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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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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奶奶写信来叮嘱了,让我们看好你,要是你被外面的女人盯上,事情就麻烦了。”星星一本正经的说。
“哥哥说的对,奶奶说了,咱家之所以离开京城去兴庆府,就是因为您被外面的女子相中了。”阳阳点头补充。
“虽然我还是觉得兴庆府自由自在,才是咱们的家,但是,您一个人出门是危险的。”星星继续补充,试图说服准备出门的江绯白。
“就是,爹爹您看,外面朝您丢手帕的女子,连路都不会好好走,一扭一扭的,好像要摔倒一样,在咱家里,肯定是要被福爷爷骂的。”
阳阳还学着人家扭来扭去的走路,惹得众人哄笑。
沈映康和江映洛在一旁看热闹,被阳阳一本正经评论那些女子的样子逗得笑倒在椅子里坐不起身。
江绯白只好无奈的对还什么都不懂的傻儿子说:“那种姿态走路的女子,显得十分不端庄,不可随意学了去。”
阳阳被众人笑的莫名其妙,还是对江绯白一本正经的眨眨眼,表示明白了。
“大哥,你就带着两孩子去呗,左右是同年相约,多年不见,大家多已成家,都能理解。”沈映康看两孩子一副誓死保卫自家爹爹的样子,劝江绯白道。
江清云也忍不住劝道:“带着孩子,多带两个下人,就当是带孩子出门游玩儿了。”
江绯白无奈,只好答应,带了江明江荣,另两个小厮,几人就出门赴约去了。
结果晚上回来时,江绯白神色平静,两孩子神色激动,江明江荣脸色古怪。
江映洛好奇的很,一问之下,两孩子就竹筒倒豆子的说了。
第104章 婚事
“叔叔,今天我们去的地方叫 春风楼,里面有很多漂亮姐姐跳舞,还有人想靠在爹爹怀里喂爹爹吃菜。”阳阳神情气愤的说。
“然后我们就把靠近爹爹的女子都赶走了。”星星双手叉腰,一副我很厉害,快来表扬我的样子。
几人听到春风楼三个字时,就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江绯白,江绯白打开折扇又合上。
挑挑眉,“这两小子不是说,已经把那些女子都赶走了吗?你们看我干嘛,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带两孩子听了一下午的曲,看了一下午的舞蹈。”
江清云首先忍不住了,“你怎么能带孩子去那种地方?”
江绯白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本以为那几人应该有分寸,没想到他们的马车在前面引路,我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到了春风楼门口。”
“既然到了,想着带两傻孩子进去看看,看惯了各式各样的莺莺燕燕,以后也不会在这上面栽跟头。”
江清云忍者怒气,“胡扯。”
江绯白给江清云倒杯茶,“父亲,到了春风楼门口,他们扯着我不让走,两个孩子又不想自己回来,我这才带他们进去的。”
沈映康看着江绯白,“大哥,京城绯闻的传播能力可比兴庆府强太多了,不到明天,有人带幼子同逛春风楼的新鲜事,大概就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江映洛弹一下星星的脑门儿,“这下好了,说不得大哥的生平事迹,都会被好事者挖出来说上几天,直到下一个新闻出现。”
沈映康烦恼的拍拍自己的脑门儿,“大哥可是年后就回兴庆府了,咱两个留下来,还不知道要听多少闲言碎语呢。”
江绯白苦笑,他大概能想到会传些什么,“反正这几日就过年了,咱们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几日,暂时先不出门了。”
果然,第二日,江明就对江绯白说,“这些人也太不把大人您当回事了,竟然明目张胆的窥探咱们家,连掩饰都懒得做。”
江绯白用扇柄拍拍江明的脑袋,“你以为大人我在京城算什么?不要说这里掉下一块砖都能砸到一个伯爷爵爷家的公子。”
“我这个从四品的知州,确实不算什么。”
江明不服气的撇撇嘴,“那些人怎么能和大人您比?”
江绯白端正脸色,“以后这么没有遮拦的话,就不要在外人面前说了,你当明白这话传出去的后果。”
江明看江绯白神色认真,反应过来自己最近确实有些过于松散了,慌忙对江绯白请罪,“大人,小的有口无心,还请大人原谅小人一次,以后必不会再犯。”
江绯白定定的瞧了江明一眼,转过身留下一句:“下不为例”,缓步走进书房。
来京中的这些日子,来来往往的都是各种应酬,年后还要去书院见见舅舅秦长生,沈映康也想让江绯白抽时间去靖泰县看看他这一年的政绩。
沈映康今年的考评得了个优,任满后极有可能调入户部,听说户部左侍郎十分欣赏沈映康的算学能力,想让他去户部帮忙。
江映洛想给江绯白展示一下近一年,他们这些定北书院的学生打下的江山。而且从定北书院出来的学生,自己这个书院的实际掌权者,也该见见。
还有余空大师,作为秦灵槐的生父,两边关系因为身份以及相处的原因,一直没有像正真一家人一样亲近。
但是书信往来却是从不曾少的,已经约好了大年初二,就去大德寺后山拜访。
还有最主要的事情,一直压在江绯白心底,没有对任何说过,他带着星星在京中行走,一举一动肯定在今上的眼皮子底下。
实在拿不准今上要什么时候以何种姿态来见星星。想到这里,江绯白就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要亲手送给别人的感觉。
偏生还不能不送,真是心痛又憋闷。
算了,还是继续画几张乌龟图,平复一下心情吧。要是哪一日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以给太上皇和今上送一送呢。
只能以这种隐晦的,只有自己明白的手法,来恶心一下和自己抢儿子,自己还要强装开心的双手送上的人。
这会儿画锦鸡已经不能让暴躁的江绯白平静,果断的选择画乌龟这种最解气的方式。
江绯白一路从北疆到京城,带的管事也撒出去一半,想来江家从去年管事的聚会中,商量的大景快递业务,也铺开了一大半了。
暗中做了四年准备,今年又是各处配合,现在就差到时候进宫,和今上报备一声,就能安心的开始运作了。
想到以后从兴庆府到京城,寄个信件,快赶上八百里加急,就心里痒痒,这些年的路也算是没白修,银子没白花。
进一步在大城市成立商行,南来北往的货物,都可以在江家商行里找到,那时,江家就是一个品牌,就是质量保证。
江绯白美滋滋的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江明在外间小心翼翼的和江绯白说话,想来是江绯白之前的一番告诫,让江明彻底记在心上了。
“大人,杏仁儿小娘子到了,带了好些人还有东西,这会儿正在大厅和老太爷他们说话呢。”
江绯白一听,很是无奈,杏仁儿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前天收到信,说是五天内就到,没想到只用了三天就到了。
放下手里的笔,看看自己画的胖嘟嘟翻白眼的乌龟,嗯,没有一点像星星的样子,满意极了,之前心里的不悦也淡了,在心里默默地给乌龟起了一个名字:萧佑宏。
江绯白走出书房,江荣自然的进来给江绯白收拾书桌,看到自家大人画的三幅乌龟图,心里一个劲儿的夸赞自家大人。
这乌龟活灵活现,看着就让人喜爱,尤其这只翻白眼的乌龟,简直就像自家星星少爷对花花翻白眼的模样。
江荣要是知道这乌龟和今上同名,大概就不会随意地把这图卷起来,塞进一旁的篓子里了。
江绯白远远地就听见杏仁儿的声音,“唉,本来听说京城五十里外近几日有高手出现,我紧赶慢赶的,结果到了那里,一个高手都没见着,就只能这么回来了。”
江绯白听见杏仁儿的抱怨,心想:“看来是准备和人打架花去一天时间,没想到,这架没打成,才这么早回来的。”
星星和阳阳争先恐后的问杏仁儿:“姑姑,上次你说的那个采花贼真的那么弱吗?那他是怎么作案成功的?”
“还有,姑姑,你传回来的画像,我没看明白,那个独臂大侠到底长什么样?根据林叔的描述,星星自己画了几张像,您看看哪一张比较像独臂大侠本人?”
江绯白走进来,就看到大厅里所有人都笑着看两个孩子好奇的,跟杏仁儿打听外面的奇遇。
杏仁儿心虚的默默鼻子,她自己的画技有多差,心里是知道的,被两个侄子闹得没办法,才硬着头皮,应两个孩子的要求画的。
她倒是想找人帮忙画,奈何自己都拳脚相向了,林万里这群人的水平,也就和自己差不离。
好歹自己起码懂得欣赏。转移话题道:“星星啊,你上次不是说,要出一本江湖侠客录吗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星星看着姑姑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也不计较,谁让全家都知道,姑姑心眼少,要多包容。
“姑姑,阳阳知道,已经收录了六十五人了,哥哥说,按照姑姑你的说法,江湖上的大侠排名很有水分,他要自己根据各方资料,综合评估,给江湖上的英雄重新排名。”
大家听了,都当是两个孩子的玩笑之语,先不说经由星星的手给江湖英雄的排名,有几人会信服,能当回事。
单就收集各方信息,就是一个耗资巨大的事情,一般没有一个团队,再加上背后雄厚的资金支持,很难维持下去。
杏仁儿却是对两个侄子说的话非常相信,眼睛亮晶晶的对星星说:“真的吗?先给姑姑看看,有一天,姑姑一定要出现在你排行榜第一的位置。”
星星摇摇头,“做事情要讲规矩,在排名正式出来之前,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姑姑您也不行。”
杏仁儿想了想,“那好,姑姑只好在多多努力,听说今上身边有个公公,身手不弱,叫什么小喜子,要是有机会挑战一番,这次京城之行就圆满了。”
江清云听到这里,坐不住了,虽然他和杏仁儿相处的不久,但是对杏仁儿的性子却是了解了个八九分。
“杏仁儿啊,你听父亲的话,皇宫可不是随意能进出的地方。”
杏仁儿极有礼貌的对江清云颔首示意,一点都没有在外面横扫一片的气势,“父亲,杏仁儿只是说说,心里有数。”
江绯白听见杏仁儿的回答,和江清云一般,心里松了口气,杏仁儿这丫头想的简单,但是答应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都要做到的。
几人互相寒暄一番,江清云知道几人有事商议,带着两个孩子去外面堆雪人去了。
昨日傍晚开始,雪花就纷纷扬扬的开始飘落,星星和阳阳一直在等雪落的足够厚了,就堆雪人。
大厅里几人围着两个火炉,随意的从里面扒拉几下,烤栗子和烤红薯的香味就传出。
“今年辛苦大家了,林大哥和杏仁儿已经基本上肃清了南方一片的威胁,现在那边就看绯染从云南的大山深处出来以后的收获了。”江绯白剥开一个饱满的栗子,递给杏仁儿。
林万里想了想,“琢玉,那大山深处确实神秘,也很危险,里面还住着许多野人,朝廷派过去的地方官都只是象征性的管理,真的会有收获吗?”
江绯白继续剥开手里的红薯,“那是个天然宝库。”
杏仁儿就从不怀疑江绯白的话,“大哥,既然是宝库,干嘛还让二哥引导白家人一起进去,咱家自己留着慢慢用岂不是更好?”
沈映康和江映洛两人也不解的看着江绯白。
江绯白知道他们现在,能这么想的原因,还是因为不知道那大山深处真正的财富有多大。
要是真的知道了,就不会担心有人来分享自家的财富,而是害怕自家吃不下,被人惦记,该愁那巨额财富怎么花才是。
毕竟能力和所拥有的财物不等时,就好像小儿环抱黄金过闹市,等着被人抢劫。
江绯白知道现在是解释不通的,淡淡笑着说:“等绯染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想了想,补充道:“到时候,绯染的婚事大概就有着落了,提前告诉你们几个。”
几人对江绯染的婚事,明显比对财富上心多了,齐刷刷的看向江绯白,就连钢铁直男林万里的眼神里也透露出八卦的气息。
毕竟江绯染是出了名的难搞,兴庆府不知有多少小娘子想拜倒在江家二公子的石榴裤下,最终都是含泪告终。
至于那边疆外族部落的小公主,一路跟着江绯染到江家。一向只会骑马打猎的小公主,硬生生的要给江绯染洗衣铺床。
最后还是江绯染铁青着脸把人强制送回去。
从那之后,路过那个部落,江绯染采取的是惹不起躲得起的策略,远远地避开了。
还有那从江南偷偷跟着江绯染的商队,一路上赶都赶不走的江南小娘子,别看长得文文静静,性子执拗的很。
江绯染自从发现那姑娘没放弃纠缠他,甚至一路尾随他北上,头疼得很,一边好言好语的劝慰,一边给姑娘的父母写信,希望来人可以带走那小娘子。
也不知怎么回事,商队一路晃晃悠悠的进入北疆地界,就是没人顺着他们留下的标记,来把这活生生的大姑娘找回去。
然后,那姑娘就跟着商队一路到了兴庆府,江绯白一看,得了,又一个想要给江绯染这个大龄男青年铺床叠被的。
江绯染被烦的不行,可小姑娘又是他生意往来认识的人家的姑娘,也不能放着不管。
江绯白当时就猜测,那姑娘家里人大概是想把女儿嫁给江绯染的,但是江绯染实在是没那个意思。
两方就互相耗着,最后,江绯染厚着脸皮,让刘氏给那姑娘家里写一封信。
心中,刘氏言辞恳切。又说了自家孩子对那姑娘真的无意,最后附上一册装饰精美的江家家规。
希望对方看在她这个老太婆一把年纪,还要为不听话的儿孙操心的面子上,能理解一下江家的孩子。
毕竟一辈子就只能守着一个姑娘过日子,她希望自己的孩子娶一个自己真心爱慕的姑娘。
最后还说那小姑娘是个可人疼的,要是王家老爷不嫌弃,她想收那姑娘做个干女儿。
王家收到书信后,知道自家的打算被人家看穿了,脸上有点发烫。在看看随信来的江家家规,更是觉得自己女儿不入江绯染的眼,实在可惜。
最后,还很有创造性的想,江家要是还有适龄男儿,女儿也可以在朝别人努力一把,反正江家的家风,谁家女儿嫁进去,都是享福的命。
结果那王二姑娘在江家生活了两个月,彻底喜欢上江家的日子,跟着江绯灵白天在书院里混。
晚间和刘氏给菜地浇浇水,跟着杏仁儿和星星阳阳偷偷溜进道长小院子偷药丸吃。
还有书院里各种神奇的实验,所有的一切,让小姑娘连最后一点回家的念想都没有了。
最后也忘记纠缠江绯染,索性跟着江绯灵在女子书院读书,还给自己的父母写信,邀请他们来兴庆府游玩。
让王老爷和王夫人一度以为自己的闺女魔怔了,或是被人绑架了,才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
两人也顾不得其他,安置好手头的事情,就直奔兴庆府,打算亲自来探查情况。
谁让他们王家就两闺女,大女儿招了女婿,小女儿就想让她好好嫁人,可不能受这种无妄之灾。
两人一路担惊受怕,赶到兴庆府,发现一切都是他们两想多了。
女儿见到他们,惊喜的问:“爹爹娘亲,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女儿原本想着,怎么都要在等几个月呢。”
然后,老两口就惊讶的看着自己女儿在江家就和主人一样自在,一时没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半个月后,两个老人给家里的大女儿和女婿写信:“为父与你母亲打算在兴庆府多游玩一段时间,家里就都交给你二人了,勿念。”
搞得王家大女儿对自己丈夫抱怨:“眼看着旺季要到了,父亲母亲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去北疆那种地方游玩,连往日最上心的生意都不放在心上了。”
王老爷是真的发现了书院的神奇,里面满满的都是大商机,他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一定要牢牢抓紧。
追求江绯染的姑娘的数量那么多,没有一个打动江绯染的,翻过年就二十一的江绯染至今还是个光棍,江家的老人私下里还是很发愁的。
现在听说江绯染的婚事有着落了,能不好奇吗?这之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江绯白但笑不语,“天机不可泄露。”
几人齐刷刷的送江绯白个白眼,继续手底下的吃食去了。
第105章 令牌
正吃着,就听见院外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还有星星阳阳欢快的呼声:“外公,舅老爷,爹爹说过几天带我们去看您的,您怎么今天就来了呢?”
秦长生随手一捞,星星就到了他的怀里,阳阳已经自己顺着余空大师的腿,自己爬上去了。
“怎么,不欢迎啊?”秦长生笑着打趣星星。
星星头摇得像拨浪鼓,“星星可想舅老爷了,就是没想到您会先来我们家,本来应该是我们去拜访您的。”
余空就看不惯秦长生逗弄自己的外孙,“岁安,你看看你,为老不尊。”
秦长生冷哼一声,不理会一个和尚抱着孩子,傻笑的怪样,自己大步往前走了。
江绯白快速出来迎接:“不知舅舅和岳父今日前来,多有怠慢,还请赎罪。”
秦长生抱着星星直接走进大厅,不带搭理一下江绯白的,江绯白也不理会秦长生的态度,反正自从自己娶了秦灵槐,秦长生对自己的态度就是如此,他也能理解。
想想要是有一天,哪家的臭小子娶走了自己的小月亮,自己的态度大概比秦长生还要恶劣。
余空大师抱着阳阳站在江绯白面前,温声解释:“昨日大雪,后山过于寂寥,我就约了岁安一起来家里坐坐,想着我今年就在你这里过年了。”
江绯白点点头:“要小婿说,大德寺后山确实寂寞,您不妨和我回北疆,家里可热闹着呢,有时间教教两个调皮的孩子。”
伸手揭起帘子,让余空和尚先进去,接着说:“北天道长的名声已经传遍大景了,民间都称他是什么神仙呢,他还不是赖在咱家不想走。”
余空大师一怔,“原来如此,我还想着,这世间不求名利,又医术高超,还能不留踪迹的高人,到底是谁呢,原来是他啊。”
怀里的阳阳适时的开口:“外公,道长爷爷的院子里养了好多好多的蚂蚁蝎子,爹爹每次进去拿东西,好几天都害怕的不敢睡觉,阳阳和哥哥就不怕,杏仁儿姑姑和灵儿姑姑也不怕。”
几人看阳阳神气的样子,不觉好笑。星星已经像个小大人一样,给秦长生倒好了茶水,吩咐人上最新鲜的糕点。
沈映康和江映洛杏仁儿几人则是十分殷切的对着秦长生说:“秦家舅舅,大嫂在家里可想念您了,这次回家让人给大嫂带什么好东西?”
秦长生疼爱外甥女的方式就是送送送,不说各地的珍宝,就是那些孤本珍藏本,反正江家的土包子们拿在手里,就差供起来了。
几人为了给自家书院里捞好处,也是拼了命的不要面子。
秦长生刚才看着乖巧的星星,眼神有些出神,听到几人的谈话,端起茶杯掩饰自己刚才的情绪,目光温和的摸摸星星的脑袋,又看看江绯白。
这老狐狸心里想什么,也就余空这个看似中正平和,与他相交数十年的人才能知道一两分了。
秦长生回头对江映洛说:“别人倒是没什么,你要是能在书院里少闹事,我就在送你家两箱孤本。”
江映洛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秦家舅舅,瞧您说的,这怎么能是闹事呢?分明是互利互惠的好事,您没见,今年来东林书院求学的人,质量比往年都高吗?”
秦长生喝一口茶,慢悠悠的说:“我书院本就不缺少学生,无需用这种手段招揽,倒是近半年,书院的各项用度,因着那些人而增加,让我很是为难。”
几人一听扯到银子上去了,抠门本性暴露无疑,全部装傻充愣,硬是不搭理这茬。
在几人心里,永远记着大哥说过:“秦家的家底实在不是咱们这种暴发户能比的,适当的挥霍,有利于促进货币的流通,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也就心安理得帮秦家花掉一点银子,反正秦家舅舅又不会真的因为这么点小事跟他们计较。
余空看秦长生一把年纪,还和几个孩子玩闹,摇摇头,对江绯白说:“虽然灵槐一直写信说一切安好,今日看到你,我也才安心。”
“我想,后山也确实没有什么待着的必要了,想和小师叔若兰大师一样,去游历一番。”
江绯白目光灼灼的看着余空大师,“您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去兴庆府看看吧。”
余空微笑回答:“本来就是如此打算的,总要看过灵槐和小月亮,才能正真安心,他们就是我一生的牵绊,想来我在后山也修不出什么佛理了,还不如学学小师叔。”
“这么多年来,还是小师叔看的最明白,吾辈自愧不如。”
说到若兰大师,杏仁儿神色愉快的对众人所:“杏仁儿在南方时,曾遇到过大师,没想到,大师还是剑道高手。”
说着还颇为可惜的摇摇头,“只是大师不肯与我比试一番。”
秦长生没好气的拍拍杏仁儿的脑袋,“整日里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大师是心怀天下的人,怎会与你一个小辈计较输赢?”
江映洛也摇头晃脑的学着若兰大师的样子,“输赢又如何?施主若是想输,贫僧就能让你输,施主若是想赢,贫僧就能让你赢,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余空满脸笑意的轻拍江映净的脑袋,“连若兰大师都敢打趣。”
江映洛撇撇嘴,“您别以为我忘了,当年在兴庆府时,若兰大师就是这样对我们说的。”
沈映康也点头表示同意,“当时我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跟着秦大先生学了几天,就天下无敌,听人说,若兰大师厉害的紧,就想着联手挑战一番。”
杏仁儿泄气的说:“结果几人联手,也没围住大师,连一片衣角都没沾到,要是现在,说不得就能过两招了。”
秦长生看着杏仁儿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又拍拍她的脑袋。
引来杏仁儿不满的哼哼:“您和大师,就是喜欢欺负我,本来就不聪明,在拍下去,就更笨了。”
“你就没想过,你是天才,若兰大师也是天才,你这些年长进了,难道大师就退步了不成?”
“还有,若兰大师可不像你这丫头,只对武学有意思,若兰大师可是真正的学什么就精通什么的人。”
看着几个孩子目光中的疑惑,秦长生微微一笑,就听到杏仁儿问他:“那天下英雄榜怎么就没有若兰大师的名字?”
余空在一旁解释:“那是因为小师叔他从五岁开始习武,就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在他十七岁一脚踏入佛门时,已经没人知道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而且这么多年,基本没有人见过小师叔亲自动手。但是小师叔独自一人走遍大景,甚至番邦和海外都有涉猎,想来功夫也是高不可测的。”
江绯白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以前一直以为若兰大师虽然身怀功夫。
但是在外一路平顺,是因为皇家有暗卫在暗中保护,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吓人。
星星和阳阳对视一眼,然后就对几人行礼,去书房给家里写信去了,因为上次若兰大师让人给他们两送来一套心法。
据说是大师自己根据这些年的心得所编,两人看了几眼,觉得平平无奇,就放在一边了。
现在绝对要让家里快快的找出来,抓紧练习,说不得以后也会成为像大师那样的高手。
几人搞明白两个孩子急急忙忙的原因后,杏仁儿跟在两孩子身后,“星星阳阳,姑姑和你们商量商量,那心法到时候给姑姑一份,让姑姑也参详参详。”
余空对几人说:“小师叔对两个孩子是真心喜欢,皇室宗亲求到眼前,都没有让小师叔答应指导个一招两招的。”
江绯白美滋滋的对余空点头:“那是,咱家的孩子,就是人见人爱,这点像我。”
几人被他的厚脸皮惊呆,沈映康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来他的脸皮还需要继续磨练,反正他是做不到如此自卖自夸的。
江映洛倒是觉得江绯白说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滤镜已经堪比江绯白了。
下午送走秦长生,京城江家的管事在大厅又简单的聚了个头,江绯白例行对大家进行了一番鼓励。
期间,大家不免谈起自家的身份令牌的事情。江家的令牌,已经成了江家管事在外身份的象征。
也不是没人动过江家令牌主意。去年就有管事的在外地被人陷害,现场留下来那管事一模一样的令牌。
生意场上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江家管事的令牌,小小的一块玉佩,就代表江家管事在江家商队中的地位,他们把那东西看得和命一样。
所以,官府很快就找到王管事,王管事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客气的对县令大人说:“大人,首先,在下是永靖三年的秀才,所以,有见县令不跪的资格。”
然后淡定的推开压着他的衙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众人大惊,这年头,商贾就是贱业,怎么会有秀才老爷自甘堕落的去经商,一般家族,都是挂在自家名下,绝不会自己去做这些的。
至于王管事,一个秀才是怎么沦落成商贾的这种事,王管事本人已经懒得解释了。
这种问题问的人太多,但是谁都不是他,大家只不过是想满足他们自身的好奇心。
他可没有兴趣,把自己当材料,只为了让大众满足一下无处安放的八卦之心。
然后换来几句不咸不淡的:真惨啊,多保重啊,不能失了读书人的风骨啊,这类的话。
生死面前无大事,能好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谁还有心思在意那么多?况且,他从心里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十分不错。
众人看王管事的作态,在听说他有功名在身,自然而然的对他的态度改观了,王管事对县令拱手。
继续说:“我江家家主对每年做出成绩的管事,才会分发一枚令牌,上好的玉佩,家主亲自画的图纸,用江家独有的工艺雕刻出来,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图案。”
说着,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衙役接过去递给县令。
王管事继续说:“大人,您可以亲眼看看,这令牌实际上只有一半,而且两侧的痕迹是非常不自然的,这是因为令牌并不是统一切开的,乃是林随波老先生用内力特意为之。”
堂上县令一听,小小的一枚令牌,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历,林随波在北疆现身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竟是真的。
遂顺着王管事的话细细看起那令牌。
“大人,这令牌上的字和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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