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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慢走之女将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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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墙壁上,挂着一个制作精巧的熏香球,只是年代久远,已经褪色。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古一帝,武宣大帝的真正的陵寝?
容湛见苏流熙有些怀疑的目光,解释道:“那个盒子里,有着武宣大帝来此之后的札记。”
苏流熙了然。
容湛继续说道:“我们在冰雪大殿之中,无意打开了来此的机关,双双掉落在梵银温泉中,你…。你因为在水晶大殿之中体力透支,后来又受了重伤,到达岸边之后就昏死过去。我虽然受了伤,却比你早些醒来,而且,这温泉似乎有治愈的功效,我的伤,已经好了不少。倒是你,身体眼中虚脱,并非一时可以治愈,恐怕需要好好休养一番。”
苏流熙听罢,点头。他们能够到达此处,也不知是占了几分运气。
恐怕若有一丝疏漏,他们此时,就已经是两具冰雕了。
容湛看着苏流熙精致的面容,她的眼中并未出现狂喜之色,依然淡定沉凝。
越是平静,他的心中,就越是激烈,掀起滔天海浪。
她似乎并不觉得她为他所做的那些有多么值得炫耀,似乎也并不在意生死之刻抛却尊严匍匐爬行有多么不可思议,她的神情如此安静平淡,让他生平第二次,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都是苍白,不知道做什么,做什么都是无力。
若是有这样一个人,与你并肩而行,在所有危机到来的时候,拼尽性命,付出所有的力量,甚至抛下尊严,一步步爬行,即使撕裂双足也要拉着你奔向希望,那么,是不是上天给他的补偿?
他忽然单手覆上双眼,不看,似乎就可以让激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不听,似乎就可以让不断响起的声音消失。
可是,他的唇边泛起苦笑,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愿这样失态,这样不知所措。
这是个少年,他有着不输于他的惊世才华,他的未来,会娶妻生子,有着无比美好的人生,他命令自己清醒,然而心中却充斥着一股不合时宜的慵懒和温暖,让他沉醉不愿醒来。
若这是一场梦,大约是他此生,做过的最美好,也是最挣扎的梦。
苏流熙感觉到容湛在身后沉默,不解问道:“容湛?你怎么了?”
“容湛。”
“容湛,你怎么了?”
“容湛,你还好吗?”
“容湛,不要睡。”
“容湛,我们说说话吧。”
“容湛,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容湛。
……
他忽然睁开眼睛,霎时间烈火流光,然后,他伸出手--
把苏流熙轻柔而坚定的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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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令牌
苏流熙一怔。
不待她说话,容湛就松开了手臂,笑道:“阿熙,你变瘦了。看来这次真的让你受累了。”
苏流熙微微皱了下眉头,刚刚容湛的拥抱……
容湛却显得十分坦然,起身说道:“你先去温泉之中泡一下,这样伤口好的快些。我刚刚看到有一些药材,去熬点药。”
说罢,转身离开。
他的身形依然从容淡定,可是在苏流熙的眼中,却莫名有种落荒而逃的错觉。
看到容湛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拿起枕边的衣物,这才发现容湛已经帮她包扎好了双脚,幸好这个时代并没有让女子裹足的陋习,否则还真的容易暴露。她下了床榻,向温泉走去。
走到外面,她才发现,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葳蕤的花树栽满庭院内外,几间精巧的木屋错落而建,不远处一片白雾缭绕,正是他们落下来的温泉,在温泉周边还有两张木制的藤椅。
在右边的木屋旁,蜿蜒出一个曲折的回廊,通向远处的一片竹林,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中间间或绽放着几朵小花,看起来分外安静美好。
在木屋的后面,是一大片药田,大约是因为荒废太久,已经长满了各样药草,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药草清香。
而在左手边,则有一张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棋局,看起来许久未曾动过。
这里虽然十分简单甚至简陋,但是处处透露出一股温馨安宁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苏流熙沿着蜿蜒通向温泉的卵石路,走到温泉池边,不断升腾的白色雾气让她的身影逐渐看不清楚,若隐若现。
她脱下身上破损不堪的衣服,解下缠在脚上的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双脚。
因为整个脚底都被冰块撕下一层皮肉,她的双脚血红一片,甚至隐约可见森森白骨,看起来让人心中发颤。
然而她看到自己的伤口,神情平淡而冷静,就像是伤口不是她的一样,试了试温度,便踏入温泉--
嘶--一阵剧烈的刺痛感自脚底传来,直直袭上脑海,她还搭在温泉边上的双手立刻微微抓紧,因为受了严重的冻伤,她的双手也一直红肿不堪,还有几处裂伤,此时一个用力,立刻再度裂开,缓慢从伤口中渗出红艳的血,滴在温泉中,红艳的血液随着水波分散开来,染出一片浅淡的红色,然后又渐渐消失。
她把身子完全沉在水中,背靠着岸边,像是感受不到刺痛般,平静合上双眼。
渐渐的,那股从伤口处传来的刺痛感变的轻了一些,而后逐渐转变成让人难耐的酥痒,苏流熙依然安静的靠在那里,耐心等待着伤口的愈合。
这温泉确实是宝贝,里面似乎含有不少极其珍贵的药材的精华,能够让人在泡温泉的时候,修养身体,而且对伤口的愈合疗效似乎特别好。
苏流熙闻着这混合着各色药香的气息,逐渐昏睡过去。
……
容湛从木屋中走出后,在药田选了一些药材,而后去旁边的小厨房熬药。这位原本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尊贵的东齐翼王,用他那掌控着天下无数性命的双手,给自己和苏流熙熬好了药,之后就回到了苏流熙醒来的木屋之中,等着苏流熙回来。
他坐在木椅上,少有的什么也没有想,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深邃的眸子不知投向何方。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苏流熙回来,容湛看了看已经凉掉的汤药,站起身,向温泉走去。
苏流熙在温泉中有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一觉,这许多天来,她一直和容湛疲于奔命,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此时虽然身负重伤,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严重脱力,精神稍微放松下来,就抵抗不住铺天盖地的疲惫,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容湛走来。
容湛看着雾气缭绕的温泉,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他深沉的目光看向那道背对着他的身影,纯粹的暗黑中像是燃烧起漫天烈焰,又像是拥抱着云朵的湖水,荡起一片缱绻温柔,他的眼中神色变幻莫测,最终只剩下一片明亮的深邃,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放轻步子,向前走去--
“容湛。”苏流熙清朗平淡的声音忽然响起。
容湛脚步同时一停,青色的衣裾划过一个微微的弧度,像是翩然欲飞的蝴蝶,忽然转而停留。
“你怎么来了?我马上就好,你稍微等一下。”苏流熙不快不慢的说道。在容湛走进的时候,长久练就的本能让苏流熙一瞬间从睡眠中警醒过来,这幅样子,若是给容湛见了,必定会看破她的男装。她立刻镇定的起身,拿起岸边的衣服穿起来。
紧接着,容湛就听见一阵水声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他站在那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清淡说道:“我看你长时间没出来,来看看你。”
苏流熙穿好衣服,向外面走出去,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睡着了。”
容湛的眼中忽然闯进一个白色的身影,紧接着,他看见了一张倾城容颜。
原本的细腻的蜜色肌肤变得雪白腻滑,一双本就如秋水般湛湛生波的墨玉般的眸子,在白色的雾气中显得有些飘渺柔和,因为在温泉中泡了太久,她的双颊染上熏熏欲醉的淡淡绯红,有一滴水珠从乌黑的头发上滴下来,落在脖颈上,沿着柔和的线条蜿蜒流淌而下,路过精致的锁骨,渗进白色的衣袍,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魅惑,然而她的神情那样冷清安静,分明不知自己此时的动人模样,令人更加沉醉。
容湛听见自己的心中,不断响起轰鸣的声音,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怔怔。
那个声音说道:就是他了。
苏流熙知道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是没有办法再易容了,只得以真面目示人,不过好在她依然还是之前描画的飞扬的眉峰,再加上她本身的凌厉沉凝的气息,眉目之间英气十足,倒是遮掩了三分女儿娇态。
只是她不知,一个人若是动心,那么在那个人心中,她的任何模样,都是最美的。
容湛很快收起眼中神色,看起来十分温和如初:“已经给你熬好了药,只是此时已经凉了。你先去休息,我去再熬一碗。”说着就转身离开。
苏流熙几步走到他的身后,说道:“容湛,不必麻烦了。你的伤也还没有好,这些事情还是我去做吧。”
容湛温和笑道:“没关系。这些都是小事。你的身体严重消耗,还是先去休息吧。”
苏流熙坚持道:“我已经好了,这些事情不过举手之劳……”
容湛忽然站定,苏流熙也停下脚步。
然后,她听见容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熙。”
苏流熙微怔:“怎么了?”
“我想做一些事情,请你不要阻拦我。”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少见的决绝的坚持,和一丝不易擦觉的威严,那是长居于上位者的气势,自从遭遇雪崩,他和苏流熙说话时,从来温和如玉,猛然一换语气,苏流熙有些怔然,却还是迅速反应过来。
“好。”他听见她的声音,淡定而沉凝。
他先行一步,走向小厨房。
苏流熙在后面,拖着有些长的衣裾,缓步而行。
……
容湛再次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回到小木屋时,苏流熙正坐在梳妆台那里,翻看着一块黑色的令牌。
容湛走上前去,说道:“这个就是我们摔下来的时候,你手中攥紧的东西。或许就是靠它,我们才得以绝境生还。”
苏流熙转头看向容湛,看着他平静的脸容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语气笃定。
容湛坐在她的身边,不甚在意的说道:“略知一二。这个令牌由乌金木所制,前面刻有一把王椅,周围是燃烧的火焰,雕法繁复,技艺精湛,后面刻着‘献汝吾心,天青永昌’。若是没错,应是武宣大帝当年征战天下的虎符黑玄令。”
苏流熙仔细看了看,果然在后面看到了几个刻字,但是因为是几百年前的字体,她并不认识,但是容湛见识广博,应该没错。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水晶大殿?
似是看出苏流熙的疑惑,容湛把汤药放在她的面前:“先把这个喝了吧。”
苏流熙端起,温度正好,一饮而尽。
容湛见她乖乖喝了药,这才看向那块黑玄令,解释道:“武宣大帝一开始封号为青王,手下的精英部队就叫做天青营,天青营的将士只听从青王之令,整个大军也只有一块虎符,就是黑玄令。后来武宣大帝一统天下,天青营也重新整编,这块黑玄令也就不再出现。但是后来武宣大帝莫名消失,只带走了这块虎符,后人猜测他其实是带走了最后的天青营的人,和容氏遁世,黑玄令也自此匿世。几百年来,关于黑玄令的传说不断,但是从来没人见过它。”
苏流熙了然,原来这块令牌还有这么多说头。
“而且,”容湛眼中忽然显出莫名的神色,看向黑玄令,“更有传闻说,其实天青营一直守护着黑玄令,得到黑玄令,就会得到隐世的天青营的后人的支持。”
“最关键的是,黑玄令,其实是打开玉符藏匿之地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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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玉城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
苏流熙总算知道这个令牌到底代表了什么。
她低头,仔细把玩着黑玄令,乌黑暗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若非容湛认出背面上的字,恐怕她也不会知道这块巴掌大的令牌来历竟然这么大。
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把黑玄令扔给了容湛。容湛伸手接住,有些诧异。
“怎么了?”
苏流熙摆摆手:“这东西对我没什么用处,还是交给你吧。”
容湛失笑,这是她拼劲性命得来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都是她的,给他算怎么回事?而且,她已经知道了黑玄令所代表的含义,知道这块令牌代表这怎样的势力,若是天青营真的还存在,那么将会是一大助力,更何况,还有可能靠它得到玉符,任何人面对这种诱惑,都不会不动心,她怎么这么轻松的就不要了?
容湛因为受了严重的伤,而且失血过多,唇色依然苍白,笑起来有些淡淡的凉意,却还是温润如玉。
“这是你的东西,何必给我?”
苏流熙神色浅淡,说道:“我孤身一人,拿着这东西也没用,不如给你。眼下东齐征战大庆,说不定可以帮到你。也算物尽其用。”
容湛把令牌塞进她手中,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不,阿熙,这是你的。而我,不靠这些,亦可得到我想要的。”
说道最后的时候,他的嗓音略微低沉,隐隐带着睥睨天下的强大自信。
苏流熙默然,这是个骄傲的男人,他不屑于借助他人的力量,谈笑间全盘在握,皆是云淡风轻的决然掌控。
这个男人,虽然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手腕强硬,杀伐果决,运筹帷幄,惊采绝艳,即使是在雪崩之时,暴风雪之夜,甚至差点被岩浆吞噬,也依然不能有损他的风华。
他有着最为高贵的灵魂,仿若雪山之下的浮冰碎雪,清冷而凛然不可侵犯,
她明白,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她收回令牌,嘴角罕见的绽开了一丝笑容,纯净如稚子,仿若摇曳在雪山之巅的雪莲终于迎风盛开,又仿佛冰封的湖面乍然探出的动人春意,让人霎时间觉得眼前百花繁开,不可名状的干净而自有妖娆。
“好。”
……
在二人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时,外面已经乱成一片。
柳青云带着大部队在后面追随,可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信号,他心中骤然产生了不详的预感。而后他率军急速追赶,可是却遭遇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被困在原地。等到他们终于抵达桑连雪山山脚的时候,正好遇到一只大约千人的部队。
双方简单的试探之后,确定对方的敌对立场,立刻短兵相接!
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以柳青云一方胜利而告终。但是他们没有停留,立刻开始搜寻容湛等人的踪迹。
柳青云估计他们应该是被埋在雪中,立刻命人开挖,很快找到了一个人,是跟随着容湛的一个中郎将,气息微弱,却幸运的还活着。
众人受到鼓励,加快速度,终于花费了三个时辰,找到了剩余的十六人,除了一个中郎将因为被掩埋太久而死亡之外,其他人都幸运的存活下来。
可是唯独没有翼王容湛和云熙。
而且,他们还发现了很多穿着黑衣的尸体,看样子应该是和少帅一行人发生了激斗。意料之中的,冯萧也死了,形状凄惨。
柳青云看着被翻遍的积雪,心中的愈加不安。
这样的雪崩,被掩埋的时间越久,存活的几率越低,可是偏偏找不到少帅!
他虽然对自家少帅的能力十分有信心,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不敢想象,若是真的……
翼字营该怎么办?东齐该怎么办?
他们在山脚下的大量积雪之中苦苦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他们的一丝痕迹。
柳青云只得命令手下全部保守秘密,对外就称容湛因为急行军而患了伤寒需要休养,暂时不宜见人,求见一律推掉,而行军依然在继续,只是由十一立刻召回了所有的金羽骑,全力搜寻容湛两人的下落。
整个翼字营表面平静,然而知道真相的众位将领全部都悬起了一颗心,默默的等待着少帅能够再次创造奇迹,平安返还。
然而在他们焦急的等待中,容湛被册封为太子的消息也飞速传遍天下。
……
西燕,皇家围场。
众多的权贵在围场的看台上欣赏着他们最喜欢的游戏。
在猎场中央,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男人和几个女人,面色憔悴,神情惶恐的站在那里。
西燕帝看着这几个人,指着其中的一个人说道:“你,旁边的是你的家人?”
被指着的男人浑身一个哆嗦,惊慌说道:“回、回陛下,她们是…是草民的家人……”
西燕帝笑容中带着一丝诡谲,说道:“很好。朕现在命令你,把其中一个人,送到虎狼区。”
那个男人瞬间抬头,又赶紧跪下来哭求道:“陛下、陛下饶命啊!草民怎么能…怎么能……”
西燕帝有些不耐烦,懒洋洋说道:“或者,你自己代替她们?”
那个男人忽然浑身僵住。
西燕帝挥挥手:“来人,把他送到……”
“陛下!陛下等一下!草民愿、愿意……”只见那个男人忽然颤抖着出了声,他身边的几个人不可思议的看向他,面生绝望。
“还不快点?”
那个男人似乎疯了一般,忽然起身把身边的一个女人推向虎狼区的大门里,面色狰狞,神色疯狂。
那个女人哭喊着,挣扎着,却还是被一把推进去,随后传来一阵凄厉至极的尖叫声。
在场的众人有的汗毛倒竖,有的神情兴奋,更多的则是面无表情。
“再选一个。”西燕帝继续道。
“再一个。”
“最后一个。”
……
每次西燕帝开口,那个男人就疯狂的把身边的人推进去,终于到最后,整个场地只剩他一个人。
他的身体狠狠颤抖,直接跪在场上,神色凄然而绝望。
西燕帝嗤笑出声,对着旁边的人嘲讽道:“哈哈,朔林,你看到了吗,这个号称孝子的男人,亲手把他的亲人全部推向了死亡。呵,人都是这样,之前还苦苦相求,真的到了自己生死的时候,还不是选择让自己活?哼,一群蠢货!”
朔林一身黑色的长袍,英朗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似乎并不感兴趣:“陛下通透,朔林拜服。”
西燕帝又是哈哈一笑。
场上众人也俱都附和的大笑,整个猎场充斥着一股血腥的残忍的笑意。
“啊--”突然,场中的男人仰天长号,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最后的悲鸣,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忽然转身一头撞上了旁边的石头,而后瘫软在地,看样子是死了。
场上的笑声忽然顿了一下。
西燕帝神情一下子阴沉下来。
正在他准备发火的时候,忽然天空飞来一只鹰,朔林抬头,伸出手臂,那只鹰就稳稳落在他的手臂上。
西燕帝看向他,他知道这是朔林专门驯养的信鹰,一日千里,十分罕见。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朔林拆下绑在鹰脚上的小的铁环,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来。
“发生了什么事?”西燕帝随意问道。
朔林的神色变得有些意味深长,看向西燕帝,说道:“陛下,齐昭帝已经册立翼王容湛为太子。”
“什么?”西燕帝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然而立刻恢复,“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想必过几天天下都会知道了。”
西燕帝缓缓道:“真是没想到……”
朔林听见他的呐呐自语,表情不变,只让其余人纳罕不已,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陛下忘了发火?
看着场中狼藉的一片血迹,朔林的眼中划过厌恶之色,又很快恢复如常。
……
朝夏,朝霞殿。
“公主,该起了。陛下刚刚让人传话来,说是让您今天去龙云殿用膳。”一个温软的声音叮嘱道。
“知道啦,宁姑姑。”一个轻柔的声音传出来,本是柔婉的声音,却因为语调微微俏皮,而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
接着,从帷幔后面走出一个身影。
黛眉微弯,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唇不点而朱,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纤柔,温柔绰约。
纯净如莲花,清澈如冰雪。眉间又带着天然的娇憨,看起来尤其让人喜爱。
这个女子大约不过十四五岁,却真正可堪倾国倾城。
只见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身着白色抹胸,浅蓝华贵金丝无边裙,身披白纱披风,腰系白色金字玉佩,头发简简单单的挽了一个鬙,上插十二水晶钻石簪,垂下的发丝随风飘舞,绝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却依然让人惊艳。
这个人,正是朝夏唯一的公主,朝夏皇帝的掌上明珠,玉城公主,谵台涵玉。
只听她笑道:“宁姑姑,你知道吗?湛哥哥要做太子了,真是太好了!”
宁姑姑笑道:“瞧吧公主高兴的!”
玉城公主脸上染上一丝娇羞,让她看起来更加动人:“哎呀,宁姑姑,您怎么也笑话我!”
宁姑姑帮她插上一只金步摇,端详许久,笑道:“我们公主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翼王殿下若是看见公主现在的样子,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玉城公主微微低下了头,唇边的笑意不减:……若是如此,自然最好。“
”我这就去告诉父皇,让我嫁给湛哥哥。“
她高兴的,满怀欣喜的说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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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局势
朝夏地处南方,国土虽少于其他几个大国,但是十分富庶,百姓安居乐业,一派和乐景象。
朝夏天子,夏仁宗,澹台明,喜爱书画,性格温和。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就是玉城公主,澹台涵玉。
澹台涵玉的生母是前皇后,在她七岁时就因病仙逝,夏仁宗痛失爱妻,十分悲痛,后来一直没有再册立皇后,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分外疼爱。
澹台涵玉容貌绝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分聪慧温婉,自从十三岁在宫宴中一曲惊鸿舞,惊艳世人,就被称为朝夏第一美人。
后来更有一位才名甚高的才子,在朝花节有幸一睹玉城公主的芳容之后,当场写下十首诗词,均是赞扬其美貌。
自此玉城公主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就逐渐传开。
再加上出身高贵,玉城公主可谓是朝夏无数青年才俊的梦中情人。
如今玉城公主已经芳龄十五,不少权贵大臣都在猜测,这位帝国菱花究竟会花落谁家。
龙云殿。
澹台明正坐在那里仔细欣赏着一副画作。忽然听见一个轻柔温婉又略带俏皮的声音传来。
“父皇,女儿来了!”
澹台明抬起头,慈祥笑道:“玉儿,慢点。你也大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这么冒冒失失的进来了,小心伤着自己。”
澹台涵玉绽然一笑:“好啦父皇,女儿知道啦。看您这满面高兴的,肯定是又得到一副珍品了吧!让女儿猜猜……莫不是……是欧阳岄大师?”
澹台明看着这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儿,看着那笑起来七分和那人相似的笑靥,不由心中感慨,这一下,就过去了这么多年,虽然人已逝,但是他们有这样美丽动人的孩子,也算慰藉。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脸上露出有些高深莫测的表情:“哈哈,这次你可猜的不对。”
澹台涵玉一愣,眉间微蹙,看着令人分外动心,然后她带着好奇的神色问道:“居然不是欧阳大师,那会是谁?”
澹台明的脸上露出孩子般的得意笑容:“哈哈哈,你猜不到也是正常,毕竟了尘大师的画作已是世间难寻。”
“父皇,您是说……这是了尘大师的作品?”澹台涵玉这次确实十分意外,毕竟了尘大师已经避世二十年,就算是朝夏皇宫,也不过只有他早年的两幅画作,此番怎能让她不惊讶?
澹台明笑道:“没错。”
澹台涵玉脸上笑容惊喜,连连说道:“恭喜父皇!父皇福泽深厚,本也该得到这宝贝!”
澹台明仔细收好画,笑道:“你这孩子,又说好话来逗你父皇。说吧,这次又想出宫去哪里玩了?”
澹台涵玉面容之上划过一丝绯红,眼神却十分清亮,灼灼看向正背对着她放画作的澹台明,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这次不是想要出宫。父皇,女儿想……想要嫁给湛哥哥。”
她轻柔的声音回荡在云龙殿,敲在澹台明的耳中,让他手中动作一顿。
他停息了几秒,才转过身来,笑道:“看来朕的女儿是真的长大了,已经开始想着嫁人的事情了!”
澹台涵玉面色泛红,看起来尤其惹人怜爱。
她抬起头,虽然羞涩,却十分坚定的说道:“父皇,湛哥哥……确实是女儿心中的良人,还望父皇成全。”
澹台明有些神色不明的看着他最宠爱的也是唯一的女儿,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嘴唇张了张,最后却只叹息道:“父皇知道,容湛那小子容貌风华皆是人间少有,你倾心于他,也是正常。可是,涵玉,纵然父皇再宠爱你,你也是这朝夏唯一的公主,而他,是东齐的三皇子,而且齐昭帝刚刚布告天下,立他为太子。你们是不可能的。”
澹台涵玉似乎早就料到自己父皇会这样说,她直直看向夏仁宗,说道:“父皇,别人不知道,您自己却清楚,眼下大庆国内一片混乱,前有沈墨青围困,后有东齐相逼,境况一日不如一日,早晚大庆将覆,到时候,天下格局变幻,我朝夏虽然富庶,却兵力不足,而且……现在父皇膝下只有女儿一个孩子,与其拼死相争,不如选择其一,保我朝夏百万百姓之性命……”
“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澹台明有些震惊的看着澹台涵玉,他从不知道,他的女儿,居然对天下局势如此了解!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
澹台涵玉顿了顿,一字一顿说道:“是。女儿虽是女儿之身,但是首先是朝夏的公主!眼看父皇每日操劳,只恨自己不能为父皇分担一二,后来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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