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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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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栋见他被气成这样,难得一见,正憋着笑呢,怎好回答?杨元初则是惦记着给恭亲王和徐岳楼创造机会,也没出声解释。唯有柴预因徐岳楼维护自己而欢悦不已,不忍她得罪别人,便提醒道:“岳楼,别光顾着生气了。想想他能那么跟我说话,杨家两兄弟又对他这么个态度,他还能是谁?”
徐岳楼想了想,忽然指着裕亲王世子的方向,惊讶地道:“原来是她!”
裕亲王世子傲然地撇向一边,等着徐岳楼过来见礼,过来道歉。
那边,楼苏却顺着徐岳楼指的方向透过裕亲王,看了几眼问道:“我没见过,你认识?”
徐岳楼道:“恩。见过几次,三少也认识。啧啧,还说这一片是咱们私有呢,这还真是谁想来就来啊。不过,这姑娘也真够意思,对三少可真是死心塌地啊!三少,你不考虑一下?”
杨元栋早在她们二人自顾自聊起来的时候,就把目光放到裕亲王世子的身后,自是见到那个翻墙而入的人。听见徐岳楼的问话,想都不想回道:“你没被罚够,我可够了!就是不知道袁京还有没有空替你顶缸!”L
ps:恩,觉得这一章两千字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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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裕亲王世子被徐岳楼忽略了个彻底,刚要发怒见杨元栋如此言语,便知二人关系很熟,于是放弃找事,转身去看来人。他扫了眼被桃林守卫拦下的女子,“咦”了声,不是很确定地问了问身边的侍卫:“她是夏朔的妹妹吧?”
侍卫道:“回世子,是的。”
裕亲王世子欣喜道:“元初,夏都头被调进京中了?”
杨元初点了点头,补充道:“夏都头被提拔为禁军副都头,加官正四品,调令二月就发了。”
“走,回府!得告诉二弟这个消息。不,我得让夏朔这小子来陪他——”
杨元初拦道:“夏朔今年年底才结业。我们没带人过来,让你的人去把夏姑娘放进来吧。他们家兄妹还真是奇怪,有门不走,爬墙做什么。”
杨元栋忙道:“等等!大哥,你什么意思?我正要让人把她轰走呢。”
杨元初正色道:“平时让你多关心下这些事,你就是不听!”接着把夏家的事说了下。
夏婉月上有两个兄长,老大夏明今年二十二,生在夏都头还为从军时,为人中厚谦和,已经娶妻;二哥夏朔今年十七,同提前入营的新帝、同样年十七的裕亲王次子柴灏同年。夏朔平时乐观直爽,用起兵来却极其诡异,甚得柴灏喜爱。
去岁西夏之战,夏家三父子上阵,夏夫人带着幺女夏婉月随军出征,加入火头军帮忙做饭。夏婉月的那点功夫虽然不是很强,却在某次西夏兵突袭中表现优异,深得众人夸赞。战后。夏家自然成为一时典范,再加上夏朔的关系,夏都头直接被调进京中。
杨元栋恍然:“怪不得头几天我又见到只丫头呢。她哥哥跟你们关系再好,你们乐意给面子就给,我不乐意!”
杨元初道:“你要任性就是拆爹的台架子。娘会怎样,你自己想吧。”
杨元栋想都没想,走到徐岳楼面前,嘱咐道:“配合一下,打发了那丫头。”
柴预立刻上前,把徐岳楼护在身后。看着楼苏建议道:“这位姑娘更合适吧?”
徐岳楼从他后面露出头来,实话实说道:“楼姐姐够漂亮,就是不太会装。恩,三少,你也别想了。你刚才还说袁京帮我顶缸的事呢。你忘了那年咱们对外怎么说的?不是我不帮你啊,一女不能侍二夫啊!”
听到这话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入到徐岳楼身上,杨元初早就听说她不是一般女子,今日这番相处,深深体会道什么叫百闻不如一见……
柴预问道:“袁京是谁?”
这时,已经走近的夏婉月见他对着杨元栋,便以为问他的,于是主动替他答道:“袁京是徐姑娘的心上人。徐姑娘。对吧?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把我给忘了吧!”想到这个可能,她不由地拔高了嗓门。
吼完立刻惊呼了声,慌忙捂住樱唇。低下头沉思两息,再抬头时已经化作温婉的小女子。她垂眉敛容羞涩地望了眼杨元栋,然后俯身行礼:“三少,我们又见面了。”
杨元栋并不答话,而是把目光投向徐岳楼。徐岳楼冲他友好一笑,摸了摸小巧的耳垂——上面的珍珠耳饰。杨元栋点了点头。徐岳楼便从柴预身后走出,插在夏婉月和杨元栋之间。笑道:“我当然记得夏姑娘。那会儿夏姑娘说我和相府二姑娘是丑女嘛,那可是我第一次被人说成丑女噢。我怎么会忘记!”
她们后来明明见过面,为什么要说这事,尤其是王家二姑娘还是三少的表姐!夏婉月不满地瞪了徐岳楼一眼,徐岳楼笑嘻嘻地接了,故作不解:“夏姑娘,你怎么能只对三少行礼呢?喏,这位是恭亲王,那位是三少的长兄,还有那个,您是裕亲王府的世子吧?”
夏婉月大脑一懵,她只当杨元栋让人把她领来的,直觉得这帮人中三少爷最好看了,就以为他身份最高,怎么还有王爷啊!她只好红着脸同众人行礼,第一个自然是柴预。
柴预见她对徐岳楼不敬,便看都没看夏婉月一眼,而是对徐岳楼道:“累了吗?休息会吧。颛弟,你们随意。”
徐岳楼想了想,应道:“正好口渴了。楼姐姐,一起去吧。大少爷,三少爷,你们呢?”
杨元初看了几人一番,最后道:“也好。三弟,你跟楼妹妹一起你去,我留下陪世子爷。”
夏婉月也想跟上去,徐岳楼却道:“夏姑娘,我们相见之处,你瞧不上我;后来你说我们俩一样,今天我得跟你说,我们俩不一样了。我去的地方,你去不得了。等我们俩再一样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喝茶吧。楼姐姐,咱们走吧。”
望着一行人渐渐远去,夏婉月气得直跺脚,却没有其他法子。不行!刚才有个比自己漂亮好多,跟三少比较般配的姑娘,自己必须想个法子。她苦思冥想间,杨元初建议道:“夏姑娘,三弟今儿的任务是保护徐姑娘她们两个,你改日再随夏夫人去天波府找我母亲聊聊吧。”
裕亲王世子看了眼傻愣住的夏婉月,笑道:“你们兄妹还真不一样。元初的意思,你不用爬墙进来,你不用直接找元栋,应该让夏夫人找杨夫人才是。”
夏婉月不解:“这是我跟三少的事,让我娘找三少的娘做什么?”
一句话问得众人哑口无言。
且说柴预那边,几人回到休息处后,徐岳楼道:“柴,额,王爷,你和裕亲王府也有仇?”
柴预幽怨地望着她,徐岳楼被他望得不得劲,别过了头。
楼苏咳了咳,冲杨元栋抱怨道:“怎么那么倒霉!你还说这里就咱们自己,看看现在来了多少人!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还不是你闲得没事,飞起来做什么!长这样就别出来惹事!”
楼苏气结:“我可没沾花惹草的,外面的姑娘也不是我吸引来的,王爷世子的也不是冲我来的!”
这话成功地让徐岳楼和柴预分开了一段距离。L
☆、第一百一十四章 把话说透
柴预退开是为了徐岳楼的声誉,而徐岳楼脸皮到底厚些,刚退开就对杨元栋二人道:“你们俩吵去隔壁吧,我这有正事要说。”
杨元栋坏笑道:“正事?别忘了你的心上人可是袁京。”
徐岳楼假笑了下,提醒道:“三少,我帮你摆脱了夏婉月,你可是要付报酬的噢。”
杨元栋不甘示弱:“一时的摆脱不算,你能让夏婉月定亲,跟别人我才付帐。楼妹妹,走吧,咱给王爷和徐掌事腾地儿。”
楼苏没啥主意,跟着他离去,直到进了西厢房,这才问道:“杨元栋,月娘那边大表哥和你在打什么主意?”
杨元栋从窗外眺望远处,随口道:“大哥那里我不知道,我没打什么主意。不管怎样,岳楼都不会跟恭亲王有结果,看着就是。”
“你怎么知道?”
杨元栋道:“你们俩这么好,你还不了解她吗?她能忍不假,但做事不拖地带水。去岁中秋后她回了杨家,却没和恭亲王联系,这不就是她的抉择吗?我没有我娘,也没有裕亲王世子他们那么深的怨念,同岳楼一样,我也觉得恭亲王不错。恩,至少恭亲王对岳楼不错,他们愿意做朋友,像我们这样的朋友,我是不会反对的。”
楼苏肯定道:“不会像我们这样的。恭亲王那么温和,一看就比你稳重,不会和月娘吵起来的。”
杨元栋皱眉,不满道:“我说楼姑娘,你平时跟别人说话比我写字还费劲,可我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我就站那,都能惹到你。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怎么就看我这么不顺眼,说出来我改改。”
楼苏脱口而道:“你好意思问!身为国公府的少爷,有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地位你却不珍惜。非要经商;大家争破头想去的国子监,你却觉得跟坐牢似的!”
杨元栋压下怒火,沉声道:“我经商,有我喜欢的成分在。更重要的是,杨家祖上那些战死的先祖们,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粮草不足导致吃了败仗!我爹这般岁数就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我娘在财力上帮了他很多!将来,我的兄弟也是要从军的,我娘不可能一辈子都为他们提供财力,我们兄弟几个里,我有这能力。我为什么不去做?”
楼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若是杨元栋不说,她想十年也想不出这个可能。她忽然觉得杨元栋无比高大了起来,她的心思立刻浮现在脸上。
她突然间的崇拜来得太明显,杨元栋有些羞赧道:“那个,别这么看我,我还是我。至于国子监,我觉得人要是太全能了。老太爷会嫉妒的。我什么都好反而不好了,不爱读书就当我的缺点吧。”
楼苏收了目光,肯定道:“你本来就不喜欢。别说得跟真事似的。你看我,不喜欢读书习字,我就不去做。不喜欢没关系,别去浪费那个名额啊!”
……
另一边,徐岳楼自然坐了下来,并让柴预也坐了下来。“王爷。你和裕亲王府上两位少爷不也是兄弟吗?怎么关系这么差?”
“你一定要叫我王爷吗?”
徐岳楼道:“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些礼节,但是人在江湖必须守礼。我喊你王爷。也不是敬着你,当你姓王名爷了。”
柴预听了这话便不再纠结。反而觉得徐岳楼口中的“王爷”是种独特的称呼。等了半晌不见徐岳楼继续说话,他不解地望着徐岳楼,见到她那双满含听故事的期待眼眸,这才想起来徐岳楼问了两次的话。
“没什么差不差的了。七皇婶和岚妃的关系也好着呢,当年岚妃死了后,二皇弟——皇上他们几个就开始跟我保持距离了。父皇坐稳江山后,便想为岚妃报仇。那时,我却回京了。颛弟现在这样,大概是因为他弟弟替皇上档了灾,虽然活了下来,身体却大不如以前不说,还破了相。”
徐岳楼目瞪口呆:“可是,这些又不是你做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柴预苦笑:“你不知道‘恭’的意思吗?我是替母背债之人。”
徐岳楼实话实说道:“王爷,我不明白,也不会明白这种理论。如果是我,我不会去背。不对,如果是我,我从一开始就不会是你这种选择。我记得你说过,你也是喜欢岚妃的。那么,如果是我,我便会护着她。你是想说她死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是吗?先皇后最在乎的是你,你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或者说,你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岚妃。”
“我不否认,所以,皇上他们和我划开距离,我也没有怨恨。”
徐岳楼道:“而你这样,在别人看来就是你也觉得自己错了,所以小心赔罪。如果你有理,你就应该气壮。我起初觉得你是委屈的,我现在认为你所有的委屈都是自己给自己加的。包括我们之间!”
柴预立刻抬头,静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徐岳楼走到他的面前,认真道:“柴预,有些事我不会全说。我只能说,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喜欢长得俊俏的男子,与此同时,我无法接受的是,那人摇摆不定。”
柴预“蹭”地站了起来就要解释,却让早有准备的徐岳楼给按了回去。力道自然不足把他按回去,只因为她按了,柴预便顺了她的意。
“我眼中的身份地位不是那么重要,但是,时下人在乎。所以,得知你身份的时候,我退缩了。因为我想要的,不是皇族能给得了的。谁曾想,你却说了那番让我震撼,让我自问而不能解的话!是啊,我若跟师父一般,你怎么就不能是师爹了呢?于是,我不再退却。接下来,没了亲娘确实是件,让人悲痛欲绝的事,我也有过这种感受。但是,不论何时何地,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抛弃对方,这是我所期盼的。”
柴预无法辩解,他当时的放弃不仅仅是因为母亲的去世,更是因为他怀疑徐岳楼也参与进来。
但是,放手?L
☆、第一百一十五章 年少时光
柴预还没想好说辞,就听徐岳楼道:“王爷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只做朋友可好?像我同三少这般。”
柴预想都没想:“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
他的未尽之语,徐岳楼了然。“只能是”而非“必须是”,柴预,你的不犹豫只能做到这样吗?为何把自己局限住,而不是霸道地承担起未来呢?徐岳楼伤心地闭上眼睛。这样的恋人,她赌不起,做不成朋友,那便算了吧……
柴预见她这样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切道:“徐岳楼,你睁眼!”
回避问题不是徐岳楼的风格,她张开眸子,平静道:“那便不做朋友吧。”
她的平静惹怒了柴预,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你喜欢的不会是那个袁京吧?我肯定四品以上官员没有姓袁的,他很普通,所以要借着你跟我还有杨家说上话,是吗?”
这样的言辞让徐岳楼坚定了自己的选择:“王爷,冷静一下。我们认识之处,我不知道你是皇族之人;然后不管是三少还是我的合作伙伴钟鸣、陈晨,都只是因为我觉得他们不错,如是而已。至于袁京,我们应该是朋友,也许是兄弟,总之不是你想得那样,他也不需要我做什么。”
徐岳楼尽量用平缓的语规劝着,做不成朋友那也不要当敌人!她见柴预心绪稍微稳了稳,便准备再言语,却见柴预忽然侧身,严声道:“谁?”
门外,袁京推了推碧痕,碧痕忙应道:“是奴婢。姑娘,袁监生来了。”
屋内,柴预隐忍着烦躁,问道:“袁京?”
徐岳楼点了点头。“王爷,你今日心乱了。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吧。”
柴预点头,徐岳楼让碧痕带了袁京进来。袁京扫了眼二人神色,躬身行礼:“袁京见过恭亲王。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爷见谅。”
“之前?”
袁京道:“恩,去岁中秋后的事。那时袁京不知道王爷身份,错把王爷当成国通号的客人了。月娘。你还记得吧?”
徐岳楼点了点头,对柴预道:“你们的确见过。”解惑完毕这才对袁京道:“你不好好啃书,来这里做什么?”
袁京灿笑:“你们来的时候特意从国子监那里饶过去,不是为了通知我吗?”
明媚的笑唤醒了柴预的记忆,他确实见过。可惜。袁京不给他机会说话,继续道:“月娘,我知道你不介意风言风语,但是你和王爷二人独处一室,你要为王爷考虑一下啊!”
徐岳楼咬牙道:“袁少爷!”
袁京适可而止,转了话题:“三少和楼姑娘呢?晌午没到呢,你们把花都看完了?”
他识趣,徐岳楼也不再纠缠。随意道:“楼姐姐人比花娇,分明是花儿把我们给看完了!碧痕,你去喊一下。看他们聊完了没。”
碧痕前脚刚走,名扬后脚跟了进来。柴预见无法再和徐岳楼单独相处,便提出离开,徐岳楼和袁京忙起身相送。关上远门后,徐岳楼对袁京道:“袁京,我今儿惹怒了恭亲王不说。还得罪了裕亲王世子。哎,你看有法子解决吗?”
袁京看了她一眼。一脸迷惑道:“恭亲王那里,我怎么觉得你只要把自己献出去就能解决?”
徐岳楼喜欢以己度人。她的心思都在脸上,于是就当别人也是这般。只要袁京不假笑,她就判断不出来袁京的心思,还以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便恼道:“不行,那样太亏,我宁愿他气着。”
袁京笑道:“放心吧,男子不若你们女子那般记恨,他不会欺负你的。你就说怎么得罪裕亲王世子了?”
“你干嘛笑到这么开心?”
袁京一愣,忙收敛了一下笑容,神秘道:“你还小,不懂。”以他的理解,月娘很不喜欢人家说她小。所以,只要一说她小,她就会忘了之前的问题。
谁知,徐岳楼刚要发怒,忽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得意道:“我说袁少爷,你想掩饰什么?年纪这事我已经看淡了,现在的我喜欢用实力说话。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高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袁京是谁?只停顿了半息,便道:“月娘,三少和楼姑娘出来了。”接着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徐岳楼跟在后面道:“袁京,我记着呢,别想躲!”
袁京回眸,笑道:“那你记一辈子吧,我是不会说的。”
楼苏闻言笑道:“什么事记一辈子?袁监生怎么也来了?不去考个状元什么的回来吗?”
袁京道:“状元太打眼,能在一甲就好。”
楼苏忍都没忍,直接笑了出来,状元打眼,榜眼和探花不照样打眼!
袁京赞道:“月娘说的没错,楼姑娘确实比花娇。我人都来了,走吧,去让这满园的桃花自惭形秽一番。”
楼苏轻笑,杨元栋嗤笑。
“袁京说的是事实而已,至于高兴成这样?”
楼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袁监生说得多真诚!你到是夸我一个看看啊!”
咳咳,徐岳楼咳嗽两声,吸引了二人的目光:“楼姐姐,袁京那是顺口的人情的事。最多再有把你当成花的意思,桃花比连翘好看,你比桃花好看,这样的比喻。相反,我到觉得三少夸了你。”
杨元栋和楼苏同时怒视徐岳楼,吼道:
“我什么时候夸她了!”
“他什么时候夸我了!”
接着怒视对方。
徐岳楼果断退出战场:“你们俩可以了,我们今日出来玩的,你们俩改日再吵吧。喂,袁京,等等我们啊!”
袁京驻足,笑道:“等你们吵完天都黑了,这才月初,连月都没得赏了。”
徐岳楼快步追上他,叹道:“我觉得能在这样的年纪,跟你们一起看个星星都是幸福的!”
袁京断言:“他们俩你别担心。”
“我当然不担心他们俩。哎呀,不知道裕亲王世子离开没有。我觉得他这里不清楚,喜欢不起来。”徐岳楼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如是说道。
杨元栋二人跟了上来,听了这话便道:“你脑袋才不清楚呢!你和恭亲王那样是少数,别把不正常当正常。皇族的爵位是按代降级继承的,世子将来至少是个郡王。皇上兄弟少,又和裕亲王府的两位关系那么好,他被加封为亲王也不是不可能。”
“恩,所以他可以仗势欺人,可以不把跟他爹同级、是他兄长的恭亲王放在眼里?二公子起码救过皇上的命,他做过什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
杨元栋实话实说道:“我也不太喜欢,但该守的规矩我会守,不像某人。”
袁京听到这,望着徐岳楼道:“你没把裕亲王世子放在眼里?”
“哪有!开始不知道他是谁罢了。”
楼苏听她这么说都忍不住拆台:“你知道后你也没正眼瞧他啊……”
袁京闻言摇了摇头:“月娘,你跟他也比较像,都是有恃无恐之人。他仗得是身份地位,你仗得是杨夫人。”
徐岳楼不同意:“哪有!那三少他们不是更有依仗吗?我仗得是自己!靠天靠地靠父母都不是真本事,我靠自己,我凭什么腰板不直?”
杨元栋还欲争辩,让袁京拦住了。“恩,你很厉害。三少,你找人打听下看看他们还在吗,如果在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就是。”
杨元栋闻言唤了个侍卫,得到他们去了别处,一行人便又回到了之前玩耍的地方。这次,杨元栋先吩咐了周边侍卫不要放人进来,再让徐岳楼和楼苏像之前那么玩。
徐岳楼瞅着地上的花瓣,有些心疼:“玩一次就好了,你们看,这些花瓣都在哭呢。”
杨元栋道:“现在不落,也挂不了几天了。每个人,每样东西都有他的用处。花瓣挂在枝头上是美,落在你们俩身上也是美,作用达到就好。”
楼苏拉着还在犹豫的徐岳楼向前走去。袁京不解地望着杨元栋,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杨元栋被这么*地盯着,半点羞涩也无,他指了指桃树旁的两个妙龄少女,嘱咐道:“不用问,看了你就知道了。哪怕让我用一院子的桃花换得那样的画面,我都觉得值得。”
袁京便把目光锁在二人身上。当看到片片桃花随着楼苏翩然起身,纷纷落下后,他轻轻一笑,刚要说话却见花雨中徐岳楼垫着脚尖起舞,如同仙女,不,仙女没有她的灵性。尤其是当她转向自己这边时,小巧樱红的唇微张,露出翠玉般的皓齿,灵动的双眸全是沉醉的神色。
袁京觉得自己醉了,自此,他爱上了桃花酿的味道。三月三过后的三四天,袁京都无法安心看书。睡觉时梦见的、打开书本看见的全是花雨的徐岳楼。直到那日他实在受不了思念,去寻徐岳楼,却得知徐岳楼去了学士街。
没见到徐岳楼,他便无法安心看书,便打着去拜会钟鸣的名号,去了学士街。付了车夫的钱,他漫步在小吃街上,不曾想遇到了一伙人,他只扫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对方却有一人眼尖,看见他后嚷道:“蔡同,那人是你家刚认回的庶子吗?”L
☆、第一百一十六章 拔得头筹
今年的学士街最轰动的事出在和相府联姻的蔡家。和相府联姻在即,蔡家却于去年年终接回了一位当年被蔡夫人赶出家门的庶子。有人说,是因为蔡同同情心泛滥,他一直和被母亲赶出家的庶弟们有联系,当得知这个庶子的生母于年前过世后,便提议将庶弟领回家中,蔡大人和蔡夫人都依了儿子。
也有人说,是因为年关时,蔡夫人见儿子打发了自己的屋里人的同时,还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做给王家看的。她生了心思,便想表示自己也是能忍的,但又不想将小妾接回来,便想了个法子,先弄死了小妾,再让儿子把庶子接了回来。这个版本,是流行于后宅的版本。
不管怎样,对于那个一直没出现的庶子,众人很是好奇啊。恩,不对,出现了,据说蔡家新年祭祖时那人有出现。
蔡同看了眼和自己脸型、鼻嘴都有几分相像的袁京,回道:“不是他。走吧,恩科在即,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一行人离去后,袁京心情便极差,差到忘记来找徐岳楼的目的,忘了挂着招牌笑容。徐岳楼一见他这模样,立刻问道。“这是怎么了?”
袁京沉着脸,闷声道:“没事。会试要开始了,我心里没底。”
“你在开玩笑?大哥,你可是考过一次的人了啊!”
袁京压下心中焦躁:“我只是担心没有上次考得好。”
徐岳楼本不理解,接着想到自己参加高考的事。如果让她再考一次,她还真没信心能比第一次成绩好。“本来可以直接参加殿试的,你非要报名会试!”不等袁京解释。她又道:“知道啦,你怕有人‘忘了’这事不让你参加殿试!”
说着,她又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链子递给袁京,并道:“喏,这链子没什么。就是挂着个字,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字。”
袁京接过,皱着眉头看了手中的一道横线看了半天,怀疑道:“你确定这是个字?”
徐岳楼笑道:“我天天带着的,还能骗你吗?这是简写的壹,横看竖看都行的。”
当年她高考的时候。妈妈说的是:“尽力就好,只要做到了,考正数第一倒数第一,你随意。”徐岳楼考上大学之后,没有要任何礼物。她觉得这个“一”字坠,足以表达妈妈对她的爱了。再后来,妈妈弥留之际,在医院对她的嘱咐就是,交友结婚嫁人,凡是涉及到与人相处的事,做好自己就行了。至于对方是不是回应,那是不可以强求的。
袁京抚摸着手中的挂坠。没问挂追的含义,静默不语。徐岳楼也不催他,执笔细细写起字来。袁京望着她那专注的神情。忽然忆起记忆中的徐岳楼一直在努力,似乎没有累的时候。
“月娘,你会累吗?怕自己错吗?”
徐岳楼放下笔,琢磨了下他的话,笑道:“为什么会觉得累呢?我不知道你家怎样,孟家没人闲着的。要么忙着活下去。要么闲着等死,人活着总得做点事嘛。至于对与错。我相信任何事都没有绝对的对和错,比如先皇后和岚妃的事。我所做的事不管对与错。我不去会去害人,这是我秉承的原则。如果有因果报应,我的报就不会差了吧?呵呵。”
徐岳楼说完打量着袁京的脸色,见他逐渐有些恢复,便放下心来,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哎,真想打探一下他遇到了什么事,可惜承诺了他不去打听呢。
三月十七,杨家二少爷杨元至从他的义父沈计相家中归来,杨家为其举行了非常低调却极其隆重的祭礼,通告祖宗杨元至将要参加科考,求祖宗保佑他中举等等。
徐岳楼看在眼里,便想着袁京之前的不安。她是没法子告诉他祖宗一声啦,只能默默地为他祈福,顺便从杨老妇人那里坑来一些安神的花草,随便个荷包给他装上,让随园送了过去。
袁京看了一眼荷包,笑道:“这不是你们姑娘做的吧?”
袁京自然看不出针线的具体水平,但是徐岳楼出品的东西比较好认,因为她做出来的荷包,总是那么的奇特,图案新颖不说,样式还特怪异,不是挂个小兔子,就是挂只花,放只鸟什么的。
徐岳楼本还想扩大生产,让杨夫人劝住了:“这些小东西给端庄贤淑大气一点儿都靠不上,省省吧。撑死了能把这种理念放到百姓中,那样,方便小女孩做着玩了。”徐岳楼想到见到的这些女子,确实不会有人用这个,这才歇了心思,改为把小装饰的东西绣到自己用的荷包上。
再说随园听了袁京的问话后,按照碧痕的嘱咐答道:“不是。姑娘送的是花草,总得拿个东西装吧?只能用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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