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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江湖之陶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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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陶醉03
正文 序章
《相忘江湖》作者陶醉
改编自网络游戏《剑侠情缘网络版叁》
正文序章
江湖,忘忧之地!
在长安外的秦岭之中,有一个叫青岩的地方,地处山岭之间,与世隔绝,四季如春,终年繁花似锦。大唐开元二十一年,东方宇轩游历四方,恍惚间误入秦岭青岩,叹西部山间竟有如此仙处,于是招纳贤士在此居隐,并命之为“万花谷”。
“春兰秋菊夏清风,三星望月挂夜空。不求独避风雨外,只笑桃源非梦中!”万花谷可以说是东方宇轩一人建立的门派,他凭借自己强大的人格魅力,笼络天下奇人异士,一时间,万花谷成为大唐时期思想最超前、气氛最自由的地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万花谷以其兼容并包的宽容态度,成为各种思想各种特长人才的圣地。
东方宇轩原名方宇轩,侠客岛岛主方乾之子,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所不精,更精于机关暗器之术,建立万花谷后,常常邀请社会名流以及武林高手到谷中下棋品茗,饮酒弹琴。久而久之,万花谷竟成为江湖上第一风雅之地。
万花谷中心低谷之中本有三座石峰,以品字型排列,高耸直插入云。东方宇轩以大匠之风,将三座石峰,珠联璧合,分置建筑。由于石峰陡峭难登,特邀来的两百余巧匠,耗费三载时光方建成,名曰三星望月。石峰建有摘星楼,乃是谷主东方宇轩的居室,人言此处卧榻行云,伸手摘星,是为万花谷谷主居所。
据说谁能够学会“万花谷”的武功,就能够独步武林!
在“万花谷”入口附近有一美景,一眼望去满是花朵,细看来,却各个不同,花红叶绿,锦绣若海,丝毫不亚于谷内花海的万花争艳!
茫茫花海里,缓缓走来一名中年男子,只见他一袭白衣,风尘仆仆,虽只是中年,鬓角间却已有几缕灰白的头发,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那中年男子左手执一把比寻常长剑略长略宽的古剑,约长三尺七寸,宽剑厚刃,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剑格为两条青龙壮,在剑格中间雕有龙头嘴里镶一宝石,比寻常铁剑略宽一半,略长一点,样式古朴,重量稍重,除了剑格上的一颗宝石、比寻常单剑略长略宽外,并无奇特之处,随随便便的搭在左肩之上,右手拿一个淡黄色的酒葫芦,边饮边行。
握剑的手是寂寞的吧。
只见那中年男子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用袖子一拭嘴边酒渍后缓缓唱道:
“清笛长歌,笑对人生几何。
仗剑跋涉,曾行遍三千苦乐。
风音过耳,犹如昔人在侧。
徒见归鹤,却执红叶付秋色。
清风长策,笑问后世如何?
莲灯错落,不记那三千萧瑟。
素宣染墨,却道昔颜怎生刻?
天意莫测,徒剩空枝无需折。
韶华尽付、流年尽误、故人知何处,承君一诺执此一生不相负。
一念情长、一念缘苦、何必诉丝竹,但以长风为骨怎为谁驻足。
陌路亭阁,携袖一缕寂寞。
阴阳若隔,看流年几度飞掣。
人生如梦,留白衣浮云遮。
青史长册,不过渺记尘中客。
前尘妄驻、轮回妄赴、三千红尘渡,乘风万里白雪尽将青丝覆。
一曲常离、一曲殊途、何必两相顾,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韶华尽付、流年尽误、故人知何处,承君一诺执此一生不相负。
一曲常离、一曲殊途、何必两相顾,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是一首七世的《相忘江湖》,那中年男子缓缓而唱,竟有一种出尘之感,歌声洒脱,唱尽了豪情,唱尽了沧桑,唱尽了人情,唱出了——前尘!
那歌者唱完后又举起酒葫芦狂饮了一口酒,喝完这口酒后,故事是这样的……
第一章 荆州大侠
大唐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中原大地,风雨欲来!
方今之世,虽天下昌定,但承平日久,唐玄宗宠幸杨贵妃后,又把国政先后交由李林甫、杨国忠把持,国事日非,朝政腐败,流寇从生。身兼范阳、平卢、河东三节度使的安禄山也因兼三大兵镇独掌二十万的兵力拥兵边陲,亦有叛唐野心。中原大地山灵水秀,人气鼎盛,物产丰富,武林中流传着“一圣二教五派一家一毒”之说,一圣是指“剑圣”拓拔思南。二教一是指远在波斯的“明教”,一指介于正邪之间的“红衣教”。五派分别指:嵩山“少林寺”、华山“纯阳观”、青岩“万花谷”、洛阳“天策府”和扬州“七秀坊”。一家是指名动天下的四大世家之一的藏剑叶家,世代铸剑。一毒是指以驱使毒物杀人的“五毒教”,是为领袖。
现今“剑圣”拓拔思南,傲笑江湖,行踪不定,及少插手江湖之事。明教意欲吞并中原,红衣教和五毒教亦是越来越凶残成性。苏杭叶家也少在江湖走动,中原大地为邪派诸家虎视耽耽。幸有五大正派镇守中原,才不至生灵涂炭。五大门派中最鼎盛最神秘的便是“万花谷”。
在“万花谷”极东之地的荆州府内,有一个叫“稻香村”的地方,地处长江北岸,北邻洛阳,东邻扬州,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当地民风淳朴,“稻香村”,顾名思义,主要务农为生,每到金秋,便地稻香,无边的稻田里,放眼望去,目之所及满是令人心醉的金色,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光耀夺目,好象满地的金子。村民虽多以务农为生,但亦有喜武之人,故村里之人,无论老少,皆有几位健壮之人习武,更有少壮男儿,年轻力壮,保镖为生,以图养家糊口,女则养蚕织布,其乐融融。
时值初春,农人把古老的土地犁开一条条垅沟,整理成平整如方砖的秧圃,撒下稻谷的种子。春雨陆陆续续来过几次之后,秧圃上可以见到苗儿破土而出,整个稻香村一片绿油油的,稻香村西部,有一镖局,号称“兴隆镖局”,镖局建筑宏大,规划严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强盗,而有强盗就需要镖局,所以兴隆镖局由于地理位置重要,故而每天都有买卖,镖师基本都有事可做。
兴隆镖局总镖头许宣平官宦武术世家、书香门第,一套祖传许氏心意六合拳,由心生意,又由意传化为拳招,与人交手时,一发动就能把人击出二丈以外。由于年进花甲,故人称“神拳”许老爷子。保镖从为失过,信誉极好。
这日下午,兴隆镖局接了一趟重镖,荆州府知府给当朝宰相杨国忠生日的贺礼,金银珠宝,价值连城,押往长安。虽然“兴隆镖局”素闻杨国忠只知搜刮民财,但碍于知府官威,又不得不押,虽然不算太远,但是镖货重要,总镖头“神拳”许宣平亲自押镖,告别了儿子许人杰后,一路二十几个镖师护送镖车浩浩荡荡出了稻香村。
稻香村西,艳阳高照,风和日丽,镖车一路行到村外二十里的树林,虽然刚进初春,树叶却早早的吐出一片新绿,一片生机勃勃,万物复苏,春意盎然,远处群山连绵起伏,变得苍绿了,暖阳搁着树木撒下一道道光线。总镖头见镖车已出稻香村地界,便招呼镖师道:“兄弟们,此次出镖,事关重大,一切小心,不容闪失。如果出了事,知府大人那里可不是好说话的!”
众镖师齐都呐喊道:“总镖头放心,我们一定时刻警惕!”
许宣平看了看众镖师,脸含微笑道:“大伙先歇一下把!”
忽听一声阴笑传来:“许老爷子,兄弟门最近手头发紧,想向许老爷子讨口饭吃!”话刚说完,便从两边纵出七人,当先三人,一穿黄袍长衣,年约四十左右,方脸长须,体型健壮,手拿一柄单刀。后边两个,一个青衫白面,手拿铁扇。一个绿衣黑脸,手拿长棍。后边四位看似喽罗。
许宣平许老爷子见势不好,右手一抬,喝道:“轮子盘头!”(镖局方言,意思是叫所有的镖车围成一个圈,准备御敌),众镖师连忙围在一起,纷纷超起家伙。
许宣平下马,抱拳朝那七人一礼道;“各位朋友,大家都是江湖同道,祖师爷赏口饭吃不容易,网开一面放条生路吧?”
那黄袍大汗好像众人之首,哈哈一笑道:“许老爷子,我等放你一条生路,那谁给咱兄弟口饭吃?”
许宣平知无善了,当下一揖道:“见面三分情交个朋友,山不转路转,以后碰上面敬酒敬茶,免得狭路相逢尴尬,不知几位高姓大名?恕许某眼拙,不识几位,不知在下可曾开罪几位?”。
那黄袍大汗单刀一挥,不耐烦的大呼一声:“大爷邓超。”又指了指那青衫白面的道:“我二弟萧千绝!”。那绿衣黑脸的接口道:“张黑五。”
许宣平听后大惊,原来这三人便是江湖上深恶痛绝的“关中三魔”,不知怎么跑到荆州而来。老大“单刀魔”邓超,据说师从雪山派李存义,艺成之后,居然连他师傅都杀了,就因为他师傅以前管他太严,所以怀恨在心,弑师成名。老二“玉面淫魔”萧千绝,其人荒淫无度,手段残忍,不知多少女子毁在他的手里。老三“黑脸魔”张黑五亦是心狠手辣之辈。可怕的倒不是这“关中三魔”,而是这“关中三魔”因知做尽坏事,居然投身与武林中的“一圣二教五派一家一毒”中的“红衣教”,依仗势力,作威作福。这红衣教建教之初,还算本分,可日子久了,渐显本性,无恶不作,朝廷现今国事日非,朝政腐败,居然不闻不问,为方今武林最大忧患。许宣平知他三人是“关中三魔”后,知道多说无益,长叹一声,知道今天即使死里逃生,又难逃过“红衣教”的追杀。当下振臂高呼道;“兄弟们,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说完身先士卒,左脚前跳,右脚微提,双手变牙撞掌。然后右脚再向前落步,左脚前跳,双掌前插已是一招“过步捧拳”朝“单刀魔”邓超打去。
众镖师亦知此战非同小可,当下各自奋勇杀敌,与那七人战在一起。
“单刀魔”邓超见许宣平一招“过步捧拳”打来,长笑一声,单刀一挑,上砍许宣平手腕,许宣平右脚斜踢邓超腿下膝眼穴,跟近左脚,然后左脚向后退步,身体向左后转一百八十度;同时右掌附于右胯部,一招“霸王观阵”打向邓超,邓超忽然凌空翻向许宣平背后,单刀扫向许宣平腰际,二人以快打快,眨眼间十招以过,许宣平以是渐漏败相。
那边“玉面淫魔”萧千绝和“黑脸魔”张黑五各展兵刃,扇点棍扫,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兴隆镖局已死伤大半。“玉面淫魔”萧千绝见兴隆镖局伤亡如此,不禁朝许宣平干笑道;“老不死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你家大爷高兴了说不定只留下你一条手臂,要不然……”,说完一扇拍向一名镖师头顶的“百会穴”,那镖师当场身亡,又接的说道:“便跟他一般下场!”。
许宣平见自己辛苦经营的兴隆镖局精英弟子已死伤大半,还有六、七个在苦苦支撑,不禁面如死灰,老泪纵横,知道兴隆镖局今天就要毁在自己手里,当下使出“金蛇伏地”“怀抱顽石”“雷声鹰捉”……尽是拼命招数。邓超见许宣平如此,也只得凝神应敌。
“玉面淫魔”萧千绝和“黑脸魔”张黑五,狂性大发,不一会便把那剩下的镖师尽皆杀光,而萧千绝方面的那四个喽罗亦被众镖师杀死。
“单刀魔”邓超见此,一刀劈向许宣平颈部,一面大笑道;“许老儿,你的虾兵蟹将都被我门打发了,哈哈哈……”。
许宣平口吐鲜血,大吼一声道:“我跟你拼了!”,说完,一拳朝邓超面门打去,邓超不料许宣平重伤之下,仍有此威仪,所畏一夫拼命,众人不敌,一个疏忽,竟被许宣平一拳击向胸口,当下避无可避,一刀削向宣平右腿,许宣平竟不避他这刀,一拳击中了邓超胸肋,这一拳含许宣平毕生功力,只听“咔、咔、……”几声,也不知邓超断了多少跟肋骨,眼见是不活了。而邓超那一刀也已砍断了许宣平右腿,一片血雨撒过,许宣平嘶吼一声。这下兔起鹘落,稍纵即逝,本是一瞬间的事,已是一死一重伤。
“玉面淫魔”萧千绝和“黑脸魔”张黑五不料有此巨变,惊呼一声;“大哥……”。两人不禁怒转身躯,萧千绝拿起邓超的单刀朝许宣平慢慢走去,咬牙切齿的道:“老匹夫,我要将你凌迟处死!”。
许宣平年事已高,断此右腿,知道自己恐怕亦活不过今天了,听萧千绝说竟要一刀一刀的把自己凌迟处死,不禁大骇,举掌便向自己天灵盖击去!
萧千绝左手铁扇急点许宣平手腕“太渊”穴,右手单刀一招“乘风破浪”砍向许宣平左臂,许宣平闪避不及,手掌一松,萧千绝单刀已砍掉许宣平左臂,许宣平血染全身,禁不住萧千绝如此残忍,当下昏死过去。
萧千绝嘴角扭曲,残忍一笑道:“老匹夫,杀我大哥,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举刀又要削向许宣平。
眼看许宣平又要遭受临死前的虐待,忽见一样物事,来势甚急,只听“铛”的一声,打在萧千绝单刀之上,萧千绝单刀查点脱手而飞,当下暗运内力,才险些将单刀拿稳,但也被那股大力击的往后退了三步,原来竟是一粒石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许宣平面前,站了一位中年文士,青衫长袍,面色沧桑,脸带风尘,背插一把古剑,年约四十左右,蹲下身子看了看许宣平,不禁脸泛怒容,上前一步道:“关中三魔!好狠的手段!”。
“黑脸魔”张黑五猛想起武林中的一人,朝萧千绝一使眼色,然后转向中年文士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荆州大侠’君天豪。”,这“荆州大侠”君天豪在荆州一带素有侠名,武功虽说难达高手境界,一套祖传紫霞剑法却也使得纯熟无比。“关中二魔”知道两人在君天豪手里讨不了好,但兄弟二人从未吃过大亏,张黑五说完竟是不由分说,手臂圆热,力透棍尖,身棍合一,风声呼啸,勇猛快速有力,劈、崩、缠绕、点、拨、拦、封、撩、扫向“荆州大侠”君天豪。“玉面淫魔”萧千绝亦是不动声色铁扇“玉女穿梭”疾点“荆州大侠”君天豪三十六大死穴,招招毙命。
君天豪反手急抽古剑,“剑走阴山”直刺张黑五胸前,同时右脚飞踢萧千绝腹部,“随锋赐剑”“太极无极”、……几招过后,竟是大占上风,以一敌二,未露败象,竟是打的绰绰有余!
二十招一过,萧千绝见兄弟两人可能要在此撒跟头,当下铁扇疾点君天豪面门,朝张黑五一使眼色,张黑五会意亦是一棍扫向君天豪腿部,同时萧千绝左手忽弹出一枚暗器,直取君天豪胸前大穴,君天豪古剑一招“三才化生”击向暗器,左手擒拿拿向萧千绝右腕,张黑五长棍此时也已扫到,情急之下,后跳二丈。
就在君天豪缓的一缓的一顺,张黑五弯身急抓一把沙土扔向君天豪,同时长棍一招“蛇退龙翔”提气力劈君天豪头顶“百会”穴,萧千绝铁扇亦是一招“云手劈扇”左手一掌劈向君天豪背部,铁扇亦是急点君天豪背部右臂。
这只是电光火石,间不仍发的一瞬,君天豪所有退路亦被萧千绝与张黑五堵死,真是前后被围,情况危及!
第二章 月夜
君天豪前后被围,眼看便要葬身此处,当下不假思索,紫霞剑法杀招最大的一招“九转归一”扫向二人,只听“啊”的一声,君天豪右臂被萧千绝铁扇击中,血如泉涌。同时张黑五闪避不及,当下被拦腰斩为两段。萧千绝铁扇急护腹部,亦被一剑刺中腹部,疾展轻功,抛下一句:“你会为今日的事付出代价的!”,说完已是一溜烟的跑了。
君天豪拄剑喘息了一阵,才步履艰难的走向趴在地上昏死的许宣平。
君天豪扶起了许宣平上身,一探鼻息,已是行将就木,当下叹了一口气,右臂受重创行动不便,左手一掌拍向许宣平后背,一股内力缓缓的将许宣平唤起,许宣平两眼微微张开,见是君天豪后,喘息了一口气,慢慢的道:“原来是…‘荆州…大侠’君天…豪,君大侠。咳……咳……”
君天豪看了一眼许宣平残缺的身体,眼含悲痛道:“许老爷子,你……”。
许宣平又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气道:“咳…你…速…到镖局…告诉…所有的镖师…让他们…咳…极刻各自逃难去把……”。忽又好象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急忙拉着君天豪的衣服,用尽力气道:“‘关中三魔’的后台是‘红衣教’现在他们二死一伤,…咳…‘红衣教’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也快找个地方避一避把……”说完,手指用力抓了抓君天豪的衣服,一股鲜血自嘴里溢出,双手一松,已是断气了。
君天豪知道是“关中三魔”后本也一惊,苦笑一声,抱起许宣平的尸体强忍疼痛,终于来到了“兴隆镖局”。
“兴隆镖局”门口的守卫,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中年文士抱着一个断腿缺臂的老人后,大惊失色,上前一看,竟是总镖头“神拳”许老爷子,连忙禀报兴隆镖局少镖头许人杰。
随着一片哭声,里边鱼贯而出许府的家眷老小,少镖头许人杰以前曾随许宣平走南闯北,故识的这个当地素有侠名的大侠“荆州大侠”君天豪,上前抱拳弯身一礼,止住哭泣,道:“君大侠…家父……”
君天豪放下许宣平道:“许老爷子护送镖车,但被‘红衣教’的‘关中三魔’所杀,许老爷子临死杀了‘关中三魔’的老大‘单刀魔’邓超,亦被三魔伤成这样…剩下二魔,哎,都怪我去的晚了一点。让那‘玉面淫魔’萧千绝给跑了……”当下又大略说了一下。
许人杰眼含热泪道:“多谢…君大侠……”说完,朝后一喊道:“兄弟门,总镖头…生前对我们…恩至义尽…我们……”众镖师齐举武器一齐呐喊:“替总镖头报仇!”
君天豪“咳”了一声道:“‘关中三魔’有红衣教撑腰,只怕这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许老爷子临死前让我来告诉你们,让你们即可各自逃难。你们难道连许老爷子的话都不听了吗?”。
许人杰双眼充满血丝道:“难道就让他们……”。
君天豪大吼一声道:“难道你们不听总镖头的话了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现在不走,以‘红衣教’的作风,势必将你们敢尽杀绝!”。
许人杰嘶吼道:“我们就是死,也不能堕了‘兴隆镖局’的旗号……”。
君天豪右手“啪”的一声,打了许人杰一个耳光,不禁牵动伤势,痛的额头青筋直冒,缓缓的大声道:“你门跟‘红衣教’拼了…啊…岂不是以卵击石?你对的起你爹吗?…你难道愿意让你爹看到‘兴隆镖局’毁在你手里吗?”,说着声音愈来愈大,竟是自有一股威仪!
许人杰右脚猛跺了一下地“哎!”了一声道:“‘兴隆镖局’的众镖师听着:速速逃离此地!李大伯!”。
言罢一个弯腰老者走了出来道:“少镖头!”,想是兴隆镖局帐房先生。
许人杰挥了挥手道:“李大伯,去帐房支些银两,让他们都逃命去把!”
帐房先生应了一声便自去了。
君天豪见壮,拍了拍许人杰的肩膀道:“贤侄,我还要回家安顿一下,告辞了!”。
许人杰又谢了一声,目送着君天豪消失在视线外,又叹了一口气回到镖局急谴众镖师逃难去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是否人也走到了黄昏呢?
稻香村村子北部的一家农舍里,一位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年,目若朗星,英俊不凡,气宇轩昂,手拿一把铁剑在院子里练剑,只见剑势凌厉,人随剑动,攻守如一,进退自如。忽听一声龙吟,少年一剑隔空劈向院里大树,只听“嘶、嘶、…”一阵树叶乱响,掉了一地树叶。
这时从屋里走出了一个年约三十多的妇人,布衣荆钗,环抱一个婴儿,虽不知这妇人具体年龄,可依然风韵犹存,可见年轻的时候必也是一名美人。只见她朝那白衣少年道:“十方,该吃晚饭了,你爹怎么还没回来?”,说罢又用右手拍了拍怀中的婴儿,然后一捏婴儿的鼻子道:“小丫头,快点长大,你看你哥哥一点不学好,整天疯疯癫癫,就知道跟你爹爹舞刀弄枪!”。那婴儿听罢,也“呀、呀、”几声。
妇人又用手拍了拍婴儿,逗了一下婴儿道:“小丫头,长大了可不许学你哥哥!整天都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那白衣少年见妇人如此说他,把剑往肩上一搭,不禁不依道:“娘!学武有什么不好?学武可以强身健体!锄强扶弱!”,那妇人看了看天色,也没理那少年的话,脸泛忧色道:“天豪往常都回来的没这么晚啊?今天是怎么了?”。话刚说完,只听“吱”的一声,那少年急忙跑上去道:“是不是爹爹回来了?”
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满身鲜血的中年文士,正是“荆州大侠”君天豪,原来这妇人便是“荆州大侠”君天豪的妻子孙氏,知书达礼,相夫教子,与君天豪育有一子,不想人到四十了,竟又生了一女,老来得女,自是欢喜。这少年便是君天豪的儿子君十方,虽只十八岁,却已将君天豪的武功学的尽得真传,那婴儿自是君天豪的女儿,可谓一家和睦。
白衣少年君十方见父亲君天豪满身鲜血,连忙放下铁剑,过去搀扶父亲,关切的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孙氏亦上前问道:“天豪,这……”看了一眼君天豪右肩伤处,隐见白骨,可见伤的不轻。忙从裙角扯下一快布来替君天豪包扎住伤口。
君天豪赶紧打断了妻儿的问话道:“夫人,赶紧和十方收拾好东西,我们今晚就要逃离此地!”。
君十方忙道:“爹,到底怎么了?…”。
君天豪“咳”了一声,忍痛道:“先收拾点东西,要快!一会在跟你们说。”。
孙氏与君十方连忙去屋里收拾起了东西,不一会,已带好包裹银两。当下君天豪手拿古剑带着孙氏和儿子君十方、女儿、匆匆来到村头一家车夫处,只见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双马拉车,黄色车厢用一快黄色车帘遮着,看样子刚刚拉完客人。由于时间紧迫,当下君天豪长剑一挥,割断缰绳,从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车夫门口,已是纵身翻上了车辕。
君十方一掀车帘,孙氏抱着婴儿走进了车厢内,跟着君十方也走进了车厢。
君天豪一揪缰绳“驾!”双马撒蹄,急驰而去。
一路上,君天豪将经过说给了孙氏与君十方听,君十方不禁掀起车帘问道:“爹爹,那‘红衣教’真那么厉害吗?”。
君天豪叹了口气道:“岂止是厉害!简直是无法无天!当年‘红衣教’建教之初,还算本分,可后来…凶残成性,强抢豪夺,当年‘红衣教’威逼利诱天山派掌门,让其归顺,结果天山派掌门不从,被‘红衣教’把门下弟子全部杀光,而且…连附近十里内的居民都不放过,天山派掌门最后被一刀一刀的凌迟割了七七四十九天还没死,最后只剩下内脏……。可见红衣教的残忍,朝廷现今国事日非,朝政腐败,居然不闻不问,任由‘红衣教’逍遥法外,要不是有五大门派,恐怕…哎!”说完又叹了口气!
君十方不禁担心的道:“那我们…?”。
君天豪看了看前边已经渐黑的天色,忧心重重的道:“‘红衣教’被我杀了‘关中三魔’的‘黑脸魔’张黑五,一定会怀恨在心,将我们赶尽杀绝!所以我们先要找个地方避一避。”
一家四口不一会便到了稻香村北山,只要出了山头,就离洛阳不远了。
夜色已经悄悄的挂上了天幕,繁星点点,将天空点缀的极为漂亮,本是极好的夜色,忽然传来了几声“呱、呱、”的乌鸦叫声,少年君十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仿佛这个世界上即将有什么东西要远离自己而去了,却怎么也抓不着。
双马疾驰,披星戴月,忽然间,从车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君十方从车窗里探头往后看了看,大惊失色,只见后边快马飞驰而来六匹壮马,马上各有一个壮汗,手拿长刀、弓箭、铁链等,急忙朝前方车辕上的君天豪喊道:“爹,后边追来了六名壮汗,个个手拿武器!”。
话刚说完,后边急驰而来的六马前边的那人已经拿起弓箭,朝君十方车厢一阵箭矢射来!幸亏车厢安全,箭矢全部射在了车厢背后。
眼看已经相距七、八丈了,君天豪大吼一声:“十方,看来是红衣教的,保护好你娘!”说完一拍双马缰绳“驾!”双马奔驰更快!
只听后边传来一阵话语:“君天豪!还不束手就擒,得罪了我们‘红衣教’,哼!这就是下场!”忽见一物抛来,君天豪左手执缰,右手接过一看,不尽双眼瞪目欲裂,却见那物事竟然是“兴隆镖局”少镖头许人杰的人头,难道“兴隆镖局”全部被灭门了……君天豪不敢往下想……忽然又一箭射在车厢右边车窗之上,君十方剑交左手,右手拔出此箭,“嗖”的一声射向后边马匪,一人躲避不及,当场身亡!
这时已有两匹马追到跟前,一名大汗身穿黄衣,手拿铁链,一名大汗身穿青衣,手拿单刀,离君天豪车厢只差一步之遥。
忽见黄衣大汗,纵身一跳,跳上车顶,手中铁链朝君天豪脖子一紧,猛力后扯,君天豪情急之下,顺势后翻,左手抓着铁链,右手古剑疾砍黄衣大汉右臂!
那边青衣大汗冲到车厢右测,单刀气势磅礴一招“青龙出水”砍向君十方,君十方铁剑横胸,刀剑相交“铛”的一声,差点拿捏不住,当下一剑直刺大汗坐下马驹,青衣大汗冷不防君十方会刺他坐骑,待要相救,已是不急,那马已被君十方刺中胸口,人立而起,翻身而亡,那大汉躲避不急,刚要飞上车厢,君十方已一剑刺中那大汗胸口,青衣大汉当下丧命。
车厢上黄衣大汉双手还是疾拉铁链,直把君天豪拉到车厢顶上,双马无人驾驶,奔跑便乱。君天豪呼吸困难,右手古剑已刺向那大汉右臂,可他先前右臂被萧千绝重创,如今哪有几分气力,只好忍痛咬牙,但也是缓的一缓,那黄衣大汗已一脚踢向君天豪腹部,君天豪想要撤招已是不能,当下古剑也是一剑刺中那大汉右臂,黄衣大汉吃痛,手上铁链一紧,右脚已踢中君天豪肚子。君天豪惨嚎一声,那黄衣大汗中剑后竟是将手中铁链连同君天豪,一起抡出车后五丈已外,自己也是掉下车来。后面赶来三人,中间一名蒙面大汉拉弓引箭一箭将君天豪射死当场!
青衣大汉毙命,君天豪惨死,这只是一顺的一顺,君十方大吼一声;“爹!”眼泛血丝,孙氏也抱着女儿哭道:“天豪!”。由于双马无人驾驳,乱跑一通。中间那将君天豪射死的蒙面大汉又是一箭射中君十方双马左边那匹,那马吃痛,“嘶、”的一声,人立而起,竟是沿着山路一顿急奔,一个不好,便要摔下山崖。君十方知道母亲跟妹妹还在车里,她们不会武功,当下连忙走向车辕,双手拉缰,但那马痛后狂奔,他自己都差点被甩出车外,岂是他一时半会能够止住的。
后边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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