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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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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羽!
穿越千年,不同的人,告白的话语却一样,那结局呢?楚月心中烦闷不已,在二十一世纪,门第之见依然盛行,更何况······
秦羽是官家公子,是根红苗正的红三代,他品学兼优,温文儒雅,长的更是帅气非凡,是多少人心中的白马王子!而自己又曾因与他相恋,遭受了多少的冷嘲热讽。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到极致的小市民。自从两人相处之事,被双方父母得知,便得到男方母亲的强烈反对,以及自己父母的不支持。若不是秦羽的坚持,鸵鸟心态的楚月绝对会退缩,选择结束这段感情。虽然最终,还是由他亲手断送,他,选择了与他门当户对的高琪。呵呵~
楚月缓缓闭上双眼,掩盖内心伤感。
“月~”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低落情绪,玄夜不安的喊道。是他哪句话说错了吗?
“爷,我累了,想睡会儿!”楚月的鸵鸟状态再次开启。
是放不下吗?还是对这段门第更高的感情不自信?楚月恨极了自己。
“月牙儿,你只能是本王的!”玄夜温柔的为其盖上披风,低头浅吻楚月的额头。
他也曾说:“小月,这辈子你注定只能是我秦羽的女人。”
怀中人儿浑身轻颤,玄夜紧紧环抱佳人:“月,不要再想着离开爷,哪怕是死,也必得是爷先。”
他也曾说:“小月,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即使是死,我也要赶在你前面,我无法忍受失去你的痛。”
玄夜轻拭楚月眼角的泪滴,柔情万分:“我爱你,月牙儿,至死方休。”
他也曾说:“小月,我爱你,深入骨髓!”
楚月脑中,两位男子的声音循环盘旋,撞击的她头痛欲裂,昏昏沉沉中,未来得及与玄夜说些什么,便沉沉睡去。
玄夜心中却波澜迭起,无法入眠。
她心里,终是装了别人!
当东方露出一片白,玄夜再次为楚月盖好身上的披风,落下一吻后,转身离去。
他可以等,等其忘了那个男人。但他无法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为其他男人落泪,伤心。
他,做不到。
他,也有他的骄傲。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楚月缓缓睁开双眼,泪,无声落下!
他们就这样分手了吗?他竟等不了她的一句解释?
三年多的感情,确实无法说忘就忘!她可以强迫不去联系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他。简单的一句相近的话,便让她如此狼狈不堪。
初恋终究刻苦铭心,怪只怪当初太过任性!
如今天各一方,再无归期,却还是·······
她深知自己爱着玄夜,初见,便已情生!
他口口声称自己离不开她,现在却抛下她,独自离去!
她是要失去他了吧!
楚月苦笑一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山腰上。
宋建国拦住下山的玄夜,急急禀报:“统帅,蛮人攻城!”
“何时之事?”玄夜眉头紧锁,大战在即,主帅却不在现场,且未授予别人任何指挥作战的权利,此乃破天荒头一遭,由不得玄夜不忧虑。
“就在刚刚,我们看到前城门往这发送的紧急信号烟,统帅……”宋建国还未说完,玄夜已如大鹏展翅般迅速消失于眼前。
“你留在此处,保护好她,一有情况,立即护送她至青城。”远处传来玄夜的咛叮嘱托。
“······诺!”宋建国虽想与之一同上阵杀敌,为这国家拼尽热血,却无奈,君命难违。
……
第四十二章 分手了
后城墙上!
“统帅,赤木王子领兵城下,已等候统帅多时!”铁彦武拱手禀报,一如往常般冷静,稳重!只是语气之急促,泄露了他内心的焦急。谁也没料到匈奴会此时邀战。
城下的赤木一袭匈奴战袍,虽也俊俏,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犹显放荡不羁。
看到玄夜出现于城墙之上,赤木方才收起懒散的模样,不屑的讥笑道:“玄九,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害本王子在此等你许久。”
“你下来,本王子现在要与你比划一般,省得到时你直接饿死城中,让本王子很没成就感。哈哈~”
楚王眸中波澜不惊,冷冷的注视赤木,语不惊人死不休:“黄口小儿~”
“噗~”有丝跳脱的铁彦军一口老血喷出,随即掩嘴抱歉道:“啊,赤木王子,对不住,对不住,我没忍住。
哈哈哈哈~”
“玄九,你给本王子滚下来,否则~”忽见玄王还是冷眼相对,并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不屑一顾。
赤木恼羞成怒,振臂一挥:“攻城”
“开城门!”玄夜也随即下令,今日他心情本就烦闷,见攻城者是屡战屡败的赤木,便有借机发泄一番的意思。
两万士兵早已集合完毕,城门一开,士兵们蜂拥而出。
铁彦军领兵前往,将赤木等人团团围住。
“又来人海战术,有没有点新花样啊!就你们上次出的那个什么长龙阵不是挺好的嘛!”由于单于不支持此刻攻打弩池,所以赤木此次只带出了五千亲兵,因此一看此架势,便有点心虚:“玄九,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你下来与本王子……”
话未说完,楚王玄夜已甩战袍,只着便衣,于城墙上飞身直下,径直落于赤木的马背。衣袍随风舞动,气场全开,有如王者,睥睨天下。
“如你所愿!”
可是赤木太不经打,站于马背后的玄夜只轻轻抬了抬腿,便将其赶落马上,着实不尽兴。
如此,主动权与气势完全碾压对方。
“赤木,回去吧!本王不想担起一个欺负小孩的骂名。”
“王子~”赤木身边的护卫眼见主子被击于马下,心里焦急万分,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们自己也被铁家小牛携兵拿枪包围,自身难保!
“玄九~”赤木赤目以对,抓起掉落额青铜大刀,挺身扑来。他虽较之玄夜年弱,但也已有20,并不是什么黄口小儿。
“铛~”这次不用玄夜出手,身边的铁彦军已将赤木再次击倒。
赤木武艺虽不弱,但相对于大楚的武榜眼来说,还是不够看,也正因深知如此的单于,并不赞同赤木前来挑战,可一来深爱小子,二来也想试探对方如今的战力,所以也并未反对。
“放了!”直至对方被惊的汗如雨下,玄夜方才悠悠出口。
赤木从未想过自己如此之弱,竟接二连三的被人一招败退,他是匈奴帝国的勇士,是他们最年轻、疼爱的小王子,却如此不堪一击?
“诺。”
为给自己争取多的时间储存实力,玄夜不得不示弱,他不愿在此关键时刻提前挑起两国的大战。
匈奴王宫!
单于习坐于地,满面阴沉:“此事,大巫是何看法?”
更为苍老的大巫佝着身子坐在一侧,发白的头发与胡子,拉碴的包围了他整张脸,看不清容貌,。只见嘴的位置,胡子微微耸动:“苟延残喘罢了。”
单于一拍桌子,惬意的吐出一口浊气,大笑道:“好个苟延残喘,以玄九之前的性子,必将囚近我儿,可如今他却轻易放其回来,可不就是怕我匈奴的强势反击吗?哈哈~”
“我便让他们自生自灭,届时坐收渔利。”看着小儿无精打采的回来,老单于虽是心疼,但他也有自己的顾虑。狗急了还会跳墙,既然可以守株待兔,又何必鱼死网破?
莫山!
“宋都统,你在此处作甚?怎不去收粮?”楚月不解道,难道他想反悔,不愿再为自己采摘葡萄了?
宋建国一改往昔的爽朗性子,沉声答道:“统帅有令,命宋某在此保护楚姑娘。”
楚月嗤笑:“这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既是选择独自离开,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匈奴打过来了!”宋建国满目悲怆,一语道出实情。
楚月心中惶恐不已,他,作战去了?是自己多想了?是否特别危险?否则又怎派人保护于远离城中的她。
无措的等待,令楚月百感交集,坐立难安。
直至天色渐晚,城中才传来安全的讯息。楚月方放下紧紧提起的心,在宋建国陪同下,回城。
得到楚月已回的消息,玄夜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打制铁器的行列。此次赤木来战,便是一个危机讯号,他必须亲自监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更多的兵器。
楚月来到楚王的院子,他,未归!
楚月悉心为其准备了晚餐,用新出的大米做了白米饭,炒了两盘下饭的小菜,并炖了条鱼。鱼是从莫山下的湖泊中捕捞来的,肉质尤为鲜美。
当不成情人,毕竟还是人家的奴才,分内之事不可忘。
可不久,吃食却被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
“楚管家,统帅已经用过膳了,并吩咐管家不用再操心统帅的吃食,好好休息便是。统帅往后会随军器库的士兵们一块儿用餐。”娃娃兵如实说道。
楚月苦笑,只因自己心中尚有牵挂,他就如此决绝?连管家之位也吝啬给了?
这一段情,当真如镜花水月。
内心酸楚的楚月来到女兵们的院中,寻求借宿。楚王的院中留下了太多美好,待在那儿,只会触景生情,惹人难受。
上官静的书房早已恢复原样:堆积了她的各类零食。从点心到坚果,从蜜饯到葡萄干,满满当当!还直恨房间太小。楚月自是无法再搬回原处。更何况她想与好友做最后的告别。自是要与其同塌而眠,抵足相谈!
“小月!战事过后,九哥便一言不发钻进了工铁房,至今不见人影。而你又搬离他的住处。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上官静担忧的问道,依她之所了解的玄夜,对楚月爱之深沉,怎会如此行事?不打任何招呼。
楚月安静的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静默不语。
上官静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小月,我知道九哥他脾气不好,又不够温柔,也许会惹你生气,可他值得你付出全部的爱,你要包容他,体谅他!他值得所有的好的,真的!”
听闻这些,想到过去玄夜给的种种柔情,楚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别过头去,暗自垂泪:“阿静,我们,分手了!”
第四十三章 寻找卖身契
“什么?”
上官静“腾”地坐直了身子,望着楚月的后脑勺,连声惊呼,满眼地不敢置信。浓情蜜意,方几日,怎就······
楚月默默擦过泪水,强颜微笑道:“阿静,你的果干蜜饯做得怎么样了?”
上官静不明所以,怎就突然转移了话题?但也只是迟疑了一秒,便当对方不愿多说分手之事,如实回道:“做的虽是不多,但按照你的方法,味道都很不错。哎~你要不要尝尝,我去给你拿。”说到吃的的上官静,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满身激情。
楚月急忙拉住她:“别介,你做成功了便好。”
随即又无可奈何,苦口婆心道:“阿静,你晚上又偷吃零食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刷牙之后,不要再进食,特别是香的,甜的。你的牙本来就不好了,还不知道好好保护,等你年龄再大点,到时顶着一口寥寥无数的烂牙,说话漏风,张嘴吓人,看你怎么办?”
上官静紧皱眉头,一副纠结不已的样子,显然是牙也想要,东西又想吃。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看着这样活泼鲜明的上官静,楚月又心软的停止了说教,转而说道:“向日葵也将成熟了,到时你收集葵花籽,如弄坚果般晒干炒制即可,味道也可以做出多样。那个虽说比其它坚果更容易剥壳,更方便吃,但也不要吃多,容易上火不说,还易得口腔溃疡!”
“小月?”上官静不安地喊道,虽然不解口腔溃疡为何物,但也没心思细问。
“你,要走?”女人的第六感将讯息直冲进她的脑海,上官静脱口而出。
楚月身子一顿,旋即狡辩道:“怎······怎么会?你忘了我是签了卖身契的?除了留在这,我还能去哪儿?”
上官静歪头想了想便释然,放好枕头后,继续在原处躺好,轻拍胸口呼道:“那倒也是,是我多想了。”
“快睡吧!你明天还得早起织布裁衣呢!”楚月为其轻轻拢了拢被子。
“啊~小月!”上官静瞬间一副身无可恋的表情:“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楚月失笑,心情豁然开朗。这阿静,可真是一活宝。
待到上官静呼吸渐渐深长,平稳,显然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楚月方才起身离去。
院中!
玄夜,还是未归!
书房内!
已是一片狼藉!楚月正四处翻找她的“卖身契”,既然准备离开,便不应该留有此物在世上,不懂古代律法的她,单纯的以为只要将其撕毁便能是自由身,却没想过“王权至上”。
只依稀记得那是张羊皮小卷,最右侧是三个大字,而左下角则有她食指的指纹。至于字的涵义,她是半字未识。
寻找至深夜,却是无果,楚月瘫坐于地正当要放弃时,撑地的左手却触碰到了书架下的小木盒。
好奇心膨胀的楚月将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豁然躺着一块羊皮小卷。楚月自是欣喜不已,看样子是玄夜盘坐于书案时,随手放置的。确认过“卖身契”后,楚月便要将其揣入怀中。不管她舍不舍得离开,费心费力半日才得来的东西,自是心存喜悦感。
“你在找什么?”门口不知何时伫立了一人,却正是一日未曾露面的玄夜。
楚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震,手死命往衣袖中缩去。终是“做贼心虚”!
玄夜满面冰霜,冷冷地盯着楚月的双眼,咬牙切齿,艰难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他不过是想她想的厉害,趁着夜深悄悄回来看看她,谁曾想,她居然又想离他而去?甚至这次连“卖身契”都考虑到了!这死丫头!
玄夜暴怒:“拿出来!”
楚月故作镇定,结结巴巴的回道:“什······什么?”
“拿出来!”玄夜已处于爆发的边缘。
她怎敢离他而去,她怎么敢!
楚月内心忐忑不安,慢慢挪步上前。
“王爷,给!”楚月从手上褪下一条自制的兽骨手链,迅速放入楚王早已伸出的大手中。然后趁其不备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命狂奔。
但她忽视了对方是个有着深厚内力的古武高手,即使她速度足够快,但于玄夜来说却是不够看的。反而成功地点燃了他的怒火。
玄夜牢牢抓住楚月的手腕,任她招式使尽,就是不抵抗,不松手。直至其无力再挣扎,瘫软在地。
玄夜居高临下,一双嗜血的冷眸死死地盯住楚月:“闹够了吗?”
累极了的楚月,咬着嘴唇不说话。泪盈于眶,却固执的不肯落下。既然不要她了,又何必抓着她不放?
望着佳人含泪,玄夜心中的怒火却瞬间灭去大半,他蹲下身子,轻轻搂住伊人,低头耳语:“月牙儿,为何要离我而去?是在怪爷吗?”
楚月垂泪,不语!
玄夜温暖粗糙的手指拂过佳人的脸庞,轻轻为其拭去清泪。
“月牙儿,是爷的错,爷不该让你独留于山上,不该让你整日找不着人,让你心生离意。是爷小家子气。只因为太过在乎你,所以容忍不了你的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月,不要走,好吗?”太过在乎,所以抛下了他的骄傲,抛下了他的尊严,只要她在!便好!
楚月的委屈倾泻而出,抬头不解道:“把我留在山上担惊受怕,不是因为要与我分手吗?不吃我做的晚餐,不让我伺候,不是要遗弃我这管家吗?与其这样最后被你赶走,倒不如自己主动离去,还能落得个洒脱。”
玄夜失笑,拍了拍楚月的脑瓜子:“你这傻丫头,怎会如此想,爷疼你还来不及,哪会舍得将你赶走!”
“留你在山上,是爷的错,可不吃你做的晚膳,是因为爷之前已经吃过了,不让你做,是怕你累着。爷在那里,无心吃喝,又何必让你每日白白浪费一番心意?”
“月~”一日未见,玄夜情难自已,深深落下一吻,柔情满怀:“本王倾心于你。”
原来是场乌龙,可怪只怪自己心有二人而情绪流露,惹其生气!
“夜!”楚月双手环绕于楚王的脖子,加深其吻。她心中是有他的,再给她点时间,一点点就好。
皓月似也羞红了脸,藏入云中。
玄夜横抱起佳人,往卧室走去,吻,不曾停息。
第四十四章 截信
冲过凉水澡的玄夜,躺回楚月的身边,猿臂一挥,将佳人揽于怀中,温柔的注视道:“月牙儿,你可愿嫁与本王?”这种差点擦枪走火的感觉完全是种煎熬,玄夜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打破他之前的想法,势必将这磨人的小妖精吃干抹净。
“咳咳~这是求婚吗?”楚王之前说过会向皇帝请求赐婚,但真正意义上求婚的应该属这一次的吧!
“没有玫瑰,没有信物,没有见证人,也没有单膝下跪,我才不要答应!”楚月小脑袋一扭,无比傲娇的说道。其实心里喜滋滋的。
“玫瑰?那是何物?”玄夜挑眉,面露不解:“还要下跪?这今后的世界,男子的地位如此低?求婚还要下跪于女子?这简直荒谬,成何体统!”玄夜怒了,生活在男尊世界里的他表示无法接受,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知道是她们之间的思想观念不同,毕竟隔了近两千年,世界之变化早已是天翻地覆。为解其疑惑,楚月忙道:“单膝下跪代表的是种礼仪与庄重,这是西方国家传来的礼仪,在我们那个时代很是盛行。”
是哪个西方传过来的?这国家该好好敲打敲打了。长此以往,岂不是夫纲不振?
玄夜还是无法接受:“单膝也是下跪,自古以来,男子只跪天地国君亲,何来跪母亲之外的女子一说。”大楚创建以来,实行的是礼仪之邦,全跪之礼已只基本断绝,即使面见君上,大都也只是行单膝伏地礼。难不成在后世女子还能比之皇帝吗?
如果楚月知他所想,肯定得赞他一句,“爷,你真相了。”
楚月不满的推开了玄夜,嘟囔着嘴道:“女子怎么了,女子也能顶半边天,我们那个时代,奉行的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合则聚,不合则散。甚至女子还隐隐高出男子一头,有男人不听话的,在外面胡来的,晚上回到家都是要跪搓衣板,挨鸡毛掸子的。别说单膝跪了,很多男的为了挽回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全跪的都有,甚至还有不少以死相逼的,殉情的。”楚月停顿了一下,望向横眉冷竖,隐隐不服的楚王,楚月语重心长的说道:“玄夜啊!像你这种大男子主义这么严重的,在我们那是很难娶到老婆的。虽然你很帅,可你如果永远都不肯向另一半服软,哪个女的受得了你一辈子!”
玄夜微眯着睿智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满嘴跑火车的楚月,邪魅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让爷以后常跪搓衣板?惹你不高兴了还要跪着把你求回来?嗯~”尽管很多词汇听不懂,但大致猜出了意思。
听到对方语气不对,楚月怯怯的瞄了眼邪魅的玄夜,狗腿般的回道:“嘿嘿,那倒不用,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楚月顺坡下驴,为表决心,还拍了拍胸膛,正气凛然道:“我也看不起那些动不动就下跪,要死要活的男人,你说你连你娘都不跪,跑去跪一个或许要成为了别人老婆的女人,这是何道理!”
玄夜翻身而起,一手撑床,将楚月压在身下。帅气的俊颜缓缓靠近,温热的鼻息敲打着楚月泛红的俏脸:“哦~是吗?你也觉得男子不应该向女子下跪?”
被弄乱了思绪的楚月,慌乱之中紧闭双眼,随口回道:“是是是,必须是,做为当事人,虚荣心或许会得到满足,可是男子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太恐怖了好吗?如果她再否认辩驳,她真担心玄夜会一口吃了她。
“快睡!”玄夜听的满意了,翻身下来躺回原处,将楚月轻轻搂于怀中,在其额头上印上一吻,宠溺地说道:“本王早已允你一生一世。”
楚月依恋的蹭了蹭玄夜的下颚,环抱其腰:“我也允你!”只要他爱自己便好,管他浪不浪漫,跪不跪呢!
······
“阿静,盐方者,何人?炒货者,何人?详告知!兄。”
匈奴王宫内,跳脱的赤木王子手拿信条,一字一句大声念着。这是他精心饲养的猎隼为他截回来的飞信,这是史无前例,不发一兵一卒便得到敌军的情报,此时他正嘚瑟的在王宫大厅给他的父兄炫耀。
“盐方,炒货,阿静,兄!”大王子努哈尔面貌俊朗,有着少数民族独有的异域风情,却又不同于他们的粗犷与不修边幅,其行为举止更像是楚人,深邃的眼眸平视一切,内敛而深沉。
“这应当是大楚副统上官墨羽写予其妹上官静的信,询问其盐与炒货的制造者是何人。看来我们对弩池的近况有所疏忽了,虽不知炒货为何物,但仅仅一个盐方的出现,已足以令其备足粮草与武器,我们绝不能眼睁睁地看其壮大。”
大王子单膝跪地,右手执于胸前,朗声道“父王,努哈尔请战!”
单于并未回话,而是转头询问老巫:“大巫,你怎么看?”他害怕此事是个骗局,在他心里,弩池的所有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身为统治者,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才是更为英明的决策。
单于老啦,不再如年轻时般好战!
“大王子言之有理,切不可大意轻敌。楚王玄夜素有冷血王爷之称。其人武功盖世,用兵如神,且有大楚神兵隐衣卫护其左右,一旦信中所言,确有其事,那日后其结果则不可预料。我同意大王子主战,趁其弱时,一举歼灭,以绝后患。”
单于点点其已苍老的头,望向努哈尔:“那便依······”
“父王,这情报是我截获的,此战理因由我领兵前去才是!”赤木王子打断其话,主动上前请缨。
努哈尔瞪向傲世轻物的赤木,冷声呵斥:“赤木,不可胡闹!”这小弟就是被父皇给惯坏了,做事只随心所欲,不懂的顾全大局。
面对大其十岁的兄长,赤木还是心存敬畏的,但处于叛逆期的他最是受不得打击:“父王,孩儿这次准备了秘密武器,孩儿保证绝对会将玄夜那厮给斩于马下。”
第四十五章 狼烟
“哼~”努哈尔嗤笑一声,连他都不是玄夜的对手,这功夫还不如他的小子,居然也敢口出狂言。他是不记得数日前被对方一脚踢于马下了吗?
“哈哈~父王依你这次便是。”老单于看着耍无赖的小儿满心欢愉,便哈哈应道。他心知大楚那方绝不敢对其子如何,于是放任其胡闹,且不忘打趣小儿道:“打了败仗可不许回来哭鼻子!”
“父王!”赤木羞红了脸,他已经很长时间不曾哭鼻子了,父王怎老记着自己儿时的糗事。
“哈哈~”享天伦之乐的单于高兴的抹了把胡须,慈爱地望向努哈尔:“这次你便依着你弟弟,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待他疯够了,父王便将弩池之事全权交与你。”
努哈尔看着撒娇的弟弟,无奈的应是。
老单于年近花甲,年轻时因好战伤了身子,以至其格外显老。且三十好几才得一子努哈尔,因此格外疼爱自己的孩子,到了四十又得小子,更是视若珍宝,要什么给什么,直宠得无法无天。
弩池的众人对于即将而来的战争,则一无所知,仍旧各自忙碌。
由玄夜亲自演示,士兵的操练加入了新式的擒敌拳。
粮食的收割才刚过半,弩池城中的仓库便已满,无奈,只得存于密封并不怎么好的民房,同时收养大猫,以防老鼠。
随着纺织机的熟练掌控,女兵们每日出产的棉布,也日渐增长。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最乐的便属楚月了,自从那日之后,楚王更是待她如珠如宝,什么都依着她不说,连平日里禁止旁人进出的军工坊,现在也如走自家内院。但楚月也没妨碍到人家,反倒是给了几个点子,协同众人制作出了连弩,红缨枪,绊马钉,以及后世尤为推崇的唐刀,方天画戟。引得众人惊呼天人,日日缠其左右不愿离去。
又是一天晴好日!
闲来无事的楚月应上官静之邀,再度上山,采摘葵花籽。
上官静的自由时间只剩下这一天了,据她自己所言,她必须尽最大的努力为自己——囤货!
玄夜早已警告她,不得找任何人帮忙,否则所得物全部充公。上官静果然没有开口求任何人,她只是大眼睛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月,然后,楚月便不顾玄夜喷火的双眼,心甘情愿的成了她的免费劳工。
向日葵花盘出奇的大,出奇的重,没一会儿便采了满满的一堆。但上官静不敢甘心就这样放着满山的瓜子不要,于是拼足马力继续采摘,直到两人都累的摊坐在地上直不起腰来,方才罢休。只等夜里避开玄夜,由宋建国偷偷的帮她们运回去。
楚月手肘撑地,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叼着根野草,活像个小痞子。
“阿静,你兄长那边有回信了吗?”时隔数天,上官墨羽那边却一点音信都没有,盐的制造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
上官静抛掉名门淑女的礼仪,也有样学样,发现这个姿势确实很舒服,不用一板一眼的跟随着规矩来。虽然她是跳脱了点,看似大大咧咧的,可一到正式场合,那动作礼仪还是无可挑剔的。
此时听了楚月的询问,上官静紧锁秀眉,担忧的回道:“没有!以前哥哥总是会第一时间回信于我,按理说两天前就该收到信的。可到现在,鸟毛都没看到一根,也不知道哥哥那边是否战事吃紧。”
楚月虽心生疑惑,但还是暖声安慰:“别担心,如果那边已经开战,王爷肯定会得到消息的,我们等会回去后问问王爷便知。”
“嗯······”
上官静烦闷的抬头仰望,话未说出,人却突然腾起。
远处依稀可见缕缕黑烟直冲云霄,其中似乎还夹杂着紧迫而密集的鼓点。
“狼烟!”
“是匈奴打过来了!城内通知所有士兵立即赶往后城,看来蛮人这次的动静不小。”上官静急冲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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