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清穿之伊尔哈传-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伊尔哈撇了眼布尔和说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嘴下留情,真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你以为我不好了你能好得了。”
没等布尔和说话,伊尔哈又接着说道:“宫里的主子们眼睛都亮着呢,今天皇上宣你问话,怕是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你们这点花花心思当谁看不出来,如今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你自是出宫后回家和阿玛说去吧。”伊尔哈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去找慧儿去了。
布尔和听伊尔哈说完,心里也有些害怕,她还记得当初进宫时阿玛的嘱咐,如今自己与董鄂·云馨发生了口角还在御花园被皇上看到,想想皇上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她现在心里哪里还敢想什么入宫为妃的事情,只希望自己能安安稳稳呆到出宫就好。
果然过了几天,慈宁宫的苏姑姑就奉太后口谕训斥了几个秀女,流言这事才作罢。
四阿哥最近正跟着太子学习政务,前几天因永定河有涝情,所以跟着太子去巡查去了,回来才知道流言的事情,一下大怒,在南三所发了好大的火,苏培盛不明所以也不敢上前劝解,这时候刚好宋氏得知胤禛回了阿哥所,于是端着熬好的汤正想求苏培盛,替自己通传一声。
苏培盛想着主子心情不好,说不定这宋格格还能安抚主子一二,便硬着头皮进了书房通禀。过了会儿只听的屋内传来了胤禛的咆哮声:“让她滚,告诉她不想在南三所里好好呆着,这宫里有的是让她呆着的地方。”
宋氏听闻胤禛的声音,脸上顿时一片惨白,旁边的玉珠看宋氏像是要晕过去,立马上前扶住了她。
“主子,你可千万保重身体,您还怀着小阿哥呢。”也怪这宋氏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胤禛在气头上。
不过胤禛确实生气,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额娘有这九曲玲珑心,一招借刀杀人,一下子就坏了三个秀女的名声。秀女若是名声坏了还如何能进得皇家的门,董鄂家的手握兵权,伊尔哈的父阿玛也是天子近臣,最得皇上信任,自己额娘这是要废了这两个秀女,还要折了自己的羽翼啊。
胤禛发了一通火才冷静下来,自己的额娘在宫闱倾轧中位列四妃之一,手段自然了得。可也就是在后宫,作为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皇阿玛看的不单单是品性那么简单,前朝的制衡才是最重要的,大哥如今有军功在身,与太子不和朝野上下早已心知肚明,自己这几年来都跟着太子当差,皇阿玛若给自己指婚怕是会有别的思量。
永和宫里,德妃正在专注的调着香,听董嬷嬷说了储秀宫的发生的事后,放下手中的香笑着说道:“果然是个争气的,也不枉我宣她来永和宫一趟。”
董嬷嬷听德妃说完像是明白了什么,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有些唏嘘,主子这借刀杀人的招实在是阴狠了些,这秀女最看重的除了家世就是品性了,如今不管是说伊尔哈品性不佳也好,姐妹不和也罢,对一个秀女都绝对算不上好事,甚至会毁了一生。董嬷嬷想不明白的是自家的主子怎么就像魔怔了一般,想着法儿的给自己的儿子添堵。
而德妃想的是,这届秀女中出挑的就那么几个,董鄂氏因着先帝的静妃肯定讨不了太后的好,他他拉氏的家世又牵强了些,只有这乌兰那拉·伊尔哈无论家世、容貌、品性都是出挑的,只是如今传出了这样的传言就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了。
想到布尔和在宫里闹了这么一出,德妃便有些得意,大到皇帝的后宫小到一般人家的后院,有时候你就是什么都不做;说上那么几句话总会有那么几个蠢人上钩。
就在秀女们都在备选的同时,离京城千里之遥的江宁府则比平时热闹很多,乡试刚过,书生却大多没有回家,城里的酒肆、歌楼、茶坊全都是逗留在江宁府等待着发榜的读书人,羽扇纶巾,风流倜傥。三五成群,要么与同窗好曲水流觞,要么寻僧访道,饮酒作乐,端是快活。
贡院附近有家云来客栈,戴三金就住在这里,戴三金是扬州人氏,今年刚好二十,此生虽其貌不扬,到是做的一手好文章,然而戴三金不会想到,他的一世英明乃至身家性命,都差点因为这次科举而葬送,一切,都源于放榜那日的一场骚乱。
戴三金的随从叫喜顺,年纪还小玩性也大,每日主人开始读书时,他便往城里热闹的地方凑,看看斗鸡,听听说书,瞧瞧市井百姓吵架。
这天放榜,喜顺跟着戴三金去了贡院看榜,贡院的外墙上正是贴榜的地方,围了好些人,闹哄哄的。榜下站着带刀的护卫,面无表情,很是威严。喜顺挤到人群前面,找遍了整个榜单却没发现自己主子的名字,戴三金在一旁问道:“可寻到了。”
喜顺又垫着脚,伸长了脖子看了看终于确定了没有,于是有些讪讪的说道“字太小了,没看清。”说完就像自己做错了事,不敢多说在一边垂首站着。
戴三金看着喜顺的样子,心下便明白了。他十岁四就中了秀才,可如今两次秋闱他都未中,不免有些灰心。正当他哀叹自己时运不济之时便听到了几个落榜的士子正在发牢骚,说考官收了银子,酒囊饭袋都能中举,这孔庙怕是变成了财神庙。
这话被周围的几个书生听了去,都在为自己没能中举而沮丧的书生们,心中的闷气像是找了出口,纷纷撸袖挥拳,嚷嚷着要见考官。戴三金看着怕是要出事,正打算回客栈,却听得那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顺着众人目光看去,只见一富家公子打马而来,正得意洋洋的看着皇榜。
“这就是今年的解元,听说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错了呢。”旁边有人在小说的说着,听得有人这么说,那几个带头闹事的书生立马阴阳怪气的说道“陈家大公子居然是秋闱的解元,咱们江宁人好光彩啊。”
只见陈大公子冷笑道:“尔等都是名落孙山之人,还敢在本解元面前大放厥词。”几个闹事的书生见他态度傲慢便想上前,被陈大公子的家丁给拦住了。一旁不知是谁说了句:“陈贵,如若连你也成了举人,这天下就都是读书人了。”
陈贵听完面色突然凶狠起来:“尔等狂徒竟然敢侮辱解元,今日便要教教你们规矩。”说完便扬起马鞭要打人。有人趁乱一把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陈贵立马摔了个狗吃、屎。众人趁乱解气,都涌向陈贵。他的家丁见人多势众,急得在一旁围着人群转圈。
戴三金本想上前劝解,却被喜顺拉着跑出了人群。这时那边正打的热闹,只听啪的一声,不知是谁把一个鸡蛋砸到了皇榜上,接着石头、菜叶雨点般的砸向皇榜,没多久这明黄色的皇榜就面目全非了。
喜顺见事情要闹大,便对戴三金说道;“少爷,咱们回去得了,回头再伤着您。”戴三金却越想越憋气,六载的寒窗苦读,如今却还不如这使银子的酒囊饭袋,便想回客栈收拾行李,明儿顾上马车就回家。
戴三金愤恨异常,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天考官坐着敞盖大轿游街的样子。众多士子夹道参拜,这是古制,有人上前投贴还被考官喝退,当时百姓都感叹考官铁面,哪晓得到头来却是这番光景。
这边正准备回客栈的戴三金,听到那边人声鼎沸,便让喜顺去看看,不曾想是一些读书人抬着孔圣人的像游街,而那圣像竟然穿着财神爷的戏服。
“往后我们不拜孔圣人,只拜财神爷啦,读书还没有撒银子好用。”书生们高声喊着。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位老者叹了口气说道:“作孽啊,这亵渎了圣人是要遭报应的啊。”
戴三金在人群中看见自己的好友,觉得此事非同儿戏便想上前劝解:“贤兄,这可使不得啊,闹大了事怕是要杀头的。”
“读书人功名就是性命,没了功名我们如同身死,那管得了掉不掉脑袋,你不也没中吗,何不跟我们一道也算得了个痛快。”说完不等他回答便跟着众人继续前行。
戴三金跟在后面还想劝解,突然,后面传来凶狠的呵斥声,转头一看,几十个兵丁们不分青红皂白,见是书生打扮的人就劈头一闷棍,打倒在地。都是文弱的读书人平时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好些人早就吓的面如土色。手脚快都开溜了,戴三金因为在队伍最后,便成了被抓的那几个,被绑了去。
第27章 母女
几日后,皇上看到了江宁府的折子,立马召见了明珠、索额图、张廷玉和熊赐履等几位大臣。几人来到乾清宫外,当值的太监只悄悄的努了努嘴,却不敢往里通传。忽然里头“啪”的一声脆响,心下都知道这是皇上摔了茶盏了。几个人候在殿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低头望着脚下的地砖。
正殿内小太监猫着腰,小心的去收拾。康熙此时正在暴怒之中,高声的呵斥这让他滚,小太监飞快地拾起地上的茶盏碎片,躬身退出。
李德全壮着胆子奏道:“皇上,明珠和索额图等几位大人正在殿外候着呢。”
康熙平复了下心情,冷冷道:“让他们进来回话。”
李德全给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出去传话去了。
几人进了大殿后向纷纷向康熙行李请安,而此时的康熙却抿着嘴不发一言,几人大概跪了有一盏茶的工夫才听康熙说道:“前日告诉朕山东科场出了事,士子们大闹府学,今日又告诉朕江南的考生们竟然让孔圣像穿上了财神爷的衣服游街;现在还想告诉朕哪里出了事。”
几人都不敢说自己是皇上召来的,熊赐履转头看了眼张廷玉,见这只老狐狸低着头不说话,他曾是四届会试的考官,如今又是吏部尚书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臣等是来请旨,江南科场案怎么处置。”
“你们年年拿着朝廷的俸禄,难道朕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康熙终于压不住心里的火了,随手拿起桌上的玉制万寿龟的镇纸砸了出去,几人皆是低着头不敢躲避。
过了会儿见众人都不做声,康熙才稍稍冷静了些说道:“你们都说说,江南科场是怎么回事。”
索额图这会出声了:“臣等以为吴照知等人受命取士,应没有收受贿赂,那些落榜的考生怕是心有不服故意重伤。”
“哼!没有收受贿赂,那你索额图就给朕说说,那个连自己名字都写错的陈贵是如何得中解元的,如此有辱斯文之事不出数月就将会被天下百姓所知,到时候我大清的朝廷就是个笑话,这样你们还敢不敢说那些考生是恶意中伤。”索额图听完,知道此事怕是皇上心中有底了,不敢多说便闭嘴不言。
张廷玉见皇上已然是气极了,心下也晓得此时不是明哲保身之时,便开口道:“皇上,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置那些被关押的考生,如若不及时控制住局面,就怕其他地方的考生也聚众闹事啊。”
康熙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江南自古就出名仕,读书人更是不在少数,不然前朝也不会分出个南北榜来平衡朝堂局势,如今江南科场出事,如果处理的不好怕是会引发朝堂的动荡。
康熙此时终于平复了情绪,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说道:“你等可以应案。”
熊赐履作为四届会试的考官,比起其他几人自然是要有经验一些,于是康熙便把目光转向了他。“臣以为,目前要紧的是安抚考生们的情绪,圣上应派钦差前往江南,查明此事。若真是吴知照等人收受贿赂,徇私枉法,自然是要严惩,并且江南科场的卷子也该重判。”
“臣复议。”明珠到。熊赐履向来和索额图不和,明珠当然是站在熊赐履这边,况且索额图一党在江南经营这么久,他就不信这事和他没有牵连。
几日后奉康熙圣谕的胤禛连同钦差便到了江宁府。胤禛此行来江宁首要的目的并不是科场案,熊赐履是太子的老师,当初也是教授过自己的,无论如何就算他贵为皇子可是在这件事上,还是要看他的意思,况且他也不太明白皇阿玛的用意,自己还未大婚,照理说这么大事情不该让自己来,毕竟自己前面还有个三阿哥,可是皇阿玛偏偏点了自己,这让他有些疑惑。不过自己首先还是要找到那个人,这样自己以后才会更有把握。
想到京城里的事就想到了远在京城的伊尔哈,如今她应该已经知道她被指给自己了吧。想着那个在自己面前气急败坏的小女人,他就忍不住笑起来,真希望这边的事情能赶快结束,他也好回京城准备大婚。
因江南科场出事,皇上龙颜震怒这几日这紫禁城里的宫人们都格外的小心,秀女的复选也是草草进行。对于康熙来说,给自己的儿子和子侄们找什么样的福晋,在没有选秀之前他就早有定案,选秀也不过是祖制,走个过场罢了。如今山东、江南科场相继出事,他实在是不愿浪费心力在这后宫之事上。
于是在十月初八这天伊尔哈和布尔和便离开了皇宫回到了乌拉那拉府中。第二天便有宫里的太监来府里宣旨,想到那个奉旨离京的男人,在临行前让人给自己送来的消息,伊尔哈真心盼着他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来传旨的太监,宣读完皇上的圣旨后,就上前虚扶了把费扬古一把说道:“恭喜大人,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喜事。”
费扬古心下也觉得高兴,伊尔哈能嫁入皇家自然说明她是个好的,当然自己的闺女也配得上做皇子福晋。
“还请公公移步屋内,喝口茶歇息会儿。”费扬古说着还塞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他。
这公公拿着红包心里便有了数,连忙笑着说道:“不敢劳烦大人,杂家还要去别的府里传旨,这就告辞了,还要恭喜大人。”
费扬古知道今日被指婚的应该还有其他的几位阿哥,所以没有多留;将传旨的公公送出了府门。
伊尔哈得知自己被指给胤禛倒也松了一口气,至少暂时不用担心玲珑塔的事了,放下心中的担忧后她便想到了之前在宫里的发生的事。于是第二天给觉罗氏请安时就把这件事对觉罗氏说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额娘就能养出什么样的女儿。我的儿,额娘差点害了你啊。”觉罗氏听伊尔哈说完宫里的事拉过伊尔哈的手,看着自己的女儿,想到她一个人在宫里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恨不得立马到西院撕了那母女俩,新仇加旧恨如今觉罗氏对刘氏母女可是恨到骨子里。
伊尔哈到也不觉得生气,不是她圣母,主要是布尔和干的蠢事实在让她生气不起来。宫里的主子虽然没有申饬她,不过谁也不是傻子,在宫里那种精明人扎堆的地方能有谁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从谁口里传出来的。
“额娘也不必生气,如今皇上既然指婚想必那些流言也算是不攻自破了。”伊尔哈依偎到觉罗氏的怀里撒娇到。
觉罗氏看着自己女儿没心没肺的样子,瞪了眼伊尔哈说道:“当初就不该便宜了那贱人。”若不是当年自己因一己之私,想着让刘氏占着后院的位置,如今自己的乖囡囡又何需受这一遭罪。
伊尔哈哪是什么心善的人,从前自己一个人修炼的时候杀人夺宝的事可没少干,如今没去动布尔和,只是因为布尔和是凡人杀她容易结因果,而且她的小动作相对与修炼时面对的生命威胁实在小巫见大巫。
“不过你说的对,如今你被指给四阿哥,这些流言自是没有人会再提,不过你以后可得长点心眼儿,四阿哥身边也是有格格伺候的,以后还会有侧福晋进门,你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了。”觉罗氏扶正了伊尔哈,帮她整理了下头上红珊瑚的如意簪子叮嘱到。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额娘,我听说四阿哥与德妃娘娘关系并不是很好是真的吗?”伊尔哈坐直了身体眼里亮晶晶的看着觉罗氏。
觉罗氏也很无奈,自己的闺女怎么这么八卦呢;没好气的瞪了眼伊尔哈说道:“那可算是你以后的婆婆。”然后看着自己女儿盯着自己的好奇的眼神,想到她就要嫁到宫里了又接着说道:“这宫里的事也不是我们能妄自揣度的,不过四阿哥自小便养在孝懿仁皇后身边,孝懿仁皇后薨逝时四阿哥年纪已经不小了,德妃娘娘后来又有了十四阿哥,想来想要亲近怕也是疏远了。”
“那也就是说关系真的不怎么样了。”伊尔眼珠一转笑着说到。
觉罗氏哪里看不出自己的闺女在想什么,她这个女儿向来胆子大,脑袋里鬼主意也多,她就怕伊尔哈进了宫后做错事立马叮嘱道:“关系不好那是也四阿哥的亲额娘,你可得机灵点,不过这女子嫁了人就以夫为天,这两个人过日子总要有商有量,你万事多与四阿哥说说,免得做错了事情。”
伊尔哈吐了吐舌头,她这还没说什么呢自己的额娘到教训起自己来了便想着岔开话题,“额娘,布尔和复选被撂了牌子,她的婚事您和阿玛有章程没有?”
“你个姑娘家,哪里该打听这个,万事自有你阿玛做主。”觉罗氏因为一开始就不想沾手布尔和的婚事自然没有跟费扬古提起,如今怕是不得不问费扬古的意思。不过她有的是法子让这母女俩落不着好。
伊尔哈见觉罗氏不肯与自己说,到也不纠缠,想着自己要想知道肯定会知道便跟觉罗氏聊起别的来。
第28章 布尔和的婚事
晚间费扬古一回府就去了觉罗氏的芷兰院,丫鬟正想上前伺候,就见费扬古挥挥手示意她下去,径直往里屋去,一进里屋就看见觉罗氏正懒懒的靠在大迎枕上,见他进来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神情恹恹的。
“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传大夫了没有。”说着坐到一边,拉起她的手问到。觉罗氏一双美目幽幽的看着费扬古,过了一会才说叹声说道:“爷还记不记得囡囡刚出生的样子,当初因着我的性子害的她早产,囡囡刚生下来时又瘦又小,我都怕她会站不住,才求了爷给她取个名字,希望的平平安安的。”
费扬古听她这么说,想到当初的事情,觉得对不住自己的福晋,心里有些感慨。叹了口气把觉罗氏楼到怀里,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囡囡身子有些弱,好歹平平安安的长大了;如今蒙主子爷大恩,囡囡得入天家也算是光耀门楣,只是想到伊尔哈在宫里受的一番磋磨我心里就堵得慌,就怕四阿哥因为这个看轻了她。”觉罗氏头轻轻的靠在费扬古的肩膀上幽幽的说到。只字没提刘氏和布尔和。
觉罗氏怎么会不恨,自己的女儿差点就让布尔和给毁了,如今她的婚事捏在自己手里,她到要让那对母女看看什么叫报应。费扬古虽然早就厌弃了刘氏,但布尔和说什么也是她的女儿,自己还得仔细盘算盘算怎么做才好。
费扬古当然知道宫里发生的事,一开始没想着告诉觉罗氏,就是怕她着急生气。不过好在主子爷圣明,伊尔被指给四阿哥,布尔和却被撂了牌子。本来他还在考虑着布尔和的婚事,但是想到不久前苏克朗跟自己说的话,费扬古心中便暗自有了打算。
西院的刘氏也正与布尔和谈论着选秀的事情,母女俩把伺候的嬷嬷和丫鬟都打发到门外守着才说起话来,“你怎么就能做出这种蠢事来,伊尔哈若是名声坏了,你这个做妹妹的又能得着什么好。”刘氏心中气极,如今伊尔哈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四福晋,布尔和又被撂了牌子;想必此时觉罗氏已经知道在宫里发生的事了,不想着怎么报复自己和布尔和就算觉罗氏仁慈了,又怎么敢奢望她能给布尔和找门好亲事。
布尔和心里也觉得委屈,想着之前与董鄂。云馨并没有说什么太过的话,哪里想得到传来传去会说的那么严重。
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说道:“我又不笨,怎么可能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还不是那董鄂。云馨有意套我的话,况且我也没有把姐姐说的那么不堪,再说了这些都是秀女之间传的流言,要是皇上和太后当真了,怎么没申饬我,而是发落了那些传流言的秀女,可见主子们也是明白的。”布尔和不愿意承认从永和宫回来后,自己因为嫉妒伊尔哈才在与董鄂。云馨聊天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事后她也后悔;可是仔细想想她又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刘氏看她嘴硬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捋了捋胸前顺了口气才说道:“是没申饬你,要是申饬了你,伊尔哈还怎么嫁给四阿哥,现在人家一个是三福晋一个是四福晋,再看看你,以后前程还捏在福晋手里呢。”
布尔和听刘氏这么说也慌了起来,连忙拉住刘氏问道:“额娘,那怎么办,姐姐肯定跟福晋告状了,若福晋恼了我可怎么办。”
“福晋要恼了你就好了,就怕她什么都不说;到时候随便与你寻户人家不知好坏的嫁了;恐怕才随了她的心意。”刘氏在府里多年,怎么会不了解觉罗氏,那是个惯会装样的。这么些年来别看面上没为难过自己,可私下里的小手段却层出不穷。爷又向着她,弄得如今后院里再没人能分了她的宠爱。
刘氏心里也恨,因为当初那事,这十几年来她没能再得爷的宠爱,甚至连见一面都难。如今唯一的指望就只有布尔和了。想到这里她心一横说道:“你也别担心,明天我就找人去寻你舅舅,看他有没有什么门路,额娘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让人糟蹋了你,定要给你寻门好亲事。”
布尔和见自己额娘面目狰狞的样子,突然就些害怕,但又想到自己的舅舅那吊着的心又放下了几分。选秀时,因为有舅舅她才能得德妃娘娘召见,可见舅舅也是有几分能力的。如今再没有人能帮她,这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伊尔哈的院子里。
进宫半月有余的伊尔哈正在与海嬷嬷和宝珠宝琴等人说着这几日在宫里和府里发生的事情,“格格,您入宫这几日海嬷嬷可着急了,天天盼着日子快些过;就怕您在宫里受了委屈呢。”宝琴一边帮伊尔哈调着香一边抬头促狭的向另一边的宝珠眨着眼睛。
海嬷嬷看两个小丫头眉来眼去呵斥道:“你们两个小蹄子,口无遮拦的当心你们的嘴。”表情虽然严肃,语气却不见严厉。两个小丫头看着海嬷嬷的样子相互望了一眼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伊尔哈也觉得很好,这样的气氛才是她熟悉习惯的家,于是笑着开口道:“我不在府里这几日可有什么新鲜的事呐。”顺手还拿起了小几上的葡萄放到了嘴里,柔嫩细腻的手泛着珠光般的色泽,衬得那葡萄愈发的可口。
宝琴哪里不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于是也兴致勃勃的说了起来,“格格您在宫里见到东府的五格格了吗?”
东府的五格格,她确实没什么印象,对于这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姐姐,因为当初的事情,这几年自己和阿玛和东府都没什么来往,伊尔哈只记得五格格因为是喜塔腊氏所出,样子不但出挑,就是她的性子在东府也是个霸道的。
伊尔哈歪着脑袋回忆了下说道:“那到不曾,虽然在一个旗,可你也知道大伯并无官职在身,我与五姐姐见不到也属正常。”说完还用眼神示意宝琴继续说下去。
海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和宝琴两个人兴致勃勃的样子,心下无奈却也没有开口阻止,只是吩咐宝琴在一旁伺候,自己去了厨房吩咐给主子备些补身子的吃食,想到自小就没受过苦的格格,就心疼她一个人在宫里,也没个贴心人伺候,平日里怕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呢。
这边厢宝琴接着说道:“五格格早早的就出宫了,据说东府的那位给她说了门”好”亲事,最近因为这个,那喜塔腊氏和瓜尔佳氏都闹起来了”伊尔哈正想问怎么会事就听那边宝珠说道:“看她平时张扬的,如今女儿的亲事还不是握在别人手里,现在着急有什么用,她一个妾,就算东府的大爷再宠她;还能让她上赶着给自个儿找女婿去啊。”宝珠最看不惯喜塔腊氏得势便张狂的样子。
伊尔哈接过宝珠递过来的梨放到嘴里想起东府这个比自己大了几个月的姐姐便问道:“五姐姐亲事订的哪家?”
“格格您可不知道,这五格格原本是订给刑部侍郎庶出的小儿子的,虽说是庶出不过听说亲生的额娘也是个受宠的,这五格格要嫁过去好歹也是正室。”宝琴消息最灵通,嘴又快没等宝珠回答便抢着说到。看到主子不解的样子知道她想问什么就接着说道:“不过后来喜塔腊氏不知道和东府的大爷说了什么,咱们这位爷现在上赶着要把五格格送到恭亲王府;给恭亲王的二阿哥做格格呢。”说完还一副可惜了的样子。
伊尔哈看到宝琴这样子,便问道:“可是这恭亲王府的二阿哥有何不妥?”
宝琴一神秘兮兮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格格您不知道,这恭亲王府的二阿哥是侧福晋舒舒觉罗氏所出,前些年嫡福晋纳喇氏去了,继福晋马氏进了门,听说恭亲王原本都要给这满都护请封世子了,不过前年这马氏也生了个小阿哥,然后请封世子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说完生怕海嬷嬷进来,还朝着门口看看了,发现没人才又接着说道:“听东府那边伺候的人说,这喜塔腊氏与这舒舒觉罗氏在没成亲之前就是闺中好友,所以才拜托她让自己的女儿给他儿子做小妾去呢。”
伊尔哈听到这,想起之前听到的费扬古在书房里与苏克朗的谈话,便笑了出来然后说了句:“这下那满都护的后院怕是要热闹了。”说完还拿了粒葡萄放到嘴里,甜甜的的汁水在口中弥漫;让伊尔哈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两个小丫鬟有些不明所以便追问起伊尔哈来,伊尔哈只是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实在拗不过两个小丫头才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第29章 嫁妆
果然过了没几天,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二格格不仅被撂了牌子,据说和东府那边的五格格一样,要给恭亲王常宁的二阿哥做格格呢。一时间整个府里流言四起,都在猜测一个从一品大臣家的格格,爷怎么会同意让自己的女儿去给别人妾。
原来,前几天礼部的苏克朗来找费扬古,说的就是布尔和的的事,虽说一个大男人不好掺和这后院的事,但是因之前宫里的事情,刘志知道自然不能直接找觉罗氏说这个,就怕她从中作梗。无奈才拜托礼部的苏克朗来和费扬古说,苏克朗当然也不好明说,只能是话里话外说出这么个意思。
费扬古知道是刘志的主意,想到之前宫里发生的事,又想想西院的母女俩,本想着布尔和不管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女儿,虽然在宫里做出了那样的事,但给她寻户一般的人家嫁了也就算了。
可是那天在正院看着自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