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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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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一张老脸又黑了几分,沧桑浑浊的眼睛都染上了阴鸷,“玖儿,你说那刺客是不是在宫里有人给他接应?不然他不可能能进来,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皇宫!”
太妃这话落下,东陵玖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人物就是凰殇昔。
怎么会……
他皱眉,把凰殇昔给否决了。他试探了那么多次,就连床上他也依稀看到没人,而且她还能让一个男人睡上去不成?怎么可能会是她。
多亏了凰殇昔的谨慎,不然东陵玖肯定会发现什么,哪怕微不足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嫌疑最大的肯定是她。
当然,前提是东陵玖会说出来。
东陵玖只好:“儿臣也不清楚,但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最大,但是儿臣都派人几乎把整个皇宫都翻过来了,依旧什么也没找到。
儿臣在想他是不是已经逃出了皇宫?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找线索就更难了,毕竟人人都有嫌疑……”
东陵玖话音落下,沉吟的太妃忽然到处一句惊人的话:“玖儿,你说……会不会是东陵梵湮?”
东陵玖沉默了,也不是不可能……东陵梵湮刚对他在边疆的军队出手,以示警告他,再来对太妃刺杀,警告太妃。
东陵玖沉声问道:“母妃的意思是要派人到皇上那里也去搜一搜?”
太妃思忖半响,终是摇了摇头,“若是找了什么蛛丝马迹还好说,可若没找到,以东陵梵湮的脾性,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东陵玖也点头表示赞同,他也是这么想的,倘若太妃想派人去,他也会阻止,毕竟没有证据指向东陵梵湮,不过是他们母子二人的猜测。
猜测在后宫,没有任何用处。
“那按母妃的意思,接下来您怎么打算?”
太妃先是咳了几下,旋即冷冷地“哼”了声,“想要哀家的命,也得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来拿,玖儿,派几个身手好的隐藏在静善宫伏击,
外面多添些侍卫,在暗处又布置些弓箭手,十二时辰待命!
还有,给哀家一些毒药,哀家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太妃眼中闪过极为阴鸷的光芒,眼底杀意浓烈。
东陵玖明眸眯起,没有任何反驳的话,点头称是。
一名宫女走来,王嬷嬷上前,宫女悄悄说完就跪了下来,静候吩咐,王嬷嬷俯在太妃耳边低语几句,太妃的视线立刻转到了东陵玖身上。
“母妃有什么吩咐?”
太妃摆手,“无事,哀家是想问你还有什么事没禀报?没有的话就回去调好人手然后休息吧,年纪大了,哀家也感到有些乏了。”
说着,太妃咳了几声,伸手揉了揉额角。
东陵玖眯眼瞥了瞥王嬷嬷,随即俯首弯腰行礼,之后便退下了。
直到有人进来,东陵玖已经离开了静善宫,太妃这才递给王嬷嬷一个眼神,王嬷嬷会意,让宫女把人带上来。
片刻后,一名身着玫红色大长袍的女子,束腰袭地长裙,花边配起煞是好看,头戴精致的配饰,脸上淡妆浓抹,眉目含笑,踏着标准的小碎步朝太妃缓步而来。
她脸上挂着标准的笑,乖巧地行了个礼,“臣妾参见母妃。”
“乖,和哀家还讲这么多礼数,快快起来。”太妃原是阴沉的脸色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得很慈祥!
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这老女人变脸那是比眨眼还快!
“谢母妃。”
“你来哀家这儿,没告诉你夫君吧?”太妃依旧笑着。
“臣媳自然没有忤逆母妃的意思。”
“好好好,乖孩子,过来母妃这,母妃有件事要问问你……”
凤鸾宫内,却并不怎么平静。
凰殇昔把有一堆浓香味的房间留给了玄吟,玄吟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这味道,他靠在床背上,并没有睡。
夜色愈来愈沉,尽管玄吟没睡,可凤鸾宫内仍然是安静得很。
可就在这诡异的安静中。
“嘭——”的三道声响,屋内其余三个窗户全数打开了。
诡异阴森的冷风从窗外朝内刮了进来,带着森然犀利的味道,冷风从脸上刮过都有几分疼痛。
玄吟脸色猛地冷凝,眼神一下子凛冽起来……
 第二百七十四章 吟,对不起……
凰殇昔是跑去与自己的寝室隔了大概四五十米的某间房睡的。
凤鸾宫很大,有不少房间,若真要认真数,估计前前后后加起来,能睡的不下四十间,基本没走十来二十步就能看到一件空房。
这并不夸张,凤鸾宫是皇后寝宫,历代皇后寝宫都很大,能住下几十人,空房起码也会有二十间。
至于为什么凰殇昔这儿会有那么点空房……实在是她运气不太好,人家皇后各各身边宫女甚多,她就只有三个,没办法,空房自然就多了。
皇后寝室在主殿内,主殿四周有三个走道,为了安全着想,妽岚和茗碎的房间也都在走道里靠主寝室不太远的地方。
因此,凰殇昔刚趴下没多久,脑子迷迷糊糊,眼皮在打架,可还没来得及完全闭上眼,她就听到了外面有些动静。
凰殇昔脑子此刻很懵,不大想理会,可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咚——”的一声。
凰殇昔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揉了揉眼,昏昏噩噩地想着隔壁睡的是谁,大抵是揉了揉眼睛脑子清醒了一点。
她猛地睁大眼睛,从屏风上随意扯了一件外衣披上就风风火火地朝外奔去。
推开隔壁房间的没,瞳孔一下子骤然收缩。
不出所料,她房间旁就是琐玥新搬的房间,而琐玥此时正一动不动地瘫在墙边,她的位置上方的墙还有一摊血,那血迹被拖下来,在琐玥额头的位置停止。
毫无悬念,适才是声响是琐玥一头往墙上撞。
凰殇昔脸色冷凝,急忙奔过去扶起琐玥,将她抱在怀里。
琐玥一张俏丽的小脸被鲜血染透,脸色惨白,嘴唇无色,额头上的一个窟窿还在往外冒血。
凰殇昔吓白了脸,眼底竟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一直手颤抖地往琐玥鼻间探过去。
很慢很慢,她几乎不敢伸出手。
当微弱的气息喷到她手指上的时候,凰殇昔感觉她跌入黑暗的心终于活了过来。
还好……还好……
她一把抱起琐玥,拔腿就往外走。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不要!啊——”断断续续,带着恐惧的话语溢出唇瓣,琐玥睁开了眼,眼底满是恐惧,小脸上写满了惧怕。
她眼神空洞,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凰殇昔,只见她不断瞪大眼,目眦尽裂,双手双腿不断挣扎,嘴里还发出恐惧的求救词。
“啊——不要杀我——不要啊——”声线大得凰殇昔耳膜都震了震。
那细腿细胳膊,挣扎起来,饶是凰殇昔也有点儿招架不住,最后不得不将琐玥放下将她按到地上。
琐玥不要命似的挣扎,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又把额头使劲往地面砸。
“砰砰砰——”一声又一声,凰殇昔心都给她给撞疼了,正打算出手劈昏琐玥,妽岚和茗碎适时地出现。
看着门口两人傻傻地站着,凰殇昔忍不住吼道:“愣着做什么?茗碎过来帮忙,妽岚快去请太医!”
两女被凰殇昔吼得愣了两秒,看看回神后,妽岚立马往外跑,茗碎也没什么表情地走过来。
凰殇昔一手朝琐玥后颈劈了下去,身下的人儿终于安静了。
凰殇昔面露不豫,凤眸眯起,质问:“今晚怎么就只有琐玥一个人?你素来和琐玥一个房间,你怎么不来照顾琐玥?”
茗碎低下头,只回了一句:“奴婢错了。”
凰殇昔寒着脸,一双夹带着几丝冷意的眸子宛若两股寒冷的冰眼,深深地凝视茗碎,许久之后,她叹了一声。
“茗碎,本宫以为你们两姊妹感情会很好很结实,本宫这么久以来也是看到了,你无微不至照顾琐玥,可如今,没想到……”
声线中暗含失望的意味,茗碎不语,依旧把头垂得低低的。
凰殇昔看到茗碎这样子,也没说什么,有些事情还得她自己想开才行,别人想帮也是帮不了的。
更何况,关乎爱情这让人头疼的东西。
凰殇昔敛起,没有再劝的意思,正张嘴想让茗碎替琐玥先止血,脑中忽然一个激灵闪过,她僵住了。
她刚刚太过紧张太过手足无措,竟没有思考为何琐玥会突然这样,好像发了疯一样的,嘴里一直囔囔着“不要杀她”。
她若没记错,她之前就见过琐玥这个状态……
凰殇昔皱眉,认真地回想,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应该是琐玥搬来这房间之前,也就是说……
凰殇昔猛地抬起头。
糟了,玄吟!
“茗碎,你照顾好琐玥等太医过来!”凰殇昔急匆匆地起身跑了出去,这句话还是她跑出房间之后才说出来的。
茗碎将琐玥抱在怀里,低着脸,没人看得到她的表情,唯一明显的是,她因不甘而紧握的手。
凌乱的脚步在寂静的凤鸾宫中异常清晰,当她把寝室的门撞开的时候,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双眸蓦然瞪大了。
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扭头朝她看过来,玄吟第一个反应过来,清冷寡淡的声线中带着从未有过的焦急之意。
“快走!”
见凰殇昔没动,玄吟又有点气急败坏地吼了声:“你愣着做什么?走啊!”
凰殇昔就站在门外,被玄吟吼得有些回神,视线停在玄吟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焦躁的玄吟,他从来都是平平淡淡,冷清华贵的存在,从来就没有这样过。
至少在她面前,这是第一次。
目光不由又放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身上,那人一身夜行衣,裹得严实,从身形判断这是个男人。
两只手背上泛着的冷光灼到了她的眼,凰殇昔的凤眸霍然冷凝,眼底阴沉杀意弥漫。
那男人见凰殇昔的目光往自己这边瞟来,突然露出了诡异森冷的白齿,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
猛然,那黑衣男子以极快的速度朝她过来,手上的利爪对准的是她的脖子,喉咙,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夺命的部位之一,就如上次那般,他要一举破喉!
凰殇昔的眼神很冷很冷。
玄吟慌了,捂住肩上的伤口就要过去,然而就这一动,他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又白了许多,肩膀下方的位置逐渐涌出了血。
疼痛的感觉侵蚀他的意志,他下意识朝凰殇昔看去。
那黑衣男人手上尖锐的爪子锋利,凰殇昔甚至不怀疑,那爪子如果擦过一根头发,那根头发不会变成两段。
她冷笑,她还是上次那个在这件房间里,傻傻地站着等着男人来取她的命?
那时或许她真的没能力自救,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士别三日。
凤眸眯起,体内深处的一个力量被牵动,由内力带动慢慢钻出那桎梏,一个箭步,掌心朝外。
手心很快凝聚了汹涌雄厚的内力,“啪”的一声,黑衣男子手背上的锋利的爪子瞬间折断。
与此同时,凰殇昔一手撑地,支起身子一百二十度旋转,双腿夹住对方的脖子旋即狠狠将他扔了出去!
她根本不停歇,扔出去的同时,一手挥起,一道凛冽的气息朝黑衣男子呼啸而去。
黑衣男子人还在半空,就算注意到了凰殇昔出手他也躲不了,何况还是没注意到。
黑衣男子被击中,吐出了一口血,后背狠狠地撞到墙上,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反正是不动了。
凰殇昔落地,冷凝住的绝美脸庞,如冰板寒冷的双眸,身上散发着嗜血阴冷的气息。
这样的凰殇昔,玄吟是从来没见过的,特别是那双眼睛,他很陌生。
他从来没想到,他只离开了一段时间,她便成长得这样,实力强横。
之前侍卫搜查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他已经察觉到是她在用内力,可是他没有料到的是,她竟有这样深厚的内力,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窗外响起一道轻微的声音,很轻,但尽管如此,凰殇昔还是听到了,运起内力,蹿出了窗子,脚尖一落地,她脑中忽地想起了。
调虎离山这个词,她冷眼望了望某个逃走的黑影,转身又钻回了寝室。
看都不看那死生不明的男人一眼,脚步慌乱,直奔向玄吟,看着他被抓破的伤口,凰殇昔眼眶一阵涩涩的感觉。
“对不起……”凰殇昔咬唇。
她就不该走,明明她散了那么重的味道,她走的时候难道就没闻到?难怪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原来是这件事……
玄吟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眼眸什么情绪也没有,平静得宛若一片湖面,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
许久之后,他敛起眼帘,“帮我包扎一下。”
“你不怪我?”凰殇昔抬头,再一次咬唇。
“怪你什么?”玄吟平静的反问,如果能忽略他苍白的脸色就更好了。
“本就是你救的我,如今自己不敌别人我还能怪你?”
“……”凰殇昔被噎住了,张嘴还想内疚一下,“可……”
玄吟皱眉,眉心浮现几分痛楚。
“包扎。”
凰殇昔这才记起他受伤了,伤得好像很严重,起身去拿药的时候,责怪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真是的,这个时候说什么废话……
凰殇昔没有看到,在她转身之际,玄吟那柔情的眸子以及,唇角微微勾起的几不可见的弧度。
 第二百七十五章 本宫让你装也装不成
替玄吟包扎了一番,他就倚在床头闭着眼不说话了,大抵是太虚弱了,他得休息一下。
凰殇昔也不打扰他,这会儿她终于走到黑衣男人跟前,锁眉,用脚尖踹了踹他,他没有反应。
又踹了踹,还是没有反应。
凰殇昔抿唇,她出手她肯定清楚,不会弄死他,昏迷也不用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还给她装?
凤眸染上一丝冷笑,她绕着他的身子走了两步,幽森的视线在他身体上下移动,阴阴地冷笑。
不醒来?本宫让你装也装不成。
她突然出脚将黑衣男子的身体翻过来,身体还没翻正,她猛地朝男人的命根子踩了下去!
对,没有错,凰殇昔的确是用踩的!
“啊——”
那黑衣男人一双丑陋的眼睛霍地睁开,目眦尽裂,额上冷汗直冒,憋得脸红脖子粗。
男人还没放开声叫,凰殇昔便往他嘴上踩,面无表情,却用力极大。
“唔唔——”
黑衣男人叫唤着,可是双手捂着某处,没法得空,一双怨恨阴鸷狠毒,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凰殇昔,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凰殇昔面无表情,对他的瞪视更是不理会,风淡云轻地说:“不好意思,你吵到我家玄吟和琐玥休息了。”
凰殇昔一出手的时候,玄吟就知道了,可他没想到这小女人往的是那个部位,他脸色僵了僵,不动声色把双腿叠起来。
而凰殇昔一声无意的“我家玄吟”,让他眸光烁了烁,清冷的面容上,没人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眸里,出现了几分温柔之意。
凰殇昔松开脚,勾起唇,似笑非笑地蹲下身子,“乖,不痛哈,本宫问你个问题。”
这哄小孩的口吻,让那黑衣男子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如此近的距离,他恨不得现在就出手掐死这女人,可是下胯真的疼到不行……
那双恐惧森冷,让人只一眼就胆寒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得瞪她。
凰殇昔丝毫不惧,以前她是怕的,可是现在出奇的没有。
玄吟,在她身后……
“告诉本宫,你为什么要杀琐玥?”凰殇昔的语气一下子冷到了冰点。
黑衣男人不说话,只用一双怨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她。
凰殇昔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摇头叹了声,“唉,好可怜,你不说,我会又踩的,你确定你真的不说吗?一个男人那东西若是被本宫给踩扁了……啧啧……”
黑衣男人瞪向凰殇昔的眼神更加阴狠了。
玄吟面无表情地偏过脸,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脸色,却看到了他泛红的耳根。
凰殇昔慢慢站起身,走到他小腹旁边,抬起脚,懒洋洋地又问了句,“你确定你不说?不说本宫就踩下去了喔!”
话音落下,凰殇昔也不等他回话了,脚已经往男人的下胯去踩去。
“谁让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凰殇昔挑眉,腿只顿了一秒便又踩下去,直直踩上他的手背,整个人都站了上去。
“啊——你,你——我已经说了!”黑衣男人整张脸都扭曲起来,青筋尽数暴起。
“不好意思,本宫问你的时候你不说,偏偏要本宫已经出脚的时候你再说,把本宫当什么了?还是你觉得本宫能收住力?”
本宫看起来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凰殇昔事不关己地摊手,表示这不是她的错,又极为恶意地站在上面跳了一下,才退下来。
黑衣男人面目狰狞,差点要吐血,下胯处的疼痛让他觉得耻辱,能有这么好的身后,这么雄厚的内力,收不住力?没人会相信这种鬼话!
“琐玥看到了什么?”
经过凰殇昔这么“黑心残忍”一闹,黑衣男人也不敢再猖狂,咬牙切齿地答:“她看到了我家主人的秘密!”
凰殇昔凤眸一眯,“也就是说琐玥变成这副模样,不是梅妃害的,而是你们做的?”
黑衣男人阴阴冷笑,“的确是……主子当初没把她弄死,已经是万幸了,她看到了主子的秘密,她就不能活下来!”
“哦?难怪呢,原来琐玥变成这副模样是你们做的,好样的。”
凰殇昔最后诡谲的三个字,让黑衣男人通体一寒,他佯装恐吓:“皇后娘娘,我们主子下手凶残,手段狠辣,我劝你还是不要对我做些什么,难保主子下一秒就对你出手了……”
凰殇昔根本没听,“也就是说,子贵人的死也是你们所为了?”
黑衣男人眼中一凝,笑得阴恻恻,诡异而又让人心惊:“谁让她也知道了主子的秘密……她早就该死了!”
凰殇昔弯起眼,似笑非笑,“嗯,还是好样的,本宫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本宫你的主子是谁,本宫留你一个全尸如何?”
黑衣男人那让人看了都心生恐惧的眼睛瞪了等她,随即笑了起来,笑话她的不知死活,“皇后娘娘,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别和我主子作对。”
他瞪大了眼睛,露出很恐怖很恐怖的表情,“不然你会死亡葬生之地!”
凰殇昔分毫不惧,她笑得诡谲,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是吗?那真的很可惜,本宫已经决定了要取了你主子的命呢!”
她唇际渗出一个嗜血的弧度,没人敢怀疑,她是在开玩笑。
她俯下身子,似笑非笑,用着仅她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不要以为你不说,本宫便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谁……她是宫里的嫔妃吧?”
黑衣男人大眉皱了起来,那双曾让她心间一颤的眼睛冒火了似的瞪她。
和凰殇昔纠缠了那么久,下胯的疼痛明显减弱了,他满是绷起的肌肉的手臂猛地朝凰殇昔扇了过去。
凰殇昔眯眼嫣然一笑,支着脸颊,另一只龋璋吹降孛妗
地面霍然震了一震,位置仅限在黑衣男人这,一股内力从地面蹿出在黑衣男人背后袭来,男人被内力撞飞上半空。
他“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凰殇昔跃起,在半空中旋身抬起腿,猛地往下,脚跟击中男人腹部,将他从半空踢了下来!
昏迷之前,黑衣男人还听到了凰殇昔最后说的一句话,“放心,本宫说过你会死无全死的……”
黑衣男人最后昏死过去,凰殇昔寒着脸什么,冷冰冰地盯了他半响,嗤笑了一声。
她会死无葬身之地?呵呵……她倒想看看是谁这么恨她……
玄吟在凰殇昔背后,一声不作地,眼眸平静似水,许久之后,他才淡淡地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凰殇昔错愕,眨了眨眼,看向玄吟,见他神色平常,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松了口气,她摇了摇头,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翌日,天边的晨辉落下,凰殇昔挨着墙,脑袋垂了下来,她一下子惊醒了。
揉了揉眼,想起自己是谁在门外,就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因为担心玄吟,所以没有回房,而是挨着寝室外的门睡的。
伸手敲了敲门:“玄吟,你醒了没?”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她皱了皱眉,再次敲门,里面依旧没声音,她推门而进。
床上早已没了玄吟的踪影,房内只剩仍躺在地上的黑衣男人和他吐出来的血,那浓郁的香味此刻也所剩无几。
看着寂寥的寝室,凰殇昔的眼眶涩涩的,心里郁堵,为什么,她感觉到了那种……被抛弃的感觉?
真是矫情。凰殇昔苦笑,按了按眼睛,重新睁眼时,眼底变成了冰冷。
瞥了眼地上不动了黑衣男人,凰殇昔想,应该是玄吟走得时候对他做了点儿手脚,不然这人不会到现在还没醒。
凰殇昔让妽岚去告诉东陵玖,她寝室里来了一名刺客,不知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东陵玖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在用膳,忙撇下所有东西匆匆忙忙赶来,和凰殇昔一番交谈后,他的视线就落到黑衣男人身上,只看了一眼,东陵玖的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凰殇昔偏头,“六王爷,怎么了?”
东陵玖唇角抽了抽,眼神怪异地看向她,“你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儿吧?”
他都看到了这男人下胯那地方都……
皇后,你是不是不知道做男人的痛苦?
你是不是觉得做男人特容易?也能特不容易做男人?
凰殇昔怔了怔,显然不清楚东陵玖指的是什么,以为在说她单纯的下手狠,于是她答:“狠?你哪看的?本宫很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以为这人还能安好地躺这?”
说着,鄙夷地瞥了眼东陵玖。
她真的很留情了!东陵玖,你一个战场上的老爷们什么惨状没见过?才这么个样子你说本宫残忍?
这下,东陵玖的脸色古怪了,很别扭地抽了抽,他不动声色地把双腿合并站直。
很显然他也曲解了凰殇昔的意思。
手下留情了……那不手下留情这小女人是不是就要把那男人的命根子都给削下来?
想到这,东陵玖都觉得蛋疼了,皇后,你一个女人能不能温柔点儿?弄得本王都有点怕了!
东陵玖一直都知道凰殇昔要用起手段来是很残忍的,想想梅妃是怎么死的就知道了,人家被羞辱了,死之前还有让人那么多人给看见,死了都没脸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本宫会温柔点的
面对东陵玖这古怪的表情,凰殇昔已经完全无语,她是没想到东陵玖露出这种表情的原因,但她如果知道,或许更加无语了。
凰殇昔的视线转到榻上,眯了眯眼,随即走过去坐下,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刺客,挑眉问。
“六王爷看,这人是不是昨夜刺杀太妃的刺客?”
东陵玖也收起了不正经的态度,摆出严肃之意,他抿唇:“没与本王动过手,本王无从得知,不过……”
他一顿,让凰殇昔心中刚刚升起的“成功”的小心思给浇灭了。
“以本王的直觉,这人不是昨晚的刺客!”
凰殇昔偏头笑,“原来王爷也会凭直觉做事?”
东陵玖拉下脸,知道凰殇昔这是讽刺他的意思,他不甘示弱地抬了抬下巴,声线挑衅意味十足,“怎么,不服本王直觉准?”
“本宫只是觉得好笑,王爷,有时候太嚣张是被人扁的哟!”凰殇昔笑眯眯道。
不知有意无意,凰殇昔居然选了“扁”来代替“揍”字,让东陵玖想歪了,一个寒颤起来,双腿不由得并得更紧了。
但东陵玖还是欠扁地回了句:“本王直觉向来准,就没出过什么歪子,皇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羡慕本王,不服气的话,有本事过来揍本王!”
说着,东陵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步。
凰殇昔也很配合地点头,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本宫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本事,不如现在就过去?不用担心,本宫下手会温柔点儿的!”
东陵玖唇角一抽,又往后悄悄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凰殇昔,却硬是要摆出一副“本王不怕你过来”的模样。
“哼!小女子就是小女子!心肠那么坏!长得俊的人一般不和女人计较,本王那么俊,不和你一个小女子较真!”
这回,唇角抽搐的换作凰殇昔了,王爷,能别那么自恋?你是遗传谁的?
凰殇昔与东陵玖已然没了共同语言,这时,太妃的侍卫军到来,东陵玖也不打趣,让他们把那黑衣人带走。
“虽然本王的直觉已经告诉本王不是昨晚的刺客,可好歹也是名刺客,本王抓回去也好给母妃交待,皇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本王说。”东陵玖道。
凰殇昔心中一动,软软的一层被他触动了,有少许冷硬的轮廓线渐渐柔和了下来。
她听出来了,东陵玖要拿这人去给太妃交差,就说是昨晚的刺客,或许东陵玖没有猜到她和玄吟的关系,可也看出了她在极力避嫌。
于是他就帮她一把,把人从她这里抓回去上交,她的嫌疑就会减到最低,太妃那边,自己若有什么事,太妃也会帮衬了。
东陵玖在如她所愿。
凰殇昔终于露出一个正常的笑,点头:“好,那日后本宫的事,就有劳王爷了。”
东陵玖也笑了,他终于等到了,等到凰殇昔肯将信任给他,哪怕是只有那么一丁点,他也满足了。
用这来换取凰殇昔的信任,值了。
东陵玖,是个懂得以小利益谋取大目的的人,但他是真心想帮凰殇昔,也真心想和凰殇昔分享,这是他唯一一次以损害自身利益去为了一个女子,一个他唯一动心的女人。
东陵玖心知不宜久留,正要告退,凰殇昔喊住了他。
她嫣然笑道,笑容真挚无害,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一字一句:“王爷,本宫要让他,死、无、全、尸!”
东陵玖一怔,半响才回过神,目光复杂地答应:“好!”
东陵玖离开后,凰殇昔敛起了表情,度他已经出了凤鸾宫,她才将手伸进被褥底下,拿出一张字条。
为何不问我行刺龙鳞太妃的原因?
凰殇昔微微勾起了唇,眉宇间染上了几分笑意,走到烛台前,将它烧了,灰烬一吹而散。
火光照映在她脸上,他若自己不愿说,她问来有用么?她不逼他不愿做的事。
握了握玉笛子,片刻后才松开。
不久,妽岚过来侍候她洗涑,顺便告诉她昨夜太医已经来过,琐玥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此刻还在睡,茗碎在一旁候着,让她不用担心。
“茗碎的状态如何了呢?”她边洗边问。
“奴婢不太清楚,奴婢只知道她很尽心地照顾琐玥。”妽岚呈公式化回答。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凰殇昔放下帕子,面无表情地问。
妽岚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奴婢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茗碎去了哪,奴婢看到她的时候就是在侍卫军找上寝宫的时候。”
“嗯,没事就多留意一下她,看看她的动向,毕竟不论怎样,都是本宫的人,本宫对你们都得负责。”
凰殇昔洗好,擦了擦手,“去用膳吧,你把早膳端点儿给茗碎,准备一些清淡的给琐玥。”
“喏。”妽岚淡漠道,好似之前和茗碎闹的矛盾并没有发生一般。
凰殇昔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折腾了这么久,她昨晚就饿了,要不是担心玄吟,她肯定自个儿跑出膳房做点吃的来垫垫肚子。
俗话都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饿得都憔了……
食不言,免浪费,吃得好一向是她的用膳标准,可她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好似自她回到宫中,基本就没见过宫里的那些女人了,在她所知道的权利高背景大的人,除了梅妃和子贵人死了,那其他的人呢?
依贵妃?还是只见过一次的施妃,以及……
从宫外回来的白贵妃。
想到白贵妃,凰殇昔锐利的凤眸忽地眯起,表情都凝住了,是呀,据说白贵妃比她回宫的时间还要早,现在至回宫到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一次都没见过那白贵妃。
是对方看不起她,在给她下马威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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