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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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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梵湮一动不动,平静得好似不断涌出的血不是他的那般,幽森的双眸,让人心惊。
“你倒是说话啊!”凰殇昔一气之下吼了出来,吼完之后,眼眶湿湿的,眼底满是惊恐。
是的,她害怕了……
袖子止不住那滚烫的鲜血,她的衣袖很快被血染成了殷红色。
凰殇昔小脸彻底白了,害怕,恐惧,无措,心惊,不加掩饰全都出现在她脸上。
此时,东陵梵湮终于有了反应,张开双臂,直接将她抱住,满嘴的鲜血直流,他毫不理会。
等到了,他终于看到她为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那日,在窗外,他看着她因为皇倾箫,手无足错,一那是种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出现在她脸上。
那一刻,他心底嫉妒在蔓延,几乎爬满了整颗心。
他承认,他在妒忌皇倾箫,很妒忌!
他以为他永远也不会看到她为他露出这样的神色,等了这么久,他看到了,终于看到了。
哪怕此刻的他内伤严重,几乎让他窒息昏迷,用重伤换来她如此对待,这一刻,他觉得是值得的。
她心中,果然有他……
这是他清醒时最后的念头,一闪过后,他昏倒在她肩上,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昏倒。
凰殇昔早就被吓愣了,但被他抱在怀里,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她忽然急慌了起来。
心底躁乱,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唇瓣微颤,脸色发白。
房间寂静得可怕,此时,东陵玖未带走的两个大箱子发出了不大不小的支唔声,还伴随几道重重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
“砰砰——”
显然里面的两名宫女以为外面有人,在向他们求救。
这几道声音在静默的房间内显得尤为突兀。
两个箱子在东陵梵湮和东陵玖的对手中均被破坏了不少,一个底部出现了几个洞,其中有一个稍微大点的,能容纳半张脸。
凰殇昔看到一个箱子底部有半张脸,被堵住的嘴在不断地“唔唔”地叫,眼中出现了恳求的光芒。
那宫女不停地摸着自己嘴上的布料,终于被她磨掉,她哀求道:“娘娘,求求你放了白娘娘,放了奴婢们吧,奴婢求你了,求求你了!”
凰殇昔反而开始静下来。
宫女见她没反应,还想再说什么,但凰殇昔已经不耐烦了,抓起一旁的一团衣料,朝宫女射去。
一团衣料稳稳地堵住了宫女的嘴,塞得满满,这次是任凭她怎么弄,也无法将其弄出来了。
紧接着,另一个箱子的里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再支唔做声。
声音慢慢停止,一切又归于平静,凰殇昔的心也跟着这平静而平静。
不能急,再急也没用,反而什么都做不了,拖累他,我要静下来,静下来。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脑中一些零散的片段出现,是一张张写着她看不懂的字,还有一幅幅奇怪的图片动作。
她还没从中回神,身体已经行动起来,双掌覆上他后背,掌心很快暖了起来,一股股暖流从她体内往手心涌去。
脑中不断闪过那些片段,画上人物出现经脉图,她在认真琢磨的时候,身体呈现的动作已经与脑中出现的片段动作重合……
她在看,它在凭脑中的残影在不受控制。
大约半个时辰,零散的片段消失,她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摆出的动作十分奇怪,可当她认真想的时候,她警觉这东西似乎与脑中闪过的残段一模一样。
在她惊讶的同时,余光瞄到了东陵梵湮惨白的面容,她发现,他已经不流血了……
凰殇昔松了口气,一颗心也跟着沉寂下去了,终于不流血了,终于……
她发现,她竟是如此害怕他就那样流血不止,为什么……这不应该的……
她还没有思考过来,身神皆疲的她就倒了下来。
在她昏迷前一秒,她还在想,为什么,她不能动心的,不能的……她只是不能让他死,不能让自己死罢了。
入夜,猫头鹰猎食,幼鸟绝望的嘶鸣惊醒了倒在东陵梵湮身上的她。
凤眸猛地睁开,眼中焦急汇集,她惊起身,看了眼身后的东陵梵湮,心中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骚乱。
一把抓了抓自己掉下来的头发,心中烦躁无比,是因为东陵梵湮。
她居然在乎他?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她烦躁地起身,想出去走走,可是想了想,又退了回来。
眼睛瞄向了躺在榻上的男人。
这男人还昏迷不醒,她若是离开,遇刺怎么办?那么辛苦救回他,她可不想自己一出去他就给挂了!
对!她只是担心他遇刺,不是想看他!
于是乎,凰殇昔就坐了下来,保持着一个动作,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的睡颜,一动不动。
从他的刀刻般的双眉一路往下看,从已经潋滟的双唇往下,直到精雕细琢的下巴,每一个部位都是如此完美,如此惊艳,她真的找不到半分瑕疵。
这男人的脸,到底是不是纯天然的?这让凰殇昔产生了这个疑问。
时间匆匆过去,她看得有些走神了,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她并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睁开了一双魅惑的眼,正流露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忽然,他勾了勾唇,唇角噙出一抹暖笑,伸手捏住她下颔,让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凰殇昔被吓到了,小脸露出了惊吓的表情,东陵梵湮看在眼里,忍俊不禁。
片刻后,她怒道:“你做什么吓人?”
东陵梵湮显然是被愉悦到了,心情颇好,他饶有兴趣地问:“朕一直在你眼前,你自己走神,是朕的错么?”
“……”凰殇昔一时语塞,想撇过脸去不说话,奈何她下巴还被他握在手里,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陛下,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把本宫的下巴放开?”
东陵梵湮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答复,而是直接用动作来表达。
他勾着唇摩挲着她的下颔,忽然力道一重,将她往下拉。
凰殇昔本就没有戒备,她并不认为此时的东陵梵湮还能做什么,毕竟他还有伤在身。
但是就是这个“不认为”,让她毫无防备被他给拽了下去。
好在她反应还不算慢,双手有意思地撑下去,正好撑在他身体两侧,这才没有压到他。
凰殇昔面色一凝,眼底一簇火光踊跃,她一把挥开了他的长指,攥在手心:“东陵梵湮,你告诉本宫你想做什么?”
东陵梵湮似笑非笑,但眼底却腻满了笑意,潋滟的薄唇微张,溢出二字:“吻你。”
凰殇昔一怔,别开脸,“无聊!”
东陵梵湮明显看到了,她发红的耳根,他唇角的笑更浓了……
另一条硕臂绕道她后背,想将她按下来抱在怀里,可她先一步瞪他,嗔怒:“把你的手哪来!本宫不想被本宫一压,压出个好歹来!”
东陵梵湮并没有住手,笑得更深了。
“凰殇昔,你真的是在担心朕。”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凰殇昔微微一怔,表情有些纠结,目光复杂,片刻后,她冷冷嗤了一声,“陛下想多了,本宫才没有……”
东陵梵湮笑意直达眼底,手在她后背不老实起来,眸中流光溢彩,“无妨,朕有的是时间让你承认……”
凰殇昔,朕说过,既然是你先招惹朕的,就别想着还能全身而退。
你,注定是属于朕的。
他承认,这一天,是他自母妃死后心底最愉悦的一天。
多久没试过了,这种微妙的感情让他不适却又不想抛弃。
是的,他不否认,他是动心了,动真心了……
龙鳞帝王,到底是动心了……
凤鸾宫内温馨的泡泡一个接一个冒出,幼鸟嘶鸣似乎并没有打扰到他们,可是,凤鸾宫外却接二连三发生一系列的事情。
比如东陵玖,在寝宫遇刺,险些丧命,幸亏暗卫及时赶到。
太妃得知消息,震怒!一气之下卧床不起。
闻讯的东陵落匆匆赶来,遇到被御林军和侍卫军追杀的两名刺客,被挟持为人质。
御林军和侍卫军不敢上前,眼睁睁地看着刺客逃走,东陵落被抓去当人质……
整个皇宫轰动了。
但某些晦暗的地方,显得不被人注目,却又发生着一些事情。
四道人影几乎行走到同一个地方,目标确实不同的人……
御花园的小湖里,凤眼莲遍布,遮掩了一切。
 第三百零二章 塞进嘴里
夜色朦胧,一声声鸟鸣惊起,使得黑寂更为惊悚。
一道惊鸣声突地从一侧响起,茗碎猛地扭头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见一只鸟上下颠簸地飞过,她才松了一口气。
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她缩着脖子继续走,“琐玥姐姐,你在哪?听到声音回答一下好吗?”
“琐玥姐姐,妹妹担心你啊——”
“姐姐——”
几声过后,四周仍旧一片静谧,只有微弱得几乎不可闻的回音传来,风轻轻刮起,树叶“唦唦”地响。
茗碎心中爬满了恐惧之意,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四周寂静得可怕,她不由往后退去。
今日清晨茗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床上已经没了琐玥的踪影,她慌了。
找遍了凤鸾宫,都没有发现,她不敢告诉凰殇昔,见凰殇昔在和启王纠缠着,就偷偷跑出去寻找琐玥的踪影。
可是一直找到夜幕降临,她找了很多地方,已经从凤鸾宫来到了二里开外的御花园,却没有任何发现。
夜中的御花园是令人恐惧的,茗碎望着夜幕中花草树木挥动的身形,淡淡的月光扫下给他们的影子。
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异常惊悚。
茗碎一直往后退,如斯让人恐惧的御花园,她不敢上前。
神经都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前方,她并不知道,身后有一个身影站在离她不远处,森冷的视线落在她背脊处。
脚步退着退着,后背撞到了一堵带有温意并且是软的,好像人的身体一样……
什么?人的身体……
茗碎惊恐地瞪大眼睛,全身都紧张起来了。
“啊——唔!”
下意识的尖叫,可是声音还没能完全发出来,就被人用什么捂住了口鼻。
浓烈的药味呛入鼻中,茗碎下意识屏住呼吸,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放开——
茗碎疯狂挣扎着,一只手抓住捂住自己口鼻的大掌,另一只手去抓身后之人的脸。
指甲刮上了皮肤,后面的人松了松,茗碎趁机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后人脸色一变,将她松开了,茗碎一把推开她,边跑边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呃……唔唔唔——”
后者回过神,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几步上前用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将她勒着悬起来。
沾有药味的布重新蒙上她的脸,堵住了她的鼻子和嘴。
“唔唔唔……”声音微弱。
茗碎不甘地继续挣扎,但脖子被勒住,双脚悬空扑腾着,倘若脚着地她或许还能支持一时半会儿,可是现下却怎么也做不了。
她终是不得已张开了嘴,鼻子一吸,浓浓的味道被吸入体内,她双目晕眩!
两只手上的力道均在加重,浓烈的药味使得茗碎眼皮沉重起来,挣扎渐渐停止,直至脖子一歪,双手无力垂下。
掌心的手帕飘落……
身后那人加大力道再捂了近一分钟,见怀里的人没有任何清醒的痕迹。
他将洒满了药物的布塞进茗碎嘴里,把她扛起来,消失在黑暗中。
御花园又恢复一片宁静。
可这宁静持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被打破。
一个小巧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过来,时不时跳起来伸手去摘树叶,是不是俯下身,把脸凑过去闻闻花朵的香味。
脸上挂着的天真无邪的笑容一直被维持。
她摘了一朵花,脸上的笑容开得更为灿烂,她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脚下一滑,她跌倒在地,急急忙忙爬起来以后,转身一看,方才摘的花朵已经被压得变成残渣。
她扁了扁嘴,眼圈红红的,俨然一副要哭的表情。
她撇了一眼“罪魁祸首”,原来是一块手帕。
一气之下,琐玥朝它一脚踹了过去,结果它抱住她的小脚没放开,所以没能踢出去。
试了几次,要么是踢不出去,要么就是踢去十几公分的地方,琐玥怒了,将手帕拾起来,朝着湖中的方向扔了过去。
手帕被扔进了湖里,落在满池的凤眼莲上。
琐玥将它扔了,就不管了,扁着小嘴,可怜巴巴地蹲下身子往着被她残害的花朵。
“花花,对不起,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而距离琐玥所行小道不远的另一条道上,一名身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头上发饰琳琅满目,认真看过去,却稍显狼狈。
一脚将地面的石子踹得老远,女子脸色不耐之意暴露无疑。
她起抬头,月光洒在她的面容上,辉映出她的脸。
双眉如柳细而长,眸若秋水,星光闪闪,唇瓣点朱红而润,她长得水灵艳丽,虽不能让人惊艳,却也是上等美人一枚。
低下脸,佟昕怡面露怒意,眼底似有火光跃动。
凰殇昔……又是凰殇昔那个贱人!
勾走王爷的心魂,还让王爷将她禁足府中,王爷甚至因为她,而冷落自己!
这贱人怎么不去死!
她作为尚书府下嫡千金,表兄长手上握有兵权,从小就被当做宝,丰衣足食,要什么有什么,而夫君身为龙鳞仅剩的几位王爷之一,她本就是那颗含在嘴里怕融了,捧在手里怕碎的珍宝!
而凰殇昔一个下贱女人生的的孬种,拿什么和她比?!
这般想着,佟昕怡怒意更甚,攥着手帕的手,指尖紧紧地插入其中,已经触及掌心的肉,她却毫不理会。
东陵落走后,佟昕怡一气之下砸了翠云楼所有东西,怒气冲冲地进了皇宫。
她本打算向太妃诉苦的,但是想了想,觉得不能如此毁自己形象,让太妃对自己反感,也不能再自毁了自己在东陵落心中的地位了。
于是,她强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不言,在静善宫留了一日,边对太妃说,夏侯亦兵权的事情,就交给她了。
太妃显然很高兴,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落儿有她这样的王妃,是大幸。
佟昕怡僵硬地笑了笑,附和几句,太妃就让她下去了,她看得出,太妃最近被什么事烦得焦头烂额,就说自己出去走走了。
她找到太妃,无非就是想通过太妃让东陵落回到王府去,重获宠爱罢了,只要能再次夺回东陵落的宠爱,让他不再关注凰殇昔,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安心待在王府。
而让他不再关心凰殇昔的唯一方法就是……
那个贱人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她知道,如果将夏侯亦收服在太妃旗下,凰殇昔就能变得无足轻重了,届时,她要杀了凰殇昔,太妃也不会将她轻易问罪。
毕竟,夏侯亦还是她表兄!
思及此,佟昕怡攥着手帕的手松了松,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笑意。
她该想想,解决凰殇昔的对策了……
此时佟昕怡并不知道东陵落,她的夫君被人抓走当人质了,否则她此刻不是在皇宫,而是跑去侯府去了。
脚步或轻或重地落下,佟昕怡脑中正在筹划,并没有看前方的路,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蹲在半路未花儿的死而自责伤感的琐玥。
琐玥沉醉在伤痛中,也没有看到向她走来的佟昕怡。
而就是两人都没看路,以至于佟昕怡走到的时候被琐玥绊倒,她脸色一白,整个人朝琐玥摔去。
琐玥抬脸一看,见一道黑影朝自己盖下来,她一惊,下意识往旁边滚去,手上的残花滑落。
佟昕怡狠狠地摔在地面,而反应快的琐玥,跌坐在一旁,看着她摔……
“砰——”
佟昕怡摔得特狠,整张脸都往地面摔下去,她趴在地面许久,她撑起上半身,佟昕怡的鼻梁被狠狠撞到,一股暖流从鼻间缓缓流下。
佟昕怡一愣,伸手去摸,定眼一看,是一股殷红色的液体,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慌乱地拿手帕擦自己的鼻子。
她擦得幅度过大,半张小脸都抹上了鲜血,佟昕怡看着被染红的手帕,猛地转眸看向让她摔倒的女子。
在看到是凰殇昔身边的宫女时,眼中歹毒之意更为明显。
这贱人!就连那贱人身边的宫女都敢来招惹她?!
戾气弥漫双目,佟昕怡面目狰狞,指甲陷入肉中,刺痛感在告诉她这个宫女是那贱人身边的!
琐玥愣愣看着被佟昕怡压在身下残花,眼眶更红了,指着她控诉:“你!你居然压到我的花花了,你个坏人!坏人!我要让风哥哥打你!我要让凰姐姐打你屁屁!”
凰姐姐?凰殇昔?
佟昕怡险些一口鲜血喷出来,怒目圆睁,这小贱人还含血喷人?和那贱人一样,都是一张贱嘴!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声线夹着几分几乎要失控的情绪。
琐玥扬起小脸,不忿道:“哼!说就说!明明就是你压到小花花了,它都惨了你还不放过它!坏人坏人!我要凰姐姐打你打你!”
佟昕怡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半张脸染的血迹,显得她更为狰狞,被摔塌的鼻子也更丑了些。
小贱人就是小贱人,和凰殇昔那贱人一个德性!
琐玥那张倔强的小脸,在佟昕怡脑中逐渐与凰殇昔那张对着她总是轻蔑的脸相重合。
贱人……都是那贱人,都是因为她,王爷才会这么对自己,都是因为那贱人,她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那贱人要是从此消失,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对!只要那贱人死了……王爷就不会这样!
一点一点的,佟昕怡越是盯着琐玥,越觉得她长得像凰殇昔,最后终于重合!
佟昕怡站起身,朝着琐玥的位置走去。
 第三百零三章 琐玥不怕,风哥哥在
佟昕怡背朝光,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
琐玥身子下意识往后退去,显然,她也觉察到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弄坏我的小花花,我说你两句还不行吗,你、你、你要做什么?你走开,走开!”
佟昕怡置若罔闻,一步步朝着她走去,一侧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了她恐怖的面容。
琐玥脸色一白,蹬着双脚往后退,再退几步就要湖边了。
两只小手撑地,她机智地抓起一把扔了过去。
泥土被扔到佟昕怡的脸上,未干透的血沾上了点点泥土,佟昕怡双眼睁得老大,表情变得更为扭曲狰狞。
“小贱人,你敢拿东西扔本王妃?!”
琐玥又抓起一把泥,随手扔了过去,“走开走开,你走开!”
“唔……”
佟昕怡闭上眼,头部一颤,刚刚说话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什么给堵住了。
琐玥扔得极准,这一次,她直接扔进了佟昕怡的嘴,给塞上了!
琐玥一愣,突地转恐惧为捧腹大笑,“哈哈哈——你的嘴,你的嘴!好好笑哦!看你这下还怎么骂我!让你骂我!这是报应!”
琐玥大笑,又抓起一把泥土扔过去,这次又极准,在佟昕怡本就塞上泥土的嘴上又重重地扔塞进去。
把佟昕怡的嘴都塞满塞住了。
“唔唔唔……”佟昕怡已然说不出一个让人听得懂的字满嘴泥土的她能说出“唔唔唔”的字眼已经算好了。
琐玥更开心了,晃着双腿拍着手拍着地面。
你个小贱人!
佟昕怡眼中充血,眼底是止不住的火光踊跃,噼里啪啦的烧得可怕,她气得连嘴上的泥巴都没抠出来,直接扑过去扣住了琐玥的脖子。
在琐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拖过去,一把将她的头按到旁边的植满凤眼莲湖里。
水中泡泡不断冒出,琐玥在激烈地挣扎。
佟昕怡的手按得更紧,扣着琐玥的后颈死命按,那架势,就想把琐玥整个人按到水里。
“唔唔——”贱人!
佟昕怡再说出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嘴巴被堵住了。
她一手扒开了嘴里的泥巴后,半跪在地下,两只手掐着琐玥后颈,不断将她的脸往水里塞按。
琐玥挣扎得越厉害,佟昕怡就按得越用力,那模样,恨不得直接塞死琐玥。
佟昕怡面目狰狞可怕,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脸上满是解恨痛快的神情。
“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来啊,继续来得意啊,本王妃就看看,凰殇昔身边小小的贱人还如何得意!”
“凰殇昔,你不是很猖狂吗?继续猖狂本王妃看呀!”
佟昕怡整个人骑到了琐玥身上,拽着琐玥的头发,将她又扯了上来,琐玥大口大口地喘气。
“小贱人,本王妃也是你能无礼的?敢拿东西扔本王妃?本王妃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在琐玥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又将她水里按,力道之大让琐玥毫无还手的力气。
佟昕怡目呲尽裂,笑得猖獗,她就是喜欢看到小贱人这种生死都掌控在她手里的感觉,当然,如果这个人换成了凰殇昔,她更解恨了!
凰殇昔,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总摆出一副高傲自大得让人恶心的嘴脸吗?
你不是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别人的路径你都了如指掌吗?那么你身边这小贱人的死如今在本王妃手里,你又掌握得了吗?
让你挑拨王爷与本妃的关心,让人长着一张狐狸媚子脸勾引王爷,让你整日都这么恶心本妃,本妃现在动不了你,那么本妃就要那你身边的小贱人一个个开刀!
“呜哇呜哇哇……”水里气泡疯狂涌出。
琐玥几乎窒息,面临死亡的她挣扎幅度越大,佟昕怡几乎制止不了。
一个小贱人,本妃还不信能杀不了你!
她猩红了眼,一手掐住琐玥脖子用劲力气见她摁在湖水里,另一只手抓起一侧的石块使劲砸到琐玥后脑勺。
滚烫的鲜血涌出,琐玥渐渐停止了挣扎,最后全身不动,脸始终面向渗人的湖水里。
看着静止不动的身体,佟昕怡的笑令人胆寒,她站起身,一脚踹了过去。
琐玥的身子只微微被踢动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小贱人,这就是得罪本妃的下场,这就是凰殇昔未来的下次,小贱人要怪就怪,谁让你的主子是她!”
她狂笑着,笑得癫狂,正想着如何处理这个尸体不被人发现,她还没想出,猛地往左手边看去,她只看得清一道白光……
“轰——”佟昕怡被白刃击中,鲜血喷出,四溅落地。
她没有昏迷,而是觉得四肢和五脏六腑都是撕裂的痛,她抬眼看去。
见一名女子一身红色长袍,微微拂动,三千青丝随风荡漾,她面无表情,眼中透露着一种宛若看蝼蚁的神色,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
此时的她一身红衣缓缓走来,的确像向人索命的魔鬼。
佟昕怡心间一颤,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盯着朝她走来的女子,眼底写满了惊恐。
凰殇昔一步一脚印,步步惊悚,她低下头,露出一张勾唇轻蔑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声线低沉:“佟昕怡,你终是惹怒本宫了……”
佟昕怡脸色一白,嘴唇微颤,却说不出半个字,适才猖獗的模样一扫而空。
凰殇昔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极重,恰得她下巴都青了,她笑得让人不寒而栗,一字一句,语调极缓。
“你说想让死得难看点,放心,本宫不会那么做的,本宫会让你死得很好看的……”
凰殇昔扭过头,朝湖边看去,风赧此时已经将所以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色苍白如纸,一脸无措。
他一手按住琐玥后脑的窟窿,可那血还是不停从他手指缝隙流出,他慌了,从来试过的慌乱。
“琐玥,琐玥不怕,风哥哥在,不怕不怕……”
看到这样的情景,凰殇昔唇角笑意更深,却未达眼底。
“娘娘……怎么办怎么办,琐玥好多血,身体好冰,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办!”风赧白着脸,嘴唇颤抖,瘫坐在地上。
他心中换乱如麻,脑子里一塌糊涂,最后变成了一片空白。
“先封住穴道止血!这还要本宫叫你吗!?”看着手足无措的风赧,凰殇昔忍不住吼道。
闻言,风赧这次想起还要止血,连忙封住琐玥后脑的穴道,再将她紧紧搂着。
“琐玥,是不是好冷?不怕,风哥哥抱紧你……不冷的。”
“风哥哥?”琐玥眯开眼睛,迷糊地低声说了一句。
见状,风赧声线中是止不住的激动:“琐玥你醒了?风哥哥在,在的,不会离开你的!”
他低眸一看,怎知琐玥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双唇早已褪了颜色。
这下子风赧彻底乱了,疯了似得将她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发了疯似的消失在黑夜中……
凰殇昔淡淡地收回目光,重新回到佟昕怡脸上,佟昕怡露出讽刺的神色:“呵呵……凰殇昔,别白费力气了,那个小贱人救不活的了,
本妃废了那么大劲把她摁到水里那么长时间,还废了那么多力气拿石块砸去她后脑,不可能活得下来的,死心吧!本妃就要让你身边的一个个小贱人死在本妃手下你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哈哈哈——”
凰殇昔的神情依旧淡漠,睨着趴在地下的佟昕怡,扯唇轻蔑一笑:“呵,凭你?本宫不想笑的,可是被你逗得,不想笑也不行了。”
佟昕怡一怔,转而咬牙切齿道:“凰殇昔,本妃绝对会让人生不如死,得罪本妃,你不会好过!”
凰殇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佟昕怡,你猜猜看,你的王爷现在在哪呢?”
佟昕怡褪了脸色,“你、你什么意思?”
“本宫能有什么意思呢?”凰殇昔笑得诡谲,“你应该还不知道吧,黎王进宫被刺客挟持,而此时……被抓走,生死不明呢!”
佟昕怡脸色惨白,片刻后,她瞪着凰殇昔怒道:“贱人!是不是你做的!那刺客是不是你派的人!贱人,你要对付的是本妃,抓走王爷算什么!你个贱人!本妃要杀了你!”
佟昕怡奋力地想要起身,对佟昕怡怒目圆睁。
凰殇昔唇角的笑一直维持,她淡漠地看着佟昕怡那愤怒的模样,眼中浮现不屑的意味。
“杀了本宫?佟昕怡,你以为现在的你能做到么?黎王真该庆幸,他有个如此在乎他的王妃,
不过,有功夫担心黎王,但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七王妃。”
佟昕怡一僵,僵硬地抬头,四目相对,她看到了凰殇昔眼底的冷嘲,她忽然感到了害怕。
但是想了想,觉得凰殇昔现在对她下手还未到时机,如果现在行动,那就对这贱人有害无利,这贱人,是想恐吓她罢了!
思及此,佟昕怡冷笑道:“不,你不敢动我,我是七王妃,我爹爹是尚书,我表兄还握有兵权,你不敢动我,太妃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凰殇昔,你想吓我?本妃可不怕!”
凰殇昔一如既往在笑,眉目的冷讽并没有褪去,“看来,七王妃是不相信本宫先前说的话了……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相信的,很快……”
 第三百零四章 你说的,朕全都不信
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昨夜蜂拥而来的种种消息,似乎都被朝阳带走,皇宫看上去一片祥和。
凤鸾宫。
凰殇昔穿过一件件空房,在几乎空旷无人的凤鸾宫里,停足在一间房前,犹豫片刻,她伸手推开,慢慢抬步走了进去。
关上门,还未转身,身后一道带着三分慵懒七分肃然的声线响起:“去哪了?”
凰殇昔一怔,缓缓转身,勾唇道:“本宫认为,哪怕此时陛下与本宫处在合作状态,本宫也是有权保留自己隐私的。”
东陵梵湮眉梢一蹙,懒洋洋地变动一下侧卧的姿势,丝毫不理会从胸膛他们袒露下来的衣襟。
他抿了抿唇,终是没说什么。
凰殇昔靠着门,站了一会儿,便往里走,东陵梵湮抬眸,斜睨她,凝着她落座,拿起茶水。
片刻后,凰殇昔看着水杯中微漾的波纹,轻声问道:“刺客,是陛下派去对付东陵玖的吧?”
她相信,东陵梵湮不会不知道,东陵玖也有伤在身,他们二人均受到反噬,他都伤得这么厉害了,东陵玖不可能无事。
东陵梵湮唇际噙出一抹诡谲的笑,只拿一双狭长的魅眸看她,不置可否。
“那么,东陵落也是陛下派去的人抓走的吧?”说到这,凰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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