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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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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梵湮眼中闪过一缕诡谲,桃花瓣般的容颜上渐渐出现了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将绝美的容颜凑上去,“你确定?”
凰殇昔一愣,不太明白他指得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事,可她没来得及说话,她的沉默就让东陵梵湮当成了默认。
于是,这男人很腹黑地将双手给松开了……
再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凰殇昔愣住了,旋即凶光更甚,凤眸怒火熊熊。
魂淡!三次,这至少是第三次了!她居然在同一个地方给栽了三次,东陵梵湮,你丫的有种!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慢慢压住怒意,为了回宫,她忍了!
她咬着唇站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隐约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那请问尊贵的陛下,本宫是不是可以走了?谢陛下!”
凰殇昔问了之后就立刻谢恩,旋即又立马撒丫子往外跑,只是买了两步,手腕一暖,一股力道将她往后扯去。
他扬唇似笑非笑,“朕什么时候谁让你走了?”
这下子,凰殇昔终于忍无可忍,勃然大怒,甩开他的手,怒吼:“东陵梵湮,你丫是把本宫当猴子耍了吧?里面有一个女人你们好好干你们的啊,
把本宫扯进来做什么?滚床单还是怎么着,要滚你们自己滚,本宫不奉陪,你再这样不正常,你信不信本宫火起来咬你?”
一大嗓子怒吼,让走道两侧不远处的人都听到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凰殇昔,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天呐,他们是不是要见血了?两侧的宫女都已经在幻想,皇后娘娘会怎么样个死法……
然而当事人还在与东陵梵湮对峙着。
东陵梵湮魅眸微微眯起,惊为天人的容颜上看不出他的神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凰殇昔会死得很惨。
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无礼与他,也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在他面前张狂。
可是他们却忘了,凰殇昔是谁,他唯一说过,动了心的人。
他眼中晦暗不明,轻抿的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朕闻到醋味。”
啥?
一干宫女被雷劈在当场,东陵梵湮一记眼刀扫过,宫女们慌忙惶恐地逃跑,不一会儿走道里只剩他们二人。
凰殇昔因为愤怒,小脸烫热,听到东陵梵湮这话,脸上已然不知用怎样表情才能把自己的心情呈现出来。
凰殇昔没回答,东陵梵湮似乎也不在乎,带着隐晦不明的神色,朝她步步靠近,薄唇又溢出一句:“朕闻到好像是在皇后身上发出的。”
“陛下的鼻子一点儿都不灵!”她后退。
东陵梵湮每靠近一步,她便往后退一步,心中警铃大响。
“是么……”背光,凰殇昔看不到他的脸了。
他忽然停住,语调慢悠悠的,问:“你是不是吃味了?”
凰殇昔也一顿,愣眼,素来雷厉风行的他,猛然伸手按到她的肩,霍然将她整个人摁在地上,压住她的身体,俯身靠近她,一字一句道。
“朕的皇后,告诉朕,你是不是吃味了?”
 第二百八十章 陛下完全可以脱自己的
凰殇昔此时是看清楚了他的神情,明明就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脸,为什么她好似在他眼底看到了几分期待和迫切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敛眸勾唇,“啧,本宫好奇陛下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陛下练得什么火眼金睛呀?”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他语气很认真,神色也很认真。
凰殇昔被他这模样弄得自己都认真起来了,凤眸清楚,四目相对,视线一碰一发不可收拾。
凰殇昔首先错开视线,他的目光很炽热,她有点儿不敢和他对视……
他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正,语气没了从前的慵懒之意,幽深的魅眸逼视,“回答朕。”
凰殇昔咬牙,唇角弯了弯,却不是笑:“本宫只想说陛下想太多了。”
承认?承认她吃味?不要开玩笑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吃味这能怎么承认?
捏住她下巴的手力道一点一点的加重,凰殇昔眉宇之间浮现了痛苦之色,东陵梵湮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分毫不放松力道,哪怕知道她的痛楚,亦是如此。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这样的,陛下,你想听什么你告诉臣妾,臣妾保准满足你!”凰殇昔忍住痛开口,字里行间渗透着她的桀骜风骨。
“呵……”他突然笑了,抬起她的下巴,脸往她靠去,视线停在她饱满的唇上。
“凰殇昔,可是你的眼睛在告诉朕,你没有说真话。”
东陵梵湮靠得比较近,凰殇昔并没有看到他唇角轻轻扬起的柔和的弧度,也没有看到他垂下的眼帘后,眼底闪过的几分笑意。
显然,这个认知,这个她在吃味的认知愉悦了他。
凰殇昔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唇瓣一动就碰上了他的唇,她立马就抿唇不说话了,只留一双清澈的凤眸再看他。
可是这轻微的举动,到底还是让他的眼睛暗了暗,那钳住她下巴的手,拇指摩挲起她的唇,一点一点,目光逐渐柔和。
“凰殇昔,你觉得朕现在在想什么……”他问得很随意,边问边把停她唇上的手往下移。
“……”凰殇昔不说话,瞪着眼睛看他。
他似乎也没有听她回答的意思,一只大掌不断往下移,最后在她胸口前的衣服上停下。
凰殇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眨也不眨。
一阵吻疯狂落下,封住她的唇,而那只大掌慢慢往她衣内探进,温热的触感而来,凰殇昔的身体不禁颤了颤。
“嘶拉——”
凰殇昔脑子瞬间清醒了,可身体被他桎梏着,她根本无法从他身下逃脱。
“凰殇昔,不管你是谁,你只能是朕的人。”
“朕说过,是你先招惹朕的。”
耳边只剩下他隐隐约约的两句话,其余的全是衣服被撕而存在的凉意。
扣住她双手的大掌松开,往她身上移去,她浑然不知,脑子里分不清是什么情愫。
反抗?不强烈。
接受?并没想过。
她还没理清,地上衣服碎了一大片,而东陵梵湮并没有停歇的意思。
“皇……皇上……”
一道娇弱的声线传来,东陵梵湮的吻顿住,即将将凰殇昔底衣解开的手也停住,剑眉狠狠拧起,满脸不豫。
每次都是如此,每次都要有人来,真该死!
抬起脸,来者清晰地看见了东陵梵湮凛冽的轮廓线,以及冰冷的眼眸,来者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一步。
凰殇昔回神,脸色难看,不善的目光登时射向东陵梵湮。
以目示意:东陵梵湮,你真好样的!
东陵梵湮没有看来人,更没有理会,而是将凰殇昔扶了起来,打横抱着,起身,越过那人稳步而走。
那人眼眶红红的,咬着唇,犹豫片刻才跟了上去。
进了偏厅,东陵梵湮将凰殇昔放到贵妃椅上,自己坐下,与凰殇昔大眼瞪小眼。
凰殇昔的脸色黑透了,她攥了攥自己的衣服,口吻很不客气,“陛下,请问本宫什么时候能走?本宫不想再被某些人脱衣服!”
东陵梵湮瞥了她一眼,一手支头,懒懒道:“唔……可是朕手痒。”
凰殇昔眼角抽了抽,咬牙加重语气道:“陛下手痒,那你完全可以脱自己的衣服!”
东陵梵湮不言,眉毛一挑,目光幽幽地转向了另一边,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起来。
心中被堵的郁气一扫而空,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美丽。
然而方才打断这两人进一步发展的那人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了凰殇昔的话,两条蛾眉一下子皱了起来,走了进来,目光四处瞄了瞄,最后停在凰殇昔身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这样和皇上说话……这可是不敬之罪,快吐口水重新说过,皇上……这位姐姐不是故意的……”
进来的人说了几句话,最后就走到离东陵梵湮有五六步的距离停下,巴巴地看着他。
可东陵梵湮却是干脆阖上了眸子,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所为。
见到东陵梵湮这反应,进来的女子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冲凰殇昔眨了眨眼。
在这女子适才打量凰殇昔的同时,凰殇昔也在打量她。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头上金银装饰不多,更多的是用丝带做搭配,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额上贴有花田,脸颊处不笑都能隐约看到两个小酒窝,最好看的是一双大大的,好像水花那样能闪烁的眼睛。
一袭白色长裙,此时站在东陵梵湮身边,嫣然就是夫妻二人在玩情侣装游戏,凰殇昔忽然觉得这白色有些刺眼。
她长得不是有多漂亮有多让人惊艳,起码凰殇昔乍眼觉得她很顺眼,属于那种看不腻的类型。
当这女子冲她眨眼睛的时候,凰殇昔忽然笑了,是冷笑。
这一副好似是终于求到东陵梵湮饶她一名的表情是在告诉她,这女人是废了很大力气帮她的么?
凰殇昔扬起嘲讽的笑,歪了歪脖子,“你眼睛抽了么?朝本宫眨眼做什么?”
那女子愣了愣,显然是没料到凰殇昔会这样回答,她着急了,朝东陵梵湮看了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暗暗方放心,朝凰殇昔咿呀咧嘴摆弄着。
“这会儿到整张脸都抽了?”她非常毒舌地问。
女子收起了表情,皱眉,一副委屈的神情,她绞着手指嘀咕道:“你怎么这样,小漓明明救了你……”
凰殇昔只想给个群嘲的表情。
呵……没事学什么求人?别一副好像她是救了自己的模样,她凰殇昔哪次和东陵梵湮见面不是吃了火药一样,现在明明火气味少了,这女人当东陵梵湮懒得理发她以为救了自己?
原谅凰殇昔有点想笑。
凰殇昔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打算走人了:“陛下,既然你们佳人有约,臣妾就不打扰了,你们慢慢聊,聊到明天也没关系的,臣妾想回去补个眠,你们请继续臣妾没来之前的!请——”
说完,她利索地往外奔去,只是那个冥顽不灵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朕让你走了么?”
凰殇昔脚步不停,“原来陛下没睡着呀,那正好,你们继续,继续——臣妾不会碍着你们的!本宫保证!”
“凰殇昔。”
这三个幽森的字眼,凰殇昔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从背脊骨蹿了上来,她黑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住了。
但她站了半响,那个高贵的男人没有丝毫要说话的痕迹,凰殇昔心底结了一层郁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开口道:“那陛下想让臣妾做些什么?”
凰殇昔哀怨似地转身,愤然的双眸定在那张她十分想冲过去来两拳的俊颜。
说实话,她也有点儿手痒了。
东陵梵湮眼皮都没掀一下,叫了她的名字就没声了,凰殇昔一度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当真把她当猴子耍。
“出去。”磁性好听的声线传来。
凰殇昔立刻回复:“谢陛下!”
“嗯?”
还没等她转身,那拉长的尾音让凰殇昔的小脸垮了下来,然后哀怨似的眼睛看向了那一身白衣的女子。
许是没有听到开门声,白衣女子抬起了脸,见凰殇昔在定定地看她,女子霎时反应过来,小脸都白了。
“是……是我?”
凰殇昔仍旧幽怨地看着她不动,姑娘,其实我很想和你换的,可是现在看起来并不能。
女子白着唇转头,望着东陵梵湮那什么神色也没有的脸,眼眶又红了,“皇上,为什么是要小漓走……刚刚皇上还和小漓好好的在屋顶看星星,陪着小漓,可怎么……怎么……”
东陵梵湮并没有回应,而是雷打不动地寐着。
女子见东陵梵湮无动于衷,又上前走了一步,忍着眼泪巴巴抽噎着,仿若是想用这来打动男人的心。
可她似乎不知道,东陵梵湮最厌恶的本就是女人,如今还这样哭……
凰殇昔为她默哀着。
女子忽然话峰一转,红着像兔子一样的眼睛,指向凰殇昔,“你……小漓刚刚求皇上饶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待小漓,小漓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你居然让皇上赶小漓走,你欺负人!我不喜欢你!”
凰殇昔无语,莫名其妙地伸出两只手,问:“你说,是哪只手?我帮你揍它。”
 第二百八十一章 抱歉,妨碍你们滚了
女子眨了眨眼睛,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凰殇昔这话的意思。
是哪只手欺负你的?我帮你把这只手揍了。
女子的脸红了,是被凰殇昔羞辱的,她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盯向东陵梵湮,“你……皇上,她欺负小漓。”
东陵梵湮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终于施舍地说了一句,但这话不说比说了更好。
“不想看见她,便出去。”
女子登时不敢乱说话了,梨花带雨,抽着小噎,好不可怜。
“皇上……我们都是你的嫔妃,你不能这么偏心赶小漓出去,小漓知道她长得漂亮,可是是小漓先来的,你这样做不公平!”
公平……凰殇昔默默地把脸转到一边。
显然,东陵梵湮和凰殇昔有同样的感觉,眉心一蹙,带着几分不悦,“出去。”
女子噘起嘴,不甘心:“小漓不要出去,小漓好不容易回来能看见皇上,小漓不要出去,皇上肯定不知道在寺庙里,小漓有多想你,小漓真的……”
“出去!不要让朕说第三遍!”
女子身子一抖,表情愣愣的,眼泪都忘了要掉下来。
东陵梵湮突然加重的语气,别说这女子了,就是凰殇昔也被吓了一跳。
白衣女子豆大的眼泪滚烫了脸颊,她捂着脸猛地跑了出去,还撞了撞凰殇昔的肩膀。
凰殇昔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眸光沉了沉,这女人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
忘恩负义,小人!
凰殇昔敛眉,抿出一个不宜察觉的弧度,小人她认了……她从来不是什么君子,可忘恩负义嘛……抱歉,谁对她有恩的?
是这女人自己把头往墙上撞的,怪她咯?
“抱歉呀陛下,把你的女人给弄哭了,唉阻碍你们滚床单,臣妾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呀?陛下,要不臣妾跪求她回来和你滚吧?”凰殇昔幸灾乐祸,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气有些顺了。
“不若皇后来替代她做未完成的事情?”东陵梵湮睁开眼,魅眸半眯,支着脸睨向她。
“陛下那么喜欢她,臣妾不能这么做的,而且臣妾很粗鲁会伤到陛下的……”
“朕不介意。”
可是本宫介意!
凰殇昔立马噤声了,垂了垂眼帘,又扬起了笑意:“不过赶走了她这貌似不关本宫的事,所以好像本宫没有什么责任。”
东陵梵湮闭了闭眼,掩走眼底的情绪,声线忽然变得冰冷:“凰殇昔,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看到了什么?”凰殇昔笑意吟吟。
“朕问你在龙銮殿看到了什么?”声线带着四分冷意七分不豫。
“有意思吗?”凰殇昔笑意不减,“本宫看见了什么和陛下有什么关系,还是陛下觉得那些什么事情本宫不该看到?看到了会死?”
东陵梵湮眯起眼睨着她,眼神幽森而深邃。
凰殇昔唇边的笑意愈来愈浓,“放心陛下,本宫什么也没看到,没有看到陛下和人家花前月下,望着满天星星的绝配景色!”
那“绝配”二字,凰殇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特意重读。
东陵梵湮眉宇皱起,心底霍然有些烦躁,是的,凰殇昔看到了,她什么都看到了。
心中颇有些很不是滋味,他被人误会多少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甚至被谁误会了都可以不在乎。
甚至上次被她误会是他逼走皇倾萧的,他都没有试过像今天这样,他有些燥热地扯了扯前襟,一大片小麦色肌肤以及诱人的人鱼线就那样露了出来。
昨晚凰殇昔说好了要过来,结果他等到了天亮都没看见她半个影子,心底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愤怒,亦或是难受。
今晚满天繁星,他本是独自一人在屋顶释放一下郁气,而白贵妃是自己上来的,他根本就没想过理她。
现在回想一下,如斯场景……
他不想被凰殇昔误会这事儿,可那该死尊严不让他去解释。
他抿着唇,眯起眼睛,什么也不说。
凰殇昔也似乎并没有将东陵梵湮的所说的放进心里,或者说,根本就不介意。
先别说往日的恩恩怨怨,就是当下,她也不愿对任何人付出真心。
皇倾箫一事,她怕了……后宫尔虞我诈,她不想死。
偏厅里静默了许久,凰殇昔眼神四处瞟,想着怎么才能溜出去,东陵梵湮道:“试探出什么了?”
凰殇昔收回心思,弯起眼眸看他,“呵呵,陛下,不好意思,什么也没试出来。”
东陵梵湮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这点儿能耐都没有,你谈何资本强大?”
凰殇昔脸色稍稍一僵,转瞬即逝,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办法,不是她演技太强大,就是本宫太弱,人嘛,有差距是正常的,有差距才有动力嘛,或许现在就是她给本宫动力了呢?”
东陵梵湮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旋即冷冷“嗤”了一声,那轻鄙蔑视之意现而易闻,凰殇昔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淡淡扫了他一眼,决定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
凤眸微微眯起,视线不自觉地又转回了那白衣女子离开的方向,眼底掠过一抹狠戾。
她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未见其人先听其名的——白贵妃!
白贵妃,子贵人单听名号就发抖,可能是买通人放暗箭之人,而她现在看见真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若不是之前猜到某些事情,她也不会觉得这么个人会是个如此利害的劲敌,单凭白贵妃说完的言辞动作等,她或许不会将这人放在眼里。
饰演出一个这么单纯得好似不经世事俗染的角色,后宫中怎么可能出现呢?
不过……凰殇昔的目光移到了东陵梵湮身上。
这个男人适才是故意配合她?
这男人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东陵梵湮慵懒的魅眸抬起,对上她的视线,凰殇昔慌忙将目光移开,挪开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为什么会慌?
于是她又瞪了回去,这次东陵梵湮并没有对上她的目光,凰殇昔只能看到他微垂的眼帘以及姣好的容颜。
凰殇昔脸色微微一凝,她记得,曾经她多次看他的眼睛,都会发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些东西来,她怎么也制止不了。
凤眸稍稍眯起,她怀疑,东陵梵湮的眼睛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她脑子懵,那么两次呢?三次呢?
多个巧合加起来就不是巧合了。
“陛下,你要说的说完,要做的做完,什么时候本宫能回去?”
东陵梵湮懒懒地弦眼帘,薄唇一抿:“朕做什么了?”
凰殇昔笑:“陛下到如今还用得着装么?本宫难道还看不出陛下这么明显的试探之意?陛下也在怀疑白贵妃什么的,对吧?”
东陵梵湮勾了勾唇,眼底的沉意隐起,“怀疑什么?别忘了,她是朕的人,一个和亲公主,朕怀疑了,便是……”
后面的话没说,他倏地站起身,“陪朕去一个地方。”
凰殇昔唇角一抽,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点吧?
凰殇昔脚步不动,“本宫不想去。”
东陵梵湮睨了她一眼,抬步走了出去,“或许皇后是想让朕用另外一种方式。”
凰殇昔冲他背影狠狠瞪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而远在皇宫之外,东陵落的黎王府邸。
佟盺怡下了桥走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灯光弥漫的黎王府,她朝守门侍卫走了过去。
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笑着温柔地问:“王爷回来了没?”
两侍卫相互对视一眼,“回禀王妃,王爷并没有回来。”
“那可知王爷去哪做事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其中一个侍卫道:“属下并不知,但王妃出门之后,王爷临时接到密报,就匆匆忙忙出去了,王妃不用担心,属下遣人去问问启王殿下是否知情?”
佟盺怡蹙起眉,两手拽起帕子,点了点头,一副担忧而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只能这样了……”
她转身,站在原地往大路张望着,入夜凉风习习,凉意渗肤,佟盺怡还是不肯回去,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唯好为她添加一件披风。
两侍卫对望,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不忍,两人摇了摇头,道:“王妃,夜里天气有些凉,王爷还不知何时能回来,王妃还是先进府暖和一下吧,等王爷回来,属下立刻就告诉王妃。”
佟盺怡不肯,但最后还是被两位侍卫苦口婆心劝了进去。
佟盺怡进了府,就朝寝室而去,路径府里主堂,她放慢了脚步,侍女一见,立马紧张兮兮地上前,搀扶起她的手臂。
“王妃,是不是太妃出了难题为难你了?”
佟盺怡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倒不是,太妃找本妃是因为一件事,可是……”
可是自从神庙回来之后,夏侯亦就一直不待见她,别说她送去的礼了,就是她亲自去,夏侯亦也将她拒之门外。
她不明白好好的,表兄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因为凰殇昔,他连自己这唯一的表妹都不认了?
佟盺怡的脸色有些黑,小手紧紧地攥着手帕:“都是因为凰殇昔那贱人……”
话音一落,主堂的忽然掌起了灯。
佟盺怡猛地将脸转过去,“谁?谁在那!”
 第二百八十二章 他终于上前,将她搂住
主堂掌起的灯,照在佟盺怡苍白的脸上,她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坐在主位的人。
她的丈夫,她最爱的男人。
东陵落脸色带着点疲惫,好似刚醒来的模样了他一手揉了揉额角,看向佟盺怡。
“昕怡,外面冷,怎么不进来?”
佟盺怡颤着嘴唇,低下脸慢慢走了进来,在东陵落面前站定。
东陵落无奈的笑,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在碰上她冰冷的手时,东陵落看向她的脸,语气轻轻:“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佟盺怡白着脸,根本不敢看他,她不知道东陵落到底听到了什么,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变了多少……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冷。”
温厚的大掌覆上她的额头,佟盺怡心底一颤,一阵暖流在心间游过。
他目露担忧:“既然觉得冷怎么就不进来,母妃这大晚上的还要你进宫,你的伤势还没好呢,母妃真心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的儿媳妇。”
佟盺怡摇了摇头,“不,这和母妃没什么关系,昕怡也正想回房的。”
东陵落点了点头,旋即突然皱起眉,“母妃这么晚叫你过去做什么?”
佟盺怡牵强地笑笑:“也没什么,母妃年纪大了,想找人陪她聊聊天,
王爷你和启王又忙,又不细心,母妃只能找昕怡来解解闷了,倒是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臣妾一声,臣妾好迎接王爷……”
东陵落笑:“身子不好就别折腾自己,好了,回去睡吧。”
佟盺怡“嗯”了一声,就从东陵落怀里起身。
东陵落的脸色在佟盺怡转身的那刻,温柔之意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淡漠,清冷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背影。
眼中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到东陵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怎么想?她倒是个聪明的主儿,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东陵落沉默一会儿,道:“臣弟想,母妃想做什么,昕怡想做什么……”
东陵玖挨着他身边坐下,神色凝重:“先前本王找过母妃,后来佟盺怡又被母妃召去,本王若没猜错的话,母妃想通过佟盺怡,来找夏侯亦。”
“那么边疆那些部队,母妃的意思是什么?”
东陵玖眼眸暗沉,他抿唇:“静观其变,但本王看出来了,母妃是想用别的方式来保那些人,准确地说,是想用别的方式来对付东陵梵湮。”
东陵落皱眉,蓦然一惊,看向东陵玖,“你是说母妃……”
东陵玖看着他,点头,“若本王没猜错的话,母妃是想利用皇后来与东陵梵湮抗衡,而能让皇后与他抗衡的因素……便是夏侯亦!”
说到这,东陵玖脸色沉重,母妃终究还是要走这一步。
东陵落的神色也有少许严肃,“母妃无非也是为了你,这样的话,皇兄你打算怎么做?”
东陵玖抬起下颔,一副轻蔑冷傲的姿态,“莫非本王还得靠一个女人不成?你的皇兄何时变得这般懦弱?本王要做的任何事,都只会靠自己,本王绝不依附女人而成事。”
东陵落笑了,少有地一拳砸到东陵玖胸口,“皇兄,臣弟果然没看错你……”
东陵玖也不客气地砸了过去,“那是,也不看看你皇兄是谁?你现在的任务是看好你的王妃,剩下的,交给本王去做。”
佟盺怡回到房间后,靠在门上,手心里满是汗,与东陵落离得这么近,她多担心他会发现什么异样……
答应太妃的事,到底要不要做……
龙銮殿内。
凰殇昔根本不知道东陵梵湮要搞什么,莫名其妙地绕着龙銮殿走了大半个时辰,近乎快把龙銮殿绕一圈了还不肯停下来。
你不累我累啊!凰殇昔在心底哀嚎。
她停下脚步,不肯走了,“皇上,你老实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的龙銮殿你住了那么久你还有哪是不熟悉的?”
非得拉着本宫做这么无聊的事?本宫宁愿回去睡觉。
东陵梵湮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走,但走了几步,似乎是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他顿步,转身。
不出所料,某女的确站在原地不动,正瞪着一双哀怨似的眼睛,板着一张脸看他,那小表情,瞬间愉悦了东陵梵湮。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唇角勾起似有如无的笑意,难得解释了句:“陪朕做点儿东西,就让你回去。”
凰殇昔本能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不是看星星吧?这么无聊?而且本宫不喜欢做别人剩下的事情,还是别了吧?”
东陵梵湮转身继续走,风淡云轻地留下一句话:“不做,行,你不必走了。”
凰殇昔脸上霎时什么表情都没有了,板着一张容颜上愤愤地跟了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凰殇昔在东陵梵湮身后走了多久就低着头诽腹了多久,最后因为没看路,“撞墙”了。
东陵梵湮眉梢微蹙,“你走路都不看路么?”
凰殇昔臭着一张脸,意简言赅:“不是!”
不知怎的,东陵梵湮在转过头的时候又笑了,这次的笑意浓,凰殇昔都察觉到了这男人的气息好像不同了。
雷霆抱着一科植株走了回来,冲凰殇昔极为不善地瞪了一眼,随即恭敬地递给东陵梵湮。
东陵梵湮没接,目光淡淡地睨向雷霆,雷霆好似反应过来什么,尴尬地挠了挠头,“皇上,属下不是故意的,一时忘记了……”
“回去领三十棍。”
雷霆目瞪口呆,看了看手中的植株,又看了看凰殇昔,再看了看东陵梵湮,他都分不清东陵梵湮是因为他忘了陛下洁癖一事还是因为他瞪了凰殇昔一眼而罚他了!
呜呜呜,皇上,属下好可怜……呜呜呜,风赧,为什么这任务不是你来干?
凰殇昔唇角有那么些抽搐,这情况就好像是一个小职员做丁点大的错事,老板大人直接说:不用多说了,这个月奖金没了。
这雷厉风行的性格……
“是,属下领命……”雷霆哭丧着一张脸,然后低下头,抽出一把小匕首,蹲下来,垂头丧气地戳地面。
凰殇昔无语。
东陵梵湮脸色有些黑,“你做什么?”
雷霆抬起脸,巴巴道:“属下在帮陛下挖坑啊……不是要把植株种了吗?不挖坑它自己能把根给塞进土里去?”
凰殇昔在想,为什么雷霆这个人会这么逗比?不是都说下属随主子的吗?难道东陵梵湮实则是这么逗比的?
想到这,凰殇昔脑补出了这么一个场景,东陵梵湮拽着小匕首,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蹲下来猛戳地面……
噗——这个画面怎么想怎么滑稽!
东陵梵湮幽幽的视线移了过来,凰殇昔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摇头再摇头。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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