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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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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走出凤鸾宫之后,不多时,又回来一趟,只不过衣服貌似与先前的不同了,守卫见是皇后,没有搜查,很是谄媚地请她进去,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凰殇昔又离开了。
整座冷宫陷入无尽的冷寂之中……
而另一边,妽岚和琐玥回到凤鸾宫之后,让茗碎去准备膳食,她俩躲在房内,商量着如何完成凰殇昔交给她们的任务。
“夏侯爷在宫外,该怎样才能将主子要见侯爷的消息带过去?”琐玥苦思冥想,最后寻助妽岚。
虽然对妽岚她是有戒备,以及不信任的,但是眼下,也只有她能帮上什么忙了,毕竟她是启王殿下的人。
妽岚也在想办法,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传信给夏侯亦,同时还让夏侯亦相信信中的真实性。
凰殇昔的任务倒是难住了这两位标致的小姑娘,以至于一直待在房里没有出现。
而已经将膳食准备得七七八八的茗碎,经过房前,看见这两人各自坐在床的一边,各自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这让茗碎极为困惑,但是在忙着的她没有问。
然而等她将膳食全都弄好了,琐玥和妽岚已经坐在原来的位置,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成都不变。
茗碎疑惑地走了进去,低声问,怕惊到她们,“琐玥姐姐,妽岚,你们在想什么呢?”
妽岚没动,琐玥抬头,看了眼自家妹子,然后说:“我们在想怎样才能联系上夏侯亦。”
茗碎睁着大大的眼睛,直接问:“找侯爷做什么?”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次说话的不是琐玥,而是沉默的妽岚。
茗碎立马就住嘴不敢再问下去,琐玥不满地看了眼妽岚,似是在责怪她,但妽岚根本没往琐玥那边看去,自然也看不到琐玥那不满的神情。
当然,即使是看到了,妽岚也会是一副没看到的模样。
她如今心里满是六王爷中箭被埋峡谷,生死未卜这是几个字,哪里有心思去理会别的事,她只想快些完成凰殇昔交代的任务,直觉告诉她,能联系到夏侯亦,对王爷肯定是有帮助的。
“那个……我知道要怎样才能联系上侯爷。”茗碎吞吞吐吐地说,她想说,但是见这两人这么严肃,又不想说,这下吞吞吐吐的。
“什么方法?”琐玥和妽岚几乎是猛地看向她,不约而同地问。
“去找风赧统领呀……”
闻此,琐玥的眼睛忽然闪了闪……
 第三百五十七章 公子请让道!
从冷宫出来,凰殇昔一路上奔着凤鸾宫的方向,既然知道东陵玖还活着,那么现在她就要加紧时间先找到夏侯亦,然后慢慢筹划一下该怎样去营救。
想到这,凰殇昔不由想起去冷宫之前她派给琐玥和妽岚的任务,也不知她们完成得怎么样了。
凰殇昔想得比较入神,丝毫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个人正往她的方向走来,直至凰殇昔从那人身边经过,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才抬起眸。
他身边的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男子一身翡翠色绵锦长袍,一双勾丝金云黑蟒靴,手执一把吊玉折扇,头上的发整整齐齐地梳好,由挽发金冠束好。
面中透着不似正常人的白,反而让人一眼看去有几分病态,有几分虚弱,他面容清隽,玉质金相,脸上虽有病态白,但双眸却异常清明有神。
看着凰殇昔,将她上下打量了几番后,他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
凰殇昔今日穿着普普通通,她素来就不太喜欢皇后那些繁重的俯视,即使要穿,她也是在庄重的场合,或者是她要传出去摆出自己的威严。
不然在平时,她只会挑一些穿着舒服轻盈的衣裳,本来就后宫就是委曲求全,身心皆累了,何必还要在这个方面再委屈自己?
她一身鹅黄透白的束胸襦裙,双肩是一条上品蚕丝所制的淡雅青的背披,即使不是皇后那高端大气庄重的服饰,可她的衣服价值是普通百姓一家六口几年的生活费了!
在茁壮上,凰殇昔并不花心思在上面,而哪怕是她穿着麻布衣,只要她的脸在,她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在,也定能让人一眼就看出,她不会是普通人!
而现在,也就是凰殇昔从骨子里发出的那一份高傲贵气,以及她那张冠盖京华的容貌,才让他移步朝她走去,并且停在她身边驻视。
凰殇昔皱眉,显然是对男子毫不避违地注视她有些不豫,正想开口,那男人“唰”地一声打开折扇,先一步问:“你是谁?”
凰殇昔的眉皱得更深了,“你又是谁?”
多段时间来,在后宫里应该没有谁是不认识她的了,看这男子长相气质皆是不凡,那么顶不住不是普通人。
这么说应该是皇朝的官员,但他来后宫做什么?早朝时间早就结束了。
“既然是我先问你的,那自然是你先回答我。”男子一笑,凰殇昔莫名觉得那笑根本不纯洁。
男子看上去挺虚弱,但说出的话,声线并没有让人有这种感觉,反而觉得他刚气十足。
“不好意思,我不跟不认识的人报身份,打扰了,我还有急事,不奉陪。”凰殇昔懒得跟这种人搭话,反正也不认识,以后也不一定还能见到,那干脆走人好了。
反正凰殇昔是抱以这种意思的。
但那那名男子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她走,闪身拦住凰殇昔的路,笑得温和却不纯,“姑娘请留步,姑娘貌若天仙,气质优雅高贵,见面一场,好歹留下闺名,让在下日后也能留念一番,或者,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也不一定!”
凰殇昔面无表情,“萍水相逢罢了,公子请让道!”
“让道可以,姑娘留下姓字!”
凰殇昔眼中浮现不悦,抬眸去看那名男子,他的仍是笑得风淡云轻般,仿若这样拦路得无礼之事,并不似他做的一般。
“在这后宫里,本宫还没见过有谁敢拦本宫的路,怎么,你就这么想做第一个吗?但是本宫奉劝你,你在拦本宫路的时候,请打听好了被你所拦之人的身份!”一话落下,掷地有声,字字句句中渗透出来的霸气不可忽视。
男子一愣,随即将折扇收起,一副让人看不懂的神情,“原来是贵妃娘娘……在下冒犯了。”
凰殇昔轻轻地掀眼帘,唇际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怎么,难道本宫看来就如此不像皇后吗?”
男子再次一怔,显然是没料到对方的身份竟会是一国之后,但是惊讶很快就过去了,男子点点头,“是在下唐突了!皇后娘娘!”
凰殇昔扯唇一声冷笑,“那么还需要本宫报上名讳吗,这位公子?”
男子笑着摇头,将路让开,“不必,姑娘含蓄,姑娘已经告知在下,剩下的自然是在下去寻了,多谢姑娘看得起在下!”
凰殇昔眼角痉挛,嗤了一声,不再言,径直走开了。
对这个男人,她没有半分的好感!从他的一举一动中,他的性格很明显能看得出,而恰好,这样的自大目中无人,不正常的霸道自我观念过于强烈的人,她一点都不喜欢!
明明已经说出了她是龙鳞的皇后,竟还以“姑娘”称她,还真是多谢他把她当成一嫁为人妇的闺家姑娘了!这男人有什么目的?
男子目光一直追随凰殇昔离开的身影,右手摸着下巴,双眸深沉让人看不懂,而眼中闪过的一丝精光,也让人看不懂。
龙鳞皇后是吗?凰殇昔是吗?名不虚传啊,这张脸真美,美得我想立刻就摧毁它!
呵呵……不急,朕有的是时间得到这张脸,摧毁这张脸!
如是想着,男子眼中近乎痴狂的炽热之火慢慢弥漫,一种将近是癫疯之态。
凰殇昔在回凤鸾宫的路上,自从见到刚刚那诡异的男人后,心中一直就有些不安,若是她没猜错,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龙鳞皇朝的人。
否则哪怕是不认识她,在她报上名号,即使不信是皇后,但后宫地位不低的嫔妃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她是的。
但是那个男人却十分让她感到不安,她分明看到那名男子在她说出之后,眼底那被隐藏地势在必得……
试问,在现在情形下的龙鳞皇朝,有谁敢有如此心态吗?她凰殇昔做的事情这么多,还有谁敢轻易招惹她?所以,他定不是龙鳞的人。
那人,是哪个国家的?
想着想着,凰殇昔已经走到了凤鸾宫的范围,抬眸之间,察觉到她已经在离凤鸾宫几尺的地方,索性也不再想了,她正忙着,没空去理会那些不明所以的事情。
一步迈入凤鸾宫,里面静悄悄的,凰殇昔皱了皱眉,往里走去,穿过大厅,见里面有三个人,隐约看见是两人站着一人坐着。
差点走过去的凰殇昔,又把步子退了回来,她定眼看去,见夏侯亦已经面色清冷,不带表情地坐着抿茶,而妽岚和茗碎,则是分别站在两边侍候着。
凰殇昔朝四周看了下,没有发现琐玥的身影。
于是她很果断地选择了无视夏侯亦,问:“妽岚,琐玥哪去了?”
妽岚抬眸,冷冷淡淡地回:“与风侍卫一同出去了。”
凰殇昔下意识朝茗碎看去,见她低着头,凰殇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干脆什么也不说,把晾在一旁的夏侯亦给捡起来。
“侯爷,进来可好呀?”
这般无关紧要的话,敬爱的侯爷选择了无视。
凰殇昔略微有些尴尬,她就是想开正话题的时候来个寒暄什么的,好让接下来的话能好好讲,但这个人呢,怎么就这么那么不识相?
“妽岚,茗碎,你们先退下去吧,本宫和侯爷有要紧事要谈。”
妽岚没作声,茗碎低低地说:“娘娘,你是信不过奴婢吗?”
凰殇昔凝了凝眉,而夏侯亦掀杯盖的长指顿了顿,眼光似有若无若无地看向了茗碎的方向。
看了眼妽岚,凰殇昔叹道:“机密之事,你们知来也无用,反而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多,都听话,出去。”
这次妽岚依旧是没说话,但是动作已经在说明她确实是听话了,而茗碎,在原地踌躇了下,便也跟着出去了。
凰殇昔抬首看去,凝了凝走去的妽岚,又把目光转到茗碎身上,一脸的神秘莫测。
“侯爷,你说的要送贵人来本宫的宫殿,人呢?”凰殇昔回归主题。
夏侯亦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瞥了她一眼,“明日便送来。”
凰殇昔忽然笑了笑,而后问,“夏侯亦,你老实告诉本宫,你要把你府中那贵人送进本宫的凤鸾宫来,是不是为了躲避某个人?而那某个人,正是太妃!”
夏侯亦将手中的茶放下,瞟了一眼凰殇昔,眼神竟带上几分赞赏之意。
“又如何?”
“……”凰殇昔心中一真无语,又如何?又如何什么?还是怎样如何!这男人不是在完全断裂她和太妃的关系吗?
虽然她也不太想靠近太妃,但还不至于要明目张胆和太妃对着干,他现在这么做,要是让太妃知道,太妃要寻的那个人就在她凤鸾宫,这还得了?
凰殇昔的表情经过一番千变万化之后,最终变回一副毫无表情的模样,她那似幽怨的眼神盯着夏侯亦,“那还是别了,本宫不太想和太妃直接刀枪相对。”
夏侯亦又看了她一眼,这次眼中带着几分轻鄙,“没用!”
凰殇昔眼角一抽。你懂啥,本宫这叫量力而行!
夏侯亦又道:“本侯不用你多长时间,只需几日,几日之后本侯便把人带回侯府。”
 第三百五十八章 皇后,你与本侯是盟友
凰殇昔很没骨气地问,“几日?那就多少日?你给个明确的时间成不?”
夏侯亦此时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轻视,“八日!”
凰殇昔掐指算了算,貌似这个时间她能勉强拖住太妃,再加上太妃身体抱恙,那么这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找本侯来,有何事?”夏侯亦又重新拿起那杯茶,慢慢送进口中,茶的清香弥漫在口腔中。
他是很确定,凰殇昔让他过来,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应该还有其他事情让她不得不找他,否则以她的性格,能自己动手,绝对是自己动手!
见夏侯亦都开口问她了,凰殇昔也开门见山地说,“本宫需要你手中的兵权,来帮一个忙。”
夏侯亦手中的动作一滞,复而又无异,他用着寡淡的声线问:“何事?”
凰殇昔道:“想必六王爷东陵玖被伏击中箭埋在谷底的事情,侯爷应该是知道的,那么本宫这么说,侯爷应该也能猜到本宫是什么意思。”
夏侯亦抬眸,好看的黑眸不见眼底,他薄凉的唇瓣张开,“你想用本宫的人,去找启王?”
凰殇昔点头,“没错,本宫手上没有兵权,你我为同盟,难道本宫不该找你吗?”
“那么本侯有什么好处?”夏侯亦是个时时刻刻都不忘利益的人,他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要向用他的兵,成,你先把利益摆出来,否则,哪怕是盟友也免谈!
凰殇昔唇角一抽,她早就料到夏侯亦不会是好说话的人,这不,她一讲,还没说别的啥,这只老狐狸就原形毕露了!
“夏侯亦,你应该知道六王爷在太妃心中是什么地位,若是我们的人找到东陵玖的话,那么太妃就欠你一个人情,而你府上那位贵人,保命的几率就大了。”
夏侯亦看着他,唇角不勾起,却是似笑非笑地说:“本侯看,若是太妃忙,本侯的人,自然不会有危险。”
凰殇昔当然听出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他若是帮了忙去找东陵玖,那么太妃的负担就会轻了,届时可能就会找他的人危险。
可若让太妃因为东陵玖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的话,那么他的人,可就安全了。
夏侯亦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不是她想要的,她只要夏侯亦派人去找东陵玖,其余的,还真不关她的事。
凰殇昔干脆摊牌了,“你不派人,成,那你就别派呗,若是本宫去静善宫问候太妃,不小心把你的贵人在本宫宫殿里的事说出来,那可就别怪本宫!”
夏侯亦眼中一沉,“你可别忘了,届时你也脱不了身。”
凰殇昔笑了,“不,你错了,本宫可以脱身的,要把责任全归到你身上来,本宫也不是做不到你说是不,只要本宫说,你用兵权来诱惑本宫,相信太妃不会不相信,
虽然本宫会在太妃眼中变成有心机有野心的女人,但是并不代表本宫有反了她的意思,这不,原因可全在你身上了。”
夏侯亦冷冷地嗤了一声,“皇后,你别忘了,你与本侯是盟友关系。”
现在,你完全是在损害自己的盟友。
凰殇昔不以为然,双手一摊,煞是无辜,说:“原来侯爷还记得你和本宫是盟友的关系呀,那么你非不肯派人,难道就不是在损害本宫的利益吗?
先不说东陵玖在皇宫的时候帮了本宫多少,但是本宫能肯定,只要他或者回皇宫,那么本宫就会有全掌后宫的一日,而现在你非得讲着利益不肯派人,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在损害本宫的利益。”
“道不同不相为谋,本侯当初决定与你结盟是个错误的选择。”夏侯亦表情神秘莫测,也不知夏侯亦说真说假。
“诶,这个也不对,与本宫结盟好处还是有的,只是现在暂时没表现出来,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本宫若是全掌后宫一日,你也不会亏,只会有利无害。”凰殇昔立刻就否定了夏侯亦的说话。
老实说,凰殇昔自己也不太清楚,和她结盟,夏侯亦会得到多少好处,她没空去关心他,她现在只能全身心地去保住自己,其余的,等她有能力再说吧!
夏侯亦沉默了,很显然,他是不想帮忙。
凰殇昔见此,知道不给点甜头夏侯亦,他是不会轻易答应的,于是秉着牺牲自我的精神,她犹犹豫豫地开口。
“侯爷,这样吧,你若是肯派人去寻东陵玖的话,那么你送进凤鸾宫的贵人,本宫尽全力保她不会被太妃发现,保她性命无忧,她与太妃之前有什么恩怨,本宫也不去查,
而且在下次侯爷你用得着本宫的时候,本宫不跟你要自己的利益,尽可能去帮你,这样如何?”
夏侯亦拿着杯,偏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即夏侯亦一只大掌放在她其中一只手的手背上。
沉吟半响,而后道:“好,本侯帮你。”
凰殇昔心中那一块石头终于卸下了,东陵玖,我已经尽力去帮你了,你一定要挺过去啊!
“那么侯爷,来讲讲本宫的计划,要说熟悉地形的话,非属当地那些土匪,而我们需要……”
凤鸾宫的某间寝室,夏侯亦与凰殇昔同处一室,正窃窃私语,而在凤鸾宫的后院,琐玥和风赧也在共处一地,却相对无言。
“琐玥……”风赧忍不住深情地唤了一句。
方才琐玥找回来,他以为琐玥想通了,心里特别的高兴,可是当他看到她身后的妽岚,他就知道他想错了。
然而他们把事情说出来,他当真是想多了,心里很疼很疼。
为什么呢,病了的时候,琐玥就很依赖他,为什么病好之后就呈现截然不同的情形呢?他不相信她对他无情!
病时他都能看出琐玥对他暧昧的眼神,何况现下?琐玥,你是看不到我对你的情,亦或是有什么牵绊着你,让你不肯来面对我?
琐玥背对风赧,他的一声深情的呼唤,她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目光悠远。
风赧上前几步,皱眉,面瘫脸出现了龟裂,“琐玥,你是不是在顾及什么,你是不是在担忧什么?”
琐玥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看着远处的树,听着风赧的话,心中也十分的不好受。
有情人却隔着一座一人能接触,而另一人却看不见的山,他们如何走到一起?
身后没有了声音,远处响起了几道脚步声之后,再也没了声响,琐玥以为风赧已经走了,心中不免叹息起来。
“我又何尝不想与你一起山盟海誓呢,可是,行么?”琐玥喃喃自语,“我如今身边危险重重,我又怎忍心拖你下这无尽的沼泽?”
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的苦,心中的纠结委屈是语言如何也不能表达的,只有泪水能宣泄心中的感觉,才能减缓她的疼痛。
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你们懂这样的心情吗?你们懂这样的痛吗?
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远远眺望,你们知道那种无力吗?
泪光渐渐浸透的容颜,从下巴滑落,滴落到脚下的嫩草上,嫩草轻轻,不想重负,将那泪珠滑落。
琐玥捂着脸,蹲在地上,那咽呜的声音极轻,可是在这后院显得异常清楚。
后背一暖,身子突然被环住,被静静地抱着,那股力道似乎想将她揉进骨子里,琐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忘记了自己还真哭泣,愣神一般任由泪水滑落。
“不哭不哭,琐玥别哭,风哥哥不怕的,你别担心,风哥哥不会有危险的,别哭啊……”风赧将脸埋入她的发中,心疼地说。
琐玥愣愣的,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走了吗?
忽然将他一把推开,琐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摇着头说:“不,不是,你走吧,风赧。”
“我哭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感到很累,真的不是因为你,你不要想多了。”
怀中空空的,风赧心里有些失落,他也站了起来,面对琐玥的话,此时的风赧可谓是十分心平静气了。
琐玥说了很多很多,解释了很多很多,然而风赧全都没有听进去,他听到的只有她说想和他山盟海誓,听到她的哭泣声。
他平静地说了一句:“琐玥,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琐玥一怔,此时仿若她说再多也显得苍白无力,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后来,刚刚擦干的泪水又从眼角溢出,滑落。
“我、我……我不是……”
风赧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安抚似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不哭,我知道,我都知道,别哭了。”
风赧的安慰让琐玥哭得更凶了,她搂住他的脖子,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他身上,而风赧破冰,只有温柔宠溺的笑。
这两人,都是真心的……
茗碎远远地站着,脸上没有分毫好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几乎从头至尾,她都一直在看。
琐玥不知哭了多久,用风赧肩上还干净的地方擦了擦眼泪,抬眸之间,她看到了远处站着的茗碎……
 第三百五十九章 本宫做错了吗?
凰殇昔与夏侯亦在寝室里讨论了近乎一盏茶的时间,她才将门推开,夏侯亦脸色淡淡不带情绪,只跟凰殇昔表面上以臣子的身份跟她道了声告退,便离开了。
凰殇昔出来的时候,看到只有妽岚一个人守在殿堂上,其他人一概没有看见。
“妽岚,六王爷还活着。”凰殇昔像是无意道。
妽岚猛地朝凰殇昔看去,心中一直束在心口的结总算是松开了,只要王爷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好!
凰殇昔敢这么跟妽岚说,其实还真是因为白贵妃说的,她是相信白沅的话的。
先不说会动手的人是不是白沅,单说她能收到东陵玖遇险的消息就很了不起,既然她得知这个消息,而且还用这个消息来跟她谈条件,足以证明此话的真实性。
东陵玖,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啊。
“琐玥和茗碎哪去了?”
妽岚摇头,“不太清楚,奴婢只知道她们俩一前一后出去,具体去哪里,奴婢不知道。”
凰殇昔点点头,随后看见这两姊妹一前一后地又从外面回来,凰殇昔明显看到琐玥眼圈红红的,而两人的神情也有些不妥。
翌日,皇宫中关于东陵玖遇险的消息满天飞,凰殇昔在等,等夏侯亦传来消息的同时,又在等东陵落的消息。
她现在也只能是等了。
夏侯亦将他府中那位贵人送来不是第二日,而是再过了两日,凰殇昔猜测,要么是皇宫守卫严了,要么就是那位贵人故意拖沓,不过这与她并没有关系,她只需保她八日便可。
那贵人来的时候装扮得十分严密,整个人只露出眼睛都花了而就连眼睛都是露出半双而已。
凰殇昔将她请进凤鸾宫,房间安排在她的寝室旁边,这样有什么问题她可以立马出现。
这位贵人什么话都不说,吃什么也不挑剔,只要有人送东西进来,她就吃,还能整日在寝室里,不踏出一步。
凰殇昔遵循约定,没有去查探有那个贵人的身份,将她安顿好了,她便什么都不理了。
时间很快过了两日,东陵玖仍旧没有消失回来,夏侯亦也像失踪了一样,太妃和东陵落忙得焦头烂额。
凰殇昔的日子倒是过得很平静,而就是这样的平静,让她觉得十分不安,凭她与依贵妃的交手,她能肯定依贵妃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找法子来陷害她。
她仍然记得,却曲儿曾经去过梅妃的宫殿。
而现在,肯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天下午,凰殇昔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在边疆为龙鳞守疆,击打扰乱动乱的将军连副将受伤回京。
连副将这个名字,凰殇昔是有一些印象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那次神庙上被提升的副将,如今受伤,便送回京,还特意为他在今晚开一场宴会。
战争还没胜利就如此,看来东陵梵湮是挺重视这个人的。
这个宴会,据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回去参见,凰殇昔就问了妽岚一句,她能不能不去。
那种地方她特不想去,虚伪至极!
而妽岚则是非常言简意赅地说,不行!
于是乎,凰殇昔只能认命了,在夜幕降临龙鳞的时候,凰殇昔才慢悠悠地坐上了贵妃椅,任由妽岚琐玥摆弄她的脸她的发,然后坐上凤辇过去。
凰殇昔并不知道,那里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她,也并不知道,她这一去到底掀起了多少风澜……
这场宴会是在御花园举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到场的人都是些名门望族,还有后宫中有身份地位的嫔妃,自然,依贵妃自然也会出席。
东陵落一早便到了,他走了一下过场,与连副将寒暄一番就走了,皇兄的事情紧急,他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再加上,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太妃以身子抱恙为由拒绝这场宴会,而现在高位空座,也就只剩下皇后皇上质王的宝座。
凰殇昔下了凤辇,一眼望去灯火通明人头涌涌,完全可以猜测,这里面到底装下了多少人。
对于御花园这个地方,凰殇昔是极其不想来的,那个凤眼莲池虽然被填了,但是那个地方直接恶心到她,若是能不来,她绝壁不会出现!
而且琐玥还亲眼看见了那里面死状凄惨的尸首,那就更让人倒胃口了!
凰殇昔回头看了看琐玥,见她脸色的确不怎么好,便担忧地问,“早便让你不来了,你非得跟来,要不还是回去吧?”
琐玥笑了笑,摇头道:“主子,不用担心奴婢,奴婢没事的,能撑过去。”
凰殇昔皱眉凝着她许久,见她虽是笑着,眼中坚定之意不肯退缩,她也只好由她去了。
除了妽岚之外,凰殇昔把茗碎和琐玥都带来了,主要想调节一下她们俩的感情,她能感觉得出这俩姐妹出了分歧。
“好了,进去吧。”
凰殇昔想低调出场,不怎么想显摆,因此穿的不算端庄也不算寒酸,就是平日贵妃的装扮。
但是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想低调都不可能。
当她一走进御花园,就会有人高呼“皇后驾到”,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转到她身上,很快便气呼呼地跪下来,高呼“参见皇后,皇后千岁!”
当然,那些嫔妃只是按后宫的规矩行礼,而唯一一个突兀的人,就是仍坐在贵妃椅上的依贵妃,不看过去的同时,完全将凰殇昔当做一个透明人。
凰殇昔不想找茬的,真的,可是别人硬是逼着她找,还把这个茬送上门来,她还不找?有病吗?
“依贵妃,不告诉本宫,你是何意思?”凰殇昔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语气用词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太过狂妄,也不会显得有失皇后身份。
依贵妃翩然地转过脸,傲慢的神色多日未见都不减一丝一毫,她勾了勾唇,随即道:“本宫身为贵妃,本宫觉得亲自在皇后你的面前行礼,才显得本宫对皇后你的诚恳。”
凰殇昔弯起眼眸,好似当真了一般,“原来如此,那本宫真是错怪贵妃了,那再请你告诉本宫一声,你身边的宫女的怎么回事,难不成也是贵妃身份想本宫行礼妥当吗?”
曲儿低着脸,低眉顺眼,规规矩矩地站在依贵妃身边,哪怕是凰殇昔说的是她,她也不抬头。
依贵妃一身媚态,看了看自己的宫女,掩嘴道:“怎会呢,是本宫吩咐她不必随大众行礼,因为本宫觉得,让宫女随本宫一块走到皇后娘娘面前行礼,会显得皇后你十分的仁慈,难道本宫做错了吗?”
众人:“……”错得离谱好吗?
凰殇昔笑意吟吟,“好,各位都平身吧,既然依贵妃想表示自己的诚恳,那么就劳烦各位来看一看,依贵妃对本宫有何诚恳吧!”
众人心里默念:皇后娘娘好一个大招!
言毕凰殇昔就将目光转向依贵妃,众人的目光也一并看过去。
依贵妃没有半点不妥的神情,表情都是很自然,仿若她这么说,就真是这么想的,心中没有怨言可言。
她带着曲儿走到凰殇昔身前,很标准地朝她福身行礼,曲儿也安分地跪下行礼。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那唇上带笑,面上无异反显她的顺服,好似她当真是诚心诚意的。
凰殇昔弯起的漂亮眼眸,眼底暗沉,她敢断定,依贵妃的阴谋已经开始了。
“不知这样,皇后娘娘可是满意了?”依贵妃低着脸,声线柔和,好一个顺从的姿态。
凰殇昔看着她,唇角勾起的笑意不减反深,不过这深有些诡谲,“当然可以,贵妃对本宫如此真诚,本宫怎会不满意呢?既然贵妃想借此来表达对本宫的诚恳,那么贵妃不妨多跪,让本宫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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