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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王妃要出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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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紧闭,昏暗的房中并没有点灯,只有柔和的夜明珠的光芒,透过淡紫纱洒在室内,营造出暧昧温馨的氛围,一丝薄荷清香萦绕在空气里,沁入心脾。
整个房间整洁无比,看不出任何打斗的痕迹。
—文—文悦放下心来,点了蜡烛,屋中顿时明亮起来,她一边往内室走去,一边唤道,“师兄,你在吗?”
—人—屏风后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云惜夜低沉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悦儿,不要过来……”
—书—文悦面上一热,暗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转身欲走,无意间扫到屏风前那个已经被打碎的瓷碗,顿住了脚步,犹疑道,“师兄,你没事吧?”
—屋—“没事。”过了好半晌,云惜夜才吐出这两个字,他就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声音不像往日那般疏朗,声线暗哑低沉,偶尔还发出一声闷哼。
难道师兄受伤了,怕自己发现?文悦心中的疑惑越涨越大,不再顾虑男女之防,也不管他沉声阻止,猛地撩起幔帐,闪到屏风后面。
大大的浴桶里面,云惜夜只穿着白色的中衣,面色绯红地斜躺在里面,墨玉般的眼眸显得有些迷离,湿漉漉的黑发紧贴在他饱满的额头上,以及他的脸颊和脖颈,整个空气里漂浮着躁动不安的情绪。
文悦大惊,忙扑身上前查看,云惜夜侧头避开她的手,勉强扯了扯嘴角,声音嘶哑,“我没事,只是,喝醉了而已。”
她又不是傻瓜,怎么不知道他此刻面带红晕,眼神迷离,根本不像是普通的醉酒。
她惊愕,难道他是被人下了**?
文悦大怒,猛地起身,一阵风似地飞出房间,直奔紫衣屋子而去。今晚大家都是吃的她亲手煮的饭菜,如果真是中毒,很有可能是她下了毒,这丫头,到底玩什么把戏?!
云惜夜见文悦夺门而出,不禁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可身上和心里却干渴得厉害,浑身被火烧一般,即使在冷水里不能缓减,舔了舔滚烫的嘴唇,不由难受地哼了出来,那**的声音里饱含**。
慕紫衣居然又失踪了,文悦怒火迅速膨胀,硬是翻遍整个客栈,也没找到紫衣,没有解药,师兄怎么办,看他的样子,在冷水里泡着也没多大用处,难道真得硬撑着熬过好几个时辰么?
不光紫衣,连师父和云姨,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问玉姨,她也表示不知道。
虽然文悦在毒药方面广泛涉猎,可就是对**没什么研究,现在能问的人就只有楚萧了,她咬咬牙,又飞快地奔向楚萧房间。
可是,楚萧也不在!今日是见鬼了么?
文悦要抓狂。
她心里虽然纠结,脚下却不闲着,很快又回到云惜夜的房间,云惜夜无奈的看着她,声音里已有了蛊惑的味道,“悦儿,你出去!”
扑到OR不扑
扑到OR不扑(2002字)
云惜夜那一眼可谓是动人心魂,他发红的眼眶涌动着浓浓的**,文悦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问道,“师兄,你中了什么毒?”
云惜夜的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他望着她的脸,丰润的唇一张一合,心里便升起急切的渴望,小腹肿胀得厉害,只得在水中握紧双手,还嫌不够,又咬了一口舌尖,随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鼻腔,他这才恢复一丝清明,声音暗哑地说道,“一夜欢。”
一夜欢!
文悦曾经听慕紫衣八卦过这种**,中毒者如果不和人欢好,就得忍受足足三个时辰的痛苦,而且,就算有了解药,如果不合欢,也得难受半个时辰。
她神色复杂地站在云惜夜面前,看着他软瘫在桶壁,脸越来越红,双眼被雾气氤氲,一片炽热,就像是快要喷出火来。她握了握拳,踌躇不决,难道,只能牺牲自己了么?
文悦眉眼低垂,缓缓伸出右手,向着衣领摸去,可刚触及衣领,又像是烫手一般很快缩了回去。
“悦儿,你赶快出去!”云惜夜的声音更加暗哑,明显透着压抑的痛苦。
文悦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咬了咬牙,算了,豁出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她还是第一次做,总是有些害羞的,当她故作镇定地脱下外袍,手不由主地抖了起来。
云惜夜察觉到她的想法,微眯着双眼,艰难地说道,“你快出去,我不想伤害你!”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为自己着想,文悦心下一横,三下五除二扒下衣服和长裤扔到一边,只一会儿功夫,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迷糊间,云惜夜看见她微颤颤的俯下身子,雪白的肌肤就在他的眼前,晃得他心里酥麻不已,万蚁挠心般,深深地悸动渴望着,她身上的水红肚兜根本掩不住胸前跳跃的春色,引得他喉间一动,鼻腔里也痒痒的,还没反应过来,两股热流已经滑到了唇边。
耳边传来她的惊呼声,他用衣袖无意识地抹了一把鼻端,一片鲜红映着雪白的衣衫,煞是刺眼。
他终于又清醒了几分,拂开她忙着帮自己擦鼻血的小手,有气无力的恳求,“出去,我不想在这种时候伤害你。”
本来还有些羞怯的文悦,此刻心里涌起满满的感动,冲他温柔地笑了笑,仔细擦去他鼻端的血迹,抬腿跨进浴桶,幸好浴桶够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文悦不管他的挣扎,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云惜夜浑身一颤,双手蓦地握紧,墨色双眸虽然很是迷蒙,但口中却仍呢喃着让他离开。
文悦心下一片柔软,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用行动告诉他,她是自愿的。
她轻轻吻上他的脸颊,然后到了唇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他始终紧闭着嘴唇,不让她打算入侵的小舌得逞。她打定主意替他解毒,也便不再担心那么多,抛开羞怯心理,含住他泛红的耳垂,舔舐挑逗,直到他舒服得哼出声来,才再次转战到嘴唇。
她青涩的挑逗,让他身上的火焰越燃越烈,抵抗也越来越无力,她的舌尖微微用力,抵开他紧闭的双唇,温柔地深吻,双手也不闲着,解开他身上的衣扣,像蛇一样蜿蜒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她的手所到之处便点燃一簇火苗,云惜夜呼吸急促,喉结不停地颤动,小腹紧绷得难受,只想从她的吻里获取更多,双手不由自主将拉她的身体拉近,两人贴得更紧,他的右手伸向她的肚兜,滚烫的手心贴上她滑腻肌肤,温柔地抚摸着。
文悦轻颤着娇哼,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部的僵硬,睫毛微颤,脸颊一片粉红,趴在他的颈窝处低低喘息。她柔媚的低吟,让云惜夜恍然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她,又狠狠咬了一口舌尖,丝丝血迹从嘴角溢出,头脑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喃喃摇头,“不,我不能这么做。”
傻瓜!我都不介意,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文悦心疼地看看着他唇边的血迹,咬咬唇,继续欺身上前,哪知他借着那分清醒,忽地翻身躲开,文悦扑了空,激起一片水花。
云惜夜面色痛苦的看着她,“悦儿,不要这样,我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文悦又羞又恼,一掌拍向水面,翻身立起,恨声道,“傻瓜,你难过死算了!”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他还往外推,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欣喜他的抵抗能力。
“唉,真是个傻小子!”一声叹气声幽幽响起。
文悦正待翻出浴桶,却被这突兀而来的声音惊得脚下一滑,堪堪扑倒在云惜夜身上,又引得他浑身一僵。
那个突兀而来的声音,熟悉至极,文悦却恼羞成怒,盯着屏风后面的人影,恨不得灼烧出两个洞来,“云姨,你到底看了多久的好戏?”这做人母亲的,也太过分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
“不长,从丫头你撞开惜夜的房门开始。”屏风后面的人笑容温婉,根本看不出丝毫窘迫。她手臂一扬,一个白色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稳稳飞来。“喏,接着,给惜夜服下一颗。”
文悦连忙接过瓷瓶,将里面药丸倒出来送到他的嘴边,看着他咽下,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抛向已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云如幽,文悦仍旧止不住心头的恼怒,说道,“现在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云如幽笑了笑,“别着急,我们出去再说。”
文悦看了一眼贴在身上的肚兜,顿时不自在起来,连忙捡起地上的外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看了一眼云惜夜,见他已经昏昏沉沉睡去,头靠在桶壁,面颊酡红,像是喝醉酒的小孩。
伤情
伤情(2022字)
文悦出了屏风,才发现原来屋中还藏了一个人,一见到她,她就来气不打一处来,“慕紫衣,师兄的**是不是你下的?你到底搞什么鬼?”
慕紫衣委屈的嘟着嘴,双手不安的绞着,“文姐姐,这次真的不关我的事!”说着小心翼翼的瞄了眼云如幽,“都怪云姨!”
什么?
文悦迅速扭头看向云如幽,那目光,明显带着谴责。亜璺砚卿
云如幽讪笑了两声,“放心吧,吃了解药,再加上冰雪莲克制,一炷香功夫就醒了。”
没想到她居然还承认了,文悦无语,“云姨,难道师兄不是您的亲生儿子么?”哪有这样对待自己儿子的母亲?
云如幽咳嗽一声,正色道,“我自己的孩子我当然心疼,可是不这样做,紫衣的任务怎么完成?凤妃的下一步棋又怎么钓出来?”
文悦轻蹙秀眉,她继续道,“你们一到皇都就被盯上了,昨天紫衣失踪,就是被对方绑架,逼迫她在惜夜和你的饭菜中下毒,紫衣拿着药犹豫不决,刚好被我撞见,便做主替她放了。”
文悦语气不善,“难道只能用这种办法解决吗?假装中毒不就得了?”
“说得轻巧,对方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绑走紫衣,还给她下了毒,你认为那些小把戏能瞒过他们?”
文悦沉声道,“紫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去街上买东西,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疼,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绑架了,对方给我喂了毒药,命令我在你和惜夜哥哥的饭菜里面下毒,如果不从,就不给我解药。”慕紫衣顿了顿,“我记得那个人的声音,是凤妃娘娘身边的兰月姑姑。”
文悦蹙了蹙眉,“她给你下了什么毒?”
慕紫衣叹了口气,“失心丸。”
文悦惊讶,“这是什么毒,从来没有听说过。”
云如幽说道,“这就是凤家通过幽冥之蛊研制出来的毒药,一共分为两类,一类是使人变成不死战士的死魂灵,另一种便是能够控制人心神的失心丸。失心丸需要用药两次,第一次控制者会把信念灌输到中毒者脑中;第二次用药,就会让中毒者完全听令于控制者。这两种毒药最大的区别就是,失心丸有药可解,而死魂灵却无药可治。而且,在没有控制者下令的时候,中了失心丸的人与常人无异,这与幽冥之蛊很相似。”
文悦关心地看着慕紫衣,“那紫衣她——”
“紫衣只服用了一次,她并没有完全被控制,”云如幽笑着打断她,“紫衣不愧是神医的女儿,在被灌输信念之前就用金针封住自己的几处大穴,这才没有被对方信念完全控制。”
难怪她昨天回来的时候,神色会那么奇怪,文悦真诚地说道,“紫衣,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慕紫衣笑着摆了摆手,“没关系,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了!”
文悦担忧地问道,“那你的毒怎么样了?”
她嘻嘻笑道,“云姨已经帮我解了,所以我才会记起兰月姑姑的事。”
云如幽补充道,“我和逍遥刚得知这两种毒药的时候,就尽力配制解药了,前段时间,刚好把失心丸的解药配了出来,也是紫衣丫头运气!”她接着道,“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声张,就装做没有解毒,凤妃如此动作,一定有所图谋,现在我们在明,她在暗,一切小心为妙。”
文悦认同地点了点头。
云如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丫头你今夜就在惜夜房间里歇息吧。”心里却叹了口气,希望有惜夜在,她不会出什么事才好。
文悦正要拒绝,云如幽却打了个哈欠,冲慕紫衣使了个眼色,“紫衣啊,夜深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慕紫衣也极为配合,笑着看了看文悦,说道,“文姐姐忙了一天了,一定很累吧,你也早点休息哦!”
不等文悦发表意见,她们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文悦本想夺门而逃,但一想到屏风后面正昏迷不醒的云惜夜,心就软了下来,替他找出他的衣物搭在屏风上面。又拿来毛巾,细心地替他擦着脸上的水珠,然后就趴在桶沿等他醒来。
﹡
昏暗的烛火下,空寂的酒馆显得更加冷清,酒馆老板趴在柜台上打盹,耳边忽地传来一声低吼,“拿酒来!”惊得他的脑袋“咚”的一声磕到了桌子上,
老板无奈的揉揉头,躬身到了两名黑衣人守着的桌子边,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楚萧身边的影卫,冲背对他的灌酒的客人抱歉说道,“客官,您喝多了,小店要打烊了!”
“拿酒来!”楚萧抬起够来,不悦地盯着老板,声音不耐烦地抬高。
无影扫了一眼面带难色的老板,冲无绝使了个眼色,无绝点点头,闪身出了店门。
楚萧见老板没动静,再度吼道,“酒,拿酒来!”
老板只得又拿了一壶酒,放到他面前。
已经微醺的楚萧,将酒杯放到桌上,摇摇晃晃地斟满了一杯,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终究他还是输了么?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和他住到了一起!虽然他们是被迫的,虽然他们是因为中了春、药。
给他们两人下春、药,是母亲吩咐的吧,她到底知不知道舅舅和外公暗中筹划的那些事情?终有一天,他要和他们站到敌对的两方,骨肉相残。这还是第一次,楚萧对自己追求的东西开始产生了动摇。
楚萧苦涩地扔掉了手中的酒杯,抓起酒壶就往口中狂灌,此刻,也只有酒才能暂时消除他心中的烦闷,他一边仰头狂灌,一边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凄清的月色倾泻,照得他一身孤独。
不安之夜
不安之夜(2074字)
楚萧抬头望着天边的月亮,眼前浮现出文悦带着狡黠笑意的脸,唇边不由扯出一抹苦笑,他终究还是失去了她。亜璺砚卿
慕紫衣听说楚萧在酒馆里喝闷酒,立刻跟着无绝赶了过来,当她看到一身酒气,推开无影的搀扶踉跄着往外走的楚萧时,忍不住鼻子一酸,抿了抿嘴唇,快步跑过去,扶住他的手臂,“萧哥哥,感觉好些了吗?”
心里正难受的楚萧,耳边传来软软抚慰的声音,他侧头看到一张女子关切的脸,猛地一把将她抱住,喃喃道,“悦儿,不要离开我。”
慕紫衣身子一僵,许久才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轻声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楚萧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软瘫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在无影和无绝的帮助下,慕紫衣将楚萧弄回了客栈,她帮他擦洗干净,又让无影给他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扶他躺下。坐在床头看着他紧蹙着眉峰的样子,心头一阵酸涩,手不由自主的拂了上去,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却忽地抓住了她的手。
“悦儿,不要走”
慕紫衣无声地叹了口气,拍着他的手背安抚他,“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沉醉中的他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她又陪伴在一旁坐了许久,等他看起来像是已经熟睡这才打算抽手起身,可刚动了动手臂,就被他顺势一拉,猛地跌入他怀中,他将她搂得紧紧的,声音低沉而落寞,“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炽热的吻落到了她的脸上,唇边,他的呼吸沉重而急切。
她还来不及反抗,他已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躯体紧紧贴着她的,激情的吻也顺着她的下巴来到了她的锁骨和前胸。
她咬着唇,不安地颤抖着,但身体又因他的撩拨多了一份陌生的悸动,她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陷入他悲凉的眼神之中。最终,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承受着他带给她的一切。
﹡
初夏月夜如水,高高的城楼在皎洁的月色下清晰可见,几个站岗的士兵在城楼上踱来踱去,不放过丝毫异动。
老远就看见一匹骏马飞奔而来,在空旷的大街上留下哒哒的马蹄声,士兵未及开口询问,来人已旋风般奔至城门,手掌在城门上拍出震天声响,高吼声吵醒守城将领,“太子殿下有令,林副将速开城门!”
林副将一边穿戴盔甲,一边领着几个小兵慌忙赶来,马儿正在城门前不耐烦地转来转去,马上的御林军一脸肃穆,林副将不敢怠慢,连忙命令小兵打开城门,来人立刻冲出城门。几在同一时刻,四条人影从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飞奔而出,朝不同方向催马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月色下。
虽然方向不一,其实目的地都是一样,那便是韩松柏十万大军现今驻扎的湘越城。
﹡
**的药效总算是过去了,云惜夜缓缓恢复过来,他刚睁开眼就看到文悦坐在浴桶边上,单手撑着头打瞌睡。就在她的额头差点撞上浴桶边缘的时候,他出手扶住了她的头。
文悦立刻惊醒过来,见云惜夜微笑着看着自己,惊喜道,“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已经没事了。”
云惜夜也不避嫌,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文悦连忙转过身去,咳嗽了一声,说道,“云姨说我们今晚要住在同一间房里,我困了,我先去睡觉了。”
“好。”云惜夜唇角一翘,拿过毛巾擦拭身体。等他回到卧房的时候,她已经裹着被子,背对着他睡下。
文悦感觉云惜夜在自己身边躺下,不太自在地缩着身体往里靠。
云惜夜看到这一幕,唇角勾了勾,伸出双手隔着被子环住她的腰,轻笑道,“怎么,害怕了?”
她用力挣了挣,无奈他箍得太久,只得放弃,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他往前靠了靠,把她揽到自己怀中,喃喃解释,“凤妃让紫衣给我们下毒,一来想逼迫二哥放弃你,二来想促使我和叶家决裂,三是想毁我名声。我一个大男人倒没有什么,夺兄长妻子这罪名背也就背了。可是,你将被全天下人嘲笑指责,那时,你一个弱女子将如何自处?”
文悦背脊一僵,低声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碰我?”
他将她抱得更紧,暧昧轻笑,“我也不想做柳下惠,因为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文悦又恼又好笑,推了推他,“睡吧,我困了!”
他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一口,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有他在,他就一定不会让人伤害到她!
明月爬上窗棂,洒下满屋清辉。室内一片静谧,温热而甜蜜的气息在空中萦绕。
突然,幽远而空灵的铃声响起,本来趴在云惜夜怀中熟睡的文悦,骤然睁眼,翻身坐起,梦游般飘出房门。就在她出门之后,云惜夜也起身跟了出去。
空旷的大街,一如昨夜般清冷,街边的灯笼随着夜风摇曳,两道白影一前一后飘忽而行。
大概过了半柱香时辰,前行的白影终于停在一座府邸面前。悠悠铃声渐渐变得明朗起来,她伫足聆听了片刻,忽地飞身跃过墙头,落在院子里面。
院中的梧桐树下,石桌上摆着一壶清茶,两只茶杯,其中一只正徐徐冒着热气,一名中年男子坐在石桌前面,他拿起茶壶,往另一只杯子也倒了茶,然后抬头望向庭中站立的文悦,微微一笑,“你来啦。”
文悦沉默不语,神情呆滞,静静地站在原处,她洁白的脚踝上系着一个金色铃铛,铃铛停止旋转,不再发出声音,清冷的夜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
谢谢xxz520亲赠送的礼物,周末的时候会加更感谢滴,么么
交易
交易
中年男子也不再说话,手握茶杯,目光越过她,落在另一道刚刚落到院中的白影身上。
他微笑着点头,“三皇子。”
云惜夜缓步踱到文悦身边,唇角弯起优雅的幅度,脸上本带着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彻骨冰冷。他淡淡一笑,“洪帮主。”
月色透过梧桐投下斑驳疏影,洪啸天脸上一片晦暗,指了指身旁空位,淡淡道,“三皇子,既然来了,不妨过来喝一杯。”
“那是自然。”云惜夜唇角仍带着笑意,牵起文悦的手到了桌前。
扶她坐好,他端起茶杯,眉眼低垂,悠然自得地饮着,洪啸天也悠闲的端着杯子,两人就这样安静坐着,谁也没有开口。
等一杯下肚,洪啸天终于抬眼,缓缓道,“三皇子今夜为何而来?”
云惜夜唇边的笑意有些冷了,“我要你解除悦儿身上的幽冥之蛊。”
洪啸天眼眸一动,笑道,“有何条件?”
云惜夜放下茶杯,温雅的笑容冷如寒冰,“你想要的。”
洪啸天眼神一紧,笑得诡谲,“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云惜夜斜睨他一眼,淡淡道,“你说了,我便知道。”
洪啸天略微放松,身子前倾,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我要齐逸轩项上人头。”
云惜夜脸色瞬变,冷酷犀利的眼神射向洪啸天。
洪啸天冷笑着与他对峙半晌。
过了半晌,云惜夜终于淡然一笑,说道,“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洪啸天抚掌笑道,“三皇子果然够爽快!”
云惜夜不再看他,弯腰抱起神态茫然的文悦,转身留下清冷的背影,“明日午时,备好解药。”
洪啸天背负双手,若有所思的望着白影消失的方向,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聪明又如何,终究要为了女人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院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名女子,紧身黑衣,美丽容颜,正是凤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兰月,她走到洪啸天身边,冷冷道,“你当真以为他会杀了齐逸轩?”
洪啸天转身望着兰月,收敛笑容,“你应该也看到了他对那女子的维护!何况,连‘忘情’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服用了忘情,却依然能记起她,不难看出他对她用情极深。
兰月冷哼一声,嘲讽道,“权势不是魅力更大么?”
知她暗讽自己,洪啸天面有恼色,心下愤然,要不是她是凤妃的人,他早就要了她的命,何苦忍受她的冷嘲热讽。
﹡
翌日一早,文悦醒来,云惜夜已经不在房中,她收拾好之后打开房门,刚好看到从楚萧房中走出来的慕紫衣,只见她衣衫凌乱,眼眶通红,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紫衣,你……”文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没事!”慕紫衣慌乱地掩着面,打算从她身边溜走,却被她一把拉住了,轻声道,“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慕紫衣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用了,我还要给萧哥哥熬醒酒汤。”
文悦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眼泪,“都这样了,你还念着他?”
慕紫衣身体一僵,咬了咬唇,轻声道,“文姐姐,这件事与萧哥哥无关,是我自愿的。”
见她这副模样,文悦更是心疼,想了想,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我一定想办法撮合你们俩!”
慕紫衣微微一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哀伤,“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也想开了,就像姐姐说的,天底下也不只萧哥哥一个好男人。”
嘴上虽这样说着,可是文悦看得出她眼中的伤痛,于是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背,极力引诱,“你就听我这一次,要是你们之间没有一点进展,那以后我再也不插手你们的事情了。”
“可是我——”
“哎呀,别可是了!”文悦见她仍一脸犹豫,忙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出自己的计划,直到她勉强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楚萧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阳光透过纱窗,刺得他睁不开眼,又坐在床头歇了片刻,眼睛才适应了强光。正待下床,无意间瞥见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抹暗红的血色,心跳骤然加速,难道昨晚那一幕并不是梦?
恍惚中他记得自己抱着文悦,叫她不要离开,然后他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只一想到昨夜的旖旎情景,他就感觉体温攀升,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
文悦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楚萧房外,正要敲门,房门却开了,楚萧一身齐整的站在门口。
她收回伸在半空的手,笑了笑,“你醒了。”
楚萧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的醒酒汤,一口气喝下,不想太猛,呛得他不停地咳嗽起来。
文悦掏出手帕,一边替他擦着,一边抱怨,“你也真是的,不会喝酒就不要学着别人猛灌嘛,昨夜紫衣扶你回来,你吐得她一身都是,还害她整整照顾了你一夜。”
楚萧猛地抓住她的手,“什么,你说是紫衣照顾了我一夜?”
“是啊”文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挣扎着要抽出手,“她扶你回来,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楚萧失魂落魄的放开她的手,原来是紫衣啊!
文悦见他神色不对,忙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头还疼得厉害吗?”
楚萧怅然的摇摇头,摇摇晃晃往房里走,“已经没事了。”
文悦满意的笑道,“没想到紫衣一大早熬的醒酒汤还挺有作用的,你这么快就没事了!”
楚萧脚下一滞,艰难开口,“紫衣她,还好么?”咳嗽一声,掩饰道,“我是说,昨晚她为了照顾我,一直都没有休息。”
文悦不甚在意地耸耸肩,“好不好我不知道,只是今早一熬好醒酒汤,她就不见了人影。听云姨说,好像是往河堤的方向去了。”说着,扫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楚萧,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紫衣她,不会出什么事吧?听到关门声,楚萧握了握拳,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猛地冲了出去。
有毒
有毒
楚萧一路疾奔,也不知道撞倒多少行人,脑中只一个想法,紫衣,你千万不要出事!
都宁河就在城外,可楚萧却觉得,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赶到河边,六月的太阳已经有些灼人,刺眼的光亮晃得他睁不开眼,汗水湿透衣襟。
河边,慕紫衣双手抱膝坐着,阳光晃眼,让她本就红肿的眼眶更觉酸疼,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出一张苍白的容颜。
她苦笑着摸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也不知文悦姐姐是搞什么鬼,偏让她到都宁河边静一静,岂不知,心不静,在哪里都是一样。
痴痴的站着,六月骄阳似火!河水更显清幽!
她不由自主地脱去鞋袜,放到一旁,伸出左脚小心翼翼往水里踩去。
脚刚沾到清凉的河水,自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入宽厚的怀抱,楚萧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那么傻?”
慕紫衣哭笑不得,生命如此可贵,她还不会傻到为了这种事自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其实,我是想玩水。”
楚萧缓缓放开她,两人默默地退离河边。
两人相对无语,过了许久,楚萧像是下定决心般,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紫衣,我会负责。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向慕皇叔提亲。”
慕紫衣心中五味陈杂,她喜欢的人向自己提亲,原本是件高兴的事情,可是,她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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