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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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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稀里糊涂的被出了书房,直到用过晚膳,仍没有做新娘子的自觉。她这个人无拘无束惯了,突然被通知即将大婚,小心脏非但没溢出幸福的泡泡,反倒有些别扭。

夜晚,庞昱难得单独住进了太子府的厢房,可没等她熄灯入寝,颖儿就拎了只信鸽大刺刺的走了进来。“小昱,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你明日可以安心结婚,不必担忧有人来闹场抢亲。”

“那坏消息呢?”

“宋仁宗和公孙策下落不明;白玉堂被四鼠急招回陷空岛;西夏蠢蠢欲动,无双战神亲自赶往边疆坐镇;而西夏的能人趁机向中原武林发出挑战,约定胜者可以一统江湖,由于事关重大,朝廷委任包拯为监察使,从旁公证兼稳定人心,展昭随行左右。”

听完这番话,庞昱愣愣的问:“颖儿姐姐,你确定这坏消息是一个,而不是许多个?”

第122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章节名:第122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反正意思都差不多。唛鎷灞癹晓”颖儿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当然,其中不乏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

“先跟我说说具体情况,还有,那劳什子的大会定在了哪一天?”庞昱单手扶额,并没有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脸上的表情倒是出奇的平静。

“喂,多少给点儿反应啊!”大失所望的颖儿径自在桌边坐下,倒了杯凉茶,自顾自的说:“华山的比武大会定在二月初二,而眼下情况的确没想象中的那么糟。宋仁宗和公孙策虽然断了联系,但勉强打探到了两人最后出现的地点。何况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即便真遇到什么,倒霉的也一定是对方。”

凭借她和融华所掌握的情报网,才堪堪查出这些蛛丝马迹。真是的,放着好好的皇上不当,干嘛非得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跑也就跑了,偏偏连个护卫都不带,难道这位年轻帝王不晓得自己的命对大宋有多重要吗?

“西夏为何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闻言,颖儿朝天翻了个白眼,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狠狠地戳着某女的脑门,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公然抢亲给他们落了口实!好不容易找到挑事的理由,蓄谋已久的他们又岂会白白放过?”

庞昱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不言不语。

“可怜的狄将军不但丢了老婆,还得眼巴巴的跑到边关替你收拾烂摊子,真是怎一个‘惨’字了得!至于咱们的青天包大人就更无辜了,一介文官被派去主持江湖纠纷,光想想就觉得前途坎坷…”

对于颖儿的侃侃而谈,庞昱却是充耳未闻,抬手用尾指极其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四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被问到颖儿顿时蔫了下来,悻悻的撇撇嘴,“陷空岛前几日突然进入半封闭的戒严状态,尽管我已经给唐四飞鸽传书,但至今却没收到任何回信。据融华那边发来的消息,有人在卢家庄附近看到了襄阳王的爪牙。”

“襄阳王?”庞昱秀眉微蹙,貌似她对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十分过敏。堂堂的大宋王爷,为什么去找江湖草莽的麻烦?但凡事必有因,倘若五鼠手中的确握有足以令襄阳王侧目的人或物,那陷空岛将面临前所未有的难关,毕竟现阶段还不是跟襄阳王正面交锋的时候。

“小昱,你打算怎么办?”明知某女是大婚的主角,颖儿仍坏心眼的问了这么一句。

“凉拌!”说罢,庞昱一头倒在软绵绵的床褥上,蒙头就睡…看得颖儿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自己的发小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夜晚的风很大,天空乌黑一片,云层累积得厚厚的,将月光完全遮住,迟迟不肯散开。

“梆——梆——梆——”清脆而刺耳的敲更生硬穿墙过道的传了过来,三更刚过,原本沉寂的太子府突然变得嘈杂喧闹起来,而正在睡梦中的庞昱也被如潮水般涌到房间中的侍女吵醒,迷迷糊糊的沐浴更衣。

低头扯了扯身上极具契丹特色的大红色盛装,庞昱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许多,她在众侍女的簇拥下踉踉跄跄的出了房门,此时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炫目的光线刺得她不禁微眯着双眼。

“耶、太子殿下呢?”

其中一名侍女向前迈出一步,毕恭毕敬道:“太子殿下在门口等您,因为您的娘家远在千里,所以稍后和太子殿下绕城游行一圈即可回府成亲行大礼。”

游行?

虽然庞昱知道此游行非彼游行,但嘴角依旧难免有些抽搐。也许是契丹的风俗跟大宋不同,也许耶律宗真觉得无所谓,反正庞昱的头上没搭盖头。

“嗯,还不错。”注意佳人款款而来的耶律宗真不咸不淡的丢出一句口不对心的话,合不拢的嘴角却早就咧到了耳后。

因为在场的人数众多,庞昱决定不跟这厮一般计较。

“吁——吁——”

只见远处一匹骏马飞驰而来,扬起阵阵尘土,然后骑于上面的男子猛地在太子府门前勒紧缰绳,骏马的双蹄高高举起,长鸣一声,稳稳的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守卫纷纷亮出腰间的佩剑,警惕的看着来人。

见状,庞昱的眉梢微微向上挑了挑。

而马上的两位‘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被宋仁宗留在京城的融华和风风火火追寻真命天女却自动消失了N久的八贤王。

“哟,这不是契丹的太子吗?大喜之日,怎么能少了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本王?”尽管五脏六腑被颠得险些移了位,像货物般横在马背上的八贤王仍不忘耍他的宝。

融华淡淡的扫视一周,目光划过闻声赶来的颖儿,最终落在新娘庞昱的身上,面无表情道:“主子最后出现的地点是青州,同时有人声称在青州的柴王府看到一名衣着长相貌似公孙先生的俊美男子。”

虽然主子并没有对某人的身份进行特别交代,但他倒是隐隐猜到了一些。毕竟能让年轻帝王挂心,怡红院头牌形影不离的,放眼整个大宋,除了太师府里的‘那位’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那边庞昱自是知晓融华这番话为何意,她回头冲耶律宗真莞尔一笑,下一刻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跃起!

融华很有先见之明的侧身下马,可怜的八贤王则被庞昱一脚踹飞,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夹紧双腿,抖动缰绳,调转方向,全部动作一气呵成。直至庞昱架马绝尘而去,在场的众人仍久久不能回神……

其实,昨晚听颖儿讲了那么多,她的确很担心。可凭耶律宗真对自己的了解,一定会在屋外层层布控,以防她这个准新娘半夜落跑。

好歹耶律宗真那厮是契丹的下一任储君,手段决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至于庞昱为何如此确信大婚当天会发生‘意外’,全因她平日的人品所致。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该死的!”耶律宗真恶狠狠的啐了一口,额角青筋暴起,双拳紧握,骨节泛白,原本英俊的脸庞更是黑如锅底。

亏他紧锣密鼓的筹备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虽说他们俩已有了夫妻之实,但出于男人的自尊和占有欲,自是希望向全天下宣布对那女人的所有权。

没办法,安乐侯多变的身份和总是围绕在其左右的优秀男子让他这个天之骄子感到些许不安,觉得只有正式拜堂成亲才能把那精灵古怪的女人攥在手中……

无视耶律宗真纠结的心绪和其他人呆若木鸡的表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一袭红衣的新娘竟去而复返!

“不好意思,刚刚走的太急,少说了两句话。”庞昱略显不自然的干咳两声,深吸一口气,深情脉脉的望着某男,大声告白道:“耶律宗真,我—爱—你!”

“……”

幸福来的太快,耶律宗真本乱作一团的大脑彻底搅成浆糊,脸上那微妙的表情介于惊喜与惊悚之间,实在令人费解…估计个中滋味,只有当事者自己才能体会…

庞昱从马上蹿下,蜻蜓点水似的在耶律宗真的嘴角印下一吻,轻声道:“二月初二,我在华山等你。”语毕,她策马奔驰,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

耶律宗真抬手摸了摸留有湿热温度的唇角,原本淤积在胸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耳边反复回荡着‘我爱你’三个字,附近的颖儿等人甚至在他周围看到一种未知的粉红泡泡……。

虽然新娘落跑,可婚礼还得继续。耶律宗真拒绝用替身的建议,对在场的众人下了封口令,跟空轿子在外被百姓瞻仰了一上午,最后直接送进太子府,顺便连闹洞房都省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事很快传入皇宫,二皇子一党更是趁机大做文章。但庞昱乃辽圣宗钦点的太子妃,任那帮大臣说的声色俱厉,吐沫横飞,老皇帝就是不松口,似是铁了心认某女做自己的媳妇。

对于这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子妃,民间更是流传了N个不同版本,例如:太子妃长得太丑羞于见人;太子妃乃仙人转世,会御风而行等等。

至此,‘萧挞里’彻底奠定了在辽史上的神秘地位。

而身为当事者的庞昱则换回安乐侯的猥琐打扮,坐在柴王府的大厅,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上好的龙井。

“不知侯爷驾临,实在是有失远迎。”由于柴王不过是个世袭的称号,论权势地位均远不及之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庞太师,所以现任柴王见了庞昱倒是格外的客气。

“柴王言重了。”尽管庞昱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恭敬之色。众所周知,安乐侯不学无术仗势欺人,有此言行根本不为过。

“哟,这不是侯爷吗?”随后踏入大厅的某狐狸唇角微翘,捋了捋自己的狐狸毛,依旧那副老神在在,一切尽在预料之中的欠揍模样……

第123章

“哦呀,原来是公孙先生,失敬失敬!”庞昱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朝某妖孽一拱手,同样笑得是高深莫测。葑窳鹳缳晓

柴王一撩衣摆,在正位坐下,陪笑道:“敢问侯爷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本侯回京路过青州,想起许久不见王爷,遂特地登门拜访。”庞昱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久居官场懂得察言观色的柴王自不会刨根问底。

两人寒暄半天,柴王先为庞昱弄了场丰盛的接风宴,然后又吩咐丫鬟将府内最豪华的客房收拾出来,并附赠前凸后翘的暖床侍妾一枚。

至于某只喜静的狐狸,早在大餐前便溜之大吉。

夜月高悬,淡淡的光晕通过窗棂照进屋内,而庞昱正杵在床边,看着红罗帐内香肩半露,媚眼如波的绝色尤物,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侯爷,春宵苦短,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罢,女子就要宽衣解带,意欲除去身上唯一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

“扣扣——扣扣——”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传入庞昱的耳中简直与天籁无异。她轻咳一声,故作不悦的抻脖向外喊了句:“谁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知本侯已经就寝了吗?”

“亏人家夜半偷跑出来与你暗度陈仓,你竟狠心的让人家在外面吹冷风!”嗔怪的语气中掺杂着浓浓笑意,庞昱推开门,不期然的对上一双弯成月牙的桃花眼。

额角的太阳穴凸凸直跳,庞昱按耐住挠墙的冲动,无比淡定的作了一揖:“敢问公孙先生深夜拜访,有何指教?”

丫的,谁能告诉她,这厮究竟抽的是哪门子疯,三更半夜跑到她的卧房搞暧昧!?

公孙策淡淡的瞥了某女一眼,径自走到屋内,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衣不蔽体’的女子,薄唇轻启,很不给面子的丢出那颇具标志性的话:“贱人,还不快滚!”

女子微楞片刻,不由得向庞昱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这个,我有事跟公孙先生请教,你先退下去吧。”碍于某狐狸的淫威,庞昱只好言听计从的乖乖轰人。

“愣着作甚,别杵在这儿耽误我们亲热!”公孙策见女子迟迟没有行动,索性单手揽上庞昱的腰肢,并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后者的肩窝上。

如此露骨的言辞吓得女子身子一歪,直接栽倒在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毕竟古人的思想都比较保守,即便是混迹于风尘之中的女子,承受力也好不到哪儿去。再加上那两位当事者又是大宋子民耳熟能详的‘名人’,不惊讶才怪!

“喂,你没发烧吧?”说话间,庞昱抬手覆上公孙策的额头,看似认真的试了试温度。

“侯爷,你这是在担心人家吗?”公孙策俯下身,他呼出的热气全数喷在庞昱的脸上,弄得庞昱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耳根发烫。

与此同时,他在庞昱掌心一笔一划写下‘外面有人,到床上谈’这八个小字。

庞昱心领神会朝公孙策眨眨眼,嘴角随即扬起一抹猥琐的弧度,轻佻的抬起公孙策的下巴,肆意的邪笑道:“美人儿,难得你这么主动,本侯又岂能谢绝你的一番好意!”

插上门闩,吹灭烛火,放下帐幔…此时,庞昱跟公孙策‘挤’在一张十分宽敞的大床上,鼻子对鼻子,嘴对嘴,处于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的危险状态。

然而,满肚子疑问的庞昱实在忍不住,遂率先打破沉默,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简而言之,就是柴王想要通过你去拉拢庞太师。”公孙策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凑到某女胸前那片柔软之处蹭了蹭,径自继续道:“倘若你不为所动,他也会编出各种名义将你留下,以逼庞太师乖乖就范。”

“你的意思是说,外面那些家伙是柴王派来监视我的?”

“不仅如此,刚刚那女子乃柴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如果你把她留下过夜,哪怕你们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你也坐定了柴王的乘龙快婿之名。”

“靠,太***阴险了!”庞昱过于义愤填膺,进而忽略了自己正被某只狡诈狐狸占便宜的事实。

“枉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在了你的手里,你说,该如何补偿我?”说罢,公孙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似是有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摇来晃去。

“你怎么会出现在柴王府?宋仁宗呢?他没和你一起吗?”可庞昱却像置若罔闻般,提着自己的疑惑。

“侯爷,你同人家共枕一榻,毁了人家的清白不说,竟心心念念的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嘛!”

“艹,别恶心人,给我好好讲话!”

公孙策懒懒的抬起头,似笑非笑:“怎么,侯爷不是很喜欢这种调调吗?”

“少岔开话题。”庞昱撇撇嘴,有些心虚错开对方的视线。尽管她确实很喜欢,但戏弄人和被人戏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柴王的公子前日患了重病,特请我来医治。至于皇上的行踪,怎是我一小小师爷能够掌握的了的。”

闻言,庞昱很不客气的踹了某只装蒜的千年狐狸一脚,并呲了呲她那排齐刷刷的小白牙,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你们真当姑奶奶傻,看不出你和宋仁宗那厮有一腿啊!”

尽管庞昱的说辞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但大体意思都差不多。公孙策先是一怔,然后美目半阖,一边低头摆弄自己的指甲,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侯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庞昱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道:“你在延寿镇时曾说过,人皮面具上的树脂味儿逃不过你的鼻子。既然如此,你理应知道钱百万的真实身份。明知对方乃九五之尊仍不怕死的恶言相向,除了你们二人早就相识这个理由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其实许久之前她就觉得奇怪,开封府无权无势,却总能在第一时间收到宫中的各种消息。她相信小包子不会,也没有闲钱去买通宫里的小厮给自己充当眼线,身为南侠的展猫猫更不可能去做那种自砸招牌之举。算来算去,只有公孙美人儿的嫌疑最大。

半响,公孙策这才幽幽的开口:“侯爷还知道些什么?”

“你是陆汕的徒弟?”虽然庞昱用的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对此,公孙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庞昱继续。

“既然这易容术乃本门绝学,宋仁宗或多或少和你存在某种关联。亦或者,这易容术本就是你传授与他的。”

(占文)

朝天翻了个白眼,深知自己被诳了的庞昱推开身前的色狐狸,没好气儿道:“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尽管你身上配有驱虫的香囊,可那股淡淡的树脂味仍逃不过我的鼻子。”公孙策单手支头,既不气也不恼,反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树脂味?”庞昱挑了挑眉,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这狐狸长的是狗鼻子吗?她佩戴了那么久,别说树脂,连半分人味儿都***没闻到!

还有,那人皮面具用的不是人皮吗?

“谁说人皮面具一定是用人皮做的?”似是猜到庞昱心中所想,公孙策轻笑一声,唇边随即绽开一抹揶揄的弧度:“归根究底,那只是江湖上的惯称罢了。毕竟,杀人扒皮这等事不但触犯律法,而且还有勃常伦。不过,能用树脂把人皮面具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的,除了我们师门,其余一概不作它想。”

“你们师门?”庞昱瞪大了双眼,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自己的人皮面具均出自哑姑之手,那岂不是……

“给你做人皮面具的那位与我师父颇有渊源,按辈分,你应该唤我一声‘师兄’。”

“师…兄…?”庞昱此时表情僵硬,在努力消化这条劲爆消息的同时,机械地重复着那两个字。

“乖!”公孙策当仁不让,一边出声答应,一边伸手轻点那秀气挺拔的鼻尖,嘴角的笑意也随之逐渐加深。

觉得被某狐狸戏耍了的庞昱顿时气结,难怪哑姑让自己离公孙策远远的。闹了半天,两人初次相遇,刚打一个照面就被对方识破了身份。亏她还在那儿洋洋自得,仗着安乐侯的名头四处揩油…

尽管如此,庞昱仍不忘继续追问:“公孙美人儿,我此刻并未易容,你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公孙策捻起一缕庞昱散落的青丝,拿在手里把玩,慵懒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然的浅笑:“侯爷,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很特殊吗?”他没言明的是,以展护卫那木讷愚忠的性格,岂会见异思迁,去和一个认识才不到两天的女子订下婚约?

“哈?!”庞昱抬起胳膊在自己身上左闻闻右嗅嗅,眼中写满了迷惑,暗道:丫的,这妖孽的鼻子较那会‘汪汪’叫的动物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事端,她大可振臂高喊:“关门,放公孙策!”

第124章

庞昱的额头划过三根黑线,暗道:“你这只阴晴不定的狐狸有资格说别人吗?”但话又说回来,赵祯这个皇帝当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逍遥,随便找个心腹易容成自己的模样,批改那些堆积成山的奏折,恐怕融华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留在京城坐镇的。萋'晓

“根据守城官兵和亨通钱庄伙计们的证词,‘那人’的确来了青州,但却没有一人目睹他踏出城门。”公孙策简单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概述一遍,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聪明如庞昱,很快便理解了其中的含义,有些难以置信的说:“你的意思是…宋仁宗仍在青州境内?”

“侯爷,你不觉得眼下并不适合说那么煞风景的话吗?”公孙策用指腹摩挲着庞昱柔软的唇瓣,微微上扬的语气却暗示意味十足。

“那、那个,天色已晚,美人儿你该回房休息了…”

“那怎么行?”公孙策的眉梢上挑,嘴角噙着一抹人畜无害的浅笑,“万一我离开让那女人有机可乘,你岂不是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

“这、这样不太好吧。”庞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留痕迹地向床边移了移。

“侯爷不是很豪放吗?为何一到我这儿竟变得扭扭捏捏?”公孙策捏住某女的下巴,笑吟吟道:“莫非,侯爷是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额——

庞昱的额头不禁划过三条黑线,暗道:OO你个XX的:无论从哪方面看,这厮今天都势必将自己剥皮拆骨,生吞入肚啊!

“怎么,侯爷反悔了?”

“反悔…?”庞昱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抖动了两下,貌似在她的记忆里并未跟这只千年狐狸签过什么不平等条约,遂弱弱的问了句:“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

“你,是认真的?”时至今日,庞昱仍没弄明白自己究竟何处吸引了这只妖孽,换做当下流行的话来概括她此时的心情便是:“大哥,您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成吗!?”

“我是否认真侯爷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公孙策不答反问,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实在恨得某女牙根儿直痒痒。

“侯爷,其实方才的女子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

“哈?”

“最起码她讲对了一句。”

“哪一句?”

“春宵苦短,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话音未落,公孙策的吻便随之落下。

其实庞昱早在公孙策侧着头看过来的时候,就有些心动。毕竟被公孙策这等足以蛊惑众生的妖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恐怕是个人就抵挡不住。所以当他吻过来的时候,庞昱并没有退缩,反而大大方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回吻了过去。

公孙策的眼睛越来越亮,吻毕,就睁着一双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桃花眼灼灼地望着庞昱那张不知何时撤去伪装的精致面容。然后埋下头再次吻上那诱人的甘甜,右手绕到庞昱的身后微一用力,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

“美…人…儿…”含含糊糊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唇中间传出,公孙策似有眷念般地亲了亲,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房间里一时间只听见微沉的呼吸声,过了很久,庞昱才小声说道:“美人儿,咱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

平心而论,她跟公孙美人儿的交集虽然比不上展猫猫,但却比小白鼠要多得多。尽管如此,她仍觉得自己与面前之人的关系尚未熟到可以滚床单的地步。当然,不乏一些性格因素掺杂其中,毕竟像小白鼠那么单纯又好骗的娃实属罕见…

说白了,庞昱不觉得自己能够驾驭得了这只修炼成精的狐狸!

似是看出某女心中所想,公孙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弯了眼睛沙哑着嗓子道:“没关系,其它的可以慢慢培养,咱们来日方长嘛~”

听罢,庞昱不禁被那勾魂的声音和赤果果的暗示弄得老脸一红,耳根发烫。

公孙策仿佛丝毫未察觉自己对庞昱的影响,只是嘴角,却扬得越来越高,眼中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

“美人儿,你用不用先洗个澡?”头脑发懵的庞昱不由得没话找话,有帅哥投怀送抱固然不错,但也得考虑一下她的接受能力。

不知为何,她就是对近在咫尺的男人打怵,估计是这厮大尾巴狼的形象太过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原因……

“不劳侯爷费心,人家可是特意沐浴更衣完毕才来见你的哦。”公孙策的薄唇游走到庞昱的耳畔,任热气吹进她的耳廓。

可比热气更要庞昱命的,却是含住她耳朵的湿热。庞昱不知究竟是公孙策离得太近,还是屋内的温度太高,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就像夏季气温太高时透过热空气看向四周的扭曲,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起来。

唯一还清晰的,便是紧贴着自己的灼热温度和正沿着耳朵逐渐向下的柔软触觉。

“侯……爷……”公孙策喘息有些急切,就连平时一向带笑的眼睛此刻也似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显得越发明亮。他的一只手放在庞昱的纤腰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那热度却丝毫不亚于一块烧热的烙铁,似乎连神志都能一并碾平……

紧紧拥抱在一起,任由彼此的体温烧灼着对方…过了许久,等庞昱悠长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公孙策睁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小手攥入自己的掌心,十指紧扣地沉沉睡去…《小说下载|WRsHu。CoM》

尽管不会武功的公孙策论‘战斗力’比那几位稍显逊色,但庞昱第二天起来依旧腰腿酸软,四肢乏力。试着动了动身子,察觉到旁边的视线,她颇为不悦的撇撇嘴,“喂,我脸上沾了什么,干嘛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

闻言,某神清气爽的妖孽勾唇一笑,面不改色的说着足以令庞昱吐血三升的话:“亲爱的侯爷,人家这是在回忆你昨晚甜美的滋味。”

噗——

这是庞昱额角青筋崩裂的声音…

“对了,你和赵祯以前就认识?”公孙策冷不丁丢出这么一句,但口气却不似询问,更像是陈述一个确切的事实。

“怎么可能?”

“诶,那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

“曾听八贤王醉酒时碎碎念过,说赵祯近年来一直在暗中寻找一名偷技了得,擅长入室行窃的伶俐之人。而赵祯却于几个月前毫无预兆的将分散在各地的暗卫统统调回京城。”公孙策故作停顿,继续道:“按时间来推算,恰巧是我与你在街上偶遇不久。”

“偷技了得,擅长入室行窃…”庞昱秀眉紧蹙,脑中似是有某些片段闪过,但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任她怎么想都无法串联在一起。

见目的达到的公孙策一边玩弄着庞昱额前的秀发,一边不以为然的淡淡道:“据我这两日的调查,不光赵祯,青州最近发生好几起外来人口失踪事件,他们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专挑落单又衣着光鲜的商旅。”

“衣着光鲜…”庞昱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钱百万’那金灿灿的高大形象。

“倘若侯爷闲来无事,大可到城南的茶楼客栈附近溜达溜达。”

“嗯,赵祯的事交给我,但以防万一,你把这个收好,关键时刻应该能派上用场。”说罢,庞昱从丢在床头的衣衫中翻出那块刻有‘祯’字的纯金令牌。

说实话,连庞昱自己都记不太清这玩应儿是何时戴在她身上的,也许是先前忘了物归原主,也许是还完又不小心被她偶尔发作的职业病殃及…可总而言之,有了它便能差遣府衙,调动镇守在州牧的士兵…

“啧啧,没想到你们连定情信物都换了。”公孙策接过来拿在手中把玩半响,颇有些吃味道:“侯爷,咱们把丑化讲在前,我不介意你周围有多少男人,但必须我为正,他们为侧。”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黄天在上,厚土为证,她一百二十万分的希望这厮介意!

让这厮当一把手?

饶是展猫猫和小白鼠同意,耶律宗真和宋仁宗他们也未必能干啊!光狄青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够她呛的……

两人又腻在床上谈了很多,才悻悻的爬起来,在房内用完午膳,庞昱便晃晃悠悠地出了柴王府。尽管青州算不上奢靡繁华,却也是富饶之地,百姓衣食无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庞昱来到城南的一家茶铺中坐下,点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慢邹邹地小口喝着,眼角的余光来回打量四周的情况。

别说,她的运气还真不错,正好有只落单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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