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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侦察兵-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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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侦察营里,赵毅对着面前这以百名个子不高,肤色黝黑的士卒。这些士卒多是蜀南那边的人,体态瘦小,但在丛林山地之中,如履平地,加上蜀南的气候也是潮湿炎热,所以赵毅选择他们来执行这项任务。

他大声吼道:“现在,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需要我们去做!”说着,赵毅一指南方,“南边,我们将一直往南,在那里去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你们有信心完成任务么?”

“有!”下面发出一阵整齐的回应声。

赵毅笑道:“老子还没说是什么任务,你们就说有信心,看来真是有信心啊!既然如此,那老子就暂时不说是什么任务,先到南边再说!好了,全体都有,给你们三刻钟时间检查干粮、武器和辅助物件,然后出发!”

然而赵毅话音落下,却没有人检查身上的武器粮食。

“长官,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出发!”站在赵毅对面的士卒大声说道。

“好!”赵毅拔出横刀,“上马,南下!”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秋收

 在知了的阵阵嘶鸣声中,贞观四年的夏天渐渐过去了。抬起头,偶尔可见一两片绿色的叶子飘零下来。

到九月的时候,朝廷之上,最引人瞩目的事却是关于李承乾的。李世民加封前太子太保李纲为太子少师,加封御史大夫萧瑀为太子少傅。自上次令东宫先行处理讼事之后,又一个明确的信号。太子已经渐渐走向前台,走向大唐的权力核心。

然而听到李纲这个名字的时候,张允文不由心头暗暗发笑,这李纲在大隋的时候,担任杨勇的太子洗马,结果杨勇被废,被杨广夺了皇位。高祖时担任李建成的太子詹事,结果李建成被杀,李世民上位。如今,又成了李承乾的太子少保,呃,历史上的李承乾好像也被废了吧!

当然,这些事情张允文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另一件则是关于李靖的。就在李世民斥责了李靖不到一个月,李世民便在朝堂上说道:“前有人谗公,今朕意已寤,公勿以为怀。”再次赏赐了李靖两千绢,加尚书左仆射。

自破突厥以来,不断有游牧民族内附,先有薛万淑遣契丹酋长没折说谕东北诸夷,如奚、室韦、扶余等部落,相继内附;后有突厥突利之弟欲谷设率众投降。

李世民下诏,诏以凉州都督李大亮为西北道安抚大使,于碛口贮粮,来者赈给,招慰西突厥。这份诏书遭到了众多大臣的反对,而在孔颖达等儒家老臣的支持下,说什么“播仁义于四海”之类的话语,李世民还是下诏了。不过诏令一下,李大亮却上言道:“欲怀远者必先安近,中国如本根,四夷如枝叶,疲中国以奉四夷,犹拔本根以益枝叶也。臣远考秦、汉,近观隋室,外事戎狄,皆致疲弊。今招诸夷,但见劳费,未见其益。况河西州县萧条,突厥微弱以来,始得耕获;今又供亿此役,民将不堪,不若且罢招慰为便。伊吾之地,率皆沙碛,其人或自立君长,求称臣内属者,羁縻受之,使居塞外,为中国籓蔽,此乃施虚惠而收实利也。”

收到李大亮的这份奏表,李世民考虑了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招慰西突厥之事。

随着秋季的到来,关于秋收之农事也渐渐提上了朝廷的日程中。朝廷派出中央巡察官吏,分诸十道,检查这秋收之事。

然而这一切都与张允文无关,他是个武将,只管和军事相关的事,不会管这些事物的。此刻的他正被支柔拖着进入一架马车之中。

“柔儿,为夫骑马不行么?非要坐这马车?”张允文无奈的对着支柔说道。

今日是十日一假的旬假,支柔便逮着这个空隙,非要拖着张允文前往她开的农场。因为昨日负责管理农场的那名管事来报告支柔,说是明日便可秋收,请东家前往农场,割下一束麦子。然而在去农场方式上,却发生了分歧。张允文坐不惯马车,非要骑马前往,而支柔却非要拉着他进入马车之中。

支柔双手叉腰,对着张允文道嗔:“相公,难道你愿意看到我和宇妹妹两人孤单的坐在马车里?”

往车厢中一望,却见到了李宇一双漆黑的眼睛。

“好吧,好吧,坐马车就坐马车吧!”张允文无奈的说道。

于是一辆装饰风格带着几分脂粉气息的马车在蕊儿的驾驶之下,慢慢的出了长安城,一路往东而去。

马车沿着官道不急不缓的行驶着。官道一侧是大运河,碧波荡漾,微浪起伏,一艘艘大小船只穿梭河面,帆影点点,映在碧蓝的河水中,煞是好看。而官道的另一侧却是块块整齐的良田。田里的麦子尽皆垂着脑袋,沉沉的麦穗随着河风的吹拂,而有规律的摇曳着,如同扬波分浪一般。

掀开帘子,望着这帆影点点的大运河,支柔忽然道:“相公,我们下去坐船吧!来长安这般久了我还没坐过几次船呢!”说着一脸期待的望着张允文。

张允文正要拒绝,那支柔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若是相公答应,今夜妾身随便相公处置!”说完还在张允文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听得这话,再加上支柔的挑逗,张允文顿时精虫上脑,想也不想便即刻应道:“好!”然而这时,却看见李宇翘起的小嘴,当下苦笑,这左拥右抱的差事可是不好做啊!

将马车放在一家驿站里,然后来到驿站旁边的渡口,雇了一叶小舟,由一位年老的艄公摇着橹,慢慢放舟。那艄公裤脚衣袖高挽,奋力的摇橹,双手青筋冒起。虽说穿的有些寒酸,却是落落大方的和张允文等人说笑着,似乎丝毫没有将众人身上华丽的衣衫看在眼里。

坐在船头,迎着猎猎河风,看着水面上往来的大小船只,张允文忽然想起了皮日休的那首诗来:尽道隋亡为此河, 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 共禹论功不较多。

在老艄公的奋力摇橹中,小舟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新丰。

船靠在渡口边上,张允文当先跳到岸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李宇、支柔还有蕊儿三人接上岸来,转过身拿出一串铜钱,大约有一百百枚,递给老艄公,老艄公连连推辞,说是要不了这般多。张允文却是将铜钱硬塞进老艄公手里,迅速带着几人离去。

支柔当初买的农场位于新丰县城西,离运河也不远。众人下了官道,沿着仄仄的乡间小道走了一会儿,渐渐进入一大片麦田之中。支柔指着眼前飞大片麦田道:“相公,这里便是我们的农场了!”

张允文举目一望,只见金灿灿的麦田环绕在周遭,自己行数人仿佛置身于金色的大海之中,绵延开来,漫无边际,层层叠叠,似乎看不到尽头。河风吹来,麦浪翻涌,发出一阵“霍霍孜孜”的摩擦声。

没多久,一名中年人便带着十多人赶到了麦田之中。

张允文认出来,这中年人正是昨夜前来报告秋收的管事。

在这叫着卫昌礼的中年人的带领下,张允文等人来到了一处农庄。

这处农庄不大,大约有五十来户人,据说是支柔招徂而来的流民,还有些则是奚族的牧民。而附近的田地,全是支柔凭借当初张允文给的十万贯买来的。无论是农庄还是田地,都在户部登记在册。

东家的到来,使得农庄内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农户们凑出了一大桌子酒菜,招待张允文等人。用完酒菜,支柔将那卫昌礼找来,问道今年的秋收的准备情况。

卫昌礼说道:“禀东家,今年农庄每户出三人,共计有一百六十五名劳力,四下麦田一共是十三顷!”

支柔点点头,一副精明的女地主模样让张允文和李宇二人看呆了。

“好!你去告诉农户们,若是能在一个月之内收割完毕所有麦田,每人每天可得钱百文,若是两个月内收割完毕,每人每天只能得三十文。至于今年佃子,就取七成吧!”支柔笑着说道。

卫昌礼躬身一揖,出门而去。片刻之后,屋外传来一阵欢呼声。

张允文笑着对支柔道:“呵呵,柔儿,看你这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地主婆了!”

支柔笑了一笑,却是将目光望向李宇。

这时候,那卫昌礼进入屋内,向支柔道:“东家,农户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开镰呢!”

支柔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镰!”

支柔带着一顶精致小巧的斗笠,手拿着一把崭新的镰刀,对着张允文微微一笑,然后来到一块田边轻轻割下一段麦秆。

在众农户的欢呼声中,支柔拿起这段麦秆,走到张允文身边:“呵呵,这是我割下的二段麦秆了!去年的那段,我还保存在家里呢!”

张允文接过这段散发着草香的麦秆,望着那些涌向不同麦田的农夫,一时间竟痴了。

兴之所至,张允文和李宇也拿起镰刀,与支柔一道奔向麦田里,好好体验了一把当农夫的瘾,不过他们却是带着玩闹的心情前来的,没过多久便丢下了镰刀,在麦田中嬉戏起来。

在农庄麦田里玩闹了一个多时辰,众人需要回长安了。若是再迟上一些,城门关闭,恐怕就要住驿站了。

当他们歇了下来,喝了两口水时,李宇和支柔这才发现,自己漂亮的衣裙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道道红色的痕迹出现在雪白的肌肤上,不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却是麦须扎出来的。

看着二女可怜兮兮的模样,张允文失声笑道:“这没什么事,一两日便可复原如初!”二女这才放下心来。

临走的时候,张允文他们才记起,貌似自家的马车好像还在驿站吧,看来还得坐船回去。

来到渡口,竟然发现那载着自己来的那位老艄公竟然停船在那儿,张允文当下笑道:“老人家,我们可真是有缘啊,又遇上了!”

那艄公笑道:“不是遇上了,是小老儿收了公子三倍船资,自然要在此处候着,再将公子送回去!”

张允文顿时感激的抱拳道:“多谢老人家!不过老人家,若是我等已从陆上回去了,那老人家不就是白白在此守候了么?”

老艄公“呵呵”一笑:“小老儿会在此登上两日,若是等不到公子,便只好回去了!好了,请公子还有三位姑娘上来吧,小老儿这就载你们回渡口去!”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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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燕王佑

 一叶扁舟穿梭在粼粼水面之上。

此时太阳已经将近山坡,若不在天黑之前赶回长安,恐怕今夜便只有在外面的驿站睡了。

想到这里,张允文转过头,看了支柔一眼,耳旁似乎又响起了她的那句话:“今夜妾身便随相公处置!”顿时心猿意马,热血上涌,若不是自己不会操纵这种原始的橹,恐怕早已经冲到船尾,接替老艄公摇橹了。

仿佛感受到张允文焦急,老艄公摇得更加卖力了。

到达起先那处渡口时,张允文又是当先冲到岸上,然后挨个接众女下船,对着老艄公拱手一揖,迅速来到附近的驿站里边。

一进驿站大门,直奔放置马车的地方,众人却发现此处竟然空空如也,马车的影子都没见了。

找来驿卒一问,那驿卒却是支支吾吾,东拉西扯,不知所云。张允文知道其中定然有什么事情发生,当下也不为难这驿卒,问明了驿丞所在的房间之后,让李宇、支柔还有蕊儿在大堂中休息,自己来到了驿丞处。

驿丞是个微微发胖的中年人,听得张允文说明来意,驿丞苦笑道:“原来你说的是那辆马车啊!就在你们走了之后不久,燕王殿下便路过驿站,看得那马车装饰漂亮,便向本官索要。本官哪里敢拒绝,只好任他把马车给取走了!不过燕王殿下也算讲道理,临行前给了本官两贯铜钱,说是做购车之资!”

听得驿丞这话,张允文心头火冒三丈,却忍住怒气问道:“你所说的那个燕王是谁?”

驿丞轻笑一声,微微不屑的撇撇嘴:“燕王殿下乃陛下五子!难道你还要去找他不成?年轻人,本官倚老卖老,在此劝你一句,自古民不与官斗,官不与王争,你还是领了这两贯钱赶紧回去吧!”

李世民的五子?张允文心念一转,顿时知道燕王是谁了,是李佑。贞观十年的时候,李佑徙封齐王,后世也多称其为齐王佑,所以张允文一时间竟然没想起他是谁来。

不过这位齐王的最后遭遇张允文还是知道的,贞观十七年,李佑以“谋反罪”贬为庶人,赐死,葬以国公礼。

对于这样一位连贞观年间都活不过去的王爷,张允文倒不是非常介意。想到这里,张允文的火气反倒是消了。

而那位驿丞见张允文一脸沉默的样子,顿时得意的笑了两声,从怀中摸出两贯铜钱来,抛了两抛,递给张允文:“这就对了,年轻人!来,钱拿上!”

张允文并没有接那驿丞递过来的钱,而是笑眯眯的问道:“驿丞大人,燕王真的是给的两贯?”

驿丞顿时沉下脸来:“怎么,你不相信本官?”

张允文哈哈一笑:“先不说我的马车是不是真的被燕王给强取了,就算是强行带走,你既然在场为何不阻拦,反而收了燕王的钱,来向我施压?”

驿丞“哼”了一声:“燕王贵为亲王,他若看上了谁的东西,只管取便是!本官不过一个小小的驿丞,哪里管得住燕王殿下!,本官还想继续在这驿站干下去呢!”

张允文剑眉一扬,厉声道:“燕王治得了你,难道那本将军就治不了你?”

驿丞闻言,上下打量了张允文一眼,只见他衣着虽然简朴,没有繁复的装饰,但是衣衫布料却是极其的好。刚才说起话来,一股威严的气势传来,着实让人心惊不已。想起此处乃是长安城下,权贵多如过江之鲫,还是小心为妙。

当下,那驿丞便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呃,这位,将军,你的马车确实是被燕王殿下取走了!时间也不过是在半个时辰之前!燕王殿下也确实给了下官两贯铜钱,那些驿卒们可以作证啊!”

张允文点点头:“既是如此,那我也不追究你了,你赶快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本将可有急事要办,今夜必须回长安!”

驿丞应诺一声,便迈着步子往外走。就在他一只脚跨出门槛时,回过头来,满脸笑容的问道:“对了,下官还不知将军大名呢!可否告诉下官!”

“本将张允文!”

此言一出,张允文看见那驿丞的腿明显的软了一下。

驿丞很快为张允文找来了一辆马车。这是一辆普通而又有些破旧的马车。磨得油光晃亮的扶辕,黑色厚麻布做成的门帘,马车顶上积下的尘土,无一不说明了马车的破败。若不是拉车的马是一匹高大健壮的突厥马,张允文不会要这辆马车。

倒是李宇三女从来没有坐过如此简朴的马车,当先钻了进去。

张允文无奈的坐在车外,对车内说道:“蕊儿,出来驾车了!”

里面顿时传出蕊儿甜甜的声音:“好姑爷,蕊儿知道你人最好了!来的时候是奴婢驾车,这一次姑爷你就来驾车吧!”

张允文顿时无奈的一摇马鞭,赶着马车慢慢往西走去。走了几步,马车速度渐渐加快。这时候,张允文听到那驿丞的呼喊声,转头一看,却是他手拿着那两贯铜钱,正追着马车来。张允文“嘿嘿”一笑,马鞭“啪”的一声击打在马臀之上。马儿跑得更快了。

虽然张允文快马加鞭,但是遗憾的是,当马车到达长安城门外时,城门刚好关闭不到两刻钟。

张允文只得异常郁闷的来到城门外的驿站,准备将就着住上一夜。他知道负责长安城四面守卫的是段志玄手下的兵,这位被李世民评为“周亚夫无以加焉”的老将军治军严谨,比得上汉时的周亚夫,断然不会罔顾私情,让自己进去的。别说是自己,就是李世民本人也又一次因为没有按时回城,而无奈在的城外过了一夜。

这间驿站位于城门之外,专门是为那些没能进入长安的人准备的。里面的设施比起其他驿站来说,要好得多。而且驿站离城门极近,站在驿站的院中,几乎可以看见城楼。

这次张允文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让有些诚惶诚恐的驿丞安排两间最好的房间。

那驿丞却是满脸陪笑道:“张将军,驿站里称得上上好的房间只有十间,而如今,只剩下一间了!要不下官去找那些住客商量一下,再让两间房出来?”

张允文顿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一间房?好,一间房好!驿丞你就不要去打扰其他人了,我们就住一间房!”

此言刚刚落下张允文便觉左右两边腰间同时一疼,望了过去,看见两张羞红的俏脸。

张允文哈哈大笑两声,搂着二人便进入房中。

“相公,我与柔姐姐倒是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可蕊儿怎么办?”李宇看到脸色同样羞红的蕊儿说道。

张允文漫不经心的说道:“下面不是还有房间么,随便住一间就是!”

此言一出,蕊儿脸上顿时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正在这时,张允文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当下便示意众人噤声,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子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张允文只看见一行黑影迅速的从驿站下经过。除了马蹄声之外,还听见了车轱辘的转动声。

这队人马一路往城门方向疾驰过去。到达城门边,止住马步,有人便大声喊道:“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楼上的士卒大声回应道:“已经过了时辰,城门不会再开了!你等还是先在驿站歇下,明日再如长安!”

马队中的那人似乎极为生气,只听他厉声道:“放肆!你可知道是谁在下面么?下面之人是燕王殿下!尔等睁大你们的狗眼,好生看看,连燕王殿下都敢关在城外,你们还想要项上人头么?”

张允文听得这人说话,不由笑着对李宇道:“汝南妹子,为夫正想去找你的五弟,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李宇抿嘴一笑:“五弟性子不坏,就是他身边的这些人可恶了些!听听这人的言语,哪里有半点吧规矩放在眼里的意思!”

这时城门那头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可是燕王殿下在下面?”

一听到这个声音,先前那人正要说话,却被一只手给扯住:“呵呵,原来今日有段大将军亲自坐镇城楼啊!佑见过段大将军!”李佑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好像正处在变声期。

城头之人,竟然是段志玄本人。只听段志玄道:“燕王殿下,城门关闭,非军国大事不得打开!如今殿下要进入城中,还请等到明日!”

“哼!”下面顿时传来李佑不满的哼声。

段志玄仿佛没听见那声冷哼,继续用浑厚却又冷淡的声音道:“规矩不可违,律令不可废。燕王殿下游畋放纵,嬉戏游猎,至天黑方才回城,便已经不和了规矩,若是本将再为殿下开门而入,岂不是还要再违上一次规矩?所以,燕王殿下,还请明日再行入城吧!”

听到段志玄的声音,李佑只觉自己的面子大损,却又无可奈何。那些跟着李世民打江山的老臣宿将历经两朝,资历深厚,战功赫赫,谁会把一个闲散王爷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这位觉得受了耻辱的燕王一振手中马鞭,发出一声响亮的“噼啪”声:“走,去驿站!”

说着当先调转马头,往驿站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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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驿站内

 马蹄声疾如骤雨,“哒哒哒”的直敲在驿站内每位客人的心间。

刚才城楼之下的对话他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位正往这边过来的人是谁?当朝燕王,陛下的五子!而且听那话,似乎还有些跋扈嚣张。想到这里,众人不由心里惴惴起来。

驿站离城门口不远。片刻之后,那李佑便带着随从来到驿站。

那名驿丞早已在驿站门口,恭迎着李佑。

黑暗之中,一行人在驿站外齐齐止住马步,翻身下马。

驿丞急忙上前两步,想要迎接李佑等人,却不料身在灯火之下,眼睛已经适应光明,猛然进入黑暗,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当下一头撞在一人身上。

被撞之人顿时勃然大怒,用力一推,将驿丞推得连连退后,坐倒在地上:“他娘的,你这混蛋没长眼睛啊,竟敢往老子身上撞!”

听这人声音便知,此人赫然便是刚才叫嚣着开城门的那人。

驿丞心头也是怒火涌动,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强忍这怒火,拱手道:“是下官无礼了,还请大人原谅!”

那人“哼”了一声,不再言语,直往驿站内走来。

驿丞这才看清,这人身材壮实,膀大腰圆,加之面色黝黑,胡须似戟,倒颇有一副好汉的模样。可是其一双眼睛却是将这好汉的形象破坏无余。此人生着一副倒三角眼,眼中不时闪过阵阵阴毒的光芒。由眼观心,此人定是一名心术不正之人。

此人走在前面,其后便是一名不过十一二岁的半大男孩,脸上稚气未脱,却别有一股骄矜之意,望着众人时,似乎眼睛都在额头上。这人便是燕王李佑。

驿丞顿时行了一个拜礼:“下官参见燕王殿下!”

驿丞一拜下,那些庭院中、大厅中的客人顿时同时拜倒在地。

李佑看也不看地上跪倒的众人,径直往大厅走去。

驿丞连忙起身,跟着也进入了大厅之中。在他走了之后,客人们慢慢起身各自悄悄的退回房间。

李佑甫一坐下,便有驿卒送上茶水。他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茶叶,便没有喝的兴趣,挥挥手,示意驿卒退下,转而对那驿丞道:“这儿可有上好的房间?”

驿丞顿时为难的说道:“禀燕王,本驿站本有十间上房,但如今这上房已经尽数住满了!”

李佑还没说话,先前的那名汉子便冷笑着说道:“去把那些人赶出去便是!难道还要让燕王和我们兄弟去住那些房间!”说着,大汉指着驿站一楼那些普通的房间。这些房间的门都有些斑驳破旧了,而与之相对应的是二楼的那些房间大门,一扇扇朱红色的大门宛然如新。

随着大汉手指所指,其余李佑的随从也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我们家王爷可是身娇肉贵,哪能住这种破地方啊!”

“就是,别说王爷,就连我们哥儿几个也从没住过这种地方啊!”

“那些人还真是不自觉,王爷和大哥来了,他们还不自觉的搬出来,难道还要我们挨着去请?”

……

那位大汉看着驿丞“嘿嘿”一笑:“驿丞,看到没有,我的兄弟们可是非常不满呢!所以还请驿丞去把那些客人们都给请出来!若是我们兄弟们亲自动手,出了什么事儿,又有谁可以担待呢?”

大汉此言一出,驿丞顿时冷汗直冒。

驿丞想起张允文在房中,正要将他和汝南公主的名号搬出来,这时,只听“咯吱”一声,二楼一间房门打开。一名身穿儒袍,年纪不过三旬的儒生出来。

李佑等人正望着那儒生时,由一间房门打开,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出来。若是张允文在外面,定会认出这位大汉正是他的结义兄长苏定方。

苏定方和那儒生下了楼,向李佑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下官游击将军苏定方见过燕王殿下!”

“下官考功员外郎卢承庆见过燕王殿下!”

这两个声音一响起,在房中听着下面动静的张允文顿时心头一喜,不由笑出声来。

支柔瞧见张允文笑得开心,顿时疑惑的问道:“相公,你笑什么?”

张允文道:“听到刚才那苏定方说话没有?他可是为夫的结拜大哥!”说完,当场便将突厥结拜之事简略的说了一遍。二女听完,顿时笑道:“既然大哥在下面,相公怎的不出去啊?”

张允文“嘿嘿”一笑:“不急不急!”

这时候,只听那卢承庆朗声说道:“燕王殿下,下官愿意让出居处供殿下居住!还请殿下勿要打扰其他客人了!”

李佑身边的大汉顿时冷笑一声:“你能让出地儿来给我家王爷居住,说明你这人倒还是有信!可是我们兄弟又该住在哪儿?”

卢承庆不屑的看了一眼大汉,却是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大汉见卢承庆无礼的模样,正想张口大骂,却听见那名叫苏定方的游击将军冷笑着说道:“你若是想住二楼,只要能赢了本将军的拳头,本将军便搬出来让你去住!“

大汉往苏定方望去,只见苏定方右手抬起,聚掌成刀,猛地挥下,砍在旁边的桌角上。

只听“砰”的一声,那桌角顿时被掌刀斩断,呈直角向下弯,只有一丝皮连在桌子上。

大汉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来,如此力道,如此武艺,别说现在的自己,恐怕就算再练上十年也不是这苏定方的对手,当下沉默不言,望着李佑。

李佑的面色也是变得异常难看,想不到这叫做苏定方的游击将军这般厉害,光是这一手挥掌断木的功夫,就是他身边最强的那名侍卫也做不到。

这时候,只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叫好声:“好!这位苏将军当真厉害啊,就凭这手挥掌断木的功夫,放眼整个唐军,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众人一看,却见一名年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站在二楼往下望来。此人身穿一身灰黑色儒袍,头戴青玉发簪,生得眉清目秀,面容俊朗,仔细一看,竟然和张允文有着两三分的神似。

这年轻人走下楼来,行了一个罗圈揖:“在下清河仕子张文瓘见过燕王殿下,卢大人,苏将军!”

对于这位自称仕子的张文瓘,众人本应当不太在意,可是,一听说清河这个地名,再加上姓张,众人便皆知此人乃是清河张氏的子弟。所以尽皆抱拳回礼。

那卢承庆更是一揖道:“在下范阳卢承庆!”

李佑和苏定方又是一怔,这位卢承庆竟然是范阳卢氏的子弟。

有两位世家子弟,一位武艺高强的将军在此,李佑身边的大汉就再也嚣张不起来,只得悻悻的垂下头来。

张允文听罢下面的动静,顿时笑道:“呵呵,有趣,真是有趣!两名世家子弟,一名游击将军!宇儿,你且说说,你那五弟该当如何去做?”

其实他心里面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这卢承庆和张文瓘都是未来的丞相,辅佐唐高宗,共创了一个“永徽之治”。

李宇娇嗔着望了张允文一眼:“还说呢,现在还不快些出去!”

张允文抓起李宇的手道:“好,现在我们一起出去!”

“咯吱”一声,打开房门,张允文偕同李宇、支柔还有蕊儿出了房门。

“呵呵,大哥,你的手上功夫是越发的厉害了!”站在二楼阑干上,张允文笑着对苏定方说道。

苏定方听得这声音,猛地转过头,面带惊喜的说道:“允文,你怎么在这儿?”

而那位燕王看着盈盈下来的李宇,不由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尴尬的唤道:“二姐!”

前面苏定方喊了一声“允文”,后面燕王叫了一声“二姐”,那卢承庆和张文瓘二人顿时知道面前这四名男女的身份,当下一揖道:“见过汝南公主、抚顺郡主、张将军!”

李宇轻轻浅笑:“二位不必多礼!本宫偶游郊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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