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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十男九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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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老三的话,因为,若是小毒物活着,老大不会为了他赔上两人的性命。
独孤信出手太突然,老大的匕首来不及撤回,直接扎进老三的左胸,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老大瞬间疯狂,失去理智地拔出匕首,兄弟的血喷了一身,就那么血淋淋的挥舞着匕首,已经忘了什么叫做防守,义无返顾地连续攻击,招招都是致命的杀着。
独孤信被逼得接应不暇,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闪避防守,最后,被他逼到大门外,手臂和肩膀上都被匕首划伤。
门外宽敞,可以大范围游走,终于解了独孤信的窘态,就像斗牛士挑逗疯牛一样,在他失去理智,乱无章法地发起攻击的时候,瞅准破绽,一击得手,旋风腿把老大的脸扫得直接扭到了背后。
甚至都没顾得洗一把满身满脸的血迹,独孤信直接提溜着两个死鬼,朝东郡大营附近的林子里跑去。好在天已定昏,没人注意到他的恐怖模样。
欧阳子衿的师兄已经在林子里等候,见到独孤信,急忙迎了上来,脱口禀报道:“大将军,若是再等不到你,我就到都督府寻你去了。”
“赵师兄,有紧急情况么?兄弟们都怎么样?你们有小毒物的消息吗?”独孤信已经不复淡定,他急于知道小毒物的下落。
在沐唐,除了沐小鱼,和他最亲的,也是真心把他当做大哥的,就只有小毒物一人。
“师兄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兄弟们暂时没事,不过,大营里今天十分奇怪,邢参将把最近几天入伍的士兵全部抓走了,整整二三十人呢,直到现在也没有回大营。”
独孤信不由一个愣怔,自己带来的药王门弟子,连小毒物在内也就六个人,他们毒杀了几个不起眼的士兵后,冒名顶替潜伏在军营里,没想到竟然让那些新兵做了替死鬼。
“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小毒物?欧阳大人不是说有什么一线蛊吗?”和子衿分手前,他曾经说过,若有紧急情况,他可以利用一线蛊,及时和他们取得联络。
赵师兄只好坦诚相告道:“会使用一线蛊的只有欧阳师弟,他是师傅身前指定的掌门人,师傅临终前把大师兄托付给他,并且为他们两人捆绑了一线蛊。”
也就是说,除了欧阳子衿,没人能找到小毒物。
“对了,我们养的毒物之间应该有感应,训练它们的方法相同,所谓物以类聚,它们之间可以互通信息。”
“既然这样,你们立刻分头去找小毒物,找到后,务必尽快和我联系。”心里酸酸地嘀咕着,小毒物,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就算你已经遭遇不幸,我也要找到你的尸首。
当即和赵师兄一起,把老三和老大的尸身提溜到悬崖边扔了,他不能让人觉察到,这两人是死在他的大都督府里。
办妥这一切事情,径直去都督府后院的水井边,用吊桶打了几桶水,从头到脚冲洗得干干净净,心情沉重地换了一身行头,重新易了容,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和人数,既然大都督府已经被盯上,自然是不宜再隐居于此,独孤信决定先去附近的客栈小住一晚。
赤胸裸背地坐在床沿上,默默地查看了身上的伤,肩上一条血痕,胳膊上两道口子,好在并没伤及筋骨,利落地包扎了一下,止住血,独孤信有些犹豫不决,不放心小妖精,所以想要赶回京城,可是,小毒物生死不明,做大哥的又怎么能够弃他于不顾。
此时,夜生活早已拉开帷幕,低徊缠绵的琵琶声从对面的歌台舞榭传来,有别于平日里的噪杂,除了琵琶声之外,只有一个女子温存款款的倾诉:“山抹微云,天连衰草……”
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开始时,独孤信并没在意,不一会儿,就听到“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浓眉不由自主地拧在了一起,小妖精说这是后世一个风流公子的佳作,这里的人是怎么知道这首《满庭芳?山抹微云》的?
急忙穿戴整齐,风一样来到“金宵”歌舞坊,正在弹唱的女孩子小巧玲珑,大有飞燕之姿色,云髻高耸,红唇破了樱桃,正用珠玉之音低吟浅唱到:“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鼻子突然一阵发酸,独孤信就像中了魔咒,直愣愣地走上歌榭,在抱着琵琶的女子面前停下,他一身佳公子装扮,易容后的五官虽然没有本人帅气,可是,修长健硕的体型却格外出众。
女孩子正坐在椅子上垂眸弹唱,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不由抬头问道:“请问公子,有何见教?”
“请问这首词的作者是谁?”独孤信直奔主题。
弹唱的女子还以为他是被歌声感动,来表达对自己的仰慕之心,哪知道人家是来打听商业机密的,气恼之下,脱口送了他三个字:“神经病!”
第190章 你哥喊你回家
立刻就有看场子的武士上来,把独孤信请了出去,因为身份不宜暴露,他自然不能把事情闹大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乖乖地被赶出歌舞坊,打定主意,待会儿溜到那女子的闺房去,就算以色相诱惑之,也要打听出沐小鱼的下落。
落寞地靠在歌舞坊门口的石狮子身上发呆,突然看到一个带着文士巾的胖子凑近身来,笑眯眯地问道:“这位大爷贵姓,请问,刚打听词作者意欲何为?”
“您先生是?”心里一激动,独孤信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
“在下以卖文为生,实不相瞒,刚那姑娘的新曲,就是在下的……新作。”
风流公子秦少游?莫非你也是穿越来的?不会这么巧吧?上下打量了胖子几个来回,独孤信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痞笑。
“失敬、失敬,在下是在江南开歌舞坊的,先生是否还有存稿?本大爷出价绝对比这里更合理。”汲取刚才冒昧询问被赶出来的教训,独孤信变得聪明起来。
“有有有,请问大爷下榻何处?在下就居住在对面的客栈里,今儿天晚了,明天我们再洽谈如何?”胖子心里窃喜,急着要回客栈督促肖尧璟填写新词。
既然有生意上门,岂有不希望立刻成交的道理,真正做得主的显然另有其人。
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客栈,独孤信灵机一动,突然扯开嗓子,对着临街的那排窗户,高声喊叫到:“小妖精,你哥喊你回家……”
自打把《山抹微云》卖了出去,沐小鱼就一直躲在窗户后面,把窗户纸捅了一个小洞,悄悄观察对面歌舞坊的动静儿。待看到胖文士紧随一个男人出了歌舞坊大门,又神神秘秘的与之交谈,心里不由一动,看那男人的身形,到真有几分独孤信的影子,按捺着心底的冲动,急切地等候胖子回客栈,好问问清楚。
待胖子真的转身时。却又担心那男人会突然消失,心里正没个主意,没想到,独孤信竟然对着这边喊叫起来。
熟悉的声音,顿时就让沐小鱼泪奔,果然是他,可恶的大仲马,他还活着,他安然无恙……
“哥、哥。我在这里……”沐小鱼情不自禁地回应道,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不应太高调,推开窗户,直接从二楼窗户里跳了下去。
胖文士听独孤信突然喊出“肖尧璟”的名字,还以为是她的家人找来了,心里一阵沮丧,就像梦做到一半,眼看着天上掉下个金元宝,还没来得及去捡,就被人突然摇醒。
正在懊恼着。没想到肖尧璟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肖尧璟。你疯了……”胖文士脱口惊叫道,话音未落,只见身后的男人旋风般的一跃而起,半空中就把跳楼的肖尧璟接住。
“肖尧璟,就算你不想回家,也别轻生呀,有在下罩着你呢。我们有话好好和你哥商量。”打豆子般的絮叨着,胖文士哪里跟得上独孤信的步子。
男人把“肖尧璟”抱在胸前,不等身形停稳,就风一样地朝客栈里飞奔,根本就看不到他双脚落地,眨眼功夫,那兄弟二人就没了踪影,只留下胖文士站在街中央。目瞪口呆。
欧阳子衿和韩子高听到“小妖精,你哥喊你回家”。下意识地翻身起床,爬到窗口去看,正好看到沐小鱼双手搂着独孤信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很搞笑地贴在他的身上,眨眼间,他们就消失在大门里。
“子高,是独孤公子……”欧阳子衿赤着脚就往门外跑,在回廊迎上独孤信。还没等他打招呼,独孤信已经一脚踢开自己的客房门,一步跨进去,脚后跟一勾,就把房门给撞上。
要不怎么会有“心无旁骛”的成语,感情,男人此时的目光已锁定在沐小鱼脸上,心里眼里除了小妖精,哪里看得到别人的存在。
欧阳子衿呆了一呆,还是走过去,伸手就去推门,却被韩子高一把拽住。
“嘘……”韩子高迅速捂住欧阳子衿的嘴巴,把他强行拉回他们的房间。
韩子高心里十分清楚,欧阳子衿已经认定金童毒王遭遇了不测,他只是想向独孤信求证而已。
那边客房里,独孤信把沐小鱼放倒在床上,脖子被她死死地勾住不放,逮住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大仲马,你混蛋!”沐小鱼突兀的吼叫到。
怎么会觉得特别委屈,怎么会觉得被冤枉的不是独孤信,反而是自己,泪奔着责备男人道:“都是你不好,你怎么可以故意让我打你,你怎么可以抛下我独自来东郡,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的安危吗?你若再敢不经我同意……”
剩下的话被男人霸道地堵了回去,独孤信的嘴巴就像吸盘,粘着在沐小鱼唇上,疯狂地吮吸咬噬,直到她喘不过气儿来,这才松开,双手捧着沐小鱼的脸颊,吧唧一口,抬起头来看一下,再吧唧一口,然后,抬头深深地凝视,似乎要证实,自己亲的是不是小妖精。
满脸都是泪痕,沐小鱼却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看他又吻了上来,矫情地捂住他的嘴巴推一边去。
“少对我发骚,亲了别人的嘴,小爷不稀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如既往的,把女人的任性和骄横表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宠溺地移开她的小手,在她的鼻头上触吻一下,再含住吧唧一口。
“小鱼,都是哥不好,哥该打……”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再亲一下她的樱桃小嘴,温润的唇辗转到她的耳朵边,嗓音黯哑地呢喃到:“小鱼,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知道哥正想着你,你就从天而降,哥简直不敢相信,抱着你,就像是做梦一样……”
大仲马,还是你最宠溺我,在你面前,我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可以肆意妄为,可以刁蛮率性,可以耍无赖,也可以傲娇,因为,你似乎很享受对我的宠溺和谦让,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小公主。
“看我怎么惩罚你,看我怎么惩罚你……”
沐小鱼猛地爆发,翻身把独孤狼压倒在身下,她比独孤狼更疯狂,抱着他的头,揪着他的头发,嘴唇、舌头、牙齿都不够用了,疯狂地啃咬舔舐起来,不一会儿,独孤狼的脸上就沾满了涎水。
人皮面具早被她撕咬成了碎片,露出独孤信帅气的脸庞,男人得瑟出一脸的坏笑,他就知道小妖精舍不得自己,他很痴迷于她对自己的渴望和痴迷。
男人心里珍藏着的最快乐的瞬间,就是第一次被沐小鱼扑倒,颠倒众生的大男神被一个小女子强吻,那感觉太震撼人心,很爽,很耐人回味。
“大仲马,我还是觉得是在做梦,亲不够怎么办,不行,我必须把你吃进肚子里!”
由于太过拼命,很快就耗尽了力气,沐小鱼喘着粗气撒娇,狼目熠熠闪烁着绿光,真有生吞独孤狼的疯狂。
貌似习惯于对她的纵容,男人先是竭力隐忍着,予取予求,满足她的侵占欲,此时被这几句话撩拨得血脉喷张,那里还忍耐得住,强悍地翻身,夺回主动权。
“哥来告诉你怎么办!”依旧是不正经的眸光,嘴角痞气地勾出一抹欠揍的坏笑。
“大仲马,你想干什么?”沐小鱼欲拒还迎地娇嗔道,很喜欢这种孩子似的疯闹和调情,这是他们特有的欢爱模式。
她假装拒绝,因为她喜欢看他欲火中烧,却又极力隐忍的窘迫与疯狂,在她心里,独孤狼根本就无法强迫她做任何事情,或者说,他对她来说,就是无条件的纵容和宠溺的代名词。
她把独孤狼当成一片可以为所欲为的天空,供她放肆,任她傲娇,甚至不介意她小坏小坏地对他施虐。而他喜欢看她满脸嘚瑟地充小爷,把他压倒在床上炫耀对他的征服和占有,然后在下一秒钟,放浪形骸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对她的渴望经过一个多月的积累,早已无法承受,小独孤狼刹那间就已经膨胀到临界点,可谓一触即发。
“哥想进入你的身体,填满你的空虚,感受你在哥的身下挺动和滋润……”男人温存地低语。咬着沐小鱼的耳垂,滚烫而又粗重的鼻息舔舐着她的耳蜗,催眠般地带着她一起沉沦……
这是他和她分手后,在无数寂寞难耐的夜晚,梦寐以求的情景,今天终于当她的面说出自己的渴望。
双手急切地伸进她的衣襟,从她的胸部滑向后背,缓缓而下,插入她的裤腰内,腰带被他用内力崩断,灼热的手掌迷失在丛林深处,他要以最原始的热情告诉她自己的存在,同时,让她感受自己的渴望,小妖精,知道哥有多想你吗,哥每时每刻都想要你,深深地进入你的身体……
最后的征服者依然是独孤狼,沐小鱼此时才明白,自己对他的渴望究竟有多强烈,他的每一次亲吻和抚摸,都会令她兴奋得浑身颤栗……
第191章 算老子怕你
她的面具也被他粗暴地撕扯下来,皮肤火辣辣的有些疼痛,媚眼如丝地嗔了他一眼,换来的是他疯狂的啃噬,熟悉的气息,深爱的味道,霸道地侵入她的唇齿间……
沐小鱼的手指深深地抠进男人的肩膀和背部,伤口被迸裂,剧痛让他猛地一个激灵,疼过之后,对她的感觉却越发清晰和敏感。
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她解开,裤子刚褪下一点,小独孤狼就嗷嗷叫着跳了出来,根本就顾不上脱掉衣裳,不知道谁更主动,稀里糊涂地,两人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梅花坞甜蜜的初次,她是那么的羞怯而又惶惑,丹桂纷飞的幽谷里,他们的爱是那么浪漫而又放纵,可是,今天他们比第一次还要焦渴,他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思念、委屈、怨恨、懊悔……所有的情绪都化作对他(她)的无尽渴望,期待尽情地倾诉和宣泄。
“大仲马,我恨你……哦……”肢体语言却比说出的话更加真实。
“小鱼,你个可恶的小妖精,嗷……别动……”真爽,真开心,小妖精,看哥怎么收拾你……
激情无上限,放浪无下限,彼此的身心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不再矫情地相互折磨,因为,身体远远比言语更诚实,灵魂赤裸裸地碰撞,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最真实的感受,那就是,我爱你、想你、要你、已经疯狂……
他们注定是一对冤家,他们根本就无法背弃彼此——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
比老大更加狂热的是小独孤狼,在沐小鱼的尖叫声中,无下限地展示自己的邪恶,似乎整个宇宙都停止运转,只剩下小独孤狼恶劣的表演,他在骄傲地张扬自己的魔力,让她臣服和疯狂。
难耐的酥痒。就像身体里被下了媚药,沐小鱼从配合到挣扎,再让自己深深地沦陷,软弱无力地抗拒着男人施虐般的挑逗,却又希望他像闪电一样劈过来,征服她、拯救她……
所有的文字都变得惨白无力,昏暗的床帏里,只剩下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小独孤狼就像顽劣的小猛兽,深深地挺进,狠狠地碰撞,他家老大的目光更是凌厉而又无比霸道。
沐小鱼的思维已经丧失,除了最原始的渴求,只剩了最后的一丝意念,那就是,她的大仲马又回来了,抱紧他。感受他,别让他消失……
手指无意中又抠进他的伤口,剧痛和舒爽的界限已经模糊不清,双重的刺激,顿时就让他刹那间癫狂。
“啊……嗷……”他狂吼着喷发,双手禁锢着她的身体,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啊……大仲马……”沐小鱼失控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终于渐渐平缓下来,意识到刚才的场景有多放荡。彼此竟然都有些难为情。抬起头来怔怔地对视着,下一秒钟,眸子里,腮帮上,唇齿间,笑容不约而同地绽放开来。
“真骚……”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头,独孤狼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得色。
好喜欢她刚才的样子。迷蒙的桃花眼,毫不掩饰的放浪和沉沦……
好喜欢她刚才的声音,痛苦而又满足,毫无节操的淫荡和张扬……
沐小鱼气急败坏,羞得一头钻进他的腋下,又不忿地抬起头来,反唇相讥道:“你才骚……大仲马,你、你、你耍流氓。好不要脸……”
“好不要脸?”他坏笑着审视被她撕乱的衣襟。
“……”她的脸颊越发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耍流氓?”目光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你别胡来……”沐小鱼下意识地提出警告。
“你在想什么?想哥对你做什么?还是,你在提醒哥对你做点什么?”
不正经的坏笑。不正经的眼神,大仲马,别用那种目光挑逗小爷,当心,小爷把你吃的片甲不留……
男人的心跳变得更加强劲起来,震撼得沐小鱼的呼吸完全乱了频率,不承认自己放浪不羁,反而暗自吐槽道,该死的独孤狼,真他妈妖孽!
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还没等她做出任何举动,男人的大手已经卡紧她的细腰,猝不及防中,小独孤狼再次穿透她的身体……
就像干柴遇到烈火,结果必然是不可遏制地燃烧起来……
欧阳子衿坐卧不宁,来独孤信的房门口转悠了几次,都被韩子高劝住,沐小鱼和独孤信的反目也算是欧阳子衿的过错,如今,小两口好容易重逢,总得留点时间让人家一叙别情。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知道小毒物遇难的事情一旦证实,自己该怎么安慰欧阳子衿。
这也就是子衿个性温文婉约,若换了独孤信,早一脚踹门,把人从床上揪出来了。
迟迟不见独孤信出门,最后,连好脾气的欧阳子衿也按捺不住了,甩开韩子高的手,“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
“有人敲门……”沐小鱼想提醒他,可能是欧阳子衿他们。
“……”男人凶狠地咬住她的樱唇,把后面的话堵进喉咙里。
静候片刻,欧阳子衿突然发怒,叩门的手顺势一推,走进去,在床对面的椅子上落座。
“哎……”韩子高阻止不及,只好跟进去,三更半夜的,为了避免引人注意,急忙先关好房门,上闩。
“很抱歉,在下不想打扰你们的好事,请告诉我师兄的下落,我立刻就走,你们好继续!”子衿言辞很不友好。
沐小鱼暗道一声惭愧,自己真是过分,怎么把小毒物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
迅速穿好衣服,却不好意思走出床幔,躲在床内难为情的嘀咕道:“子衿,你别怪他,都怨我……”
“怨你什么?”独孤信纳闷儿,都说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儿个已经十八了,月光依旧十分明亮,男人胡乱系上皮带,胸襟敞开着,就那么钻出床幔。
“对不起……”男人走近欧阳子衿,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等着挨揍。
“你说什么?”完全失去了固有的儒雅,欧阳子衿低吼一声,一把薅住独孤信的衣领。
“你师兄突然失踪,有人冒充他袭击我。”面对欧阳子衿,男人突然觉得羞愧,自己没有保护好他的师兄,应该十分痛苦和懊恼才对,可是……
“你为什么不去找他?!”眼珠子就像要爆裂出来,欧阳子衿猛地用力,他比独孤信稍矮一点,直接把他拉弯了腰,紧逼着他的眼睛。
“被我杀掉的两个人交代,你师兄已经……”喉咙突然哽住,独孤信突然扣住欧阳子衿的手,翻腕儿解脱他的控制,轻轻地把他推开,猛地背过身去,确实,他无颜面对欧阳子衿。
“这不是冲动的时候,大家心里都很难过。”韩子高急忙劝解到,安抚过子衿,心情沉重地对独孤信道:“欧阳大人已经用一线蛊搜寻过,方圆三十里内都没有查到,你知道他离开的准确时间吗?”
“他今天上午才从大都督府出去……”
独孤信话音未落,韩子高就急切地低吼起来:“子衿,你怎么了?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别憋出病来……”
床上的人一下子蹦了出来,独孤信也讶异的转身来看,只见欧阳子衿脸色惨白,牙齿紧咬着下唇,由于太过用力,已经渗出血来。
根据时间推算,小毒物就在一线蛊的搜寻范围之内,可是,他的脉息丝毫没有变化,手腕上更是没见半丝红色的影子。
“其他人怎么样?”欧阳子衿终于开口问道。
“药王门的人正利用毒物寻找他的踪迹。被我杀掉的两人还有同党,他们在东郡大营大开杀戒,显然是冲着药王门的几个人,不过,他们暂时都还平安无事。”
沐小鱼沉吟片刻,终于忍不住问欧阳子衿道:“用毒物寻找,能行吗?”
没有回答她的话,欧阳子衿的眼泪却突然滴落下来,韩子高把手帕递在他手中,反被他一把抱住,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压抑不住地浑身颤抖。
他知道,就算金童毒王死去,他的毒物也会静静地蛰伏,它们会一直守候着主人,等候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禽兽,还是冷血动物,经过驯化,它们都会以不离不弃的方式,表现出对主人的绝对忠诚。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毒物也有“师兄弟”,它们之间自然也会有感应。
难捱的沉寂终于被沐小鱼打破,拍了拍欧阳子衿的背,好心地安慰他道:“请节哀顺变……”
“闭上你的乌鸦嘴!”欧阳子衿第一次如此失态,只见他手指着沐小鱼的鼻尖,直接爆粗口到:“若非沐翠微要挟我师父,他们父子二人何至于如此悲惨!子高,找到师兄后,我们一起回药王谷去,从此之后,谁输谁赢谁做皇帝,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韩子高默然无语,沐小鱼讪讪地侧过脸去,避开他的手指。
“欧阳大人……”
不等独孤信发话,欧阳子衿就狂怒地回头冷笑道:“想替她出头?以为我欧阳子衿真的怕你?”
独孤信蓦然一勾嘴角,下颌微微一点他的手腕,嗤笑道:“算老子怕你!拜托,先看看你的手腕吧……”
第192章 金童大变身
欧阳子衿下意识地收回手,看一眼手腕,顿时就像注射了强心剂,颓废的眸子倏然亮了起来,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手腕内侧竟然出现了浅淡的一线红色。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眼望着欧阳子衿,显然是在询问,小毒物还活着对吧?我们该去哪里找他?
朝不同的方向凝神感受,最终确定方位,欧阳子衿若有所悟道:“城西有一条河,我师兄一定是掉进河里去了,在水里自然是无法呼吸,难道,他被人救起来了?走,去城西,快点……”
三人三骑,如飞地赶到河边,准确地锁定位置,药王门的弟子们见到欧阳子衿,连忙跑过来禀报道:“欧阳掌门,我们放出毒蛇,一路跟过来,看到师兄的白娘子,却没有找到师兄。”
“赵师兄,那边是什么人?”欧阳子衿指着不远处躺着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我们从水里捞起来的,他就像死人一样趴在水面上,应该是白娘子把我的金花女王吸引到这里来的,我们赶到河边时,白娘子就在河边。这个人身上不着寸缕,浑身就像冰棍一样,又冷又硬。”赵师兄恭敬地回答道,看得出来,年轻的欧阳掌门在他们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欧阳子衿默然无语,仔细看一眼手腕上的红线,颜色明显加深,只是,感应并不强烈,这个男人应该不是金童师兄,可是,一线蛊分明在提示,对方就在附近呀。
缓缓地走向赤身裸体地躺在沙滩上的男子,虽然躺着,依然可以看出来,他的个头儿似乎比自己还要高,应该和独孤信差不多高矮。在他脸上捏弄了半天,皮肤温度很低,可是,那张脸显然是他自己的。
欧阳子衿觉得自己很可笑,在水里都泡成这样了,就算有十层面具也已经浸透脱落。
边帮他诊脉,边打量起来,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五官轮廓很粗犷,浓黑的剑眉,鼻梁很高很挺,估计是在水里泡的时间久了,肌肤显得有些浮肿。
因为是在月光下,看不十分清楚,让欧阳子衿觉得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的脉息虽然微弱,脉率却十分平稳。就像是某种动物进入冬眠状态。
更让他疑惑不解的是,感应似乎在接触到他时就静止下来,按道理说,这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
还有,静静地缠绕在他胳膊上的白娘子,平日里是从不让陌生人靠近的。
“赵师兄,没见到黑娘子吗?还有人呢?都安全吗?”这里就见到赵师兄和他的两个徒弟,还有两个人一直没见到。
“回掌门,没见到黑娘子,大家都很好。独孤将军让我们分头行动。发现情况去客栈禀报。”似乎意识到自己光顾了和掌门说话,竟然忘了独孤信的存在,忙施了一礼道:“启禀独孤大将军,罗师弟带着师侄去南山寻找,不知道此时情况如何。”
“赵师兄,辛苦了!”独孤信默然看了地上的人半天,突然转身对欧阳子衿道:“欧阳大人。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你有办法让这人醒来吗,我揣度,这人一定知道小毒物的下落。”
“只好这样了。赵师兄,让师侄把这人带回客栈,也许,罗师兄他们已经回客栈了。”
“独孤狼,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很面熟?”沐小鱼一直没开口,此时。见两个药王门弟子撕了件衣服做绳索,把男人捆在马背上,凑近细看,忍不住悄悄说道。
“你是说像小毒物?这脸庞也太大了吧?小毒物巴掌大个脸,貌似还没有长开。”独孤信伸手把她抱上马背。
“不是,我是觉得很像、很像……”沐小鱼从马背上俯下身来,压低声音提示道:“你不觉得,和唐樾有几分相像?”
欧阳子衿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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