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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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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一个能惦记着二十一年而不改初心的人!他剩下的只有折服!

    公子便是公子,永远不同于旁人。

    这次不管是为了公子,还是为了自己,池浅都主动请缨,前往西北,探查制盐女子的底细,看她是否就是公子心心念念的人儿。

    铁家兄弟听闻此言,皆以为是上官公子担心其妹的安危,而派心腹池浅前来保护,便不再询问。

    可,不得不说,他们也真相了,此,也是池浅此行的任务之一。

    一路无话,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池浅虽想尽快的了解到女子的信息,但他知,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绝不能贸然行事,坏公子大事,尤其是在这忠将铁大牛面前。

    安顿好池浅等人,铁彦军迫不及待的赶往“统帅府”禀告。

    若不是兄长用眼神制压着,铁彦军早就跑回统帅府查看情况了。

    他是真的很担心楚月的安危,虽然深知那女子已远非他所染指,可偏偏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王爷,青城众人已到达弩池!”

    铁彦军在厨房内寻着背对于他的楚王,来不及喘气,大声禀告道。

    焦臭味似是从王爷前面那口锅传来的,是王爷在煮东西?

    小月呢?

    她去哪了?

    铁彦军眼往四处乱瞟,皆未看到楚月的身影。

    咦~那里······

    “滚!”


第五十四章 相见

    王爷可越来越暴躁了,一言不合就动手。

    铁彦军迈着沉重的双腿,一拐一拐的走出了院子。

    不过,小月无事便好。

    尽管那画面自己也颇不愿意看到。

    但她,幸福就好吧!

    既然放不下,那便默默地守护着吧!

    “月,爷去见位故人,很快便回!”

    话毕,人也如一阵风般飘然而去。

    楚月掩嘴偷笑,铲起锅中烧焦的饼丢至一旁。然后洗锅、倒油,重新烙饼。

    生长在自由开放的国度,她从小便受电视剧的“熏陶”,对于当众接吻早已见怪不怪了。即使自己在大庭广众下与人接吻,也仅仅只会有那么几秒钟的羞涩。

    可她的纯情王爷,尽管是背对来人,但还是薄脸皮的羞红了耳根。见铁彦军久久没有离去的意思,他老人家最终恼羞成怒,拿起锅盖便直往后砸去。

    光听那声音,便知他真的是气得不轻。

    咯咯~

    也不知小牛哥有没有事?

    “师兄!”

    见到来人,池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从容不迫的起身行礼。

    举手投足间,自成一幅岁月静好的美景,既没有多一分逾越,也没有少一分礼节。仿若君子之间的交谈,就应该是该这样。

    他与玄夜同出虚子门下,但也并无太多交集。

    虚子原为二十年前的新科武状元,官至影卫之眼,皇族亲兵五大巨头之一。

    曾奉皇命,担任影卫的主子、当时的九皇子玄夜的武学师父,悉心教导近十年。

    最后,厌倦了宫廷的尔虞我诈,情愿献上自己的所有身家,只愿退隐朝野,快意于江湖。

    先皇自是不肯,身为影卫,得知太多的皇室密辛与国家机密。一入影衣、锦衣二卫,便没有离开一说。

    除了,死!

    这便是皇权。

    后幸得楚王玄夜的力保,才终于安全无误的隐出,从此行走于江湖,除奸降恶,终得剑侠之美名。

    师徒二人一年不过见一两次,而俩师兄弟相见更是寥寥无几。

    当初虚子推荐池浅入朝,便有意其能留到玄夜盔下,师兄弟二人各为对方的助力。

    虚子无子,对待两个徒弟,那是穷尽毕生心血,如同亲父。

    奈何,先皇并未看中隐藏了实力的池浅,而是将铁家兄弟打包赏给自己的爱子。

    玄夜扬了扬手,示意其不必多礼。

    “何事如此重要?竟需你亲自出马!”

    玄夜端坐于主位,没有寒暄客套,而是直入主题。因为他深知池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池浅笑了笑,他这师兄还是如此孤冷,此次若非是自己前来,想必他也不会出现在此吧!

    “大楚与匈奴一战,势在必行,而弩池则必定危险重重。我奉皇上与公子之命,前来护送小姐返回咸阳城。”

    “此事也无需你亲自跑一趟……”

    玄夜挑眉,并未尽信。显然对方并未尽而言之。

    精明如他,又怎会相信?

    “我此番前来着无大事。”

    池浅背手而立,静静的侯于一侧。虽是同门师兄弟,却更是君臣,礼制不可废。

    此也是他们器重池浅的原因之一:绝不持宠而娇!

    “护送小姐确为其一,而其二,是为寻一人?”

    池浅没有犹豫,悉数告知。他知,面对师兄,坦诚,才是最好的隐瞒!

    “何人?”

    “制盐之人!”

    玄夜瞳孔紧缩,深沉的眼眸直射池浅,似要看穿对方的心。

    “月儿?”

    “何事?”

    紧握的双手却是泄露了楚王的不安。池浅视之了然,他想他或许猜到了些什么?

    “关于制盐一事,有些问题公子托我当面相问之,不知可否?”池浅面不改色,半真半假的回道,心中却暗暗责备自己之前过于鲁莽了。如若坏了公子之事,他百死难辞其咎!

    玄夜视线不改,从头至尾没有错漏对方一丝一毫的表情。

    可惜,终是一无所获!

    许是自己太过谨慎,思虑太多?

    良久!

    玄夜起身,踏步而出!

    “跟上!”

    他已出来良久,月牙儿该是等急了。

    ……

    “月,今日吃食可够?”

    从踏入院中的那一刻起,玄夜的脸上便自然而然的堆满了柔情。

    如同外出归来的丈夫,期待回来的那一刻,迎接自己的是妻子同样喜悦的笑颜。

    “够啊!是不是阿静又馋嘴了?我特意多做了些,都装好了放在厨房呢!等会儿便给她送过去。少不了她的。”

    正忙着摆餐的楚月,忽闻玄夜的声音,她蓦然回首,粲然一笑。

    无奈的话语中,又带着纵容与宠溺!

    随之进入厅中的池浅,微笑的看着眼前生动可人的楚月,既不冒昧,也不失仪。

    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思绪万千。

    肤如凝脂,口若朱丹。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狡黠白狐。

    举止优雅,从容不迫。

    一颦一笑,皆让人见之难忘。

    眼前师兄口中的月儿分明就是公子所画之人,甚至都不需要问其公子交待的问题,他便能确信她就是公子寻找之人,是公子魂牵梦绕了十八载之人。

    同样的眉眼,同样的笑颜!

    “阿浅,她唤楚月!”

    公子之语依稀在耳边盘旋,他却只觉头昏脑涨。

    月儿!楚月!

    之前师兄轻唤月儿,他还心存侥幸。便是自己白走一趟也无不可,只希望此月彼月。

    他也曾想或许师兄与“月儿”的关系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亲密。毕竟师兄清心寡欲此些年……

    可为何?为何事情偏偏这般凑巧?

    公子心仪之人竟与师兄的女人是同一人!

    他该如何?

    当什么都不知道,无劳而返?那他如何面对公子?

    还是核对之后,用谋将其带走?可他又如何对得起师兄?

    池浅从未如此头大过,太过忠义的他,甚至忘了有询问当事人态度一说。

    “咯咯~”

    楚月掩嘴偷笑,第一眼明明是翩翩佳公子。虽同着黑衣,却有与她家王爷完全不一样的气质。轻尘卓绝,温文儒雅,举止从容,俊逸非凡。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亲切。

    再看时,却是摇头晃脑,皱着苦瓜脸,呆萌不可方物!

    “王爷,开餐否?”

    她走至脸色铁青的玄夜身边,狡黠一笑,偷偷的与玄夜咬耳朵。

    如此亲昵的动作,令池浅的俊脸皱的更深。

    而本已缓和的脸色的玄夜,见池浅如此,更是气的不轻。当着自己的面,他居然也敢如此失礼于自己的女人?

    “不用管他!”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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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灭门?

    “咳咳~”

    池浅掩嘴轻咳了两声,以此掩饰自己的失态。随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缓缓走向桌边坐好,之后还不忘抚平压在腿下的衣摆,时刻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

    “池哥哥!”

    门外一阵银铃般欢快的女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经通报而入者,也非她上官静莫属了。

    “浅哥哥,你居然亲自给我送盐来了!”上官静满脸喜气,紧紧挨着池浅坐下,一双乌黑的大眼珠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似是要把对方给看化了。

    她的果脯、蜜饯又可以增加存货了。

    同时手也未停,齐齐伸向桌上的碗碟。

    楚月除了做有烙饼,还煮了鲜奶,烤了饼干。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小月已有许久未下厨,可把她给馋坏了。

    虽是贪吃,上官静依然保有了名门贵女应有的姿态,举手投足间的高雅气质浑然天成,便像是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带有丝毫粗俗。

    当然,如若是不说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浅哥哥,哥哥可有信件托你交予我?自从信鸽出了问题,我都已好久未与哥哥通过信了。我好想他啊!”

    看着依旧天真烂漫的小吃货,池浅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看样子,师兄把她照顾的很好,才让她依然可爱如故!没被战争所磨灭了本心。

    “信件没有,却有口述转达!”

    池浅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有如轻风细雨拂过干涸已久的心田,令人舒畅不已。

    上官静连忙放下手里的饼干,正襟危坐,颇为急切地看着池浅。

    “什么口述?”

    她与哥哥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的“失联”,她真的很担心他。

    她从小便依赖哥哥,她知道哥哥表面温和,实则冷清。

    但她能感受到,对于自己,哥哥是发自肺腑的疼爱。

    几次试探放飞或飞回的信鸽,接连失去踪迹,经过侦察,终于被他们发现了空中敌人——隼。

    隼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只要弩池附近出现信鸽,皆会成为它们的爪下俘虏。

    而他们对隼的抓捕却始终不得其所,因此效果微乎其微。

    此后,他们的通讯便由军中斥候接手。除了负责接送信件,还要对底下之人的私信进行严格的审查,凡是涉及军情的,未经加密的,一律打回。

    而她上官静便是首当其冲的被pass之人,因为她不会加密信件,而她的信中又句句都泄露着军机。

    高层通用密信的书写与解读,只有皇室的正统与她那无师自通的神人哥哥会。

    想当然的,忙得脚不沾地的九哥,自是无暇顾及她的忧虑,为她传递密信。

    池浅收敛笑意,起身后退数步,淡淡的俯视上官静。

    刹那间,上官静竟感觉,真的是兄长现身于眼前,有着通身温雅之气,却眸光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池浅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楚匈之战已近在眼前,静,不得再停留于弩池。

    今,为兄特命阿浅前来护你,静当务必跟随阿浅折返咸阳城!”

    池浅不顾上官静喷火的样子,转身面对玄夜,拱手作揖,行了一礼。

    “若家妹任性胡闹而不从,还望阿夜替羽训之一二,羽,不甚感激。”

    玄夜拧着俊眉,无奈地端起桌上盛满牛奶的杯子,在楚月的虎视眈眈下,一饮而尽。

    长痛不如短痛……

    嘶~

    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啊!

    玄夜抿了抿嘴,接连吃了两块点心,方才舒展开紧皱的眉头。

    他朝池浅望去,似是看着自己的挚友,收起满身的防备,轻声应道:“好!”

    池浅展颜一笑,表示感激。

    随后便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面色不改,继续吃着早餐。仿若方才传话的人当真不是自己。

    面对上官静愤怒得不知从何说起的无声指责,他似是更为委屈。

    那双眼,就如同幽深的冰泉一般纯净。让人当真仔细反省,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他了?

    上官静有气没处撒,只得拿桌上的点心出气。

    一口便是一个,就像是把它当作自家哥哥与玄九一样。狠狠的咬着,势必要把那两个她所挚爱的男人粉身碎骨。

    她深知九哥与自家兄长的脾气,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如若她反抗,到头来,只会是白白受一场罪,但其结果还是不会更改。

    他们不愿她留在危险之地。

    好!

    她走!

    但她也有条件。

    “我不回咸阳城!”

    “我要去青城!与哥哥在一起。”

    如若青城危险,她回咸阳做什么?

    长兄如父,她已失去了父亲,要是再没了哥哥,想必她与母亲都不愿再苟活于世吧!

    如若青城安全,她既能远离母亲的催婚大法,又能自在无忧的待在哥哥身边。那她,又回咸阳做什么?

    “好!”

    池浅狡黠一笑,如之狸狐。似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与公子,终是不同的。他多少带有江湖儿女的洒脱之气。

    而公子,却只是公子!

    上官静好生气闷,却原来,哥哥早已料到自己有此一招。自己竟傻了吧唧的跳进自己挖好的坑!还为此沾沾自喜!

    “咳咳,其实,我……”

    “后日辰时动身,小姐好生准备!”

    池浅沉声打断上官静,不让其有反悔的余地。

    咸阳城近来甚不太平,他们从一开始,便没有想过将阿静送回咸阳城。青城虽有战乱,但依着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易守难攻,东夷人的进攻并无匈奴疯狂,他们更多的是骚扰,和等收战果。

    上官静顿时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焉了。

    她耸拉着肩,闷声说道:“那我先告退了。”

    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交待,女兵们皆有任务在身,自是不能再跟随于她。

    九哥的衣服需要跟进,士兵们的冬装、棉被也不能松懈分毫,还有,地里的蔬菜,棉花的纺织······

    最重要的是——她的存货该怎么办?全都带去青城?能拿的下吗?

    上官静好生烦闷!

    池浅抬眼看向眼前柔情满怀的玄夜,思绪万千。

    三大世家,一夜之间,满门被屠,无一活口。

    全国上下,举世震惊!可谁又能想到,那背后运筹帷幄之人,竟是一向不喑朝事的楚亲王!

    好大的手笔!

    好生气魄的手段!

    三大世家,历经百年荣宠,长盛不衰。家族人丁是何等之兴旺,门生亲兵是何等之繁多。

    没有上万,也有八千之多。可却几乎没有反抗之能力,在睡梦之中被人一一割脖抹杀!

    外方皆传,是三大世家得罪了武林世族,才惹来了灭门之灾。

    谁又曾想,这些都是玄夜之前设好的局?

    三大世家的余孽忠党,则在朝蠢蠢欲动,极力上书太上皇,要求太上皇重掌大权,严查此事,还他等“忠良”一个公道。

    忠良?呵呵!

    一方暗室!昏昏暗暗!

    四周夜明珠高高挂起,室内的景象虽是朦胧,却也一览无遗:

    房间不大,桌椅床凳却是样样不缺。房中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墙上挂着一把大刀,格外引人注目。

    桌岸前,两黑衣男子盘腿相对而坐。

    桌面上摆着一副由墨玉、汉白玉雕刻成的棋盘棋子,上方摆有两种棋,一方为白底红字,一方为白底黑字。

    却正是霸王之最爱——象棋!

    戴冠的中年男子手执小卒,将其缓缓推于前:“朕昏庸了半辈子,错杀忠良,现每每想起,仍宛如挖心刺骨,痛彻心扉,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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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宫中事

    太上皇虽不再掌政,但他的女人们却不肯给他片刻安宁。日日粘风吃醋,让他不甚其烦。

    现在的他宁愿整日藏于密室,对着故人忏悔自己的过失,也不愿流连于他的后宫,省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后宫的嫔妃皆无子傍身,仅仅只有三个位分低,但十分贤良、听话的女子,为他生了几个女儿。

    他为了避免嫡庶之间的皇子争夺皇位大权,而引得手足相残。他便在皇后因生下明月而亏损了身子、不会再有生孕的能力之后,便吃了宫中秘药——此生都不会再有第三个儿子,只有不断出生的女儿。

    而现在,他的皇后,当今的国母皇太后,成日的待在佛堂,为自己的两位儿子诵经念佛保平安,无暇顾他,更无暇管理后宫琐事。

    以至于其他妃子越发的变本加厉。使劲浑身解数只求将其长留于自己宫中,好为自己谋得一儿半女。

    其中便以乔贵妃为最。

    可偏偏,玄幻天始终不肯再踏入后宫半步。

    这让她颇为愤怒。

    樊乔,三大世家之首——樊家的嫡女。

    她天生媚骨,倾国倾城。如琬似花,宛若天仙。

    闺阁女儿时,曾有多少男子为之疯狂!千金买一笑!万里送冰心。上至皇孙贵族,下至走夫贩卒,皆以见她一面为荣。

    如今虽已年近三十,却仍保有二八少女之姿,又有着本身年龄的迷人风韵,独令太上皇专宠至今。

    可是,她并不甘!

    她也曾有过孩子,那是她九死一生、垂死挣扎诞下的翎儿,他那般小,那般可爱。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多看上几眼,就被那个贱人给活生生的掐死。

    那日,她盛装出席皇儿的满月宴,途中,因万分思念自己的宝贝,便避开宫人,偷偷的返回了宫中。

    可是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那个贱人的心腹,正将那罪恶的手放在皇儿的鼻息之上。

    小小的孩子连声音都未完全发出,瞬间便没了声响。

    那般小的孩子啊!都还未仔仔细细的看过他的母亲,都还从未享受过他该有的荣宠。就这样,在睡梦中痛苦的结束了他那短暂的一生。

    而她,却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无能为力。

    宫中四处皆弥漫着淡淡的迷药香,出生世家的她,对于这些害人的玩意儿是了如扺掌。她进门的瞬息便已感觉到,但还是晚了。迷药的药性太过强烈。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却也只到达耳房的床底。她知,今日皇儿是凶多吉少了。

    她的心,疼得在滴血,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昏过去。

    她就这般死死的看着,她要将这弑子之仇、挖心之痛牢记于脑海,将来十倍奉还于那个贱人。

    事后,她也哭过,闹过,可众人都认定了是她的嬷嬷疏忽大意才导致的悲剧,而她还妄想将此些,怪罪到皇后娘娘的头上。当真是蛇蝎心肠。

    连他也说:“紫兰(皇后的心腹)从未离开过宴会半步。”

    呵呵~

    是她眼瞎吗?杀子仇人,也能看错?

    可她不能怪皇上,她,怪不起!

    三大世家的灭门惨案,她深知绝对与上位者脱不了干系!

    呵呵!

    樊乔冲着主殿惨然一笑,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你舒坦,有些债,是时候还了。

    樊家虽已覆灭,但它隐藏的暗棋还在!

    “喵~”

    “唉~乔贵妃饲养的小猫又偷溜出城了!这下可好,我们又有顿骂要挨了。”

    另一位士兵同样哭丧着脸:“也不知道这猫什么品种,鬼精鬼精的,一不留神就让它钻了空子,追都追不到!”

    密室中!

    道袍男子一双冷眸紧盯棋盘,并不接话。只见他执起骏马,悠然跳过半边山。

    玄幻天苦笑,随之将炮挪至中间:“朕知你恨朕!可朕也悔过了。”

    “朕自知能力有限,将江山交予了皇儿,再不问国事。”

    道袍男子剑眉一挑,对其嗤笑不已:“悔过?你那是悔过?你那是逃避,是懦弱!”

    说完发觉便发觉自己似是有点过了,便气闷的将棋盘推至一旁,嘴里直嚷嚷:“不下了,不下了,你赶紧走吧!看着碍眼!”一边说,一边把人往门外推。

    纵观天下,也许也只有他敢如此放肆了,但两人都不以为然,似是早已习惯如此相处。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君臣之别的狂妄之人,曾经却是严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忠臣良将。

    是他侍奉的君,将他藏于密室整整三年,终年不见阳光,把他从一个臭棋篓子,练就成了一代大师。成日里能见到的活人就只有他一个。他还有脸来此诉说自己的委屈?

    “这么些年了,你怎么还是这臭脾气!”

    玄幻天力气大不过他,只能隔着门无奈的咒骂。

    “我脾气臭?我没疯,那是我福运大!”

    “我四肢健全,却被你囚困于此。”

    “有家不能回,亲人无法相认,你还有理嫌我脾气臭?”

    玄幻天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道袍男子此时在里边发泄般的咆哮,控诉着外面男子的冷酷、残忍。

    玄幻天无力的扶额,他心里也装满了憋屈好吗?里面之人不满了,还能朝自己发泄。可自己除了他,又能和谁去推心置腹?

    “朕如此,到底是为了谁?当年若不是朕偷天换日,你还有命留在这跟朕嚷嚷?还有命想你的妻儿?”

    玄幻天也很坳火,语气中带了几分怒气。

    道袍男子却对此嗤之以鼻,心里不甚赞同地嘟囔着:“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昏庸才导致的!”

    可他也不敢真说出口,君终究是君,容不得别人肆意践踏其尊严与底线。

    这回,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连准备好要问其“重见天日”之期的,道袍男子都已将之忘于脑后了。

    ……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隐衣卫此番行动虽然大获全胜,且无人员牺牲。但世家中机关遍布,玄门暗器众多,即使影衣卫武艺精湛,随便挑出一个都能独挡一面,却仍损伤惨重。

    重伤者此时正藏匿于宫中修养,暂时由明月公主全权接管、安置。

    而其余的人则在重新清理了一回三大世家所残存的余孽后,赶往了西北复命。


第五十七章 中毒

    兵器库中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散发着幽幽寒光!稍不留神,只要触碰到了它们,便立即有鲜血流出,哪怕只是轻微的从上面拂过。

    用过早膳,池浅便由玄夜亲自带领,参观着何处。

    “师兄,这铁器可好生锋利!”池浅握着手里的唐刀,由衷地感叹!

    轻便!锋利!且坚固!

    “我相信,此一战我大楚必将大获全胜,匈奴归顺之日,亦指日可待!”

    公子有回曾失言,说青铜之器日后必定会被钢刀铁骨所取代,当时他不明白何为钢铁。而当他的再问公子时,公子却始终不肯再言语。

    现在他明白了何为铁,那钢……

    “师兄,这铁的发现与炼制方法,当真是楚姑娘所为?”

    池浅的心再次漏了半拍,关于楚月的一切,他都想要避开。

    越了解,越确定。

    越确定,心,越不安!

    可却总是避无可避。

    一路走来,他看到了士兵们从莫山运回来的各类粮食与新鲜瓜果。

    他们说:“这些啊!都是楚姑娘发现,并亲自教我们找的各种吃食。她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呐!让我们摆脱了饥饿与低迷,否则现在的我们哪还有力气打仗?早就都饿死了!”

    他看到了成堆的棉花,与漫天飞舞的染色棉布。

    她们说:“那个棉花?哦!怎么样?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饱满的棉絮吧!如果不是楚姑娘,我们到现在都不一定发现这些棉花!”

    “这些棉布之所以织的这么快,也是因为楚姑娘发明了多线一体脚踏纺织机。”

    他看到了士兵们练习的擒敌拳,竟与公子教与他们亲兵的近身搏斗如出一辙。

    他们说,这是学习楚姑娘的功夫。

    他远远的看了菜地,放眼一片绿,却是已成熟了。

    摘菜的伤兵自豪地说:“这是楚姑娘带我们种的!”因为楚姑娘,我们不再是战友的累赘。

    他也看到了阿静搬出来的,成山的坚果与蜜饯;看到了粮食的快速脱粒;看到了满院晒好的葡萄干;看到了……

    他们皆说:“是楚姑娘……”

    “楚姑娘……”

    “楚姑娘……”

    而现在……

    “是她!”玄夜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脸色越来越差的池浅,似要把他钉出一个洞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库房。

    “你有事瞒我!”玄夜回头,冷冷的说道。

    这是句肯定句!

    聪明如玄夜,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他接二连三的失态?

    “说!”

    玄夜怒喝!满身的王者之气尽相散出,连池浅这种高手也无法硬撑,直被压得移动不了分毫,冷汗直流。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若非他,是他的师弟,他岂能容他这许久。

    池浅惨然一笑,这件事,他真的无法两全。两不相帮,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一旦他合盘托出公子寻人之事,以师兄的脾性,定不会给公子分毫靠近的机会。

    即使他们是挚交好友!

    他能感觉得到师兄对楚姑娘浓烈的宠爱,那是容不得别人有半分染指的。

    “师兄,我只能说,我绝无害你之意!绝无对大楚有叛逆之心!”

    短短一个上午,他便因楚月而挨了师兄数次不满。

    池浅合上双眸,慢慢的凝聚起自身的真气,用来抵御玄夜所施加威严。如若不如此,他敢保证自己绝对撑不过半刻钟便会晕厥。

    他与师兄虽同出一门,但师兄从小便开始修行真气、武学,且天赋之高不是他等所能比及的。尽管自己已是人中龙凤!

    玄夜见他如此,心中怒气更甚。

    阿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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