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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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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伤风败俗吧?”
  “恩,那会人少不说,已发生的事没办法解决。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像今日这般失态就好,我去喊碧痕她们。”
  “等等噢,你衣服似乎也湿了点儿,不用换?”
  “不用了,我的颜色深,看不出来。”
  碧痕和随园就在门楼那里站着,袁京把二人让进屋,自己在外面候着。二人进去没多会儿,碧痕又出来了,说是要盆水。袁京无奈,只得亲自去水房要了半桶热水,并拒绝小厮的相送,自己拎了回来。
  又等了半柱香功夫,主仆三人还没出来,袁京的大门却被敲响。袁京就在门口,顺手就开了门。
  门外,杨元栋微愣,这什么开门速度!见到袁京就在门口时,便问道:“你要出去?”
  袁京道:“恩。想跟你们说一下,这边的事你们自己可以了,我打算下午回国子监。”
  杨元栋闻言松了口气,声音便温和了几分:“我之前冲你发脾气,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别放心上。事情发生我乱时,你却稳如泰山,就显得我那么幼稚——”
  袁京笑道:“袁某奈何上无长辈,更无兄弟相帮,除了自己老成还能如何?再者,三少是袁某认识的世家子弟中,最为难得的那个,三少不必妄自菲薄!”
  “我大哥就比我强。”
  袁京忙道:“大少不差,但是他背负的长子的责任,定以家族为重,做不到三少这般为了理想坚持。在商号的时日虽然不长,袁某却从三少身上学到了很多。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买卖,包括人情,这是以前袁某断断想不到的事。”
  杨元栋自得一笑,这样的袁京还是很招人喜欢的,他心情不错,便道:“我们站在门口说话做什么,进屋说吧。”
  进屋,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去议事厅说吧。”
  杨元栋直爽道:“你不是下午就要走了吗?不用这么麻烦,就是私聊几句而已,去议事厅有别人在,反而不方便。”
  屋内,随园听不见他们俩具体的话,却知道杨元栋要进来的意思,忙催促道:“姑娘,三少似乎要进来,你别洗头发了。洗了不能立马干,湿的时候你又不让束发,还是晚上再洗吧。”
  不过是拿水冲一下的事,干嘛不洗?徐岳楼把头发放入盆中,厚颜道:“你看,我头发已经湿了。你去跟他们俩说一下,让他们别地儿说话,这里借我们一会儿不就好了?”
  碧痕停了帮忙的手,随园都不认同!
  “姑娘,青天白日的,你在别人屋子里,虽然有奴婢们跟着,这也不是个事啊!”
  她这么一说,徐岳楼更坚定了:“那你一定得出去。不,你不够聪明。碧痕,你去。怎么说随意,重要的是,能有让袁京负责的效果就行。”
  碧痕不动。
  徐岳楼想了想:“算了,我们做我们的,袁京不会让三少进来的。”
  碧痕连忙帮她洗发,尝试着尽量交干一些。随园则报道着:“恩恩,三少和袁大人要走了。啊!不好!”
  大门口,袁京一堆说辞把杨元栋刚忽悠转身,楼苏带着俩丫头风风火火地跑来,并道:“袁大人,我听人说月娘一个时辰前一路跑回来的,没回自己院子,来了你这,发生了什么事?”
  杨元栋压着怒气,道:“所以,岳楼现在在你屋里?”
  袁京不否认:“刚才没对三少直说,是想护她名节。既然楼姑娘来了,就当我们四个相约在我这里议事吧。楼姑娘,你先请。”
  几人进屋后,袁京却把楼苏几人让进内室,只留杨元栋在外间。楼苏刚踏入内室就惊呼道:“月娘,你在做什么!哎呦,把挽起来,这样怎么能见人!”
  徐岳楼无语,披散着头发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楼苏却道:“我娘说头发湿的时候不要束发,银香,你把窗户都打开,吹吹能快点干。月娘,你怎么回来就跑这来了?发生什么事?噢,对了,我跟我娘说了。我娘当时正在跟锦绣阁的人说事,她们的人听了我的话,当场就退了契约。我来的时候,我娘已经命人挂盘铺子的牌子了。”
  徐岳楼道:“恩,就这样吧,商号的事我打算不管了。随园一会儿就去陈晨那里帮我要个宅子,我暂时去那里住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里间楼苏惊呼,里外杨元栋起身,直视袁京:“为什么?你刚才和我说的是你走,没说她也走。”
  袁京苦笑:“我一直在门口,她也没跟我说。”
  碧痕推门出来,对杨元栋道:“三少,奴婢出府的时候带的东西很多,包括夫人这次给姑娘的东西。姑娘说,待她走时,会把东西留下的。姑娘说,之前她接管,是不肯服输;现在不管,是不想赢。”
  杨元栋转向袁京:“岳楼的意思是,她接管商号是别人下的套子?”
  袁京道:“应该是,还是宫里下的套子,三少可同老国公他们商议下。”他不怕事大,便将能说的说了些。
  杨元栋听罢后,脸色阴晴不定,终没等到徐岳楼束发出屋,便已转身离去。再次归来后,已是半夜时分。他连夜找了徐岳楼和等徐岳楼的袁京,要求二人晚一日再离去。
  第二日,杨元栋的放纵下,加上前一日的结果,好之意共退了十六份合约。然后,杨元栋又关了十四家在京“不怎么赚钱”的铺子,公然挂牌出售三十间铺子,同时广发“卖屋”广告,散步徐岳楼病倒的谣言。
  事情发生的太快,恭亲王柴预得到消息后,再三思索没发现漏洞,便不顾天色连忙入宫,同圣上太皇太后商议。L
  ps:收藏掉了好几个……你们不喜欢袁京,喜欢柴预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误会

  恭亲王的身影没入皇宫没多会儿,天波府内。
  “大少爷,恭亲王已进宫。”
  闻言,杨元初收枪,吩咐道:“送信给徐姑娘,让她明日早朝时离开。”
  同日早朝,户部尚书公布了户部十余日的检查结果,声称国通号的账册没有任何问题。真帝赞杨夫人为居家可相夫教子、外出则益民的女子,称其为女子典范,并言其徒徐岳楼有其风范。
  朝堂众臣闻言表情不一,觉得圣上言辞好笑的强忍着鄙视,另外一种觉得这是种信号,却不知道圣上要做什么,总不可能立那样的女子为后吧?变法停止,还有无数的事要做,今夏南方多雨,秋季的收成和南方的河堤问题多多,众人无心理会这点小事,恭亲王柴预例外。
  散朝后,柴预一面记挂着传说中生病的徐岳楼,一面想去告诉她,圣上在为她造势这件事,便策马去了国通号。
  杨元栋亲迎他进门,待他问到徐岳楼人时,杨元栋一脸惋惜:“都怪元栋,忽略了岳楼是女儿家的事实。这些日子她累过了,前几天她自皇宫归家,一宿未眠,第二日天刚亮就要去裕亲王府,让我们给拦住了。谁知,我们前脚做事去,她后脚就去了王府。正午盯着烈日回来的,热晕之后,这一病就一直没好。昨日晚间她醒来后,坚持离开。今儿一早,元栋已让人送她离开了。”
  柴预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以打了折扣的耐心,认真地听完了杨元栋啰啰嗦嗦的长篇大论,仔细回味两次。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她离开,什么意思?”
  杨元栋指着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道:“这是我娘临行前让她接管国通号而给她的东西,等同于提前付了工钱,她都留我这了,还能什么意思?她不管了。不拿这钱,也不做这事了。”
  杨元栋按照徐岳楼的要求,把她的新住址给了柴预,柴预极有风度的道谢后离去。
  杨元栋见他没了踪迹,这才道:“怪不得裕亲王世子不喜他,今儿我仔细看了看。他还真是长着张假脸啊,真不讨人喜欢!”
  宋先生忙道:“三少,不可胡言乱语。”
  “知道,我还要谢谢他呢。我最近正好想让岳楼做个安安静静地美姑娘,宋叔知道岳楼的为人。这太难了!有了恭亲王这一出,岳楼自己不做了,省了我不少事呢。”
  杨元栋说完,继续盘算着要结束的行业。这朝廷嘛,一朝天子一朝臣,与其跟好了某个主子享受一时的富贵,不如游离于朝廷之外,图个长治久安才是正道。所以。商号中纯“为民”这一项可以去了,便民却能赚钱的——比如天下大同,那就留着吧。
  柴预乘风离去。速度极快,可他一心要找徐岳楼问个究竟,便觉得这速度还是好慢!抵达目的地后,随园刚开了院门,他便一阵风似的进了门。随园望着他的背影,深觉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似乎是个摆设。他们这个小院的安全是个很大的问题。
  小院并不大,只有一进三间房挂两间耳房。
  徐岳楼正在耳房里画人体模型。为新服装做准备。锦绣阁不再和国通号合作,不妨碍徐岳楼和锦绣阁合作。她只有画的能力。没有做的能力。一件金碧辉煌的衣裳,不仅需要高超的绣技,还要添上各种五彩斑斓的辅助东西——如金丝掺杂的比例,银粉的使用量等等。锦绣阁擅长的,正是这一面。她们要徐岳楼的画,徐岳楼需要她们的成品,外挂,一部分小收益。
  这些是柴预不知道的,他进门能看到的就是徐岳楼在悠闲地作画,桌上已经放了两幅没有五官、身材衣衫发饰却明确的画像。他顿觉万般委屈,再也忍不住,上前抓住徐岳楼,无比伤痛道:“岳楼,你怎么能这样!空口无凭,我只说不做你不相信我能理解,所以我努力去做,为我们的将来铺路!我那么辛苦,你却主动放弃,躲在这里作画!”
  “你弄疼我了。”徐岳楼皱眉道。
  “那不是重要!啊,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柴预送了些力道,接着亢奋道:“你不知道我多努力,废了多少劲才让皇祖母对你产生兴趣,认可你。你现在突然放弃,不做国通号的主事,这样一来,我自三月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想到白费,他不由心中一紧,手中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徐岳楼忍痛道:“王爷,你先放开我。”
  徐岳楼得了自由,离他三尺远,这才开口道:“王爷,你没头没脑说这一番话什么意思?三月三之后,我不是让随园给你送过信么?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吗?”
  柴预闻言折回,大步离去,徐岳楼跟着出屋,见他自马兜中拿出一封信,摊开到徐岳楼面前。
  “这是你的信。你说,你想要的是一个不用你去要求,他就可以承担一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你的人。我以这个为目标,努力去改变了,还不够?”
  徐岳楼顿时心虚起来,她能说,就是个误会么?
  她当时不好意思直说,这才写了信,隐晦地表达“你不是我要的那个人”这意思,她压根就没想过柴预会误会。这几个月柴预也没找她,让她以为恼羞成怒,让她以为此番动作就是为了要报复她……
  柴预见她低头,不由分说托起她小巧滑嫩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触及到她那躲闪的目光,柴预心生一阵不好的预感。
  这时,再次不动脑子护住的随园勇敢上前一步,冲柴预不满道:“王爷不对!姑娘让奴婢送信时念叨的是什么‘桥归桥,路归路,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奴婢不懂。还特意问了姑娘一番,她的意思不是你刚才说的那样!”
  徐岳楼瞪了她一眼,力度不是很大,然后怯弱地望着柴预。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柴预恼怒。皱眉,拽着徐岳楼就往门口行去:“看来我们得谈一谈。”
  徐岳楼挣扎,拉着他往反方向走,并道:“王爷,就在这里说吧。碧痕随园,你们去看门。”
  柴预羞怒慌乱的心。在因练剑而略粗糙的右手,被徐岳楼柔嫩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刹,平静了下来,不由自主地随徐岳楼进了屋。
  随园和碧痕坐在门沿下,随园托腮道:“碧痕。我总觉得袁大人把咱们姑娘吃得死死的,跟我娘在我爹面前似的。再看看王爷,你看他刚才多气,咱们姑娘一伸手,什么火都没了!”
  碧痕道:“我娘说的是千万不要找个门槛高的,要不姑娘家会受累,袁大人不会让姑娘受累。”
  “受累有受累的好!”
  门口俩丫头争了起来,屋内二人很“温馨”。
  徐岳楼抽回了手。道歉:“不好意思,刚才着急了点,我不是故意冒犯王爷的。”
  “我喜欢你的冒犯。”
  徐岳楼被他的目光看得十分别扭。慌道:“你不是要谈谈吗?谈什么……”
  柴预惊醒,沉声道:“你知道我一直没放弃。”
  徐岳楼小声道:“我不知道。”
  柴预只当没听见,继续道:“我去做了。唐姑娘的事不是我主导的,但是我抓住了时机,变法停了,王相的位置没了。杨夫人就如同折了羽翼的鹰!你是那只刚开始翱翔的雏鹰,皇祖母那里。她也开始喜欢你,但是只肯给你侧妃。我怕你受委屈。拿着国通号跟她百般交涉,她见了你后,这才应了王妃之位。”
  寥寥数语,徐岳楼看到了他的努力,他的改变,徐岳楼汗颜……可是,她已经应了袁京,只能当错过了。
  “抱歉,王爷。”
  柴预不肯接受这份歉意:“我今日下朝本来是想告诉你好消息的,结果你突然退出商号——你同她说的那些宏愿,岂不是空口白话?她定然不会再给你王妃之位!所以,你回去,把商号接过来,然后做我的王妃。”
  徐岳楼不可置信地抬头,问道:“王爷的意思是,只要我是继师父之后、国通号的主事,我就能做你的王妃?”
  柴预点头:“没有这个,只能是侧妃。那样一来,即使我不娶别人,只你一人,我也有言不正名不顺的感觉。所以,你一定要拿到国通号的主事!”
  如此言论,是没什么不妥,但是在徐岳楼这里,那就是大大地不妥!她深知不能再误会下去,咬唇,扭帕,最后道:“因为三月里我的不好意思,没有把话说清,让王爷误会费心,是岳楼的不是。这几个月王爷有去做,岳楼现在知道了。但是王爷,岳楼今日还是之前的话,王爷还没有真正领会到负责和不放弃!”
  柴预怒:“你还要我怎样!”
  他怒,徐岳楼便冷。柴预只得敛下火气,忍耐道:“你不会信口开河,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不管什么原因,你的目标都应该是妻子,而非唯一的妾室!要知道,今日你会因为我不是商号掌事而妥协,他日焉知不会为了其他原因而娶妻?”
  柴预怒不可谒:“你这是无理取闹!别人待房里人都是个玩物,开心了就哄哄,不开心就算!为了你我做成这样,你还不知足!左担心右害怕,你心里压根就没我是吧?”
  徐岳楼的默然让柴预更加肯定这种想法,不,他不接受!
  “不管你怎么想!你,我娶定了!”L
  ps:柴预,不管他能给的爱情多么美好,都不能要——
  只喜欢享受爱情,却承担不起爱情的人,绝对是顶级毒药,不能要!

☆、第一百四十章 逼问

  国子监内,袁京意思意思地忙完自己的活计,打算去看望小情人的同时,顺便培养下感情。首先,他确定了自己的薪资,再盘算下开销。步行去学士街一来太慢,二来撞见蔡家人也不得劲,车资省不得;贿赂小丫头的东西也省不得,看来只能减少去的次数以及不能给月娘买礼物了。
  唉……回头赶紧过了学士考核,整个职务做做,起码能有两份薪资。他招来高云,让他到后门那家大山干货买了一斤糖炒栗子。
  高云望着捧着一包栗子离去的袁京,纠结着要不要去告状……想到他捧的礼物,觉得没戏,便放了心。
  且说袁京敲开门后,递上手中的栗子,似归家的男主般随意道:“今儿怎么这么快?怎么都在这?你们姑娘呢?”
  碧痕接过栗子,提醒道:“恭亲王在,好像误会了什么,很生气。”
  袁京点头致谢,示意她先去报个信。二人刚行至门口,就听柴预霸气的誓言传来。
  “你,我娶定了!”
  碧痕怯弱地望了眼袁京,袁京颔首,她只得硬着头皮道:“姑娘,袁大人来了。”
  门开,四人八目互扫,袁京最是淡定从容,同柴预见礼后,自行落座,笑道:“不打扰吧?”
  徐岳楼本想自己说清楚,但见他这般,便默默挪了个位置,坐到了他的旁边,同时让碧痕上茶去,解救了压力极大的碧痕。
  柴预盯着袁京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不放!他恼徐岳楼的移情别恋、怒自己对她还念念不忘、不甘的是,自己输得只怕是这长相……女子啊,果真如他们说的那般。为钱为权可以什么都不顾;有了钱不要权,那便选择年轻俊美。
  但那是一般人!他柴预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的恭亲王,怎么能任一个女子这么对待!然,他所有的情绪,在触及徐岳楼那双坚定地眸子时。统统化为无奈。
  柴预闭眸。叹,他本不是强势、果断之人,徐岳楼却是那个。
  徐岳楼最初的主动,让他雀跃、欢喜;得知他的身份,她毫不犹豫割舍;是他不舍,说服了她继续主动。那段时光,才是二人最幸福的日子。可是,好短……母亲死了,他推开了她。他最初哀怨,为什么她不肯理解他。他那会儿。是那么无助!
  熬过了最难的日子,他习惯性地接受了母亲的死,对弟弟俯首称臣的事实,心中空空。太皇太后逼他见各色女子时,种种羞涩合乎规矩的大家闺秀,或是羞涩想爬他床的女子,都不及她!她主动却不失矜持,聪慧认真却不失娇俏可爱。三月三那日见到的她。是那么地青春亮丽,还蕴含着无数灵性,真得是太美了!
  他想让她主动。却知今非昔比。还想靠近她,只能自己主动。她给了自己那样的一封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还想要,只能先去做,这是担当。
  没想到竟然是个误会!他睁眸,“哈哈……”大笑了起来。眸中含泪。
  他眸中的伤,刺痛了徐岳楼的眼。
  “王爷——”
  柴预却抬手。打断,指着袁京道:“他才是你不肯再主动的原因吧?不是本王不够努力。是你心中早有他人!你若早说,本王何至于此!”
  徐岳楼起身,俯身行礼,致歉:“对不起。我当时觉得直接说太伤人,没想到说得不清不楚反而更伤人。但是,跟袁京没用绝对的关系。”
  袁京懂她的用意,但从柴预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作用不大,且这事确实和他有关。他的情人只是懒了点,不是就真的没有法子了。就嫁入皇家也说,她再不愿意嫁,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她必然会嫁,然后努力去控制局面,不让她担心的事情发生。
  事实是,他出现了,还隐瞒了自己的身世。同皇家比,他这个只有一个娘的私生子、却很上进的人,这才让她有了偷懒的机会。既然如此,就让他跟她一起面对吧!
  袁京起身,站到了徐岳楼的身旁,替她解释道:“王爷息怒。月娘年岁还小,情窦初开之际,又因丧父,对王爷产生过一段时日的错觉。可那毕竟是错觉,王爷也不愿意被她当做长者来看待吧?”
  徐岳楼的家世,太皇太后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柴预亦知。她那个爹比自己大八岁,死时年二十五。他如今,年二十一,还有月余便加冠……
  徐岳楼见他眸中晦涩,便知他认同袁京的说辞,她很想说“其实你正好,不老也不嫩”。忆起当前的情形,以及王雯对自己竟然喜欢“大叔”的不理解,她果断闭嘴。可是,没有袁京这么黑人的!她悄悄往袁京身旁靠了靠,纤手横出,探上他的腰际!
  袁京一痛,哀怨地望着她。
  徐岳楼早抽回手,对他的委屈视而不见。
  这一幕,落入柴预眼中,那便是打情骂俏。他是喜欢她,可他有他的尊严。
  “所以,你心中之人是他,不是本王,是吗?”
  徐岳楼诚恳道:“我想嫁的人,是他。”
  柴预薄唇紧闭,昂首离去。
  碧痕见他离去,这才进屋放下茶水。袁京致谢后笑道:“你去和随园姑娘吃栗子吧。”
  徐岳楼挥手,碧痕俯身离去。
  “你来我这,都给丫鬟带礼物了,给我带了什么?”
  袁京斜视:“我不就是最大的礼物?你别想跑,刚才为什么不说你心中有我?”
  徐岳楼辩解:“我都想嫁给你了,还不行么?你干嘛这么斤斤计较。”
  “因为我心中有你。”
  唔,徐岳楼羞涩,这家伙怎么这么爱表白!礼教的矜持何在!
  袁京俯首,把脸送至她的眼前。蛊惑道:“你从来就没认真看过我,来,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徐岳楼不服,抬首的同时道:“你肤色很白,鼻梁高挺。唇有点儿女子的红润,脸型有点方。你的眼睛,眼睛也好看……”
  不是很确定呢,徐岳楼便把目光落到他的眼眸之处。
  唔,太美了!原来,他的睫毛浓密且长。尾角之处还分了个小岔,像鱼尾那般上翘;眼中秋水无痕,压低的上眼睑,让她知道他此刻正含笑望着自己。
  “我的眼,只有好看吗?眼中只有你。你看见了吗?”
  含笑魅惑的眸子压低,靠近,视线由上及下,落到水唇畔。惩罚、宣告主权、蛊惑同时压下,袁京再次重复了几日前的课程。
  良久,袁京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现在,你心中有我吗?”
  徐岳楼扭头,不肯承认。袁京追逐。再授课占便宜。放开,依然是那个问题。
  徐岳楼恼道:“让我承认什么!承认喜欢你亲我吗!”
  袁京笑,点头:“是啊。不过。不止。你是因为喜欢我的人,才会喜欢我亲你。”
  “是这样吗?”徐岳楼很怀疑。
  “当然是。你们女子不是没有情,便不会沉迷的嘛?你这么喜欢,肯定是心中有我。”
  徐岳楼反问:“你哪里听来的话?”
  “大家说的。”
  “那些有钱有势人家的老爷,整个十几岁的小妾,小妾肯让比自己父亲还大的人亲。那也是喜欢么?是的话,你刚才还黑我。说我当柴预是父亲!”
  袁京怒,别过脸。徐岳楼唤他。他不理;只得伸出柔嫩的小手,学柴预那般,强把他的脸扭过来。
  “别气啦。柴预呢,他符合我心中一直幻想的人物,不够俊美,有点点犹豫,年龄二十左右,高大。他出现的时间又那么合适,那会儿我生活安定,心也静……总之,是个误会吧。恩,要不这样,据说会吃醋就是喜欢。你找别的女子——我笨死了,给你出这样的主意!你忽略。”
  袁京却是一惊,眼睛忽闪:“我没有别人。但是你要知道,榜下择婿是历来的传统。我只有十六,有人属意我的。”
  徐岳楼紧张:“你没应吧?”
  袁京立刻道:“当然没。应了我还招惹你做什么?我跟你说这个,就是让你知道,以后这种事估计还很多,你别放心上就行。”
  “那也糟心!你看,我心中有你,我心眼小得紧!你别给我惹烦心事!”
  袁京应诺:“我会守身如玉的,你别乱吃飞醋的就好。我这般人物,若是没人相中,那反而正常了。”
  徐岳楼想到那双让人着迷的眸子,哀怨道:“果然不能找漂亮的夫君!我这是给自己找事。”
  袁京无语,唯有俯首,掠夺。
  忽然,随园人未至,声先至:“姑娘——”
  屋里二人连忙退开。
  不规矩被抓包,徐岳楼红着脸,心虚道:“什么事,这般大呼小叫做什么?”
  袁京凑上来,低声道:“别担心。刚才那角度,外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做什么。”
  随园没心情看他们俩眉来眼去,大气不喘道:“姑娘夫人回来了,送信的人说夫人让你立刻马上回去。”
  徐岳楼先是一喜,而后心虚地望了眼袁京,先让随园去陈晨钟鸣那里报个信,再吩咐碧痕收拾东西。她则拉着袁京到一旁,商量道:“师父着急回来定然是因为国通号的事。如果她要我做什么,我还是会做的,你不要介意噢。我保证不会给我们俩的事添乱,我会尽快告诉她我们俩的关系,好吗?”
  袁京摸了摸她担忧的小脑袋,笑道:“我们的事,你只管说就是。至于商号的事,不管你是在商号做事,还是自己随便做点小买卖,或者是你不愿意做事,靠我那点微薄的薪资养着也行。”
  徐岳楼跟着笑,推他一起出门。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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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们不适合

  徐岳楼刚进入府,紫竹带着静安院的几个小丫头已经候在那里,紫竹主动道:“姑娘不在的时候奴婢一直打扫着院落。随园碧痕,把东西给我就好,你们跟姑娘去见夫人。”
  徐岳楼微怔,接着笑道:“有劳紫竹姐姐了。碧痕,你跟紫竹回去,随园跟我去见夫人。”
  刚走没几步,青竹快步走了过来,规矩行礼笑道:“徐姑娘可回来了,夫人急得不行呢。”徐岳楼撇下随园,亲切地拉着青竹的手道:“师父刚回来,你们那得忙成什么样!怎好麻烦姐姐来接我,我又不是不认得道!”
  “仙林活多,人也多着呢,不缺奴婢这个不干事的。姑娘是夫人口中那个‘要人’,奴婢来接一接,那是奴婢的福分。”
  徐岳楼了然。
  在这府里,杨夫人就是一方的霸主,她眼中的人,也是众人眼中的人。八成又是变法的事提拔了她吧?当杨夫人撵了丫鬟,只余师徒二人时,徐岳楼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师徒见面,杨夫人事儿一句不问,先卖起交情:“岳楼,我刚进家门知道你的事之后,先把我家老爷打发去了西府,又让人去请你,连亲闺女都没顾得上见,师父待你够不错吧?”
  “师父你怎么回得这么快?”
  杨夫人道:“因为我没去江南。其实,我只是在逃避吧。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洛阳,只呆了两日我心情便好了些,把事情也想透了。本想折回的,我家那位不肯。他一直承诺带我去看看风景,二十年才实现,便拉着我又去了其他地方玩了几日,打算年底回来,便行得极慢。听商人谈起王安石被罢相。我们就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
  徐岳楼不好意思道:“师父,我把你给的东西还回去了,商号的事,我暂时没办法处理了。”
  “恩,东西在我这。这些日子你做得很好,一会儿你再拿回去吧。你不想管商号。是因为不想嫁入皇家?”
  徐岳楼点头:“师父全都知道了?”
  “恩,我上午就到了,先去了太后那里,其他事我知道个七七八八吧。我的观点是,圣上不会娶你。太皇太后定然是给恭亲王在挑人。你们俩,你对他有意,他又对你如此上心,我相信他会做得比裕亲王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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