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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超有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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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言致漱口净手之后,陆清清为自己没有喂饱他这件事,表了歉意的微笑。
  宋言致吃了人家的饭,又见人家对自己态度很好的微笑,心气儿顺了很多。
  “昨夜的事可以谅你无知,不计较。”
  陆清清一听对方原谅自己,有点惊喜。她刚刚还打算把宋言致当一块难啃的咸萝卜对付,不管他说什么难听的话自己都会抗住,结果没想到这么容易。
  “那多谢宋大人了。”陆清清作揖。
  宋言致审视她,“你今日有些反常。”
  “反常什么?不反常!我昨天那才叫反常,因为裴县丞的死,我有些丧失理智,情绪激动了些,所以反思一夜之后,我今早就特地来跟宋大人道歉。”陆清清说罢,又作揖。
  宋言致默然观察陆清清,似乎对陆清清所言持怀疑态度。
  陆清清忙举手道:“我可以发誓!我昨天真的因为裴县丞的死,有些难以……唉,强压着情绪的后果还是乱发脾气了。”
  宋言致微微点了下头,示意陆清清落座,随后问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目的,大可直说。”


第017章 三观不要了
  陆清清嘿嘿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来看看你,赔个罪。”
  宋言致一脸不信地审视陆清清,却只发现她言笑的样子如兰吐芬芳,若一道风景般可做欣赏。
  “真没事?”宋言致眼角微扬,也含了笑意。
  “真没有。”陆清清保证道。
  宋言致起身便走,“恕不远送。”
  “诶,你这就走了?”陆清清蹭地起身,跟上了,笑眯眯地跟在宋言致身后,“说起来从宋大人来长乐县,我还没尽地主之谊,今晚在望稻楼我为大人接风洗尘如何?”
  “多谢,不必。”宋言致立刻拒绝。
  “那我带宋大人走一走长乐县周边,让宋大人看看这长乐县附近的面貌改变?”陆清清继续笑着提议。
  “没兴趣。”宋言致又立刻拒绝。
  陆清清眨眨眼,来了主意,“您别瞧长乐县小,照样有宝贝。”
  宋言致听陆清清说宝贝,放缓脚步,侧眸看了她。
  “天香楼的花魁牡丹姑娘我曾亲眼见过,当真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宋言致见陆清清介绍的时候,一脸陶醉的样子,若非知她是名女子,此刻定会误以为她就是个色狼。
  “陆县令就那么想招待我?”宋言致忍不了,上前几步,反将陆清清逼仄地后退了几步。
  陆清清眨着她会说胡的杏眼,点点头。不过双手还是本能的交叠而握,礼貌性地护在自己的胸前。
  宋言致垂眸,扫了一眼,目光顺便从另一处凸出的地方带过,回身便走。
  陆清清继续追,看看四周,他俩走在了前头,没什么人跟着,遂放心地对宋言致道:“我可以帮你查太后的下落,若你所言是真的,太后那件事。”
  宋言致依旧目视前方没理她。
  陆清清望着宋言致侧脸,安静等他回话,或许对方停顿太久了,陆清清转而欣赏了下宋言致的容貌,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你能帮我什么?”宋言致终于拿正眼看了陆清清。
  陆清清马上回话:“我陆家的生意无处不在,家仆更是数不尽。你要查的兰花教再怎么神秘,他们总归是人,难免要吃喝拉撒穿。只要和这些挂上边的人,都逃不过我们陆家。”
  宋言致听陆清清夸下这等海口,渐渐眯起了眼睛。
  “怎么样,我还有点可用之处吧?”陆清清好不疲惫地自荐道,对宋言致满脸讨好的笑容。
  宋言致斜起嘴角,甩袖而去。
  陆清清愣了愣,望着宋言致的背影,气得没话讲。
  “石头做的!”
  陆清清失望往回走,出了大门,正要骑马,忽然被孙长远叫住。
  孙长远颠颠地跑到陆清清身边,防备的看了看她身后的众随从和衙差。
  陆清清挥挥手,一众人等立刻退后三丈开外。
  “我家大人让陆姑娘今晚子时到房里,一个人,悄悄来,切忌不可让任何人看见。”孙长远悄声地说。
  陆清清张大眼,愣愣地看着孙长远。孙长远露出一脸“你懂的”微笑,反倒让陆清清心里更不是滋味。她正想拒绝,就听孙长远又补充了一句。
  “大人还说,姑娘若不敢来,以后也别来了。”孙长远说罢,就对陆清清礼貌地笑了笑,转身去了。
  陆清清原地默了片刻,纵身跃上马,飞驰回府。
  夏绿等丫鬟们正躲在树下乘凉,说笑闲聊。
  陆清清一阵风似得冲进院,丫鬟们立刻作散,慌乱地站起身。
  “夏绿,给我盘花生来。”陆清清急急吩咐完,停顿了下,转即纠正道,“来一筐。”
  夏绿应承,然后和冬白等丫鬟安静地互相望了两眼,立刻带人去准备。
  “一筐花生,咱们姑娘这是多大的愁啊。”冬白叹道。
  夏绿从小丫鬟手里接来一筐花生,重得右边肩膀下沉三寸。夏绿警告院内中丫鬟们,“姑娘今儿个可真是脾气不好了,你们几个都给我打十二分小心,出了事可别找我求情。”
  众丫鬟们忙应承称是。
  一个时辰后,夏绿提了半筐花生出来,叫人再准备两筐花生来。随即想想又怕不够,让人去陆家米库再运一车过来。
  院里的几个丫鬟惊得皆不敢说话了,个个担忧起她们家姑娘的手来。
  夏绿拎着第二框花生进屋,看着陆清清有些发红的之间,忍不住心疼道:“姑娘还是停一停吧,再这么剥下去,手指头快要不得了。”
  陆清清对夏绿的话置若罔闻,低头认真地一颗接着一颗,每捏开一颗花生壳,就发出‘啪’的声音。
  啪,啪,啪……
  陆清清恍然意识到这声音有些不对,终于停了手。
  夏绿忙端茶上来。
  “和我说说,你们觉得宋御史是个什么样的人?”陆清清见冬白等人立刻要张嘴,生怕她们聒噪,抬手示意,“每人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英俊无比。”
  “貌比潘安。”
  “不好招惹。”
  “神神秘秘。”
  “好看,就是非常好看。”春红咽了咽口水,才傻呵呵地回道。
  “一群花痴。”冬白忍不住骂道,挥挥手,打发她们都下去,转而问陆清清,“莫非是宋大人难为姑娘了?”
  “没有,”陆清清捏起一颗自己剥的花生仁塞进嘴里,“恰恰相反,他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
  “这是好事儿啊,要不要摆酒庆祝?”冬白松口气,问陆清清。
  “庆祝个鬼。”陆清清跑去翻柜子,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一件满意的女装。
  冬白看一眼,终于明白她们家姑娘‘庆祝个鬼’的意思了。姑娘有个习惯,男装简单,女装却异常精致奢侈,什么珍珠宝贝都舍得往上弄。这件素净的衣裳根本不是平常所穿,是特意准备奔丧所用。虽不一定会有丧事可奔,但每个季节都会准备这样一件衣裳备着。
  “姑娘这是?”
  “穿着睡觉。”
  陆清清把衣服攥在手里,对镜弄起头发来,弄得太好看不行,太乱就更不行了,折腾了好一遭。
  冬白和春红互看了眼,皆迷惑了。
  是夜,春红闹了肚子,特意央求冬白来跟陆清清告假。陆清清忙命人照料好她。快到子时的时候,陆清清才叫冬白熄了烛火出去。今天她破例没让任何人陪,闹得冬白离开的时候满脸担心。
  窗户是开的,外头有人守夜。陆清清靠着窗等了一会儿后,跳窗翻墙偷偷离开。
  今天十六,月光很好,陆清清靠着墙边一路飞速地走到了慕家老宅,刚好到了子时。
  宅子大门紧闭,陆清清三两步跑上去,刚要抬手敲,门就开了,看到孙长远的脸。
  孙长远请陆清清进门后,眼睛发直地看着急匆匆往里走的陆清清。
  愣了半晌,孙长远才回神,赶紧跟上,把陆清清引入了后堂。
  宋言致正坐在屋内饮茶,似乎等了陆清清很久。得了孙长远的通报之后,宋言致便抬首,目光随即就在陆清清的身上上下滑。
  陆清清温柔地拉起嘴角,笑着。
  孙长远忙道:“我家大人怕是看着姑娘头上的树叶,不太习惯。”
  “啊,”陆清清摸了摸头顶,发现确实有一片硬硬的树叶直立插在自己的头顶,忙给扯了下来,仍在地上。
  孙长远笑得暧昧,其实他早认出了陆清清身上的衣裳,是南边一年出十二匹的珍珠缎,清爽飘逸,最适合夏天穿。女子穿这衣料,衬得皮肤都会发光,很显气色。每年宫中女人为了争这点缎料,死人的都有。
  陆姑娘本就是位身量妖娆的人物,有这般飘逸贴合的衣裳在身上,可谓是尽显凸凹有致的身材,偏一张脸纯净无比,笑容更是泛着甜得可人。陆姑娘这身看着随意,可谓是极为用心地迎合了他家大人的喜好。
  孙长远心里头十分高兴,赶紧退下关了门。
  陆清清听到关门声,意识到屋子里就她和宋言致两人后,对宋言致道:“来吧。”
  “来什么?”宋言致放下茶碗,不解地看陆清清。
  陆清清对宋言致挑眉,意思他明知故问。
  宋言致把手边的书册递给陆清清。
  陆清清不解地接过来,翻开书册,发现里面写得都是人名,其中有大半还都是她认识的人,且皆在长乐县。
  “这是?”
  宋言致:“兰花教余孽。”
  “这么晚叫我来,就为让我看这个?”陆清清惊讶道。当然她也很佩服宋言致不过在长乐县留了几日,就能查出这么多人来。
  “再好好看看。”宋言致道。
  陆清清往后翻,发现有自己的丫鬟春红。
  “今晚子时,兰花教在北山乱葬岗祭祀。”宋言致解释。
  陆清清眉头紧锁,攥着手里的名册不说话。
  “你今天白天的话我考虑过了,你们陆家于铲除兰花教余孽确实有用,就让你参与进来,首要保太后。”宋言致抬眼,目光如刀一般打量陆清清这身打扮,“但我要知道你如此主动的目的。”


第018章 兰花教
  “我今天心情好,才换了身女装而已,这就算主动?明明是你多想了。”陆清清扯扯衣襟,一副‘我穿成这样我高兴’的样子。
  宋言致拿异样的眼光打量陆清清,声音低沉地纠正:“问你主动参与调查的原因。”
  陆清清立刻起了身,背对宋言致假意打量起墙上的画,好像她第一次来这里一般。
  宋言致挑起嘴角,静静看着陆清清,也不戳破她的尴尬。不得不承认,这身衣裳穿在她身上,相得益彰。宋言致找不到什么别的词来形容,所以就只想到这四个字。
  “我呢天生就热心肠,再说这兰花教的余孽本就在长乐县,我作为长乐县县令,自然有义务帮助宋御史处理这件事情。”陆清清理清思路后,立刻忘了之前的尴尬,有理有据的和宋言致解释。
  宋言致何等聪明,他根本不相信陆清清所言的理由,但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再追问,陆清清也不会坦白说实话。与其去浪费时间听胡言乱语,他不如自己去探究答案。当下最要紧的事是将太后找出来。
  “你的人遍布长乐县,跟踪起来也不会扎眼,这几个我用朱砂笔圈住的名字要重点跟踪。”宋言致蹙眉,“但不保证名册以外还有兰花教的人,所以你在用人上也要注意。即便是你认为的亲信之人,也不可与其提兰花教之事。分派任务时一对一,不要聚在一起说。”
  陆清清点头,“那兰花教的首领是谁,你心里可有数?”
  宋言致摇头。
  “锦盒里的纸条内容是什么?”陆清清又问。
  “没有字,画的九叶兰花。”宋言致说罢就把那张纸递给了陆清清。
  纸中央确实画着九叶兰花,纸条不大,看折痕就是简单的对折后放在了锦盒之内。
  陆清清用手捻了下纸张,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
  “有什么发现?”宋言致问。
  陆清清:“是我陆家纸铺所产的一等兰香纸,不过这墨可够臭了,差点把纸香味都盖住了。”
  “一等……跟贵?”宋言致问。
  “当然,一寸一两黄金,一尺起卖。说实话,能用的起这种纸的人,都是那些有钱没处花的,比如我,或是死要面子钱受罪的。”陆清清解释道,“但这纸确实值这个价钱,巴掌大的纸里要就用到六百朵干兰花,都是盛开时采下立刻烘干,以保留其香气。”
  “确实有钱没处花。”宋言致赞同。
  “多数都是有钱人买来写情书或是婚嫁所用。但买这种纸的人很少,而且最近因为有假货出现的缘故,买这种纸的人都会进行记录。如果凶手是近日在我们陆家的铺子所买,一定可查,保不齐铺子掌柜对他还会有印象,我回头派人去问问。”
  宋言致很满意陆清清的表现,看来让她参与案子的决定果然没有做错。
  “那你是怎么知道,还有什么时候知道这树洞里有锦盒?”既然已经合作办案了,陆清清一定要问清楚她之前所有的疑惑。
  “入住之后第二日侍卫们检查院子时发现,听你说这穆家老宅在本地是出了名的闹鬼,平常必然清净,没人会来,所以我便想此处应该是某些人交换消息之地。所以发现锦盒后,没让人动,暗中静等拿锦盒之人出现,却没料到你突然跑来搅局。”
  “这么说你当时根本不确定这个锦盒是否跟兰花教有关。”陆清清歪身子,托着下巴看宋言致,“可看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样子,好像非常肯定似的。”
  “事实就是跟兰花教有关,有什么不对么?”宋言致反问。
  “从现在的结果看确实是,可是当时你不确定你就对我……”
  “结果如此,就是事实,是对的。”宋言致不容陆清清置疑。
  “好好好,算我错。”陆清清无奈地捋毛道。
  随后陆清清就从宋研制的口中了解到太后失踪的经过。半个月前,太后去京外法华寺上香,随后去了尘大师的房内听禅。经常是要清静,当时太后只允准了贴身大婢女跟着她进了禅,半个时辰后,宫女们去敲门没人应,闯进门才发现了尘大师和太后身边的大婢女皆中刀身亡。当时门上了闩,后窗是开着的,在后窗下也找到了一些男人和女人的杂乱脚印,故初步推断太后是被人劫持从后窗离开。
  “侍卫们立刻就搜查了整个寺庙,又封锁了整座山,但是没有找到太后的踪迹。在寺庙周围的几处交通要道上四处打听,也没有任何有关于太后的下落,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禅房内桌上放着的一株兰花。”宋言致描述道,“起初大家有很多猜测,那都不确定。到第二日,天机符收到了一封兰花教的信,这才肯定太后是被兰花教的人劫走了。”
  “那信里有没有说他们劫走太后的目的是什么?”陆清清问。
  宋言致眼色异常深沉,默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信里说他们的教主要和太后生子,给皇帝生个兄弟出来共享天下。”
  陆清清微微睁大眼,有点难以相信兰花教的人竟能策划出劫持太后的事情来,脑袋却这么不灵光。和太后生孩子那也不是周氏皇族的人,怎么可能跟皇帝共享天下?再说一旦太后的名节被玷污,大齐国便不可能再认她再做太后,这是若有脑袋正常的成年人都会想明白这个道理,兰花教的人会不懂?
  陆清清不好把心里所想都讲给宋言致听,只叹了一句:“太可疑。”
  “不只是你,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颇为蹊跷。然而事关太后的名节,此案只能暗中调查。我收到长乐县先县令的信后,就立刻派人来此调查,果真查到了一些兰花教的线索,于是我便亲自来了。那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所以这名单你并不是这两日查得,”陆清清琢磨了一下,就是早几天查也没有办法查到这么多人,“莫非你有人在兰花教内潜伏?”
  宋言致不太意外地看了眼陆清清,叹道:“果然连这也瞒不过你,是有人在教内,但不是我的人,是我们先前擒到了一名兰花教的长老,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陆清清明白的点点头,我知道自己到这里就不必再多问了,只问宋言致还需要他做些什么。
  “兰花教组织极其缜密,即便是这位长老也并不知道新教主和太后的所在。就如你讲,他们总要吃饭穿衣。让你的人留心观察名单上的这几个人,看看是否能顺藤摸瓜找到教主和太后。”
  陆清清点头应承,再三保证一定做好。
  “对了,有太后的画像么?”陆清清又问。
  宋言致点头,打发高奇取来太后的画像给陆清清看。
  我以前在画像上看到了一位不足三十岁的美妇人。今上才不过十岁出头,太后年轻倒在常理之中。不过这么年轻就做了太后,要在深宫里念佛,后半辈子守寡,也挺可怜的。
  “事情也就这些,你可以走了。”宋言致赶人道。
  “我们不去乱葬岗看看吗?”陆清清问。
  “你没功夫在身,去了只会拖后腿,自会有人监视那里。”宋言致道。
  “噢。”陆清清转身告辞。
  出了府门之后,陆清清想想好像哪里不对。既然他们不去乱葬岗瞧兰花教的祭祀,那宋言是为何要约她子时见面?
  回府后,陆清清就让夏绿瞧瞧去春红的房间看看。
  过一会儿,夏绿就过来回禀陆清清,春红人确实不在屋内。
  “今晚别睡,你盯着些,看她什么时候回来。此时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
  夏绿应承退下。
  第二天早上陆清清得了夏绿回禀,春红赶在天亮之前才翻墙回房。
  随后不久,汝宁府那边就传来消息,广陵王来了。这位广陵王年二十四,是先帝的异母兄弟,但他因自小就被太皇太后抚养,所以所以与先帝的关系十分亲厚。先帝在世时,也曾十分重用过广陵王。新帝登基之后,广陵王因悲伤过度而请辞,自此就成了位闲散王爷。而今广陵王忽然到汝南道,只怕也是跟宋言致一样,是来暗中寻找太后。
  果然不出陆清清所料,当天下午广陵王就到了长乐县。
  对方是郡王爵位,陆清清当然要带人前往迎接拜见。
  广陵王人若桃花,性子温雅亲切,忙让陆清清免礼,还将从京城带来的三盒特产赠与了陆清清。
  “下官不敢收,该是下官孝敬王爷才是。”陆清清客气道,
  “早听说我们女首富将穷的叮当响的长乐县管理得井井有条。今日亲眼所见,果然名副其实。我这礼是代长乐县的老百姓多谢你,也是代朝廷奖励你。本就是薄礼,你可切莫谦虚,不然倒该本王不好意思了。”广陵王周深示意陆清清起身,他随后赶走杂人,单独留陆清清说话。
  “你可见过宋御史没有?”
  陆清清点头。
  周深拱手道歉,“他和我是至交好友,不过我这朋友有些脾气,不大好相处,我先代他替你道歉。”
  “王爷客气了,其实宋御史他人……还好的。”陆清清讪笑道。
  周深注意到了陆清清的停顿,笑了笑,也不深究。
  “也不瞒你,我此来其实和宋御史一样,是为了寻太后的下落。前两日我在京城捉到了一个兰花教七片叶的长老,重刑之下,对方坦白承认,太后就在长乐县。”


第019章 喜欢什么样?
  “那请问王爷,这位长老现在何处?”
  “用刑过度,死了。”周深回答完,见用陆清清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无奈地补充解释,“我也是没办法,刑不重一些,他不交代。兰花教的这些人不仅皮厚,脑子也有问题,你若不让他们疼得彻骨一些,他们什么话都不会说的。”
  陆清清虽然不敢苟同周深的话,但也没什么好反驳,干巴巴地眨了两下眼睛,就算把这件事混过去了。
  “王爷和宋御史很熟?”
  周深垂下眼眸,扯起左边的嘴角,点了点头。
  陆清清见周深提起宋言致时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很是怀疑他先前说与宋言致之间至交好友的话。
  “宋御史的案子查到什么程度?”周深问。
  陆清清还记得自己答应宋言致的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案情,遂摇了头,“我也是才刚知道宋御史在查这个案子,但对案情知之甚少。”
  周深正背着手在衙门内踱步,四处打量,似乎很有兴致。他闻言后,忽然转身笑问陆清清。
  “不会吧,我看陆首富是个聪明人。这么机灵的生意人会有人瞒得过么?”
  “是我只是运气稍微别人好一点罢了。”陆清清道。
  周深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陆清清,笑了笑,对此未提出质疑。他抬起手,吩咐属下把他的东西都搬到府衙内即可。
  “今晚开始,我便宿在这里。”
  陆清清惊讶,“王爷要在衙门住?”
  “不行吗?”周深脸上原本一直带着的微笑不见了。
  “当然行,这可是我们衙门的荣幸。王爷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只要能办到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完成。”陆清清保证道。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我们王爷睡觉的时候习惯在床前头铺一块白狐皮毯子,起夜的时候去喝水就不用着忙穿鞋了。”周深身边的随从急忙说道。
  周深立刻呵斥身边人没规矩,对陆清清笑道,“有什么房间就住什么,平常吃什么就给我什么便是了,千万不要因为我来特意准备。”
  陆清清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点头附和。随即她就叫夏绿去安排,将衙门内最好的房间布置给周深。
  下了床要踩着白狐皮去桌边喝水,那需要六张大张白狐皮。搁在以往的长乐县,别说六张,连一块巴掌大的白虎皮都找不到。不过这种要求对陆清清来说不算难,赶紧命管家去张罗。
  没一会儿,夏绿就回来了,不大高兴地跟陆清清回禀:“这王爷过日子可真讲究,早上喝的粥都只要现磨的碎米,砂锅熬煮一宿的才成。我琢磨着这煮完了还能是粥么,是米粉糊吧……”
  “好了,别啰嗦了。人家是王爷,娇贵些也正常,你们只管按照吩咐伺候就是。”
  夏绿应承着,这就去取库房钥匙。
  “煮粥取库房钥匙做什么?”陆清清的库房里放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少于价值三千两的东西根本不会放里面。
  夏绿耸了耸肩,一脸无奈道:“人家还说了,他们王爷晚上嫌烛光刺眼,平常都是用夜明珠照亮,跟我们借六颗夜明珠用。”
  陆清清怔了下,发觉事情不对。她碰巧就有六颗鸡蛋大的夜明珠,是两个月前刘三得帮他搜集来的宝贝。广陵王怎么会知道?莫非广陵王跟刘三得有什么关系?
  夏绿见自家姑娘发愣,还以为姑娘舍不得这六颗夜明珠,忙问到底送不送过去,“实在不成就说没有也罢了。”
  “送,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陆清清干脆地打发夏绿,她的确喜欢钱,但是她对那些奇珍异宝并不是很看重,对她来说,钱会阻碍她对生活的享受,让她每天过得逍遥舒心就足够。不过谁也不会嫌钱多,多挣点总是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陆清清觉得这位广陵王来者不善,去找宋言致询问。
  “是打过几次照面,不算太熟,更谈不上至交好友。”宋言致一口否决,警告陆清清道,“广陵王这个人很自来熟,觉得他自己跟谁关系都好,实则并不是如此。”
  陆清清点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俩人之间到底熟不熟跟当下的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清清现在只想找到太后,这可是能在短时间内立大功的好机会。比起她在长乐县费心费力做五年的操劳县令的路,眼下的机会对她来说可是一条最好的捷径。
  “广陵王跟我说他在京城捉到了一名兰花教的长老,审问得知太后确实就在长乐县,所以他也来了长乐县。”
  宋言致垂着眼眸,似乎在很认真的听陆清清刚刚的话。
  “昨天兰花教在乱葬岗的祭祀有什么收获没有?”陆清清等了半晌见宋言致没有言语,又开口问。
  宋言致摇头,“都是些小喽罗,教主没去,长老倒是去了一个,就是你的丫鬟春红。”
  “春红是长老?”陆清清惊讶。
  宋言致点头,“七叶。”
  “没想到她竟然比裴经武的级别还高。那他们在祭祀什么?”陆清清又问。
  “似乎是在为近几日死去的教徒做些类似超度的事。”宋言致道,“在场之后趁机捉了几个审讯,没有一个人知道太后的下落。”
  “太后失踪这么久了,会不会……”
  “不会。”宋言致抬了眼,目光清明,“她没那么容易死。”
  陆清清不知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她总觉得宋言致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
  过了两日,春红那里有了动静,她捎了封信让人往汝宁府送。
  陆清清特意让人想办法截取了这封信。但是信封上并没有任何字,信纸对折,打开后里面也没有字,人家不可能注明收件人是谁,纸中央只画了一棵九叶兰花。
  宋言致看了信后,眯起眼。
  “送信人也是兰花教的,腋下刺青为两片叶,审过了,他说春红并没有交待把信送给谁,只是让他到汝宁府后门敲三下门,把信给开门人就是了。”陆清清道。
  宋言致把信放回,令那人继续送信。找半天后,汝宁府那边就快马加鞭回禀,告知是个下人模样的人接走了信。打探之后得知,此人的身份为汝宁府知府张永昌身边的贴身小厮。
  有关于裴经武自信死因的调查这时候有了结果,陆清清之前料想在本地说书的李四既然能够探知裴经武的秘密,就说明裴经武的那个秘密一定就能在在长乐县查到。所以他命人拿着裴经武的画像,在长乐县的大街小巷以及周边村落进行悬赏询问。最终在长乐县边上的万福村,打探到有关于裴经武的秘密。这万福村里最东头在去年的时候搬来一对母子居住,母亲很年轻,不过十几岁,孩子就更小了,才刚满月的样子。对外说孩子的父亲是书生,要在外念书,偶尔才能回来一趟。村子里的人也见过孩子的父亲回来,而这位父亲的长相被所有村民指认为就是裴经武。也就是说裴经武已经有了妻子和孩子,但是他并没有向任何人说。村里的人也并不知道裴经武的姓名,都喊他陆大郎。女子俩在村里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出现了。村里人都以为这对母子已经被他们父亲接走,去别的地方享福。因为女子活着的时候常对人说,他很快就会被自己的丈夫接到县城去住。
  衙差随后在这对母子所住的厨房内看到了属于人类的大腿骨,骨头已经烧黑了,上面有狗咬过的痕迹,似乎是咬过一口发现不好吃就丢在这里。衙差们随后深挖灶台,从里面找到了一大一小的人头骨。小的很小,看起来就是婴儿的头骨,看起来就是在那母子二人的尸骨。
  陆清清料到裴经武一定是有什么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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