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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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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应了一声,笑得十分的狗腿。
琐玥听到小厮说那块红色的玉的时候,也是微微惊了惊,她是没想到凰殇昔到现在还会在意那块玉。
客栈内静默无比,凰殇昔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些人看得走神了,世人皆是如此,见到美的东西,就会一个劲地盯着看,那么这东西不属于他们,也要看个足劲,算是弥补这不属于他们的遗憾。
穿过长长的走廊,凰殇昔吩咐:“琐玥,你手在外面吧。”
琐玥虽是诧异,但是乖乖地应了一声,主子的吩咐,她从来都是听从的。
推门而入,凰殇昔抿唇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美人儿见她来了,不由得勾唇一笑,洁白的贝齿微微露出一小截。
惑人的桃花眸弯起,眼底的流盼更浓,他这微微笑起,给人的感觉便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只可惜,哪怕他此刻有多么的美,凰殇昔也看不见。
桃花眸在触及到凰殇昔阖上的眸子,以及眼睛周围的淤黑时,桃花眸内精光烁了烁,闪过几分暗涌。
凰殇昔能感觉到里面有人,听他呼吸均匀,沉默不言,便知这人懂得武功,她勾了勾唇叫,寻了个位置,就坐下来了。
殊不知,这一坐,正好就坐到了这美人儿的正对面。
凰殇昔也不跟他客气,既然叫得她上来,那么好歹也要给个招待什么的,于是她直接就拿起了筷子,开始用膳。
连话都没多说一句,她甚至都不曾开口与这美人儿说上半个字。
美人儿见此,妖冶的桃花眸中笑意浓浓,他一身紫银色衣袍,微微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自己的侧脸,好整以暇地看他眼前女子用膳。
凰殇昔用膳从来都是不文雅的,她吃东西的时候,是最不顾及礼仪的,想吃什么直接便动手夹,不管什么女子应含蓄,笑而不露齿,食而细嚼慢吞。
在她看来,等她嚼完,估计已经到下一轮了。
终于,凰殇昔吃完了,她慢慢地放下筷子,缓缓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美人儿,她仿若知道这美人儿是坐在自己跟前的,玉眉微微敛了起来。
“不知公子叫是为何?”
美人儿不答反问,声线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意味,“凰殇昔?”
凰殇昔玉眉一挑,换成她好整以暇的模样了,“看来公子是认识我的,莫非真是旧识不成?”
美人儿桃花瓣般唇瓣微微向上扬起,那一点朱唇张开,唇红齿白,“本公子叫,夙寐。”
凰殇昔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夙寐?好听是好听了,不过你叫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上来找我想要的。”
夙寐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他双手搁在后面的椅子顶上,身子向后仰去,含笑而问:“凰姑娘想问什么,在下必定知而不言。”
凰殇昔也是笑了笑,但是属于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类型,“你适才叫那小厮请我上来是说问我是不是对那红色的玉有兴趣,指的是不是血玉?”
夙寐脸上并无惊讶之情,是有淡淡的笑意,桃花玉面,“不错,正是血玉。”
凰殇昔玉眉微微凝起,这代表着她有些紧张,“那么你知道什么?”
夙寐慵懒地扬起脸,身上散发着一股高贵傲然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对凰殇昔来说,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你想知道什么?”
凰殇昔默言,沉吟片刻之后,她想知道什么?她什么都想知道,她想知道这血玉为何会出现在太妃手里,既然是她母亲的东西,怎么不是在她的娘手中,而跑去了太妃手里?她不解。
还有,娘说血玉是她爹的东西,那么是她爹的,怎么娘亲不是自己藏的?
还有,娘亲说她的爹还活着,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她们?
她到底是龙鳞先皇的女人,还是别人的孩子?
琴雪沁的某一句话,环绕在她的耳边,“你若是有朝一日能见到你爹,你就告诉他,娘没有背叛他,娘没有,还有你,你是他的孩子!”
若是这么说,她并不是龙鳞先皇的女儿,可是这样的话,她为何会在龙鳞皇朝从小长大,她若不是,那龙鳞先皇怎么会发现不了?
这一刻,她迷茫了。
她的爹是谁?娘只说见到爹,可是她连爹是谁都不知道,还如今能见?
想到这些,凰殇昔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吟的片刻功夫,夙寐已经观察她脸上精彩的变化很多遍了。
这小妮子好不设防的时候,想东西想得深入了,神色居然变得如此丰富!
就在他看得入神的时候,凰殇昔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血玉的存在?你又怎么知道它在我这里?”
夙寐莞尔一笑,眼中带着薄薄的笑意,“凰姑娘,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恕在下无可奉告。”
凰殇昔蹙眉,虽说不豫,但是这既然不能说,那便找另外的问题好了,“那你可知这血玉是从何而来的?”
夙寐眸光一闪,最后淡淡道:“这个问题,相信你不日之后便会知晓了。”
又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
凰殇昔眉心的折痕更深了,问了三个问题,每一个能答,那她上来是做什么的?
夙寐显然也猜出了凰殇昔心里的想法,也看出了她稍有不悦,复笑道:“姑娘这些问题自然有人能回答,在这里为了不暴露在下的身份,在下不宜说。”
凰殇昔稍皱眉问:“既然你什么都不能说,那你又能告诉我什么?”
夙寐笑了,笑得就如绽放的桃花一般,“在下能告诉你的,是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去到紫荆国的皇宫,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有什么疑惑,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帮你解答。”
紫荆国的皇宫?
“去见谁?”
“见谁,凰姑娘进去之后便会知道了,如今在紫荆国的边界,离皇宫距离甚远,姑娘也不必急于一时。”夙寐的嗓音有几分蛊惑人的意味。
“我凭什么相信你?”凰殇昔脸上面无表情,却带着几分警惕。
这人无端出现,什么都不能说,只告诉她她的目标是去紫荆国的皇宫,谁能不警惕?
夙寐一副“你要信不信”的模样,伸手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衣袍,口吻带着随意和蛊惑:“凰姑娘若是不信,在下也没办法,不过你此番进紫荆,可带有目的?若是无,你去一下,也无妨,反正姑娘身上有太子的玉佩,可随意进出皇宫,
凰姑娘又身怀高超武功,察觉到不对劲,你出宫便是,况且在下又没有理由害你,你觉得我有可能是紫荆皇室之人?若是,我又怎会如此欣然与你交谈?”
没理由害她,那就有理由帮她?
凰殇昔有些想笑,又道:“谁又知道你是不是呢?”
她是说,谁也不知道夙寐是不是紫荆国的人。
夙寐见她如此,知道自己不透露些什么,这丫头片子是不会相信的,伸手划了划细长柳叶眉,道。
“在龙鳞,在下与凰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在龙鳞的时候,凰殇昔闭合的眸子也紧了起来,在龙鳞就见过?难怪她觉得这夙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在龙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想不起在哪见过。
听这人的口吻,似乎是不会再透露他的身份了,罢了,她暂时不问了。
凰殇昔站起身,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多谢公子的相告了,可惜小女子身上没有银两作为报酬,所以……”
夙寐好整以暇地挑起眉,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好耐心地等她说什么用别的方式来报答,却只听见她说。
“所以,就算了吧,告辞了!”
夙寐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结,所以……就这么算了吧?
他顿时哭笑不得,还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告诉她这么少,居然连报答都无,只一句多谢?!
凰殇昔推门出去的时候,琐玥正急得来回踱步,一瞧见凰殇昔终于出来了,她立马迎上去说:“主子,那个小男孩不见了!”
凰殇昔神色一怔,很快就恢复过来,她不冷不淡地说:“许是人家回去了,大惊小怪做什么?好了下去吧,我们还要去找家当铺。”
起初凰殇昔是不知道自己来紫荆的目的,难道她来到紫荆国,紧紧是为了躲避宫瑜的追逐吗?
不……不是,肯定不是,有个感觉在告诉她,她要在紫荆找些什么,可是她就是不知道,她要找什么。
如今夙寐一说,她才顿悟,血玉,没错,是血玉,她是要找到有关血玉的线索,找到娘口中说的娘亲,完成娘的遗愿,告诉她的爹……
琐玥听见凰殇昔这么说,知道她是不想管,但凰殇昔说得也有些道理,人家许是回去了呢?不过她心里。就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人出了客栈,琐玥远远地看在,她们骑在柱子上的马儿的周围,有一群人围在那,她连忙跑过去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忍不住往后退去。
只见有个人满身是伤的趴在她们的马儿旁边,弓着腰,呈一个防备的姿态,一动不动的,这个人看上去还很小,似乎只有八九岁的模样。
琐玥吓到了,白着一张脸回去禀告凰殇昔,凰殇昔却是什么都没说,死人这些,她已经见惯了。
琐玥是杀过人,但那是情急所逼,她不得不杀,如今看到一个身形弱小的人倒在马边,她心中更多的是怜悯。
百姓见这匹马儿的主人回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琐玥上前,将那满身是血的身体反过来,露出了一张鼻青脸肿的小脸。
虽然肿得有些厉害,但是琐玥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刚刚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小男孩吗?怎么一会儿功夫不见,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琐玥连忙回头告诉自家主子,凰殇昔凝眉快步走上前去,稍微查看了一下,低声说:“没什么事,只是些皮外伤。”
许是听到了凰殇昔和琐玥的声音,这个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的小男孩努力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两张脸,那是已经印象中的脸。
他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容,将怀里被他牢牢护着的东西拿出来,一只沾着血的小手,将已经皱巴巴的东西拿出来。
是三张银票……
琐玥说出来,凰殇昔一怔……
上方的夙寐,面若桃花,将下方的事情尽收眼底。
原来,那个魁梧的大汉撞了下琐玥之后才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这小男孩似乎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跟上去看。
他真的追上了,可是这小身板又怎么斗得过那魁梧的大汉呢?
他一直紧紧地拽着钱袋子,趁机偷偷往怀里塞了几张,那大汉将他甩开,狠狠地揍了他一顿,直到这小男孩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趴着,大汉才收了手,扬长而去。
凰殇昔让琐玥拿着银票当当地对应的钱庄去兑换成银子,好在平王给的银票是个大商人的,在每个国家每个城镇不论大小都布有钱庄。
凰殇昔和琐玥带着小男孩去找了家客栈,虽然让店小二去找个大夫过来,大夫很快过来,替小男孩包扎一般,说是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便可。
琐玥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照顾这为了她们的银子拼了命要强回来的小英雄,虽然只拿回了一点点,但是二百多两银子,也够好些天的花费了。
凰殇昔则是坐在一旁,蹙着眉头,也不知在深思地什么。
她在想,那夙寐的话到底可不可信,这可信度到底达几成?
她虽然手执太子玉佩,但是并不代表她就要随意进出紫荆皇宫,都说进去容易出去难,保不准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留在里面了。
紫荆国皇宫,也代表了,她若是进去,定会见到倾箫。
不知为何,想到倾箫,她心底就有些颤抖。
他如今,还肯见她吗?
那个毒誓,她舍得让他见她吗?
轻轻叹了一声,她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办,难道需要找到的东西,必须要在紫荆国皇宫才能找到吗?别的,就不行吗?
在她思忖的功夫,琐玥已经将床榻上的人照顾醒了,小男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的茫然,呆呆地看着琐玥。
琐玥见状,笑着捏了他的脸一把,“你可真棒!”
小男孩听懂了这句赞美是赞美他什么,立即就漾起了笑容,很是甜,但,那几分憨厚还是去不了。
“我、我该做的!”
凰殇昔听到声响,不自觉地转过头,转过去才记起来,自己貌似是看不见的,她自嘲地勾起了唇角。
小男孩和琐玥聊得很开,那憨厚的小表情显得他呆萌呆萌的。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一道淡淡的声线打断他们的谈话。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那憨厚的小表情实在可爱得紧,“我叫幺幺!”
幺幺?凰殇昔慢慢咀嚼着。
小男孩紧张地盯着凰殇昔,好似在担心什么似的,琐玥见此,有些忍俊不禁。
凰殇昔不冷不淡地说:“幺幺,你已经回报我们了,所以不用再跟着我们了,你若是感觉伤好多了,就走吧。”
凰殇昔的本意是,她们还要继续赶路,带着一个小拖油瓶,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但幺幺却觉得,凰殇昔是在嫌弃他,他没有把所有的银子带回来,他只带了三百两,那张憨厚的小脸顿时就皱成了一团,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琐玥自然是明白自家主子的用意的,可是这个和幺幺说了,恐怕他也不大信,索性就没说。
幺幺红着眼眶,委屈地说:“姐姐,你真的不要幺幺吗?你是不是在怪幺幺没有把所有的银子带回来?”
凰殇昔一怔,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不是的,真的不是,你能拿回这些已经够了,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
幺幺吸着鼻子说:“那姐姐为什么要赶幺幺走?你不是嫌幺幺没用吗?幺幺没用……幺幺是没用……”
说到最后,这个小男孩的声线慢慢低沉了下去,一直在重复最后一句话,他猛地站起了身,不顾身上还带有伤,跳下床,就往外奔去了。
琐玥一惊,正想跟过去,凰殇昔却叫住了她,轻声说:“你叫他回来,是想让他一直跟着我们吗?”
琐玥明白,他们此时并不适合带着一个小孩子上路,毕竟宫瑜的人,有可能会越过燕国,来到紫荆国的。
琐玥咬着唇:“可是主子……他一个人……”
凰殇昔抿了抿唇,又道:“无事的,他不一个人在燕国和紫荆的边界野望活着吗,那都能活,在城里,也不会有事的。”
凰殇昔都这样说了,琐玥也只能乖乖地坐下来。
入夜,凉风微动,清凉入骨,唦唦风声,似乎有些异常。
黑夜之中,有几道黑影正在黑夜中飞动,似乎与这夜景融为一体。
 第四百五十一章 他有事,他们陪葬
幺幺独自一人走在漫无人的大街上,脑子里回放这那句“幺幺没用,幺幺没用……”
幺幺保不住娘亲,保不住爹爹,幺幺只剩下一个人了,幺幺要怎样才能替爹爹和娘亲报仇?
七年前,幺幺正过着与大多数孩子一样,虽不富裕,但是有父母疼爱的幸福美满的生活。
但是那天,娘亲从外面回来,说是在地摊看到了一块很漂亮的玉,就买回来了。
娘亲很喜欢那块玉,一直带着胸口。
后来呢?后来不知怎么了,幺幺出去和邻里的伙伴玩耍,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他的爹爹娘亲,都倒在血泊里了。
他哭着扑过去,他敏锐地发现了娘亲胸口有一处致命的刀伤,而被娘亲挂在胸口的那块红色的玉也不见了。
邻里不忍心,接他过去,可也仅仅照顾他到七岁。
再后来,他就一直流浪在紫荆街头。
幺幺垂头丧气,脸上还挂着几分水渍,想必是哭过了,他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憨厚的小脸垮下,他没生气地坐在了某间还未打烊的客栈前。
他无意之间,竟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不在龙鳞?不在龙鳞那会在哪,消息就说了,那块玉就在龙鳞的皇宫内!”
“确实不在,我们的人已经探入了龙鳞皇宫,每个皇宫的女人都找过了,没有玉的下落。”
“怎么可能?玄大人虽没有动手,可以也亲口承认了就在龙鳞的皇宫内,是不是找得不够认真?”
“不,已经很认真的!”
“如果当真不在的话,除非……除非那块玉不在龙鳞!那个带有玉的女人不在龙鳞!”
听到这样的对话,幺幺心间不禁一颤。
玉?
他想起了娘亲临死前,胸口的玉不见了?
难道他家遭遇灭顶之灾,就是因为那块玉?就是这些人杀了他的爹爹和娘亲?
幺幺悄悄地回头看去,只见后面的客栈只有一桌上桌有人。
那里坐着两个青袍男子,桌上放着两把剑,而这两个男人,都眼眸犀利,正在交谈。
他们似乎并不担心被人听到,好似被听到了,他们也无所谓。
幺幺憨厚的小脸上顿时出现了几分不甘,可是他想了想自己,自己这个小身板,连一个不懂武功的大汉都打不过,又怎么打得过这些手拿兵器,会武功的人呢?
幺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走进去,对那店小二说:“叔叔,给我一碟小菜小饭好吗?”
说着,幺幺急忙将怀里的几个散落的铜钱递上去,免得让对方以为自己会给不上钱,将他赶出去。
店小二看着桌柜上的五文钱,又看了看幺幺,就让他先去等着,五文钱,一碟小青菜加一碗饭,还可以。
幺幺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便蹦蹦跳跳地跑去与那交谈二人旁边的桌子。
两个青袍男子只是看了幺幺一眼,见是个孩子,倒也没放在心上,继续交谈,幺幺一张憨厚的小脸满是凝重,认真地听他们交谈。
这时候,外面又突然跑进来两个人,同样是穿着青袍的,看样子,应该是和这两人是同一伙的。
幺幺充满稚气的脸更加严肃了。
那另外进来的两个青袍男子,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店小二,只有趴在桌面上,边犯困边等着菜的幺幺,当即卸下了心。
对坐着的两人说,“最新消息,玉已经不在龙鳞了,听说本来到了燕国,但是燕国的人没有找到,后来又说,玉已经到了紫荆。”
坐着的两人可以站了起来,“在紫荆了?什么地方?探到没有?”
进来的两人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消息只是说玉在昨天已经进入到紫荆的边城,有可能已经出城去别的地方了,又有可能还停留在这里。”
“那就别等了,如果还在这里的话,必定要客栈留宿了,看看哪里有留宿的客栈,有人住宿的客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烧了再说!”
说完,那四个青袍男子留下银两便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而一旁的幺幺,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心惊了,不说什么是昨天进城了,就说那个只要有人住宿的客栈就烧了再说,他顿时就想到了凰殇昔。
凰殇昔是外国来的人,或者别的地方来的人,这个一眼就看出了,既然不是本地人,定然是要住在客栈里。
那么这样的话……
幺幺额头上满是汗珠,他也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想通告给凰殇昔,让她们逃出客栈。
当他再次感到凰殇昔住宿的客栈,店小二还没来得及拦住他,他便已经风风火火地冲了上去。
这个时辰,凰殇昔和琐玥都没有入寝,正打算下楼去用膳。
突然,一道撞击声响起,琐玥回头一看,是房门被撞开了,幺幺气喘吁吁地站在门边上。
琐玥诧异,看着去而复返的幺幺,正想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幺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拽着凰殇昔和琐玥的手,啥都不说就是一股脑地往外拽。
凰殇昔皱了皱眉,稳住了脚,幺幺拖不动她,“怎么了?”
声线中带着几分不悦,显然是幺幺去而复返,又突然拽着她们走的行为有些不悦。
幺幺要急哭了,一张憨厚的小脸显得有些委屈,“快走啊,快走啊!有人要来烧这家客栈了!”
追上来的店小二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囔囔着:“诶呀!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话呢?!”
琐玥接到凰殇昔的命令,纷纷地瞪了眼那店小二,店小二立刻就不敢做声了。
凰殇昔知道,没有人会突然说些不着边的话,也不会没事就拽着人跑,说有人要烧屋子。
她低下脸,语气带着温度轻声问:“什么烧客栈,幺幺你说清楚点。”
幺幺太急了,急得眼眶都充着水气,“我,我听到他们,他们要来烧有人留宿的客栈!还要杀人!”
“他们?他们是谁?”凰殇昔又问。
幺幺此时已经太急了,他根本急得没法解释一下就说:“快跑,先快跑!跑出这里再说,那些人会武动的,他们很快就回到这里来的!”
凰殇昔张了张嘴,显然是还想再问什么,可就在这时候,下一层用膳的地方忽然传来了尖叫声,又带有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有人大呼:“走水了走水了!快跑啊!”
站在门口的店小二傻眼了,连忙跑下去逃命。
幺幺脸色白了,他知道,那些人已经到了!
凰殇昔凝眉,真的有人要放火,但是,是什么人呢?什么人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就发火呢?
凰殇昔一把将幺幺抱了起来,另外一只手钳住琐玥的胳膊,快速走到窗边,就要从那里跳下去。
琐玥忽然脸色一变,大惊道:“主子你看那边!”
凰殇昔沿着琐玥指的方向看去,半空中,有两道黑色身影,好像正是再看向这个着火的客栈。
想必,放火的人就是他们了。
火势很大,不一会儿就蔓延上来了,门口大开,呛鼻的浓烟味扑来,凰殇昔没有再多想,一手带着一个人从窗口跳了下去。
幺幺惊呆了,这跳下去,不死也残啊!
可是当凰殇昔稳稳地落在地面时,幺幺才终于知道了这抱着他的姐姐,是会武功的。
幺幺松了一口气,姐姐是会武功的,他白担心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角的余光却无意之间瞄到了什么,幺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指着凰殇昔脖子,一脸震惊,口齿不清:“玉……玉……是玉!”
他不会看错的,不会的……
那就是娘亲当年从外面带回来的玉,那就是娘亲死了之后不知去向的玉,那就是那些青袍男子口中说的那块玉……
居然,居然在这里!
那岂不是意味着……
凰殇昔松开琐玥的手臂,身后去摸自己的脖子,那母亲留给她的血玉果真掉出来了,她不慌不忙地将血玉放回到衣服里。
半空中的两个黑影,早在凰殇昔带着两个人从客栈二楼跳下来的时候,目光就聚在了她的身上。
在看她落地之后,脖间挂着一块血色剔透的玉,当即明白了,两人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凰殇昔的不远处。
那两个人的确是幺幺看到的人,身着青袍的男子,他们相互对视一看,随即道:“原来找了这么久的血玉是在你的身上。
啧啧啧,这张小脸蛋可美得要紧,难怪玄大人迟迟没有下手,原来是这样啊,不打紧,玄大人怜香惜玉,我们可不会,等拿到血玉之后,我们会割下你的脑袋,送到玄大人面前的!”
凰殇昔讽刺地扬起一边的唇角,冷冷地笑了一声,“玄吟么?”
其中一名青袍男子道:“放肆,玄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你这个女人!”
凰殇昔红唇一扬,唇畔噙出一抹讥笑,声线带着三分狂妄三分不屑四分嘲讽,“就凭你们?还妄想割下我的脑袋?该说你们大过自大,还是自负?”
不论是自大还是自负,貌似意思都是差不多的,凰殇昔这人,就喜欢这样气人。
凰殇昔一只手负在身后,向琐玥打手势,让她们找个地方躲起来。
琐玥明白,他们在这只会是累赘,因此她悄悄地带着幺幺往后退,那些青袍男子倒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此刻眼中只有凰殇昔,只有要完成任务的血腥。
青袍男子显然也是被凰殇昔这狂妄的语气给气到了,手中长剑出鞘,泛着冷光,指向凰殇昔。
“我,纪灵,是即将拿你性命的人,你好好记住这个名字,我允许你下辈子来找我算账。”
另外一个青袍男子不说话,步伐微微后退,显然,他是想把杀人交给这个叫纪灵的人。
凰殇昔冷笑,一对一么?那就看看,谁更厉害。
唔……不过,赤手空拳和人家拿剑的打,会不会伤到她的手呢?
诶,貌似也没啥办法了,只能打了。
凰殇昔霍然往后退了一步,手中气流凝聚飞快,合拢的手中猛地一松,两手上翻涌的内力朝那执剑的纪灵呼啸而去!
纪灵一惊,连忙用剑挡在自己身前,却没想到对话的内力如此深厚,他一连被打地后退,好不容易挡过一道气流的翻涌,另一道紧随而来,他再次用剑挡住。
却不料,剑身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最后他的剑猛然被击碎!
这内力的雄厚程度,居然到达了这种程度,他的剑,可不是普通的剑,是用
可她居然仅仅用两道随意发出的内力气流,就将他的剑击碎了?
这是到达了何种程度才能到这样的地步?
这下子,纪灵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长相极度不凡的女人,就连那边的另外一个青袍男子,见到这一幕,也呆住了。
一个女人,有这样雄厚的内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的武功?
青袍男子缓缓走来,想来是担心自己的同班不敌对手了,谁知那纪灵冲着他一吼。
“不必过来!我自己能收拾她的!”
青袍男子的脚步顿住了,但还是无可奈何地退到一边,没办法,谁叫他是老大呢?
纪灵同样变成了赤手空拳,他瞪着双眼,视线直直地落在凰殇昔身上。
他就不信,他还会输给一个小妮子!
他刚才不过是小看对手,大意了而已!
“小丫头片子,再来!”
凰殇昔唇畔含笑,眼角微微勾起,随即她扬起自己的一只手,另外一手,负在身手,表现出一副要作战的模样。
既然别人要认真打,她自然要尊重对方。
纪灵二话不说,猛地一闪身,只片刻功夫已经来到了离凰殇昔只剩五六步远的地方,凰殇昔微微抬手,五指合拢,手腕猛然向上折起!
伴随她的动作,地面掠起了一道冷风,就在纪灵身下,寒风掠起了,从他身下朝他袭去,纪灵身形一顿,随即倏然顿住脚步,往后飞快旋转后退而去。
堪堪躲过一招。
本以为这样便躲过了,他却没料到那内力凝聚成的寒风气流似乎通晓人性般,竟跟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纪灵诧异,回身旋转之际,他双手拢在胸前,两手之间内力凝聚的另一股气流澎湃而出,他霍然出手,自己凝出内力漩涡朝着向他袭来的寒风击去。
两道强大的内力碰撞,发出嗖嗖嗖的声音,仔细看这相互抵制的内力,是旗鼓相当!
纪灵脸色震惊地看向凰殇昔,她明明只是随意地挥出的一股内力,居然能和他凝聚使出六成力的旗鼓相当!
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是什么人?
一旁观看的青袍男子眼见形势有些不利,知道自家老大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突然想起什么,忽然身形一动。
可还没等他使用什么离开,那边与纪灵抗衡的凰殇昔负在身后的那只手骤然一抬,抬起的方向是那青袍男子的方向。
用内力凝聚而成的寒风气流将这青袍男子团团围住,青袍男子动弹不得,除非他用更强的内力将其冲来,可这样,距离这么近的自己,必定也会受伤的。
“该死的!”男子狠狠道。
凰殇昔一直勾起的红唇慢慢启开,薄嘲的声线溢出,“看战便看战,你是想去哪呢?”
她没感觉错的话,这个人要去的方向,便是琐玥躲匿的方向。
呵……想抓琐玥来,威胁她吗?
这下流的手段,打不过就靠威胁。
控制住一个人,凰殇昔便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要与她一对一较个高低的纪灵那边,她勾唇冷笑道:“你还想与我打吗?”
纪灵面目有些扭曲,似乎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一个小丫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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