倌岚看着他那么小心的抱着孩子,虽然脸上被面具遮盖住,只露出那双深邃火热的双眸和性感的薄唇,但她就是知道他在笑,而且还是笑得十分的开心。
本想把孩子抢过来的手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中,有些痴愣的看着,心中有股异样,好像他们是父子一般,亲昵的让人无法隔离。
“主子,水好了。”清雪将热水倒在大盆中,凤清辰直接抱着孩子来到一边,有些慌乱的接着有些繁琐的衣裳。
解开衣裳却不知道怎么脱,看着那粉嫩粉嫩小胳膊小腿,怕稍稍动一下就会被自己折断,可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担心孩子着凉,可是解开衣裳又不知道怎么脱,一时竟弄得满头大汗。
清雪看这他手慢脚乱的样子,谁想得到不可一世的凤宫殿下竟然因为一个才出生两个月不到的孩子而乱了手脚。再也忍不住的轻笑起来。
“殿下,还是让清雪来吧。“就想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婴儿,可被凤清辰利落的躲过。
“走开。”不客气的哄人,凤清辰霸道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清雪为难的想要上前,小主子因为不足月出声,所以身子骨不是很好,在这样下去,怕是要生病的,抗命的想要上前,却又被凤清辰蛮狠的躲开,还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陷入沉思的夜倌岚被他们两人的举动打断,看向一个上前,一个抱着孩子后退,那有些滑稽的场面,让她哑然失笑。
又看了眼孩子,这才摇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他们怎么会是父子了。
接过他手中的孩子,轻驾就熟的脱掉孩子的衣服,用手托着他的头,放在水中,小心的清晰着。
凤清辰看着她那一连串熟练的动作,双眼抑制不住的崇拜,火热的瞧着他们母子二人,来到他们身边,嗓音轻柔,腻得可以滴出水来。
“教我吧。”看着他那希翼的样子,夜倌岚笑弯了眉,含笑的点头,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拖住孩子的地方,又将毛巾塞到另一只手中,嘴里不时的指点着。
不出一会,凤清辰就学的有模有样,不时还向夜倌岚炫耀一番。
每每看到他那孩子气的举动,夜倌岚唇角的弧度就会忍不住的扩大。
清雪在一旁看着,心中突然涌现一种想法,好像他们本是一家人。
可是望着不时对望的两人,看着主子还没说,凤清辰就将夜倌岚接下来要用的东西地上,默契十足,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凤清辰对于给孩子穿衣服还是有些不敢,给孩子洗完澡就利落的将他放到夜倌岚的怀里,而自己则是将宝宝要穿得衣服全部拿来,然后一件件的递给她,有时还不是的插手帮一下。
很快两人就将宝宝的衣服穿好。
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宝宝早已经快闭上眼了,夜倌岚将他抱在怀中,嘴里轻轻的哼着,见清雪愣愣的看着这里,有些担忧的唤道:“清雪。”
“呃……主子。”有些恍惚的应着。
“你也下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那我先下去了。”端着那盆水往外走去,还不停的回头,看着他们两人投靠这头,瞧着宝宝,相视时的幸福,怎么看着怎么觉得不对劲。
眼看清雪下去了,夜倌岚对着根本没有半点要走得某人道:“你也可以走了,我跟孩子要休息了。”
看着已然在她怀中睡着的孩子,又看了眼略显疲惫的她,凤清辰有些不舍的看着睡得香甜的宝宝,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临去前还不甘愿的疼了一下嘴,可爱的紧。
见他走了,将孩子放在最里间,夜倌岚和衣躺了上去,闭上眼,很快也陷入了沉睡。
半夜,透着幽幽光亮的房间被人推开,红色似血,姿态狂傲,动作却是十分的轻盈小心,来到床边,衣袖一洒,躺了上去连着夫人小孩一起抱在怀中,看着她们相似的面孔,同样恬静柔美的睡颜,在二人额间各印上温热的吻,这才满足的闭上眼。
原来只要抱着她们,就是抱着所有的幸福。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早上醒来,夜倌岚习惯性的会往一边摸去,每次她都会感觉身边好像有人睡过一样,虽然那里早已经冰凉一片。
“主子,清雪进来了。”轻柔温细的嗓音响起,惊醒沉思的人。
“进来吧。”应了声,夜倌岚简单的松了件衣裳就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宝宝穿衣裳,然后将他交给清雪,自己梳洗了一番才出去。
抱着宝宝,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群人,夜倌岚有些痴愣的站在那里,视线渐渐有些迷糊,逐渐看不清,滚烫的泪珠低落,怀中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书雪抱在了怀中。
夜成天看着已经一年未见的女儿,有些斑白的双鬓更显颓丧,有些颤抖的往前移步,眼眶跟兔子眼已经没什么区别,哑着嗓子低低道:“岚儿”
一声岚儿将所有的勇敢,所有的伪装悉数破坏,剩下的只有脆弱和悲伤。
冲进夜成天的怀里,抱着他再也无所顾忌的痛哭出声。
不知哭了多久,夜倌岚才抬起头,眼睛已经红肿得有点过头,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模样,紧紧的揪着夜成天的衣角,湿漉漉的双眼像是被人遗弃然后又找到主人般,让夜成天再次将她楼进怀里,心疼不已。
她这段日子受了多少苦,他不是不知道,只怪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就是那么一件小小的事也让他们担心,而且还害得……想起刚才刚进凤来仪遇到的事情,许多话又被咽回了肚子。只能疼惜的拍着她。
感受那久违的疼爱,夜倌岚万分的满足,但也记得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扶着夜成天在一旁坐下,询问道:“爹,怎么突然来了?”
看着比之前还要消瘦的夜倌岚,记着刚才的乞求,夜成天好不容易下得决心又有了动摇。
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不说是不是才是真的为她好。
失去一次总比再次面对那种绝望要好?
看着面色凝重的又有些犹豫的夜成天,夜倌岚没有急着追问,只是孩子气的因着他的手臂幽幽道:“爹,对不起。这一年多让您担心了,都是岚儿的错。”
突然抬头,郑重的看着他,“但是女儿希望你能知道,岚儿已经长大了,很多事可以独自解决,也希望爹知道,许多事知道了不一定是害了我,不说又怎么会知道结果。”
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夜成天却是笑了起来。
他怎么忘了,他的岚儿跟她娘一样有颗细腻的心,什么隐藏在她面前都只是掩耳盗铃。
不再犹豫,拉着她,慎重道:“岚儿,爹有事要跟你说。”
“爹,岚儿知道怎么做。您别担心,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快收尾了。
也成天点点头,都不再说什么。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那么他只要支持她就好了。
“爹,怎么不见兰熏?”夜倌岚突然想起从刚才就一直未见到上官兰熏,有些好奇的问道。
想着刚才上官兰熏见到某人惊讶的场面,和被抓出去的场景,有些忍俊不禁的扬起了唇角,高深莫测的说了句,“他自有他该去的地方。”
聪明如她,这时也不懂了,而后又是随性一笑,既然爹都不担心,那就是没有危险,既然是没有危险的事,她也就不用担心,只要做好眼前的事就好。
“爹你就留在这里吧。”这里应该算是目前最安全的,毕竟这里是凤宫的地盘,而且墨轩也在,可以给他瞧瞧之前的病。
欣然点头,夜成天没有拒绝。
见他答应,开心的一笑,这才转身出去,留着他休息。
才出门,就被一道嚣张的红色身影给被动的拉着跑了起来,直到一个角落才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看得夜倌岚只想掉头就走。
“你要说什么?”按捺着性子,夜倌岚问道。
看了眼没有任何变化的夜倌岚,凤清辰一直悬着的心有那么一点放松,但还是紧张的问道:“你……爹跟你说了什么?”
看着他那副快告诉我的急切模样,突然生气一股想要逗弄他的性子,傲然的挑了挑眉,高傲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完也不去看他,那青了又紫,紫了又红的精彩脸蛋,潇洒的转身,趁着他没回过神来,转身就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不过那呆呆的样子,还是愉悦了她的心情。
凤清辰在她跟她爹谈话的过程中,想过问这句话之后的很多种答案,可就是没预计会出现这样的可能,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来时,哪里还有夜倌岚的影子。
“既然担心她知道,何不自己先坦白,我想只要你现在坦白,她一定不会生你的气。”优雅淡然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有着属于百里墨轩独特的味道,“但如果她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你想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百里墨轩这话虽然是问的眼前的人,可他心里却已经有些底,具体会怎么样他是不知道,但据对的惊骇世俗,而且让大家毕生难忘。
自嘲的一笑,有些无奈的回道:“你以为我不想,可是我宁愿她当我已经死了,毕竟这个事实她已经接受了。”
现在的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大家都知道最艰难的时刻她都撑过来了,后面的或许会伤心,会孤独但不会再绝望了。
可如果将事实告诉她,他无法想象在这之后她又该如何去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我无心去想,将希望带给她的同时,伴随而来的绝望会再次去折磨她。”如果再来一次,她是不是可以还撑过来,他一点把握也没有,所以他宁愿一辈子这样,也不想去赌这一次。
听着那悲伤的话语,百里墨轩亦是五味杂陈。可有些事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有些事情,并不是说你想的就一定是她需要的。”百里墨轩不赞同的看着他,有些强硬的继续说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自私了吗?”
他是看着夜倌岚那时是怎样撑过来的,那样的事情,怕是就算是自己也做不到,可她却是做到了,而且做的比任何一个人都好。
可是一切的努力都付出了,最关键的时刻却因为他不想冒那一丝的险剥夺了她刺余的所有快乐,这样的为对方着想他并不认同。
他认为,真正的幸福不是相守一辈子,而是在一起的每一刻。
“并且……”
“好了!我已经决定了。这几天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你替我好好照顾她们母子。”说完逃也似的离开。
他怕再听下去,那颗只为她跳动的心,那颗本就不坚定的心,再也无法坚守岗位,弃械投降,将一切都托盘而出。
看着那迅速隐没的身影,百里墨轩无奈的叹息,也为他们多蚌的命运而悲伤。
从那日之后夜成天就住进了凤来仪,而第二天莫紫他们也赶来了。
看着忐忑不安的莫紫,夜倌岚只是理解的一笑,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吩咐了些他们该做的事,就起身离开,都不曾看一眼她身边的墨绿。
西北的旱情被控制住了,但也只是缓解了一点,要想改善,还需要源源不断的粮食,但已经付出一大笔的花家根本不可能再次继续无偿的捐出自己的家业,而空虚的国库更加不可能解决眼前的困难。
上官晟睿看着底下一旦邀功就热络的朝臣,一旦真正的遇上困难就退缩到一旁,面色忍不住的低了下去。
大殿之内,那阴沉的气氛让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就连宗政桐经过那件事,在西北旱情一时上也是格外的小心,不是必要是不会说一句话的。
“不知瑄王爷可有良策?”
皇上突然的问话,像是在他的预计之内,只见上官铭瑄不急不躁的上前一步,看着皇上,睿智的双眸隐现金光,有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桀骜。
“启禀皇上,臣弟确是有一办法,但就不知道可不可行?”说的委婉辗转,可有充分的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力。
“快说。”有些急切的语调,让上官铭瑄完全掌控了所有的步调。
“如今西北的百姓要的只是粮食,只要我们有粮食,那么一切都会解决。”
“瑄王爷这话说的好像有些多余。”恭敬的语气,可完全是不将对方看在眼里的傲慢。
上官铭瑄看都不去看宗政桐,继续道:“西北的百姓缺的只是粮食,并不是银两,只要在西北有粮食可卖,百姓的问题自然就会解决。”这番话让大家顿时茅塞顿开。
对啊!只要准备粮食就好,根本就不要钱财,他们怎么没想到了。
可是接下来又有问题了,这粮食国库也没有啊?还不是先要有银子去买。
像是看出大家的因惑,上官铭瑄笑得更为清冷,“这赚钱的买卖,怕是大家争着抢着来做,这上西北卖粮食完全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我想京城中的许多商家怕是挤破脑袋也会争着去做,只要皇上颁布一道圣旨,臣弟想,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良策,皇上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写下一道圣旨而已,一切问题就会全都解决,上官晟睿阴鸷的面容顿时改善了些许,龙颜大悦,道:“这是好主意,朕立刻就下旨。”
“皇上请慢。”突然上官铭菏叫道。
“还有什么事?”不知他为何叫停自己,皇上因惑的看去。
“皇上,这样的好事,怕是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商家都会争先恐后的前去,而西北被饿坏了的百姓可能就是有多少买多少,但如果将所有的粮食都运去那里卖,那京城中的百姓又如何,那可能又会造成第二个西北。”
上官铭瑄的顾虑显然不是多余,那些商家怕是听到可以赚钱,一个个都会忍不住前往,到时京城里的粮饷怕是也会紧缺。
“那皇弟觉得该如何解决?”
“臣弟认为,去西北卖粮的事皇上可以交给一两家财势比较大的商家,而那些小商家则继续供应京城的需要,西北的灾情只要一两家的就可以控制,以后再慢慢缓解便好了。”
“臣弟曾却调查过,有一位姓陆的老板,屯了大量的粮食足够解决这次西北的旱情,只是那陆老板家里突然出事,先需赶回家,只要有人出得起价,他愿意将粮食卖给对方。”
“可是卖给谁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皇上的问话让有些人有些蠢蠢欲动,可又不敢明示,倒是上官铭瑄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说出了个人。
“皇上,臣弟知道有一人可以。”
“快说。”虽然话是说的急切,可上官晟睿心中不免又是一番警惕。
“凤来仪。”
“凤来仪如今已经和花家平分秋色,只是这凤来仪的管事的素来行事有些低调,或许皇上还不知道,但臣弟敢给皇上打包票,只要给了这个机会,那当家的定会愿意。”
看着他有些急切的样子,皇上心中的困惑愈发的强烈,谨慎更是重了几分。
自从夜倌岚消失之后他什么时候见过他的皇弟对什么这么上心了。
知道他的顾虑,上官铭瑄也只是静笑不语。
宗政桐有了心思,想接着等下去,但大家却比之前还要安静,他这才忍不住上前问道:“不知瑄王爷和这凤来仪的当家是什么关系?据老臣所知,这当家的可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宗政桐算是问出了皇上想问而不能问的问题,顺水推舟,皇上立刻接口道:“朕也深感好奇,什么人竟能让皇弟如此举荐。”
虚假的笑容扬于唇角,只引来满心的不屑。
上官铭瑄却是故作兴奋而紧张的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着这满含深情的话,所有了然的一笑,原来是为情所因,才想着借此打动美人芳心,可是什么样的美人,竟然让堂堂瑄王爷需要用此心来对待?
大家不免有些好奇。
“好!既然是三皇弟举荐的人,朕相信。”
见皇上答应,上官铭瑄抑制不住的激动,大家以为他是因为美人芳心可夺,殊不知是因为只要将这些事情办好,他便可以见到她了。
出了皇宫,上官铭瑄就直接往凤来仪奔去,身后尾随之人,见他退朝便马不停蹄的往这里奔,亲眼见他进去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上官铭瑄闪身进去的身子突然勾起唇角,无限讥讽。
宗政桐下了朝则是直接来到了花家,见着花弄影姿态悠闲的坐在那里,有些气愤的上前,一脸严肃的瞪着他。
被舅舅突然莫名其妙的一瞪,花弄影也只是无辜的摸摸鼻子,神色邪魅的轻勾嘴角,道:“什么人敢惹舅舅啊?”
看着他这样子,宗政桐是想发火都无处发泄,只能憋屈的咽了回去。
他这个侄子,有些就是气死人了还不知道是自己做的。
“舅舅问你,那凤来仪到底怎么回事?”
听他提起凤来仪,花弄影变得正经,问道:“舅舅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要知道他一向只要自己每月有银子给他,生意场上的事是从来也不过问的,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他如此紧张。
而且他问的还是最近让自己最最头疼的事。
见他变了脸色,宗政桐便知事情比自己所想的还要严重,有些固执的再次问道:“将凤来仪所有的事告诉我。”
听他问得严肃,花弄影也不敢有所隐瞒,既然他问起必是闹到朝堂上去了。
听着他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宗政桐的眉毛就像是两条毛毛虫紧紧的拧在一起。
“你是说,这段时间,那凤来仪总是抢花家的生意?”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不说花家的财势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单是他是丞相的侄子,皇上的表弟这层身份就没人敢惹,看来这凤来仪身后之人的身份不忌惮这些,而唯一不忌惮这些的人只有一个。
想到自己竟然错失了那么好的机会,宗政桐懊恼的用力的锤了下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看着那张被毁的上等紫檀木圆桌,记不清是用了多少银子买的,关心的问道:“舅舅你的手没事吧?”
听着那完全没有一点关心意思的调凯,宗政桐更加的气氛,有些沉声道:“今天三皇子在朝堂上力荐凤来仪去为西北的百姓购买粮食,然后可以高价卖给西北的灾民。”
谁都知道天朝西北是最最富饶的地方,那里的百姓家家都是极其有钱,靠着经商为生,农作物只是用来供自己消费,而这次太过强烈的灾情导致大家无处买米,如果现在有粮食可以运过去卖,那便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所需粮食的的量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般人不可能筹集那么多。
“三皇子已经找到了粮食的卖家。”
听着宗政桐将今天所有的事,花弄影已然变得沉静万分,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连在一起,结论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们被算计了。
“不愧为三皇子,竟然可以想得如此之远。”
“那舅舅现在想怎么办?”
想起之前免费送出去的粮食,花弄影就有些恨得牙痒痒。
好一个三皇子,之前竟然用安抚民心逼得皇上下旨让他们把囤积的粮食全部交出去,如果那些粮食卖出去的话,花家又会更上一层,可如今却恰恰相反。
他不但利用这个机会小小的削弱了花家的实力,更是利用人一旦死里逃生,只为保其性命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心思,让西北的百姓先是忍受饥饿,在关键时刻让他们奉上粮食,然后又要面对饥饿,他们再借此机会想皇上提出这个建议,运粮去西北卖,已经经历过饥饱的百姓只要有米给他,怕是不管什么价格都愿意去买。
而他所荐的凤来仪怕是他在背后撑腰吧。而之前凤来仪与花家作对的事也迎刃而解,三皇子的人又怎么会放过花家了。
花弄影不得不佩服他的深思熟虑,就连自己怕是都有些不及。
可是那么大得西北,单靠凤来仪的财势真的可以做到吗?就算是花家也有些紧迫。
看着宗政桐那懊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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