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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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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分说,拉着她就往屋里去。

一进屋,古若雅就急急地问他:“那两个老婆子是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就是皇后派来的两个人罢了。”上官玉成轻描淡写地说着,不忘握着她的手。

“可是,可是她们要是发现我没有怀孕怎么办?”古若雅有些抓狂,这欺骗皇后的罪名可不是好逃脱的啊。

“怕什么,迟早都要有的!”那厮依然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听得古若雅直想跳上去扇他两个嘴巴子。

谁跟他有啊?美得他!

晚饭时,两个宫里来的老嬷嬷取代了晚晴和春意的地位,站在古若雅身后给她夹菜布菜。

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王府里的饭菜不行,不适合孕妇吃。”“她们从宫里带来的膳食方子,专给王妃另做的。”

聒噪得古若雅耳朵都快起了茧子。

上官玉成也不理会,只管大口地就着菜吃着馒头。

古若雅心里气得要命:好啊,弄来两个老家伙烦我来了,你倒是清净了。

她低头看盘子里的菜时,都是些甜软的,也都是她不喜欢吃的。

她自来都是粗茶淡饭的,不喜那些味道浓重的。

而且为何这两个人专给她做这样的菜品?

联想到当时在太子府里的状况,她若有所思地盯了眼面前只管埋头吃饭的面具男。

桌子底下的那双脚也不安分起来,对着那双伸长的大脚就狠狠地踩了过去。

让你吃,让你吃!

只是让她哭笑不得的是,那厮,好似没有察觉一样,依然吃得香甜!

七十三章 人生如戏&侧妃手段

那两个嬷嬷见她坐在那儿不动筷子,就耐不住了,说道:“王妃怎么不吃菜?这可不行,为了肚中的孩子着想,你也要多吃些才是!这可不是外头那不明来历的下贱种子,而是高贵的皇室血脉!”

这不像个下人说的话,而是带着一种长辈教训小辈的口气了。

古若雅心里那个气呀,弄了半天,连两个老婆子也来管闲事儿了?

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自己不会要啊?

她正想瞪眼教训她们几句,就见对面那面具男“啪”地一声摔了筷子,指着那两个嬷嬷吼道:“这王府里你们是主子还是王妃是主子?皇后娘娘让你们来之前没找人教规矩吗?什么下贱种子的,这样的话也说给王妃听?王妃肚里怀得可是我泰王的嫡脉,谁要是再说三道四,小心我割了她的舌头!”

此话一出,吓得两个老嬷嬷提线木偶一样顺着桌子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泰王饶命,是老奴们不懂规矩,说了不该说的话!”

古若雅只觉得自己心里那个痛快啊,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面具男发过这么大的火。

这厮,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既然知道不懂规矩,就下去学学规矩。泰王府里有的是懂规矩的人,这就让人去教你们!”上官玉成冷冷地盯着这两个婆子,眼神像冰刀子一样。

两个老婆子被那眼神给刺得身子都缩短了一截,再也没了先前的威风。

她们虽然也听说过泰王的凶名,可仗着自己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再凶再恶,皇后可是他的嫡母,对嫡母不敬,那可是忤逆不孝啊!

谁知道今儿算是见识了,看样子,泰王分明就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

偏生他找的理由这么充足,让这两个老婆子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有口难言。

毕竟,她们是奴才,是奴才就得懂规矩不是?不懂规矩的奴才,主子就能斥责。这还是轻的,还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的。

不然,要打要杀也得由着人家!

上官玉成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两个身子打摆子一样的老婆子,唤来外头的小厮,就让他带了下去。

屋内,立时清净了下来。

古若雅坐在那儿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面具男看了足有一刻钟。

上官玉成被她给看得有些发毛,抬了抬下巴,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我了?”

“看你厉害!”古若雅由衷地赞了一句:“还从没看过这么厉害的你!”

“哈哈哈……”上官玉成大笑起来,“日后你会见识到的。”

古若雅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起身就来到了门口张望:“喂,她们真的都走了吗?以后不会来了?”

上官玉成也跟着站在她身后,“你要是不想见她们,她们就不会出现!”

“唔?”古若雅转头,却没想到面具男几乎贴着她的后背站着的,这一转头不要紧,恰好就窝在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男人气息吸入鼻端,让她有些微微的发怔。

上官玉成低了头,下巴正好摩挲到她的发迹,只觉得心里痒痒的难以忍受。

“呃,我是说皇后娘娘知道了不会怪罪你吗?”古若雅赶紧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上官玉成的唇角勾了勾,却并没有离她远一些。

“她怪罪是她的事儿,我的王妃可不想被两只苍蝇打扰!”冷冷地说完,他又拉起了古若雅的手,“你可没吃多少东西,让晚晴做些你爱吃的吧?”

不等古若雅应声,面具男就朝外喊晚晴了。

古若雅翻了个白眼,这是征求她意见吗?真是霸道!

吃了些清淡可口的饭菜,古若雅才算是心满意足了。只是她有些担心皇后会找麻烦,有点儿心不在焉!

上官玉成看出了她的心思,拍着她的手笑道:“放心吧,你的夫君没有那么差劲,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成的!”

“真有这么厉害?”古若雅不大相信,要是这么厉害,还能被大火烧成那样啊。

“当然。”上官玉成拍拍自己的胸脯,“不是你家夫君自吹,这五年来,我哪一日不在苦心经营?五年如一日,我在战场上受的伤,在军中吃的苦,可不是白受的!五年前的我已经死了,五年后的我,就是一个人人惧怕的煞神。不信,皇后和太子动我试试?”

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冷冽,真的如同一个战神一样降临人间。

这些日子和他朝夕相处,只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他!

是胸中有底气,才会有这样的气概吗?

古若雅望着那张银灰色的面具,不由地怔怔起来。

这个男人,可以依靠吗?

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归宿吗?

可是那个黑衣人,在她心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为何她感到自己有些左右摇摆呢?

室内,绛烛高烧,火红的光照在两个人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一时静谧如画,落针可闻。

上官玉成也有些痴,面前这个人儿安坐的时候,静静地好似觉不出她的存在,室内的幽光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

可是在太子府里,她又是那么泼辣爽利,为了不让他喝下毒酒,甘心自己喝下去。

这该是何等的情愫啊?

他不由自主地长臂揽她入怀,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只觉得内心一片宁静。

夜色蒙蒙,皎洁的明月爬上来,院中杂草丛中的秋虫唧唧地叫着,越发衬托出室内的宁静。

古若雅窝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头一次觉得自己有了依靠。

这个怀抱,将是她一生的港湾吗?

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心静时刻,忽听外头的大门被人拍得山响,古若雅一下子清醒过来,忙从面具男怀里挣脱开来。

她暗自埋怨着自己:怎么自持力越来越差了啊?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就被他给打动了?

上官玉成心里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眼看着要到手的佳人,就这么跑了。说不定再温存一会儿,两个人还能好事成双呢。

他气得腾地站起身来,喊着晚晴和春意两个丫头:“去看看,是谁这么没规矩?”

晚晴和春意一听那寒烈的声音,就吓得头皮发麻,一溜小跑地来到了大门口打开了门。

不多时,两个人就进来回报:“回王爷和王妃,是芙蓉院的丫头。说是侧妃娘娘晚饭后身子不适,发起了高烧。”

上官玉成负手而立,面具下的眸子波澜不兴。

古若雅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叹了一口气:好歹也是他的侧妃,怎么一点儿关心急切的心情都没有呢?

是不是现在喜欢和她腻在一起,将来再遇到好的,也会这么对她?

心中不免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感伤,淡淡地吩咐晚晴:“告诉门上的管事的,让他出去请个郎中过来。”

她虽然有高深的医术,一来在这王府里还没人知道的;二来,柳芙蓉那等行径的人,她也懒得给她治。

晚晴瞄了上官玉成一眼,见他无动于衷,方才蹑脚出去了。

上官玉成本就对太子给身边放个女人不满,何况自打这女人进府之后,他就出征在外,除了让这女人管家,给了她足够的荣誉之外,他和她之间,还真的清纯如水。

若是没有古若雅嫁进来,柳芙蓉也许没这么着急。

可是泰王对王妃的关怀备至的样子,让她彻底耐不住性子。再加上太子那边逼迫着她,她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听说今儿王爷和王妃应邀到太子府里吃酒,她心里就有数了。

晚饭后,她把身边的丫头都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泡在冷水里足有一个多时辰,直冻得上下牙打战,再也受不了为止。

果然,没多久,身子就难受了,烧了起来。

她当即吩咐身边丫头去告诉王爷和王妃。

郎中来了,柳芙蓉虽然头疼欲裂,可尚且清醒。

郎中诊过脉,也无非是偶感风寒,吃两剂药发散发散就好了。

等郎中走过,柳芙蓉立即让丫头把自己扶起来,来到了净室。

自己病得还不厉害,还不足以惊动泰王!

她让丫头把浴桶盛满了冷水,非要再泡进去。

贴身丫头杏花吓得跪地苦苦哀求:“侧妃娘娘,您不能再这样了。郎中也说了,要好生保养,您要这么下去的话,落下了病根就麻烦了。”

“落下病根总比全家人都死强!”柳芙蓉眼冒金星,喘着粗气说道。

杏花跪地不起,抱着她的腿不松开。

柳芙蓉咬咬牙,狠命地一脚把她踢开了,怒吼着:“滚出去。今儿这事儿要是传到王爷和娘娘耳朵里,你们都要跟着陪葬!”

她就像一头嗜血的猛兽一样,眼睛通红,面相狰狞。

杏花吓得不敢再求,忙起身退了出去,关上了净室的房门。

柳芙蓉扶着浴桶的边缘,眼中滴下泪来。

她九岁的时候,老家发大水,一家子扶老携幼来到了京郊逃荒。后来爹爹染上了时疫,躺在城隍庙里等死。

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嗷嗷待哺,娘实在是没了法子把她卖了十两银子。

从此,她和爹娘就再也没能见面。

买她的人牙子见她虽然面黄肌瘦,可是长相秀丽,就刻意地教她些琴棋书画,让她从小儿就受这些东西的熏陶。

渐渐地,她长长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色艺俱佳。

后来被太子府里的管事给看上了,买了回去做了歌妓。

因有一次泰王在太子府上吃酒,太子让她给泰王斟酒。

泰王那时刚从沙场上回来,浑身带着煞气,歌妓里也没有几个敢靠近他的。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苍天在捉弄人吧,她好死不死地就被太子给点名替泰王斟酒,而泰王也喝下了她斟的酒。

太子当时就抚掌大笑,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泰王这么酷杀的人,竟然也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云云。

过后,太子就把她送到了泰王府,泰王也相当给她脸面,竟然进宫请旨封她为侧妃。

事后,太子让人送来卖身契,并找到了她的爹娘和弟弟。

还沉浸在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的幸福中时,太子就告诉了她该怎么做一个侧妃。

她才知道,这世上轻易得来的东西都是有代价的。太子让她时刻观察着泰王府的一切,必要时,还会对泰王下手。

而这个前提就是她一家子亲人的命。

自小过着那种颠沛流离的日子,让她对家充满了渴望。她虽然也怨恨过母亲当年的狠心,可是再见他们时,她一点儿恨意都提不起来。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得那么顺利,进了泰王府没几天,泰王就领兵出征了,这一去就是一年多。

而她作为一个侧妃,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等他再回来时,这府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王府里有了新的女主人,她虽然一直掌管中馈,也想挑战王妃的威严,可是王妃就是王妃,她没法儿撼动这个位子。

先前,泰王对王妃是黑的还是白的不理不睬,她以为自己有了机会。谁知道后来再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王爷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千方百计地讨好巴结起王妃来,而她,那些自小儿就浸在骨子里的所有的手段,没有了用武之地。

既然王爷对她的那些娇柔妩媚没有丝毫的感觉,她索性就换一种方式吧。

何况太子那边已经发了狠话,她若是再办不成的话,太子,怕是要杀她全家了?

她死不足惜,可爹娘弟弟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绝不能跟着她陪葬。

站在浴桶边,她泪湿衣襟。

夜半时分,碧云轩里正睡得香的古若雅和上官玉成再一次被门外的拍门声给惊醒了。

古若雅揉揉惺忪的睡眼,就要起身喊人来问。

上官玉成已经黑着脸坐了起来,一言不发。

银灰色的面具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中泛着幽幽青光,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修罗。

古若雅也只觉得心里发颤,也真是奇怪了,她怎么能和这么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而且睡得还挺香?

外头有丫头自去问话,不多时,就听到晚晴在外头轻轻叩门。

上官玉成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咬牙切齿地低低问道:“何事?”

晚晴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王爷,是芙蓉院里柳侧妃的贴身丫头。”

古若雅心里纳闷,不是请郎中才看过了吗?怎么还不行吗?

上官玉成一听说是柳芙蓉,心里更是不痛快,一个小小的侧妃,一晚上瞎折腾什么!

说得好听一点儿,她是太子府上送过来的,他以前不想在太子面前显露,也就笑纳了。反正一个女人罢了,养在府里就是了。

谁知道她竟然做起怪来!

他气得就想把自己的护卫叫过来,拔下墙上的龙泉宝剑去斩了那妇人。

还是古若雅劝住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了?若是真的病得厉害,你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看看的。”

毕竟一个侧妃,要是死了传出去还以为她这个王妃不容人呢,到时候言官又该有说辞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去看她!”上官玉成恨恨地说道,如今他府里不是太子就是其他兄弟的人,一个个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让他不得不提防。

这女人三番五次地找事儿,怕不安好心吧?

古若雅见他坐在那儿发愣,不由拿胳膊肘子戳了戳他,“喂,好歹去看看人家吧,深更半夜的,人家还盼着你呢。”

“我才不想去呢,没个真心的,去了说不定又扯上什么事儿。”他满不在乎地又要躺下来,却被古若雅给拉了起来。

“她锲而不舍地让人来回,可见是很想见你一面的。”古若雅斟酌着词语说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面具男和几个侍妾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还是因为自己初来乍到,想换一个口味?

见上官玉成没有吭声,她就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一个白瓷的小瓶,倒出一粒淡褐色的药丸来塞到了上官玉成的嘴里。

“记住我今儿在马车里给你说过的。”她又蝎蝎螫螫地提醒了面具男一声。

上官玉成方才有些明白,“这柳芙蓉是太子的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她究竟要做什么?”

古若雅打了个哈欠,摇头:“我怎么知道呢。你过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柳芙蓉因着封了侧妃,身份地位和在太子府上的时候那是不言而喻的了。

那时的泰王还没有正妃,她以为从此后就能风风光光地过日子了。可是太子没有放过她,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上官玉成端坐在床沿上不动,这个侧妃,头两年他出征在外,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异样的心思。

自打娶了古若雅,这女人就不安分起来。

有病请郎中来了,怎么还半夜跑过来叫人?他就算是去了也不会治病啊?

这,是不是别有用心?

今儿他家王妃说等回了家就知道了,是不是指的就是这个?

怪不得当时她说的话怪里怪气的,说是不让他和侍妾们在一起,敢情指的是这件事儿?

古若雅催他,他当然不想去,他可没工夫陪那女人耍花招呢。

他要陪着自家王妃睡一觉呢。

古若雅伸手推了推他,“哎,去吧,不去今晚不会省心的。”

“去什么?那女人还不知道搞什么阴谋诡计呢?”上官玉成没好气地说道。

“去吧,看看到底有什么阴谋!”古若雅一边说着,从床上下来,就要趿拉鞋子。

“你起来做什么?”上官玉成一把拉着她的手,埋怨道。

“找丸药吃,我们一起去看。”她说着就在自己的荷包里摸起来。

上官玉成默默地盯着她不吭声。

古若雅回头笑道:“这次若是不去还有下次,何苦呢。”

掏出一丸淡褐色的药丸也吃了,才拉着面具男往外走。

上官玉成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问道:“你自己会配制丸药?”

这可不是知道些皮毛了。能炼制丸药的人,医术可不是一般的高明了。

“呃,那个,也是山上庵里的尼姑教我的。”古若雅心里惴惴不安,她总觉得自己这些事儿被这面具男给察觉了,不知道啥时候就给捅了出来。

这面具男怎么这么多的心眼?

到了芙蓉院,早有小丫头迎了上来。

杏花在屋门口守着,见王爷和王妃亲自来了,忙转身趴在柳芙蓉耳边小声道:“娘娘,他们都来了。”

柳芙蓉此时虽然难受得要命,但是神志还是清醒的,她睁开那双布满了红丝的眼睛,吃力地问道:“怎么都来了?不是王爷一个人吗?”

“嗯,都来了,许是王妃也想来看看娘娘呢。”杏花安慰着她。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自打上次和王妃撕破脸,她以为她们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那女人竟也来了。

“她有什么目的?”她喃喃地问道。

杏花哪知道,只好沉默。

古若雅一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奇异的甜香。王府里自来用的香她也没领过,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香。

只是身为一个医者,她对这些东西有天生的敏锐。

她在门口那儿顿了顿脚,小声贴着上官玉成的耳朵:“这是什么香?王府里常用的吗?”

上官玉成哪里知道这些,只好摇头。

又小声问她:“有什么不妥吗?”

岂止是不妥?这恐怕是继太子府里的甜品和今儿老嬷嬷做的饭菜之后的又一个花招吧。

看样子,她们不把自己这个假怀孕的人给整治到再也不能生养誓不罢休的。

不过对于上官玉成来说,若是闻见了这些东西,对身体也是有极大的危害的,将来能不能生出儿子还在两可。

这些人真的阴险至极。不要你性命,却要你生不如死!

真不知道他们和这面具男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这皇家子孙,生下来就处在这种你争我夺的争斗中,让你不得不去学会阴谋诡计,魑魅魍魉!

------题外话------

昨晚太困了,码了五千字就不撑了,今早又写了一千。发的迟了点,大家谅解吧!

七十四章 自欺欺人&妹妹来人访

最η新し章%节请搜索√【屋︴檐i下文學網】'古若雅只在柳芙蓉的屋子里站了一下,就发现了异样。

屋内的熏香发着淡淡的甜香,让她不由得心生警惕。

上官玉成见她面色凝重,并没有走向柳芙蓉的卧榻边,就贴在她耳边问有何不妥。

古若雅也没藏着掖着,只说这屋内的熏香气息太浓了。

上官玉成就吩咐屋内侍候的丫头把香炉搬出去。

谁知道正躺在榻上头疼欲裂的柳芙蓉忽然尖叫起来:“不要动我的东西!”

古若雅一听这话,不由乐了:看来这家伙心中有鬼呢。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面具男一眼。

上官玉成自然领会了她的意思,并不理会柳芙蓉的话,只是侧脸看着屋内的丫头。

丫头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一边是自己的主子,伸着脖子不让搬。一边儿是这王府里的老大——泰王,用冰刀子似的眼神逼视着她们。

该听谁的?

听了泰王的,等回头主子肯定要找她们麻烦。

可是听了主子的,泰王就不会杀人吗?

她们的腿打着哆嗦,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上官玉成见屋内侍立的丫头都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看样子这柳芙蓉平日里没少下功夫啊。

如今想和他对抗吗?

他如今羽翼渐丰,不怕太子了,她,他能放在眼里吗?她不过是他欲盖弥彰的一颗棋子罢了。

当然,她在太子那里也是一颗棋子,他只不过将计就计罢了。

冷冷地盯着那几个丫头,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不言也不语。

室内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冷得人上下牙齿都在打颤。

柳芙蓉这算是豁出去破釜沉舟了,若是完不成太子交待下来的任务,她会死,她的家人也会跟着陪葬。

可是若是触怒了泰王,顶多死她一个!

这笔账,她算得过来。

咬咬牙,她并没有摆手让丫头听泰王的。

这香炉里的熏香多燃一会儿,离太子交给她的任务就会更近一步。她的家人也会更安全。

为了家人的安危,她只能豁出去了。

小丫头们在双重压力下,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们衡量再三,心内的天平终于往泰王这边倾斜,毕竟,人家是王府里说话最管用的,若是敢违抗他,估计就只有等死了。

当然,得罪了侧妃娘娘,说不定也没有好日子过,将来被卖被打,都会有的。

两相权衡取其轻!

小丫头不顾柳芙蓉的低吼,乖巧地把那个香炉给挪到了外间。

古若雅站了一会儿,等到这熏香的气息淡了些,才缓步来到了柳芙蓉面前。

柳芙蓉发着高烧,四肢无力,嘴唇发干。

可神志依然清醒,见古若雅走来,眼神里漫过一丝紧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停地往里缩去。

她和古若雅两个早就撕破了脸,她来探视她,莫非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会不会趁此机会要了她的命?

她越想越怕,当初她可是见识过她的手段的,手里的那个小白丸子朝着她们主仆就扔了过去,“轰”得一声,就像是放了一个震天的大爆竹一样。

只是那东西可不是只有声响的,还有火光,除了火光,还有能伤人的东西。

她的丫头都被炸得东倒西歪,个个鬼哭狼嚎。

而她的贴身老仆冯妈妈最严重,眼睛差点儿没被炸瞎了,一条腿还给炸瘸了,在家里养了大半年,到如今还没上来伺候呢。

今儿她自作出来的病,她心里当然有数。

这王妃会这么好心来这儿探望她么?分明是她拖住王爷不让他来这边的。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有什么好?

要身材,单薄地可怕;要脸蛋儿,也算不上倾国倾城。成天戴着个头巾,也看不清整张脸,只看得见一张精致小巧的下巴。能有多好看?顶多算个清秀得了。

和她比起来,这个正牌子王妃丝毫没有任何的优势啊。

可是王爷怎么就喜欢上了她?一开始不是连洞房都不入的吗?如今竟然还让她有了身孕!

这是让她痛心至今也弄不清的,为何她这般国色天香的人,王爷连碰都不碰?

先前他出征在外,倒还有情可原。

可如今他回府已经月余,竟然从不到她的芙蓉院来。她虽然在泰王府里安富尊荣,外面上看着一片光鲜。可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

一个被男人嫌弃的女人,尤其是在这种深宅大院里,她除了自怨自艾,好像没有其他的法子。

柳芙蓉不明白,当初在太子府上,他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啊。太子让人把她送来的时候,他也没有不同意啊?怎么就是看不上她呢?

她暗地里也曾悄悄地问过那两个侍妾,泰王有没有在她们屋子里过夜?

那两个人也说从来没有过,毕竟泰王在这王府里的时辰也不长,众人还以为泰王成天忙于军务顾不上呢。

等他回府之后,依然没有去过。她们三个暗地里开始猜测:这泰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娶了王妃之后,他连洞房都没入,这更让三个女人惊讶万分:看样子她们跟的这个男人,那方面真的不行!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就算他贵为皇子贵为王爷也不愿意啊。

她们总不能就这么守着一个不阴不阳的男人终老一生啊。

等她们暗中想着点子的时候,竟然传来王妃有孕的喜讯。

她们一下

子被击懵了,原来他不是不行啊。

三个人心里又酸又苦!

柳芙蓉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就接到了太子交给的任务。

她如今对眼前这个男人是又恨又爱,弄了半天是耍我们姐妹的,不是不行,而是压根儿就看不上啊。

好,既如此,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我让你这辈子再也生不了儿子。让王妃这辈子也怀不了身孕!

见丫头们把香炉给搬到了外间,她只觉得一阵颓丧漫过。

这么短的时辰能行吗?太子会不会放过她?

她满心里的忐忑,倒不是害怕!

古若雅已经侧身坐在了她的卧榻旁,顺手就搭上了她的手腕。

柳芙蓉惊惧万分地瞪眼望着她,声音嘶哑有气无力,“你,你要做什么?”

古若雅抿嘴儿一笑,只低低说道:“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柳芙蓉此时浑身酸软,头昏昏沉沉,只能由着她摆布。

她眼神凄凉地望向上官玉成:“王爷,妾身病成这个样子,王妃还拿妾身开心呢。”

“只要她开心,想做什么都可以。”冰冷的面具后,带着温意的声音闷闷地说着,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暗中动作的小女人。

这小女人,诊个脉还这么小心。以为他不知道她医术高明的事儿吗?

柳芙蓉一听这话,差点儿昏厥了过去。

泰王这么宠溺王妃?任由她做任何的事儿?

自己在他眼里可算个什么呢?

悲愤交加下的她,只狠狠地瞪了古若雅一眼,就晕了过去。

古若雅撇了撇嘴,顺势站了起来。

她转身走出了房门,上官玉成大步跟了上来。

两个人走出了芙蓉院,他才低声问道:“怎么样?”

古若雅还以为自己是在外头的药铺子里的,压根儿就忘了这还是在王府里,在这面具男面前。

她不假思索地顺口就道:“偶感风寒,症状很重。”

“哦,这个天儿不算是很冷,怎么就感上了风寒了呢?”上官玉成不动声色地问着,发觉他家王妃已经上了钩儿。

“像是突然受凉所致,只是这也太奇怪了些,这个天着实不算冷,连个火盆子都不用生。更何况也没下雨,不可能淋着雨,怎么就得了风寒了呢?”

她像是在回答上官玉成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眉头紧蹙,完全置身于专心想事儿的境界中了。

上官玉成紧紧地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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