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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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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跪下来求朕?只要朕满意了,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如何?”
“拿开你的手!要我跪你,要我学狗吃饭?你做梦也别想!”皇凰殇昔一把扫开他的手,抿唇反驳,字字都透露着她的桀骜不驯。
东陵梵湮扬起轻蔑的冷意,唇畔叽起一个浅笑,只是这笑始终不达眼底,他坐到椅子上,慵懒地抬了抬下颔,幽森的黑眸瞥向铠装男子。
“朕倒想看看,你的傲气,能不能熬过这一关,风赧,打开灵蛇窟。”
单单灵蛇窟三个大字,就让在场的宫女浑身打起哆嗦,而琐玥,脸色也是霎时变白。
灵蛇窟的名号,在皇宫里何人不知谁人不怕?
现在东陵梵湮居然要将凰殇昔推下养有上万条毒蛇的窟洞?单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琐玥猛地扑跪到东陵梵湮面前,一个劲地朝他磕头,道道响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皇上饶命啊!主子不懂冒犯了皇上,求皇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奴婢在这里替主子跪求皇上,求皇上开恩,不要扔主子下灵蛇窟!”
东陵梵湮懒懒地支着头,别有深意地睨视凰殇昔,幽雅地笑笑,只是这笑,特别诡异,也特别阴森,他悠悠地阖了阖眸子,“朕要的,不是她示弱。”
这话自然是说给凰殇昔的,也在暗示着,她还有一次机会。
凰殇昔面色一沉,瞥过脸,没有接受东陵梵湮给她的机会,再者,这机会给不给又有何不同?她仅剩的自尊不容窃亵。
还是不肯俯首?他幽幽地噙起内敛的邪笑,目光瞟向已经打开窟门的铠装男子,“既然你这么执拗,那朕就如你所愿,风赧。”
铠装男子接到命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拽着凰殇昔,将她扯到灵蛇窟边沿上,就要将她往里推。
而凰殇昔,在重心不稳站定到边沿上的时候,定眼一看,蓦然吓得大惊失色!
下方条条蛇莽吊起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凰殇昔,一些蟒蛇直径足足有差不多二十厘米,甚至还有一个体型巨大的蟒蛇张开嘴,尖锐的獠牙恐怖至极,似乎真的能一口将她咽进去。
而且它们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让出一个空位等待猎物扔进来后就打算一同扑上去撕咬!
嘶——
那些宫女瞄到窟里面,都精容失色,颤抖地跌坐到地上,而凰殇昔更是吓得连嘴唇都变得惨白。
蓦然,一条蛇朝着凰殇昔的方向跳了起来,一把缠住了她的小腿,凰殇昔立马吓得三魂掉了七魄,脸色已经白得不能再白了,“啊——救命啊,我吃,我吃!”
……
 第十四章忍辱偷生之学狗扒食
东陵梵湮勾唇,淡淡瞥向风赧,接到暗示的风赧抽出佩剑砍断了蛇身,一把剑插到它的头上,随后快速关上石门。
惊魂未定的凰殇昔一下子瘫倒在地,愣愣的明显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怕死,因为已经死过一次了,但是在面临恐惧的时候,就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了。
东陵梵湮冷笑地站起身,再次拿起装有食物的碟子走到凰殇昔身边,深如幽谭般的黑眸隐藏着嘲笑,俊美的容颜扬起不屑,手再次倾侧……
食物当着凰殇昔的面滑跌落,高贵的他启开红唇,从唇齿之间溢出几字,“继续你说的。”
凰殇昔咬着下唇不甘地瞪着地上的食物,仿佛看到了它们也在窃窃地讽刺笑了起来,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将脸凑过去,艰难地想要伸出小舌头。
蓦地,东陵梵湮却一脚踏到她的背上,使力将她弱小的身躯压到上半身几乎贴近地面,那带着特有的嘲讽的声音呛进她耳内。
“朕说的,是趴着。”
自尊心再次受到打击,他真的要对自己这么残忍无情?她到底碰到了他的哪个禁忌,以至他这般对她,以羞辱她为荣?
带有恨意的眸子往上移,看到那只白色几乎看不到灰尘的靴子,再往上移,便是一身纯洁神圣翩翩白衣,再移,看到的就是他那张嗜血冷艳的面孔。
什么感觉他像落尘济世的神仙,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这样觉得,他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点儿沾不到边,他根本就是个恶魔!一个只为羞辱她折磨她的恶魔!
他淡瞥着她,勾起潋滟的唇角,一字一句渗透着无形的威胁感,“怎么?反悔了?下次,可不单单只有一条蛇了。”
她闭了闭眼,被迫趴着舔上地上的食物,眼角闪烁着泪光,却迟迟不肯落下,撑着身子的双手,手指悄悄使劲收拢,指甲刮到地面发出的响声,在这宫殿里,谁都听得出,这声音的主人内心有多愤怒,多不情愿!
一种酸酸的液体溢到眼睛上,她强忍着,绷紧着脸,不让人看出她内心的酸甜苦辣。
东陵梵湮冷冷地扬起唇畔,松腿淡漠地看着在她脚下卑微的凰殇昔,内心有种不能言语的感觉。
凰殇昔,你有多桀骜,有多高傲,呵,也不过如此。
“主子,奴婢帮你一起吃。”琐玥顶着冒杀头的危险,不顾身边东陵梵湮的意见,也趴在地上受着屈辱。
当着这么多人的脸面,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凰殇昔在他胯下之辱中偷生,那双小手紧攥,指甲几乎要陷入肉中,以此来提醒自己,这不是梦,她真的是在学狗舔食!
这种感觉,就像是脱光衣服站在市集被人盯得面皮全无!
内心保重感觉交织在一起,有愤怒,有恨意,更多的就是羞耻!
东陵梵湮,今天的一切,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偿还你百倍耻辱!
受辱越多,他日就越强大!你给我等着!
 第十五章我,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
主仆二两一点一点地啃食,直至将地面都舔干净。
她艰难地坐起来,抿唇,目光涣散,现在的她没有能力和他抗衡,那么她只有忍,所谓百忍成钢!
东陵梵湮,我现在在你面前如此卑微,如今你看着这样的我,你满意了没?
她眯眼,姣好的凤眸不甘地从眼角瞪向那个一直高傲地俯视她,像是挑起兴趣看戏那般!
“都撤走。”
不知为何,凝视着凰殇昔不再反抗,而是乖乖坦然接受的时候,东陵梵湮莫名的感到烦躁,挥袖撤走了饭桌,随后,他不动声色离开。
随着东陵梵湮离去,风赧也静静地退走,只剩下在收拾的宫女,以及坐在地上刚承受完耻辱的凰殇昔主仆二人。
“主子,你没事吧?”琐玥心疼地扶起凰殇昔,疼惜地替她整理乱糟糟的衣服,心中已明了现在的自己无法保护主子的安全,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变得更强!
她一定要强到不让任何人欺负主子!
“没事,倒是苦了你了。”凰殇昔自嘲地笑笑,爱怜地拍了拍琐玥的手背,接受着宫女射来的眼神。
有鄙夷,有厌恶,有幸灾乐祸。
尽管嘲笑她吧,如高尔基所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洗刷她的含苞,让她在恶劣险峻中坚韧挺拔。
毕竟我,自认不会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
“走吧,回宫。”凰殇昔荡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轻扫视对她攻击的目光,冷傲地带着琐玥离开,今日的磨难,我铭记于心,今日的“荣幸”,我凰殇昔没齿难忘!
应了一声,琐玥也在瞪了宫女们一眼后匆匆跟着凰殇昔离开。
在出来之后,琐玥急忙跟上凰殇昔扶着她的手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但是话涌到嘴边,话锋一转:“主子,你若心情不好,不如到御花园去散散心吧?”
凰殇昔也看出了琐玥似乎要告诉她什么事,但是琐玥既然不说,只有自己的道理,她轻点头,往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为何东陵梵湮会如此厌恶她,三番两次都找她麻烦,莫不是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世才这样对她?又或者,自己以前做过什么让他仇记的事情才导致今天的局面?
如果不然,又怎会有他这般对待自己?自己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
凰殇昔低头沉吟着,可她没能沉思多久,出了龙銮殿走过几步之后就到了御花园,本来以为御花园能让自己清静下,好平静自己的心情。
可她却没料到这里就像是集市那般喧闹。
她抬脸远远斜睨过去,看见有几个女子在御花园里嬉闹着,不知怎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下意识转身要离开这里,但是那边的人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
“呀,你们猜我看到了谁?那边那个是不是皇后呀?”
“哎呀,背影还真像啊!”
“是啊,我们赶紧去问安下吧?”
凰殇昔唇角僵硬地抽搐了下,心底“咯嗒”一声响。
惨了,又要摊上麻烦了……
 第十六章 忍辱偷生之掌掴风波【一】
“哎呀,真的是皇后娘娘呀,可是皇后,为什么你额头上会包着这么厚的绷带呢?”
一个身着鹅黄色的袭地长裙,扭着水蛇般的细腰的女人,朝着凰殇昔缓步走近,在看到凰殇昔脸上的绷带时,装模作样地一惊。
“梅贵妃姐姐,皇后娘娘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就别一惊一乍了。”另一名穿着蓝色衣裙,摇着一把小扇子,半掩娇容,羞答答地答复黄衣女子的话。
“子贵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是皇后真的不小心撞到了,为何会没有人通报我们呢?”再一位一身粉色长裙的女子娇媚地笑笑,看似无害的美眸悠悠地与凰殇昔对视。
那名被唤为梅贵妃的黄衣女子好心情地舒了舒蛾眉,扭着小蛮腰轻声细语,“施妃妹妹,你这话说得,皇后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能窥视的呢?你可要注意点呢!”
凰殇昔淡定地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句,没说过一句话,也根本没打算插话进去,只是,梅贵妃子贵人施妃?没子嗣?这名字听上去……还真是重口味!
梅贵妃见施妃闭嘴不吭声,她满意地扬了扬樱唇,转身扭着腰走向凰殇昔,那腰扭得,好像不是她的一样,就连凰殇昔也不禁想问她一句。
你扭得这么妖,就不怕把腰闪了么?
“皇后,听说你午宴是去皇上的寝宫用的,而且吃得还很美味,妹妹好生羡慕呀!”梅贵妃掩嘴轻笑,而子贵人和梅妃也在一旁窃笑。
只是她们身后的宫女,却是大摇大摆当着凰殇昔的面笑得几乎飙泪。
凰殇昔眸色一沉,抿了抿唇,不语。
她去龙銮殿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三个妃子居然这么神速地知道了,而且她在龙銮殿是怎么她可不相信这些女人都不清楚。
她们劫她在这里,就是来好好“羡慕”一下她这个一国之母有幸进入龙銮殿用午宴吧?
她耸肩,无所谓,要笑就尽管笑个够吧,只要她们不怕笑歪嘴,她又何须担心面子问题呢?
早在她尊严被毁被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食的时候,她的颜面,早就丢失殆尽了!
但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另一个人也不在意,琐玥挡在凰殇昔身前,不悦地张口反驳:“若是你们嫉妒的话,倒不如也让皇上来陪你们来一顿皇后娘娘吃过的午宴吧?想必你们的姿势,肯定很销魂呢!”
她这一席话,让还在嘲笑凰殇昔的三位嫔妃彻底变了脸色,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梅贵妃,就连她们身后的宫女,也都胆怯地退后了一步。
这个身份极高的梅贵妃,却是脾气最不好的主儿!
琐玥这丫头,在她们看来,分明就是活腻了,自寻死路!
“皇后,你的小丫头怎么这么不乖呢?主子们讲话,哪有她插嘴的份?皇后,本宫就替你管教一下这个小丫头的嘴!”话语未落,梅贵妃就扬起手——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力道极重!
 第十七章忍辱偷生之掌掴风波【二】
梅贵妃的手顿了一下,又再次挥手甩了过去,这次是甩到另一侧脸上,直接把人都打跌坐倒地,凰殇昔双手撑着地面,两边脸颊都是火辣辣的痛!
她倒吸一口冷气,嘶——下手可真重!
“啊呀,皇后娘娘,你怎么挡着我的手呢?本宫不是故意要打你耳光的,本宫只是想调教一下你的宫女,怎想到会……”
凰殇昔冷冷地瞥向她。
不是故意?是存心有意吧!不然怎么会甩两次巴掌,第二次还直接把她掀倒了?
全场都都屏住呼吸,除了梅贵妃和凰殇昔,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倒是子贵人回神快,虚伪地唤着身边的宫女:“哎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去扶起皇后呀!”
说罢,她自己就动身走去凰殇昔身边,只是很不巧,她一脚踩到了凰殇昔的手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是不肯挪开。
“贵人,你踩到皇后的手了。”子贵人两个贴身宫女在想要扶起皇忆昔的时候,没能成功,这才发现子贵人踩着凰殇昔的手。
“啊,不好意思,妹妹不是有意,皇后姐姐可千万不要责怪妹妹呀!”
听到宫女的提醒,子贵人才故作惊讶轻叫一声,连忙松开了脚,只是在松开之际,凰殇昔能隐隐感觉到对方狠狠碾了几下才离开的。
“别说这些了,皇后这么仁慈,怎会责怪妹妹呢,你看姐姐误打了皇后,皇后不也没追究?还是快快扶起皇后吧!”
梅贵妃的担忧写在脸上,只是不知这里面有多少是真情,又有多少掺和了虚情假意。
甚凰殇昔还能感觉到,梅贵妃是在炫耀,她连续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自己还不敢惩罚她!
不过,她说的是实话,凰殇昔现在的确不敢招惹她们。
“是的呢,皇后这么可亲,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把皇后姐姐扶起来!”吟吟一笑,子贵人在看向贴身宫女的时候,一改语气,略带严肃地呵道。
那宫女本来已经差不多将凰殇昔扶起的了,本子贵人一呵,手抖一滑,让凰殇昔重新跌下去,下巴还狠狠地磕到了地面,现在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
……痛!
她挤眼拧眉看向她们,明显看到了她们眼中的幸灾乐祸,这些人,是故意的让她出丑,是故意变相地嘲笑她!她到底又是哪个方面惹了他们?
“主子,你怎么样?”被人拽住的琐玥好不容易挣脱的了钳制,连忙蹲坐在凰殇昔身边,让她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颈上,拍拍她衣服上的灰尘。
眉宇之间笼罩着自责的情绪,都怪她沉不住气,害得主子被这群泼妇又打又踩又摔!
凰殇昔只是看了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把唇抿得死紧,压抑着自己体内升起的怒火,她自知现在的自己不是她们对手。
如果贸然冒犯她们,或许她们还会去东陵梵湮那里告自己一状,那样的话,不知道那个男人又要怎样变相的侮辱她!
所以,她现在只能忍!所有给她的耻辱,她只能埋在心底而不敢出手还击!
这群泼妇!
 第十八章忍辱偷生之掌掴风波【三】
凰殇昔垂着脸,不让人看到她此刻的神情,倒是施妃在梅贵妃和子贵人停歇之后蹙起秀眉,脸上有一丝心疼之色。
“皇后,要不去请太医看看吧?”
“是呀,施妃妹妹说得也是呢,要不本宫去帮皇后你请太医吧?”话语落下,梅贵妃就挥手意示身边的宫女去太医院,被凰殇昔出言制止。
“不必梅贵妃费心,不过是区区两个巴掌,本宫没有这么虚弱。”
“可是,皇后,你看你脸都肿了,真的不要紧?”说着,梅贵妃伸手轻轻拍了拍凰殇昔的侧脸,试探是不是真的不痛,看似力道轻,实则,重得很!
凰殇昔咬牙退后一步,没有接话,只是那双好看的凤眸里,掩饰着眼底的恨意,袖下一只小手攥紧,她多想就这样挥拳赏她们的回报?
可是她无权无势,真的这样的话,恐怕她会落得比他们更惨的下场吧?呵呵……
看到凰殇昔脸上讽刺的笑,梅贵妃就觉得异常刺眼!
该死的贱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笑得这么灿烂?
想罢,她的手不由自主又扬了起来……
“住手,梅贵妃,你是在做什么?”一道略带严肃的声音传来,所有的人都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端容正装,一身华贵大气的深色服饰,摆出一张严厉的表情,梅贵妃见到此人,仓皇下跪,其余人也都纷纷跪下。
“臣妾见过太妃娘娘……”
太妃没有出声,而是瞥向了那边站着的主仆二人,注意到太妃的视线,梅贵妃在心底偷笑起来。
见到太妃不下跪,当真是不想活了。
可是太妃接下来的话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孩子,是不是很疼?来人,快快传太医!”
她惋惜地伸手想要抚上凰殇昔的脸,又担心弄疼她,只好作罢,回眸看向始作俑者梅贵妃,面色一沉。
“梅贵妃,哀家以前是怎么说的?后宫之中不可发生争执,更不可动手打人,如今哀家亲眼看到你要打皇后,现在你给哀家一个说法。”
梅贵妃一愣,完全没有料到太妃居然会帮着凰殇昔说话,更甚,居然不追究凰殇昔不行礼的罪,那是不是在说,太妃是站在凰殇昔这边的?
细汗从她额间滑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太,太妃,臣妾没有,臣妾只是看见有蚊子停在皇后脸上,想帮皇后驱赶,真的不想打皇后的!”
打蚊子?真是好荒唐的理由!
“哼,不想?那你可以告诉哀家,为何驱赶蚊子需要你动手?又为何皇后两边脸都肿了?可以给哀家一个解释?”太妃沉着脸继续追问。
然而面对太妃的咄咄逼人,梅贵妃无言以对,冷汗直冒,倒是凰殇昔解救了她。
“太妃,梅贵妃是真的为臣妾驱蚊子,只是这蚊子太毒,梅贵妃只是稍稍加了点力气。”
她要忍,没有实力之前,她只能选择屈服在这些人的淫威之下,她要保命,就只能让她们任打任骂而不还手。
“力气稍大了点?是这样打吗皇后?”太妃转身挥手一耳光扇到凰殇昔脸上,雪上加霜,直接让她红肿的侧脸再次肿了一圈。
太妃突如其来的巴掌,令得所有人都吓愣住,特别是梅贵妃和凰殇昔,她方才还在帮着凰殇昔训斥梅贵妃,现在又反手给了凰殇昔一耳光,没人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十九章 她势必护她周全
“怎样,刚刚的力道是不是梅贵妃方才的呢?”在静谧之中,太妃率先严声出语,冷冷地盯着凰殇昔红肿更甚的侧脸。
凰殇昔失神片刻,忍住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卑微地回答道:“是,梅贵妃打蚊子就是这样的力道。”
闻言,太妃倏尔感到有一股怒火堵到自己胸口,她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凰殇昔,转身欲要离开,但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既然是打蚊子,哀家也不再追究了,但是皇后,你现在随哀家来一趟静善宫。”
扔下这句话,太妃不再理会身后那群妃子,率身先一步回宫,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瞟了眼凰殇昔。
太妃走后,梅贵妃站起身,走到凰殇昔身边,虚伪地笑了笑,握了握凰殇昔被子贵人踩到的手,“还真是感谢皇后实话实说了,不然,太妃定会冤枉本宫呢!”
冤枉?她才叫冤枉吧?
凰殇昔眼角不自觉一挑,想抽回手,但是对方就是抓得牢牢的,狠狠捏了一番才松手。
“皇后,别怪妹妹没有提醒你了哦,太妃邀你去静善宫,可远比你受得巴掌要疼多了呢,你可要当心了!”
本来她还以为太妃是站在凰殇昔那边呢,现在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太妃才不会站在她们之中的任何一边,如今让凰殇昔去静善宫,凭以往妃子去过的经验,不难想象凰殇昔回来后,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她眉飞色舞地笑笑,随后翩翩离去,而子贵人也是捂嘴,幸灾乐祸地轻笑之后随尾离开,只有施妃是没有表情地走去与两人不同的方向。
凰殇昔在所有人走后,终于可以咧咧嘴,脸上满是疼痛之色。
呼,一连被甩三个耳光,疼死了!
“主子,你何必替奴婢挡了那两巴掌,奴婢身子不弱,两巴掌还能熬得住的,倒是主子,你现在的身子很虚弱……”
琐玥自责地凝视着凰殇昔红肿的脸,心中有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本来自己对这个主子存在了猜疑,但是经过方才那件事,那股猜疑已经渐渐消失了。
以前主子都是那样关心她,不让她受欺负的,现在也是,如果这个人不是主子,她何须关心她的死活?
或许真是主子说的那样,人是会改变的,在经历了一些沧桑之后,就变得很快了。
以前的主子柔柔弱弱,对什么事都抱着恐惧的心理,而现在的主子,外柔内刚,性子倔强得不得了,而且似乎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恐怕让主子变的人,就是皇上吧?
因为清晨的伤痕累累……
至于主子问的问题,或许,主子是想再深入的了解呢……
“没事,这身子暂时还能勉强挺住,既然我还没死,又怎能让你受罪呢?”她牵强地蠕了蠕唇,发出细小的声音,但却十分暖人心。
在自己趴下来舔食的时候,琐玥不也是甘愿替自己分担,那么屈辱的事情,琐玥眉毛都不皱一下,可见她衷心的程度,既然她对自己忠心耿耿,那自己断不能让别人欺负她!
对于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哪怕就是拼上自己命,她势必护她周全。
看着因自己一句话而感动得眼眶泛红的琐玥,她有些无奈的轻轻扯了扯唇角,“走吧,太妃让我们去静善宫,带路吧。”
 第二十章鸿门宴之太妃赐玉【一】
静善宫内。
一个荣贵端容的中年妇女,一身严肃庄重的俯视,挽起的头发更是端庄。
她独自一人静静地半卧在主宫上方宽敞的雕珠镶金凤椅上,眼睛微眯,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凰殇昔抿了抿唇,在门外站了半响之后才带着琐玥走进,视线时不时往宫殿里的物体扫去。
像是注意到了悄然走进来的凰殇昔,假寐的太妃缓缓睁开眼,慵懒地坐正身子,随后轻轻拍了拍椅柄,那寂静的主宫立刻走出了几名宫女,引着凰殇昔靠近,走来。
太妃整理了下衣襟,一脸淡然地起身走下去,先一步走进侧房,当凰殇昔随着宫女来到侧房的时候,太妃已经坐到主位上,轻抬眸,随后挥了挥手。
“传膳。”
而后手指点了一个位置,宫女便引着凰殇昔入座,而琐玥则是守在凰殇昔身边。
凰殇昔有些不明太妃的意思,拧眉对上太妃的视线,那双幽暗的眸子,她无法抓摸其中的深意。
但是聪明的人都会选择将疑惑藏在心底,否则这么容易说出来的话,可是很有可能触怒太妃导致死无全尸的。
直到食物一一摆放好,凰殇昔都没有出言一字,异常安静地坐着不动,琐玥也很识时务地低头站着。
似乎是很满意凰殇昔现在的表现,太妃难得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皇后,你就不好奇哀家让你过来是做什么的吗?”
太妃的意思不就是在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凰殇昔浅抿了抿唇,脑子快速筛选。
最后剩下四个字,“说多错多。”
太妃拿着筷子的手松了松,随即脸上露出一个淡雅的笑意,“好一个说多错多,你这么机灵,倒真对了哀家的口味。”
凰殇昔闻言,侧了侧自己的脸,让太妃清楚地看见她的容颜,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到现在还未消失。
她在心里无声地笑了笑,呵呵,对口味?若真对她口味的话,那也不至于下手打她了。
太妃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她就那样一直侧着自己脸,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是显而易见了。
太妃唇畔染上了少许哭笑不得的韵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转瞬即逝,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看到。
凰殇昔什么心思,老谋深算的她还不清楚,不是在无声地责怪自己打她吗?
太妃忽略凰殇昔的用意,也漠视她眼中隐藏的薄恨。
笑得一派和气地凝向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蓦地笑了起来。
“皇后这么聪明,再说哀家也没能想出在你和湮儿成婚的时候送什么贺礼,如今哀家倒想起一件宝物,去把血玉取来。”
用下颔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宫女,宫女领命退下拿玉,而琐玥,在听到“血玉”二字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而且动静还不少,以至于凰殇昔都发现了她的不妥。
 第二十一章鸿门宴之太妃赐玉【二】
太妃好似也注意到了琐玥的变化,只是她却并未对此出一言,依旧等着别人将血玉拿来。
凰殇昔狐疑地回头过去,琐玥低着脸,让人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是眼利的凰殇昔仍是察觉到了她发白的脸色。
琐玥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感觉到琐玥在害怕?害怕什么?莫非是,太妃口中的血玉?
回眸疑惑地睨向太妃,后者依旧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不禁让她更加疑惑了,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到底是怎么了?
待那名宫女端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回到太妃身边时,太妃亲手接过盒子盈步走到凰殇昔身边,取出里面的玉亲自为凰殇昔戴上。
“太后,你这么做会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的。”直到太妃坐回主位,凰殇昔才有些僵硬地蠕了蠕唇瓣。
太妃的举动更为诡异,明明她可以递给自己就行了,为何还要亲自动手给自己戴上?
“‘我’?皇后,哀家以前就和你说过,皇宫之中没有这个字出现,你还真不长记性,看来是得让哀家亲自来调教你一下了?”
太妃一转方才的慈笑,十足十严父的模样,她袖子一挥,遣退所有人。
“太妃请饶命,皇后娘娘一直深在寝宫中,未能适应,奴婢求太妃绕过娘娘这一次,绝没有下一次了!”
听到太妃严呵,琐玥吓得立马跪了下来,惊恐地磕头求饶。
“哀家说的话你没听到?带出去。”太妃不耐烦地沉下脸色,命令还没走到门旁的侍卫回来将琐玥带走。
凰殇昔朝琐玥会心一笑,意示她不用担心,也不知为什么,她本能地觉得太妃不会害她,至少现在不会。
很快,侧房只剩下凰殇昔和太妃两人,彼此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凰殇昔了然地勾了勾唇,说是调教,其实是想和她说话吧?否则又怎会只有他们二人呢?
相视许久,太妃无奈地摇了摇头,很好奇为什么凰殇昔的定力就这么好,居然能忍住不出言询问她的用意,她拿起筷子往着食物夹去,但是在半空却顿住了。
“皇后,你知道哀家为什么要救你?”
凰殇昔玉眉微蹙,她指的是在梅贵妃要甩她巴掌的时候制止?凰殇昔轻轻摇了摇头。
太妃会心一笑,笑得不如前几次那般做作,但是凰殇昔却看到了太妃这笑容中的讽刺,她阖了阖眸子,不语,这笑容是在嘲笑她么?
在她低首思绪飘游的时候,太妃不知何时来坐到她身边,没有继续刚刚的问题,反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刻意告诉她什么。
“哀家不喜欢尔虞我诈的后宫,哀家更不喜欢懦弱的人,所谓成王败寇,若是自己想当弱者,想必,很多胜王都很乐意骑在她上面吧?”
 第二十二章 你这条命,连一个贱婢都比不上
凰殇昔内心有少许震惊,眯起杏眸斜睨太妃,而太妃正好也转过脸来,两人的视线就此相碰,谁也不肯让谁,犀利的眸光直入对方幽森的眼底。
本来凰殇昔这样肆无忌惮地直视太妃,太妃有权追究她的大逆不道,可是太妃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很乐意被凰殇昔这样深视着。
似乎她怎么深究,也无法探知自己心底的想法似的。
许久之后,凰殇昔移开视线,脸上覆上拒人千里的面具来伪装,“恕臣妾愚昧,不能深究太妃的意思,还望太妃直言。”
太妃轻笑地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她的问题,反而说起别的事情来:“皇后,你可知道为何哀家从梅贵妃手下救了你,而又要打你?”
她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没给凰殇昔多余的时间便先开口,“哀家不喜欢后宫为了后位而变得乌烟瘴气,也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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