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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宫闱娇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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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放心,今日的事不管是谁做的,妾身一定会把她揪出来”
乌拉那拉氏点头附和道。
“那爷就看看,你给爷的结果”
胤禛说完,出了内室,在外间坐了下去。
“去把后院里所有人都叫了去正院”
乌拉那拉氏开口对着身边伺候的人吩咐道。
“大晚上的挪来挪去,不要那么麻烦,就在这个院子里,”
胤禛面无表情的说道。
等到惊动整个后院,陆陆续续都赶过来之后,已经是一刻钟过后了。
“今日颁金节,本是个好日子,可却出了一件大事。”
乌拉那拉氏说着停了一下,看向秦嬷嬷,见对方点头,继续说道:
“关妹妹进来时间不长,可这些日子也能瞧出她的为人,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可是呢,这么一个人今儿却出了事儿!”
“这大晚上关庶福晋出什么事儿了?”
宋氏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问。
“是啊!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
李氏也开口道,面色不善。半夜扰人清梦的,很是影响心情。
李氏说这话看向主子爷,瞧着主子爷面无表情看了她,李氏缩了缩脖子只说了一句便不再开口了。
“叫你们过来,自然是大事!”
见李氏这般说,乌拉那拉氏沉声说。
“后院里有人不声不响的给人下。药,叫你们过来,是希望你们配合调查的,一起把人给揪出来!”
“是”
众人应声道。
“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这膳房是关键,去把今日负责膳食的一并人带过来,连着餐具,剩下的饭菜也不要拉下!”
胤禛瞧了众人一眼,面色带霜说道:
“今日的事,最好没有你们的手脚,若不然,这后院怕是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了。”
“奴才决不敢做这样的事!”
众人齐声说道。
“说说你们今天都干了什么?”乌拉那拉氏看着她们说道。
“今日过节,奴才没敢往外走,怕冲撞了贵人,就一直呆在房里,这伺候的太监可以作证。”
“一直到秦嬷嬷让人来唤,奴才才出门。”
李氏说道。
“奴才也是!”
宋氏说道。
“奴才们晚宴前都未出门!”
张氏和钱氏齐声说道。
“晚宴的时候你们的丫头都在那里?”乌拉那拉氏问。
“都在身边伺候……”李氏说。
“一直到晚膳过后,回了房,都在身边没有离开”宋氏说。
“本福晋希望你们都说的是实话,院里都有扫撒的,有谁说了谎,可都是查得出来的。”
“奴才说的都是实话,没必要撒谎。”
李氏看了眼众人,说道。
“既然要问,那关庶福晋这里,福晋正院,以及前院的怕是都不能拉下。”
“这是自然。”
乌拉那拉氏点头。
“这一个一个问耽误时间,让所有人相互检举,谁今日有异常,能相互证明自己清白的人,范围就能缩小,能省不少时间。”
宋氏想了想开口,今日没有结果怕是都不能出这东院,这事儿她没有参与。
“负责提膳上菜的人,饭后茶水的人,单独行动的人,以及贴身伺候的人,下。药的一定是在这些人当中。”李氏接着道。
“……”
乌拉那拉氏自然是知道,替罪羊有了,过程不能少了,免得引人怀疑。
这一番排查,发觉单独行动的人不少,却是没有接触过膳食机会的人。
两位侍妾首先排除了嫌疑,宋氏身边的人都能作证。
李氏院里的有个小太监生病,今日没出门,大家也都没注意,有很大的嫌疑。
前院里的人都没出前院,自然没有。
正院里的二等丫头去传话的时间有单独行动过,但是去膳房和去膳房的路上,时间上不充裕。
还有就是这东院里的青衣和青烟单独出现过。
“那就是李氏院里的小亭子,还有这院里的青衣,青烟”
乌拉那拉氏最后总结道。
“叫这几个人进来回话……”
“福晋,奴才和您打从进了这院里,这关庶福晋面前的青衣姑娘,可是一个面都未曾露。”
秦嬷嬷这会儿像是才惊觉一般的开口说道。
“把这院里的人也都叫进来”
乌拉那拉氏想了一下又说道:
“派人去找找,这主子有事,这人一直没出来是干什么去了?”
坠儿,青玉,青烟,青文进来后,秦嬷嬷代替乌拉那拉氏问道:
“这青衣去了何处?”
“回福晋的话,青衣去了膳房。”
坠儿和青玉,青文,不明所以,青烟想了一下开口道。
“什么时候去的?”秦嬷嬷又问道。
“福晋刚进来的时候,青衣才出门不久”青烟说道。
“她去膳房干什么?”
“奴才不知。”
青烟摇了摇头。
“今儿你单独出现的时间是何时?”
“申时末,奴才奉庶福晋之命去打水,梳洗打扮,为晚膳做准备”
“奴才申时末出门,酉时一刻回来的,因为怕时间紧,回来的路上匆匆忙忙的打翻了水,便多跑了一趟,耽搁了点时间。”
“扫撒的应该有看见院子里的花台边有一摊水迹,很明显的,还有水房里的人都见了我两次去打水。”
青烟不敢隐瞒,把今天她做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免得被人怀疑冤枉了。
第18章 颠倒黑白
“倒是有听扫撒太监提过,见青烟匆匆忙忙离去,花台边确实有水的痕迹”
秦嬷嬷点头说道。
“启禀爷和福晋,那小亭子确实是病了,还病的不清,这会儿已经不省人事了。”
出去传话的小太监这会儿进来说道。
“这小亭子病了好几日了,奴才院里都知道,一直高烧不退反反复复的,根本就没有力气起。”
“奴才瞧着,这小亭子莫不是做梦,梦里做了案?”
李氏这会儿面色不好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那想来不是他做的,去叫个会看病的,一条人命,可不能马虎了。”
乌拉那拉氏不理李氏阴阳怪气的话,大度的说道。
“那便只有这青衣了。”秦嬷嬷提醒道。
“奴才过来的时候瞧见青衣姑娘跟膳房的人一起呆在院外。”传话太监说道。
“那便都叫进来!”
这时候一直没开口的胤禛开口了。
“福晋的动作不够利索,太慢了,爷想马上看到结果!”
青衣一进门就先跪了下来。
“奴才去膳房的时候,这人鬼鬼祟祟的站在膳房门外,手里抱着汤盅,正要出门,奴才和他碰了个正着。”
“奴才记得很清楚,今日晚膳过后上的甜汤就是这盅里的一样,绿豆百合汤!奴才觉得奇怪就拦了下来,可这人却神色慌张,竟然想跑。奴才死命的抓着他,惊动了守值的师傅们,才给把人拦了下来。”
“是的,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还想摔了这汤盅”
膳房的人开口道。
他们看到的就和青衣说的一样,膳房的人多精明啊,立马看着不对,把人拿下了。
这问题出在膳房,若是追究,他们都逃脱不了的。
“奴才瞧着这盅不像是出自内务府里出来的瓷器,倒像是外面买的高仿,瞧着外表一样,底部却没有内务府制造的记号,而这盅里却是被下了东西。”
“……”
那逃跑的太监被另外几人按在地上之后就瑟瑟发抖,几人松了手后,他也不敢动。
“这真是胆大妄为。”
乌拉那拉氏怒说道:
“说,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说出来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说出来你还能留个全尸,不然的话,便是死爷都不会让你痛快。”
胤禛看了眼乌拉那拉氏随即对着地上的那人冷声说道。
关宝宝这回受了那么大的罪,着实是让他愤恨。
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还没得到就要彻底失去了,手段何其残忍,他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关宝宝了。
这后院的人需要给他们来个杀鸡儆猴。
不然,这一个个的心思全都只想着算计,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阴狠的招数都能使出来,一回一回的烦不胜烦。
“四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那人听了,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猛的磕头,一遍一遍的说着饶命。
“饶命,你有什么资格叫饶命?五马分尸都不为过。我们格格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让你这样对付她?手段这样残忍?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谁?”
坠儿跪在那里再也忍不住的大声说道。
只是,目光却是盯着乌拉那拉氏,眼里带着怨恨的目光,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
这后院的人都不傻,这李氏,宋氏二人这会儿还没有那个能力搞到这样狠毒的药,连出阿哥所都困难,只能是福晋才做的出的事。
只可恨大家都清楚,却找不到证据,只能在这里看着,陪她演戏。
“你不说,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
“你这是下毒,追究起来是死罪,你死了还会连累家人,你就不怕报应转移到你家人身上,你就不害怕让你的家人受到牵连?”
“还是说你为了隐瞒凶手,不顾家人的生死?”
坠儿心里为自家格格不平,继续说道。
“杂家可是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可还没成亲,想来你在宫里孤单,倒是可以让他进来陪你。”
苏培盛送了太医出去之后,回来一直是个隐形人一般站在胤禛身后,这会儿看了胤禛的脸色开口道。
这种话,这屋子里只有他才好开得口。
“还是说,你希望你那年迈的父亲也来这宫里享享福?”
宫里面除了主子,还有一种人可以在宫里自由出入,便是和他一般的太监。
侍卫也只能在前朝,后宫里是不允许的。
“不……四爷饶了奴才的家人,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那人听了苏培盛的话面色惨白,这是要让他们家断了根啊!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那么贪心,收了别人的钱财。
“求四爷……饶了奴才的家人吧!”
“杂家劝你赶紧交代了,没瞧见主子爷快没有耐心了吗?若是等的主子爷彻底没了耐心,那……”苏培盛语重心长道。
“……”那人犹犹豫豫的。
“来啊,如他所愿,让他父亲,弟弟进宫团圆。”
苏培盛冷笑一声,突然扬声对着门外的太监道。
“奴才说……奴才说。”
那人见苏培盛真的这样做,全身没有力气的趴在地上。
“奴才对不起关庶福晋,奴才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害了庶福晋。”
“奴才仰慕庶福晋身边的青衣姑娘,青衣姑娘对庶福晋忠心耿耿,害怕庶福晋没有侍寝,时间长了不得宠爱,就让奴才想办法。”
“无耻……你胡说,我如何认得你?又如何会做加害自己主子的事?”
青衣还没听完,气的脸涨红,忍不住骂出了声。
“听他说完。”胤禛手里这会儿拿着一个茶盏,忽然重重的放下,咚的一声。
看了眼被吓了一跳望过来的乌拉那拉氏,眼里含冰。
胤禛只觉得肚子里一团火,忍都忍不住了。
“听他说个子丑寅卯来!”
乌拉那拉氏看着胤禛冰冷的眼神下意识的躲开了目光,心里一凸,她觉得胤禛仿佛知晓事情是她做的一般。
可是这证据引向了东院,没道理怀疑她啊?
乌拉那拉氏不会知道胤禛是重生的事,当然不知道他对乌拉那拉氏了如指掌,她心虚的时候是不敢与他对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了,看看这院子里到底有多少个可以为主子做主,拿主意的奴才,这简直是胆大包天!”
乌拉那拉氏定了定神,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说。
第19章 胡乱攀扯
“青衣姑娘说是让奴才想个快一点的办法,让庶福晋尽快来月事,这样好帮庶福晋固宠。”
“奴才听说有些药能让庶福晋提前来月事,可没想到奴才用量过头导致庶福晋糟了大罪,实在是该死,请主子爷恕罪!”
“呵呵……这么说你一番好意,只是不小心出了差错?”
胤禛怒极反笑。
“可惜这关庶福晋这会儿昏迷不醒,不然,听了你的这番话,怕不是还有为你的一番好意求情?简直一派胡言……”
若不是他和关宝宝私下里讨论过她还小,不能侍寝。
若不是关宝宝说过女子纵然月事来了,太早侍寝也容易伤身。
若不是他知道关宝宝只是个简单的爱吃的一个女孩。
若不是他本身就知道福晋是个怎么样的人,若不是他是重生的,他说不定一怒之下就相信了这番说辞了,好毒的算计!
“简直一派胡言,莫说我不认识你,就是认识,也不会做这般缺德的事。”
“若是为庶福晋好,我更不会做这样损害主子身体的蠢事,你这般攀扯关系,诬赖我,不过是想把责任往我们东院里推,让我们主子吃了这闷亏。”
“好恶毒的人,好歹毒的心,一个推手都这般歹毒,那背后的人……”青衣说道这里顿时失语。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陷害……”
越说越气愤,到最后反而说不出来了。
为她自己,也为关宝宝,这会儿关宝宝昏迷,根本都不知道,她受的这番大罪,失去了什么。
“青衣。”
“我们不能因为片面之词儿判定一个人的对错,这人说的我们相不相信有待定夺。但是,你如何解释,今日酉时一刻到三刻之间你单独行动的事?以及你今晚为何跑去膳房,又为何那么巧让你拿住了这个人?”
乌拉那拉氏忽然开口。
“庶福晋说福晋让她今日照应后院,怕秦嬷嬷年纪大了,有什么没顾得上的。膳房是最重要的地方,不能有一点差错,就让奴才去看看,奴才便去了。”
“奴才去的时候,膳房的食盒早已备好,瞧着没什么问题,又回了东院,给庶福晋拿了一件披风。”
“庶福晋出门的时候急了点,奴才就粗心忘记了,正好就回来拿了去。”青衣说道。
“如何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秦嬷嬷听了青衣的话问道。
“青衣确实是拿着披风去的。”
坠儿开口帮忙解释的说道。
“这却不能证明她没趁着空余的时间做其他的事。”秦嬷嬷反驳的接着说道。
“也不怪秦嬷嬷这么想,桩桩件件的事,都脱不了东院里的人,可见不是外人所为。”
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秦嬷嬷这般说的意思本就是她的主意,青衣没有证人就不能洗脱嫌疑。
“那是谁所为?福晋直接告诉爷就是,何必兴师动众的查了这么大一晚上?”
胤禛突然起身看向乌拉那拉氏,对着一众的人说道:
“很晚了,都回去吧!这事明日再说,”
接着又让苏培盛把那太监拉下去看好,连夜审问。
末了看了眼乌拉那拉氏,冷笑一声道:
“这奴才说话漏洞百出,却不问清楚,却揪着一个丫头往这院里帮忙点火,莫失了嫡福晋的分寸!”
没等乌拉那拉氏开口,直接进了内室去看关宝宝去了。
听了胤禛的话乌拉那拉氏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言语,这本来就是她的打算。
只得今日主子爷发了话只能这样了,乌拉那拉氏恼恨的捏了捏帕子,道了句散了,就踩着花盆底出去了。
这时候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福晋从外面回来只脱了外面的朝服,穿了件常用衣物。
但是,她早上出门的妆容到现在还没卸,脚上还穿的是花盆底。
李氏和宋氏对视一眼,她们的想法本以为是关宝宝自己自作自受,见胤禛袒护东院里的人,心里正酸的要命。
这会儿看福晋这一身,就忍不住怀疑,这怕是福晋的手笔。
关宝宝出事的时候已经算很晚了,今日一天爷和福晋一早出门,到天黑才回来,早已疲惫不堪。
就连胤禛都歇下了,起来的时候里衣外面只披了一件厚点的斗篷。
福晋却还正装未卸,奇怪的紧。
怕是福晋一直在等东院里的消息,才没顾得上这些。
乌拉那拉氏确实是这样,想着反正是要出去,就没有收拾这些了,却不想漏了一个这么大的破绽,李氏和宋氏都瞧得出来,那胤禛呢?
胤禛根本不用看这些,就一开始就怀疑福晋,后面看福晋不敢与他对视就知道是福晋所为。
今日再审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来,左右知道是福晋的手脚,他现在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是他的嫡福晋,她做错事,他面上也无光,乌拉那拉氏是亲赐嫡福晋,他们只能是夫妻一体。
胤禛探手摸了摸关宝宝的额头,干干的,发现一片冰凉,这会儿还没发热。
坠儿看其他人都走了,起身忙往外走,嘴里还不忘交代道:
“格格喝药的时辰差不多了,我去给格格煎药,你们进去个人先伺候着,看看格格有没有出汗,若是发汗了一定要按太医交代的去做。”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坠儿心里急得要命,抓凶手对她来说很重要,可是关宝宝这会儿的身体更重要。
这查案却还般拖拖拉拉行。事,福晋面上做得在公正,也不能挡住坠儿看穿她内心的阴狠。
青文和青烟听了也连忙起身进了内室,两人的眼眶都是红红的。
青衣直直的跪在外面,没有起来。
主子爷表面上是站在东院,算是相信她,可她却很自责,自责别人利用她的身份来伤害关宝宝。
这一个晚上胤禛没有离开东院,将就着外间的矮榻歇了会儿。
关宝宝服了两次药就开始烧了起来,一个晚上反反复复的,几个丫头都没合眼。
小贵子和小虎子一个晚上往水房来来回回的跑,终于到天亮的时候,关宝宝退了烧,却也不见醒。
关宝宝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白色的嫁衣,在教堂里晕了过去,不一会又醒来,一脸幸福的完成了婚礼。
父母的欣慰,未婚夫的开心,她都看在眼里。
耳边一直有人在说,回去……回去吧!这才是原来的轨迹,这才是拨乱反正。
关宝宝睁开眼,两眼无神的望着床顶,肚子隐隐的疼痛提示在她,她醒了过来。
这才是原来的轨迹,什么是原来的轨迹?什么是拨乱反正?
又是谁在她耳边说着,这才是她本来的归宿?
第20章 回不去了的曾经
关宝宝有强烈的感觉,她怕是这一辈子就只能在这个时空了。
那个梦那么的真实,就好像是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一样。
轻笑一声……回不去了,她知道她应该是回不去了,否则不会做这么一个真实的梦。
“格格?”
坠儿听到声音,忙放下手里的帕子,看到关宝宝睁开眼睛盯着床顶,忙叫道:
“格格醒了,格格你总算是醒了,你吓死我了!”
这会儿坠儿高兴的语无伦次的连自称都说出来了。
听到动静,屋子里几个丫头都喜极而泣,青衣本是跪在地上,这会儿听到关宝宝醒了,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一天两夜了,太医说是再不醒,怕是就不好了,这会儿总算是醒了。
青玉留在外面等着伺候,内室里面只有坠儿一人,怕忙不过来。
青文,青烟忙把青衣扶回了房间,给她又是按摩,又是掐人中,好一会儿青衣才醒了过来。
颁金节,胤禛放假三天,关宝宝没醒,他不怎么放心。
只是在那太监自尽的时候离开了一会儿,去了解了情况后,就又回到了东院。
听到关宝宝醒了,胤禛大步走进内室,见关宝宝两眼无神的看着坠儿。嘴角带着笑,嘴里妮妮喃喃的说道:
“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那种绝望的口气,眼神的空洞,让胤禛心里猛地一疼,怜惜般的坐在床边,伸手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道:
“不怕,爷给你做主,定会给你做主。”
就是那太监死了,这一回拿福晋没有办法,他也能从其他方面上给关宝宝讨回公道的。
乌拉那拉氏的手段太阴损!
“没有用的,终究是回不去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关宝宝只感觉有人摸她的头,那样轻,像爸爸的手。
一时间只感觉莫名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一边哭,一边说。
“我回不去了……”
最后关宝宝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爷给你找最好的太医,一定给你看好,太医院没有,爷就去外面找,一定会找到人给你治好,你不要想太多,不要太激动。”
胤禛心里闷得透不过气,这种感觉太难受,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愧疚,怜惜,心疼一拥而来。
胤禛对关宝宝本来只是算的上喜欢,有喜欢就有怜惜,心疼。
可这会儿关宝宝的遭遇把这份喜欢,心疼放大了数倍,加上对她的愧疚。
这会儿就不只是一点点喜欢了,这会儿只想着她的可怜,想着他的乖巧,想着她的懂事,心疼她。
他知道,现在的关宝宝在他的心里面终究不一样了,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不管以后关宝宝成什么样,他怕是真的放不这个人儿了。
这也是乌拉那拉氏最意想不到的结果。
多年以后,乌拉那拉氏一次次的后悔,后悔给了关宝宝走进胤禛心里的机会。
胤禛挪了挪身体坐到床头,把关宝宝揽在怀里,坠儿见状退了出去。
关宝宝猛地抓着身边的手,捏了捏,嘴里面不住的说道:
“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们的,再也不和你们唱反调了,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一定听话,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爸爸,妈妈,我害怕,我再也不和你们犟了,可是,怎么办?
她似乎真的回不去了!
“爷在这里,不要怕,爷陪着你。”
胤禛给她抹了抹眼泪,认真的说道:
“爷不会丢下你,以后也不会的,你放宽心”
“嗯。”好久过好,耳边有人轻声安抚,关宝宝慢慢的平静下来了,这会儿脑子清醒不少,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我肚子疼,身子下面也难受,点了灯,让坠儿进来帮帮我。”
“……”
胤禛拍着关宝宝的手一顿,下意识的往窗口望去,现在是卯时初,黄昏时刻。
北方的天黑的比较晚,便是冬天这个时候,天也没黑透。
半响后,伸出一只手在关宝宝眼前晃了晃。
这会儿想起,关宝宝刚刚一直是两眼无神的。
胤禛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乌拉那拉氏,这个女人,他不会轻易放过的。
“你是来了月事,这会儿也晚了,你先睡一觉,这几个丫头这两日没日没夜的都没合过眼,明日一早再让她们给你换洗。”
胤禛心里有了猜测,却没有表现出来,很自然的开口说道。
“可是我肚子很痛。”关宝宝带着鼻音轻声说。
“为什么会肚子疼?是不是我吃错什么东西了”
关宝宝这会儿突然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问道。
“嗯……”
这回这么大的动静,若瞒着她,也瞒不过去,只得说一半,瞒一般。
“有人在你用的甜汤里下了寒凉的药,恰逢你初来月事,动静就大了,不过好在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别担心!”
“是谁?”关宝宝听了胤禛的一番说辞,好一会儿问道。
“可惜,那人趁苏培盛不注意自尽了。”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爷会给你做主的。”
胤禛拍了拍关宝宝,轻声说道:
“你身子不舒服,要多休息。”
看向听见声音进来的坠儿,胤禛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快睡吧,很晚了。”
“嗯!”关宝宝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又大哭了一场,躺下后几乎是秒睡。
模模糊糊间,关宝宝觉得很不对劲,一时说不上来!
胤禛再关宝宝睡着之后走了出去,对外面的坠儿和青玉小声说道:
“进去看着她,不要乱说话。”
说完就出门,对外面候着的苏培盛说道:
“速去请梁太医过来,记住是梁太医!”
梁太医就是几次为关宝宝把脉的太医,关宝宝可能会失明的消息一定得压住,要传出去关宝宝就完了。
关宝宝这次睡得有点久,再次醒来天又黑了,关宝宝肚子饿的忍不住坐了起身,胤禛听到声音忙扶着她问道:
“可是要起身?”
“这天怎么又黑了,我睡了多久?”关宝宝皱眉,奇怪的问道。
“嗯。”胤禛沉声应道,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太医的诊断还不确定,怕会吓到她。
而且,这一晚上过去了,关宝宝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见外面隐约可见的食盒,早膳已经送来了!“你饿了没?你靠在床头,爷去拿点吃的给你。”
“……”
关宝宝茫然的四处看了看,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颁金节……
“这两日天气有点冷,是下雨了?”
“没下雨,你是身体内寒,以后慢慢调理就会好的。”
胤禛心里叹了口气,这身体现在畏寒怕热,调理得当,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
关宝宝突然皱着眉头,心里越来越不安,今日是十五!
第21章 太子大婚
太子成亲,正是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二这一天。
而康熙正值壮年,太子二十一岁,虚岁二十二。
胤礽的额娘是康熙帝第一个皇后赫舍里氏,皇后生下胤礽不久就去世了,悲痛欲绝的康熙帝十分疼爱这个皇太子,给予了无微不至的爱。
因此孩子刚满两岁便立为皇太子,并寄予了厚望。
康熙在太子身上花费了很多心思,一心一意准备培养胤礽为未来的继承人。
太子刚懂事时,康熙帝便亲自教授太子读书识字。
太子稍长时,又挑选了学识卓越、品行优秀的官员传授太子学识和做人的学问。
可以说,对太子的成长康熙帝是满意的。
胤礽品貌端庄,通晓满汉文学,精于骑射,是一个优秀的少年继承人。
此时父子关系正浓,父慈子孝,太子聪慧,治国之道专研有方。
所以各个皇子间关系也都还是纯洁的关系,夺嫡还未拉开序幕!
如今太子迎娶太子妃,也就是未来的国母,自然是举国同庆!
自然所有的皇子及成婚了的皇子嫡福晋都是要到场的,而关宝宝如今的身份是不能出席这样的场景。
可她原来的身份特殊,也被特例邀请观礼!
但是,关宝宝并不想去,她身子不好,调理了两个月,都还感觉内里是虚的。
胤禛担心她身子,问了太医关宝宝如今的情况,又了解到关宝宝等人被安排的地方是不用走动的,便同意了。
有太子妃给她长脸,对她也好的。
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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