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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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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身子猛地一震,随即很快松了下来,板起一张脸,言辞振振道。
“皇后,你就别不承认了,本将军是怎样昏倒的,本就是你所为,你还会不知道?娘娘贼喊做贼,您是将皇上至于何地?”
凰殇昔挑眉,表情一点也不为李承天的指控而有所变化,哪怕这些人一次次跪下来,一次次找借口言辞要处死她,她都是一脸风淡云轻的模样……
她满含讥讽之意,数着手指,一字一句淡淡道:“啧,李将军从醒来开始是求饶,求将军一职得以继续保存,嗯……因为皇上说要李将军的将军一职退位让贤,然后李将军就一脸焦急惊恐地醒来,惶恐自己的职位被夺。”
李将军正要反驳,凰殇昔数出了第二根手指,比李将军更快一步开口,但语气却是慢悠悠的。
“然后呢,皇上问李将军是不是不晕了,然后李将军就颤颤巍巍,一副害怕却像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一样。
后来李将军就一个劲儿的为自己‘昏倒’一事求饶,让皇上恕罪,跪下来一个头一个头地磕着,生怕皇上会以‘欺君之名’处死他一样。”
说到这里,凰殇昔顿了会儿,在场除李将军那边的人,其余是各各面面相觑,凰殇昔的意思很明显了。
他们确实看到李将军刚刚醒来的时候的确是拼命求饶,而且李将军的表情,他们也尽收眼底,凰殇昔的说辞没有半分夸大。
后来李承天是没听到东陵梵湮回答,才把昏倒的原因赖到凰殇昔身上的。
这什么意思很明显,分明就是李将军知道欺君一事东陵梵湮是不会放过他,于是就破罐子破摔,祸水东引到凰殇昔身上!
李承天面露凶光,心底却发毛了,嘴硬地不承认:“皇后娘娘,你乱说什么,本大将军什么时候有惶恐了?什么时候表现害怕了?明明就是你使的妖术,你别不承认了!你再扭曲表达什么也改变不了事实的真相!”
青袍男子和另外几个人都额冒冷汗,他们很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凰殇昔眨了眨眼睛,毫无杂质的眼神,好似听不懂李将军在说什么。
这副画面,让人觉得就是一个头上冒火的大叔正在欺负一个小女子,却这个小女孩还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
凰殇昔的语速很慢很慢,可那些话却是让李将军吐血,“本宫有扭曲事实么?本宫难道不是在把刚才的事情用语言叙述出来吗?怎么李将军会说本宫是在扭曲事实呢?难道李将军是心虚了?才会这样觉得?”
李将军气得脸红脖子粗,他这样当真有点因为心虚所以急着澄清的嫌疑。
而各位能处在早朝上的大臣们都是人精,在凰殇昔风淡云轻的重述下,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底。
然后真是凰殇昔用的什么“妖术”,李将军就该醒来的时候告诉陛下了,而不是为自己昏倒欺君一事求饶,显然,那老奸巨滑是清楚陛下的必杀之心才打算把浑水泼给凰殇昔的。
“胡说!本将军哪有什么心虚!倒是皇后,明明什么是你使的妖术却不敢承认,一个劲儿地说本将军什么心虚,什么害怕,依本将军看是皇后心虚才对吧!”
李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现在骑虎难下,他就算没词,也得死鸭子嘴硬说是凰殇昔的妖术了。
本以为这次自己说她心虚,凰殇昔总该和他辩驳对上,死不承认她是心虚,只要和他吵上,他就有把握在在激烈的语言上设计坑她,毕竟他们这边可是有文臣的!
文臣的吵功是最厉害的!
素不知,凰殇昔根本没有打算和他争执一些无谓的话题,而且视线一转,面向众位大臣。
一脸平静无惧,小脸透着几分桀骜不羁之意,她不带任何情绪轻声问:“你们有谁觉得本宫夸大说辞或者觉得不符合方才的现实么?”
各位大臣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沉默,都说沉默是金,他们此时觉得这句话是真理。
没人回答,凰殇昔也不说什么,一直盯着保持缄默的大臣们,就这样耗着,那模样好似是非得有一个人说句话。
“本王觉得皇后句句属实,李将军什么表现,本王看在眼里,本王真心不明白,为何李将军会说皇后是在污蔑你呢?难道是本王眼拙,看错李将军的神态不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东陵玖站出来,俊气的脸透着一股清冷肆虐的气质,他噙着诡谲的笑,一身正黑色朝服,衬得他意气风发。
带着男子般魅人的罡气,清清浅浅的话语掷下,却荡起了圈圈涟漪。
他这句话,真心让李将军反驳不得,前后夹击,用得真妙!
东陵玖说明自己的立场,他身后自己一派的官员也都纷纷发表意见,一些中立派权衡之下,也说出自己的看法。
“微臣之前所看到的正如皇后所言。”
“微臣并不觉得皇后的言辞有哪些是夸大了。”
甚至还有些更直接,“李将军莫不是想死不承认,然后就可以把罪名给皇后娘娘扣上吧?”
“……”
有东陵玖带出开头,很多官员都纷纷说出自己看到的,他们说得的确是事实,就是有些大臣们不说话,他们心里也都是这个答案。
凰殇昔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姣好的凤眸微烁,淡淡地扫了东陵玖一眼。
虽然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却是让东陵玖心花怒放,整个心间都明媚起来了,登时他整个人都美丽了。
要知道,昨晚她那一席话,捣得他心窝乱糟糟的,说完之后就撒手什么也不理会地走人了,他摸不透她的心里。
那种感觉是真的很迷茫,他不想和她视为陌路,也不想她冷冰冰地对自己。
他是想明白了一点儿,唯一知道的,是她在给他一次机会。
她从进来宫殿那一刻就没往他这边看,哪怕一个人对付这些,也不找他,她若是看他一眼,就一眼,他肯定出手了……
他以为,凰殇昔会搞不定李将军,毕竟拿昏倒一事来做借口,当真不怎么好对付,因为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妖术所为,只能任凭当事人胡编乱造。
好在,这没良心的小女人终于拿正眼看他了……
只是,他没想到凰殇昔什么证据也不找,更不和李承天争执一番,只是点着手指说李承天是怎样醒来,醒来后是表现,然后又怎样扯到说她是妖女的份上,这个不用说各各大臣们都清楚了。
虽只是复述,可却比任何一个证据更有力,更能证明李承天是陷害她!
这小女人……
想起了以前他说,聪明的女人一般活不久……
东陵玖低笑一声,可是她若不聪明,面对重重阴谋诡计,她早就死了。
这些个官员一个个开口站在凰殇昔的那边,李将军和他那方的人的气质瞬间焉了,气得怒发冲冠,可找不到反驳的话以及时机。
凰殇昔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多了,就数出第三根手指,无视四周的口沫飞溅。
倚着最平静的语气接上她未说完的话:“嗯……然后呢,李将军就指控说是本宫用妖术让李将军昏迷不醒的。
一名青袍男子就站出来给李将军说话,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这个男子先前在李将军求饶的时候也跪下替李将军求饶了。
而且他发现异样,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等李将军说了才说,在这个情形,早点说不就更有力吗?也好让我没法辩驳,可是他硬是要等李将军说了才说。
再后来,李将军就一口咬定是本宫用了妖术,嗯……本宫好像说完了。”
第二百五十章 将军真是异想天开
在凰殇昔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大臣们不约而同一致停了下来,听凰殇昔接上的话,大臣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憋笑的意思。
这皇后明明已经占据了有理一方和大臣们的支持,可她偏偏还要说这个话题,不就是诚心要恶心李将军一行人吗?
这皇后怎的心那么黑?
果不其然,李将军一行人的脸色就像吃了苍蝇那样恶心,看着凰殇昔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与凰殇昔如沐春风的笑相比,哦……那简直是没有可比性。
噎得李将军一行人哑口无言,凰殇昔凤眸半阖,视线幽幽地转向了李将军脚下那些所谓的“证据”上……
是不是就打算往本宫身上泼黑水?亦或是……”凰殇昔目光冷冽。
“故意犯欺君之罪!”
李将军身子一震,随即很快松了下来,板起一张脸,言辞振振道:“皇后,你就别不承认了,本将军是怎样昏倒的,本就是你所为,你还会不知道?”
凰殇昔挑眉,表情一点也不为李承天的指控而有所变化,哪怕这些人一次次跪下来,一次次找借口言辞要处死她,她都是一脸风淡云轻的模样……
她满含讥讽之意,数着手指,后来李将军就一个劲儿的为自己‘昏倒’一事求饶,让皇上恕罪,跪下来一个头一个头地磕着,生怕皇上会以‘欺君之名’处死他一样。”
说到这里,凰殇昔顿了会儿,在场除李将军那边的人,其余是各各面面相觑,凰殇昔的意思很明显了。
他们确实看到李将军刚刚醒来的时候的确是拼命求饶,而且李将军的表情,他们也尽收眼底,凰殇昔的说辞没有半分夸大。
后来李承天是没听到东陵梵湮回答,才把昏倒的原因赖到凰殇昔身上的。
这什么意思很明显,分明就是李将军知道欺君一事东陵梵湮是不会放过他,于是就破罐子破摔,祸水东引到凰殇昔身上!
李承天面露凶光,心底却发毛了,嘴硬地不承认:“皇后娘娘,你乱说什么,本李将军什么时候有惶恐了?什么时候表现害怕了?明明就是你使的妖术,你别不承认了!你再扭曲表达什么也改变不了事实的真相!”
青袍男子和另外几个人都额冒冷汗,他们很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凰殇昔眨了眨眼睛,毫无杂质的眼神,好似听不懂李将军在说什么。
这副画面,让人觉得就是一个头上冒火的大叔正在祈福一个小女子,却这个小女孩还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
凰殇昔的语速很慢很慢,可那些话却是让李将军吐血,“本宫有扭曲事实么?本宫难道不是在把刚才的事情用语言叙述出来吗?怎么李将军会说本宫是在扭曲事实呢?难道李将军是心虚了?才会这样觉得?”
李将军气得脸红脖子粗,他这样当真有点因为心虚所以急着澄清的嫌疑。
而各位能处在早朝上的大臣们都是人精,在凰殇昔风淡云轻的重述下,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底。
然后真是凰殇昔用的什么“妖术”,李将军就该醒来的时候告诉陛下了,而不是为自己昏倒欺君一事求饶,显然,那老奸巨滑是清楚陛下的必杀之心才打算把浑水泼给凰殇昔的。
“胡说!本将军哪有什么心虚!倒是皇后,明明什么是你使的妖术却不敢承认,一个劲儿地说本将军什么心虚,什么害怕,依本将军看是皇后心虚才对吧!”
李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现在骑虎难下,他算没词,也得死鸭子嘴硬说是凰殇昔的妖术了。
本以为这次自己说她心虚,凰殇昔总该和他辩驳对上,死不承认她是心虚,只要和他吵上,他就有把握在在激烈的语言上设计坑她,毕竟他们这边可是有文臣的!
文臣的吵功是最厉害的!
素不知,凰殇昔根本没有打算和他争执一些无谓的话题,而且视线一转,面向众位大臣。
一脸平静无惧,小脸透着几分桀骜不羁之意,她不带任何情绪轻声问:“你们有谁觉得本宫夸大说辞或者觉得不符合方才的现实么?”
各位大臣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沉默,都说沉默是金,他们此时觉得这句话是真理。
没人回答,凰殇昔也不说什么,一直盯着保持缄默的大臣们,耗着,那模样好似是非得有一个人说句话。
“本王觉得皇后句句属实,李将军什么表现,本王看在眼里,本王真心不明白,为何李将军会说皇后是在污蔑你呢?难道是本王眼拙,看错李将军的神态不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东陵玖站出来,俊气的脸透着一股清冷肆虐的气质,他噙着诡谲的笑,一身正黑色朝服,衬得他意气风发。
带着男子般魅人的罡气,清清浅浅的话语掷下,却荡起了圈圈涟漪。
他这句话,真心让李将军反驳不得,前后夹击,用得真妙!
东陵玖说明自己的立场,他身后自己一派的官员也都纷纷发表意见,一些中立派权衡之下,也说出自己的看法。
“微臣之前所看到的正如皇后所言。”
“微臣并不觉得皇后的言辞有夸大言辞的部分。”
甚至还有些更直接,“李将军莫不是想死不承认,然后就认为可以把罪名给皇后娘娘扣上吧?将军真是异想天开啊!”
“……”
有东陵玖带出开头,很多官员都纷纷说出自己看到的,他们说得的确是事实,当然,这些人都是东陵玖一派的人物。
至于东陵梵湮一边的,主子不说话,他们也不敢乱发表意见,也有些大臣们不说话,但他们心里也都是这个答案。
凰殇昔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姣好的凤眸微烁,淡淡地扫了东陵玖一眼。
虽然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却是让东陵玖心花怒放,整个心间都明媚起来了,登时他整个人都美丽了。
要知道,昨晚她那一席话,捣得他心窝乱糟糟的,说完之后就撒手什么也不理会地走人了,他摸不透她的心里。
那种感觉是真的很迷茫,他不想和她视为陌路,也不想她冷冰冰地对自己。
他是想明白了一点儿,唯一知道的,是她在给他一次机会。
她从进来宫殿那一刻就没往他这边看,哪怕一个人对付这些,也不找他,她若是看他一眼,就一眼,他肯定出手了……
他以为,凰殇昔会搞不定李将军,毕竟拿昏倒一事来做借口,当真不怎么好对付,因为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妖术所为,只能任凭当事人胡编乱造。
好在,这没良心的小女人终于拿正眼看他了……
只是,他没想到凰殇昔什么证据也不找,更不和李承天争执一番,只是点着手指说李承天是怎样醒来,醒来后是表现,然后又怎样扯到说她是妖女的份上,这个不用说各各大臣们都清楚了。
虽只是复述,可却比任何一个证据更有力,更能证明李承天是陷害她!
这小女人……
想起了以前他说,聪明的女人一般活不久……
东陵玖低笑一声,可是她若不聪明,面对重重阴谋诡计,她早就死了。
正如当下,她若不能设下这么好的套,他要救她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些个官员一个个开口站在凰殇昔的那边,李将军和他那方的人的气质瞬间焉了,气得怒发冲冠,可找不到反驳的话以及时机。
凰殇昔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多了,就数出第三根手指,无视四周的口沫飞溅。
倚着最平静的语气接上她未说完的话:“嗯……然后呢,李将军就指控说是本宫用妖术让李将军昏迷不醒的。
一名青袍男子就站出来给李将军说话,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这个男子先前在李将军求饶的时候也跪下替李将军求饶了。
而且他发现异样,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等李将军说了才说,在这个情形,早点说不就更有利吗?也好让我没法辩驳,可是他硬是要等李将军说了才说。
再后来,李将军就一口咬定是本宫用了妖术,那青袍男子好似醒悟了什么,也来符合了,嗯……本宫好像说完了。”
在凰殇昔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大臣们不约而同一致停了下来,听凰殇昔接上的话,大臣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憋笑的意思。
这皇后明明已经占据了有理一方和大臣们的支持,可她偏偏还要说这个话题,不就是诚心要恶心李将军一行人吗?
这皇后怎的心那么黑?
果不其然,李将军一行人的脸色就像吃了苍蝇那样恶心,看着凰殇昔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与凰殇昔如沐春风的笑相比,哦……那简直是没有可比性。
“将军,你应该没有什么话说吧?”凰殇昔偏头,一副不含杂质的表情。
李将军红着脸张了张嘴,张了半天也没能憋出一个字来,最后整张老脸都变成猪肝色!
噎得李将军一行人哑口无言,凰殇昔凤眸半阖,视线幽幽地转向了李将军脚下那些所谓的“证据”上……
第二百五十一章 陛下,不能对不起你是不是?
凤眸夹含讽刺之意,李将军似是也注意到了凰殇昔的目光,低头一看,脚下踩着的是他呈上的证据。
李将军大惊,连忙将那些“证据”捡了回来,倒不是担心被人拿这个当借口,反正都是凰殇昔扔向她的,要论罪也轮不到他头上,而是这些是“证据”!证据!
李将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昏倒一事显然是不能推到凰殇昔身上,东陵梵湮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些大臣们都把矛头指向他,他说什么也无用了。
该死!欺君一罪是定上了,他死也得让凰殇昔也扣上妖女之名!他落魄,凰殇昔也别想好过!
显然,李将军一派的人也是这个打算,多亏了凰殇昔提醒他们还有这些所谓的“证据”,不然被这么件事给捣了捣,他们差点就忘了。
虽说这些纸上面写的只是一些进谏的言辞,但是却也是事实。
这些事情本就找不到原因,既然找不到,推到凰殇昔身上,那最好不过了。
如果能用这些证据给凰殇昔冠上了妖女之名,那么……就算李将军先前的表现再怎么样,那欺君的罪名,也不会轮到他身上!
李将军一派的人相互交换视线,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心思,于是青袍男子暗自扯了扯李将军。
李将军也想到了,青袍男子这一动作,李将军立刻便会意了,李承天一手举起,臂膀震动,手上的“证据”显得更为猖狂了。
“哼!皇后,你现在不承认你是妖女,不承认是你使妖术让本将军昏迷,这没关系,但是这些!是指证你是妖女的证据!
皇后,你若不是妖女,那这些怎么解释!本将军写上去的事情,都是在神庙发生的,你说本将军一人之言不可信,那么随陛下前去神庙的其他大臣呢?
本将军就不信,这是明显发生的事情,那些个官员会不清楚!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凰殇昔玉眉轻蔑扬起,眉心隐约浮现不屑之意。
她好笑地嗤了一声,风淡云轻道:“李将军何必说得那么激动?本宫本就打算说回到李将军呈上的那些‘证据’上。”
凰殇昔轻鄙好似看透一切的神色,好像在看小狗那般看他,让李将军眼睛痉挛起来,他怎么有种被人当猴子耍了的感觉?
凰殇昔那样自信骄傲的模样,李将军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安。
再不安,他也没有退路了,只能顶着压力上。
凰殇昔的目光淡淡地扫了眼在场所有大臣,目光定格在某些看着眼熟的臣子身上。
嗯……她若没记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当初随他们一同去神庙的官员了。
她抿唇一笑,视线又幽幽飘回李将军身上,红唇轻启:“祭台一事,想必当日虽皇上一同前去的爱卿们是知道的吧?当时是皇上坐龙撵而来,并非是本宫蛊惑陛下,本宫当时早就在祭台上等候。
至于陛下对一臣子下手,本就是那臣子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对陛下不敬,陛下才惩戒那臣子的。
这事我龙鳞六王爷可以做主,而且当时还有随行大臣们都可做主!”
东陵玖脸色微微一僵,稍众即逝,颔首,这小女人……他怎么觉得她是知道那个臣子是他故意安排出来的?
难道是错觉?
一些个大臣也纷纷表达意见,而某些随行神庙一趟的大臣们,则是默不作声。
某些事情,不说话绝对说话的好。
“至于,素食宴上,皇上是否冲冠一怒为红颜,事实的真相是如何,想必各位大臣们眼睛是雪亮的,这事一查便知,”
凰殇昔冷笑,东陵梵湮那个冷血的人会为红颜?呵呵,原谅她不止有一点儿想笑。
大臣们面面相觑,私底下起了窃窃私语。
“而夏侯侯爷寝房着火一事,本宫是在不知情,不知夏侯侯爷,你可知道?”凰殇昔含笑地扭头,目带笑意地看向一直保持极低存在感的夏侯亦。
她似笑非笑地俯首,一脸深沉地玩弄自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一副漫不尽心的模样。
被点名的夏侯亦缓缓抬头,他也是在玩自己的手,他对这种事本是不打算掺合的,但是看见凰殇昔那双手,眼睛闪过一抹精光,炽热而志在必得!
于是,他就这样被人收买了,“本侯那日不小心放倒了烛台,出门后并没有注意到,没本候的允许下人不敢靠近本侯的房子。”
凰殇昔的笑意更浓了,果不其然,夏侯亦当真是喜欢好看的手,她唇角噙着笑,挑衅似的看向李将军。
李将军脸色黑如锅底,一连被凰殇昔破了几个说法,甚至还有继续破下去的趋势,他已然淡定不了了,身躯微颤。
李将军这个狼狈的模样,凰殇昔表示很满意,于是她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下去,“当日陛下毁了自己的寝宫,皇上有洁癖是我龙鳞世人皆知的,那日谁也不准靠近陛下。
唯有本宫一人能过去,你确定你不是在担心本宫会抢了梅妃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又或者说,你是在担心梅妃的地位会不保?”
李将军一口老血噎在喉咙,如果不是他强制压住,估计又得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一手指着凰殇昔,他气喘吁吁道:“皇后……你……你血口喷人!”
“是么?若本宫没记错的话,当时梅妃确实在场,而且还是拼着老命滚动轮椅朝陛下而去,若不是李将军及时赶到,触到陛下逆鳞的梅妃,估计会死无全尸。”
凰殇昔摆出一副很单纯的样子,无辜地摊手:“李将军,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报复本宫?”
李将军老脸扭曲起来,而随行去神庙的那些大臣,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且留在龙鳞的小官员们,也是摆出一副鄙夷的样子。
李将军这下子当真又喷出了一口老血!
“爹——”青袍男子连忙上前。
而凰殇昔正好在李将军吐血的时候转身,以至于她没能看见李将军吐血的那一幕,那时间,真是算得刚刚好!
也因为她转身,那瞬间,没人看到凰殇昔眼底的冷意和唇角的讥笑。
“李将军进谏一纸上还有一条是皇上遇刺,遇刺?本宫倒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皇上遇刺一事?”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一致摇头。
东陵梵湮何时遇刺了?他们的确不知道,如果陛下当真遇刺,他们怎么会一点儿风声都收不到?
很好。
凰殇昔笑,不禁加大了声道:“各位大臣们都不知道的事,敢为李将军是怎么知道的?还是李将军胡说乱造?亦或是未卜先知?又或者李将军迫不及待想让我龙鳞陛下遇刺?他们李家好独大?”
一声起,早朝乱,凰殇昔这句话摆明是给李家拉仇恨,甚至牵扯到龙鳞社稷,李家谋逆之心!
早朝哄乱了,凰殇昔虽是一人之言,靠猜测,可是猜测得有理,猜测得让他们这些老奸巨滑的臣子们都上心了!
妖女之名,或许是会危害我龙鳞江山,但是李将军的那些猜测,可信度不是很高,而且也威胁不到他们的利益,因此这些大臣们会有担心,但不会到有明显的举动。
但是凰殇昔的一番语言不同,她说得的确让大臣们心生不安了,他们任何人都没有收到陛下遇刺一事,为何偏偏李将军知道了?
他们之前是身在局中,中了李将军的圈套,认真想一下,就能知道如果凰殇昔下了台,得益最高的会是谁?
肯定是李将军了!
妖女一说落名凰殇昔,那么帝王定会对他们李家多了一层信任,少了几分防备,那么他们李家的梅妃便有可能重返贵妃一位,他们立即就有可能更上一层楼!
那么其他的妃子,或许就要居于梅妃之下了!
思及此,大臣们看向李将军的目光都带了戒备。
李将军并没有昏过去,而且胸腔剧烈起伏,一时间没有缓过气来,因此更注意不到大臣们的异样。
然后李承天知道这些个大臣心中的想法,大抵会直接噎一口气倒下去。
得益最多是他们李家?梅妃会更上一层楼?
哪个没脑子的会这么说?帝王会更猜测好不好?而且,他们的梅梅已经死了!还上什么楼?
因为梅妃一死是家丑,李家并没有外扬,因此朝中之人没多少知道,就是知道的人,只会不联想到梅妃身上。
凰殇昔脸露嘲弄,李将军那边也乱了,唯有青袍男子一边扶着自家老爹,一边安抚自己的人,还要一边想办法对付她。
他急得焦头烂额。
啧啧,可真累啊。
东陵玖沉着脸,没有在这个时候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凰殇昔,厉眸暗了暗。
乱哄哄的早朝,凰殇昔冷笑地抬眸,望向那边高高在上的男子,一袭金黄色朝服,慵懒优雅的他,将底下一幕尽收眼底。
从来都是如此,他喜欢拉开一场戏,然后置身事外地在一旁旁观,看着圈里一群小丑们蹦哒,他的心情就特别的好。
能什么也不做地看戏,他从来都是选择享受。
东陵梵湮,你看戏看得这么好兴致,不把你也拉进来玩玩,也对不起你不是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 微臣看着娘娘哪天摔下来
“皇上,遇刺这件事不知您有没有遇到?”凰殇昔眉眼弯弯,带着笑意。
只有东陵梵湮看出,他的皇后想将他拖进这片浑水里,只是……
东陵梵湮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阴冷神情,要不要下水,全凭他说了算,他可是有洁癖的呢……
只见这个高贵冷艳的男人眯了眯眼,修长如玉的长指轻轻敲打起来,一下一下的,极轻,却莫名让喧闹的殿堂忽然静了下来,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全场静,指敲停。
东陵梵湮懒洋洋地往后靠,慵懒之意淋漓尽致,薄唇掀了掀,一道三分寒意七分凛然的声线响起。
“朕有没有遇刺,你不是更清楚么?朕的皇后?”
东陵梵湮不动声色地将皮球踢了回去。
凰殇昔眉眼微微一僵,转瞬即逝,她脸上笑意不减,有心人倒能发现,她的笑容不自然了,颔首,“皇上说得是,臣妾自是清楚的。”
这该死的男子,真心让人喜欢不起来。
东陵梵湮噙出一抹诡谲的笑,不再言。
而下方突然静下来的大臣们,都是一副诡异的表情,任谁听了凰殇昔和东陵梵湮的话,都高兴不起来。
这两人说得这么暧昧,什么意思不是显而易见了?这让他们想起了凰殇昔可是靠近东陵梵湮的事实。
这让大臣们的脸色又瞬间苦逼起来了,他们的女儿要怎么办?难怪李将军要除了凰殇昔……
四下瞬间冷场,因刚刚凰殇昔一席话挑起的哄乱,被东陵梵湮平息下,没人还会再提起这个让人不愉快的话题。
反正他们都觉得……李家气数已尽!
青袍男子心知他们没有退路了,看着父亲拼命噎着一口气,愤怒不甘地瞪着眼,又想起自己妹妹死前的模样,心中就愤恨!
“皇后娘娘,臣若没有忘记,我爹呈上的证据,不止这些,应该还有一条吧?”李将军的另外一个儿子,李成儒道。
此男很恭敬地拱手,只是那双怨恨的眼睛透露出了他此下的心情,他恨不得将凰殇昔撕了!
这女人……逼得他们走进胡同没有退路,只剩下一条死亡之路,甚至还想逼他们李家走入绝境,步入灭亡!
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有这么歹毒的心,也从没想过身为一国之母,气度气量竟心眼儿那么小!
“哦?”凰殇昔挑眉,眉心隐隐有讽刺的意味,转身,吟吟道:“你确实没有忘记,因为本宫也记得,是说本宫的脸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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