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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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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进来看到的,却是琐玥被绑住了!
风赧脸色一边,连忙过去解开琐玥的束缚,“琐玥,你还好吗?”
风赧一边解一边说,他这时已经解放了琐玥的嘴,但琐玥低着头,没有说话。
待他完全解开琐玥身上的束缚时,风赧还没来得及说话,琐玥便一溜烟地奔了出去。
风赧一呆,很快就回过神追了出去,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过来。
“琐玥,你怎么了?”
琐玥低着脸,风赧看不清她是怎样的表情,而她什么都不说。
眉梢皱起,风赧莫名感到心中有些不安,他将琐玥牢牢地锁在怀里,贴着她的脸问,“告诉我,琐玥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他怀里的人儿忽然发出几声诡异的低笑,抬起脸,一双清澈好看的眼睛依旧,只是她的神情却不复当日的清纯。
她说:“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我接近你,本就是想为主子铺好路,你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若是能为主子说上好话,那么主子很快就能平步青云,这本就是我接近你的目的,然而……”
“如今皇上如此对待我的主子,在早朝上说主子暗渡陈仓通奸叛国,你说,你说此时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他如此狠心绝情对待主子,你便一点用处都没用了,既然都没用了,我还需要你吗?再加上,我接近你那么久,你一点忙都帮不上主子……”
风赧一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龟裂,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你说的全是真的?你接近我……只是为了皇后?”
琐玥抬起脸,神情有些傲慢,“不然呢,不然你还真以为我对你动真心了?难道你真的想娶我过门?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身上哪一点是值得我托付,我是连将军的长女,你,配得上我吗?”
那有力的臂膀松开,风赧脸色难看,“真的是这样?琐玥,我对你的真心你就看不到?还是你故意玩弄我的真心?”
琐玥扬起唇瓣,“不然呢?既然无用我便抛弃,没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反正你也不过是我想主子平步青云的一枚棋子罢了!”
风赧眼中充血,大拳紧握,青筋暴露,“琐玥,我问你,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哪怕只有一点!”
琐玥看着她,声线顿住,片刻后才冷冷地回。
“没有。”
“轰——”
“轰——”
两道巨响同时响起,一道是剧烈的雷鸣,而另一道风赧用内力将关押琐玥的小屋子给轰炸的声音。
风赧脸上很快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没有再多看琐玥一眼,转身消失在浓浓的雨幕中。
琐玥终于支撑不住滑落到地上,眼睛不知是被自己的泪水还是被砸下来的大雨给朦胧的视线……
当天深夜里,冷宫发生了一场大火,有人说是老天看不过去,要下一道火烧死这个叛国的人。
又有人说,在大雨下火,就想六月飞霜,是有冤情。
众说纷纭,但没有一个人想去救冷宫里,那个尊贵一时的皇后,那个曾经被龙鳞皇保护在身后,为她在早朝上盛怒的女人。
但她,就像昙花一现。
得知消息的琐玥连忙赶过去,她赶到的时候,那里,没有人,冷宫的大火已经让暴雨被浇熄了,她发疯似的跑进去,她看到凰殇昔被压在一根烧焦的木柱上,生死不明……
琐玥癫疯地想去推开那根柱,可是她能力有限,并不能推开,琐玥哭着不断地叫:“主子……主子你醒醒,是琐玥来了!”
 第四百零六章 你也在逼我
一声声不停歇的叫唤,将凰殇昔从黑暗中扯了回来,她听着耳边的抽泣声,勾起了唇角,“琐玥……果然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
听到凰殇昔的声音,琐玥连忙看过去,却好像,凰殇昔那张绝美,有着“此颜只恨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睹”的容貌毁了!
被烧毁了!
琐玥眼中蓄满了泪水,捂着嘴,她不敢提,不敢提!
于是她选择了解释。
“主子主子,琐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琐玥被依嫔的人抓走了,她让那个曾经冒出茗碎的人假装成琐玥的模样……是那个梅妃当初身边那个叛徒!”
“我知道琐玥不会背叛我的……真的。”
她被人抬回冷宫的时候,躺在床上,她虽没有看,但她知道,有个人在冷宫四周点火,想烧死她。
她没动,也动不了,没力气了。
冷宫果然没有人来,东陵梵湮没有派人,太妃没有,东陵玖和东陵落都没有,唯有与凰殇昔结盟,但是明知结盟已散的夏侯亦偷偷派了几个人过来。
将她从木柱底下拉出来,随后大夫过来,将她肚子里的死胎拿出来,并且说,刚刚堕了孩子,又被一夜大雨淋湿,她身子严重受寒,恐怕,再也不能怀孕了!
凰殇昔没有任何表情,怀不了又如何?
琐玥在一旁哭泣,她看到凰殇昔面无表情的脸,看到凰殇昔一直没有睁开的眼睛,她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忐忑不安地问:“主子,你的眼睛怎么了?”
“眼睛?”凰殇昔伸手抚了抚,风淡云轻地说,“瞎了……”
琐玥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
很快时间就过了半个月,凰殇昔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宫人就传来圣旨,让她今日就出发去燕国——为奴!
凰殇昔什么表情也没有,圣旨也不接,听了之间便转身回去了,就连琐玥淡淡地听了之后,也转身跟着走了。
那宫人见凰殇昔主仆二人如此态度,气得脸都红了,可是东陵梵湮还没下旨废后,他也不敢怎么样,活活自己生闷气。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凰殇昔没有任何可以收拾的,唯有脖子上的两块东西能被她带走。
娘亲死了,她终有一日会把她娘的骨灰带走,她一定会完成娘亲的遗愿,好好保护这块血玉。
琐玥对这个龙鳞,也没有任何可以留念的,这里给她印象深刻的,只有她的亲人,她那个才认识不久的爹娘和弟弟,还有她叛变的妹妹,还有……她的风赧。
而这些,她都不留念,她只要跟着她的主子就好。
她带着琐玥,走上了一条秘密出宫前往燕国的路,在远远候着的马车上,一个人,站在那等候什么,似乎已经等了许久了。
凰殇昔看不到,她现在只能依借琐玥的搀扶走路,走到那人的身边,琐玥没有提醒她那个是谁,想必那人,琐玥不大喜欢。
既然琐玥不说,那她就当作没发现好了,转身,正要走上马车,那人忽然叫住了她。
“皇嫂……”那人叫了声,看向她的脸时,忽然惊愕地说,“皇嫂,你的脸怎么了……”
是的,凰殇昔没有带面纱,她那张被烧毁的脸没有一点遮掩地透露出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脸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必叫我皇嫂,我不是你们任何人的皇嫂,这个称呼,我承受不起。”凰殇昔立刻就回。
东陵落看着这样的凰殇昔,心里不免有些难受,“皇嫂,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凰殇昔的话句句逼人,却看上去又句句冷淡。
凰殇昔这样的态度,东陵落心中十分难受。
“皇嫂,对不起。”东陵落千言万语的歉意,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若有用,她能将你杀了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皇叔,你别怪臣弟。”东陵落语气满是歉意。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凰殇昔的语气加重了。
他皱起好看的眉,声线有些低叹和无奈的意味,“皇嫂,原谅臣弟当日在早朝上不能替你说话,但是昕怡变成如此,都是你……皇嫂,原谅臣弟不能帮你,现在臣弟想送送你,来抵臣弟当日的不帮之错。”
呵……凰殇昔心中在冷笑,他不帮她的原因是因为佟昕怡如今疯疯癫癫是她造成?
他怎么就不想想,如若不是佟昕怡来找她麻烦,她会让佟昕怡变成这样?
呵呵,真是可笑,不过也罢,东陵落不是她的谁,他帮不帮是他自己选择,她没有任何权利命令别人一定要帮她。
她也不是谁。
凰殇昔在琐玥的搀扶下找上马车,东陵落想要帮忙,但终究因为男女有别,叔嫂有别,而放下了手。
凰殇昔在进去马车内时,她冷冷地执下一句话,“从这一刻起,从你送上死亡的这刻起,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便是你,我便是我,若我还有幸能苟且活下去,请你记着,我会变成什么模样,你也在逼我。”
东陵落心中一惊,抬眼去看她,凰殇昔已经走进了马车,马夫也甩起了马鞭,马车绝尘而去,东陵落心中千番万番的愧疚,再也无法说出口。
看过凰殇昔生辰八字的人或许知道,她离开龙鳞去燕国的这日,正是她及笈之日……
在京城的某一处地方,侯府内。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两人相互看着,许久都未曾发言,沉默在自己的思绪里。
一杯茶水将要抿到底的夏侯亦,懒懒抬眼瞥想东陵玖,声线寡淡透着凉意,用他一贯的少言:“这么做,为什么?”
东陵玖斟茶的手抖了抖,很快恢复自然,语气冷淡:“没什么,只不过是完成母妃的一个心愿。”
夏侯亦眼中一寒,“太妃?”
东陵玖没承认,但是接下来的话已经表明了的确是太妃无疑,“她说到底也是本王的母妃,她说她要在临死前看到凰殇昔的下场,她要本王在早朝上亲口认定她有罪,她要本王对凰殇昔狠,狠狠地伤她。”
太妃养育他多年,即使是对他十分严苛,但到底也是为了他好,这是太妃的心愿。
而且太妃还说,他若是不答应这么做,她就立刻死在他面前,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做呢?
太妃的心愿,临死的遗愿,他不能违背。
夏侯亦一张扑克脸淡得可怕,他清冷的声线道:“心疼么?”
“……”东陵玖不答。
疼,很疼!怎么可能不心疼?特别是在看到她一剑刺入自己的身体,含着血说他们再无瓜葛,说她最恨背叛,说他哪怕是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跪在捧给她她都不会原谅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碾压,好像要碎了那般。
夏侯亦眼中不知是怎样的思绪,被重重覆盖的薄冰背后,隐藏着冷笑。
“本侯肯定,你绝对会后悔。”
东陵玖不答。
他从来没有想过,日后,他竟会后悔到那般地步……
而另一边,东陵玖和夏侯亦谈话涉及到的太妃,正坐在高位上,阴险地笑着。
“呵呵呵……那个傻子,居然真的在早朝上认定凰殇昔有罪,他居然真的相信他不这么做哀家会死在他面前!呵呵……哀家是什么人,区区一个凰殇昔,也配让哀家不要这条命?”
太妃稳坐自己的宝座,笑得狡诈阴深,脸上那一条条的皱纹都是她没做一件阴险的事留下的证明。
“太妃娘娘,您接下来打算这么做?”心腹王嬷嬷低头问。
太妃一听,沉吟半响,而后道:“地牢里那贱人的尸骨还在不在?”
“太妃英明,知道皇上不会处置,那贱人的尸首还在那里,太妃特意让人用药了,那尸首还未有腐烂。”
“好,很好!”太妃目中阴鸷,“那贱人哀家早就想动她了,若不是他曾经对哀家有恩,她早就死了十多年了!”
当年太妃还是个小小的秀女的时候,不小心触犯到太上皇,凰殇昔的娘亲琴雪沁曾经救过她的命,她不能忘恩负义。
但是这些年来琴雪沁又一直在地牢,没有犯过一丝错误,以至于她不能还恩,这就导致了太妃久久没有对琴雪沁动手。
后来凰殇昔终于踏出了凤鸾宫,太妃知道她的机会来了,这也就是为何在凰殇昔一出凤鸾宫后,太妃屡次教她如何在后宫生存,如何做事。
而现在,她教了凰殇昔那么多,琴雪沁当年的恩早就报了,所以,太妃终于可动手,便杀了琴雪沁……
嫁祸东陵梵湮!
太妃面目狰狞,“那个贱人一直是哀家的心病,她终于死了!终于死了!哀家已经等了很多年了!哀家要让她死无全尸!尸骨全无!”
而就在此时,静善宫外忽然发生了躁动,太妃脸色一变,“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王嬷嬷立马跑出去查探究竟,太妃坐在上面,脸色慢慢地变白,这几日她每日都有不祥的预感,而现在,这个不想的预感更为浓烈了。
跑出去的王嬷嬷很快就回来了,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太妃不好了,启王闯进来了……”
太妃一怔,玖儿?玖儿闯进来做什么?
 第四百零七章 龙鳞贵客到
燕国旁都。
旁都是出了都城燕京外的附属京城,燕国第二大城市。
龙鳞的马车经过了长达四十天的路程才到达旁都,凰殇昔一路向燕国,只有一辆马车。
其实去燕国为奴,她本一辆马车都没有,要徒步走到燕国去,但是她贵为一国之母,怎么也不能丢了龙鳞的面子,再加上夏侯亦极为要求,凰殇昔因此才免受徒行之苦。
燕国与龙鳞是盟国,而凰殇昔的“密信”又是与燕国交接的,此番让凰殇昔去燕国为奴,很显然警告燕国不要轻举妄动!
旁都热热闹闹,可是马车内的情况,却是冷清至极,截然不同的。
无论琐玥如何要求,凰殇昔都不愿带上面纱。
在她看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今肤有伤,本就愧对父母,若还要遮遮掩掩,岂不是说明父母所受之肤无法见人?
她以娘亲为骄,遮掩面容之事,她不做!
凰殇昔坚决的态度令得琐玥无辙,无奈之下她也不再说了。
热热闹闹的旁都,忽然惊起一声巨响,马儿受惊,猛然乱窜,在车内稳坐的凰殇昔和琐玥因为惯性猛地撞到了马车后箱。
凰殇昔身子没有恢复,内力使不出,只能任由身子不受控制往四处乱窜。
受惊的马狂奔,马夫似乎也控制不了这样的局面,周遭行道的人都被吓到了,急急忙忙躲到一边,生怕自己被撞到。
马儿直往胡同的墙撞去,马夫驾驭不了受惊的马,不顾危险跳下了马车,只留凰殇昔和琐玥在马车内。
若是马儿就那样撞上去,这个速度不止马会重伤,就连马车都会撞得散架!
凰殇昔带着琐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透过被风撩起的车帘,她意识到了危险,凛冽的双眸眯起。
打算拼尽这个虚弱的身子也要使用内力躲过危险。
在行道的人也看到了紧急的情况,妇女不禁捂嘴,有的更是闭上眼,不忍看到如此惨烈的一面。
时间越来越紧急,距离越来越近,凰殇昔掌心凝出的内力在她深受重伤还未痊愈的身子拼命使力之下凝聚得越来越多。
可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她似乎并不能完成……
千钧一发之间,一个黑影忽然窜了上来,坐上了受到了巨大惊吓的马儿背上!
轻功了得!
男子三下五除二便将受惊的马儿安抚了过来,马儿惊慌的步伐很快便变得有序了,再慢慢一点一点从奔跑变成行走。
这名男子,驯马技术也了得!
眼看马儿乖乖受驯,男子转身朝马车内的两名女子施礼以表歉意,“两位姑娘不
好意思,在下在试用暗器,不小心惊扰到了姑娘的马,还望姑娘原谅。”
凰殇昔转过身,态度极为冷淡:“无事。”
琐玥也只是朝他笑了笑。
但是,她们如此冷淡的态度引起了在宫道躲避马车却有好奇地探出头来的众多女人的不满。
别人救了她们,她们竟用这种态度对待恩人?
这恩人还是……
那名骑在凰殇昔马车上的男子对她们的态度似乎并不怎么注意,他朗爽地笑了笑,“两位姑娘当真无事,可需在下去请大夫给两位姑娘检查检查?”
“无碍,车夫呢?”凰殇昔的意思显然是不想和无关的人多废话。
可惜,那跃下马车的车夫在跳下来的时候,运气不好滚到地面撞到大树已经昏了过去。
男子也朝四周看了看,但马夫滚得比较远,人群在这时候已经涌出来了,他暂时还发现不了。
凰殇昔似乎也发现车夫不在,沉吟半会,她带着琐玥举步走出,当她一现身,周遭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天呐!
这人,这人的脸怎么这样?
行道上女子和男子都睁大眼睛,看着走出来的凰殇昔那张被火烧毁的脸!
脸被毁了,如此丑的女人也敢走出来?
马背上的那名男子在看到凰殇昔真容的时候,也不免震惊了,他也没料到,从声音听是如此悦耳的人儿,这张脸居然……惨不忍睹!
“琐玥,我们最终的目的是哪?”
琐玥拿出乔装过的圣旨,瞄了瞄,随即道:“小姐,就是旁都。”
“旁都哪里?”她的声线可谓没有一丝的温度。
这下琐玥犯难了,她委屈地皱起眉,“小姐,琐玥也不知道,上面只写着旁都,去哪里大概只有车夫才知道,可现在车夫又找不着。”
“那便等。”声线冰冷,凰殇昔转身,摸着车柱由琐玥引着走回了马车上,这下,众人又发现了一个消息,这名女子竟是个瞎的!
男子深深地注视凰殇昔,一直到她走回马车内,他才再次开口:“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不必。”依旧是既冷又简短的回答,态度在众人看来是十分傲慢。
“王爷,这女子态度倨傲,想必也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对呀王爷,这样做作的女子您还管她做什么,您救过她,她居然这样待您,您还是让她们自生自灭吧!”
“……”
一人说起,众人便停不下来,每人一句吵得现场乱哄哄的,可这样的情形,对里面的凰殇昔似乎没有一点影响!
男子笑着摇了摇头,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一个穿着小厮服装的人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朝凰殇昔的马车方向奔去,眼锐的男子一眼就看到了。
那小厮迅速奔过来,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就急急忙忙说:“王爷,皇上秘密派人出宫,现在已经来到旁都大门了!”
男子脸色一变,低声问:“可知皇上为何派兵?”
难道是他的事情被发现了?
那小厮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男子立刻扯着缰绳掉头,“姑娘不好意思了,你们既然要在这等上一会儿,那么请姑娘将这匹马借给在下,在下回去之后便将它送回来,有劳姑娘了!”
话音一落,男子就御马前行了。
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思考的凰殇昔,没有任何声响,仿若方才那道向她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存在一般。
那小厮见自家主子走了,自己也连忙跟上。
人群还没来得及散,忽然便传来凌乱又繁多的马蹄声,只几个眨眼的功夫,那些骑着马的禁卫军就来到了这边,将凰殇昔的马车团团围住。
带领的头头抱拳道:“我等是皇上派来迎接来自龙鳞的贵客,请贵客下车!”
车内的凰殇昔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倒是琐玥忍不住掀开了车帘,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一群,立刻把手拿开了。
转而对凰殇昔说:“主子,该怎么办?”
凰殇昔神情不动,唇瓣微张,“等。”
等?等什么?等人来救她们吗?
见马车内毫无动静,领人的头头又开口:“来自龙鳞的贵客,您若不下车,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马车内仍然没有一分一毫的动静,令人的头头见此,手一挥,那些包围马车的禁卫军立马向马车靠过去,强行拖起马车,而后离开旁都,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燕国的皇宫装饰很繁华,全都是珍宝装饰,相比龙鳞的皇宫,这里便是奢华的皇宫。
在燕国皇宫的某一处地方,某一座行宫,里面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坐在床榻上,看样子是早已经将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一条袭裤,而那女人跌坐在离床榻很远的地方,衣着整齐。
男人露出一个阴笑,长腿交叠,声音带着几分熟悉并且有些阴阳怪气。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朕对你来说,有这么可怕?”
女子一身橘红长裙,脸色发白,唇瓣嗡动,她身躯颤抖,甚至不敢抬眸看那名男子一眼。
对那男人的话,她更是没回答。
男人忽然站了起来,走下了床榻,女子本是在瑟缩的身体此刻颤抖地更厉害了,男人每朝她走进一步,她便尽自己全力往后退去一点。
尽管这一点对男人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她还是要尽最大的努力挣扎。
下颔一把被人擒住,随着男人的手,女子不得不抬起自己的脸,她长得很漂亮,浓眉大眼,俏丽小鼻,五官精致,但这张脸上布满了恐惧。
男人见到她,眼中蒙上了怒意,捏住女子的大掌加大了力道,“在你眼里朕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是不是?是不是只有他才在你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朕在你心中没有一点份量?”
女子眼中雾水氤氲,眼角溢出了泪光,她终于开口了,只是这话,并不是男人所希望听到的。
“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子眼中怒意噼里啪啦飞溅,他一把甩开了女子,让她重重地摔在地上,“饶了你?不可能,你是朕的女人,便一辈子都是,你若想逃,朕宁愿毁了你也不会让你逃!”
女子趴在地面,眼中雾水更多,紧紧咬着自己的唇,似不甘……
这时,来自这位燕帝身边的心腹推门进来,他知道这个时候进去是不会有事的。
“皇上,龙鳞的贵客已经到了……”
燕帝闻言,晦暗不明的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
 第四百零八章 燕国的皇帝,认识她?
燕国的皇宫中,凰殇昔被独自带到了某一座行宫,而琐玥,她并不清楚,如今的她身体严重受损,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如果硬要反抗,那么对琐玥是极不利的。
因此,她很顺从地走,一直走。
她不知走进这里会有怎样的危险等着她,但,最痛的时候都过去了,再有什么痛,也比不上她当日心里的痛。
已绝望,便对什么都无惧了。
眼睛看不见,她只知道自己走了很久很久,走了很远很远,最后,终于停下来了。
周围有些微妙的变化,没有了眼睛,凰殇昔的耳朵更加灵敏了,她听到了这里有近十人的呼吸声,她听到,在她正前面的不远,有个人对自己的呼吸控制得很好,那个人,懂武。
身边久久没有人说话,凰殇昔更不会在这个说话,她神情冰冷地站着。
许久之后,那个在她正前方的人开口了:“朕的小奴隶,不过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你的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有,眼睛是不是瞎了?”
玉眉凝起,凰殇昔抿唇不言。
是皇帝,燕国的皇帝。
认识她?
那人见凰殇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竟然低低地阴沉笑了起来:“呵呵呵,真是个倔强的性子……但这小性子朕喜欢,朕的小奴隶,在御花园的宫道上,你与朕可是见过面,还亲口说出了你是谁,朕的小奴隶,你这么快你忘了?”
凰殇昔冷冷地勾了勾唇,意味不明。
原来是他,那个全身都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第一眼看过去就极为不喜欢的男人。
“看你的反应,好像已经记起朕了。”他的语气是肯定。
但是。凰殇昔依旧什么话都没说,这让这男人变得有些癫狂,“你的嘴巴是被毒哑了吗?再不回答朕的问题,朕不哑也把你毒哑。”
凰殇昔只冷冷地“嗤”了一声,不言。
“哦朕忘记了,朕的小奴隶有个十分倔强的性子,不错不错,这样的性子当真是极好!”燕帝阴阴地低喃,“朕的小奴隶,朕放在你寝宫里的那些信,你可喜欢?”
“原来是你做的。”凰殇昔唇边的讥诮意味浓重,身上寒意竟散。
“是朕的做的,你看你,为了得到你,朕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你该感到荣幸。”
“确实挺荣幸,我该谢谢燕国的皇帝。”谢谢他,让她看清楚了某些人的真面目,看清楚谁待她,谁待她只有算计。
就连只有利益关系的夏侯亦,在那个时候都选择不说话,保持中立的一方,只有东陵玖,东陵玖明确表态,甚至,东陵落暗中表态。
别以为她当时看不见。
夏侯亦都选择真实待她,而那两个人呢?简直虚伪!
这两兄弟……这三兄弟……
她心寒,寒到了极点。
“朕收下你的感谢了,桀桀桀,带她下去吧,朕还有很多时间陪朕的小奴隶玩。”
凰殇昔被人带下去了,那燕帝又露出了诡谲的神情,“那个多嘴的小丫头呢?”
“皇上请放下,嘴已经堵上了,还点了哑穴,她不会吵到皇上您的。”
“嗯,做得好,等朕处理了一件事,朕就好好陪那小丫头玩……”
凰殇昔在她休息的寝宫里,她没有看到琐玥,在寝房里等了许久,凰殇昔依旧没有等来,她倏然站起身,有个不祥的预感告诉她,如果她不去找,那么琐玥很可能就没了。
她一踏出房门,门外的门卫已经将她挡住,让她回去休息。
“若我执意要出去呢?”
凰殇昔冷冰冰的话,那温度自从发生了那些事后,从来就是冷的。
两个门卫对视一眼,长矛指向她,“若你硬要出去,就别怪属下不客气,属下的长矛没眼,伤到你或者不小心要了你的命,就别怪我们了。”
凰殇昔抬起脸,唇瓣勾起诡谲的弧度,用着森冷的语气说:“我也没有眼……”
什么意思?
两名门卫还没听懂凰殇昔的意思,其中一名已经倒了下来,而另一名则是愣住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他也跟着倒下了。
凰殇昔拂了拂衣袖,一尘不染地走了出去。
她虽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内力什么,她还是能用上一点,对付一些小啰啰,倒也是可以的。
走出了寝房,她犯难了,一是她眼睛看不见,二是龙鳞皇朝皇宫的路她还不怎么认识,如今又到了新的谜一样宫道的皇宫,她更不认识路,三是:他这张脸若是晚上问人,必定会把人吓到的。
若不其然,她就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个宫女把把灯照过来,看到她的脸,尖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面无表情的凰殇昔淡淡地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很快就抬起步伐走了。
既然那边有人走过来,便一定有路。
凭借敏锐的耳力,她小心谨慎地一步步走,每落下一步,她都会视线用脚尖探一下路,确认可以走,她才会下脚。
现在的她,没有眼睛,似乎更谨慎了。
走了许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去哪里找琐玥,她更是不清楚,她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在走罢了。
在这个陌生的皇宫,她没有身份,也不认识任何一个人,她要做些什么,她自己都迷茫。
手上摸上了冰凉凉的东西,凰殇昔停住脚,两只手都摸了上去。原来只是一块假山。
凰殇昔沿着假山摸下去,有个感觉告诉她,这块假山有些不同寻常。
“可有人看见?”
突然有一道声音传了过去,令得凰殇昔的所有动作都停止了,摒起气息,她慢慢蹲下来,静静地听着。
“没有,我做得已经很谨慎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这声音听上去,是一道娇媚的女声。
那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又道:“吩咐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那娇媚的女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娇滴滴地扭扭捏捏一会儿,才说:“还没有完全拿到,不过我已经探到了在哪里了……”
声音戛然而止,凰殇昔凝起眉认真听,他们大抵在无声交流。
“王爷,婵玫探到的暂时只有这么多,王爷……”
最后那两个人,声线十分的娇媚,带着几分隐忍不住,脚下的因行走在草地上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应该是走向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有什么举动凰殇昔看不到,她只听到男人说了一句话,语气竟还有几分笑意:“收获不少,既然你如此有用,那今晚本王就满足你,本王不喜欢在这么刺背的地方……”
言下之意便是要去他府里,那女子里面就答应了,声线是掩饰不了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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