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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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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山鸡回报了消息,民主党还在发傻,而宋东升眼珠子都亮了:自己这一派实在没有合适的候选人推,不得不瘸子里拔将军,找了翁拳光,正愁候选人少呢,现在王鱼家退出自由党,要是能把他拉过来,岂不是手下有2个候选人了?此消彼长,竟然和兄弟军火平起平坐,都成两个了。

想到这里,宋东升瞄了一眼旁边还在议论为啥会这样的民主党人:暗想先下手为强,省的你们和我抢,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前面人堆里扎。不为别的,就为了能第一个对王鱼家表示招揽之意。

运气不错,刚冲过去,就从已经惊恐散开的记者群里看到郑阿宝正暴揍王鱼家,心中立刻想到这不就是“英雄救美”吗,用有生以来最高的嗓门大吼“凶徒住手放开那个候选人”因为太过兴奋,实在压不住表情,竟然是满脸狂笑着在喊。

记者看又一头“鲨鱼”冲过来了,纷纷闪开,任由这个狂笑狂喊着的胖子呼哧呼哧的冲向郑阿宝和王鱼家。郑阿宝扭头一看这老冤家又来找事了,二话不说,一手死死揪住王鱼家领子,一脚站定,转身对着笑容满脸的胖子就飞起一脚踹了过去,正中宋东升胸口。

可怜郑阿宝正值壮年,身为公司亲王,有资格有身份天天玩欧美那套什么体育,而宋东升虽然算大将,然而撑死算个顶级金领,工作比山重,哪有闲情逸致玩篮球练马术啊,当然打起来绝不是郑阿宝对手。宋东升被对方当胸踹中,简直好像被日本刀砍过去的木桩那样,两腿离地,仰天就倒,重重的脸朝上摔在衙门的石板路上,依然保持着满脸堆笑的表情。

后面跟来的翁拳光猛地停住脚步,一会看看郑阿宝,一会看看地上终于没了笑容、开始呻吟的太上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凶徒放开那个候选人还有……我们的好朋友。”→文¤人··书·¤·屋←翁拳光身后又传来一阵大吼。

他转头看去,只见民主党众人也“义愤填膺”的跑来了,竟然也是狂笑着在大喊,他们刚刚被王鱼家的事震了,接着又被沉默出击突然大吼的友军给震了,然后又被友军仰面倒地还在大笑的姿态给震了,愣了一会后,终于回过神来:耶稣基督啊!这个疯狂的小县城里突然出现了一匹优质赛马,还是无主的。

弄过王鱼家来自己+1、郑阿宝那死仔…1,简直就是赢了对方两次啊!易成立刻狂喜着挥舞着手臂,让三个候选人、方秉生、山鸡上去,抢下王鱼家来。6个人一下子冲过来,地上的宋东升被一群人从身上跳过去后,打了一下要扶自己起来的翁拳光叫道:“蠢货!上啊!在民主党前头抢下王鱼家啊!”翁拳光怔了片刻,跟着冲了上来。

虽然这伙人都是西装笔挺的,还有人戴着眼镜,看起来不像有战斗力的样子,当时架不住衙门这里路窄,两边是花园,他们还在笑,看起来小路上塞满了一群狂笑发癫的疯子,气势很吓人。郑阿宝都愣了一下,结果7个人一拥而上,团团围住郑阿宝和王鱼家两人。

有人去抢王鱼家,有人想拉开郑阿宝死揪住王鱼家的手,易成满脸喜色的在外围举高双手,对着里面的王鱼家大喊:“我们民主党为民做主,王先生不要怕,不要怕!”当时郑阿宝身强力壮岂是好对付的?而且几个人因为身份相差悬殊太大,都不敢碰他,一群人围着他和王鱼家提溜乱转,如同土狗群在围攻一头狮子。

郑阿宝回过神来,以西门庆暴揍武大郎的气势和表情,一脚踹得方秉生坐在了地上,扭头大吼:“兄弟的人呢?给老子上啊!打!”虽然各党代表的势力可能谁也不惧谁,但架不住郑阿宝算企业亲王,其他人都是企业大将,地位不如他,他可是身边从来不缺几个随从的。

老板一声令下,旁边惊傻了的兄弟军火随从一拥而上,虽然来的都是文职,基本上都是四眼仔,但当即就嚎叫着扑上来大打出手:在老板面前打架和在老板面前谈生意有什么区别?你能不努力吗?老板开了疯狂光环了,随行所有士兵智商下降到0,肉搏力提高1。在郑阿宝光环映照下,自由党的张其结和范林辉也回过神来,冲过去加入战团。

结果在衙门前院,满登登的治安官和记者并肩站着,瞠目结舌的看着这群大人物嚎叫着群殴成一团。民主党和皇恩两家围殴自由党一家,不过貌似还落了下风。战斗力很差的易成第一个被踹出来,栽进了花丛。

方秉生有心在易成面前积极,奈何自己战斗力也非常有限,毕竟科举也不考打群架啊,更何况自己老大不在,开不了疯狂光环,以致于连和兄弟那发了狂的四眼秘书对挠都不是对手,眼镜被挠飞,然后也被踹了出来。

李猛和张其结打成一团,李猛以前在鸦片馆的保安队工作,战斗力很高,论说一个能打张其结三个,但张其结今天带着发泄的意思,完全不要命的猛打,李猛只得应战,心里却还怕,不敢出重手,因为张其结社会地位可是高过他的,即便这样两人还是互殴得口鼻都流血了。

庄飞将和林留名冲进来之后,只感到突然间周围杀声震天,两人都不是战斗型人员,彷佛误入沙场的倒霉蛋,在人群最中间背靠背挤成一团。庄飞将还算有点骨气,看到张其结和李猛打得不分上下,跑过去嚎叫着从后面抱住了张其结,林留名跑到他身边加油鼓劲。当时背后范林辉杀了过来,先一脚踹趴了庄飞将,又一脚踹趴了对自己满脸赔笑的林留名,和张其结两人一起大战李猛。

李猛再猛也打不过两个人,边打边退,一路从路面上倒着跳到花园里,张其结二人追上去,李猛无奈捡起一根小手指粗的树杈在面前来回晃着,阻挡二人。张其结一时间找不到武器,就蹲下抓花园里的土猛投对方,而范林辉四下看看,一把把脚边刘国建种的不知什么植物连根拔起来当棍子。

李猛见势不妙,扔了树杈再跑,也连根拔出一棵植物,和范林辉棍术一般打在一起,根须上的泥土立刻如雨般在花园里漫天乱飞,就这样三人就专门在花园里追杀不停,比着拔花草树木,刘国建收拾了近三年的西洋花园一会功夫就被弄得稀巴烂了。

宋东升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浑身的土,怒发欲狂的他仰天长啸,要去找郑阿宝分个雌雄。奈何郑阿宝已经放开了王鱼家,眼睛一扫也看到了宋东升,正有心公报私仇,在群殴中狂揍这个竞争死敌,看到宋东升立刻眼露凶光的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脱了上衣扔了。看郑阿宝那副凶残的打架气势,宋东升立刻萎了,躲在了自己儿皇帝翁拳光后面,还推了对方一把。

郑阿宝地位最高、谁也不怕,满肚子都是火正无处发泄,看见翁拳光挡住宋东升,和看见皇恩一样仇恨,上去就打,翁拳光也没法子,只能和这个家伙对打起来。郑阿宝文武双修体力好,易成、方秉生之流完全不是对手,但帮会老大翁拳光算是退役运动员转职球队经理,勉勉强强还能一战。

于是衙门里上演了一出:中国武术怒斗西洋拳法,不过武术再练也是业余,而郑阿宝拳法也是业余水准,两人“打到酣处”,又回复到传统武术的最高境界了:开始揪头发扯耳朵了,然后互相钳住对方脖子,撅起来的屁股靠在一起,脚下一条腿都又绕又踢、拼命绊倒对方,搂成一团单腿跳着还不停转圈,只如两头拉磨的驴。

宋东升终于捡了漏,跑上去转着圈追着踢郑阿宝屁股,兴奋得不停反复大叫:“小崽子,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王鱼家站在当地很茫然,刚刚他被郑阿宝揪住领子猛揍脑袋,一会又被郑阿宝揪着转圈,等一直揪住他领子的手放开后,他站起来一看,吓傻了:和上次大斗殴不同,这次是县城里所有大人物亲自赤膊上阵了,怪叫乱嚎着打成一片。他还没想好怎么办,突然大腿被人死死的抱住了,低头一看,却是林留名坐在地上抱着他,大叫:“王老板,我来保护你。”

紧接着,另一条大腿又被人死死抱住了,是庄飞将,他不仅抱住,脸都贴在大腿上,气喘吁吁的说:“不要怕,我们来了……”“到底是谁怕啊,谁保护谁啊?”王鱼家看浑身是土狼狈不堪的两人,叫了起来。但两人死活不撒手,怕掺和进去再被揍,结果王鱼家就只能拖着两人一直站在场子最中间了。

山鸡实战经验可以说这里面人里最丰富的一个,但是经验太丰富,反而影响发挥。要揍自由党?人家是兄弟军火的,真动手也得洋药行会和皇恩军械去揍啊!我们宋右铁电江湖地位相比那三家差得远,我本来就是打手,怕出手重了,惹出事来,出事了就是以下犯上啊,谁娘的能保我?

所以山鸡狡猾的绕到靠门口一方战斗,等于和易成、方秉生隔着斗殴人群,这样头儿们看不见自己,看见了也不好下命令给自己,下命令了也可以以场面混乱没听见当遁词,而且他特别挑了兄弟军火的一个四眼仔对练。

两人就对着挠,山鸡苦着脸忍着对方小皮鞋不停的踢自己脚脖子、小腿,就是不动,连拳头也不握,就是和对方对着挠,两人都龇牙咧嘴看起来很激动,不过山鸡心里想的是:“大爷我从5岁以后就没这么打过架了吧?今天让我想起了我那苦逼的童年,蛮伤感的。”

方秉生好不容易满地乱摸找到碎了的眼镜,只觉吃了大亏,但找山鸡找不到,结果脸上又挨了不知谁的一拳,虽然算粉拳级别,但挂在耳朵上的眼镜顿时飞了,连碎了的眼镜都没了,立刻两眼全模糊了,接着又被踹出了战团。

他咬牙切齿,抬头四面观看,只看里面人影憧憧,有人惊恐的大叫:“你干什么的,把砖头扔了。”有人带着哭腔大吼:“大爷们啊,咱们赶紧回河源吧!啊!小心,那家伙疯了,小心砖头,他妈的谁砸我啊!”“砖头,对老子找个砖头。”方秉生低着头疾走,四处寻找砖头,然而这是衙门,按海宋官场规矩,有专人打扫,都是一尘不染的,哪里有砖头留给这个文化人当凶器呢。

“擦!我刨一块出来。”方秉生彻底怒了,看前面有个台阶青砖裸露,索性跪在那里,用手去拽里面的砖头。这个时候,他听到头上面传来咄咄的皮鞋踩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了台阶上站了一排裤子,有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腔调问道:“你疯了?衙门你都敢拆?”

“啊?你是?”听着声音耳熟,方秉生抬头去看说话的人,但是还没等他看清楚,头顶就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鸣枪之后,赵金大法官看着在衙门里打得一片狼藉的这伙人,大吼道:“都给我住手,竟然在衙门里打架?你们是公然藐视朝廷吗?”

225、收敛

前院惊天动地的群殴和声嘶力竭的号骂终于惊动了大法官,刚刚他还纳闷开个新闻发布会而已,怎么还嚎叫上了,没想到手下来报:那群“西学先锋”竟然直接动手打群架了。

既然大法官都出来了,欧杏孙终于回过魂来,仓皇的指挥手下去“制止混乱”。实际上是制止这伙人模狗样衣着光鲜的玻璃人的自残行为,因为他们中很多人属于“杀人一百、自损二百五”去踢别人,自己一跤也摔地上了;一拳殴了别人,自己反而抱着手脖子痛叫;反复的冲上去,反复的被踹回倒在花园花篱上。这叫打架吗?这是自己揍自己吧?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可怜了。

制止这种性质的群殴自然很简单,治安官上去不是拿警棍抽,而是弯腰拿手扶人。那伙大人物都气喘吁吁了,甚至有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了,巴不得有人分开他们呢。记者们也满脸喜色的冲过去,纷纷问各位大人物亲自上阵,打了这惊天动地的大群架后有何感想,但是基本上没人答话,全部都在喘气,打架可不是轻松的运动,非常累的。

“把记者都赶走!”大法官发令道,刚刚还一脸“为耶稣扶老奶奶过马路”表情的治安官立刻变了脸,立直手里的“老奶奶们”抽出警棍,以“为耶稣横扫毒蛇毒虫”的表情连骂带踢的把记者赶出了衙门,还关上了铁栅栏门,任由这群“孙子们。趴在铁门上又吼又跳。

“都过来!排好队!说说你们想干计么?”大法官坐在手下送来的椅子上,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对这伙人招手道。一伙半小时前还光彩照人的西学先锋,此刻全部是浑身是泥、灰头土脸、衣冠不整的,悻悻的在台阶前排成一排。大法官挨个看上去,差点没笑出来:

民主党的方秉生不要说了,浑身是土,耳朵上挂着一架斜斜的眼镜,眼镜脚断了一个,镜片也碎了,好像眼镜片上挨了一枪那般,所以他看起来眼神始终很茫然。易成黑西服上不知多少个土脚印子,因为他被兄弟军火的一个记录员盯上了,那人踹倒易成后,就站在他前面,易成爬起来冲过来,就一脚踢过去,再爬再踢,结果易成从开打到打完,胸口压根就没怎么离开过花园的篱笆。

张其结、李猛、范林辉已经不是浑身是土的问题了,而是满头是湿漉漉的黑土,如同三只土拨鼠刚刚从刘国建花园的地洞里爬出来那样。当然,那个小花园已经是个历史名词了。

郑阿宝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上身只穿着衬衣,西装上衣挂在臂弯,被人来人往踩了无数次的三星洋装已经不是黑色的,而像块抹布了。那法国衬衣扣子掉了不知道多少个,风一吹,就露出汗津津的胸脯来。下身裤子一边上印了无数个脚印,自然是宋东升的杰作,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一刻。

宋东升从正面看上去还算正常,因为他背后全是土,咳嗽一声,身后就腾起一层光晕般的黄雾。但因为正面看上去正常,所以西装前襟那个郑阿宝完整鞋印显眼到扎眼。最惨的是站在郑阿宝和宋东升之间的翁拳光,这个号称龙川大侠的候选人刚刚用自己的脸皮给自己的太上皇赢得痛踢仇敌屁股的机会。

他和郑阿宝互相搂住脖子绞在一起,而更年轻力壮的郑阿宝不可能让他好过,另一只手就反复猛击他的脸。而翁拳光如法炮制的反击不敢,只好鼻涕眼泪横流、用另一只手死死遮挡硬挺,所以现在翁拳光两眼乌青鼻子流血,不仅像熊猫,而更像被揍了一顿的熊猫。

其他的人也都是头发和鸟窝一样,浑身是土,气喘吁吁,包括山鸡。经验丰富无比的他在鸣枪后、大家都停手凝固转头寻着枪声源头的刹那,抬眼看了看情况,看到老大易成和方秉生都狼狈成那样了,自己除了裤腿脏了一点啥事没有,这可不行!

所以他干脆利落的在那个四眼仔面前,就地打了个滚,还用手往脸上抹了两把泥,惊得对方目瞪口呆都傻了。此刻为了更彻底的逃脱责任,正在方秉生旁边装作不经意的自言自语:“倒霉……兄弟军火竟然有个会北腿的高手……”

大法官坐的高,抬头看看这群龇牙咧嘴的精英,又看看在他们这排“残兵败将”后弯腰捡滚了一地西洋礼帽的治安官,死死绷住脸,因为他想笑,他肚里在想:“过一会再去给陛下写《选情奏章》去,开头是“贺喜陛下”哈!最近怎么每封奏章开头都是这个词?哈哈!陛下肯定圣心大悦吧,我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吧?捡到这样的差事,真是祷告应许啊!

陛下也厉害,两个月前开选举内部会议的时候,就问了:“要是议员们动不动大打出手怎么办?你们有什么制止法子没有?可惜我确实没有智慧,还说:“即便是民选的精英,虽然读书不多,但都见多识广、举止得体,怎么会在议会里打起来?陛下多虑了!现在看来,我和他比,太幼稚了!事实是,这伙家伙真的会动手!而且看起来还没打够呢!”

那边易成咬牙切齿的跨前一步,不管恶人善人,反正谁先告状谁好处多,当即朝大法官回报了刚才冲突的情形。接着郑阿宝已经开口叫冤了,他指着王鱼家说道:“大法官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里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王鱼家身上我投了好几万元,他怎么能脱离我的党呢?除非把我的钱还来!”。

他话音未落,身边已经响起一片嘘声和反对声:民主党和皇恩义愤填膺的反驳起来。眼镜斜挂在鼻子上的方秉生眯缝着眼,说得格外激烈气愤,不说刚才被揍得多惨,光看不清东西已经让他暴跳如雷了,他叫道:“宝少爷,您在京城已经加入我党,但甫至龙川就出尔反尔撕掉我党党证,退出我党!还说进退自由,怎么到了王老板那里,你就换了说法呢?”

“你们自由党是不是帮会?是不是黑的?你们要绑架王老板啊!”宋东升握拳大吼起来。“就是,帮会什么的最讨厌了,都什么年代还要三刀六洞吗?”翁拳光横着熊猫眼,眼珠在窄缝里怒视旁边的这个家伙。

大法官两手平伸朝下压了压,制止了喧哗,然后想了想,说道:“郑阿宝,你购买彩票,是和彩票公司交易。你购买多少银子彩票和王老板本人无关。至于党嘛?那就是进退自由的嘛,这又不是监狱,听凭王鱼家自己决断好了。”

略略站在后面一边脸高高肿起的王鱼家没有看郑阿宝,反而去看旁边满头土的张其结。后者别过脸去,他高高举起手再次大声的说道:“大法官大人,我退出自由党!除非对方悔改自己的行为。”

“王老板,好样的!”民主党和皇恩激动的热泪盈眶。真的,因为他们是自己揍了自己一顿才换来这个结果,终是付出,所谓救人的人比被救的人更对对方有好感。“悔改你个头!”郑阿宝低低吼了一声,狠狠握紧了拳头,太阳穴青筋暴露。

大法官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王鱼家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谈谈你们在衙门里打群架藐视朝廷的事吧!念你们都是帝国精英,平日遵纪守法,今日是初犯,藐视一罪就算了,但处罚警戒不可少。民法里规定这种行为罚款10元,我知道你们都是有钱人,因此格外提高处罚额度,参与斗殴的每人处罚50元,10元交给官府,剩下40元分给龙川天主堂和长老会,用做慈善款项,可有意见?”

“大人英明!小人没有异议……”一群人有气无力的说道。“欧探长,过来,给他们登记收罚款。”大法官叫道。这时候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主要是民主党和皇恩喜气洋洋的彼此相庆,这一下自由党只剩两个候选人了:而郑阿宝一方自然鸦雀无声,有人叹气无人说话。

后面还传来王鱼家的声音:“老欧啊,我是被揍的啊,后来老林和老庄一人抱我一条大腿,我动都动不了,我压根没动手啊!所以罚款我可不能交啊!”这个混账还在较真呢!郑阿宝气得牙咬得咯咯响。

这个时刻,宋东升看了看手下翁拳光脸上的伤,小声厉喝道:“蠢货!你怎么被打成黑眼圈!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竞选?你就不知道还手吗?你打郑阿宝脸皮两下又怎么了?我给你撑腰啊!有机会都不用!你到底会武术吗?神拳是吹的吧?不中用的废物!”

宋东升对翁拳光的口吻完全是爹对儿子的口气,还是个很凶的爹。这很正常,除了王鱼家那种怪人,谁不想抱大腿呢?皇恩一介入龙川堂,几乎立刻就控制了整个堂,就是翁拳光的太上皇,对翁拳光越来越像下人,不过翁拳光是甘之如怡的,甚至几次提出要拜宋东升为干爹,不过对方觉得这太高攀了,不答应。为了飞黄腾达,让“老爹”骂几句无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只要有银子就好。

但今天翁拳光心情也不好:愣是被郑阿宝打得鼻青脸肿,多少年没有人这么打自己的脸了?还让“老爹”骂了自己,简直火上浇油啊,他恶向胆边生,拼命睁开肿痛火辣的眼皮,扭头朝咬牙切齿出神的郑阿宝低声叫道:“宝少爷,我说句实话,今天爷是收着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可是练内功了,内功是杀人的,我不想出人命而已!”

“你算什么东西?”郑阿宝一肚子火正找不到地方发泄,猛然听到身边这个“熊猫”还敢出言挑衅,立刻横着眼瞪了过去,看了看翁拳光两眼,冷笑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杀我?放屁,你和那胖子都是废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翁拳光火冒三丈,喝道:“宝少爷,我知道您是精英!但是你不要瞧不起老祖宗的本事,当年达摩一苇渡江、关爷爷刀劈六门、李老汉隔山打牛,都是内家功夫!我是文明人,练了内家功夫,反而缚手缚脚不能敞开了动手。”“你卖跌打药的吗?恶心死我了。你知道京城斗拳场吗?咱们打擂台,我一个打你这种货色八个!还什么内家外家的,我呸!”郑阿宝恶狠狠的叫道。

翁拳光紧咬牙根:“这小王八蛋太可恨了,揍了自己也就罢了,还竟然拆自己的台。假如人人都不信内家功夫,自己“神拳培训班”怎么办?他咬着牙伸手道:“看来宝少爷不服,要不咱们再来公平较量一下?来两下?”

“还想打?就你那套把戏?”郑阿宝吃了一惊,就在这时,欧杏孙拿着自己的警官帽满脸堆笑点头哈腰过来收钱了,郑阿宝看着对他怒眼缝中而视的翁拳光冷笑道:“打你一顿,我得掏50,你值50吗?”翁拳光气得哆嗦,看欧杏孙过来,伸手进西装内兜掏现金,一掏掏出来一把,足足一百多元。

他平常不会带这么多现金,但架不住手下跟班山猪被自由党陷害进大牢了,自己成了宋东升的跟班,什么事都直接找他要钱,他不带钱谁带钱呢。对着郑阿宝摇了摇手里的一叠钱,翁拳光说道:“宝少爷,不需要你出钱,我替你付了!出去衙门,我们再来一次比武!”说罢很敞亮的一撤手,钞票扔了一地。

这其实是翁拳光脑门发热,被京城来的这个混蛋侮辱的不行了,非得想找回面子。以他的想法,郑阿宝那身份铁板钉钉不会答应和自己打擂台一样互殴,所以自己可以把话说满说大,显得自己非常想和郑阿宝打一架似的。这样一来,郑阿宝拒绝后,出去也好吹:“我非常想和宝少爷切磋真正的中华武术,奈何他怕了,怎么都不肯。看看啊!他都吓坏了。”

然而他撒了一地的钱,郑阿宝还没来得及的吭声,正想离开的大法官看见了他撤钱的动作,以为是翁拳光对判决不满,当即就勃然大怒,指着满地的钞票大吼:“怎么?这是在藐视我吗?”

翁拳光转过头去,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翁拳光手保持着撒钱的动作不动,嘴巴张成了0形,大法官那种官比很多官员更可怕,民间都知道他们有点金口玉言的架势,判决一旦宣判就是金科玉律,还会加入法典,以后年年岁岁循例判决,真正动不动就可以定人生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宋东升冲了过来,抓住翁拳光的领子,上去就是正反两个大耳光,本来那里就肿了,两下之后皮都打得晶晶亮了,然后才转身摁着翁拳光的后脖子,两人一起对大法官深深鞠躬说道:“我的候选人是个粗人,刚刚不是藐视大人您的官威,而是想约战郑阿宝打擂。当然是异想天开,他太粗了!”

大法官鼻子里笑了一声,说道:“这么有气势?拿钱疯撒?那你们俩再额外多交200罚金。记住,你踩在衙门的地皮里,这是个神圣的地方,面对的是我这个法官,上帝让我们各尽其职,为你们执掌公平是我生来的义务,而忠君爱神、遵守秩序、尊敬权贵是你们的义务。”“是是是,谨遵教诲。我回去后定会好好教育我的候选人。”宋东升点头哈腰的说道。

大法官一走,宋东升就揪住了翁拳光耳朵狠狠一拧,恶狠狠的说道:“事都完了,你还没事找事挑郑阿宝干嘛?差点得罪大法官!他一句话你就完了!山猪的教训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听呢?收敛!收敛!再收敛!你他妈的气死我了!”

各个党都在叫车夫准备散了,记者在门外大吼大叫,治安官在点钱,杂役正清扫满地狼藉的前院,大家闹哄哄的,惟独无人注意在衙门前院角里,来自于河源的官吏和囚犯齐整整的靠墙坐了一排,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看戏的姿势和表情。

河源县令扭头问治安局局长:“看到没有?他们刚刚在打架啊!要是咱们那儿选举,出现这事,你们罩得住吗?”李局长瞪着眼珠子转过头来,连连点头说道:“我努力……不,没问题!龙川太可怕了,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啊,即便选举,我们那儿也应该优雅和善的多吧?”

两人中间的黄老皮皱着眉头问道:“父母官大人,这就是上流人吗?和我们没区别啊,我看着就是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还打得满地乱滚的,我记得以前我家门口菜市场摊贩打架也是这样吧。”“屁啊,你算什么东西!还非议他们?人家一件领带就能买你这种货色好几个!这就是西学懂不懂?这是“yes和n0!”县令和局长同时勃然大怒,挥手欲打。

就在这时,转身伸手出去的县令眼睛一瞪,指着旁边坐在两个河源治安官中间的那人叫道:“哎!那个拿砖头袭警的混蛋怎么也坐在这里了?”“擦!大人救命!打死他!”黄老皮一看潘近星就隔了自己两个人,立刻倒向县令的怀里。

潘近星从两个治安官中间站起来,背着手抬头看天悠悠说道:“夷宋真是邪教附休、礼乐败坏、道德沦丧啊,怪不得对我颠倒黑白,这都是什么啊,都这种身份了竟然群殴!嗯,他们全都形同禽兽了……”接着低下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问道:“我砖头呢?刚才谁夺过去的?”“你这个疯子赶紧滚啊!”河源众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226、孟尝君

一场听证会变成了一场群殴,本来最得意的自由党临阵出了个叛将,变成最晦气,他们也无心再对记者和百姓说什么,车队第一个驶离衙门;民主党和皇恩拼命拉拢王鱼家,要用车送他,但是也被拒绝,只能带着淡淡的遗憾和满心的幸灾乐祸自己坐车走了。

只剩下王鱼家最后一个孤零零的从衙门出来,再也不需要去仿织厂听候命令了,三一广场上也没有了他演讲的高台,就鹅一样昂着头走进了外面的人群,要步行回家。一出衙门,就被记者和百姓包围了。记者们围着他跟着他走,纷纷问他,本地人也挤进来问着同样的问题。

只有看热闹的小孩不知道也不关心大人们为什么或者激动或者恨铁不成钢,只是笑着跟着王鱼家跑,王长老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人,他和善可亲,兜里总是好像有掏不完的玻璃珠和琉璃珠给他们,简直是龙川县城里孩子们的天使,很多小孩仗着身材矮小,小猫一样挤到王鱼家身边看着他笑,但这一次王鱼家只是笑笑摸摸他们的头。

“为什么突然退出自由党!?”成人们全都在问这个问题。王鱼家一手揽着一个小孩,一边走,一边说:“我信那个潘近星是真的,应该给他赔偿。”衙门外面的人早就传开了里面的事情和裁决,闻听王鱼家这样说,记者们只是匆匆记录,而本地人轰得一声大哗,立刻分成了两种人:

一种人当即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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