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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如珠似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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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王姒宝这个从不循规蹈矩的妹妹给王裕洵做支撑,否则王裕洵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能力带领着众人支撑到最后的救援。
为什么世间会有这么奇特的一个小女孩儿?为什么他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她一天一天的成长,一天天的变强?
王裕洵曾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如果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个妹妹,或者他的这个妹妹就和普通的大家闺秀一个样子的话,那他会不会随便找个人早就成亲了?
答案是肯定的。
只因为他的人生中有了这么一个特殊女孩儿的出现,旁人都只能成为她的陪衬。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寻觅那个可以和她相提并论的人。
但有这个可能吗?
王裕洵是一个处处要求完美的人,他知道自家妹妹说他有病是完全正确的。他确实有王姒宝说的严重洁癖症,而且很严重很严重。严重到连感情都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王姒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导致王裕洵成为大龄剩男的最主要原因。
在看到鲜活的王裕洵的那一刻,她的泪早已决堤。她成功了,她将不可能终于变成了现实。
没人知道在外面指挥若定的她可要比王裕洵还要焦急百倍、千倍。
她就怕自己太弱了,办不成什么大事。
就是在最初,她找人用这么笨的方法铲雪,她都觉得自己白在现代待了那么多的年。自己跟那些女强文中的女主比起来简直就是弱爆了。
但好在即使是笨方法,只要肯努力也会获得成功。她真的做到了。
王棕也不管人多不多了,直接冲上去,抱住王裕洵的大长腿开始嚎啕大哭。
小小的王棕比任何人都要害怕。他能够明显感受到小姑姑这些天心里的焦躁不安,所以即使害怕,他也不敢跟小姑姑去说。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他最主要的亲人就是小姑姑和三叔。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王裕洵难得慈爱的摸了摸王棕的头,并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王姒宝满眼、满脸的泪,但仍不忘打趣道:“三哥,我是不是很厉害?”
王裕洵拉着王棕的手走上前,用另外一只手,紧紧的将王姒宝拥在了怀中。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怪病
第一百七十五章
王姒宝也紧紧的抱着王裕洵更加瘦弱的腰身,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王裕洵柔声的安慰道:“厉害。咱家宝妹最厉害了。别哭,三哥会心疼。”
真的很疼。
后面的善后工作还有很多,王裕洵和王姒宝、王棕简单的交待几句后,就开始组织人手将受灾的村民们先送到王姒宝已经准备好的地方安置。
王姒宝则叫来良辰让她去处理刘老实的事情。只要不太过分,刘老实提什么要求他们都接受。
虽然看不惯这个人的作风,但是,王姒宝打心里感激这些天他能给王裕洵提供住处,这么冷的天没有让王裕洵冻到,也没有让王裕洵饿到。
又帮着处理了一些事后,王姒宝将这里剩余的事就全部交给王裕洵去办,她则带着王棕等人先行回林北府城。
一回到府衙,王棕王小胖子就病倒了。
同时,留守的暗卫副队长来报,在王姒宝走的这段期间,果然先后来过几批人试图盗新账本,还有打算烧府衙库房的。还好被他们及时发现,都给处理了。
王姒宝听到后心中了然。但现在的她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去处理这些,只能留给王裕洵去解决。
王棕这一病,病的非常重。小脸烧的红扑扑的,而且时不时就会胡言乱语。
请来的老郎中给王小胖子开了治疗风寒和退热的汤药,但小胖子刚喝进肚子,立马就会吐出来。王姒宝没有办法,只好叫良辰她们多煎些药,反复的给小胖子喂下去。
这样即使王棕吐出来的有不少,可毕竟还有一部分药能吸收到他的身体当中。
王姒宝又让人准备了高度的烈酒。在林北府,卖的酒也多数属于烈酒。所以里面酒精的含量绝对不低。
王姒宝便一遍一遍用酒给王棕擦拭身体。最后,又忙活了整整一宿,直到天亮,王小胖子的烧才算退去,人也安稳的睡着了。
将王棕留给懂医的美景照顾。王姒宝累的像条死狗似的回到自己屋里简单洗漱后,方上床睡觉。
可能因为这些天太过劳累,又在路上和临江村外冻了这么多天,再加上照顾了王棕整整一宿,还有就是因为长时间担心王裕洵在看到他安然无恙后,紧绷着的心弦松了下来,王姒宝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下午,王棕是被饿醒的。他醒来后,张口就要吃好吃的。美景按照王姒宝的吩咐给王棕准备了清粥小菜。等王小胖子吃完东西后,便满血复活了,吵着闹着要下床去看王姒宝。
美景知道王姒宝昨晚一宿没睡,今晨也是天大亮后才上的床,看看天色还早,就让王棕到晚上用晚膳的时候再去看王姒宝。
等到了晚间,王棕早就饿了,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到王姒宝起床。于是便待不住了。“”噔噔噔”撒腿跑去看王姒宝。
等他到了床前,却发现王姒宝躺在床上睡的相当的沉,居然连他进房叫“小姑姑”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在王小胖子的印象中,自家小姑姑睡觉是相当轻的,只要有一点响动她就会睁开眼睛。现在这种现象绝对的不正常。
吓的王棕一边摇晃王姒宝一边喊道:“小姑姑,你醒醒啊,你不要吓棕儿啊。”
跟着王棕进来的良辰和美景也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美景伸手一摸王姒宝的头,发现并不热。于是又给她把了下脉,也没有发现异常。但是确实就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她。
这一下可把众人都吓坏了。王裕洵还没回林北府,良辰只能做主连忙派人出去找郎中。于此同时,晴天又把吕缘给叫过来替王姒宝把脉。
等吕缘慌慌张张过来一诊脉,同样也是没有发现脉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又过了一天,等王姒宝的床前聚集了一大堆的郎中,得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王裕洵也着实被吓坏了。
他赶忙冲到床前,越过众人去看王姒宝。发现她双眸紧闭,皮肤细腻如瓷,还透着莹莹光泽,既不发红,也不苍白,面容安详,就跟睡着了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何不同之处。
于是也顾不上有这么多外人在场,他一把将王姒宝抱入怀中,轻轻的摇晃,并轻声的低喃:“宝妹醒醒,别睡了。你可别吓唬三哥。”
王姒宝的这个病,甚至说并不是病的病,真的吓坏了众人。不管郎中们怎么努力,怎么想办法又过去一天,还是不见其苏醒过来。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有个老郎中提出用针刺人中的方法试一试。
王裕洵最开始本来同意了,但一看老郎中手里拿着长长的银针要给王姒宝下针,他便立马反悔,说什么也不让老郎中去扎。这一针扎下去,万一把人扎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于是众人只能继续等待,期盼王姒宝第二天会自己醒来。但她仍然没有醒。第三天仍是如此,第四天……
王裕洵看着这样的王姒宝心焦不已,不得已将临江村村民们灾后的一些事情扔给了两位师爷去做。但他还要处理各个知县随之而来的一些反扑举动,一时之间忙的团团转。但只要有时间就会守到王姒宝的床旁,等着她醒来。
没人知道的是同样心焦不已的除了王裕洵,还有朱临溪。
这都多少天没有收到自家小未婚妻的来信了。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尤其是他用鹰鸟给王姒宝传了信,王姒宝一直没有回复。鹰鸟也一直没有返回。
王姒宝是在得知王裕洵出事后,就给朱临溪写了一封平安的信,再之后就一门心思的铺在了王裕洵的脱困当中,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给朱临溪写信。
现在王姒宝这一病,更是没有人去理会,也没有人想去打扰远在韶国的朱临溪。
在王裕洵出事没几天,朱临溪在韶国就待不住了。立刻叫上卷书,召集人手,不顾朱永宏的阻拦便急匆匆的往林北府赶去。
在路上,他收到了暗部的信件。信里面向他汇报了王裕洵被困临江村,王姒宝已经救他脱困的消息。
朱临溪的心里稍定。还在犹豫自己到底是继续向前还是往韶京返回时,他又收到紧急消息说王姒宝得了怪病,人如睡着一般,但怎么叫都叫不醒。林北府衙已经请了很多郎中前去救治,但众人皆找不到原因所在,正处在一筹莫展当中。
朱临溪发现自己只要一不在王姒宝的身边,她就会出事。在心底无奈的说了句:真是不令人省心。
于是一面派卷书去医仙谷请人,一面不分昼夜的往林北府城赶去。
终于在王姒宝昏睡不醒的第十天,他赶到了府衙后宅。
为了节省时间,朱临溪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翻墙进入府衙后宅。他刚一站定,立刻便被众暗卫给包围了起来。还好这群暗卫绝大多数都认识朱临溪,才没有和他打起来。
众人朝他道了声“姑爷。”
朱临溪朝众人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运起轻功,几起几落往王姒宝的屋子敢去。同时暗卫们四散,继续回原地隐身监视。
等朱临溪到了王姒宝的房门前,居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害怕自己一进去会有什么他自己都承受不了的结果等着他,于是犹豫了起来。
在他举起手欲推门,又放下,再举起手之际,门从里面被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人。
等两人面对面时,皆楞了一下。
这是那个被宝妹诊断为有严重洁癖症的王裕洵?怎么一副胡子拉碴多少天没刮的样子。而他身上穿的衣服满是褶皱,显然也是多日未换。
朱临溪在打量王裕洵的同时,王裕洵也在打量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浑身也没见到有什么干净的地方。
二人彼此嫌弃,但也知道他们不过为的是同一个人。
“你来了?快进去看看宝妹,想想办法,让她快点醒来吧。”王裕洵这几天守着王姒宝都快疯了。
他主要是自责。
是他没能保护好自家的宝贝妹妹,而且还连累了王姒宝跟着他受苦受累,这一次的病更是因他而起。
“嗯。”朱临溪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跟王裕洵身体交错后,进入到王姒宝的房间。
本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四少爷,等美景一抬头居然对上的是一个俊美无铸的少年郎。
随即脱口而出: “姑爷!”
“姑爷?什么姑爷?”良辰不明就里,朝美景看的方向望去,还真是姑爷。于是也叫了一声:“姑爷。”
“嗯。宝妹怎么样了?还没醒吗?”朱临溪一边往王姒宝的床边走,一边用沙哑的嗓音询问。
良辰和美景并没有回答朱临溪的提问,而是站起身给他让出了位置。
朱临溪想要上前弯腰抱王姒宝,但一看自己浑身的狼藉,还有为了赶路多日未曾洗澡。
不待别人嫌弃自己,他自己先看不过眼了。
不行,宝妹待会儿醒了,见他这样,还不得嫌弃她。于是转回身朝良辰、美景吩咐道:“给我准备干净的衣物,另外再打些洗澡的水过来,我要沐浴。”
“是。”二人领命下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苏醒
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只要屋子里剩下王姒宝和朱临溪两人时,她们做下人的都要出去回避。
朱临溪不敢靠王姒宝太近,怕弄脏王姒宝。就站在床头静静地看着王姒宝睡的如婴儿一般甜美的容颜。
“宝妹。你醒醒,我来看你了。”朱临溪轻轻的唤道。
他是既想叫醒王姒宝,又生怕自己打扰到自家宝贝的睡觉。
朱临溪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王姒宝,偶尔极其温柔的询问上几句。
“宝妹,你睡的累不累?该起来了。”
“宝妹,你饿不饿?我叫她们给你弄点吃的去。”
“宝妹,你想不想我?你都好多天没有给我写信了。”
“宝妹,我想你了。所以我来看你了。”
“……”
王姒宝在去救王裕洵脱困前,给朱临溪做过好几件冬天的衣物,所以找起来并不难。
等朱临溪沐浴完,他将自己的头发一边擦拭,一边用内力蒸干后,便爬上了王姒宝的床。
这些天,为了赶来看王姒宝,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宝马良驹。就是他自己的坐骑,和王姒宝相同的雪狮马,也累的走不动了,现正在后面慢慢的恢复体力。所以,可想而知,朱临溪有多累。
他上床后亲了亲王姒宝,不久后抱着王姒宝也跟着沉沉的睡去。
等第二天朱临溪醒来,王姒宝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朱临溪起身后,询问良辰和美景道:“这些天宝妹一直就是这样吗?”
良辰回复道:“是的,姑爷。郡主一直都是这样,而且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朱临溪继续问道:“那这些天宝妹都吃什么?”
“就只能喂郡主喝些奶、米汤、鸡汤什么的。”良辰回答道:“其它的食物咱们也喂过,但是郡主咽不下去。后来就只能喂这些了。”
朱临溪点点头,“那先去准备吧,待会儿我喂她。”
“是。”
王姒宝早膳通常都喝羊奶,吃米粥、馒头、素馅包子这些清淡的饮食。所以这些天,即使她整日的昏睡,众人还是按照她的饮食习惯来。
从小就是朱临溪在照顾王姒宝,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即使分开了这么久,他业务仍然很熟练。
让良辰和美景扶着王姒宝坐起身,朱临溪用勺子盛了一勺羊奶,自己先尝了一口,发现温度适中,便接着开始喂起王姒宝来。
还好王姒宝自己能自行吞咽,喂起来并不觉得吃力。
在喂过了一小碗牛奶后,朱临溪又给王姒宝喝了些白开水后,才喂王姒宝喝了点米汤。
等做完这些,朱临溪叫良辰和美景准备好热水,他让她俩给王姒宝好好的擦拭身体。他知道王姒宝爱干净。所以即使王姒宝现在昏睡不起,他也想将王姒宝收拾的干干净净。
等良辰和美景将王姒宝擦拭好后,朱临溪又让她们给王姒宝换上新的褻衣、褻裤。等做完这些后,他让她们俩退下,他则拿起梳子认认真真的给王姒宝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等将王姒宝收拾妥当,朱临溪上床,抱着王姒宝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搂着她在她耳边唠唠叨叨说起自己在韶国的事。
等说的差不多了,朱临溪会学着当时王姒宝教给那个给夏立轩治病老太医的方法,给王姒宝按摩会儿身体。
等到中午用过午膳后,他再陪着王姒宝睡会儿午觉。
到了下午,他便给王姒宝穿的暖暖的,抱着她出去晒晒太阳。
等晒完太阳,他十分大度的让王棕和王栩陪着王姒宝说会儿话。
得知王姒宝昏睡不醒的消息后,王裕泽一家都来看王姒宝。因为王裕泽在军中不便长时间离开,王裕洵便叫王裕泽先回军中。赵氏和王栩则留了下来,帮着照看府内外的大小事务。
尤其是在年关,王裕洵初来咋到,需要应付的事很多。女眷那面的事本来可以由王姒宝出面,现在也只能靠赵氏帮忙。
这一天除了王姒宝如厕和擦身体、穿里衣外,朱临溪几乎样样都亲力亲为,而且还当王姒宝跟正常人一样在照顾。
等王裕洵回来,看到坐在榻上朱临溪怀里抱着的王姒宝时,还以为王姒宝已经苏醒了过来了,甚是激动。
可一走近,发现王姒宝仍十分安详的睡着,顿感失落。
看到朱临溪那么宝贝自家妹妹,居然不辞辛苦从大老远的韶国赶来,王裕洵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反正有些怪怪的。
朱临溪的到来,让其余众人都得靠边站。王姒宝的一切都得听从他的安排。
这引起了王栩和王棕小哥俩强烈的不满。
哼!就是因为这个小姑夫,他们连见小姑姑的机会都很少。
于是他俩时时盼着王姒宝赶快醒来,好让这个小姑夫回自己的家待着。
王姒宝是在朱临溪来后的第五天半夜,有了苏醒的迹象。
她觉得好累,自己的肚子上怎么压了个重重的东西。她努力的想要挣脱,但是那个压着她的重物居然将她给完全的困住。
王姒宝怒了,怒吼了一声: “讨厌!”
别说,她这一声吼居然真的起效了。她肚子上的重物立刻消除了。王姒宝因此高兴的“嘿嘿”笑了两声。
朱临溪刚刚一直抱着王姒宝睡觉。在王姒宝抬他压在王姒宝肚子上的胳膊时,便下意识的抱紧了王姒宝。没想到自家小未婚妻居然吼了一声“讨厌!”。这一声顿时让朱临溪睡意全无。
自家小未婚妻终于有意识了,还说话了。于是他关切的问了一句:“宝妹,你醒了。”
谁这么讨厌打扰她睡觉。王姒宝可是有起床气的。于是十分不悦的一翻身坐起,撅着个小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是哪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打扰她睡觉。
“林溪?怎么是你?不可能,我肯定是在做梦。”王姒宝嘟囔了一句之后,“咕咚”一声,整个身子便倒向了枕头边,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朱临溪知道王姒宝有起床气,于是也不再打扰王姒宝,自己也躺下继续搂着她睡觉。
这一次王姒宝像从前一样,在朱临溪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朱临溪怎么看,怎么觉得王姒宝像极了乖巧的小闪,于是亲了亲王姒宝的小嘴,心满意足的入睡。
这是朱临溪这么长时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直到天光大亮,王姒宝才坐起身。
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朝外面喊道:“良辰,美景我要洗漱。”
“郡主醒了!郡主真的醒了!”这是良辰的声音。
“是啊,快去通知四公子他们。对了,还要通知姑爷一声。”这是美景在说话。
干什么啊?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用得着这么兴奋?
王姒宝看着兴高采烈走进来的良辰,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良辰抿嘴笑道:“只要郡主醒了,我们就高兴。至于为什么?待会儿等姑爷过来,让他跟您说。”
“姑爷?林溪?林溪怎么来了?那我昨天半夜看到他,就不是在做梦了?”王姒宝嘟囔了一句。
“是。姑爷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他今晨起来后,告诉奴婢们,说您可能要醒了,奴婢们起初还不相信。现在果然,把您给盼醒了。”良辰笑呵呵的说道。
朱临溪本来想等着王姒宝一起醒来的。但是他得到消息,自己那个公主二娘和他的两个好兄弟居然先后派人来这里追杀他。他不想让王姒宝和王裕洵他们卷入到其中,所以立刻出去安排应对事宜。
等匆匆赶回,王姒宝已经和王棕、王栩、赵氏几人一起用过了早膳。
一大早王姒宝就听王棕叽叽喳喳和她说了这些天的事情。王姒宝觉得真的好奇怪,她不就是感觉自己累的不行,所以睡了长长的一觉吗?怎么这一睡居然睡了整整半个月。而且因为前些日子一直在忙活,连时间都忘了。现在算起来,这年都过完了。
自己这一睡不要紧,还将朱临溪从韶国都给折腾了过来。
“宝妹,你真的醒了?”朱临溪生怕自己是在做梦,虽然他在今晨就知道王姒宝可能会醒,并在出门前交待了良辰和美景好生等候。但真正见到笑语嫣嫣的王姒宝,他还是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嗯,醒了。林溪你来了?”王姒宝说完,朝朱临溪甜甜一笑。
距上次的分别好像没过多久,这又见面了。
朱临溪走上前,拉着王姒宝的手,关心的问道:“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啦,我好的很。”王姒宝说完,还起身想要转圈给他看。
朱临溪赶忙将她拉住,“你小心点。睡了这么久再转圈会头晕的。”
“还好啦。对了林溪,你这次在这里能待多久?”由于是没有计划的来这里,王姒宝总觉得朱临溪这次一定待不了多久。
“我马上就要回去。韶国还有很多事要马上处理。等我走了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再叫我担心了,知道吗?”朱临溪看着王姒宝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好。”王姒宝乖巧的点头同意。
☆、第一百七十六章 疑点重重
朱临溪出了林北府衙。骑着换乘用的大马,飞快的往郊外赶去。
那里已经有两百余杀手正在集结,他们准备晚间到林北府衙偷袭。他们的目的不光是将朱临溪除去,甚至尽可能将他的小未婚妻也一并杀了最好,以绝后患。
朱临溪打算在这些人还没准备好之际,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将这些人来个一网打尽。
而且还要速战速决。要知道在这些人的后面还有两波正在往林北府方向赶来的杀手。
朱临溪打算连那帮人也一同全部诛杀。
他这次表面上就带着几十人,实际上暗地里却带了整整五百的暗卫。为的就是引蛇出洞,引那些人上钩。
他倒是想要看看,自己那个公主二娘还有两个兄弟手里到底还有多少的底牌?
在王姒宝嫁到韶国之前,他想尽可能的消灭那些可能危及到他们的人。
等到了郊外,卷书上前向他禀告对方的人员分布。
朱临溪叫人拿来纸笔,将对方的人员分布画了出来。同时安排自己的大部分人手集中攻击某一处,之后,就立刻转移攻击另一处。小部分人作为接应,以防万一。
他主要采取的就是所谓的“优势兵力”作战的方针。
也就是在某一处,朱临溪将以三百人对付对方五六十人。接着这三百人再换个地方去对付另一处聚集的五六十人。
他要让他的人手始终处于绝对的优势,达到群殴对手的目的。
如果单单以五百暗卫对付对方二百人的话,他这一方也绝对会取得最终的胜利。但是那样自己这方也极有可能会有人员伤亡。
这些人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希望让他们白白的失去生命。而且要想再训练出另外一批暗卫也非常不容易。
要是采用这个作战方针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这方的损失降到最小。而且也会给对手心灵上的震慑,甚至可以让自己这方不战而胜。
制定完作战计划,卷书领命下去部署。
不多时,卷书返回,向朱临溪点头示意。
朱临溪高高举起自己的由手,往下一挥。
他这方的人马立刻一窝蜂的冲向了对方的第一个攻击点。
对方还不待反应,一颗颗人头已经被朱临溪的人马给收割。这种群殴对手的感觉别说参与的人感到很爽,就是在旁边看着的人感觉也是相当的爽。
朱临溪完全是一路打打杀杀回到的韶国。王姒宝他们这面的风波其实也一直没怎么断过。
在朱临溪走后王姒宝和王裕洵密谈了一番。
“三哥,你查的陌县有没有问题?”王姒宝开口询问道。
“倒是做了些假账,但问题并不大。”
王裕洵查的陌县知县是那两个没怎么说话的人之一。另外一个没怎么说话的就是受灾的临江村归属地江北县县令。
“你那两个县查的如何?”王裕洵问王姒宝道。
王姒宝想了想,答道:“通济县知县可是一个实打实的贪官。无论是县衙库房还是粮仓都是空空如也。能做到这一点还与他那个小妾的爹,也就是他们县姓方的师爷有关。我想此人除了贪以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王姒宝突然想到自己将那个方师爷给带回来府衙大牢还没处理。于是继续言道:“对了,三哥,那个姓方的师爷我以妨碍衙门办差的罪名给抓了起来。过后,你还可以从他的嘴里好好的审一审通济县知县范大勇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嗯。他们的事我过后会整理出来一同奏报给皇上。”
王姒宝又接着说关于临阳之行她发现的问题:“相反,临阳县无论是县衙库房还是粮仓都与账本上记载的分毫不差。简直可以用‘完美’二字来形容。你不觉得,越是这样完美反而越值得我们怀疑吗?”
王裕洵点头示意王姒宝接着分析。
得到鼓励的王姒宝继续道:“尤其是前年整个奉北郡都遭了雪灾。别的县都上书各地知府衙门,希望朝廷减免当年和随后几年税收。反而只有他们县没有上报。而最奇怪的还有,我翻过他们县那年的账本,居然那一年他们县全部税收都收缴了上来。难道真的就单单只有他们县没有遭灾吗?”
王裕洵想了想回答道:“我来之后翻看过府衙记事。其中有记载过前年那场雪灾,确实只有临阳县一个县没有受灾。”
“难道真的没有遭过灾?”王姒宝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
奉北郡多山,只要赶上雪大且多的年份,住在山里的人就很容易遭灾。就像前些日子的临江村。
“可能真没有。他前年的账册上清楚记载了当年税收和往年一样。”王裕洵也觉得有些怪异。
怎么会单单只有临阳县一个县没有受过灾?这一点真的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算了,还是再听听自家妹妹还有什么疑点吧。
“那你觉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不对劲儿的地方?”
“还有,他为什么在临阳县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他说他是因为在一个地方待的久了,才不愿意挪窝。我如果没记错,徐伯阳可是南方东阳人。你说,哪有一个人在他乡一待待这么久,既不想高升,又不想回家乡的?”
古人可比现代人更有那种落叶归根的强烈愿望。而且从古至今,还从未听说谁有高升的机会会主动放弃呢?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从当地百姓对他的赞誉,称其为徐青天,还说他从来没有乱收过任何的苛捐杂税。
再有从临江县县衙后院的规模来看,他应该算是一个清官,不然就是一个相当低调的人。
既然这人没有贪墨,也没有鱼肉百姓,就说明他在这个位置上根本没捞到多少的好处。
既然没有利,也没有益,更没有十分必要的原因,那么他这样做一定还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对。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他身上的疑点真的不少。尤其是这人为什么在临阳县呆这么久?除非是临阳县有什么地方是能够吸引他的。”王裕洵一边说,一边思考。
王姒宝插嘴道:“应该不是人,就是物?”
王裕洵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两样。说到人,他的妻儿都在身边,不应该是他们。而且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红颜知己在当地需要他照顾而无法离开。再说了,他是孤儿,没有什么长辈。这些都可以被否定。那你说还有哪种可能是因为某个人才他才会留在这里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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