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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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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
作者:卿戎尘世

简介
  她前世与渣男同归于尽,奇迹般换得今朝穿越为后。
  为了能够在后宫活下去,她依靠太妃,攀附王爷,拉拢侯爷,没想到最后却和他站在同一战线。
  她尽心尽力,为他压制嫔妃,智斗群臣,夺回兵权。
  而他,总喜欢把棘手的事情都给她,却也同样能带她站在高位。
  为了她,他曾破了祖宗立下的规矩。
  为了她,他曾下旨废了一名将军。
  为了她,他曾在早朝上盛怒,废丞相。
  但,十几年前的真相被揭开,往事竟是如此不堪!
  她一心只想活下去,怎奈命运偏偏喜欢和她开玩笑。
  早朝之上,他眸中全是冰冷:“龙鳞皇后暗渡陈仓,通奸叛国,即刻起,发配至燕国为奴,此生不得踏入龙鳞半步。”
  直到那一刻,她才看清了所有靠近她的人不过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利用、欺骗、背叛、抛弃,顿时,她变成了一番笑话。
  一碗红花赐下,她心死,远走他乡。
  她恨,她不甘心!既然人人都想踩着她往上走,那她就偏不能让他们如意。
  不是想她死吗?她就要活得让所有人都羡慕。
  成王败寇,她的命她的人生是她自己的,她不愿给任何人做嫁衣!
“我若为皇,欺我辱我负我之人,定让你们千倍百倍偿还!”



 楔子:笙歌漫舞,一曲终落千层泪
初夏的雨是清凉的,细雨总是连绵不断地缠绕。
可是她此刻,只觉是天在哭,绵雨透冷,凉风刺骨,有个人……在哭着向她控诉冤情。
她没有打伞,细雨淋漓中微垂着头,面无表情地站立着,双眸的冰冷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助的隐忍。
她泛着晶莹的目光注视着坟碑上一张黑白照片。
那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五五分的刘海,在照片里笑得如花似玉,可是顷刻,却如一朵凋零的花,不再复返……
可惜了,那么漂亮年轻的姑娘……
她勾起苦涩的唇角,尽量笑起来,声线柔和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痛楚:“十七,我来看你了,我好想你……”
她蹲下来,摆放好手中的花,但手上的动作很快慢了下来直至顿住,她的视线也不再投向照片,而是垂着脸。
刘海几乎掩盖了她的小脸,可是却无论如何也遮蔽不了,她紧咬的嘴唇,以及,那株在她眼角绽放得妖娆的泪痣。
带有不甘,带有不敢置信,带有痛心与悔恨……
“没想到,你会选择这种方式离开……这不像你,真懦弱!”
以往她说这话,总会有人气凶凶地反驳,可如今,再也没有了……
她很快站起身,擦了擦眼角,便离去了……
十七,你放心……
————
在学校举行的晚会上,人来人涌的场合,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个坐在不显眼的地方,举着酒杯,冷眸凝视某个地方的女子。
是她,那个在一个坟碑前,嘴里喊着“十七”的女子。
晚会很快就到了高。潮部分,绅士们都纷纷邀请美人舞起一曲,唯独她,在角落里自斟自饮,心思丝毫不被破坏。
忽然,一只大手夺过她的酒杯,轻握住她的手。
“这位小姐,不知是否有荣幸能与你共舞一曲?”
她抬眸看清来者的脸,蓦地,嘴角勾起一个微不见的弧度。
笑了笑,“我想你是有这个荣幸的。”
男人,我早就在等你了。
她眉目含笑地站起身,美艳的笑颜如钻石般璀璨夺目,瞬间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正在跳舞的男女都停下来看着她。
那抹泪痣,在她眼角,开得鲜艳,她眼底的厌恶,也恰好在泪痣的掩饰下,不被人所注意。
握住她手的男人也勾起唇,另一只大手慢慢攀上她的腰肢,而后,正打算往下移……
而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突然冲了出来,紧抓着的匕首泛着冷光,眼神阴鸷!
“你这个负心汉!小人!混蛋!我要杀了你!”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几乎愣住,却唯独一个男人除外,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女人拉到自己身前一挡!
而她,本是在冷眼看好戏,却没想到攀着自己腰肢的男人会突然将自己扯出去挡在他面前,挡住那个女人疯狂刺来的匕首!
那匕首刺入腹部的时候,她忽然笑了起来,眸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恨意!
十七,你是对的,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难怪,你会选择这种方法逃离他。
男人嘲笑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可惜了,这么美的脸蛋,不过你该庆幸,你有机会为我挡了一刀。”
说话期间,他转眼冷睨地那个要杀他的女人,眉宇间是无法掩饰的厌恶,“疯女人,想杀我?也不掂量下自己的资本!”
随后便吩咐人将那疯女人带进精神病院,只是那女人被带走之时,嘴里还喃喃咒骂。
“负心汉,我恨你!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善终……”
男人冷笑着,目送疯女人离开,眸中泛着无尽的嘲讽,他忽然看向仍在自己身前的女人,没有理会她还在流血,将她搂进怀里。
轻声说道:“为了不浪费,你在临死之前,也让我尝一下你的味道吧?这样,我还能时不时念起?”
她脸色泛白,嘴唇也慢慢褪下红润,尽管很虚弱,她却坚持一字一句道:“能在死之后被你记住,我该是很荣耀你能对我有兴趣,不过,也让我提个要求吧?”
此时此刻,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双手已经攥住了匕首的刀柄。
他随口答道:“临死之人的心愿,是很难拒绝的,何况还是一个美人,你说说看。”
“很简单……”
她笑着偏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带着诡异的寒意,眼中并不是面临死的恐惧,而是带着莫名的释怀。
他正要开口,可是猛地,双眸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怀里的女人!
她笑得轻轻的,抓住匕首的双手紧了紧,似乎是用尽全力再一次狠狠地往他腹部刺进,鲜血霎时溅到她身上!
他一把推开她,她半跌倒在地,笑得嗜血。
而他则是捂着被匕首捅进的部位,惊诧,恐惧,愤怒袭为一体,脚步不断后退,转过头想要唤人叫救护车。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忍住撕裂般的扑到他身上,两人双双倒地,她不失时机地用手肘撞击匕首,他瞳孔逐渐放大,大力地喘息着,紧紧地看着她,分不清是带着怎样的情绪。
这个始料不及的情景,没有一个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都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纠缠的两人。
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将他们霹得六神无主!
男子痛苦地开口:“你……你……”
“你要我死,我总要找个人给我垫背!你刚说了你会满足我的,呵!”她向后跌去,力气终于被抽空,却仍要固执地说下一句。
“这一切,是你逼我的!”
她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手,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血液了,望着房子上空耀眼,视线逐渐模糊,一片黑暗慢慢袭转而来……”十七,我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在她完全闭上眼的那一刻,晚会上最后的一首歌落幕,也是她人生的落幕,鲜血染红了她的脸,妖魅的泪痣也被染红,血色迷蒙……
 第一章 谁人痛苦,何知谁人心【一】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之下,映照着富丽堂皇的皇宫,黄金囚笼般囚禁人身,只有人心飘浮。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前,殿匾上写着“龙銮殿”三个显赫赫的大字。
透过那窗口依稀能看见一个身着金黄袍子的男人背对着窗户,隐约看得出他手执一幅画卷。
他一身衣袍看似轻飘柔软,最为显眼的是他衣袍上绣有的张牙舞爪,威猛霸气的祥龙,那条威武的龙,世间只有一种身份能与之搭配。
便是只有万万人之上——九五至尊!
身着龙袍的男人执着画卷转过身,微侧着窗户坐到榻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画中的人物,脸上呈现一副痴迷的神色,目光更是带有饥渴和贪婪。
似乎像随着他的视线,画中的美人儿能被他里里外外看个透彻。
画卷上的人儿极美,即便只是一卷画,都能将画中美人儿的姿色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五官精致搭配,像是上苍刻意安排到人间的美仙子,柔软衣裳在画中徐徐飘动,淡雅素妆,飘逸风雅,感觉就像是梦幻的仙境。
而美人儿的笑靥,让她身旁的花儿都失彩,更使她笑容迷人,夺心勾魂。
男人迷恋地认真端详着,垂涎画中人儿的美色,不能自拔,可是蓦地,男儿痴笑的脸色遽然僵着,瞳孔骤然收缩!
他松开画卷,大掌猛地扣住自己的脖子!看似是难以呼吸,僵硬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很快,男人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可始料不及的是,他竟在张嘴的瞬间口吐白沫,自己勒住脖子,眼睛睁得老大,若一直强睁下去,难免眼角都被睁裂!
继而嘴角溢出殷红色的血液,男人滚倒在地,身体在剧烈抽搐着,只是不到三秒钟就停止了所有动作,全身都无力地松架了。
只有那双眼睛还在疑惑不甘地睁着……死不瞑目!
与此同时,男人寝室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一只白色的靴子率先踏了进来。
随后一个身着红袍白衣的男子走进,冷冷地睨视着气息殆尽的龙袍男人,冷艳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潋滟的唇边扬起了一个阴森嗜血的冷笑。
月下阴冷,阵阵阴风掠过,吹起了掉落下来的美人儿画卷,白衣男子所见。
抬手,画卷被毁得无一丝痕迹……
幽深的眸子中,暗藏着无数惊涛骇浪,最终平复在虚伪的,藏着不为人知事迹的眸子背后,以“淡漠”代替。
月光挥走,光阴日月如梭,不知生在帝王家,是悲亦或是喜?
而那在宴会上一缕幽幽的孤魂,无依无靠,在命运之下,终是找到了归宿……
某间宫殿内。
唔……好痛,怎么感觉浑身都是刺痛?奇怪了,难道死人也能感觉到疼痛的么?莫非这是阎罗王最新惩罚人的方式?
她不会这么走“狗屎运”,给碰上了吧?
然而没等她思索明白,一盆冷冷的液体泼到她脸上,刺骨般寒冷的液体一下子使她的神经处到了极度绷紧状态!
全身上下冷到极点,每一个毛孔都被迫收缩,那种感觉像是在冬天,被人扔进了冰水里面,使得她身子蜷缩起来!
她猛地惊醒,睁开眼睛!
睁开眼的那一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铠装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银盆,还有少许的水从里面滴落。
看来,是他泼她水的了?思及此,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铠装男子瞥见她醒了,还坐起来直直地瞪着自己,他立刻把手中的银盆扔掉,毕恭毕敬地走回到另一个男子身边。
“皇上,她已经醒了。”
“……”
 第二章 谁人痛苦,何知谁人心【二】
铠装男子的话音刚落下,她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另一个男人,或许由于心理作用,她忽视了铠装男人口中的“皇上”二字。
一心认为,自己已经到了地府。
收回了瞪向铠装男子的视线,她眯了眯眼眸看了过去,那个男人着一身纯洁的白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全然一副什么也不上心的模样。
他的靠姿极为优雅,身段优美,衣服半开的胸口,小麦色健硕的胸膛,给人无限的遐想。
特别是他那张脸,美得不似人,五官不是精致这么简单,而是人神共愤的巧妙结合,点缀的地方更是近乎完美,移动一分,紧凑一毫,都是败笔,不要想着能在这张容颜找到一丝不妥的地方,因为他脸上就是连半丝的瑕疵,也无处可寻。
那身气质高贵孤傲,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指染的,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独自下凡的神仙,能有拯救苍生的本事,而且他周身都带着一股神秘的感觉,给他多添加了几分神圣之感。
那身飘柔的白衣,更是为他增添几许仙意,一种由里到外,漠视一切,不看中任何事物,真的让人甘愿俯首其之下。
如此绝美的容颜,让她一时晃了神。
苍天,阎罗王怎会长得如此之美?难不成这是死后给她的补偿?
她脑子里过去的那段话,那段她觉得时间停止的时刻,却并不代表别人也这般觉得。
随着铠装男子的话音落下,白衣男子依旧保持着方才懒惰的姿势,只是那长卷浓郁,像小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颤了缠,随之颤动一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依旧是带着懒散,淡淡地瞥向她。
那双深邃犀利的黑眸逼视她,像是一个漩涡,似乎能将她吸进去,不知为何,她游走的灵魂回归,竟打心底地对他生出恐惧的感觉。
蠕了蠕唇角,刚想问他一句。
你是不是阎罗王?
可对方却已经先懒懒地开口了:“不知你考虑得如何?”
呃?考虑什么?下油锅还是爬刀山?这么残忍?
她本能地蹙了蹙眉尖,她这一动作,被那个慵懒的男人尽收眼底,唇边扯起了一个轻蔑的冷笑。
好听噬魂的魔音再次环绕在她耳畔,“怎么,难道就这么委屈你?”
她压抑住心底对他莫名的害怕,敛眉抬起眸子与他如幽谭般的黑眸对视,但是只一眼,她就转移了视线,弱弱地询问道。
“你、你是阎罗王?”
怎知她胆怯的话落下,霎时一阵静谧,在场的两个男人绷紧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龟裂,一群乌鸦无语飞过……
半响,白衣男子好笑地扬了扬潋滟的唇瓣,幽暗的丹凤眸染上少许嘲讽的意味,“凰殇昔,你是在装失忆,博同情?呵,幼稚的把戏。”
她一愣,对他话中的意思有些不明所以。
她有失忆么?有么?她的记忆都好好的呢。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也很清晰地记着,她在死之前,手刃一个渣男。那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不就是问他是不是阎罗王,至于说她幼稚?
而且,他唇边的那个讽刺的笑意刺痛了她的眼,为什么他笑得这么嘲弄?
自己有得罪他?而且,凰殇昔?是在叫她?
还未等她想明白,那边的白衣男子便起身朝她走来,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颔,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她,抿唇轻语。
“凰殇昔,别妄想玩弄朕,若你乖乖听话,朕还可以让你多活几日,否则!”
说到最后,不仅尾音加重,而捏住她下巴的手也倏地加重的力道,似乎要用力气将她的下颔捏碎。
“好痛,你松手!”
凰殇昔吃痛拧眉,挥起小手想要摆脱他的控制,怎知她的小手还没碰上他的大掌,他就已经嫌弃地推开她站起身。
淡淡地睨视着她,眸中是掩饰不了的厌恶,似乎是对与自己碰她这个轻微的接触,让他对她更加恶心。
凰殇昔被他推倒在地,伸手揉揉自己的下巴,怒视白衣男子。
这男人肯定有病,病得还不是一般的重!自己又没招惹他,他干嘛要捏她,痛死了,都不知道有没有脱臼!
疼……?等等!
 第三章 谁人痛苦,何知谁人心【三】
她居然能感觉得痛!
脑子短路许久的凰殇昔一时之间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不是被刺死了么?怎么还会感觉到疼痛?而且,她伸手摸了摸下巴。
下巴也还在啊,那么就是说,她还没死?这个男人,不是阎罗王?
想罢,她扶着下颔略带疑惑地深视那边的白衣男子,一身古代的衣服?
她再把视线移到另一边的男人,一身古代的戎装?
最后,她把视线转回到自己身上,一身古代的女性衣袍?
再想想方才那个男人言辞和动作,凰殇昔……凰姓?她本姓不是凰……
蓦然,一个激灵从她脑子里闪过,混乱的思绪理通。
原来,她又“活”过来了,刺死那个渣男自己还死不成,活到另一个世界来了,呵呵,倒也真是值了。
脑子快速理通了这些,凰殇昔抬头再次对上白衣男子的拒人千里的目光。
抿了抿唇,这次的声音没有像上次那样带有胆怯,而纯属是在质问的口吻:“你到底是谁!”
白衣男子微微一怔,貌似是对她突然的转变有些诧异,失神片刻之后,他勾起桃花瓣般的唇瓣,抬步靠近她,那双眸子背后藏着掩盖的玩味。
“朕的皇后?自杀未遂,现在胆子长了,敢吼朕?”
凰殇昔玉眉一挑,皇后?自杀未遂?看来她是真的穿越了,本来以为他是阎王,担心他一个不满意让她投胎成猪,现在知道不是,那她还要惧怕他什么?
她一把拍开他想要伸过来再捏她下颔的手,昂起如蝼蚁般倔强的小脸。
“吼你又怎样?我的胆子就这么大,从来就没长过,所以没有长不长这个说法。”
他无所谓地勾勾唇,唇角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冷意,丹凤眸微烁。
“朕现在改变主意了,朕不用你做营妓,今晚,就由你来侍寝,如何?”这句带着嘲讽和鄙夷的话,让人深深怀疑这男人所说的侍寝是侍谁的寝。
凰殇昔表情冷凝住。
军妓?呵呵,难怪,难怪这个身体的原身会打算自杀,原来是要做营妓!也就是如今的军妓!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凭什么你说去就去,你说要我侍寝我就必须侍寝?这男人不过一个皇帝罢了。
阖了阖眼眸,凰殇昔一脸淡定且冷笑道:“真是很抱歉了,本姑娘不想侍寝,更不想去做什么营妓,你老人家若是无事,可以请便。”
白衣男子噙起嘲笑的韵味,冷睨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子,眼中的笑意越发浓烈,“不去,这里可是你说了算?”
言毕,大掌拽上她纤细的手腕,扯着她大步迈开,却没想到身后那个强悍的小女人居然强行顿住自己的脚步,挥手——
“啪!”
清脆响亮,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个狂傲不可一世的声音继而响起,“我说了不去,就不会去!”
白衣男子侧着脸,整齐的长发被刮落少些,在他覆有五个鲜红巴掌印的地方磨蹭着,看不清他的神色,更不清楚他心内到底会想什么。
只是看到了,他的唇角勾上了一个绝美阴森的弧度……
带着血腥味的眼眸透过发丝直射向凰殇昔,像是两把历尽沙场厮杀许久,沾有无数人鲜血的匕首,找到她致命处,不到丝毫犹豫地插了过去,令得她身子一震,恐怖得令人发指的眼神,让她看到了向她伸开死亡的魔爪……
可是她本身的尊严,却不允许她退缩。
然而未等她从惊悚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身子一轻,竟是被他抗了起来,随即他迈步走向某个方向。
而凰殇昔似乎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她惊呼出声来:“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来,快放开!”
那幽幽的声音在她心中补了一枪,“你既然有胆子打朕,那你便要做好接着朕怒火的准备……”
 第四章神仙外貌,修罗心肠【一】
一个阴森诡异的地下囚室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隐约能听到在这里冤死的人而发出的鬼哭狼嚎。
在囚室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高贵幽雅的男人,指节分明的玉手轻轻放到椅柄上。
轻飘柔软的白衣,在这阴冷幽森的囚室里给予一番暖意,更是在这黑暗中,唯一一个向着光明的暖色。
低暗的黑眸幽幽地抬起,凝视着那边瘫着,欲动,却无法如意的女子,勾起一个冷冷的笑意,执起鞭子缓步走过去。
这个女人这般自掘坟墓,那他便也陪她玩玩。
他站到蜷缩着的女子身旁,居高临下,轻傲地俯视着她,冷若冰霜的眸子覆上轻蔑的透明晶体,勾起一个寒气十足的冷笑。
“你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现在和一堆烂泥没区别?”
怎知在听了他满含讽刺的话语,地上软绵绵瘫着的女子倏尔睁开眼睛,带着恨意的眸子无法被掩饰,阴阴地盯着他,冷哼一声。
“呵,可笑,那些烂泥怎能和我相提并论,倒是你,我觉得你长得和它还真挺相像的!”
“朕的皇后,朕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竟敢和朕对着干,你是以为,你有多少条命呢?”
白衣男子半蹲下来,如葱白般的手捏住她的下颔,力道绝不放轻,丝毫不顾及她已经变紫的下巴。
凰殇昔忍痛一把抓住白衣男子的手,指甲掐入他的肉中,从唇齿之间吐出一句倔强惹火的话,“松手!我有多少条命,不需要你来过问,你更没资格!”
可恨的男人,本以为穿越一回会上天厚待,可是怎会料到遇到这样的人!
凰殇昔那双好看的杏眸布上了与之难以搭配的恨意,她身上好痛,伤痕累累,被迫暴露而呈现出来的肌肤不是瘀血就是红肿,更多的却是鞭痕!
这个男人看似温润无害,像是落尘神仙下凡济世,实质,他是有着一个绝美得人神共愤的外貌,心肠却是修罗那般狠辣无情,身上更是有种让人窒息的血腥味,直令人由心底害怕他。
更甚,他那如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却是隐藏着对她的恨意,为什么要恨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会恨她?
“没资格?”白衣男子优雅地站起身,脸上冰冷如覆霜,唇边勾起了一个嗜血的冷笑,手上鞭子轻挥而落!
“啪!!”
“啊——”
两道破音几乎同时响起,疼痛沙哑的声音带着对这里的绝望,求生的渴望。
鞭子抽到她的后背,本就单薄无抵抗力的衣服刹时被鞭开一道狭门,衣服里面的皮肉翻滚出来,滚烫的血液哗啦啦直下,就连带血的肉都顺着溢出的鲜血流淌出来!
这个力道对白衣男子来说或许九牛一毛那样微弱,但是对凰殇昔来说,很可能会致命!
那一鞭子没有留情,令得她想动一下都难,全身像是已经被抽空了力气,虚脱地瘫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
她已经被他抽了不下二十鞭,每鞭子都是大小不一,但是足以让她受了上下辈子都没受过的苦!
好痛,感觉身体像是被灌了辣椒水,伤口疼得她都要麻痹了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每每只要敢忤逆他的意思,就会对人下手,就算不下死手,也会让人生不如死。
像她,就是被他折磨着,她到底欠了他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难道不想侍寝也有错?只不过她态度有些僵硬罢了,至于对她下如此狠手?
对于凰殇昔的情景,他轻笑一声,拽住她混有血的长发,忍住那股对血的恶心,一字一句呛入她的耳内。
“朕的皇后,你现在意下如何?”
果然,又是因为侍寝……
逼迫抬起的小脸,眸子里带着嘲讽的韵味与他对视,眼底的坚定不容置疑,“我说了,不会侍寝就不会去!士可杀不可辱!”
你记着,总有一天,你带给我的一切痛苦,我会加倍奉还给你!
 第五章 神仙外貌,修罗心肠【二】
瞥见她眼中的坚定,白衣男子心中只有嗤笑,如此桀骜的一个女子,以前,怎么没发觉呢?不过,这个玩偶可比以前那个动不动寻死的好玩多了。
幽森的眸子渐渐沉了下来。
就在他沉思着她的价值的时候,凰殇昔一手拽过自己的长发,竭尽全力站起身子,痛苦地咬着下唇,身子摇摇欲坠,不过也只是欲坠罢了。
走了几步,她一手撑着墙,拧过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你永远也别忘记这一天,待我强大之日,今日我所受的屈辱,他日就是你加倍承受的时候!”
敢对自己夫君,何况还是一名皇帝说下这样大逆不道,有着弑君谋权嫌疑的话,放眼整个大陆,有哪个皇帝会放她活着离开?
除非他不怕死!也正有这样不怕死的皇帝存在,她才可以有命走出这个囚室。
扔下一句话,凰殇昔一瘸一拐地走出囚室,迎上了走来的铠装男子,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侧身走过。
铠装男子正想阻拦她,接到白衣男子的意思后,给她让出了一条路,随后回到白衣男子身边,恭敬地跪下,“皇上,您就这样放她走了?”
白衣男子唇畔扬起一个神秘莫测的寒意浅笑,对铠装男子的话不做答复。
放她走?怎么可能……
她可是……不好好尽兴,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潋滟的唇瓣,噙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好看的丹凤眸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凰殇昔,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
迷迷糊糊欲要走出囚室的凰殇昔,拖着沉重的身子一直往前走。
终于走出了暗无天日的囚室,温和的阳光扑面引来,刺痛了她的眼睛……
显然是有段时间没有接触日光,眼睛有些不适应,待她感觉眼睛不会再被刺痛的时候,她才悠悠地睁开,感受着清爽的凉风,她抛开了方才所经历的一切。
但是,想要忘记那是不可能的,就好比她现在身上的伤,让她清晰地记住了刚刚在囚室里,那个恶魔是如何折磨自己,让她徘徊在死亡边缘的……
皇帝是吧?皇帝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是吧?
既然如此,那她也要做皇帝,做一个能控制方才那男人的女皇,她想要活着,就必须强大起来!
是的,她不能忍辱偷生!她要让那个男人知道,她凰殇昔,要骑在他的头上!把她忍受的那伤痛,统统还给他!
她抿唇坚强地想要起步离开这个恶魔的地狱,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软弱不经风,一迈步,盈盈的身子就倒了下来,而且额头上还疼痛不已。
她伸手扶上发疼的地方,然而指尖如蜻蜓点水般碰上,都让她倒吸一口气,“嘶——痛!”
她身上只是鞭痕多,额头这个伤,好像不是那个男人弄得吧?这么说,这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弄的?她是……想要撞墙死?
本尊居然寻死,这么没出息!
算了,不管怎么说,反正都死了,这个身体就是她的了,只是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而且那男人出手那么重,她勉强蓄力走了出来,但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她无助地靠在墙上,闭眸想要歇息一阵子,但是猛地又睁开了眼,惊恐地瞥了眼囚室的入口。
不行,她不能停在这里,若是那个男人想要抓她回去继续折磨她,那可怎么办!她就是爬,也要爬离这里……
打定这个念头,凰殇昔咬着下唇,双手臂撑到地面上支起自己的身子,蠕动手臂拖着身子移动,一点一点,直到离开原地许久,凰殇昔也没有停下来。
好痛,好痛……
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她额间渗出,滴滴往下滑落,而她却浑然不知,痛感神经已经被麻痹,她无暇顾及其他。
蓦然,在她此刻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一个神色匆匆的宫女朝她的方向奔了过来,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地下挪动的凰殇昔,一脚踩到她的满是伤痕小手上,另一条腿由于没看到下面的人儿,跨过去的时候绊到了皇忆昔的身子上,随即滚到了地上……
一道悲催的响声响起,继之咒骂声也飞出口,“该死,那个不要命的躺在地上,摔死本姑娘看你怎么赔!”
凰殇昔也是被那一脚又一脚,踢得踩得,脑子只剩下一个字。
……痛!
 第六章命运多舛,面临死亡【一】
“是哪个不要命啊!还不滚过来扶本姑娘起来,耽误了我家娘娘的事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被摔得四脚朝天的宫女咿呀咧嘴地揉揉生疼的部位,不满地站起身,脸上是一副不悦的神色。
她看了看半路挡道的那条“狗”,乍眼一看,那满身是血的还以为是具女尸,将她吓个半死不活。
但是仔细一瞧,发现那个瘫在地上的女子身体还在微微的抖动,这才让她提到嗓子眼上的心松了下来。
宫女胆怯地慢慢挪步过去,企图了解一下这个女子是不是要断气了?如果真是死了的话,她还是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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