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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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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就成为王府里的人了,跟着古若雅一同在碧云轩里住着。
她和晚晴、春意两个还不同,打小两个人就一同玩耍上山挖野菜,古若雅也不拿她当奴仆。
她从小儿就跟着她见识了不少的草药,古若雅决定好好地培养培养她,到时候给她做个助手!
于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在院子里那些杂草中教二妮怎么辨认一些草药,怎么炮制这些药材。二妮打小就和这些接触,学得也是一头劲儿。
晚晴和春意两个收拾完了也出来跟着看,古若雅也就顺便给她们讲讲。
日子倒也过得飞快,有滋有味的。
这几日,上官玉成每日一大早就到郊外的兵营里去。古若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看这样子,朝廷要备战了。
虽然上官玉成没跟她说,她也不问,但是她还是有点儿感觉。再加上京里传得纷纷扰扰,说是月环国不时地侵扰边境,拿人头当夜壶……杀人不眨眼,月环国的人一个个地都是魔鬼!
古若雅觉得此事恐怕要成真!
按下一颗担忧焦虑的心,她带着二妮来到了广元堂。
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就算是上官玉成要出征打仗,也是男子汉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沙场上有风险,也有机遇,她不能拦着不让他去。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她就得做那背后贤惠的女人!
广元堂的病号今儿不是太多,那个伤了动脉的病号还在后院里住着。古若雅先带着二妮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势,觉得大好了,才放心到前头去。
二妮一路跟随她到了前面大堂,小脸兀自通红。
刚才去看那个病号的时候,他下身可是什么都没穿。
若雅姐姐就那样坦然地拉开被子看一个男人的身体,还让她也看。
她看是看了,可是看到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了。
古若雅知道二妮目前是什么样的状况,一个乡下的姑娘,还是这么封建的古代人,若说这反应也是正常的,见得多了就好了。
她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看病,先上来的是一个母亲带着女儿,女儿才三四岁的年纪,上吐下泻好几天了,面色蜡黄,精神萎靡。
古若雅诊过脉,看过舌苔,也没开方子,只是跟那母亲说道:“孩子积食了,回去烧一块馒头,烧得黑黢黢的,用热水冲了喝几次,若是孩子嫌苦,就放点儿糖。这几日饮食上清淡些别吃油腻。”
那母亲听完了还有点儿狐疑,这不开药也不用花银子就能好了?
不过听说这大夫挺有名气,也就领着孩子回去了。
李德生在一边恭敬地伺候着,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要是搁在以前,他铁定气得要命,什么药都不开一点儿银子都不花就能看病,他这铺子岂不得赔死?
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有泰王妃在这儿坐诊行医,他这药铺子不想出名都难!
二妮就跟在一边听着看着,顺带着古若雅间隙里再给她解释解释,倒也接受地挺快。
只是这事儿也不是一天半天十天半月就能成的,况且她连字都不能识得,也只能从简单的护理学起了。
晌午的时候,病号都看完了。
李德生亲自跑到德胜楼叫了一桌子的饭菜,讨好地巴结古若雅:“娘娘,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前不知道是王妃您老人家坐诊,吃的都是白面条子。以后小的定要顿顿山珍海味地伺候娘娘……”
这话古若雅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摆着手摇着头笑道:“快别这么说,我要是想吃好喝好就不来你这儿了。我就是喜欢做这一行,你要这么着,我下次可是不敢来了。”
李德生到底还是陪着小心看着她吃完了饭才下去。
一时,二妮就在大堂里跟着古若雅学些简单的护理知识。
正学着,二妮无意间抬头往外头瞥了一眼,就发现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正愣愣地盯着她们看,目光好似要吞噬了她们一样,让她怕得往古若雅身边靠了靠,戳着她小声道:“若雅姐,你看那男人……”
古若雅漫不经心地泛着手里的医典,头都没抬,问道:“哪个男人?”
门外,刑天一脸惊喜地迈步进来。
今儿,王爷半途让他回来取一副卷轴,他急匆匆地来了。
路过广元堂时,看到门口井然有序地站了两队人,他就那么无意中瞥了一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药铺门口这么有序,这些病号似乎不急也不躁,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所以,他就瞥了一眼。
可是这一眼,就让他石化在那儿了。
排队的人分开两边,露出中间大堂的门来,古若雅就坐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低头写着什么的女子。
那女子,戴着月白的头巾,穿着月白的交领衫子,一条素色长裙。
浑身上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儿珠光宝气。
她就那么静静地写着,好像是一副古画一样深深地吸引了他。
门口的人都散尽了,他终于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这么多日子,他一直待在郊外的别院里训练着死士,今儿王爷才让他回来。
可是王爷也曾交代过让他找到那个救命的姑娘,然后娶了她。
他一直没能如愿,今儿,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吧?
他激动万分,步子走得又僵又硬。
二妮见古若雅没有抬头,还是专心致志地翻着书,不由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那个,那个裸男来了……”
裸男?
古若雅终于抬起头来,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大步迈进来。
哪里有裸男?
她疑惑地瞪着二妮,这丫头,是不是刚才看那个病号受刺激了?看到男人就说裸男?
二妮依然手指指着刑天,却憋得说不出话来。
古若雅当时只顾着给刑天治伤,压根儿就没有仔细看过他长什么样子。
如今见了他自然也不认识。
可是刑天听过上官玉成的描述,眼前这女子戴着头巾还在药铺子里行医,不正是他多日追寻未果的那个女子吗?
不由分说地,他就站到了她们面前。
古若雅抬头看了他一眼,才问道:“你哪儿不舒服?”
来药铺的不都是看病的吗?
刑天脸抽了抽,他不善于言辞,也就不绕弯儿了,直接了当地介绍着自己:“姑娘,我乃泰王护卫,曾蒙姑娘救命,一直未曾报得大恩!”
说着,他双膝既然跪下,拱手给古若雅行了一礼。
古若雅这才想起他来,忙不迭地就伸手去搀扶他:“快起来,快起来,使不得啊。”
刑天硬是磕了三个头,才起身。
古若雅慌得不知所措,她可是从未想过救人之后要让人家给她磕头的。
刑天磕完头之后,才言归正传:“姑娘,在下这条命就是姑娘的了,此生愿以身相许!姑娘若是愿意,在下这就差人提亲去!”
古若雅一下子就惊呆了,他说什么?
他说要以身相许,差人提亲?
老天爷啊,这是什么情况?
只听说弱女子被英雄给救了容易以身相许,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要这样干?
“不成不成,不可以!”她也开始结巴了,语无伦次地说着。
“就这么定了,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在下这就去找官媒去!”刑天爽快地说道。
这姑娘定是因为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才日日戴着头巾的。这样的姑娘又为了救自己看遍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一个大男人当然要负起责任来。
她这么推辞,怕是不想连累自己吧?
大丈夫在世,要敢作敢为,既然想娶她,就不会只是应付。
不管她长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会善待她的。
刑天认定古若雅这么说不是不愿意嫁给他,而是因为自己的脸长得见不得人。
他打定了主意,只是按着自己的想法继续说道:“姑娘别害怕,我刑天定会一辈子对姑娘好的。”
说完也不等古若雅答话,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了。[汶网//。。]
听王爷说,这姑娘还有一个母亲,看来自己得直接让人去提亲了。
既然这姑娘在广元堂坐诊,那跟掌柜的打听一下就知道她家住在哪儿了。
刑天只觉得这么多天头一次轻松愉悦,他回府拿了卷轴就直奔郊外去见上官玉成。
其实古若雅出门,暗中是有护卫跟着的,可是他们都认得刑天,刑天还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去见王妃还以为王爷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交代呢,谁会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刑天一路狂奔快马加鞭地赶了回去,上官玉成正带着风影等人观看死士们的搏击之术。
见了刑天风尘仆仆满头大汗地赶回来,他接过卷轴就道:“辛苦了。”
刑天却一下子单腿跪在了他面前,磕头仰脸道:“爷吩咐的事,属下自当办好,不辛苦!”
上官玉成也有些纳闷,这个属下忠心耿耿,平日里他们都是亲如兄弟的,不过是让他回府一趟,怎么就行如此的大礼?又不是好几年没见面?
他温声道:“起来吧,不必行礼!”
刑天哪里肯起,当即就对着上官玉成神秘兮兮地笑道:“爷,您猜属下回城遇到谁了?”
能遇到谁?自然是那些护卫了。
上官玉成笑得极有耐心:“遇到谁了?”
刑天用手比划了一下,激动地一时没说出话来,半天才道:“属下,属下遇见那姑娘了。”他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羞涩,有些微的红。
那姑娘?哪姑娘啊?
上官玉成这些日子和古若雅比翼双飞,早就把当初交代给刑天的事儿给忘到脑后了。
看他兴奋成那样,不由打趣刑天:“你这家伙难不成也榆木疙瘩开了窍了?”
刑天也咧嘴笑道:“爷,就是上次给属下治伤的那个姑娘啊?您不是说让属下找到她去提亲的吗?属下今儿终于见到她了。”
上官玉成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说过那么一档子事儿,此刻见刑天欢天喜地的样子,他不由后悔地一拍自己的后脑勺:你说自己当初好端端地说这些闲话做什么?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家伙欢天喜地回来,说是碰见了一个姑娘,他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呢,谁知道看上的却是自家王妃?
还是他当初说好让这家伙去提亲的,这家伙现在已经准备这么干了,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哎,都怪自己当时脑子糊涂了,以为那姑娘嫁不出去了,想让刑天担起责任来!
那姑娘嫁不出去他操得哪门子闲心啊?嫁不出去不是正好,这不就做了他的王妃了?
见刑天跪在地上一脸的诚恳,想要让主子答应,他就好找官媒上门提亲去。
上官玉成顿时气得牙根疼,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打起他的女人的主意来了。他的女人,想都别想!
他双目赤红地盯着刑天,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一样,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待在这儿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城!”
说完还恨不得踢他一脚,却咬牙忍住了,转身就走!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问问他家王妃到底有没有受惊?
刑天一听见主子那话就懵了,这是怎么了?先前不好好好的说是让他找到那姑娘就提亲的吗?如今他找到人了,怎么爷反而气哼哼地就不让他进城了呢?
他从地上爬起来,一头雾水地望着上官玉成离去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正在上马的风影,他满脸的羡慕,这小子,先前可是没有自己在主子面前得脸啊,自打自己没有找到那姑娘,之后主子就让这小子天天跟在身边了,他则成了不能回城的人了。
真是奇怪得要命!
风影坐在马上得意地朝刑天招手:“嗨,我说榆木疙瘩,在这别院里好好想几天就明白了。”
说完,双腿一夹马肚,疾驰而去。
刑天朝那背影“呸”了一声,愤愤地骂道:“臭小子,卖什么关子!这还叫兄弟吗?”
上官玉成紧赶慢赶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进了城,还没回府就来到了广元堂。
古若雅正忙着教二妮一些护理知识,就听门口一声马嘶,一个月白身影利落地跳下了马,三两步就进了门。
抬头看时,原来是他!
古若雅忙起身迎着,笑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上官玉成虎着脸,径直大喇喇地坐在了刚才古若雅坐的位子上,不满地说道:“这还早啊?再晚一步可就出大事儿了。”
二妮见他坐了,早就退到了墙角跟儿上了。
上官玉成见古若雅还站着,就拉她坐在了二妮的位子上。
古若雅还以为他说得是什么严重的事儿呢,忙问道:“出什么大事儿了?和广元堂有关吗?”
不然,他巴巴地跑到这儿说这些做什么?总不会是特意来接她的吧?
望望外头那匹正低头饮水的棕红高头大马,她心里不由暗笑:前世里那些高富帅接送女友都开着宝马,如今自己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倒是真真正正地嫁了个高富帅,只是此宝马非彼宝马啊。
见她有些出神,上官玉成不由扳过她的脸,还要伸手揽过她时,被古若雅一巴掌给拍掉了,“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就胡来?”
听着她这亦娇亦嗔的话,感受着她亦怒亦喜的风情,上官玉成一腔的愤懑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定了定神,端坐在那儿问道:“今儿,刑天可是来过?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原来那个黑衣人叫刑天啊,古若雅想到,今儿这人可真是怪啊,他可是上官玉成的属下,就算是感恩也不必这样啊。
他怎么敢啊?
一想到那样憨厚的人竟然说出以身相许的话来,古若雅就憋不住笑了,直笑得她直不起腰来。
上官玉成见自家王妃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只顾在那儿笑个没完,不由急了,大手一把就揽过她,让她窝在了自己的怀里。
二妮看得不由愣了眼,妈呀,这王爷大庭广众之下就把若雅姐给搂在怀里了?
她瞪着眼看得起劲,却被李德生顺手一个暴栗给拉到了后院去了。
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古若雅正笑得欢实,猛然被这家伙给紧紧地抱在怀里,倒是吓了一跳。
一想到这是在广元堂,她顿时脸红脖子粗,见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知道大家都避嫌去了,她更是气得要命!
这厮,还要不要脸啊?人家定是都看到了才走光光的!
无奈上官玉成紧紧地箍着她不放,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像是一头要吃人的老虎般问道:“说,那家伙到底说了些什么?”
古若雅倒不怕他,只是她最怕痒,这可是上官玉成这几日才发现的秘密,万一她不说,这家伙来搔痒的话,可就麻烦了。
她忙一五一十地把刑天跟她说的话都告诉了上官玉成。
本以为他听完会勃然大怒的,却不防他竟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
这倒让古若雅纳闷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表白,而且还说什么以身相许,要叫人来提亲,难道他不生气不愤怒吗?
这真是超乎所料了。
上官玉成一想到刑天那榆木疙瘩只知道练功夫训练军队的性子,竟然也能说出这样闷骚的话来,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不会是风影那家伙吧?
风影可是个八面玲珑的家伙,什么都懂!
回头自己可得好好问问才成!
古若雅倒被上官玉成给笑傻了,这人,听见别的男人要对自己老婆以身相许很高兴吗?他这么快就厌倦自己了?
她双眸喷出火来,伸手就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狠狠地威胁着:“你笑什么?”
上官玉成吃痛住了笑,却觉得满心里快乐,忙答道:“没笑什么,这家伙也太出人意料了。还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谁都抢不去!”
“那可不一定哟!”古若雅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自信的样子,“是你的女人又如何?说不定我还是很有桃花运的!”
话音刚落,上官玉成就狠狠地吻了上去,让她剩下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
“唔!”他的热情让她有些受不了,却又摆脱不开他,只好任由他疯狂地攫取着。
半天,上官玉成才放开她,两个人都大口地喘气儿。
“那这件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古若雅平息了自己的气息,才问道。
“我下令不让那家伙进城了。”上官玉成吃干抹净之后,心满意足地说道。
“啊?这也太残忍了吧?竟然不让他进城?”潜意识里,古若雅觉得这样的法子有点儿卑鄙。
人家还不知道自己是泰王妃,才会这样的吧?那告诉他不就得了?
她哪里知道当初上官玉成对刑天说了什么话啊?刑天不过是遵照主子的命令办事儿的,这会子反倒成了他的过错了?
“怎么?你还替他喊冤?是不是想等着他上门提亲啊?”上官玉成不乐意地又要亲下去。
吓得古若雅忙连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反正和她无关,她只管做好她的事儿就行!
八十六章 谣言背后&侧室心计
府中第二日就传出王妃小产的信儿,整个泰王府的下人都传得沸沸扬扬的。
“听说是王妃不知羞耻,都怀有身孕了,还让王爷住在她那儿……”
“听说王妃医术高明,善制媚药……”
一时,府中的谣言散播得满天飞,整个京城都知道这泰王妃乃是一个不知廉耻、有了身孕还不让王爷到侍妾屋里的女人!
怪不得前些日子,丞相府传出来说泰王妃乃是贱妾所生的呢,如今看来,也的确上不得台面,竟然做出这等损害声誉的不要脸事儿。
早上,晚晴到外头大厨房上拿每日的份例菜,就听到几个烧火的婆子在那儿说得唾沫飞扬。
气得她揪住一个婆子的衣领就是一顿大骂,那婆子吓得跪地磕头求饶,晚晴方才罢休。
又训斥了几个婆子几句,才拿着菜蔬回到了碧云轩。
这些下人真是口无遮拦,这么传下去还得了啊。
王妃什么样尊贵的人,被这些人活生生地给说成个下贱坯子了。
她气哼哼地把菜放到了小厨房里,就要冲出去找府里的管事的。
王妃才是王府的主母,可是她日日袖手旁观,不肯好生在府中打理,这些下人也就是钻了这个空子了。
春意正收拾着菜蔬,看到晚晴急匆匆地冲了出去,不由吐了吐舌头:晚晴姐姐历来不都说她是个急性子吗?如今看来比她还急呢?
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她伸长了脖子看着晚晴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不解地摇头坐回去。
古若雅正坐在屋子里,惬意地吃着一盘冰糖雪梨。
上官玉成一大早就出了京到了郊外的兵营去了,她作为一个才小产的人,自然要好生在家里歇息才是。
刚才从窗户里看到晚晴急匆匆赶出去的身影,她咧嘴无声地笑了。
二妮往她身边靠了靠,担忧地问道:“若雅姐,他们这么散播谣言,您怎么受得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爱咋说咋说去,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听听又不掉一点儿肉。”她满不在乎地扎起一块雪梨丢进嘴里。
二妮不解地问道:“可是,姐,您知道他们说得有多难听吗?”
“骂人的话还有好听的?由着她们说去!”古若雅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性子。
二妮实在是弄不懂她了,这王府里都传遍了,她反而一点儿都不在乎。
她这个当家主母当得可真够委屈的!
其实古若雅心里明白,这些话定是府里哪个不老实的传出来的。
昨儿桂嬷嬷来了一趟,今儿就有这么多的谣言传出来,那明儿闹得满京都都知道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了。
那,皇后,或者府里的什么人,该有所动作了吧?
她微眯着眼,惬意地看着窗外的一株西府海棠,这日子总是和那厮甜甜蜜蜜地过着,似乎有些太清淡了,某些人,不想看到他们如此恩爱吧?
还没等她吃完那盘冰糖雪梨,就有人上门来了。
她作为王府的正妃,虽然没有把那几个侍妾给赶出去,可平日里也是不想见她们的。什么晨昏定省之类的一概都免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天天在府里跟她们斗!
上次春意被柳芙蓉给带走,她过去甩了一颗简易的炸弹,炸得柳芙蓉消停了不少,那两个侍妾也不敢跟着掺合了。
还是上回进宫的时候,那两个侍妾在二门外送他们时见过一面。这足有月余没见着那两个人了。
古若雅也懒得操心这些破事,反正上官玉成要是喜欢她,自然不会让她去处置这些琐事的。
晚晴出去了一趟还没回来,春意在厨房里忙活着,一眼就看到门外来了两个艳丽标致的女子,她瞪大眼看了半天才看清是那两个侍妾。
两个人各自带了一个小丫头,体态轻盈款步而来。
春意忙迎出去,两个侍妾笑着说道:“姐姐今儿身子可好?我们听说了那件事儿,给姐姐带了些补品!”
一边就让小丫头把补品递过来,春意忙接过,连声道谢:“多谢两位姨娘还想着我们主子。”
“那姐姐今儿可能见人?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们姐妹心里也不好受,想来陪着姐姐说说话,安慰安慰姐姐。”梅兰花见春意没有通禀的样子,忙急急地说道。
杨如菊也跟着点头,她们今儿来就是要见到王妃,见不到真佛怎能回去?
春意也不敢做主,毕竟她只是一个丫头。她也不知道王妃到底想不想见这两个人,于是笑道:“姨娘们费心了,奴婢这就去看看王妃醒了没?”
小产了不得躺床上歇着吗?
那睡个觉也是正常的啊。
两个侍妾忙道声劳烦,春意转身就进去了。
古若雅透过窗户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此时倒不得不躺在了床上,让春意给她盖好被子,才吩咐两个侍妾进来。
梅兰花和杨如菊在柳芙蓉被王爷冷落之后,大有扬眉吐气的感觉。如今柳芙蓉被禁足在芙蓉院里,她们两个虽然不能让上官玉成在她们那儿留夜,可也没人去为难她们。
两个人还以为机会来了呢,再加上四皇子府和五皇子府来人催促,两个人才结伴而来。
名义上是给古若雅开心解闷,暗地里还不知道打得什么鬼主意呢。
两个人一听春意说王妃让进,顿时喜出望外。
天知道,她们有多想见到王爷!
若是在王妃这儿碰上了,岂不是机会更多一些?
何况外头那些谣言已经传得不堪入目,王妃就是个狐狸精化身,她再把王爷拘在这碧云轩里,将来出去可怎么做人?
两个人喜滋滋地移步进了正屋,屋里光线有些暗,乍一入内,看不清里头的人和物。
就听一个十分虚弱的声音从屏风后头传来:“是两位妹妹来了么?进来吧。”
梅兰花和杨如菊这才知道古若雅就在里屋,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转过屏风,就见那架老旧的雕花架子床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女人!
王妃怎么这副模样了?
两个人暗自狐疑,都没敢往那个字眼上想。
其实古若雅此时看起来确实像个女鬼,她故意让二妮在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把头发放下来,躺在那儿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本来屋内的光线倒也还行,可她故意让二妮拿帘子遮住了,这屋内立马就阴暗了许多。
梅兰花和杨如菊见了她那副样子都有些双腿打颤,她们也没想到这王妃怎么变得这么吓人?
难道是和王爷待得久了吗?
外头盛传王爷克母克妻克子,如今母亲已死,这还未出生的孩子也没了,难道已经印证了当初的预言?
她们两个胆战心惊地坐在了床前的脚踏上,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古若雅满意地看着这两个一脸惊悚的样子,笑着让两人喝茶:“这是我才做的新茶,两位姨娘尝尝,天儿冷了,多喝些还能暖胃呢。”
二妮把茶盏推过来,梅兰花和杨如菊道谢接了,低头看时,却不是寻常喝的那种碧绿的茶,而是有点儿暗红。
雪白的白瓷杯子映衬得那茶有些妖艳,氤氲的热气里似乎带着一股腥味,让两个人恶心地想吐。
这也叫茶吗?怎么越看越有些像……血?
两个人吓得心扑通扑通乱跳,捧着那茶不敢喝。
这王妃不会是小产过后,需要补血就直接喝血了吧?刚才她还说这东西养胃呢,这要是血,还真够养胃的!
其实这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红茶了,里头古若雅又添了几样药材,天儿冷了喝起来是真的养胃。
不过这两个人不识货就算了。
静坐了一刻,这两个人也耐不住了。
梅兰花就笑着往前挪了挪脚踏,笑道:“姐姐身子这么弱,若是再日日服侍王爷,怕不要雪上加霜?妹妹们虽然愚钝不堪入目,但是服侍王爷自问还是忠心不二的。姐姐何妨这些日子好好养养身子,让妹妹也替姐姐分分忧?”
说完,见杨如菊一脸呆愣的样子,不由用脚踢了她一下。
杨如菊仿佛大梦初醒般忙道:“是啊,姐姐这么辛劳,该保重身子才是!妹妹理应为姐姐分忧!”
古若雅若是此时再听不出什么话来,可真是个傻子了。
这两个人无非是听了外头的谣言,说她霸占着泰王,连有孕都不放他到侍妾屋里,害得自己小产,真是个狐狸精托生的……
只是这事儿可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上官玉成那家伙想到哪里去,她能管得着啊?
一个女人的魅力,可不是光看这个能拴住男人的。
她挑着指甲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点头道:“妹妹们果然为我着想!我这身子的确是不能伺候王爷的了。不过也要看王爷的意思,他若是想到妹妹的屋里,自然会去的。我又没把他拴在腰带上!”
这话说得好生粗鲁!
梅兰花不由皱了皱眉头,旋即脸上就露出了喜色。
她可是听说这王爷日日都歇在王妃这儿,那是因为王妃会一些房中秘术,她答应了放王爷出去,那她们俩拿出手段来,不信王爷就不会到她们屋里去?
以前有柳芙蓉压着她们,而今柳芙蓉在这府里已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了,可王妃又来了。
今儿王妃亲口说了,那就看她们的本事了。
等王爷一回府,她们就要前去讨好王爷!
心中打定了主意,梅兰花一踢杨如菊,两人双双起身行礼:“姐姐身子不好,妹妹们就不打扰了。还请姐姐好生保养!”
古若雅点头淡笑:“妹妹们有心了。只是姐姐想提醒妹妹一句话!”
梅兰花和杨如菊忙躬身道:“姐姐有话但请吩咐!”
“王爷那张脸不知妹妹们有没有见过?”她笑得有些诡秘,“王爷若是和两位妹妹亲热的时候,定是要取下面具的。”
她贼兮兮地两眼发光地望着两个面色有些发白的女人:“还有,王爷有个癖好,说出来你们也许不信,不过试一试就知道了。”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就让二妮送了她们出去了。
估计这两人也被吓得够呛吧,自己就不多说让她们慢慢领会吧。这人的想象力最是丰富,这两个人越想恐怕是越胆怯了。
晚晴从外头蹬蹬地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闯进来。
古若雅已经让二妮撤了帘子,屋子里亮堂起来,她则坐在卧榻上吃着点心。
“娘娘,您怎么还吃得下啊?”晚晴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句,完全和她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个性不一样!
“为什么吃不下?又没有天塌了地陷了。”古若雅若无其事地拈了一块糕点放入嘴里,闭目摇头享受着入口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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