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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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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轻大将菅沼定直、大河内纲高统领500名枪盾队,身穿红色具足,每人装备长枪1把,藤木盾1块,单手战斧1把,钉头锤杖1把,作为主力重装足轻有着莫大的威力。

骑马大将一色直高、设乐贞通统领赤备骑兵500人,身穿红色具足,每人装备大身枪1把,弯刀1把,作为主力突击部队,最后是持旗众20人,各持白底黑色二引两家纹大旗,黑底白色五七桐纹大旗。

身穿黑色具足的分别是铁炮队、弓箭队、标枪队,身穿红色具足的有掷弹队、枪盾队、赤备骑兵,另外不算在内的马迴大将山冈时长,统率直属马迴武士200人,身穿红色具足,装备大身枪1把,弯刀1把,重藤弓1把,铸铁羽箭2壶共40支。

这支不到2820精锐全部换装,花费4万贯永乐钱,而且每个月的训练养护武器装备的费用也高达300贯,真不知道武田家的赤备是怎么养出来的,反正他打造500精锐骑兵就快撑不住,想来武田晴信的骑兵一定没有这么精锐吧。

第193章 今川家的盘算

近江备新旧军势合计4235人,统一换装花费不足2W贯永乐钱,只要用于更换武器、铠甲,近江武士自备的劣马不在换装范围内,这个道理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三河武士完全脱产,近江武士还是保留土地的豪族、地侍属性,不愿意放弃土地就只能接受相对不公平的待遇。

这两支军势一共7000多人的大规模换装,汰换下来的铠甲、武器,挑选其中5000套保存完好的存起来,另外两千套则半卖半送打包给幕府,正好解决足利义藤正在苦恼的问题,他那2000军势里豪族地侍的力量只占据3成,大多来自惣村中募集丁兵。

一方面这是吸取吉良义时的建议,决心发展一支完全脱产由幕府训练的精锐,另一方面豪族地侍对参与幕府新军的意愿不强,他想召集更多自备武装的豪族地侍也困难,有吉良家支援的2000套铠甲武器,幕府的负担也随之大大减轻,只需要负担兵粮供应,派出直属的幕府奉公众训练管理这支幕府军势即可。

吉良家照例没有召开新年拜谒,取而代之的则是新年评定会,大河内国纲接替伊奈忠家的位置,成为奉行众主要成员之一,这一年多来,大河内国纲全程参与检地,与蜷川亲长的配合的不错,琵琶屋、钱屋的筹办过程也跟随松井友闲有着出色的表现,安排町民征发普请役时,作为三井虎高的助手十分活跃。

中条时秀在正月底赶回坂本城参加新年的第一次评定会,一年不见中条时秀的个子长高一截,形象也从原来的小白脸变的又黑又壮,在评定会结束后,还与云林院光秀进行一长较技。

“请!”

二人也算同门师兄弟,第一次较量十分谨慎,两人手持包裹竹篾的木刀立于场中对峙,用特制木刀是为了防止伤人,对于高手来说每一刀全力激发很难留手,过了片刻云林院光秀突然一笑:“听说师弟年纪轻轻就领悟新当流极意,光秀想见识一下,就由师弟先请吧!”

中条时秀稍稍一点头,快步上前提刀斩下,动作轻描淡写不存一丝先兆,云林院光秀稍稍一撤步迅速向前出刀,中条时秀挥刀相格,连续击打三次再次推开,这一合对局只在瞬息之间,眨下眼睛就有可能错过细微的动作步法变化,即使是吉良义时这个菜鸟也能看出不同之处。

本多三弥拄着小木枪坐在角落里,小声对渡边源五郎嘀咕道:“似乎不如上次打的好看啊!”

“我也这么觉得……”

“笨蛋!对局时不要多话!”山冈时长很不给面子的打断小伙伴们的窃窃私语。

云林院光秀斜持木刀疾步势若奔马,迎着中条时秀就是一个重斩,中条时秀一擦击格挡,云林院光秀接连斩出重刀,每一刀出刀速度切入角度都堪称完美,连续斩击虚实相接,逼得中条时秀只能使出秘技。

“呔!”大喝一声,中条时秀突然提刀上斩逼退云林院光秀的突击,接着一个重斩格开他的反击,使得云林院光秀的中门大开,中条时秀抓住时机剑势猛地一顿,左手旋腕发力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突刺。

“这是车轮切!切轮切接割突!真是一个天才人物啊!”山本时幸惊呼道。

“咦?这是什么招式?”吉良义时指着云林院光秀顺势后退回转太刀格开突刺,不疾不徐的举手出刀,刀锋去势不见烟火却十分迅疾,抢在中条时秀后退避让前,木刀就已经抵住他的胸口。

中条时秀果断收势后退说道:“师兄的剑术果然高出时秀一筹,刚才那就是鹿岛神流的不动剑吧?”

“是的!这就是鹿岛神流不动剑,我也只能使出三分,师范告诉我这一式还要修炼十年。”云林院光秀点点头承认自己用上秘技,新当流传自香取神道流与鹿岛神流两大流派,集两派大成创立新当流的塚原卜伝自然精通鹿岛神流的秘技不动剑,作为塚原卜伝座下大弟子,也是最接近極意皆伝的一人,他自然也习得不动剑。

“在下的剑术还是差师兄许多,这式不动剑几年内是难以上手了。”

云林院光秀说道:“师弟不必沮丧,以师弟的悟性,想必已经领悟到几分了吧?”两人相视一笑。

在一月底,三河吉良家派人前来献金,鐚钱一万贯正好是增封后吉良家收益的一半,去除各种支出也差不多这个数目,大河内基高讲着三河吉良家内的情况,自从吉良义安被滞留在骏府以来,所谓的三河吉良家就是上下两吉良的原班人马继续过日子。

这些家臣的一门众都被撵到近江,整天没事的武士们又忙着造孩子,这一年来不管三十、四十岁的老家伙都迎来新的生育高峰,美其名曰为家族繁衍,才降服今川家两年时间,许多家臣就堕落的贪图享受,以前还提起去京都追随馆主大人的话,最近一年也渐渐不提了。

听到这里,吉良义时无所谓的笑道:“这样也不错啊,一群志大才疏的谱代才是让人头疼的事情啊。”

今川家的重臣朝比奈泰能所在的远江朝比奈家原本是吉良家在远江的被官,后来被今川氏亲收编,刚元服的朝比奈太能就成为今川家的直属武士,并凭借战功左迁至家老的地位,由他来担任吉良家的取次,自然存着拉拢吉良家臣的打算。

接见过三河吉良的家臣,又得借鉴今川家的使者,今川家的使者就是向幕府献金的关口亲永,此君也是吉良义时的老熟人,经过一番客套并照例献上一份厚礼之后,关口亲永就说道:“在下奉主公之命,寻求与坂本殿下联姻之议。”

吉良义时愣了一下,带着奇怪的表情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今川治部想与我联姻?嫁一个女儿给我兄长还不行,还打算再嫁一个给我?”

“是!坂本殿下乃是吉良家一门惣领,如果我今川家能与大人结下姻缘的话,两家的关系会更加牢固的!”关口亲永说道。

吉良义时觉得今川家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有些过头了,他冲着山本时幸递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说道:“咳……虽然有些冒昧,但是吾还是不得不说,我家主公已经与近卫右府殿的妹妹定下姻缘,不日将会结缘,今川家还是来晚了一步!”

“什么?怎么会这样?”关口亲永的表情再也绷不住,惊慌失措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似乎在临来之前没想过这种事情,也可能是对今川家太过自信,真以为吉良义时必定会选他们。

“对此我吉良家只能十分抱歉的说……”

“不可以!”关口亲永突然大叫道:“请坂本殿下收回成命,我家大殿可是真心实意要与您联姻啊!”

“嗯?”吉良义时眉头一皱,面色不愉取出蝙蝠扇,盯着扇面皱眉沉思,也不知是在欣赏风景,还是在思考对策。

山本时幸敲击案几怫然不悦道:“关口殿下!请你注意身份!身为一个武士如此做派成何体统!来人!关口殿下累了……”

关口亲永情急之下连忙说道:“抱歉!坂本殿下!虽然这么说有些过分,但是还请您再考虑一下,我家主公可是诚心诚意与坂本殿下联姻的啊!”

“今川家打算与本家联姻的女子与关口殿是什么关系?”吉良义时面色冷淡盯着他,让关口亲永感觉仿佛成为一只被鹰隼盯上的猎物,只听吉良义时用冰冷的语调问道:“不会是关口殿的女儿吧?”

“这怎么可……”关口亲永下意识的想反驳,可是话才说出一半又被恐怖的眼神吓的缩回去,结结巴巴的说出实情:“确实是在下小女,可是在下的小女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主公收为养女了呀!”

“够了!关口殿下!”山本时幸沉着脸怒瞪着他,低声斥责道:“今川治部到底怎么想的?想用一个养女就当上我吉良家的正室?当我吉良家是什么家门?三河的乡野村夫吗?真是异想天开!”

“可是……”关口亲永苦着脸说道。

山本时幸不满道:“没有什么可是!难道你们不知道本家的威名远播,本家主公吉良义时殿是幕府第一名将吗?如果今川治部还把思想停留在过去三河时代,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本家的正室是藤原家嫡流近卫家的嫡女,你明白吗?”

关口亲永满怀不甘着说道:“可是如果是侧室的话……”

“如果是侧室本家到可以接受。”吉良义时的嘴角泛起冷笑,轻轻旋转手中的扇子,用非常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不过关口殿下一定不会甘心自己的女儿做本家的侧室吧?”

“这……”关口亲永讷讷半天,才勉强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

“所以关口殿下的女儿还是留着嫁给别家的子弟吧!”吉良义时挥挥衣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反而意有所指的说道:“比如三河松平家的那位小家督,好像叫松平竹千代吧?据说还是太原雪斋大师的高徒啊!”

“这怎么可以!那个松平家可是出身低贱的家族!”关口亲永愤愤不平的反驳道:“再怎么说,我关口氏也是今川氏的分家啊!”

“既然关口殿下不意如此,那么……”吉良义时不理会他的表情,笑着说:“此事还是交给你家主公定夺吧!本家的正室之位早已定下,你今川家又当如何应对呢?关口殿下此次应该是背负着重要的使命吧!”

“……是!”眼看被从头到脚拆穿,关口亲永也十分光棍的承认道:“对于刚才的冒犯之举,我亲永十分抱歉!此次主公命我一定要与坂本殿下订立姻缘,因为主公家已经没有公主,所以才认养小女作为今川家的公主许给坂本殿下……”

山本时幸趁机威逼道:“只是本家已经不可能接受这个提议,关口殿下也不甘心如此回去复命,那么如此一来的话,关口殿下又当如何自处?”

“这……”此时的关口亲永十分尴尬,一张脸抽的像苦瓜似得,双手搓着衣袖显得很痛苦的样子,也难怪他会这么难受,因为自己一时情急露了破绽,才被吉良义时一句话给堵住了前路,此时就是他想低头服软把女儿降成侧室也是不行了。

可是他背负着今川义元的严令,他自己也拍着立下书状,此事要是没办成可就糟透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看起来往日里太小看这个小娃娃了,没想到他这么狡猾,一下就戳中了自己的要害,使其进退失据。

“本家也不想为难你,只是这个提议确实很难让本家满意啊!”吉良义时似乎也不愿浪费时间,将话头一转又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换个人选如何?”

“换个人选?”关口亲永一愣神,晃晃脑袋说道:“这还能换人选?”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今川家的公主又不是大街上的白菜,哪能说换就换,而且他女儿因为他的失误而没有嫁出去,以后又该如何自处?难道真要嫁给三河家的土孩子,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家族不成?

“对啊!换个人选!关口家的女儿不是今川家的公主吗?反正这份联姻就算成形也仍是密约,此事现在还没有外人知道,所以即使另作打算嫁给别家也是可以的嘛!”吉良义时循循善诱着说道。

“也确实如此啊!”关口亲永有些移动,想到人选的问题又犹疑道:“可是要换哪个人选呢?”

“自然不能是今川家的一门众出身,否则关口殿下与令媛当如何自处呢?”吉良义时笑眯眯的说道。

“是啊!如果换成堀越家的女儿,不但令在下蒙羞,大殿那里也不会高兴的吧!”堀越家是今川氏最重要的分家远江今川氏,祖上就是大名鼎鼎的副将军今川了俊,但是此一族与宗家向来不睦,从义忠、氏亲、氏辉,一直到今川义元这四代里一直都没怎么消停的反抗宗家。

第194章 若狭沼田氏

不过今川家也不是只有这一个选择,比如濑名家的分量就与关口家相当,关口亲永本就是濑名氏贞次子,被过继给同族关口氏缘作为养子,身为今川义元的有力一门他的兄长濑名氏俊也,出自远江今川家的堀越氏,如果换做堀越家的女儿那更糟糕,关口亲永也不愿意多说。

山本时幸思索片刻,就略有所悟着说道:“所以只能是家臣出身的,还不能是位高权重的谱代家臣,难保不会在日后听到风声,一旦被这家泄露出去,关口殿下岂不是更加难堪吗?到那时令媛与未来的夫婿也会感到耻辱的吧!”

关口亲永被他的描述吓到,不禁打个寒噤道:“是啊!谱代的话也会更麻烦的!”

“那么还有什么选择呢?三河国都是我吉良家的臣下,骏河国全是今川家的家臣,也只有骏河之外的国人里选择……弱小的国人有失今川家的身份,那么强大的国人又有多少?这就要靠关口殿下自己想了!”

“三河国的国人恐怕不行!”关口亲永快速的瞥一眼两人的表情,接着说道:“远江的有力国人到是却有几家,只不过适龄的女子……咦!还真有这么一家!”

关口亲永一下来了精神,说道:“远江井伊谷的井伊直盛无子,有一女名曰次郎法师年岁与坂本殿下相仿,在下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天文十二年生,年岁肯定没问题!只是这井伊直盛一直无子,就存着把家业传给女儿的打算,把家督格式的幼名‘次郎’加在了女儿的身上,而且井伊家也一直被我家主公猜忌,我亲永实在没有把握说服大殿啊!”

关口亲永热切的注视着两人,吉良义时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山本勘助一看不行还得继续说:“说起来我吉良家也是觉得关口殿下屡次上洛颇为辛劳,如果因为差使没办好就要回去受罚也是很不公平的,这个道理想必关口殿下能理解的吧!”

“坂本殿下的一片好意我亲永时刻铭记于心!”

山本时幸当即拍板道:“既然关口殿下提到这井伊家的次郎法师,那么就选她吧!今川治部那里关口殿下一定会有办法说动,至于井伊谷的领主也一定会理解今川治部的一片苦心,没有继承人也不是问题,从一门中认养一个就是,关口殿下以为呢?”

“在下明白了!井伊直盛确实还有几个从弟,其中年纪最长的龟之丞一直在信浓蛰居,两年前元服名为井伊直亲,只要劝说井伊直盛认养他做养子就应该没有问题!”关口亲永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闲谈谁也没心思在意,心里有事关口亲永就告罪一声匆匆离开,室内两人还在思考,过了会儿山本时幸说道:“这井伊谷的领主井伊直盛老陈呢也知道,其祖井伊直平曾与时任远江守护的斯波氏、但马守家的大河内氏结盟共同对抗今川氏亲,于永正十年被降服,随后井伊直平被迫隐退,其子井伊直宗转仕今川家,至今四十年一直备受猜忌。”

吉良义时思索道:“嗯,但马守殿也对本家讲过远江国的一些旧事!天文十三年,今川义元派入井伊家的与力小野道高进谗说井伊家谋反,于是井伊直宗的弟弟直满,直义被叫到骏府处决,两年后,井伊直宗为挽回名誉与信任,战死在三河田原城下。”

“即使经历家督战死的打击,井伊家也没有得到任何信任,几年前小野道高病死,其子小野道好出任井伊家宿老,井伊直宗的嫡子,现任家督井伊直盛才得以重回今川家的家臣行列,只是这家一直不得宠,在今川家的地位也很不稳固。”

“嗯,说起来井伊直平现在还在世呢吧!这位老家督的三个儿子先后离世,而他已经年过七旬仍然无病无灾精神矍铄,这实在是一个奇迹。”

“井伊家的不幸遭遇或许就与这位老家督活的太久有关。”山本时幸毫不留情的说道。

山本时幸叹气道:“娶今川家的养女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看关口亲永的本事有多大了……老臣告退!”

“嗯!师匠辛苦了!多注意身体!”吉良义时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离去,稍稍定神凝思:“好一个井伊家,井伊次郎法师是个女儿?那岂不是井伊直虎?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二月初的评定会上,细川藤孝作出提议道:“恭请馆主大人发布招贤令!”

“招贤令?是什么东西?唯才是举令?”

“因为新町的扩大,招募用以维持治安的浪人已经不够调派,所以我等商量一下草拟一份方案请馆主大人过目!”

接过一张不大的纸条,看到上面用草书龙飞凤舞的写着:“凡有才德者不限出身无论过往,皆以重金聘请之事。”

“切,我以为是什么呢……就找你说的办吧!”

他没想到这一纸招贤令又给畿内带来不小风波,一时间在畿内苦苦寻觅良机的浪人们,纷纷投奔吉良家,期望能通过选拔谋一个好出身,对于急忙赶来的各路浪人,吉良家的态度是举贤不避亲仇,只要是在野的遗贤都高薪聘请之,反正规矩定下来,谁是举荐人谁就要负起责任,还有每三个月一考核制度,并严格按照才高者重用,平庸者降用,低劣者拒用的标准执行。

所有的浪人武士按照过往的经历和能力进行初次分检到各个岗位,实在没什么才能特殊才能的就编入浪人武士团,反正这种事情各大名都做过,比如武田赤备的前身,此时非常活跃赤备军势就是一个浪人武士团,而且战力颇为不俗。

二月中旬,坂本城大广间内,吉良义时,山本时幸,细川藤孝端坐期间,而对面则跪坐着两个年轻人,其中年纪稍长一些的年轻人激动的跪伏下去,大声说道:“我沼田平光必定竭力为坂本殿下尽忠!”

“我沼田祐光必定为坂本殿下效忠”另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也跟着他兄长跪伏下去。

“呵呵,二位从今以后就是我吉良家的人了,以后行止不必过分拘礼!”吉良义时安抚了几句话,接着又看似随意的问道:“你们的志向是什么?我说的不是大志,而是志趣,一名歌人,一名茶人或者剑豪之类的。”

“我希望成为一位冲锋陷阵的猛将!”沼田平光大声回答道:“就像枪半藏那样勇猛之士!”

吉良义时宽慰道:“不错!我吉良家需要猛将,以后好好向枪半藏请教吧!”

沼田祐光犹豫了一下,才闷闷的说道:“我……我想做一名奉行。”

“奉行?”吉良义时很有些惊奇的问道:“你是要做一个奉行?”

“……是!”沼田祐光有些怯懦的躲过他兄长的逼视,小声的回答道:“是军奉行……我想像山本佐渡守大人做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奉行。”

“呵呵,看来老朽也算薄有声名了啊!”山本时幸笑眯眯的看着有些懦弱的沼田祐光,转而对吉良义时说道:“恭喜馆主大人又添两员大将!”

吉良义时挥了挥扇子笑着冲两人点头,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呼……还好,这家伙还算正常,我一位他的理想是细川藤孝那样的内政奉行呢。”

可是看着这对兄弟俩一个强势一个弱势的表现,不由的暗自摇头,“这就是传说中纵横东北的著名军师?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两位沼田殿可以下去休息了!”

“是!”两个人又是一俯首,才起身离去。

看着两人渐渐走远了,他才转而对细川藤孝说道:“细川殿的亲戚看起来还不错,以后还有什么好亲戚也一并推荐给本家吧!”

“呃,家里的亲戚只有这么多,臣下在细川家内地位不足,所以只能多依靠家岳,说起来家岳的日子过的也很艰难,所以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还是要帮一帮的。”细川藤孝苦笑着说道。

“说起来沼田上野介也是幕府奉公众,怎么不把家里的儿子送到幕府去奉公?”

“这个……其实家岳前后有两任正室分别是円慈院与家岳母,円慈院是在十五年前故去,是前任若狭守护武田元光之女,円慈院所育的子女业已成家,而且皆是与幕府、越前只有力家臣结缘,向来与家岳母一系不和。”说到这里,细川藤孝面露苦涩之意。

“家岳母自嫁给家岳以来,因为接连生下七名女儿而被家岳埋怨,熊川城被円慈院的几个儿子所把持,所以日子过的格外艰难。”细川藤孝终于找到了诉苦的对象,就如竹筒倒豆子般把熊川沼田氏的家底给抖落出来。

若狭熊川沼田氏就是上野沼田城的那个沼田氏的分家,他们家的家祖早在源赖潮当政的镰仓初期就是若狭国熊川地方的地头,在这里落叶扎根三百多年也算是根基深厚的豪族了,这个家族在随后的三百多年里一直起起伏伏,就依靠幕府奉公众的身份顽强的生存在若狭国本就狭小的领土上。

这种小豪族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一边是为幕府的将军奉公以换取守护使不入、诸税不入等特权,一边还与当地的国人、邻国的有力豪族联姻以加固自身,比如沼田光兼娶了若狭守护武田元光的女儿円慈院,并与她育有四子,五女一共九人。

长男沼田新左卫门丰长,生于永正十七年,娶了亲舅舅武田信丰的女儿做正室,并于天文九年诞下嫡子,在两年前沼田光长已经继承熊川沼田家的家督之位,并继承了他父亲的上野介名号,同时也掌握了家中的最大权力。

长女嫁给荒川治部少辅晴宣做正室,荒川晴宣是细川家的一门远亲,虽然家格较低,但是也是公方的近臣,他们家代代为足利将军家“番众”,虽然实力不强,但是在幕府里的人脉影响也不容小觑。

次男沼田弥二郎丰兼,生于大永四年,迎娶越前朝仓家一门众朝仓景纪之女,朝仓景纪是大名鼎鼎的朝仓宗滴的养子,并继任了越前敦贺郡郡司之职,是朝仓家同名众之中势力最强者之一,在沼田家内是具有与他兄长丰长势均力敌的强大实力。

次妹嫁给飯河肥後守信堅做正室,飯河信堅又名飯川信堅,是与沼田家相同的幕府奉公众,当然也是细川藤孝的同僚,同时还是摄津国的有力国人。

三妹嫁给了越前朝仓家的谱代重臣前波家的次子景继做正室,虽然此时前波景继名声不显,但是他有一个曾为足利义晴担当过幕府申次役职的父亲前波景定,还有一个在朝偅现背贾械5北释返氖等ㄐ殖ぃ蠢吹牡匚蛔匀徊蝗菪£铩

四妹嫁给山崎吉家,五妹嫁给鱼住景固,这两家也都是越前国的有力家臣,不但是朝仓家的重臣还握有大把军权,即使她们不能代表自己的丈夫,也足以让心怀不轨之人退避三舍。

三男沼田堪解由卫门尉光清,年纪可要小的多,他生于天文四年,迎娶近江豪族伊香郡豪族井口越前守経元的小女儿做正室,井口経元的长女小野殿就是浅井久政的正室,所以沼田光清也成了浅井久政的连襟,因此即便他在家族内无论年龄、地位还是影响力都差两位兄长一截不止,但是借助岳父和连襟的支援仍然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四男沼田权之介元光,生于天文六年,今年年初迎娶一色式部家的当主一色晴具的女儿做正室,即便他根基最弱也仍旧可以借用一色家在幕府稳固的地位,在今年年初就成为幕府奉公众,即便以后在家内呆不下去也可以去幕府为公方奉公。

以上四男四女就是沼田光兼第一任正室夫人,已故的円慈院的子女,如果不是因为生小儿子沼田权之介的时候难产而死,可能就没有细川藤孝和他老婆之间可歌可泣的故事了。

第195章 扩无可扩的尴尬

而细川藤孝的岳母作为沼田家的继室地位很尴尬,她是朝廷公卿松木家的嫡女,其父是两年前故去的松木権中迹宰谔伲约薷人瓿ふ犹锕饧嬉岳矗甘茉鸨福飧雠艘彩致虐苈耪剑ツ昴昴┮蛭碌谄吲直徽煞蛟鸨付甘艽蚧鳎丫诹橛ι降奶焯ㄗ谒略荷窆吕锫浞⒊黾遥ê懦绨苍骸

因为她这一出乎意料的举动而引起了家中新的纷争,沼田光兼被气的也搬到真言宗谷田寺要出家为僧,最后好歹被劝回来,但是心里的气却不顺遂,躲在自家的佛堂里诸事不问,借此机会沼田家的几个年长儿子,就想趁机把几个庶出的兄弟姐妹赶出去。

沼田光兼的侧室粟屋夫人,与她所诞下的一胞五姐弟就被念出来,其中就有沼田平光、沼田祐光兄弟俩,他们俩还有个刚满十岁的幼弟阿阇梨,长姐嫁给若狭敦贺湾的豪族武藤舜秀,还有一个妹妹天文九年生,过一年也该到及笄的年纪。

这一家子虽然可以离开家族依靠粟屋夫人的弟弟,粟屋家当主粟屋勝久过活,但是此也非长久之事,沼田家的日子过的难受,粟屋家也因为和主家闹翻过而没有多少余粮,所以沼田平光才会带着弟弟祐光来试着找细川藤孝求一份引荐机会。

寄人篱下的日子虽然过的艰难点,但是好歹粟屋夫人也有两个成年的男丁,自己的女婿也是若狭国的国人,多多少少能从兄长和女婿那里获得点补贴,可是另外一位逸见夫人可就要凄惨的多,她本就比沼田光兼小了24岁,甚至比他丈夫的四个年长的儿子和女儿还要年轻。

这个结果,就是她生下来的孩子没有一个成年的,最大的长女只比粟屋夫人的小儿子阿阇梨大一岁,而且她现在还怀着一个孩子即将临产,这个女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家族,她的兄长逸見駿河守昌経也强力支持自己的妹妹。

逸見氏与粟屋氏都是甲斐源氏武田氏的庶流,代代都是宗家武田氏的家臣,在一百多年前若狭武田氏被分出来的时候就跟随主家迁徙到了若狭国扎根下来,逸見昌経、粟屋勝久也都是现任若狭武田家的家老重臣,只是这两家与主家若狭武田家的关系很微妙。

逸见夫人不想走,是因为沼田光兼一直很迷恋这个小他一半岁数的侧室,同时还对她的子女也是极为偏爱,甚至还将逸見夫人的长子的幼名命名为熊川丸,由此可见这位老家督也是个脑袋不清醒的人,难怪他几个儿子一心想把其他人赶走,碰上这么个当爹的早晚要出事。

最大的麻烦其实还是当起甩手掌柜的沼田光兼,即便不算逸見夫人即将出世的孩子,他前后一共有正室两名,侧室两名,共育有二十五个子女,其中男子八人,女子十七人,真是名副其实的能生养,和他比起来,那些经常要为子嗣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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