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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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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他就把林氏交给了盛氏,至于盛氏会怎么对待她,他就不管了。

昨儿,泰王和古若雅回来一趟,他心里最害怕的是泰王知道了真相会找他的麻烦。

可泰王并没有找他的麻烦,反而还和他客客气气地说了一会子话。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泰王,怎么会喜欢上自己那个丑女?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来,今儿一大早,泰王府的管家就带着礼品和名帖过来了,说是要接林氏照顾有孕的女儿。

这下子,轮到他吃惊了。

怎么泰王喜欢他那个丑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不过既然那死丫头是他的女儿,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不让林氏过去啊。

忙紧赶慢赶地去了后院见了盛氏,让她赶紧把林氏梳洗打扮一番好送出去。

盛氏一听说古若雅有了身孕,顿时惊呆了!

这么快!

她的女儿可还闹着要嫁给泰王呢!

这可怎么是好?那古若雅有了身孕,生出嫡长子来就是将来的世子,她的王妃位子就牢牢坐稳了。

她的女儿,难道嫁过去要做小吗?

不成,绝不能让她诞下子嗣,绝不能让女儿低她一头!

盛氏手上染了豆蔻的长长指甲,掐进了手心里,直到她疼得受不了,才回过神来!

------题外话------

有的读者觉得男女主太蠢太弱,我不敢苟同,我觉得这是正常的反应,女主那种身份只能慢慢变强,男主也只有在女主面前才会变蠢,那是因为他很在乎她。

总之,还请各位亲耐心看文,有的东西,我觉得不写就不好表达!望谅解!

七十章 希望落空&夫妻谈心

林氏自打和女儿见了一面,就放了心。女儿过得好,女婿待女儿好,她死也可以瞑目了。

谁知道第二日,盛氏忽然叫了丫头来给她梳洗打扮,说是泰王妃有了身孕,要她过去陪伴几日。

她真是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还能盼到这一天。于是欢欢喜喜地收拾了头面,带着陈妈妈出去坐了车来到了泰王府。

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话一点儿不假,自打古若雅出嫁那日,林氏听到小丫头的闲话,知道女儿嫁给了一个戴着面具恶名在外的王爷之后,她跑到盛氏那里哭了一场,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盛氏暗地里也不知道给她喝了什么药,自那日后竟然卧床不起了。

以为这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女儿了,谁知道还能盼来女儿回丞相府见她一面,如今又来到了泰王府照顾有孕的女儿。

她只觉得身上的病好了一半,还能走上几步路了。

陈妈妈在一旁看了直念佛:夫人终于有了盼头了。等王妃诞下小世子,丞相府的人谁还敢为难她?

上官玉成特意让管家带了一辆宽敞舒适的大马车过去的,林氏的身子虚弱,还能半躺半靠在上面。

这一路虽说颠簸,可一来这马车里头着实松软,二来,林氏一听说女儿有孕过得很好,心里高兴起来,竟什么事儿都没有到了泰王府。

古若雅本来一直窝在碧云轩那个小院子里的,只是如今上官玉成日日住在她那里,她在泰王府自然也和往日不一样。

当着林氏的面,她只能把自己当成府里的女主人,盛装站在门口迎接。

林氏被丫头搀扶下马车,就见古若雅带着两个丫头已经迎了上来,吓得她赶忙摆手让古若雅不要动:“好孩子,你可不能乱走路,这头一胎啊,最是要紧!”

此时,古若雅也只有抿嘴笑的份儿!

当娘的自然都盼着孩子们过得好,可是她若是不这样说,又怕丞相府不放人,更怕林氏不来!

上官玉成一大早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这时也见不着他的人影。

古若雅只好自作主张把林氏带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不多时,就听泰王府的总管来回:“说是已经给夫人收拾好了一处院落,就等着夫人过去了。”

林氏一听,自然要过去。这女儿住的院子,自然王爷也要住的。哪有个做娘的也跟着他们住的?

古若雅此时也不好和林氏透露真相,只得先把她给安置了。

林氏还以为古若雅年纪小不知道轻重,嘱咐她一定要好生养着,不要管她。

安置好了喜滋滋的林氏,古若雅才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坐在屋子里那张剥落了黑漆的桌子边发起愁来。

如今她已经欠了泰王一个恩情了,到时候怎么开口离开这里啊?

林氏也住了进来,她要怎么带走她啊?

天哪,都是些烦心的事儿,想得她头昏脑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住都住进来了,先姑且这么着吧。

晚上,上官玉成回府,亲自过去见了林氏,行了半子礼。

这让林氏受宠若惊,心下更是高兴。没想到人家堂堂王爷这么尊重自家女儿,还给自己行礼,真是折煞了她。

晚饭,就摆在碧云轩吃的。上官玉成不停地给林氏夹菜布菜,看得古若雅那叫一个眼花缭乱:这小子,倒是会做人!

林氏当晚上就睡了一个好觉,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头一次好眠。

第二日起来自觉神清气爽,又加上古若雅让人送来燕窝参汤的,着实让她精神了不少。

调养了两日,林氏已经可以在院子里转圈儿了,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过过这么舒心的日子。

眼看着到了和广元堂约定的日子,古若雅有些发愁起来。

这面具男日日都来她这里吃饭过夜,到那天,她该怎么找个借口出去啊?

万一钻了狗洞被那面具男发现了怎么办?

正杞人忧天的当儿,一大早,那面具男就出了门,还让小厮捎话道:“王爷到了郊外的别院,等天黑才能回来,让王妃不要等了。”

古若雅大喜,心内直喊“天助我也”!

这面具男也太会赶点儿了。

她找了个借口和林氏撒了个谎,就钻狗洞出去了。

今儿,她除了坐诊治病,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儿,那就是见着了那黑衣男人,得问问他到底给她找了宅子了没有?

坐在广元堂里的大堂里,古若雅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朝门外望去。

那黑衣男人怎么还不来?

不过她很快就为自己的这种心理感到好笑:那黑衣男人,通常都是等外头排队的病号看完了之后才来。

他好似不愿意和人一起排队,好似非常喜欢和她一个人相处……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是瞎想什么呢?她可是有夫之妇!

她敛了心神,仔细地检查着面前的一个病号,很快开了方子。

今儿的病人不太多,还不到晌午都看完了。

坐在后院专门给她辟出来歇息的屋子,她有点儿着急。

黑衣男人还是没有出现。这一次,他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带着食盒过来?

不知道为何,她有些期待了。

眼看着日影西斜,那人还没来,她不由失望了。

他,不会来了吗?

他,不是还要治伤吗?

也许有什么事儿耽搁了吧?她自我安慰着。

无奈中,她只得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若是回去的晚了,林氏必然要担心的。再说,面具男晚上还要在她那儿吃饭睡觉,她势必得赶在他前头回去。

不过一想到那面具男,她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灵光闪过。

那天夜里,她爬墙的时候遇到了那面具男,当时只顾着进去了,而且又陪着他吃了饭,也没来得及多想。

如今想来,她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按说那面具男知道自己的王妃出去了,还这么晚回来,该追究才是啊?为何不仅不问,还对她越来越好?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有些想不通。

这面具男是在装着不知道还是知道了等她坦白呢?

他是如何发现自己外出的呢?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抛头露面在外头坐诊行医?

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了,越想越觉得这面具男知道的可能性很大。

她有些后怕起来,自己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怎么把这茬子给忘了呢。

悻悻地拎着布包儿朝外走,在大门口那儿撞上了一具结实的胸膛。

古若雅揉揉撞得发红的鼻子,低声嘀咕着:“谁走路不长眼啊?”

就听头顶传来一声闷笑,她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戴着宽大斗笠的黑衣男。

那人低头盯了她一眼,才笑道:“也不知道谁走路不长眼。”

竟是把她的低声嘀咕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古若雅不好意思笑了,又问:“怎么才来?我这就要走了呢。”

黑衣人笑道:“出了一趟城,有些事儿耽搁了。”

见他堵住门并没有让开的意思,古若雅皱了皱眉,“可是我该走了呢,回去的晚了又有麻烦。你的伤……”

正要同他商量等下次吧,却被那人给打断了:“没什么,伤在身上不急。”

他这么好说话?

古若雅惊喜地差点儿没有拍手跳起来,这男人,真是好体贴啊。

离得他这么近,近得能听得到他的心跳声和他的体味。

这男人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也许是赶得急了,身上有淡淡的汗味,还夹杂着一点儿皂荚的清香。

只是这味道似乎在哪儿闻过一样。

古若雅的心头突突跳起来,眉头皱了皱,往后退了两步。

上官玉成顺势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羊皮包,递给了古若雅。

古若雅不明所以,傻傻地问道:“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斗笠下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鼓励着她。

古若雅打开了上头的暗扣,顿时被里头那一排细巧的东西给惊呆了。

天,她以为这古代的人打造不了这么细致的东西,没想到比她料想的还要精美!

她用手指一一地摩挲着梦寐以求的手术刀、止血钳等一系列手术用具,嘴里发出了惊叹声。

上官玉成依着门框,满足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小女人,专注的样子很迷人。

他静静地看着沉醉于那些器械中的古若雅,不由有些着迷。

古若雅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布包里,抬头朝上官玉成道谢:“真是麻烦你了,还亲自给我拿过来。”

“没什么,只要你喜欢!”这句话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了出来,连上官玉成都没有觉察出自己的心思已经全放在她身上了。

古若雅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要她喜欢,他是不是也欢喜?

那他,为何要因她的喜欢而欢喜?

上一世,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她毕竟有一个成人的灵魂,比起那些云英未嫁的女子心思敏锐得多。

眼前这黑衣男人话里什么意思,她自然听得出。

大堂内还有掌柜的李德生和伙计二顺子,其他的几个小厮要么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灰尘,要么跟着二顺子学打算盘辨认药材,似乎没人关注他们。

古若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笑道:“既然你今儿不治伤,那我该走了。”

“我送你吧。”上官玉成顺手把她手里的布袋给拎过来,率先迈步出去了。

这要搁在前世,也是个绅士男友了吧?

古若雅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想道。

正好也要问他宅子的事儿,送就送吧。

夕阳的余晖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影子拉得长长的。

这已经是第几次和他一起并肩同行了?

若是今生能得一人如此,她也该满足了。

古若雅只觉得心思无比沉重,既贪恋着这美好时光,心里又挣扎地厉害!

若是没有嫁给泰王,她也许会勇敢一些,会接受这黑衣人的感情吧?

苦笑地压下这些不该有的想法,她淡淡地问道:“上次让你帮我找宅子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那黑衣人听完侧脸笑道:“正想和你说呢,上次我看中了一所小宅院,价钱也不贵,就想帮你买来,谁知道第二日就有人捷足先登了,只能再看看了。”

“没办成?”古若雅失望地低垂了头,那她想把林氏安置出去都没有地儿了?

“嗯,没办成。”黑衣男人毫不犹豫地答道,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

“哼哼!”古若雅气得鼻孔里哼出声来,他不说在这京里很熟吗?买个宅子这么难吗?

是没有真心办还是真的办不成?

他不是还要治伤吗?等下次一定不给他施麻醉,疼死他!

心里憋着一股气,古若雅的步子也大了许多,走了两步,才发觉自己两手空空,回过头来辟手夺过黑衣男手里的布袋,甩在肩上气哼哼地走了。

上官玉成两手抱在胸前,唇勾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小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古若雅心里杂乱无比:她本想着这几日宅子买下来就收拾收拾找个借口把林氏送过去,这下可好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搬走呢。

算了,大不了哪天她偷偷地出来,雇辆马车出去亲自找吧。真是支使狗不如自己走啊!

她感叹了一番就来到了洞口边,敲了敲墙壁,那边晚晴就把杂物搬开,接过口袋。

古若雅就爬了进去。

一口气儿还没缓过来,就听外头一阵脚步响,回头看时,林氏和陈妈妈两个人来了。

一见了古若雅,林氏就劈头盖脸地数落:“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上哪儿去了,身边一个丫头也不带?出了事可怎么是好?王爷怎么也不来管管你?”

古若雅只能苦笑,她还瞒着王爷呢,他怎么能知道?

林氏的话刚落地,外头又是一阵嘈杂声,泰王一身白衣翩翩而来。

古若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忙用胳膊肘子戳了戳林氏:“好了,娘,待会儿我再跟您细说。”

好歹安抚了林氏,又忙笑着上前迎上面具男:“妾身见过王爷!”

上官玉成见林氏也在,也忙见过礼,慌得林氏有些束手束脚的。

他自然而然地拉过古若雅的手,贴心地问道:“今儿有没有不舒服?”

这话让古若雅该如何回答?当着林氏的面,总不能说我好好的吧?

再说了,身为医者,她多少也知道孕妇的反应的。

抿了抿嘴,她才低了头,细声回道:“还好!”

说完了,她只觉别扭得要命。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呀?她和他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上官玉成忍着笑牵着她的手进了屋,林氏跟在后头,露出欣慰的笑。

女儿能得女婿如此欢心,这一辈子,她就满足了。

晚饭,依然是三个人一起吃的,上官玉成对岳母、对妻子那真的是关心备至,令林氏满意得连连赞叹。

用过饭,古若雅还想拉着林氏多说会儿话,不然,她又要和那面具男独处了,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林氏哪里肯多待,嘱咐了古若雅几句就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屋内,静谧一片。

晚晴和春意两个丫头收拾好了饭桌,也不知道躲在哪儿去了。

上官玉成上前就牵了古若雅的手,笑道:“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不容古若雅拒绝,已经把她给拉出来了。

和这个面具男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还是头一次手拉着手到院子里散步。

一轮皎洁的明月慢慢地沿着树梢爬了上来,溶溶的月光洒在小小的庭院里,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就像是弥漫在烟雾之中。

古若雅侧脸望着那张银灰的面具,忽然问道:“你的脸,很难看吗?”

这话问得有点儿突兀,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片沉寂,本着有话直说的原则,就这么问出来了。

问完就有些忐忑,万一戳中了人家的伤痛怎么办?

上官玉成却没有介意,只是轻轻点头:“是很丑。只是你会在乎吗?”

会在乎吗?

古若雅心里重复问了自己一句,有些不知所措。

面丑的人,总比心灵丑的人强吧。

她不也是丑女一个吗?他现在还没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还和她在这儿谈情说爱的,那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在乎?

她不答反问:“若我也是一个丑女,你会在乎吗?”

上官玉成愣了一会儿,才失笑道:“那倒是巧了,我们两个正好是无盐配丑男,一对绝配!”

两个人顿时都大笑起来。

古若雅笑着笑着,忽然感慨起来,也不知道何时,他们两个之间竟能这么融洽了。

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上官玉成指着那片杂乱荒芜的草地道:“等明儿把这片地清理出来吧,这小院里该种些花草才是!”

“别,别动这些东西,我喜欢!”古若雅着急之下,脱口而出。

“好,你喜欢就不动!”上官玉成毫不迟疑地应道。

说完,两个人才后知后觉地对视了一眼。

古若雅的心乱得砰砰跳,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和真正的夫妻似乎很像了啊?

……

夜阑人静,月光昏暗。芙蓉院内,一灯如豆。

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悄地潜入柳芙蓉的卧房,掀开了帐幔。

睡梦中的柳芙蓉被一道冰冷的目光给惊醒,翻身坐起来。

“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好吧?”黑衣蒙面人阴恻恻地问道。

柳芙蓉花容失色,忙跪在床上,磕头求饶:“求主子饶命!”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到现在还没有上手!人家王妃都有身孕了,你是怎么弄的?”

“主子,他,他不近女色,那方面好像不行。我们进府的三个,奴婢都问过了,没有一个被他碰过的!”

“不行?”黑衣人低低地怒吼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柳芙蓉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

“不行他的王妃怎么会有孕?难道他的王妃偷人了吗?”

面对黑衣人的质问,柳芙蓉不得不为自己找托词,“主子,也许有这个可能。前些日子,奴婢带了人到碧云轩,结果发现王妃不在,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

“有这等事儿?”黑衣人狐疑,“那老三没有追问?”

“没听说,回来那王妃就把奴婢这儿闹得鸡飞狗跳,奴婢还被罚在经堂里跪了三日呢。”

想想当时那种惨状,她就委屈地直想流泪。

黑衣人似乎信了,自言自语道:“古木时的女儿到底有什么好处,他,怎么喜欢上她了呢?”

旋即,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又紧紧地盯着柳芙蓉,“限你一月之内要得手,绝不能让他生下嫡长子。不然,你的家人……哼哼!”

冷酷的声音让柳芙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却不得不应道:“是,奴婢尽力!”

“不是尽力,而是绝对要做到,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黑衣人留下这句话,就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徒留柳芙蓉一个人跪坐在床上发呆。

晨曦微露的时候,古若雅醒转过来。

屋内还一片昏暗,模模糊糊能看清人影。

她想要翻个身,方才发觉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何时搭上了一只大手,她皱了皱眉头,扒拉开那只手,就要起身。

眼角余光瞥见那张银灰的面具,她忽然起了好奇心:这人,成天戴着这张面具,大热的天不觉得捂得慌吗?

手,轻轻地朝那张面具探去,心,忽然绷起来。

面具下的他,该是什么样子?是丑得惊天动地还是勉强能入眼呢?

若是真的丑得不能见人,她能接受吗?

不过现在都已经嫁给她了,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她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慢慢地伸过手去,在触碰到一片冰冷之后,忽然停住了。

到底要不要看呢?

看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内翻来覆去挣扎地厉害,正不知该如何时,就听一个性感沙哑的声音吃吃笑道:“看够了没?”

吓得古若雅一个激灵缩回了手,身子一转就翻过去,把头捂在被子里装死!

身后,火热的胸膛慢慢地贴近了她的背,耳边传来一阵低笑!

------题外话------

亲爱的们,别喷我了,我尽力写了,这一章应该不那么啰嗦了吧?应该有点儿看头了吧?嘻嘻,多鼓励我吧,我好需要我好需要啊哈哈……

七十一章 太子相邀&留有后手

天亮后,古若雅和上官玉成各自洗漱用过早饭,门上的人就拿进来一个帖儿,上官玉成接过来看时,却是他的哥哥——当今太子,邀请他过府小酌的。

帖子上还说了太子妃想念泰王妃,让泰王妃也跟着一起去。

收起了帖子,上官玉成就沉默起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似乎在思量什么。

古若雅到底忍不住了,问道:“谁的帖子,说的什么?”

上官玉成把那帖子慢慢地推过去,道:“你自己看吧。”

古若雅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太子的帖子,脸色不由凝重了起来。

双朝贺红的时候,她跟着面具男曾到过宫里一次,见了太子和太子妃。

她对太子的印象很不好,那人总是给人冷冰冰阴沉沉的感觉,阴鸷的眼神盯着她上下打量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爬了一只毛毛虫。

太子妃倒是个随和不过的人,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内里像是有什么病症。

她也隐约听说了,泰王和太子的关系并不那么融洽,他们弟兄之间平日里很少往来。

太子,是突发兴致还是别有想法?

她也沉思起来。

一时,屋内的两个人都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上官玉成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古若雅轻笑:“你怎么看待这事儿?”

要我说?古若雅有些惊讶,她对这些皇家的人可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啊,包括眼前的面具男,她敢打赌,除了知道他的封号、名字,还有知道他是个男人之外,她可是什么都不清楚的。

如今,让她发表意见,她能有什么话?

不过她也不是那等没有见识的女人,既然太子亲自下了帖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太子啊,在诸多的皇子中,那可是老大,将来的皇上。

皇上发话你能不听吗?

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一个字,就是去!

古若雅扬起脸笑道:“王爷既然想听妾身的想法,妾身就直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们亲兄弟,闲来聚聚也是该当的!”

上官玉成眸中闪过一簇赞赏的光亮,倏忽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好,太子相邀,我们夫妻当然要去了!”他在“夫妻”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好像这样,他的心里就能踏实一些。

“来人,备车!”随之,他们夫妻二人换了盛装,坐了马车就朝太子府驶去。

马车摇晃着前行,古若雅和上官玉成挤在一辆马车里,只觉得尴尬异常。

这面具男,摆明了是要贴着她了,出门在外,一个大男人家,还非要挤在马车里,像话吗?

只是人家是王爷,这马车也是人家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出“不”字来?

古若雅只能无奈地靠近车厢壁,离他尽量远一点!

车厢内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少,她感到喉咙有些发紧,呼吸有些不畅!

那个面具男已经紧紧地挨着她坐了,她若是再往边上靠,就只能跌到车厢外了。

明明有这么大的空间,明明他们之间可以隔开一些距离,可现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相挨,紧密地她都能感觉到他肌肤传来的温热。

“呃,那个……”古若雅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开口打破这沉寂。

上官玉成转过头来,身子往这边倾侧过来。

古若雅的头一直微低,此时想要说话,脸也是微微侧转的。

两个人都转过脸来,古若雅的脸好巧不巧地触上那具坚实的胸膛,上官玉成的下巴正好抵着她的乌发。

这姿势,更暧昧了。

古若雅只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子烧了起来,烧得她不知所措,到嘴角的话,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

“你想说什么?”头顶传来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

我想说什么?

古若雅迷茫地望着眼前那张银灰色的面具,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她发现自己满脑子的话都无影无踪了,一片空白!

上官玉成望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地,原始的冲动让他忍不住要低下头去亲吻那诱人的芬芳!

他慢慢地低下头来,冰冷的面具已经触到了古若雅的鼻尖。

凝滞的空气就要爆出火花来,古若雅已经被烧得迷迷茫茫。

可是突来的冰冷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望着面具后那张薄薄的性感的唇,她下意识地就挥手阻拦,嘴里还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话来:“好凉的面具啊。”

一腔的热火被这句煞风景的话给冲得烟消云散,上官玉成慢慢地直起了身子,靠在了车厢壁上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这该死的小女人,就不能配合些吗?

不过她说得也是,他们夫妻之间,总不能隔着面具有什么肌肤相亲吧?

那也太不像话了。

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在她面前,是不是该坦诚相见呢?

何况她已经治好了他脸上的伤?

可是一旦她知道他就是那个黑衣男人,他一直在假扮着另一个人,还对她有点儿别样心思的男人,会不会就此再也不理他?

他心里矛盾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古若雅此时心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暗自埋怨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轻易就被他给迷失了本性?

她该排斥他的才对啊,怎么竟然想要和他亲吻了?

她双手捂着脸,靠在另一边的车厢壁上,只觉得空前的狼狈。

幸好很快就到了太子府门前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面具男。

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在二门里等着他们了。

下了车,上官玉成就拉着古若雅的手一径跟着管家往里走,反正他拉她的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挣也挣不脱,干脆就习惯算了。

太子一身紫色织金的长袍,一条黑色缂丝腰带束着细窄的腰,身子挺拔地站在那儿。

太子妃则是一身大红的宫装,头上戴着八宝攒珠凤钗,钗头上的流苏俱是水晶做成,垂在她的眼角眉梢,平添了三分风韵。

只是她的脸色不知道是粉擦得太多还是什么缘故,苍白异常,大红的宫装更衬得她那张脸楚楚可怜温婉动人。

见了泰王夫妇携手前来,太子眸中波光一闪,旋即又暗了下去。

他同着太子妃款款前来,迎上了泰王夫妇。

“三弟,恭喜啊。”太子拍着上官玉成的肩头,热烈地道喜。

太子妃也拉过古若雅的手,温存地笑着:“听说弟妹诊出喜脉,我真为你高兴啊。”

“谢谢太子妃殿下!”古若雅忙道谢,只是陪着苦笑。

她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还没有和泰王发生什么,哪来的喜啊?

可是这些话,她只能咽在肚子里,不能和外人说。

这个谎撒了,可就没法子圆了。

一阵寒暄过后,四个人就朝太子府中的水榭子走去,宴席摆在那儿呢。

太子和太子妃坐了上首,上官玉成坐在太子下首,古若雅就坐在太子妃下首,两个人面对面地相陪。

太子起身亲自给上官玉成斟了一杯酒递过去,殷切地笑道:“三弟近来喜事连连啊,先是和丞相千金喜结连理,很快又传了弟媳有喜脉的好事儿,今儿,为兄可是要好好和你喝几杯啊。”

上官玉成连忙起身接过来,面具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淡淡地应道:“臣弟不敢当,臣弟该敬太子几杯才是!”

他接过酒就对着太子伸手敬过去,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酒杯见底朝着太子竖了竖。

太子哈哈大笑起来:“到底是三弟啊,我们兄弟几个,就数你豪爽了。”

他也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大笑着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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