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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王妃要出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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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吻(2015字)
“只因为,我喜欢你……”云惜夜在她的耳畔低语,说出了那句埋藏了许久的话。
知道是一回事,听他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文悦脸颊滚烫,咬了咬唇,低声道,“那叶向晚……”
云惜夜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地笑,“我早就知道她是父皇放在我身边的棋子。”就算忘记她,他也不会爱上一枚棋子。
“你牵她的手了。”文悦瞪着一双大眼控诉。
“我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云惜夜拍了拍她的额头,“现在朝中,只有我能与凤家的势力抗衡,父皇当然不会放任我,他让我和叶家结亲,就是为了扩大我的势力。”
文悦当然知道他的处境,只不过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心里总是有些吃味的,听他耐心解释,心里那一点不舒服早已烟消云散,严肃地问道,“师兄,告诉我实话,你想要那个位置吗?”如果他留恋皇位,那她就帮他夺得,然后离他远去。一想到可能得到这个答案,她的一颗心就吊到嗓子眼。
云惜夜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沉默不语,文悦却沉不住气了,要从他怀里爬起来,他把手臂一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迟疑地说道,“如果我说要,你是不是会跑掉?”
“是!”文悦毫不犹豫地回答,看来他真的已经变了,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师兄了!
“既然如此,那我还怎么敢要呢?”云惜夜一双凤眼里满是狡黠。
文悦怔了怔,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口,恨恨道,“云惜夜,你敢耍我!”
云惜夜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痛苦地皱起眉头,无奈道,“怎么办?不光是醋坛子,还会谋杀亲夫,我这算不算误上贼船?”
误上贼船,好像说得自己有多差劲是的,文悦愤怒瞪眼,“既然后悔了,那就赶紧下船找你的叶向晚去吧……唔……云惜夜你……”
她挥拳的拳头早已被他抓住,所有的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悉数被他用嘴堵在了她的口中。
这次他并没有安静地停留在她的唇瓣上,而是轻轻的啃咬吸吮着她的红唇,用舌尖轻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灵巧的舌带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感觉一股电流滑过全身,身体竟然瘫软了下来。
文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云惜夜眼中笑意更胜,长长的睫毛差点触碰到她的眼睛。趁她发愣之际,他的舌尖窜入她的口中,和她的舌缠绵在一起。他的吻正如他的笑容一般,清新香醇,让人如痴如醉。文悦无力的靠在他胸前,不由闭上双眼开始生涩回应。
不知不觉太阳早已滑落到地平线下,深蓝色的夜空苍茫寥廓,星辰游移闪烁。
云惜夜将文悦拥在怀中,两人共乘一匹马。原本是情人之间亲昵的动作,他却做得自然无比,就算刚开始文悦还有一点心理压力,但看到他坦然的神色,僵硬的身体也就慢慢放松下来。
文悦靠在他的怀中,问道,“师兄,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假装失忆?”
他把裹在她身上的袍子紧了紧,“嗯”了一声,“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凤家权倾朝野,若是我也退出来,那整个朝廷就是他们的天下了。我若是继续失忆,既可以对凤家起到威慑作用,也可以瞒过父皇的眼线。”
忘记她之前的云惜夜无心权力,而失忆后的云惜夜被楚浩天掌握在手中,对抗着凤家的势力,为了楚家的天下,也为了他们两人的性命,他不得不继续装下去。
“那你会娶叶向晚么?”他们的婚期定在九月份,距今也不过半年时间而已。
云惜夜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突破我的底线,我不介意抛下所谓的天下和你一起浪迹天涯。”
文悦挑了挑眉,故意问道,“那你的底线是什么?”
“逼我娶我不喜欢的人,这就是我的底线,”云惜夜敲了敲她的额头,暧昧轻笑,“你这小脑袋瓜别总是想东想西,多想想我就可以了。”
文悦嘴角抽了抽,“师兄,我有没有告诉你,你和以前相比,变坏了?不管对谁,你都是这么甜言蜜语么?”
云惜夜笑眯眯地摸摸了她的头,“当然不是,我只对小傻瓜甜言蜜语。”
“喂喂,不许侮辱我的智商!”文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瞪眼,“哪里来的妖孽,居然敢假扮我的师兄!”眼前这货除了长得像云惜夜,言行举止哪里有温柔腹黑师兄的范儿?明明是一个油嘴滑舌的登徒子!
云惜夜好笑地摇了摇头,忽地一收双臂,将她抱紧,在她耳边低声道,“悦儿,在你的心里,我占有怎样的位置?”
文悦淡淡地说道,“师兄啊!”
“除了这个。”
文悦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一直将你当成哥哥。”
“就只是哥哥?”云惜夜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文悦唇边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不然,你以为呢?”
云惜夜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如果是哥哥,会这样对你么?”他忽地将她转过身,俯首吻上她的嘴唇,霸道的气息顿时席卷而来。
这个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当她是什么人了!文悦当真火了,猛地推开他,“云惜夜,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月色下,云惜夜脸上的神情有些骇人,他缓缓松开她,冷笑,“是我过分,不应该碰你,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文悦此刻也在气头上,听他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地往城里走。混蛋云惜夜,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居然还说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化身为狼
化身为狼(2101字)
云惜夜拉着缰绳,顿在原地看着她气冲冲地走远,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策马飞奔过去,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要将她带到马上。
文悦当然不会如他的意,与他对抗起来,云惜夜担心伤到她,也就没有使出全力,两人过了十几招都没能制服对方,云惜夜无奈,“不要胡闹了,有什么事,上马再说!”
“没什么好说的!”文悦冷着脸撇过头,“放开我,我自己回去!”
云惜夜看着她冰冷的侧脸,忽地放开她的手,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那我陪你一起走回去!”
文悦没有回答,率先迈步向前,云惜夜牵着马,跟在她的背后。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看到楚王府,在拐角的地方,云惜夜从后面一把拉住文悦,低声道,“为何生气?”
文悦撇开脸,“没什么。”
“难道我碰你,就让你那么接受不了么?”
文悦终于侧过头看他,月色下,他绝美的脸上似乎带着几分落寞,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我只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名义上,她是他的未来二嫂,而他也有自己的未婚妻,他们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会负责。”云惜夜唇边缓缓勾起笑意。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认真的。”他深邃的眼眸带着探究,“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她从来没有表态过,他一定要知道答案。亜璺砚卿
文悦笑了笑,“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前世,她信任的人将她拉到身前挡枪子儿,这一世,就算遇到喜欢的人,她也不敢全心全意地投入,她怕再次遭到背叛。
云惜夜眼眸一黯,半晌,说道,“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你进去吧。”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一起回来,被人看见肯定惹人非议,文悦心里明了,道了一声“晚安”,向楚王府的侧门走去。
云惜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拳头缓缓地握了起来。
文悦回到主院,看到楚萧房间的灯还亮着,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房门顺着她敲门的动作缓缓地打开了,她这才知道房门只是虚掩着。
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楚萧安静地侧卧在床上,双眼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当她打算退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去哪里了?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文悦笑着回过头,“你怎么还没睡?”
楚萧深邃的双眼显得很是犀利,“我在等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下午你睡着了,我就出府找紫衣玩了。”文悦迎着他的视线,平静地回答。
楚萧脸色阴沉,“是么?可是慕王府的人说,根本没有看到你去找紫衣。”
文悦平静地瞥了他一眼,“你还知道什么?”
“有人看到你出城了。”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楚萧怒火更加旺盛,“还有人看到云惜夜出城。”
文悦嗤笑,“既然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又何必再问呢?”
楚萧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拽到面前,狠戾地警告,“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文悦好笑地撇嘴,“楚萧,我想你又搞错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未来的丈夫。不管和谁见面,你都没有资格管我!”
“我没有资格管你?好,很好!”楚萧怒火攻心,当他得知她与云惜夜私会的时候,就恨不得将她带回来绑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许她离开自己一步!她竟然说他没有资格管她,那他就要获取这种资格!
他猛地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迫人的气息立刻席卷而来,文悦冷静地对上他被怒火染红的眼睛,“你想做什么?”
“将你变成我的女人!”楚萧飞速地点了她的穴道,将她牢牢压制住。
“楚萧,你就这么点本事?把我变成你的女人,你认为我就会老老实实地嫁给你?”该死的混蛋,竟然点她的穴道,还要霸王硬上弓,她最近对他太好了是不是?!
“就算你使用激将法,也没有用的!”楚萧不待她开口,冰凉的唇已经落在她的脸颊上,然后是她的唇瓣,文悦忍着心中的不适,猛地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唔……”楚萧闷哼一声,他抬起头来,露出破皮的唇角,鲜血很快就渗了出来,缓缓自唇角滑下,他抹去鲜血,冷声道,“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双掌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她的衣衫就被撕得粉碎,露出粉色的肚兜。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肚兜包裹的丰盈上面,目光渐渐暗沉下来,手下的动作也不由温柔起来,他的指尖缓缓滑过肩膀上的细绳,向她的脖子后面滑去。
在他的手指落在肚兜带子上面的时候,文悦嘲讽地笑,“男人制服女人,就只会这一招么?不过是上床而已,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你想要就动手吧!不过你记住,我终有一天要阉了你!”
楚萧动作一僵,脸色变得很难看,看着她充满讥讽的笑容,他愤怒的大脑渐渐恢复理智,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让他很了解她的脾性,依她的个性,他若是用强,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楚萧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莫名的悸动,收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文悦知道他改变注意了,心里也缓缓松了口气,面对他的攻势,其实她只是表面上镇定,心里早就慌了。幸好他还有继续下去。
楚萧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入怀中,然后闭上双眼。
文悦不满地哼了一声,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睡觉。”
这货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吧,他就这么淡定地搂着差点被他强那个什么的人睡觉了?文悦很想将他一脚踹下去!凌晨时分,在她冲破穴道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楚萧狠狠地踹下了床。只可惜他警惕性非常高,居然在身体腾空坠地的瞬间,非常潇洒地翻了个身,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
诡异凶案
慕剑凌的药果然很有效,本来预计楚萧要养伤半月,缩短到十天。。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文悦总算是松了口气。
就在他伤好以后的几天,凤城发生了两件凶杀案,礼部侍郎梁远在书房被杀,而第二日都察院右都御史陈仲也发现死于家中。案发后,官府早在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而相关的知情人士也被勒令禁止四处散播消息。两人都是朝廷命官,楚浩天很是震怒,遂责令刑部彻查此案。
文悦此刻正和云惜夜坐在茶楼里,听他说起这件事,感觉很奇怪,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朝廷如此忌讳?
礼部侍郎梁远是楚王党,而都察院右都御史陈仲却是云王党,前几日陈仲还上书楚帝,称梁远有一笔来历不明的收入,另外今年税收也差几十万两白银,这笔不翼而飞的钱要是追查起来说不定会牵扯到楚萧头上,难道是他杀人灭口?
文悦直勾勾地盯着云惜夜看,他有些不自在的避过她的目光,端起面前的茶杯。
文悦挑了挑眉,难道这件事和他也有关?
见他避开自己的目光,她双臂一伸,故意把他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神秘地笑道,“师兄,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情?”
“免,其他事情都可以,唯独这一件不行!”云惜夜一口拒绝。
文悦眨了眨眼,“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云惜夜苦笑,“你的小脑袋瓜里面装了什么,我还不知道么?想要介入这件凶杀案,绝对不行!”
文悦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喃喃道,“我怎么觉得有人在心虚呢?难道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云惜夜又好气又好笑,“你胡说什么?”
“那你心虚什么?”文悦小狗般扑到他身上,嗅着他的衣襟,皱起眉头喃喃道,“好像有桂花香味,难道是某人夜宿万花楼了?也不知那里的花魁姑娘漂不漂亮?或者是叶向晚突然改了品味开始喜欢桂花香了?”
云惜夜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里面装着丹桂,还是她亲手缝制送给他的,当即好笑地挑眉,“你说的是这种香味么?”
“哇,原来还随身携带啊!”文悦从他手中将香囊抢了过来,狡黠地笑,“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还给你!”
云惜夜哭笑不得,知道她是故意刁难,可是不答应她的要求,又怕她和紫衣一起胡闹,于是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真是拿你没办法!虽然我答应让你跟着我,但你不得乱来,一切都要听我的,记住了没有?”
“好啦,我记住了,我们快走吧!”
虽然楚浩天将这件事交给刑部负责,但他同时又下令云惜夜协助调查,到底为什么要云惜夜介入这件事,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原因了。。
刑部的停尸房里,光线暗,像是永远都照不到阳光,几盏烛火轻轻摇曳着,一阵阵风掀起两旁的白色幔布。
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整齐地躺在木板上,死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让文悦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云惜夜暗中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要是害怕,就不要看了。”
文悦低声回答,“我没事,我想知道梁远和陈仲是怎么死的。”
仵作领着他们两人到了一具尸体旁,恭敬地说道,“云王爷,这具尸体便是梁远,旁边那具是陈仲。”
云惜夜点点头,这两具尸体他早已经检查过好几遍了,他只是有些担心文悦,柔声劝道,“还是不要看了,我怕吓到你。”
虽然感觉屋中风阵阵,但文悦还是没有退缩,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吩咐仵作,“麻烦你,开始吧。”
仵作小心翼翼地拉开白布,一直瞪大眼睛留意他动作的文悦,瞳孔骤然放大,只觉得胃里上下翻腾,她忙捂住嘴,侧过身不住的干呕,云惜夜一手扶住她,另一只手遮在她眼前,低声道,“别看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文悦没有空闲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直到吐得胃里直泛苦水,没什么可吐的,这才慢慢缓过神来。她从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放到嘴里,一阵清新的气息溢满口腔,整个人也舒畅了起来。恐怖的东西看过一次,总算有些免疫能力,她摇摇头道,“师兄,放心吧,我没事了!”
她推开他扶着自己的手,走到那具尸体面前,凝神静气,再度仔细观察白布下面躺着的人。
死者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整张脸像是被吸了进去,干瘪而腐烂,眼眶中浑浊的眼珠正往外淌着黄色的液体,嘴巴张开着,似乎正在呼救,血肉模糊的牙床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尖利而诡异,脖颈处带血的皮肉甚至在缓慢的往下滑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肠胃再次翻腾,文悦竭力控制住呕吐的**,问道,才两天时间,尸体怎么会腐烂到这种程度?”这也太诡异了!
仵作连忙解释,“并不是自然腐烂,案发当日在现场发现尸体的时候就是如此!”
文悦惊得连胃部的不适都忽视了,没听说过有当时死亡尸体就腐烂的,她忙掀开盖在另一具尸体上的白布,果不其然,这具尸体也一样的诡异。
文悦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封锁消息的原因?”
云惜夜点点头,沉声道,“慕王叔也曾亲自检查过这两具尸体,他也不能解释为何尸体会腐烂得如此之快。而且除了脖子上有两个尖利的牙印,尸体上没有任何的致命伤。”
牙印?文悦第一个反应就是吸血鬼,但是也没有听说过被吸血鬼杀死的人会立马腐烂的!更何况吸血鬼只是西方传说中的事情,根本没有人证实他们的存在。
“没有致命伤,只有两个牙印,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文悦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忽地一个激灵,惊叫,“不会是中毒吧?”
调查
调查
云惜夜脸上露出赞赏之色,“他们身上确实存在着一种奇怪的毒药,不过这种毒连慕王叔都没有见过,”他顿了顿,又道,“更奇怪的是,这两具尸体居然还存在严重的失血症状。”
云惜夜伸手指了指尸体,“你看他们的面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下去一样,深陷干瘪,可是在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血迹。”
寒的感觉自脚底升到头顶,文悦背脊一阵冰凉,难道他们真是被吸血鬼咬死的?她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失血过多致使他们丧命?”
“虽然失血过多,但还不至于丧命,我和慕王叔都怀疑是那种奇怪的毒药要了他们的命!”
“刑部有什么线索?”文悦一开始怀疑与楚萧有关,但是看到这么诡异的死状之后,她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直觉这两桩凶杀案不是那么简单。
云惜夜摇摇头,要是这么快就查出线索,这件事也不会闹得沸沸扬扬,传得玄乎其玄,听说一些人走漏了风声,甚至把鬼神之说搬了出来,说什么梁远和陈仲都是贪官污吏,老天为民伸张正义而收了二人的魂魄。
两人都沉默起来,忽地,一阵冷风过,文悦不禁打了个寒战。
云惜夜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尸体也看过了,我们先出去吧。”
虽然文悦胆子够大,但是面对着那么恐怖的死相,她还是有些心悸,正好又想去看看案发现场,于是听他的话出了停尸房。
出了房间,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文悦感觉舒服了许多,说道,“师兄,给我说说案发当日的情况吧。”
云惜夜轻叹,“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好奇的毛病?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皇上定下了破案期限,他知道她是想为自己分忧,她不想让自己看破她的想法,他也就不戳破。
文悦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了,还有师兄在我身边呢!”
云惜夜无奈轻笑,“真拿你没办法。”他温柔地替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抚到耳后,眼中满是无奈和宠溺。
他的指尖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一抹红霞飞上她的脸庞。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师兄,带我去梁府吧,我想去看看案发现场。”
“今日有些晚了,还是明天再去吧,我送你回楚王府。”云惜夜担心她太过劳累。
毋庸置疑的语气,文悦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只好听他的。第二天,文悦趁着楚萧出府,也偷偷地溜了出来,自从楚萧那次受伤之后,他便没有再限制她的自由,所以她要府并不是很难。
文悦跟着云惜夜到了礼部侍郎梁远府中,老远便看见高耸的朱门挂着几盏白色灯笼,灵堂里摆满了花圈挽联,身穿孝服的妇人和孩子正哭倒在地,场面甚是凄惨。
文悦随着云惜夜给死者上了香,这才压低声音问他,“师兄,昨日受害者的尸体还好端端的摆在停尸房,怎么今日就要出殡?
云惜夜解释道,“这是父皇的意思,死者应该早日入土为安。”
文悦皱眉,“尸体是死者留下的唯一线索,要是连这条线索都断了,那案子还怎么破?”
“放心,慕王叔已经从尸体中提取了那种毒药,线索并不会埋进土里。”
这时,一位身着孝服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对着两人盈盈一礼,强压着悲伤道,“妾身多谢云王爷前来祭奠亡夫。”
云惜夜伸手虚扶一把,说道,“梁夫人不必多礼,今日本王到府上,一来是祭奠梁大人,二来是想再查看案发现场,希望能找出些线索,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以慰梁大人在天之灵。”
梁夫人眼中泛起珠光,悲伤之情难以抑制,微颤道,“多谢王爷,请跟妾身这边来。”
言罢,领着二人到了书房。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书籍,墙角的青花瓷瓶中插着几幅卷好的字画。
文悦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夫人,当日是谁最先发现梁大人被害的?”她相信这些问题刑部的人一定问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不想错过任何细节和线索。
梁夫人答道,“是府中的管家刘叔,燕儿,去将管家叫来。”
刘叔跟着丫环燕儿来到书房,冲云惜夜恭敬地行礼,“回王爷,当日是老奴第一个发现大人遇害的。”
云惜夜点点头,“你将当时的情形再说一遍。”
刘叔道,“当时刚过子时,老奴见大房还亮着灯,正想过去提醒大人早点休息,就听到一声惨叫,当时老奴慌了神,赶紧跑过去敲门,可是房间里却突然安静下来,也没有听到过打斗之声。老奴见敲门无人回应,只得叫来几个下人撞开房门,便看见大人躺在地上,已经撒手西去。”
文悦盯着他,“你怎么知道刚过子时?听你的描述,房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住,那你可曾见到有人从里面闯出来?”
刘叔答道,“回姑娘,老奴习惯每夜子时巡夜,所以那晚才注意到书房亮着灯。房间确实从里面锁了,而且也没有人看见凶手从里面出来。当我们闯入书房的时候,只有大人一个人躺在地上,凶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密室杀人案件!
文悦认真地查看了窗户和墙上的气窗,然后一手扶着下巴,蹙着眉头思索,房门从里面上了锁,窗户没破,气窗太小,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听到惨叫之后,没有看到人出来,而刘叔一直在书房外敲门,凶手又是怎么避开众多视线逃出去的?
一旁的云惜夜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视线望向屋顶,文悦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高高的横梁构架成一个“土”字的形状,眼前蓦然一亮,足见轻点,提气跃到房梁上,只是扫了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乎他
在乎他
文悦轻松一跃,稳稳的落在惊诧的众人面前,见云惜夜冲自己点了点头,便料到他已经知晓密室杀人事件的原委,于是问刘叔道,“刘叔,案发之后,有多少人走进这间房间,最后一个走出这间房的是谁?”
刘叔茫然地摇了摇头,“当时场面混乱,根本没人注意这些。”
果然如此,文悦了然地勾了勾唇,她抬手指了指房梁,凝神说道,“其实凶手一直都没走,在他听到敲门声之后就藏到了房梁上。”
云惜夜赞许地微笑。
刘叔不明白,“姑娘,你怎么知道凶手躲在房梁上呢?”
文悦扫了一眼众人,解释道,“房梁上没人打扫,所以积下很重的灰尘,凶手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印迹。而且上面的印迹杂乱,我想凶手很有可能一开始便藏匿于此,专门等待梁大人送上门。”
刘叔追问道,“那凶手又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刘叔,我刚才问你记不记得有多少人冲入了书房,显然,当时场面太混乱,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而凶手很可能就是趁乱混入人群逃跑的。”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文悦的眼神多了一份敬佩,云惜夜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除了一堆脚印,难道凶手真的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文悦不死心,追问道,“刘叔,你老好好想想,从敲门到报官这段时间当中,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或是看到陌生人出入?”
刘叔面色凝重地想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
该问的都问了,除了推测出凶手是怎么逃走的之外,丝毫线索也没有。
梁夫人挥挥手示意刘叔离去,而文悦揉着眉头缓缓踱步,径直走到墙角,眼看就要撞到青花瓷瓶,她猛地顿住脚步,然后转身,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因她急速左转,堪堪撞上瓷瓶,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我想起来了!”正往门外迈步的刘叔听到玉佩的撞击声,激动得转身大叫,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当日老奴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就想去找人帮忙撞门,隐隐约约间听到一声铃声。由于听的不是很真切,老奴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铃声?一定是从屋内发出的,所以才会听的不真切,文悦沉声问道,“这书房中可有铃铛?”
刘叔摇摇头,梁夫人也摇头。
云惜夜扫了一眼书房,喃喃道,“肯定是从凶手身上传来的,不过,他为何要带着铃铛,不是太容易暴露目标了么?”
是啊,只要一动作,铃铛就会发出声音,那不是很容易就引起人的注意?文悦单手托着下巴沉思。
云惜夜突然神色一凛,修长的双眼精光暴射,脑中闪过一个恐怖而古老的传说,他的异常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又恢复温和的表情。
文悦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礼貌地向梁夫人告辞,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才出了府。
刚出府,文悦就顿住脚步,仰起脸看着他,“师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云惜夜温和一笑,“没什么,走吧,我们不是还要去陈仲府上么?”
他脸上笑容依旧,可是文悦却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霾,她已经察觉到他刚才异常的情绪波动,见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心下不禁一冷,脸色便也淡淡的,平平道,“不去了。”
言罢扭过身子不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云惜夜一把拉住她的手,“怎么了?”
文悦头也不回地挣脱他的手,语气淡淡,“不敢再烦劳云王爷。”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刚刚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
云惜夜叹息一声,紧走一步,扶住她的双肩,扳过她的身体,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我不许你再说方才那种话,我会伤心的。”
文悦看着他冷笑,“我都不被需要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回去陪楚萧吃午饭,不管怎样,他还是我的未婚夫!”明明介意他不愿有事和她一起分担,但出口的却是那般伤人的话。
云惜夜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放在她双肩上的手臂加大力道,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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