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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家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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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花丛后面的何小羽看得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林表少爷转过身来,对着二女躬身长揖,惹得二女笑得花枝乱颤,越发娇媚动人。
这林表少爷确是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健硕,透着几分的俊雅与不羁。
何小羽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是怀春少女心目中风度翩翩潇洒风流的白马王子,心中越发酸得难受。
太阳你个上帝的老母!
心情极度不爽的何小羽眼珠一转,心中已有了主意。
他悄悄退出花园,跑到厨房弄来一小壶酒,撒了一些到身上,再倒一些到手掌心,抹在额头上脸上,然后再轻手轻脚溜进花园,一屁股坐倒在草地上,背靠着景山。
他调动面庞的肌肉,装出一副借酒消愁的深沉样,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吟咏——
春山烟欲收;天淡星稀小;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白罗裙;处处连芳草。
这是唐代牛希济的《生查子》,本来是绿罗裙,但杜大小姐穿的是胜雪的洁白长裙,他自然要把绿改成白了。
声音低哑深沉,颇有几分的感叹之味。
凉亭里的三人皆是一呆,面露惊奇神色。
斐若瑄是有名的才女,反应敏捷,心中反复默念着。
此诗细致生动,含蓄深厚,余味无穷,越是品析,就越感觉里边的味道。
她整个人不由得痴了。
虽未体会过男女的爱恋之情,但诗中的那种难舍难分的缠绵悱恻,令她平静的心湖一下子荡起阵阵涟漪。
杜白衣心中也在默念着,无意中接触到林表哥隐含古怪复杂的目光,俏面莫明奇妙的飞红起来。
记得白罗裙,处处连芳草。
白罗裙,天下穿白裙的女子多了,又不是说我……
美人卷珠帘,
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念谁?
沙哑低沉带着磁性般的声音又自景山后面传出,如同带有神奇的盅惑魔力,令两女秀目迷漓,秋波盈盈,痴迷不已。
如果说这两首诗还不很够份量的话,仅是震撼两女的芳心,随后那一声……
唉的长长叹息,带着无限的感叹、无奈、愁苦,绝对盅惑住了杜白衣与斐若瑄。
这是一个很有才气,用情专一又多愁善感的奇男子!
杜府之内,几时出了这么一个奇男子?
斐若瑄询问的目光,还有林表哥古怪复杂的目光,令杜白衣俏面更红,心头如小鹿般乱蹦乱撞,本能的摇头,表示不知。
难道是爹刚刚聘请回来的大才子?
这么有才气的奇男子……
她不禁瞟了林表哥一眼,柳眉微微一皱。
林表哥闪亮的眼睛里竟然带着一丝丝的妒忌……
斐若瑄似乎也看到了林表哥眼里的神情,秀目微现失望神色。
说实话,之前的林公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又满腹经纶,给她的印象非常的好,现在,似乎要打一些扣折了。
何小羽侧趴在地上,听到沙沙的脚步声走近,急忙闭上眼睛装作酒醉睡着。
唐诗宋词,老子可是记得不少,才女嘛,自然喜欢才气过人的大才子,嘿嘿,这正是投其所好,不把你哄得心神荡漾意乱情迷,真是对不起那些大唐大宋的大才子大诗人的名作了。
别怪老子无耻,情场如战场,本来就是各施奇计,尽可能击败对手,赢得美人归。
可惜他必须闭上眼睛装睡,否则很想看看两女面上的表情有何反应……
斐若瑄与杜白衣尽可能的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那位才气过人又多愁善感的神秘大才子。
站在凉亭里的林大公子心里头满是酸溜溜的醋味儿,面上尽显不爽表情。
他正极力讨好两个花不溜丢的大美人儿,不想半路突然间杀出一个该死的家伙来,完全掩盖住他的光芒,更吸走了两女的心神。
斐若瑄是皇都有名的大才女,老爹更是当朝左相,位高权重,弄上手,对他来说是权途无量,当为首选。
杜家的财产虽不及他林家的五分之一,但表妹杜白衣在商界小有名气,颇为能干的女强人,更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能弄上手,也是他能力的炫耀。
漂亮的女人,本来就是一种摆设,一种炫耀,不採白不採。
想一箭双雕,有够贪心的。
那个半路突然杀出来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跟他抢女人?
林大公子心中恼怒,大踏步走向景山。
脚步声令两女柳眉轻皱,皆转身对他竖指,示意他小声点。
林大公子心中更为不爽,不过在美人面前,仍要尽力保持他的翩翩佳公子的风度,只得放轻脚步,缓缓跟在两女身后。
看着两女纤腰扭动的迎风摆柳动人样,眼中不禁露出饿狼般的贪婪光芒。
斐若瑄与杜白衣的心神皆在那个令她们心神荡漾的神秘大才子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林大公子色迷迷的贪婪目光。
走到景山后面,看清醉卧草地的神秘大才子,两女不禁掩嘴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没想到这个令她们心神荡漾的神秘大才子竟然是……
第14章 揩油吃豆腐
看着醉卧草地的何小羽,沉睡中剑眉微皱,似乎透着诉说不尽的沧桑、忧郁与无奈,挺直的鼻梁,予人冷酷倔强的感觉,唇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放荡与神秘,似轻兆,又似纯真。
总之,有些令人莫明奇妙的心跳,有时又感觉很可恶,令人恨得直咬牙切齿,有时又让人感觉如春风吹拂一般温暖。
斐若瑄不由得痴了。
杜白衣也有些痴了。
他,一个浑身透着种种神秘的奇男子,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他,了解他……
想到那一日被他搂抱的情形,整张俏面腾的飞红起来,芳心如小鹿一般乱蹦乱跳,似乎要跳出胸膛。
林大公子明亮的眼睛里则闪现一抹冷厉寒光,一闪即逝。
何小羽能清晰的感觉到三人就站在他身边,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装睡。
良久,有脚步声来回走动,跟着感觉有人蹲下身子,替他盖上什么东东,反正有股淡淡的如兰麝香,挺好闻的。
嗯,应该是杜大小姐盖的薄被什么吧?
反正总算是把她给打动了,嘿嘿,也不枉自已这一出不逊色于好莱坞大名星的演戏。
心里头还巴望着再能发生点什么,可惜让他失望了。
杜大小姐只是吩咐云儿看护着他,然后与斐若瑄、林大公子轻手轻脚离开了。
靠,就这么走了?
何小羽大感失望,却又不敢睁眼,只有继续装睡。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的就醉成这样?”
云儿坐在他身边,自言自语着,替他把盖在身上的披风拉好。
计划落空,吃吃云儿的豆腐也好,小妮子明眸酷齿的,也是个美人胚子。
何小羽似是睡梦中呓语着,突然翻了个身,抱着云儿的腿,脑袋还拱啊扭啊的,竟枕到她的大腿上。
“云儿……我……好想你……”
云儿给他突然一抱,惊呼出声,差点要跳起来,听了他在梦中的呓语,一张俏脸腾的飞红起来,心头呯呯狂跳不已。
沉睡中的何小羽似乎仍感觉睡姿不舒服,身体扭动着,一条手臂竟环住云儿的纤腰,一条大腿也搭到了云儿的腿,这才舒舒服服的睡着。
俏面通红的云儿本能的扭头张望,然后拍拍酥胸,喘了一口大气。
幸好花园里没有,不然羞死人了……
原来他悄悄的喜欢上了我?
云儿心头一阵甜滋滋的,替他盖好披风,痴痴看着,不禁伸手,以指尖轻抚何小羽的脸颊。
虽隔着几层衣服,仍能感觉那温软滑腻的肌肤充盈青春的活力与弹性,鼻中嗅着处子幽香,何小羽不禁欲血贲张,某处地方搭起大帐蓬。
幸好有杜大小姐的披风盖住,否则真是糗大了。
原想揩揩油吃吃豆腐,不想反把自已弄得一柱擎天,难受异常,想必此种情形,各位狼友深有体会咯。
上帝你老母的,早知如……
此,何必当初?
某处地方胀得厉害,非常难受,何小羽只有拼命的想着无名神功里的那些小点点,以平息体内汹涌澎湃的热血。
随着他的冥想,小腹处涌起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流,缓缓游遍他的全身,让他感觉说不出的舒爽,沸腾不已的热血也逐渐消退。
此时晴空万里,太阳光不是很强烈,大半都给园中的景树遮挡,加上不时有徐徐清风吹拂而过,让人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
也不知那股清清凉凉的气流在体内反复循环了多少圈,何小羽只觉阵阵倦意涌来,不知不觉中竟进入梦乡。
每一次入睡,那无名神功便自行在他体内运转,一丝一丝的暖洋洋气息一点一滴的存储在他的丹田大穴之内,这些,何小羽并不知道,只是感觉很舒服而已。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人用力摇动之后,何小羽这才睁开眼睛,不禁啊的一声跳起来。
天上已敏繁星点点,如银月光轻洒而下,照着云儿通红的面颊。
小妮子俏面羞红,神态忸怩,动人之至。
她竟这么坐着让我枕着大腿睡觉?
何小羽心中一热,不禁握着云儿的小手,“云儿。”
“嗯。”
很羞赧很甜蜜的回应声,听得何小羽心中一荡,猛的把她搂入怀中。
“啊……”
云儿羞得低呼一声,小嘴儿却给封住,仅能发出唔唔的怪响声。
她的两只小手儿先是推拒,慢慢的竟变成环住何小羽的颈脖,身体紧紧挤入他怀里,似乎要与他融为一体才甘心。
从未偿试过的奇妙滋味令她天旋地转,几欲迷失,鼻腔里发出嗯嗯的低低呻吟声。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云儿猛然一把推开他,逃命似的隐入黑暗中。
心情愉快的何小羽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看到迎面而来的杜白衣与斐若瑄,他笑嘻嘻的作揖,“小生见过二位姐姐。”
杜白衣白了他一眼,“醒了?”
何小羽搔着头,装傻道:“我都不知道啥时候在花园里睡着了……”
这话惹来杜白衣与斐若瑄的白眼——枕着云儿的腿睡了大半天,占了便宜还卖乖?
何小羽干笑几声,老老实实跟在两女身后,来到杜大小姐的厢房。
大厅里摆了一桌颇为丰盛的酒席,看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何小羽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撕了一条盐焗鸡腿便啃。
杜白衣与与若瑄相视苦笑,手还没洗就开动,敢情是饿坏了。
虽有两个大美人坐陪,胃口大开的何小羽却没有半点斯文客气,狼吞虎咽的大啃特啃。
这一桌颇为丰盛的酒席,杜大小姐与斐若瑄仅吃了一点,绝大半菜肴都进了何小羽的肚子里。
满意的摸了摸肚皮,何小羽伸了个懒腰。
有下人撤下酒席,端上茶水与水果解腻,斐若瑄斐大小姐还亲手为他削了一个水果。
有两大美女侍候着,这种日子绝对舒爽,但也许过了今天就没啰。
何小羽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翘着二郎,用牙签剔牙,等着二女发话。
杜白衣与斐若瑄相视苦笑。
他的坐姿神态,简直就象街头上欺负乡邻的小混混,与花园里所见的简直判若两人。
装吧,看你能装到几时?
第15章 将熊熊一个 兵熊熊一窝!
杜白衣笑吟吟的递过一张信笺。
信笺上的毛笔字字迹绢秀,虽然是繁体,何小羽仍能看懂大半,抄录的正是他装醉吟诵的《生查子》与李太白的《怨情》。
何小羽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故作惊讶状,“噫,这两首诗好象有点印象……”
杜白衣与斐若瑄俱飞白眼——本来就是你所作的嘛,难不成醉得太厉害,都忘记了不成?
斐若瑄对着他盈盈一福,“公子才情,若瑄钦佩,但不知何公子所作的两首诗诗名是什么?”
何小羽摸着鼻梁,心里头偷着乐呵。
斐大才女这么郑重其事的行礼,看来是拨动她的心弦了,有戏!
嘿嘿……
“这个……”
他故作沉吟,“前一首《伤离别》,后一首《怨情》吧……”
剽窃了古人的名诗来泡妞不说,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撰改诗名,牛哥啊,你可千万别从地里跳出来掐俺脖子啊……
斐若瑄低声念了几遍,对着他又是盈盈一福,“公子才情,若瑄钦佩。”
何小羽连忙站起还礼,“这个……这个……只是一时的妙手偶得……”
汗死,还妙手偶得,李太白、牛希济听到了,铁定要跳出来掐他的脖子。
“好一句妙手偶得!”
斐若瑄秀目异彩涟涟,惊叹道:“公子才情,当真令人叹服。”
她又是郑重其事的福礼,何小羽少不得也要长揖还礼。
杜大小姐哧的一声低笑,“你们两个拜来拜去的有完没完,又不是拜堂……”
斐若瑄羞得俏面通红,啐了一口,回敬道:“你才急着想拜堂呢。”
美人俏面通红如阳春三月竟放的鲜花,娇羞动人之至,看得何小羽狂咽口水。
两女见多了他这副色迷迷的猪哥样,似乎也见惯不怪,仅是齐飞白眼。
这是他表面装的吧?
至少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一个酒醉的何小羽,才是真情流露的真正的何小羽。
爆汗,有时候人的思想就是这么复杂。
看看天色已晚,何小羽起身告辞,拱手潇洒离去。
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怎么着也得给美人留下个好印象,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何小羽给一阵喧闹声惊醒,穿衣跑出来一看,阿保等几个兄弟正与张虎等人在院子里干得不亦乐呼。
双方乒乒乓乓打成一团,张虎那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阿保等人也恶补过半月的拳脚,加上何小羽教导的无耻招数,什么抓头发扯耳朵等等招数都用上了,拼了个平手。
有个家丁捂着手臂哇哇直跳,敢情不知给谁咬了一口,没把手臂上的肌肉给咬掉一口,算运气不错了。
地上躺着几个痛苦呻吟的家丁,手捂着裆部,身体弓缩如虾米,敢情被兄弟们的海底捞月招式弄伤了,活该。
看到兄弟们打得不亦乐呼,何小羽也……
手痒痒的,挪近混乱的战圈,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一个家丁的肩井。
那家丁哪会想到何管事突然出手偷袭,只觉肩井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发出痛叫声,随即被对手三拳两脚,揍得软倒在地上。
张虎与阿保都是重量级别,打得不分上下,何小羽悄悄凑近,一掌击在张虎的背椎上。
张虎也是发出一声痛嚎声,被阿保乘机一轮铁拳,轰得软倒在地上。
孙二娘也不知从哪窜出来,蒲扇大的手掌一掌一个,把李管事的手下扇得东倒西歪。
躲在一旁偷看的李管事见势不妙,急忙开溜搬救兵去了。
最能打的张虎倒下了,其他家丁哪是阿保的对手,一个个被揍得青皮脸肿,四处奔逃。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何小羽急忙对着阿保等人使眼色。
除了阿保,其他几个兄弟都倒在地上,装痛呻吟。
爆汗,有够无耻的。
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呵呵。
何小羽知道阿保无论如何也不会装死,对着孙二娘点点头,”谢谢姐姐。”
抬腿踢了踢一个兄弟,“去,把杜二少爷给我叫来!”
“杜二少爷?”
那兄弟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给何小羽一瞪眼,提心吊胆的爬起来,从另一处院门溜了。
三夫人柳月娘在李管事及几个丫环的簇拥下,怒气冲冲而来。
何小羽略略抱拳,“见过三夫人。”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见了三夫人,仍是要行礼问好。
“大胆奴才,胆敢行凶伤人……”
有三夫人撑腰,李管事指着何小羽厉喝。
何小羽突然飞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骂道:“混帐,三夫人面前,有你说话的份?你眼里还有没有三夫人?哼哼!”
他拍拍胸口,“尊重,不是口头上说而已,而是放在心里,在下嘴上不说,但心里头对三夫人非常的尊重。”
他对着三夫人作揖,“在下越权替三夫人教训这种主仆不分的奴才,三夫人匆怪。”
三夫人俏面苍白,凤目含霜,本要发作,听了他这一番马屁话,愣是发作不起来。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有够无耻的。
李管事白挨了一脚,忍痛爬起,缩到三夫人身后,狠瞪着何小羽。
他也是察颜观色之人,何小羽的这一番听着是挑拨离间,但也不无道理,自已确实过头了,主仆不分,这一脚是白挨了,只有先忍下,以后再报复。
三夫人半眯着凤眼儿打量何小羽,“你就是新来的何管事?”
何小羽微笑回答,“回三夫人话,在下就是。”
三夫人淡然说到,“能让白衣看重,一定有点本事……”
虽与杜白衣相斗,她却没有半点看轻杜白衣之意,语气中隐透着几分对何小羽兴趣与好奇。
“不管有什么本事,纵容家奴行凶伤人,自当按杜家的规矩办事!没有规矩,哪来方圆,不能坏了杜家祖辈订下的规矩!”
林大公子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对着三夫人长揖行礼,“青岳见过舅娘。”
他所说的家规,令孙二娘、阿保听得面色大变。
第16章 初逛青楼(狼叔跪求收藏与票票)
纵容家奴斗殴行凶,按杜家家规,当处杖毙极刑!
这种家规,一般有钱有势的大家族都一样,主人惩罚处死违反家规的奴才,属于正当合法,官府都无权干涉。
孙二娘与阿保都是在杜家干了好几年,自然深知杜家的种种规矩,听了林表少爷的话,怎不骇得面无人色。
也不知何小羽是不清楚这杜家的规矩?还是有持无恐,神情依旧从容如常。
三夫人柳月娘转头对着林大公子微笑道:“青岳,你可是好久没来看舅娘了。”
她的目光在何小羽面上溜过,心中被他面上的从容镇静震惊。
难怪刚来第一天便被白衣看上,果然有点门道,只凭这份静定从容,足可堪用。
其实,何小羽刚进杜府第一天,孙二娘是给他说过杜府的种种规矩,只是当时对孙二娘的印象极坏,哪里听得进去。
犯了杜家的家规,最坏挺多给扫地出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不了去斐大小姐府里混。
再者,有杜大小姐、杜二少爷撑着,还能要老子的命不成?
爆汗,不知杜家家规,当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难怪这般从容镇静。
林青岳微微一笑,“青岳这不是来看舅娘了嘛,呵呵,舅娘啊,这家规可不能坏呀,有了先例,就有人敢不遵了。”
这家伙把何小羽视为头号情敌,竟欲置何小羽于死地才甘心。
明显感受到他眼中闪现的冷厉杀机,何小羽勃然大怒,心中问候林青岳的全家祖宗八代N遍。
小子,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不把你整翻,名字倒过念!
柳月娘柳眉微皱。
她心中有笼络收买何小羽之意,这等于在杜白衣身边安插个眼线,可监视杜白衣的一举一动,但确又如林青岳所说,家规不能坏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杜远鹏杜二公子在几个护院的簇拥下大步而来,一脚把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家奴踹倒,冷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坏了规矩的狗奴才拖出杖毙!”
可怜的家奴还以为二公子会替他出手,待见几个如狼似虎的护院把自已抓住,这才明白大祸临头,惊恐万状之下两眼翻白,一口气喘不上来,晕死过去。
那几个护院拖死狗般把他拖出去执行家法。
杜二公子一把拉着何小羽的手,笑眯眯道:“何管事,咱到外边喝酒去。”
这杜二公子果真是杜府里的太上皇,不仅无视了林表哥的存在,连亲生老娘都不正眼看一下,拉了何小羽便走。
敢情,他对这个林表哥也是非常的不感冒。
杜二公子突然插手,令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张大了嘴巴,大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哎,这孩子……
柳月娘看着宝贝儿子与何管事勾肩搭背的离去,幽幽叹了口气,凤眼神情颇为复杂。
不过这样也好,弄了个替死鬼顶替,至……
少没坏了杜家的规矩,也算起到杀一敬百的警示作用。
宝贝儿子几时跟何管事的关系这么好?
缩在她身后的李管事面色苍白无比,本来还想仗着杜二少爷报复,现在看杜二少爷对何小羽的亲热劲,只怕连亲生的母亲都不如啊。
这下,惨了……
林青岳俊面神情百变,看着杜远鹏与何小羽远去的背影,眼中闪现森泠杀机。
孙二娘与阿保等人则心中窍喜,有杜二少爷出面,何管事算是避过一大劫了。
至于杜二公子与何管事什么时候好得象亲兄弟一般,所有人皆是疑惑不解。
为正家规,柳月娘处罚所有参与打架斗殴的家奴,包括孙二娘、阿保等人在内,都被罚扣三个月薪金,外加禁闭一天。
杜白衣闻知此事,也极赞同柳月娘的处理,这些家奴确实该好好处罚一下了。
至于何管事,何时与自已的弟弟关系这么好,她也同样是弄不明白,心中疑惑中又替他担心,担心三姨娘会故意刁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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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羽与杜远鹏杜二公子宛若好兄弟,勾肩搭背的走在大街上,家奴旺财如只哈巴狗一般跟在后边。
他也弄不明白主子何时跟何管事这么好,还亲热的叫何管事老大,他本来是察颜观色擅拍马屁的机灵鬼,主子都叫何管事老大,他也跟着老大长老大短的叫得亲热。
杜远鹏所谓喝酒的好地方是苍悟城最有名的青楼留仙居。
逛青楼,何小羽还是第一次,心中难免好奇。
留仙居的大厅里挤满了有钱有势的主儿,一个个急切又不耐烦的表情,敢情是在等着什么大人物出现。
杜远鹏在家里头是混世小魔王,在外头,论钱论势,都比不上那些横行无忌的公子哥。
他也有自知之明,挑了两个粉头上楼喝花酒,与何小羽搂着各自的粉头倚在栏杆边上看热闹。
何小羽第一次搂抱着古代美女,这心里头呯呯狂跳不已,加上那个叫小翠儿的小美人儿在怀里扭呀扭的,火气儿更大了,某处地方已是剑指南天。
更要命的是小翠儿高耸的胸部还挤压着他的胸膛扭动着,往他耳朵里吹气,那个火气儿更是大得不得了。
“何公子,不若我们进房里喝酒罢……”
小翠儿诱人的红唇似乎要咬着他的耳朵,嗲声嗲气的,柔媚异常。
进房里喝酒?那等于是上床打架……
何小羽的心头狂跳得快要蹦出胸膛,全身欲血贲张,某处地方撑起的大帐蓬都顶着小翠儿柔软的腹部了,惹得小翠儿吃吃低笑不已。
“公子,进去嘛,好不好嘛……”
小翠儿扭动着火热柔软的躯体,小手儿还悄悄往下探,在顶着腹部的大帐蓬轻轻捏了两下,捏得何小羽直打哆嗦。
呀,不会还是个初哥吧?
何小羽的反应让她欣喜若狂,若真是初……
哥,那可是个好兆头,嘻嘻。
她贴着何小羽的耳旁吃吃低笑,“何公子还是第一次罢?”
何小羽老脸胀红充血,他的确还是童子鸡,给小翠儿挑逗得欲血贲张,难以自持,真恨不得把小翠儿狠狠枪毙。
但是……
爱死泛滥的现代,带套套都有危险,更何况这古代没套套,万一中镖了,那可惨啰……
心里生理虽然想得要命,但仍然有点儿怕怕。
阅人无数的小翠儿已从他面上窘态确认真是个童子鸡,笑得更开心了,贴着他耳旁吃吃笑道:“公子不要紧张,不知道的小翠儿会教你,进房罢,好不好嘛。”
小嘴儿又是往耳朵里吹气,温软的躯体扭动,柔软的小手儿在要害地方轻轻揉捏,何小羽这种初哥哪里受得了,正欲拉她进房,楼下大厅却突然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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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陈水扁?!
进来的两拨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衣着光鲜,气势凌人,前头有身材高大强壮的家奴开路,把围观的人挤推开来,硬生生挤出一条通道,让他们的主子挤到面前。
被挤推开的公子哥待要发作,看到施施然走进来的几个公子哥,立刻堆起笑容,乖乖的让过一旁。
靠,这两拨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可真是象大螃蟹,横行无忌呐。
不过,看那架势,似乎是天生的死对头。
从左则进来的公子哥狂笑道:“徐三公子,今日又想与本大公子争彩头么?”
站立在对面的徐三公子微微一笑,“陈大公子,不是钱多就能够赢得美人青眯的!”
这徐三公子长得一表人材,风度翩翩,面上从容的笑容予人极好的印象。
反观那陈大公子,人虽长得也英俊,不过那嚣张霸道的气焰,让人无形之中生出不爽的感觉。
杜远鹏低声说到,“徐敬明徐三公子,他老子是礼部尚书大人。”
礼部尚书?
这官职在大中华古朝代可是大官儿,难怪徐三公子有狂的本钱。
这么一打岔,何小羽满腔欲念消退不少,惹得小翠儿满脸幽怨。
童子鸡,这对青楼卖笑的姐儿们来说,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大好事儿,据说能给自已带来好运,完事之后,还得封个小红包给可爱的小弟弟呐。
如今碰上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童子鸡,她岂肯就这么放过,贴在何小羽怀里扭动着,小手儿不时悄悄往下滑,挑逗怒发冲冠的可爱小弟弟。
何小羽给她的小手儿揉捏得欲血贲张剑指南天,恨不得立马把人枪毙掉,不过这年头没套套没青霉素,虽说没有爱死病,但这花柳梅毒啥的,只怕也难得治啊,有点儿怕怕。
“陈水扁陈大公子的老子是户部尚书……”
“卟……”
何小羽刚入口的酒水全喷出来了,把个春情荡漾的小翠儿喷了个满头满脸。
我靠,不会是海对面小岛上那个欠扁的阿扁吧?
光听这欠扁的名字就让人非常的不爽!
“公子……”
小翠儿欲哭无泪,手忙脚乱的用丝巾擦拭面上的酒水,经此一闹,欲望全消了。
“啊……对不起……”
何小羽忙用衣袖替她擦拭。
唉……
小翠儿幽幽叹息一声,她也知何小羽不是有意为之,而且还对她这个一个沦落风尘的下贱女人道歉,心中惊喜异常的同时也充满了失望。
这么一闹,这千年难得一遇的童子鸡,只怕是吃不着了……
何小羽一副心不在蔫的表情,两大公子口中的美人是谁?这么有魅力?连这些远在皇都的花花公子哥们都跑来苍悟?
极品大美女,一定要见识见识,嘿嘿。
心中却隐隐升起另一种感觉,似乎这苍悟城要热闹开了。
美人还没有出场,这陈水扁陈大公子与徐三公子已经嘴上……
斗得不可开交,就差没动手而已。
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些世家公子哥都是极要面子,一般情况下自然不会亲自动手干架,真要闹翻了,那也是指挥手下的家奴一拥而上而已。
陈大公子狂笑道:“我就不信,天下还有不爱银子的人?”
徐三公子微微一笑,不再出声,只不过眼中充满了不屑神情。
陈大公子仍在夸夸其谈,跟在他身边的人都大拍马屁,恶心得令人鸡皮直起。
风韵尤存的老鸨拍手道:“诸位大爷静一静,水姑娘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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