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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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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宫翎还是持反对的态度,两方结盟,若是不合,便重新从长计议,宫瑜也不急在一时,况且他的母妃也未回来。
他只所以不肯退步,是在逼宫翎,逼他分清轻重,逼他别再为了一名女子而做出对他有威胁的事情。
当然这一点也是看出了的,他直接说出来,是他自己也不肯定届时他会不会以身犯险,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两方就这样僵持不下,到底还是宫瑜笑了笑,说:“翎弟,本王要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只看你自己要怎么做。”
宫翎袖下拳头紧握,良久之后才慢慢松开了,他叹了一声,说:“皇兄,臣弟担心会破坏你的计划,臣弟决定,从明天起,臣弟便为你去招募兵马,你要臣弟帮忙的,臣弟绝不推辞。”
宫翎满意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伸出结实的臂膀,用力拍了拍,“皇兄就等你这句话了……”
平王回去做准备,琉王宫瑜依旧留在书房内,看到了有人将整好折章放在他的案几上,那折章十分的显眼,不同于别的折章的深红色,它全身都是竹干白,上面的“龙鳞皇后”四个字更为显眼。
宫瑜的长指忍不住往那边伸去,指尖落在上面,丝丝的凉意传来。
有关凰殇昔,他早便派人去调查,龙鳞皇后的事情,如今终于将调查到的整理好摆在他的桌面了,他若想知道,应该毫不犹豫打开的,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有些迟疑呢?
挂在脸上虚伪的笑容敛去了,宫瑜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打开,转身回房,让人备水沐浴。
说是备水,其实在他府里的莺莺燕燕早就在浴池备好了水,撒上花瓣,等他来鸳鸯戏水了。
莺莺燕燕一闻琉王要沐浴,争先恐后地跑到琉王跟前,将他半拉半走地带到了浴池,自己早早地换上诱人透薄的服饰,贴在宫瑜身上,一声声娇媚地唤他。
宫瑜双臂一边抱着一个,仍有其他的女人将他的衣服脱下,他便搂着两个往水里而去。
“扑通——”水花四溅!
其他的美人儿都不甘落后,也齐齐往水里跳。
“哎哟,王爷真讨厌,别咬奴家啦~”
“王爷,奴家怕痒,您别挠奴家嘛,呀~王爷真坏!”
一道接着一道的娇媚声响起,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宫瑜见识多了,可是对于他这样的风流才子,装作不腻,才好玩。
都说琉王殿下长着一张连女人都妒忌的脸,可偏偏这王爷不思上进,整日流连在花丛间,府内后院被他收来的女人数不胜数,当真败坏了皇家的名声。
可真是这样吗?宫瑜风流不假,但是他收一府美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风流秉性吗?
“本王的美人儿,乖乖到本王怀里。”
这边的人在水中鸳鸯戏水玩得不亦悦乎,而浴池边上,两只白皙的脚站在了上面。
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咦”,习武之人的耳力比平常人敏锐,即使是轻微地宛如蚊足,宫瑜也是听到了,还没等他抬眼看过去,那边湿着脚站立的人儿便开口了。
“这浴池里怎么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各位美人们,你们在背着琉王偷情吗?”
如此熟悉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除了凰殇昔,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宫瑜抬眸看起,见她一袭穿戴整齐的乳白色长裙,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脑后,皮肤被温水熏的有些发红,丑陋的面容上也是有些粉红,可这样的白里透红,却十分的诱人。
身姿优美体态丰韵,臂如藕,纤手更似精雕细琢的白玉一双洁白玉足宛若晶莹的透壁,仿若翩翩仙子,若是她脸上没有那些丑陋的伤疤,那该是多美的一道风景呢?
宫瑜不禁看得有些心神不宁了,心中不断揣摩,这张脸,本该是张怎样的脸,才有如此美的姿态呢?
凰殇昔的一声嗤笑将他拉了回来,怎么没人出声了呢?”
宫瑜眸子弯起像半月,眼底含笑,“本王的姑娘,如何跑到本王的浴池里来了?”
凰殇昔佯装惊讶地掩了掩嘴,随即又笑道:“原来是琉王呀,我说呢,这些美人儿怎敢如此大胆,在琉王府里偷情呢,感情是王爷偷情呀!”
宫瑜倒也不解释,游到浴池边沿,一只臂膀撑在上面,似笑非笑地说:“本王的好姑娘,来本王的浴池,是想玩什么把戏?还是想与本王共浴,在欲擒故纵呢?”
宫瑜身边的美人儿们脸上立刻就浮现了鄙夷的神色。做作的女人!
凰殇昔同样似笑非笑地说:“王爷想多了,我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我不过是想沐浴,谁知走错了地方罢了。”
“哦?”宫瑜的笑意直达眼底,“姑娘还真会走错地方。”
“是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儿来了,适才听着都是女子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女眷们都在这池中沐浴的呢。”
 第四百二十八章 有人在打她主意
女眷们都在一个浴池沐浴?凰殇昔,你编理由也编个像样点的成不?
宫瑜轻笑道:“姑娘怕什么羞,想与本王沐浴你就说吧,本王还会笑你不成?”
凰殇昔“呵呵”地笑了笑,没回答。
宫瑜看了一眼身后那些女人,意示她们先出去,美人儿们一脸的不情愿,跺着脚不甘愿地走了。
宫瑜再次看向凰殇昔,伸出手邀请道:“不知这位美人儿可否愿意与本王一同共……”
话没说完,凰殇昔就出言打断了,“美人儿?王爷居然叫我美人儿?没想到琉王比我这个瞎子还眼瞎,居然睁着眼睛说我是美人儿,琉王,捂着良心说出来,你心里也不好受吧?”
宫瑜脸上顿时一僵,复笑道:“那么丑……”
怎知,凰殇昔有一次打断了他:“琉王殿下,您竟对一名女子如此说话,说她丑?您的书塾先生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宫瑜微微一怔,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感情这姑娘是在无聊逗他玩?
凰殇昔叹息道:“琉王殿下,我真的是走错地方了,不然我怎么会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裳呢?诶呀,忘记告诉琉王了,这浴池的水,我已经洗过一次了……”
这下子,琉王殿下的再也笑不出来了。
书房内,宫瑜让人重新备水,抬到房里,沐浴之后,他再次回到了书房。
浴池上的一闹,忽然令得他愈发想知道在龙鳞皇朝到底发生了何事,凰殇昔到底经历了什么。
其实燕帝在龙鳞做了什么,他是有所耳闻的,可是他并不觉得,燕帝做的那些小动作能起什么作用,定是龙鳞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令得凰殇昔沦落至此的。
目光落到了那白色的折章上,这一次他没有犹豫,伸手拿过之后,便打开了。
龙鳞皇后出生低贱,是一介罪囚的女儿。
龙鳞皇后,胆大妄为,竟私闯皇陵,挖了太后的陵墓。
龙鳞皇后,诊出怀有龙脉,怀的却不是龙鳞皇的骨肉。
龙鳞皇后,被查出寝宫中藏有与燕国密信来往的书信,早场之上,一向与皇后交好的启王,大义灭亲,附议有罪。
龙鳞皇亲手赐下了一碗落子汤,龙鳞皇后被贬入冷宫,当夜,冷宫着火……
……
一行行看下去,其实内容并不算很长,但是宫瑜却花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将手上的折章放下了,心中,若有所思。
他知道,燕帝做的那些事根本不足以令凰殇昔到如斯天地,真相是她被人陷害,中了别人的圈套,又或者是……遭遇背叛!
对啊,这么聪明的一名女子,怎会轻易让人陷害呢?想必是有人如龙鳞启王一样,在最后的关头,变成一条毒蛇从背后狠狠咬了她一口……
这女子,到底是经历了一般人不能忍受的,她能在如此邪恶之下,还能活下去,这是有多大的毅力和多刚要的节气,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龙鳞的那些人,到底是太过狠辣了……
宫瑜连连摇头,凰殇昔的遭遇,对于一名女子来说,未免太过残忍了,只可惜,这个世上,向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时间匆匆又过了几日,皇宫内暂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宫内让宫澄怜闹得不可开交,倒是给了宫瑜一阵歇息的时间。
而这段时间,在外念佛的严太妃就要回来了,宫瑜暂且歇了下来,便吩咐人,让她们好好准备迎接。
随着时间一点点逼近,琉王府的人也都更忙碌起来了,当严太妃的轿子停在琉王府门前,琉王府的侍婢们齐齐高呼:“恭迎太妃回府!”
轿子前的老嬷嬷轻手轻脚地掀开车帘,老嬷嬷身边一名年轻女子,熟练地弯下腰去,伸出手,掌心朝上。
轿子里,首先伸出的搭在年轻女子手心的一只手,穿的是一袭锦绣刺花绣线的繁华锦帛,紧接着,在年轻女子的搀扶下,轿子里的人缓缓起身走出。
严太妃面容清冷,眉宇之间隐隐透露一股不怒而威,严而不显,双眼微眯,似是天生就这般,眼睛露出淡淡的皱纹,却丝毫不阻挠她的严肃之态。
一身刺着盛开的艳丽的牡丹花锦绣衣段,衬得她更为雍容华贵。
严太妃缓步走去,宫瑜早已在府门前等候,见自己的母妃出来,他面带微笑地迎了上去。
“儿臣参见母妃,多日不见,母妃可是消瘦了不少,儿臣见了都心疼了!”
本是雍容华贵,面带严厉之色的严太妃,一听宫瑜这话,立马就崩不住了,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你这孩子,怎么哀家一回来就说哀家瘦了,真让哀家不喜。”
宫瑜弯起眼睛笑了。
扶着严太妃的年轻宫女轻笑了一声,“姨母说的什么话呢,瑜表哥这是关心姨母,才会一见面就能发现姨母去之前与回来之后的变化,瑜表哥这话,足以说明瑜表哥可是非常关心姨母的呢!”
这话一说,严太妃笑得就更开了,拍了拍年轻女子的手背,“皎儿,还是你嘴甜,陪哀家去了那么长时间,委屈你了。”
严皎摇了摇头,白皙的脸颊露出两个小梨窝,“不委屈,皎儿不委屈,能陪着姨母,皎儿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会感到委屈呢?”
严太妃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而目光落到了面带着温和的笑,静默地等待她们俩说完的宫瑜。
看见自己的母妃看过来,宫瑜好看的眼眸完成了半轮月,笑意和熙得就如抚在水面的清风,一瞬间,竟让视线一同转过来严皎失了神。
宫瑜好听磁性的声音将严皎的神给拉了回来,“母妃,外面热,快快先到府里来。”
随严太妃前去念佛的一行人一先一后进了琉王府,将一切打点好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严太妃回来的时候正直中午,是用午膳的时间,宫瑜早便吩咐好了一切,严太妃进府后,便可用膳了。
在午膳上,为了缓解气氛,宫瑜总是会适当地找一些言辞来让严太妃开怀大笑,而一旁静静用膳的严皎同样掩嘴轻笑,小女儿家的姿态和大家闺秀的礼仪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严太妃的言语上,总会暗示明示地提起要纳妃的事情。
宫瑜脸色平静,仿若没听见一般。
“瑜儿,你府里的莺莺燕燕何时能清出去?哀家要你纳妃,不是要你找一些没用的女人进府里来。”严太妃面色严厉道。
宫瑜轻笑一声,装作满不在乎的神态,“母妃,儿臣还不急着娶妃,至于王府后院的女人,儿臣留着,自是有用处的,母妃不必为儿臣担心了。”
严太妃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现在不处理,你还打算等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就不能别让哀家为你操这份心吗?”
宫瑜的神色依旧是淡淡地,就像水面平静漾起的涟漪,他轻笑地说:“母妃就别想这么多了,安心休养身子,儿臣自有主张的。”
听到这,一旁保持着大家闺秀姿态的严皎,眼中暗淡了不少。
用完午膳之后,严太妃就让严皎先回去休息一下,说是多日劳累,她心疼这个外甥女。
严皎知道严太妃是有话要与宫瑜说,她脸上不动神色,表现得很乖巧,答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瑜儿,哀家听说,你又留了一个女人在王府内?”房间内只有他们母子二人,严太妃直奔主题地问。
宫瑜像是早便料到会有如此一问,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严太妃又接着问:“听说,这名女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不是燕国的子民?”
宫瑜再次笑着点了点头,“的确,她确实不是燕国的人,是龙鳞皇朝里来的人。”
严太妃立刻就皱眉了,“龙鳞皇朝的人?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你也敢要?万一她是细作呢?这该如何是好,哀家看你是被美色迷了心头了!
也不知你是继承了谁的,说你才华横溢,可偏偏风流无比,你要哀家怎么说你好?”
宫瑜唇边的笑有些神秘,“母妃,儿臣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严太妃一愣,转而听到宫瑜又道:“儿臣留下她,不是垂涎她的美貌,况且,她也没有美貌让儿臣养养眼,儿臣之所以留下她的目的,是因为她大有用处。”
严太妃忍不住问道:“一名女子罢了,能有什么用处?”
宫瑜眼底浮现似有若无的笑,说:“母妃不是说过,华煌大陆上最为著名的上古三大氏族么,您一直派人去寻找,儿臣也同样,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上古三大氏族之一的继承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严太妃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谁,你留在府里的那名女子就是……”
“母妃说得不错,就是她,上古逝族,能力是——预测未来。”
严太妃睁大眼睛,呼吸微微一滞。
预测未来?!
暖玉阁内,正坐在台桌前饮茶用膳的凰殇昔,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凰殇昔表情一怔,蓦然,唇角扬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有人,在打她的主意。
 第四百二十九章 本王想让姑娘陪陪
凰殇昔面带笑意,唇边也是笑,只是这笑是一种让人琢磨不透,令人感到心里有些忐忑的笑。
她静静地站着,带着一种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和高贵,这名女子,一看这气派,便知绝不是一般人的人。
不像寻常的女子,高傲的同时必然带着几分跋扈,高贵的同时必然有几分清高,可是她却不同,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有那种不卑不亢。
严太妃眯起眼睛注视她,良久之后才淡淡问道:“你叫,凰殇昔?”
凰殇昔含笑点头,“是的。”
严太妃没有过多的关注她的姓,与宫瑜一般,他们没有认为,凰殇昔的“凰”,会是凤凰的“凰”。
宫瑜笑得宛若夜中泠泠的清风,透着清凉又带有少许的温和,他坐在一旁保持静默。
严太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凰殇昔之后,便皱起了眉头,这女子面容极丑,好似……这眼睛也?
“哀家想问你,你的眼睛是看不见了吗?”
凰殇昔没有被说中痛处的疼痛,依旧含笑点头,“对,我的眼睛是瞎了。”
她说得极为风淡云轻,仿若这个眼睛瞎了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与她无关的旁人一般。
严太妃不再发问,而凰殇昔也不说话,保持着应有的姿态,应有的风度,应有的妥妥的笑容和属于她特有的高傲。
良久之后,凰殇昔也是站得一动不动,严太妃见了,不禁心里给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丫头不卑不亢,耐力不错,是个可以栽培的苗子,但可惜……她脸上那些丑陋无比的疤痕。
起先见到凰殇昔的时候,严太妃也是让她脸上那些狰狞的伤疤给吓到了,不过能在后宫脱颖而出,成为太妃,她也是个见过风浪的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严太妃完全没有从凰殇昔的一丝一毫的急切,反而只有无比的平静。
这下子,严太妃低低地笑了,“真是个不错的丫头。”
这句话,就是在变相地答应了凰殇昔能留在府中,为他们所用了。
闻言,宫瑜也笑了,这个结果他早便猜到了,凰殇昔坚韧的心性,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的。
凰殇昔抿唇笑而不语,严太妃接着又问:“听说,你的能力是预测未来?”
“回太妃,的确是如此。”
“哦?那你可有给哀家的瑜儿预测过?”
凰殇昔抿唇笑:“抱歉太妃娘娘,我的能力,暂时用不了。”
“哦?怎么回事?”严太妃凝目略表惊讶。
宫瑜转过头来,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严太妃,严太妃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视线落在了凰殇昔那双因没了眼珠子而泛黑的眼皮,表情变成了深深地严肃。
“你的能力既然要使用到你的眼睛,如今你的眼睛没了,你又能拿什么来助我们?”
凰殇昔淡淡地笑了,玉眉微微敛起,“太妃娘娘放心,既然已经说过会帮助琉王,便不会食言,我现在正在寻找另一种能够预测的方法,太妃不必担心。”
“你若找不到呢?”严太妃紧接着就是这一句。
凰殇昔唇边的笑意不减分毫,斩钉截铁地说:“不会找不到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严太妃眯起的眼睛闪过冷意。
严太妃让凰殇昔回去了,看着自己的儿子,严太妃终究陷入了沉思。
宫瑜清楚自己的母妃是在思考什么,为了不让她想太多,故想着抚摸自己母妃的背,笑道:“母妃,这件事孩儿自有主张,您就别担心了。”
严太妃目中透露担忧的神色,“孩儿,母妃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是借着逝族的名号,燕帝派来的人?”
宫瑜眼中的精光一掠而过,坚定地摇头:“母妃,你放心好了,她不会的。”
晚上,琉王府的一行人都在忙碌地准备晚膳,主子们都已经上座,只等晚膳端来。
宫瑜坐在最上座,与太妃并排而坐,太妃身边的是她的外甥女严皎,而凰殇昔虽然是外国人,但已与宫瑜结成盟约,因而落座于此,并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她那张脸,看了着实让人没什么食欲。
严皎看着那面容极丑的女子,掩去了眼中的嫌恶,带着好奇地问身边的严太妃,“姨母,她是谁呢?”
严太妃的目光瞥了眼沉默不言的凰殇昔,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轻轻拍了两下严皎的手背,柔声道:“她呀,你表兄的盟友。”
严皎“哦”了声,乖乖地没有再发问,只不过目光还是会忍不住往那边看去。
餐桌上的气氛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凰殇昔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勾着唇缓缓站起了身,“琉王殿下,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做,我想先去完成。”
严太妃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倒是个知道分寸的人。
宫瑜手肘放在桌面上,一手支着侧脸,笑容就想开得正艳的莲花,“本王的好姑娘,用膳时间,本王是不允许办公事的,什么时间不好,你就非得这个时间去?”
这姑娘,怎看着看着,倒觉得这张脸也不是很丑。
琉王都这么说了,凰殇昔若是还是坚持离开的话,就太不识抬举了,她只好笑着坐下了。
不是她想用自己的脸影响他们的食欲,而是琉王不让走,所以,待会儿吃不下,可别怪她。
果然,面对这样异常奇丑无比的脸,严太妃和严皎都没吃多少便放下了筷子,凰殇昔听着声音,莫名地笑了,侍奉在身后的琐玥,也同样带笑。
用膳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沉了下来,严太妃说她这段时间累着了,想早点休息,同时又吩咐宫瑜带严皎出去走走。
走出偏厅,听到严太妃的话,想到待会儿能单独与宫瑜逛街,严皎脸上禁不住出现了绯红。
凰殇昔就是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带着琐玥不发出半点儿声响,静悄悄地从小路回去。
只可惜,某些人如果故意要找她,走得有多像幽灵也没用,严太妃一回去,这四人一出来,宫瑜眼尖地看到了默不作声打算悄悄溜走的凰殇昔,眼底浮现坏笑。
“本王的好姑娘,要不要与本王一同去?”
凰殇昔脚步一滞,想也没想就说:“太妃娘娘让琉王你陪严姑娘走走,而不是让我,所以,我还是不去为好,免得破坏了严太妃的一片苦心。”
宫瑜淡笑,唇边都是不怀好意,“可是本王却想让姑娘陪同,不过是陪同罢了,不碍事的。”
凰殇昔偏脸淡淡道:“我的脸这么难看,出去吓着人就不好了。”
宫瑜脱口而出:“鲜花总要有绿叶的陪衬才显得美丽。”
可说完,宫瑜就有些后悔了,不由得看向凰殇昔,她站在暗处,又侧了一边脸,晦暗之下他看不清她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也是,鲜花要有绿叶的陪衬,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做个陪衬好了,反正,我也只适合作陪衬的料。”
琐玥忍不住低低地唤了声:“主子……”
凰殇昔摇了摇头,意示她别说话。
听着凰殇昔字面上满是风淡云轻,可字里行间确实浓浓的自嘲的意味,宫瑜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但却到底没有说什么。
严皎在一旁看着,她怎么恍惚觉得,这对人,怎么给她一种是在打情骂俏的感觉?
凰殇昔从来没在晚上走过燕国的街道,不说燕国,龙鳞皇朝她也没走过,只走过宫道罢了。
现在他才觉得,生活在那样小的后宫里,她到底是如何坚持下去的?是那些一个个算计她的嫔妃,还是她心中坚定要报复的信念?
她已经迷茫了。
燕国的京城非常繁华,大街小巷都是叫卖的声音,很多衣着华丽的女子与身着锦帛的男子都出现在京城的街上。
按理来说,不该如此,京城晚上哪怕最繁忙的一日,也不该如此多的贵人贵胄们都出现。
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女,连忙提醒了一句,“王爷,今夜是七夕夜。”
经侍女一点,众人才明白了过来,宫瑜更是明白了严太妃的用意,原来是想借助七夕夜,让他和严皎表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这严皎表妹,想必在念佛期间没少往严太妃耳朵里吹风,令得严太妃对这个严皎表妹非常喜欢。
可是严太妃喜欢,是严太妃的事,纳不纳成妃,得看他喜不喜欢。
严皎长得好看,他确实喜欢这张脸,可并不代表,他一定会将好看的人纳成妃。
这时候,凰殇昔忽然别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宫瑜,“啧啧,琉王殿下风流多情,看看,一个好好的姑娘又让你给祸害了。”
显然,凰殇昔也看出了严太妃的用意。
那边的严皎小女儿姿态十足,露出了腼腆的笑,虽然,她听着凰殇昔的话,觉得这女人太过无礼,过于粗俗。
宫瑜似笑非笑,不动声色地拿出折扇,应了凰殇昔一句“风流多情”,“母妃让本王出来,定是有母妃的用意,想必母妃是想趁今日的七夕夜,为本王寻个貌若天仙的琉王妃。”
听到这,自认为自己容貌确实貌若天仙的严皎,露出了深深的笑意,这琉王妃的位置,必定是她的。
 第四百三十章 姑娘芳姓大名?
燕国的七夕夜向来是被注重的,每当今夜,京城都会举行项目,而每年的项目皆是不同的,吸引了无数的男女前来。
据说今夜的七夕夜是有史以来最为特别的一次,每个前来参加的男女都必须带上面具,面具的设计很奇特,除了表面的作画外,右耳还让裹了一半,奇怪的是耳垂的位置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这样也不知算不算裹了半只耳朵。
为了增加气氛,夜间的孔明灯满京皆放,这是多财大气粗的人才能做到?
素来就风流多情的琉王爷是不会错过看美人儿的机会,便带着两名女子还是几名侍女一同去了参会现场。
一名小厮模样打扮的男人见到了琉王宫瑜,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谄媚了,走上前笑问:“琉王殿下,你也要参加吗?”
宫瑜朝里看了看,里面的男女都是带着面具,看着模样,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也不知他们在找些什么。
宫瑜露出和熙的笑容,“本王对此略有兴趣,可否说明一下规矩?”
小厮谄媚的表情更深了,“按照规矩,带上面具之后,便在指定的范围内行走,范围是从这儿,一直到距离东城门一公里的池瑶河边,寻找散落在各处的‘木珍珠’。”
小厮将手中所谓的只有拇指大小的“木珍珠”举起来,那“木珍珠”其实是用瓦瓷做的,不过是上了一次用书墨画上了木的轮廓的瓷珠子。
“王爷可别小看它,一般的工匠是做不出来的,而且每颗‘木珍珠’都是有标志的,每颗的标志都是不同的,只有能放得进面具并且使面具成功脱落的,才是真的‘木珍珠’。”
“这么说,这面具还有机关?”宫瑜晃了晃折扇,似笑非笑地说,十足一个风流才子。
小厮谄媚地回答:“正是,面具上确实有机关,只是是何机关,奴才也不晓得。”
宫瑜点头表示理解,他忽而朝后看向凰殇昔,又或者是看向严皎,“姑娘们有没有兴趣?”
凰殇昔勾唇,只答:“随意。”
严皎红着脸颊,含羞地说:“瑜表哥想玩,皎儿便玩。”
小厮立马道:“各位贵人们想玩,那便请到里间换衣服。”
在里面寻找木珍珠的的男女,男的服饰清一色,女的也是,他便早猜到会如此,倒也没什么表情。
“要、要换衣服的吗?”严皎一怔,她精心打扮了这么长时间,脸上的妆容被挡住也就算了,这衣服、衣服竟也要换了?
“是的,这是规矩。”小厮见严皎一脸的不情愿,又道:“姑娘若是不想换,是不可能进去的,姑娘可以选择在这候着,等王爷出来。”
严皎抬眼看去,见凰殇昔和宫瑜已经走向了各自的里间,急忙唤了一句,“瑜表哥!”
宫瑜没回头,收起折扇,朝他晃了晃,“皎儿若不想进,可以在这儿候着,等表兄回来便是。”
严皎咬着唇,要原地跺脚,思忖了半响,最终还是走进去了,她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靠近瑜表哥呢!
凰殇昔那边,和琐玥换上了相同的服饰,也都带上了面具,凰殇昔试了一下,带上的面具的确不能拆下了,除非使用蛮力,将面具破坏了。
领着琐玥走出里间,眼睛瞎了,就算面具的上眼睛的部位有小孔,对她也没用。
琐玥跟在她身边,显得格外的安静,自从听到今夜是“七夕夜”之后,琐玥便没有说过一句话。
凰殇昔长长叹息了一声,说:“琐玥,是不是想他了?”
琐玥一怔,看向了凰殇昔,在面具的遮挡下,她看不到凰殇昔是怎样的表情,但她隐约能猜到,应该是十分哀婉的神色。
想他?
想风赧了?
琐玥摇了摇头,故作轻松道:“没有呀,琐玥并没有想他,该了断的都了断了,还有什么好想念的。”
凰殇昔又是一声叹息,她低声地说:“七夕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琐玥噤声了,的确,听人提起今日是七夕夜的时候,她确实想到了,七夕夜,她虽凰殇昔进宫几载,每一年都是平平地过去。
可是就是这个七夕夜,让她想起了在龙鳞,凰殇昔还没被人陷害的时候,她当时还处在疯疯癫癫的状态,可是脑子却是有些时候是清醒的。
她能清楚地记得,风赧抱着她在屋顶上,握着她的手,一颗颗地数着星星。
她能清楚地记得,在她在他的寝宫里闯祸的时候,她要哭要哭的时候,风赧最会及时出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没事的,不怕,他在身边,她便不会有事。
她能清楚地记得,在她做噩梦的时候,风赧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抱着她哄她入眠。
她能清楚地记得,风赧说过,会一生一世地保护她。
而她更清楚地记得,在她说她真的一点都不爱她的时间,他那愤怒的表情,那充血的双眼,让她怕了……
风赧,她怎么会不想?
可是,她不能让主子知道,不能让主子心里愧疚。
琐玥摇头,控制好自己的声音,开口:“没有呢,主子,我真的没有。”
幸好带上了面具,幸好主子此时是看不见的。
凰殇昔叹了一声,不说话,琐玥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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