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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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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男子……
努哈尔拿出系在脖子上的虫笛,狠狠吹去。
要想制住上官墨羽和即将苏醒的玄九,他只能召唤大巫了……
将地上的暗器快速收集好,吃下一颗药丸,努哈尔再一次开始了大战!
楚月才不管身后两人打的如何激烈,她一心只想着快点去救楚一。也不等玄夜醒来,楚月给他喂了血后,便急忙跑向了那个老御医。
“曾御医,楚一怎么样?”楚月问得急切。
“姑娘莫急,楚侍卫受伤虽重,但好在并无性命之忧,暗器上的毒液也已经先一步被解,并没有毒及心脉。”
楚月拍了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后面的脱衣救治,楚月不方便再看……
其实楚月是没什么,就是曾御医那个顽固总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催着楚月离开。
抬头再看那边的战况时,秦羽和玄夜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案前喝着小酒,而努哈尔则蜷缩在地,痛不欲生。
“你们把他怎么了?”楚月走上前来。
好好的一个王子,怎么被弄得像是个被狱卒修理了的囚犯一样惨?
玄夜举杯偷眼看着款款而来的楚月,没有答话!
她说她是阿羽的妻,却忘了——她也曾是他妻!
秦羽笑道:“我们发现他总是吃一种药丸,吃过之后武力值倍涨,受伤不知疼痛。夫君便怀疑那是类似兴奋剂一类的药品,我与楚亲王便联手把他的药丸夺了,并未对他怎样!”
楚月白眼嗔道:“就属你们最坏!”
都蜷缩成一团了,还说没对人家怎么样!
宫殿里的人倒成了一片,楚月皱眉问道:“只能用血解毒吗?”这么多人,怕是把自己的血放干也救不了这么多吧!
第三十七章 是真忘了?还是逃避?
“无需如此,楚姑娘的血有解毒奇效,哪怕只是小小一滴也足以清毒。本王曾听白翁说过,宝血的多少与是否能够解毒无关,只是宝血入口的越多,毒解得越快,反之,所用的时间则更久。所以,我们只需备上足够多的清水,楚姑娘再往里滴上适量的血液即可,无需每人一口。”玄夜望向楚月,故作平淡的说道。
一声声“楚姑娘”,尽是生疏与生硬!
楚月躲闪地别过头去,不忍再看玄夜那触目惊心的满头苍白。
之前怕触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才有意无意的忽略给他解毒。她知他一时无事,便本着能躲则躲的原则不去管他!
后来,给他解毒,又怕他苏醒后从他眼中看到魂不守舍的自己,便不等他醒后就急着离开去找御医救楚一……
其实,不是楚月不爱,只因太爱!
爱到只能逃避,爱到…只想忘记!
做不到从容应对,一心二主,那可能否视而不见、避而不谈?
楚月低头欠了欠身子,“多谢王爷指点!”说完,便转身去了亭廊前头预防着火而蓄满水的大缸旁……
望着楚月离开的背影,玄夜神色黯然,他们之间何需言谢,曾经的亲密无间,何曾这般淡离?
猛灌了一口苦酒,神情不甘地再次看着楚月……
陡然,玄夜发现——楚月血渍斑斑的手指两两交加,这是她紧张、害怕地表现!
她在紧张什么?
她在害怕什么?
玄夜眼神一亮,突然起身想做些什么,只是不知怎的又笑了笑,兀自坐下。
不急……这个小骗子!居然装不认识自己!
……
给人灌被稀释了的血水也是一件大工程,单单靠楚月和秦羽两人还不知要忙到何时。
望着巍然不动、自顾喝酒的玄夜,楚月摇头叹息、无可奈何,满眼鄙视——那大爷!
察觉到楚月的目光,玄夜抬头,勾唇浅笑,向楚月抛了个“媚眼”——你来求我啊!
好死不死的楚月居然看懂了玄夜的弦外之音。小嘴一撇,一如在弩池打闹时一样朝着玄夜默默地伸了个中指——求你大爷!
这便是得意忘形了,楚月没有想过自己这“失礼”的表现对玄夜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一下,玄夜笑得更欢了,若是楚月当真没有记起自己,那以她的性子,又怎会对自己这个“外人”有这般“傲娇、亲昵”的动作?
苦酒入喉,这一口,却是格外的香甜,便是琼脂玉露怕也不过如此!
楚月自知求玄夜不上,便用纯血喂醒了上官静一家以及池浅、铁家兄弟等比较熟悉而又能帮上忙、不会外泄她体内藏有宝血的人。
玄夜虽看着心疼,但他更享受楚月的小性子。
一众人忙着解毒,唯有玄夜一人饮酒奏乐,美其名曰:看管努哈尔责任重大,唯他不行!
气得累瘫了的楚月恨不得吐一口盐汽水直接喷死他!
来宫中贺寿的人多有四五百,加上宫女、太监、舞女、乐师,亭廊环中少说有近千人。为了防止楚月的奇血被有心人知了去,除了他们几人,别人全是用的被稀释过了的血水,而且一时半会儿都醒不了,包括疑心重的玄皇。
所以喂药的事便全包在楚月他们八人身上了。
宫殿外边依然静谧无声,不管宫中打斗嘈杂声如何,竟没有一个来护驾的。
安顿好中了血香魅影的众人,池浅与铁家兄弟齐齐走出了殿外……
接近毒源的地方倒下了一片巡逻、忙碌的侍卫、宫女,可再往外走,却是再无一人!
直到即将走出皇宫,才依稀听到宫门处细微却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空中全是腐朽的血腥味,刺鼻、刺喉!
长期处于战场上的池浅和铁家兄弟知道,那是人血,是数以千记人的鲜血!
池浅色变,“不好!”
三人小心藏好,慢慢靠近。
眼前紧闭的宫门所关上的——是距离宫外最近的一个宫门,而它的对面便是进入宫里的第一道宫门。
两门之间相隔数百米,前后左后皆是空旷无物,能聚兵上万,是宫里的第一道屏障。
三人猫腰登上宫墙楼亭之上,放眼往下望去,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给恶心死……
数不清的蛇虫鼠蚁、蜈蚣毒蜥,密密麻麻的覆盖在倒地的活人身上,啃肉嗜血。从众人因大叫而长大的口中进去,从眼中或是肚子里钻了出来……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被啃食的人便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和一堆破破烂烂的衣物。
粗粗数去,少不得被虫鼠吃掉了上千人!
下面的阵营分为了两个队,一边是蛇虫鼠蚁和与尸体为伴的邋遢老头,一边是由颤颤巍巍的、还活着的上千御林侍卫和白翁、淳于意!
宫门两面皆关,两方遥遥相对!
有白翁和淳于意在,虫蚁暂且不敢踏界而过,只是偶尔有两个倒霉催的、被吓软了脚的士兵倒下,过了界头颅便会立刻被虎视眈眈已久的毒物所吞食,剩下一个大大的血骷髅。
听到主子传唤的笛声已久,但却被白翁堵得寸步难行,难以前去支援,大巫不由地心焦了起来,前方主子有难,而后方他们的军队还未进得城来。大巫不敢开宫门,他怕毒物被宫外之人分担了去,而他自己又无法一力对之前面的大楚将士。他只有死等——等着匈奴士军扣响背后的宫门。
或者……
“白老头,你就不去里边看看你主子怎样了?”
“老夫的血香魅影威力巨大,便是得道仙人也无法抵挡!你去的晚了,怕是只能看到一具具尸体了。哈哈!”
时间越过越久,大巫也越来越心急。他不得不想办法赶走白翁,只要他在,只要他死守着自己,大巫便不能进入内宫之中。
在以前,医蛊不分家,他们两人也属于志同道合之人,比起医术大巫要差点,可是毒蛊,白翁却不如他。
白翁有些动摇,他和匈奴大巫本是旧识,两人曾经在蜀都时还共同探讨过血香魅影,白翁深知血香魅影的毒性之大。
而他之所以坚持到现在却没进宫去,赌的就是楚月能动用体内的血……
只要她救了王爷,便可制服匈奴王子,便可保宫中无碍。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是楚月不要在最开始便被人控制了才好!
白翁和淳于意说着什么,便要打开身后的宫门,让淳于意进去……
他一人挡如此多的毒物必定会很吃力,但白翁也顾不得了,血香魅影的救治期只有短短的一个时辰,而此时时间早已过半,香味怕是都早已散去,他们此时进去也无碍。
况且白翁——赌不起了!
下面的对话池浅听了个大概,大巫那话必有所图,他现身朝城墙下的白翁阻止大喊:“白翁,宫中无碍!”
看到池浅和铁家兄弟现身,白翁喜形于色,自知玄夜定也无碍,便一心与大巫对之。
“叩,叩叩!”
欣喜的不只是白翁,听到身后响起的敲门声,大巫同样松了口气。
在毒物的掩护下,大巫打开宫门……果然是他匈奴的上千勇士!
控制毒物的虫笛撤下,毒物四下散去,留下空荡荡的人骷髅。
勇士入宫,与皇家侍卫对恃,池浅和铁彦军、铁彦武也一并加入了对敌之中,新仇旧恨,打的好不激烈。
而此时,谁也没留意,躲在匈奴兵后的大巫早已趁乱爬上城墙,进入了内宫之中。
被稀释后的血水见效很慢,人们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为了给秦羽等人减轻点负担,也为了不让君臣生嫌,楚月不得不备上一碗鲜血留给玄决和玄幻天等皇帝重臣。只告知他们说是白翁备好的蓬莱灵药。
苏醒后的人,人人都在忙碌,便是玄决也同上官静一起加入了喂影藏中的锦衣卫的“灵药”当中,连老大爷玄夜也在给他的影衣卫解毒,唯有楚月因失血过多,昏昏沉沉地趴在案桌上休息!
这时,楚月眼前突然一阵黑风刮过,躺在地上的努哈尔攸然不见了身影,楚月正待大喊,可却是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楚月消失的速度之快让人只以为是自己眼花,可人确确实实是不见了!
紧随着黑风而去的还有两道白影,待现场平静后,人们才知道那两道白影是玄夜和上官墨羽!
抱着两个人逃跑的大巫不跑宫门前,而是走的暗道。走出皇城之后,被两大高手所追大巫,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你这女子究竟是何人?”自己只因为她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来不及细想便一同将她带走。本以为是轻而易举之事,可怎料身后的两人紧追不舍,却不朝自己出手,想必是怕伤了她?
大巫没敢回头看,路过大河时,随手将楚月往奔腾的河水中一扔,既然他们这般在乎你,那便得罪了……
说着,自己亦携着努哈尔纵入了河中以躲过追击。
“月儿!”玄夜睚眦欲裂,在青城时,她便是落水之后离自己远去……
玄夜不待多想一头跳进了楚月掉落的河水之中。
后来一步的秦羽亦无多想,从同一个地方跳下。
“月儿,你绝不能有事……求你!”
第三十八章 要复合的节奏?
“大巫,你将月扔进了成河?”
一处隐蔽的农家小院中,努哈尔撑着虚弱的身子从椅子上坐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蹲在树荫下摆弄虫子的大巫。
成河是大楚皇宫的护城河,成河下游水流湍急,水势汹涌,是一颗重石掉下去都掀不起一朵水花的凶险之地。如若不是他们早早挖好从樊乔的住处到宫外的暗道,若不是他们提早备了后路在成河中投了绳索,此时的他们怕早已是冰凉的尸首一具!
而没有任何准备且昏迷的楚月,掉进成河之中,又如何还有生还的可能?
“月?王认识她?”大巫好奇不已。如果不是因为好奇那女子身上散发的熟悉气味,他绝不会在逃亡的过程中带上个累赘。
努哈尔痛苦地闭上双眼,重新躺回了竹椅上,“她就是楚月,大楚两大王爷深爱而争夺的女人。”努哈尔没有说的是,就连他自己也好似爱上了那个清美似仙的人儿。
大巫不知努哈尔心中所想,反而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此乃天助我也,楚月正是那一切罪祸的根源,她死有余辜!若没猜错的话,那先前追击我们的两人,必定就是楚亲王和上官墨羽。楚月坠河,以以往的情况来看,他二人也必定会不顾身死,下河寻找……届时,生死两难说。不管死的是谁,我们都是赚了。”
如果玄夜死了,那么大楚对匈奴的统领将会受到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时只要努哈尔回国统治匈奴,那么这天下的主人最终是谁还难说。
如果楚月死了,楚亲王和并肩王定无心朝野,到时便又是他们崛起的时机了。
当然,最好是全都死了!哈哈!
如今好不容易在大楚的眼皮底下聚集的上千勇士,也不知安全退出否?他在投河之前曾发信号——他与新单于已成功身退,勇士们自保为上!
感受到大巫的欣喜,努哈尔眼睑微颤,掩盖了眸中的情绪,心闷难耐,最终却只换成一句叹息:“她的体内流有宝血。”
见大巫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努哈尔接着说道:“楚月服过绝壁魅惑草!”
如今没有了天山雪莲,药丸也所剩无多,而他体内的毒蛊却至今没有解完全,随时都有再次被人控制住心智的可能。
好不容易得知有宝血可救自己,却又再一次被无情的告知——宝血失,佳人亡!
双重打击压得努哈尔已近喘不过气来,可又不能怪大巫,他只是不知情,其实他比谁都盼望自己好!
努哈尔扬了扬手,精气神皆失,“你且先出去,让本王一个人静静。”
大巫沮丧着脸,他早该想到的,那姑娘一手的血,那味道可不就是当初老单于赏他半杯宝血做药引时的宝血的味道?大巫懊恼不已,摇着头躬身退去。
……
成河边!
瑶华长公主与上官静紧紧拉着还要再下水去的秦羽,泪流满面,“羽儿,不要再下去了,不要!”
秦羽身体脱力的颤抖着,先前还是被影衣卫从河水里硬拽着才上得岸来,不然无力再游的他必然会跟着那奔腾的河水卷入深不见底的成河之中去。
找寻了半日,不但楚月没见影,就连玄夜也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仿佛真的就直接葬身了河底!
十日后便大婚!你怎能临阵脱逃?怎能再弃我而去?
秦羽目光灼灼,一把甩掉手臂上的禁锢,毫不犹豫地再次跳了下去……
成河下游,平地河岸!
玄夜握着楚月的左手,打横抱着昏迷的楚月走上了岸。
从楚月掉下河的那一刻起,玄夜便第一时间抓住了她的手,并且再也没有松开过。
当时,他们被卷进了一个漩涡,而等再次浮上水面时,却发现这里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可怖的波涛汹涌,仿如与那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哪怕对皇城了解颇深如玄夜,也不知这里是在何方!
玄夜把楚月平放在地上,头微微侧着,两手相叠直直往楚月鼓起的肚子压去……
压一下便是一口河水吐出。待水吐尽,玄夜便开始了胸部按压,以及人工呼吸——一如楚月当时在弩池时教众人的急救办法。
玄夜一脸严肃,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小心而谨慎的观看着楚月的情况。
突然,“咳咳~”一声咳嗽,楚月眼珠微动。
玄夜见此大喜,随即不动声色地倒在了一侧。
与此同时,楚月撑着发胀的脑袋,悠悠转醒,一时之间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上一秒还在宫里的,怎么现在却全身湿漉漉地流落在野外了?
楚月往身边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头白发……
“楚亲王?楚亲王?”楚月把同样一身湿的玄夜翻转,将他泡在河水之中的一条腿小心地移上了岸。
她们掉河里了?
楚月用手试探的摸了摸玄夜的胸膛——没心跳?
楚月呼吸停滞,双手颤巍巍地探上了玄夜的鼻尖……
也没呼吸?
楚月吓得面色苍白,强忍住不安,起身麻利地为玄夜做心肺复苏——“夜,你一定不能有事。”
急着做急救的楚月丝毫没有发现,当她嘴里说出“夜”这个称呼时,身下的男子嘴角上扬,满意地笑了。
还是没反应?
楚月有些慌了,她将玄夜的下巴微微抬起,自己长吸了口气,捏着对方的鼻子,朝着那许久不曾触碰过的嘴唇深深渡气……
“唔~”
一只大手用力抵住了后脑勺,另一只紧紧揽着楚月的腰肢,强健如铁的大腿更是死死缠着楚月挣扎的双腿……
楚月瞬间动弹不得!
玄夜呼吸紊乱,强硬的索取身上人儿给与的温存。
哪怕楚月将他的嘴唇咬破,哪怕被咬得鲜血长流,咸腥的血液流转在两人的舌尖…口中……最终缓缓吞下!玄夜也不曾放手!
也许是挣扎的累了,也许是沉迷了……楚月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似躲非躲地感受着身下男子所展露出来的痴情爱恋。
“月儿~”男子一个翻身,将楚月压在身下,头藏进楚月的脖颈间,痛苦而深情地低喃:“为什么不要我?”
明明记起了本王,为何却不要我?
楚月清泪长流,喉中酸涩难忍,她用力推下身上的男子,冷声道:“楚亲王,朋友之妻不可欺!还望自重!”
楚亲王?
朋友妻?
呵呵!玄夜再次倾身上前,“你是本王的妻子!你心里很清楚,你楚月是我玄九的妻子!”
楚月躲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至今为止,楚月依旧不敢正眼看玄夜,那每一缕银丝,都是她亲手种下的罪孽。
夜,对不起!
我爱你!但事已至此,也是最没有资格说爱你!
如果没有秦羽,如果没有五年之期,我定会加倍爱你!
秦羽,是我的债,楚月非还不可,除非他自己不要!
而五年之期,已不足四年半,楚月终是要走的,那又何苦留下眷恋,图惹彼此余生心伤?
玄夜抓着楚月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面色不善,“你是要本王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它好痛,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的。”
“既如此,你挖了去吧!本王也累了,省得它日日想你,扰得本王不得安生。”
扯开衣领,露出雄健的上身,玄夜把真气聚集在楚月的指间……
指甲划过,便如尖刀闪过一般,瞬间划出了一道伤口。
楚月先是一惊,随即怒骂:“楚亲王,你疯了吗?”想要把手抽回,却无奈他握得太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划破他的肌肤。
“玄夜,快停下!”楚月泪眼滂沱。
“夜,快住手,你会死的!”鲜血淋漓,一滴滴掉落在楚月的胸前,染红了一身。玄夜兀自笑得妖娆,却不肯停手。
“夫君!”楚月失措大喊:“快停下,月儿求你了。”
“你说什么?”玄夜猛然停下动作,欣喜地看着楚月。
她终于肯认他了吗?
血的鲜红与银丝的雪白衬托得玄夜无比的邪魅。
楚月气极,怒道:“我叫你住手、停下,你是聋了吗?”
玄夜不接这话,转而问道:“月儿刚唤我什么?”
楚月抽出手,顾左右而言其它,“你刚刚吓死我了!”就像变态的疯子一样,可怕至极。
“你唤我什么?”玄夜咬牙切齿。还在躲吗?还想装不认识他吗?
“哈切!”楚月揉了揉鼻子,动了动黏糊糊的一身,“我们先把衣服烤干吧!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玄夜却不理她这茬,抓着楚月藏在身下的手,缓缓靠近心口处,“还要再来?”
楚月眨巴着湿漉漉地大眼,战战兢兢道:“不要!”鬼才想再来一次。
看着佳人近在咫尺的娇俏容颜,玄夜心软了,没有再逼迫。
他俯身吻上楚月的樱唇,低声喃喃道:“月儿,夫君好想你!”想得发疯,想得癫魔!
只怪当时责任太重,只怪当时顾虑太多!才把她送离了自己身边。
如果能换回楚月的爱恋,玄夜想——自己能放弃一切!
只要她在,万事皆可抛!
一如当时的上官墨羽——江山与己何干?
第三十九章 下辈子见?
蓝天碧水青草间,听,潺潺流水人窃窃!
安静祥和的午后,躲着两颗并不安静的心。
“玄九,你给我起开……”楚月手脚并用,誓要把玄夜给推下身去。
这么大个一米八以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肌肉男,压着她这娇小玲珑的一米六多点点的小身板真的好吗?本来就不大的胸,硬生生压成了平板电脑。楚月欲哭无泪,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被压了。
前有楚一后有玄夜,难道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今天其实不宜出门?
嗯,一定是这样!
“夜,我们快想办法看怎么回去!他们必定是找急了。”如果秦羽再因她失踪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她回古代接他回去的事情便要前功尽弃了。
楚月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还有等着他们回去的父母亲人。她不能因自己的一己之私,为了所谓的真爱毁掉两个家庭。
经历了这么多,楚月更了解秦羽——对于爱情,他太过执拗、固执!
她死,他不活!
这也是楚月为什么会坚定自己不接受玄夜的唯一理由——她怕秦羽出事,她怕不能带他回到现代,她怕自己会愧疚永生永世!
虽然玄夜也如是,可他心里的那道坎终究是过了——幻化成了满头银霜!他终究不会偏执地走向死亡的那一条路。
相对于秦羽,楚月知道自己更爱玄夜,不单只是欣赏、不单只是崇拜,更是单纯的喜欢,无关空间与时间——仿若灵魂深处的云图,仿若前世的纠绊!
也正因为如此,楚月只觉得自己亏欠了秦羽太多太多……
毕竟他们才是最初的爱侣!毕竟他们才是最初定下了终身的爱人!
听着楚月的担心,玄夜心里抽痛,她是在担心阿羽着急吗?
“月儿,本王想知道为何?是本王哪里做的不如阿羽好吗?”她方才明明有动情,为何转头对自己依旧如此凉薄?
玄夜翻身坐在一侧,用真气烘干二人的衣物。
楚月摇头,“王爷,你还记得在弩池,楚月曾与你说过,楚月并非大楚之人吗?那时的楚月只是灵魂不是,而现在的楚月却是身心皆不是。楚月终究是要离开的,而王爷会寻到更好的。”
“是五年之期?”阿羽说过,他们五年之后都会离开。不对,现在剩下四年多了。
楚月讶然,半响才道:“对!”秦羽竟都和他说了?
玄夜长吐了口气,凌然起身,背对着楚月说道:“你就吝啬到不肯给本王这短短五年的温存吗?”本王不会阻止你们离去,因为害怕结果难以预料;也不会阻扰你们后世相爱,因为自己活不到那一日!可偏偏连这短短的五年,也舍不得给与了吗?
玄夜说的淡然,可心绝不如他表现的平静。
与其说平淡的交谈,不如说是放下尊严的祈求,祈求她分一点点的爱给自己,不至于让自己余生孤苦!
有过美好,总好过从不曾得到。
因为有弩池的曾经,所以玄夜现在才这般痛苦,可也是因为有了曾经,他现在才懂得了感情,知道了自己并非无情之人。
这段感情里痛多于甜,可一点点的甜却能抹灭掉曾受过的所有的苦!
而他,只想沉沦在过往做个有血有肉、知疼痛的人……不愿苏醒!
楚月以手为梳,梳理着凌乱的卷发,“我的记忆里,有个冰冷刺骨的黑衣人曾跟我说:这五年我只能是羽的妻子,只有好好爱他,来生才能随心所欲!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能有个美满姻缘!”
“他说:那是我欠下的债,不得不还。”
“楚月虽不认识那个男子,可他说的话却如楚月的宿命,一直浸到了楚月的灵魂深处,已然成为了一种使命!”
“楚月不敢想违背之后会如何,但楚月知道,一定是楚月承受不起的灾难!”
“王爷,对不起!楚月能许你上百上千个五年,可唯独这一个…不行。”
“如来生还能再见王爷,楚月必定会放下一切加倍去爱!”
玄夜转身抱住楚月,像是要把她镶入进自己的身体里,“月儿,唤本王夜!”
楚月耸了耸鼻子,强颜笑道:“夜!”
玄夜道:“月儿,记住你今日所说的——你的下个五年,下下个五年,成千上百个五年,都只属于本王!”
话已说开,玄夜自知无力改变。
他相信楚月所说的宿命!
因为对于用未知的将来换现在,他内心里居然是赞同的。那不靠谱的承诺,好似竟是自己提议的一般……
“固所愿也,绝不相负!”哪怕在现代孤独一生,自己也绝不会放弃对你的寻找!
……
两人手牵手,相互扶持,时而相视一笑,时而斗嘴打闹,携手走过漫天无际的荒草地。
不是情侣更似情侣,不是夫妻…更似夫妻!
……沿着河上游走了三四天,越走越不对,本来开阔的场地,竟越走越幽深暗黑……
但楚月可不敢质疑玄夜的权威,因为她每每刚一开口,玄夜便欠抽的侧目,“要不月儿带路?”
楚月顿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焉了!自己路痴得人尽皆知,要她带路还不是死路一条嘛!
所以她知趣的不做声,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玄夜身后。
玄夜抿嘴浅笑,随即傲然走在前头继续“带路”:不是本王走不出去,而是…外面……没有你!
在第一个深夜,玄夜曾孤身探查过四周,他知道了这是皇宫附近的明觉山山涧。
成河环绕明觉山一周,气势持续汹涌,而他们昏迷清醒的地方却是波澜不兴,水波微漾。
由此,玄夜推断,他们是跟随着河中的漩涡,被卷进了暗流之中,随即冲到了明觉山之中!
……
晚餐——是玄夜打的野兔。
没有盐,没有调料,楚月吃的不是很好,随便应付了两口就去睡了。
看着楚月瘦弱的背影,玄夜眸光闪动——是该出去了!
这一晚,玄夜依旧点了楚月的昏穴,两人紧紧相拥,只是玄夜抱着佳人却迟迟不肯入眠!
今晚,便是今生最后一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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