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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侦察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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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望向窗外,只见那两道人影已经分开,看那情形,张允文似乎要离开王府,当下喊道:“允文慢走,老夫送送你!”

(很郁闷,昨天下午一点停电,说是电路检修,到晚上十点多才来电,也没写了,直接睡觉去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诗会

 张允文又开始去朝会了。泡'书'吧'虽然他极力不想去,而是想多多呆在床上睡懒觉,可是,这种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虽说是上朝,可张允文还是靠着柱子,默默的看着前面那名武将的后脑勺走神,心思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本想这样一直当根柱子直到散朝,忽然一阵大声训斥之声将他惊醒。转过头,只见李世民站起身来,面色阴沉的在龙椅前来回走动。而大殿中,一份奏章扔在地上,一名年纪约莫三十多岁,身穿一袭儒袍,作儒生打扮的人站在大殿中,垂着头,默默不语。

“赵德言,你倒是跟朕说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朝中有佞臣,如今这大殿上,你将佞臣指给朕看!”李世民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强烈的不满。想来也是,身为皇帝,却被人说成自己身边有佞臣,这分明是在说皇帝有眼无珠嘛!

不过张允文一听到赵德言这个名字时,却感到一丝熟悉。他记忆中的《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等史书记载的都是比较出名的历史人物,。而对赵德言这名字感到一丝熟悉,说明他也曾载入史册。不过张允文却是有些回忆不起这赵德言到底干了什么事,当下只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大殿中这人的回话。

“启禀陛下,小民居于草泽之间,不能知晓娜佞人是谁。愿陛下与群臣言,或以阳怒试之,执理不屈者,是为直臣;畏威顺旨者,是为佞臣!”这赵德言仿佛没有体会到李世民的怒气,还在那里出着馊主意。

李世民看着面前的儒生和地上的奏章,,沉默片刻,眼睛却在朝臣之中扫了一遍。

张允文分明的看见一道尖利如刀的目光落在几名老臣身上。这几名老臣像裴寂萧瑀封德彝等人都是武德年间的朝廷重臣,而如今,他们中的一些人赋闲的赋闲,不赋闲的也渐渐离开中枢,掌管一些无足轻重的部门。在张允文看来,这是武德老臣渐渐退出朝廷的信号。

可是如今,这名叫做赵德言的儒生却是一封奏章直达天听,说是朝中有佞臣,这难道是那些武德老臣对长孙无忌、房玄龄等贞观新宠的一次打压?

这时候大殿里响起李世民低沉的声音:“君,源也;臣,流也。浊其源而求其流之清,不可得也。君自为诈,何以责臣下之直?朕方以诚治天下,见前世帝王好以权谲小术接其臣下者,常窃耻之。卿策虽善,朕不取也!”

听得此言,满堂群臣顿时高呼:“我皇英明!”

而那赵德言也跟着跪在大殿之上,高呼:“我皇英明!”

待众人行礼完毕,李世民脸上已经挂起笑容。他轻声道:“赵卿,朕虽未采纳卿之策,但卿之名朕已记下!若是今年能高中,朕当亲自赐官!”

那赵德言顿时大喜,当下再次拜倒。

经过这一首插曲,朝会便已经接近尾声。本以为唐俭会在朝会上提出自己的婚姻之事,却不料唐俭一直闭目站着不动,丝毫没有上奏的意向。张允文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张允文每日在朝会、大唐军事学院、调查院之间奔跑,至于侦察营,偶尔去上一次就行了,毕竟自己会的战术动作及思想,差不多都教给李扬他们了。

转眼之间,十月份就这样过去了。寒风的呼啸中,长安的冬天到来了。

当长安城里纷纷扬扬的撒起一场雪时,两位意想不到的人联袂找上了张允文。

“嗯,支柔、汝南,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还同时来找我?”

好不容易下了朝会,张允文顶着风雪来到天然居,直上三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一边喝着热酒,一边看着外面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

这时候,身穿一袭白色皮裘,戴着鹅黄色毡帽,围着白色毛绒围脖的李宇和身穿红色皮裘的,蹬着一双红色长筒皮靴的支柔二人来到天然居,直上三楼,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张允文。

“怎么,我和宇妹妹就来不得?”支柔拉着李宇坐下,然后拿起放在火炉上的酒壶,姿势优美的倒了两盅,一盅递给李宇,一盅自己喝。

“张大哥倒是会享福,这大雪天便躲在这儿喝酒,又暖身子,又可以看雪景!”支柔喝下一口热酒,雪白的面颊上顿时飞起一道红晕,显得娇丽动人。

李宇也轻轻的抿了一口热酒啊,满是笑意的看着张允文。

“允文哥哥,下午父皇准备在麟德殿外开一次诗会,你要不要参加啊?”李宇娇声的问道。

张允文摇摇头:“诗会那东西是文人玩的,可不适合我这种武夫!”

李宇却道:“什么武夫不武夫的,前些日子允文哥哥的那首《长安古意》可是震惊了整个文坛,像虞世南、褚世良等人都说允文哥哥的这首诗,虽不合齐梁汉魏之风,却是出口七言,文字古拙,读起来古韵悠然!现在许多的仕子大臣都在模仿允文哥哥的七言诗呢!”

张允文不由一愣,难道我还会推动初唐诗歌的发展?

李宇的开始忸怩起来:“再说人家也想去!”

张允文顿时哑然。再看看支柔,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对于这事一点也不关心。虽然她能说汉话,但是对于诗歌之类的文学的理解,却还是差了些,所以也就没什么兴趣参加那诗会。恐怕更多的兴趣还是有人陪着看热闹吧!

“好吧,既然汝南妹子你想去瞧瞧,那我也去便是,算是陪你去的!嗯,支柔你去不去啊?”张允文回答完之后,侧过头问支柔。

支柔白了他一眼:“你们都去,我干嘛不去,就算是去瞧瞧热闹也好!另外,别支柔支柔的叫,听着生分得紧,不如你也叫我妹子吧!”

张允文一笑:“好嘞,支柔妹子!”

中午就在天然居用饭,张允文亲自下厨,炒了一个东坡肉,煮了一条糖醋鱼,另外让厨子置办了一桌子才,招呼杨常过来,几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边吃饭。

本来杨常还以自己身份低微为由,不和李宇支柔同桌吃饭,可是张允文一盯他:“老杨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老子也是从三品的将军,怎么和我同桌吃饭时不说身份低微?”

杨常顿时有些尴尬,这时李宇又道:“杨大哥,我可记得你!武德七年的时候,父皇举事,你手持一柄陌刀守在王府大门边,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绕着走,那时候我就听母后说杨大哥真乃是一员虎将,今日怎做女儿状!”

于是,杨常一屁股坐下来,放开心怀和张允文他们一起大吃大喝。

显然,没有吃过东坡肉和糖醋鱼的三人对这种味道十分买账,没多久,两盘菜就吃完了。末了,李宇还感叹道:“世人皆以吃牛羊肉为贵,猪肉为贱,想不到这猪肉也是这般好吃!”

“嗯嗯,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又甜又酸的菜呢!”支柔跟着说道。

待众人用过饭,只见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下来,整个长安城内一片银装素裹。站在窗边望了一会儿雪景,然后下到二楼,和李宇支柔玩起了猜谜游戏。当然,谜面就是那些包间外的谜语和诗词上句。

“是陛下让我去的吧!”张允文将一张写着谜面的纸揉成一团,扔到一旁,轻声的问道。

“嗯,父皇说允文哥哥你最怕麻烦,若是不叫你,你绝对不会去参加诗会,所以让我来找你,顺便出来散散心。结果路上遇见柔姐姐,所以一起来了!”少女毫无心机,在张允文面前,问什么说什么。

张允文当即轻叹一声:“你父皇既然知道我怕麻烦,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去参加那诗会,真是的!”虽是如此,但还是起身道,“走,我们去参加那劳什子诗会去!”

出了天然居,三人往皇城方向走去。

虽然飘了一上午的雪,可是中午放晴,那雪并没有积起来。道路之上,除了没人走的地方积了一点雪之外,其余地方只有混合着黑泥的冰渣子。不过在树冠上倒积了不少的雪。时常可以看见一群小孩子站在树下,死命的摇晃着树干,然后趁树冠上的积雪还没有落下时猛的跑开,便只看见雪花纷纷从树叶间洒落。

“今年的大雪可比往年早上半个多月啊!”李宇说道。

“是啊,也不知幽州那边的族人情况如何了!”支柔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担忧,“这大雪漫天的,不知要冻死多少牲口!”

张允文目光中精光一闪,却是笑道:“支柔妹子不要担心,户部已经派人去处理此事了!相信结果会让奚族满意的!”

三人来到皇宫,直奔举行诗会的奉化门。

奉化门北边,那里有一大块空地,栽种有格式花草树木,建有亭台楼阁,还有一个大池子。在这里举行诗会,除了冷一点,其他的条件倒还不错!

可惜的是,此时已然是冬季,这里的草木凋零,树枝光秃秃的,而雪又太少,没能在秃秃是枝头上堆叠起来。

到达这里时,亭台楼阁之上还没有几个人。张允文深感自己来早了。

正当张允文站在亭子里,看到眼前的情形感叹时,这天空中,竟然再次飘起了雪花,而这雪花竟然比上午的雪还要大得多,似乎是老天敞开了装有雪的袋子,里面的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赵德言

 虽说下着鹅毛大雪,可是天地间没有寒风,所以也不是非常冷。

等了三刻钟功夫,张允文和李宇支柔二人皆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看到地面上的积雪渐渐铺起,于是张允文一个箭步冲进雪地之中,捧起地上松散的雪花,然后往身后的支柔身上扔去。

“哇!你敢打我!”支柔叫了一声,顺手在旁边的假山上抓起一把雪然后朝张允文扔去。

张允文一个滑步,顿时闪开,然而另一个小雪球却飞过来砸在张允文的肩上接着“咯咯”的笑声在支柔的背后响起,却是李宇扔出了一颗雪球,刚好击中张允文。

而张允文顿时喊道:“好哇!汝南妹子,你敢打我!”说完,捧起一大捧松散的雪花向那二人撒去。

“咯咯”的笑声顿时在雪中回荡。

几人嬉戏了一阵,你来我往,雪花漫天飞舞,沾在三人的发上、鬓间,落在衣襟上、裙摆上。

“嘻嘻,二姐,二姐夫,你们在打雪仗嘛?我也要玩!”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接着一道娇小的身影冲入雪中,迎面一捧雪花往三人撒去。

听着声音便知道,来人正是长乐公主。这位活泼的公主一冲进雪地之中,后面便传来一个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声音:“允文好好看着长乐!”“长乐小心些!”

张允文赶忙停下,将李宇和长乐带回亭子中。

“二姐夫,我还要玩!”长乐可怜兮兮的望着张允文,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望着眼前的鱼。

张允文拍拍长乐的三环髻,轻声道:“长乐听话,不要玩了,到你父皇那里去!看到没有,哥哥就是玩了这么一会儿,身上衣衫都湿了,待会儿还要去换衣服呢!长乐难道要将这身漂亮的衣服换下来?”

长乐低头看了看这身华丽的宫装,摇了摇头:“不要!”

“好,那就到你父皇那儿去!你看看,穿上这身衣服多漂亮啊,四周的人都在望着你呢!”张允文的一番话让长乐高兴得双眼眯成了弯月。

李宇和支柔回到亭子中,便由两名宫女带路前往一间殿宇里面换衣衫。而张允文则是穿着有些湿的衣衫走到李世民身边,还没来得及行礼,李世民就笑道:“难道允文不冷?”

“微臣年轻体壮,火气十足,这点寒气根本算不了什么!这衣服嘛也就不需要再换了!”张允文嘻嘻笑道。

正说笑间,只见长廊南面一群人走了过来,来者却是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在他们身后,还带着各自的子嗣,像长孙冲、房遗直等人。他们结伴行来,一路走得甚疾。见到李世民,这些人顿时叩首道:“臣等万死,劳陛下雪中久候!实在心中惶恐不已啊!”

李世民“呵呵”一笑:“什么雪中久候,朕也才刚刚到来!你们看允文他可是比朕来得早得多啊!”

张允文忙道:“微臣早到,那是应该的、应该的!”同时看着他们身后的那群公子,只见他们显然经过了精心的装饰,一个个看起来或是俊美不凡,或是儒雅潇洒。

寒暄一阵,这些大臣恭敬的坐在亭子左侧。不时的说着一些朝廷大事。而那群公子坐在他们父辈的身后,似乎也在交谈着什么。

看到长孙冲,张允文忽然心头一动向正在长孙氏膝下承欢的长乐公主招招手,只见那小丫头一下子便冲了过来。

“什么事啊,二姐夫?”小丫头好奇的问道。

张允文指了指长孙无忌身后的长孙冲:“长乐,你看那位公子如何?”

历史上的长乐公主便是嫁于长孙冲。不过身染气疾的她并未得到后者的宠爱,于贞观十七年便早早的过世了。

长乐看了一眼那长孙冲,一脸不屑的道:“一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

张允文轻笑道:“若是以后我们长乐要嫁给他呢?”

那长乐闻言,顿时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蹦跶起来:“不嫁,不嫁,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要嫁就要嫁一个像姐夫这样的将军!”说完,气冲冲的奔跑回长孙氏身边。

张允文看着这个只有六七岁的丫头,不由轻笑一声,难道皇室的教育真的这样早?自己本以为她会天真的回答:“姐夫,什么叫嫁人啊?”

在张允文逗弄长乐这段时间里,那些武德老臣也带着自己的子嗣来到了亭中。让张允文惊讶的是,同行的竟然还有那名赵德言。

接着,李宇和支柔二人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发,也来到亭子中。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李世民朗声道:“今日诗会,实乃朕心血来潮,想要见见各位爱卿及公子的文采,所以特在此举行诗会。各位爱卿不用拘束,放开些,放开些!”

此言一出,张允文顿时知晓其意,这李世民不该是想选驸马吧!转过头望向长孙氏,只见她身边除了长乐公主之外,还有襄城、南平、遂安等几人,当然,也包括汝南和支柔二人。

再看看这些大臣,无一例外全是文官。若是要把女儿嫁给武将的儿子,说不定李世民会举行一次演武大赛。

李世民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向众人道:“今日大雪纷飞,朕有感而发,先作诗一首,算是抛砖引玉吧!”

说完,作沉思状,来回走动片刻,忽然朗声道:“碧昏朝合雾,丹卷暝韬霞。结叶繁云色,凝琼遍雪华。光楼皎若粉,映幕集疑沙。泛柳飞飞絮,妆梅片片花。照璧台圆月,飘珠箔穿露。瑶洁短长阶,玉丛高下树。映桐珪累白,萦峰莲抱素。断续气将沉,徘徊岁云暮。怀珍愧隐德,表瑞伫丰年。蕊间飞禁苑,鹤处舞伊川。傥咏幽兰曲,同欢黄竹篇。”朗诵完毕之后,向正作品读状的众大臣道,“此诗名为《喜雪》,众卿家以为如何?”

顿时间,赞声一片,马屁如潮,只听得李世民眉开眼笑的。

张允文则是满脸崇敬的看着李世民。这可是真正的崇敬。纵观整个中国历史,像李世民这种集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于一体的妖人级人物,在他前面有个曹操,在他后面有个毛主席,余者皆是要差上一点。

李世民高兴之后,就轮到剩余的众人前来作诗了。

只见那些大臣门纷纷推辞,说是陛下佳作在此,他们不敢再作诗献丑,况且灵感不足,难以作出来。于是,整个亭子中,就只剩下一众公子了。

首先起来的是萧锐,只见他先是望了长孙氏身边的襄城公主一眼,然后道:“陛下作《喜雪》诗在前,草民安敢再作咏雪之诗!今日见皇宫嵯峨,有感而发,作诗献于陛下!”说完,只听他曼声朗诵道:“紫宸嵯峨连,玉宫蔽霄汉。飞阁临无地,层峦出云间。居中驭四极,帝风临八面。万邦不辞远,大哉麟德殿!”(此诗乃是小半瞎掰的,各位喜爱诗词的朋友不要较真哈!)

萧锐的这首诗一出,张允文不由翻个白眼,这人也太无耻了,拍个马匹竟然如此的裸。也不知道含蓄一点。

倒是在场的一些大臣听到这首歌功颂德的诗之后,齐齐称好。当然,说话时是看着萧瑀的。

萧锐吟诵之后,接着一名又一名的长安公子起身吟诵自己的诗作,当然,其中多是如萧锐这般拍李世民的马匹的诗。只听得李世民脸上的笑容未曾歇过。当然也有一两首写得好些的诗,向房玄龄之子房遗直的诗,就写得不错。至于那长孙冲,装腔作势的忸怩了半天,还是憋出了一首歌功颂德的诗出来。直让长孙无忌老脸通红。

待众人吟诵得差不多,那站在裴寂身后的赵德言一下子出列。

李世民见到他,先是眉头一皱,接着道:“赵卿也在此处?嗯不知赵卿有何妙诗献上?”

赵德言行了一礼,朗声道:“草民前日感秋风入体,特作《秋风》一诗,今日诗会,便拿此诗前来献丑。”说完,大声诵读道:“秋阴高紫层,鸣蝉藏已深。晨雾湿飞鹤,玉露滴古藤。井桐黄叶舞,雕玉暗香生。借得凭凌意,吹帆上青云。”(此诗小半抄自网上,稍作修改!)

听到这首诗,李世民眉头一皱,随即笑道:“赵卿若想直上青云,那可得看看赵卿的本事!科考在即,赵卿还是多多温习典籍啊!”

赵德言一揖之后,默默退到裴寂身后。

张允文看着赵德言有些不甘的样子,忽然灵光一闪,猛的记起此人来。此人在中原没有多大作为,后来去突厥,成为颉利可汗的心腹,并且制订了一系列的政策,使得颉利亲胡而远突厥,导致突厥人心离散。而胡人贪冒多反复,草原上征战不止。同时在突厥作威作福,使得突厥许多部落叛逃颉利。

想到这里,张允文不由深深的看了赵德言一眼。此人是个人才,捣乱的人才,若是放到突厥去,以后讨伐突厥之时也可少几分阻力,多一名内应。

这时,张允文忽然听到李世民在喊自己,顿时回过神来,向李世民道:“呃不知陛下有何事唤微臣?”

李世民笑道:“允文啊平时朝会上你也喜欢走神,如今这诗会上你怎的也走神了!朕都唤你三遍了!”

张允文连忙请罪。李世民笑道:“在场的几位大人希望允文能作诗一首,供大家品鉴,朕也想听听允文的大作!”

张允文赔笑道:“可是微臣乃是武将,不通文事……”然而话没有说完,就被李世民打断:“你小子少废话,难道非得在汝南或是柔儿面前才做得出诗来?”

李世民此言一落,众人顿时一阵轻笑。

张允文咬咬牙,走上前来:“好,微臣今日便作诗一首!”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岁末

 虽说名义上是作诗,可是,以张允文胸中笔墨,想要写出一首好的诗来,那是千难万难,所幸的是,他脑海中的唐诗宋词还是很多的,足够支撑他在某些场合,例如现在,尽情挥洒。

他走到栏杆边,看着天地间肆意洒下的雪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指着这灰白色的天空,朗声吟诵道:“前不见古人!”

慢慢的走出亭子,任由雪花飘落。

“后不见来者!”

抬起头在雪花之中作沉吟状。

“念天地之悠悠!”

低着头,看到铺满地上洁白的雪花。

“独怆然而涕下!”

吟诵完毕,张允文慢慢走回亭子中,回到原地,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

而亭子中的众人或是低头沉思刚才张允文念的那首诗,或是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张允文,而汝南支柔等围在长孙氏身边的小姑娘,看到刚才张允文的一番做作,就差点捧心尖叫了。

“允文这首诗,磅礴大气,意境雄浑,细细读之,一股慷慨悲壮之气油然而生,不愧是领兵作战的将军啊!”李世民回味完毕,当先说道。

其余人见李世民定下了这个基调,也尽皆跟着李世民的话说下去,一时间,赞声如潮。

然而,有人却是冷哼一声,说道:“张将军的这诗意境虽好,可是不和韵律,不和诗体啊!”

场面霎时间一静。

张允文一看出言之人,却是那赵德言,当下心中一笑,此人功利之心太强,为了在李世民面前表现,竟然这样说话。这一点到可以利用一下。

这赵德言话音一落,张允文便道:“什么韵律诗体?难道那东西是一成不变的么?先有诗经楚辞,后有汉魏诗歌,直至齐梁诗体,从古到今,一直在变,难道今日我大唐就变不得这诗体么?”

赵德言嚅嗫的一下嘴巴,却是没有说话。

张允文又笑道:“这诗歌之事,不过娱乐,赵兄何必如此认真!待会儿结束之后,小弟倒是想和赵兄好好聚聚,谈谈这诗歌之事!”

赵德言拱拱手,表示知道。

接下来便是什么献舞、品酒之类的事了。张允文小心的挪到李宇和支柔身边,对他们二人道:“两位妹子,不用等我了,待会儿诗会结束,我还要去找那赵德言,你们自己先回去吧!”

“什么?你真要去找那酸书生啊,那酸书生有什么好的!”支柔闻言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旁边的李宇劝道:“柔姐姐,不要这样,允文哥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等会儿我们先回去便是!”

听到这番话,张允文恨不得抱着李宇亲上一口。然而一旁侧起耳朵的长孙氏不由摇了摇头。

眼见天色有些黑了,李世民这才让曲工舞姬下去,对众人道:“众位卿家,天色已晚,今日便到此为止,咱们改日再聚!”

众人闻言,齐齐向李世民告辞而去。

张允文看到赵德言将要随裴寂离开,顿时轻唤道:“赵兄留步!”

赵德言一看是张允文,想起刚才他曾经说过散会之后找自己,当下停驻下来,看着张允文。

裴寂看了张允文一眼,慢慢的离开。

“赵兄这边谈!”张允文拉着赵德言往宫外走去,不过走的却是另一条路。

“今日听了赵兄的诗,方知赵兄心怀大志啊!‘借得凭凌意,吹帆上青云。’赵兄想直上青云,所以便有了殿前直谏之事和这诗会之事。赵兄可知,凭你如今的身份,想进这诗会,本该千难万难,可是赵兄进来了,借的是裴大人的势,想要入陛下之眼。不知小弟说的可对?”张允文一面走着一面和那赵德言说道。

赵德言面色铁青,默默不语。

张允文却是不管,继续打击道:“由此可见,赵兄乃是一名极度热衷功名之人。可是赵兄想过没有,今日这番做作,可是在陛下心目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啦!加之裴大人渐渐淡出朝廷,今后赵兄的功名路,可是极不顺畅啊!”

赵德言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张允文,你不要得意!要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何必在这里挖苦本人!”

张允文也是不恼,反而笑道:“其实小弟与赵兄一见投缘,想送一桩天大的富贵功名给赵兄,不知赵兄敢不敢接受啊?”

赵德言不由脚步一停,转过身望着张允文,面带一丝紧张惶恐说道:“什么富贵?若是与裴大人有关那我可不干!“

张允文闻言,拍拍赵德言的肩膀:“赵兄多虑了,小弟送的这场富贵与裴大人无关,全凭赵兄自己。而且这功名可是不好挣啊,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不知赵兄可愿意。而且若能成功,赵兄定是我大唐的民族英雄。不知赵兄敢不敢接?”

说完,双目炯炯的盯着赵德言。

四下里一片寂静,白茫茫的雪花铺满四下,院墙上、屋顶上、假山上、树梢上,都顶着厚厚的雪花。抬头望天,只见天上纷纷扬扬的雪花洒下,却是比起午后时,要小多了。

赵德言看着张允文年轻的面孔。这张面孔非常的年轻,听说尚未行冠礼。可是就是这张年轻得有些过分的面孔,却是朝廷的一方重臣,手握四大机构。想到这里,赵德言不由生出一股妒意。

“张大人,不知你说的富贵是什么?”赵德言已经静下心来,盯着张允文问道。

张允文看看天色,恐怕宫门快关上了,对赵德言道:“走,我们出了皇宫再谈!”

二人顿时加快脚步,很快出了皇宫。

“走,到天然居去喝两盅!”张允文对赵德言说道。

赵德言却道:“天色将暮,过不了多久金吾卫的士卒就要出来巡逻了!我可没有什么腰牌之类的,若是被他们逮住,非得关到明日再出来!”

张允文“哈哈”一笑:“若是赵兄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谈什么富贵!你要知道,你若是想要富贵,就得把脑袋放在腰间,当自己是个死人。不然的话,赵兄就一直等着吧,熬个几十年的资历,说不定就能成为一方父母官了!”

听得张允文的话,赵德言脑袋一热:“好!老子去了便是!”

二人来到天然居三楼,在一盏孤灯下,就这几盘下酒菜喝这热酒。

“赵兄可知道调查院?”张允文一面慢慢的喝酒,一面问道。

赵德言点点头,表示知道。

“若是你接了这任务,便是我调查院的人,到时候,凡草原上的调查院探员,都归你管辖!”

听到这话,赵德言隐隐知道自己将要做的事和突厥有关系,当下吞了一口酒,轻声问道:“不知大人要我做什么?”

“进入草原,到颉利身边,争取颉利的信任!同时为他出谋划策!”张允文吃了一块酱牛肉,同样轻声说道。

赵德言并非愚笨之人,听到张允文的这番话,顿时知晓其意。

“在你取得颉利信任之后,一是要探听出机密的消息,二是要挑弄颉利与突利,突厥与草原其他部族之间的矛盾,尽量将整个草原搅乱,让他们腾不出手来南侵大唐。嗯,大致就是这些,其余的细节问题还要等调查院内部协商完毕,才能通知你!”

赵德言沉吟片刻,忽然道:“张大人,若是我不接受这桩富贵是不是过几日便会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

张允文“呵呵”一笑:“赵兄哪里的话,这种情况下你会不接么?”

赵德言轻叹一声:“果然是拿性命搏功名!老子接了便是!这几日,我会在太学院里暂住下来,你们何时行动,记得通知我一声!”

张允文有开了一坛酒。这酒是普通的米酒,度数很低,拿来就这下酒菜喝,别有风味。

“来,赵兄,为了你早日获取富贵,干了这一碗!”

不知不觉间,贞观元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然而在这最后的两个月里,却是大事不断。

首先便是右仆射封德彝离世。本来年老多病的封德彝还是没有熬过贞观元年提前到来的寒冬,撒手人寰。听得这位老臣辞世的消息,李世民罢朝三日,每天都往封德彝的府上跑。

就在封德彝离世后不久,又传来秦叔宝病重的消息。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已经开始渐渐失去了当年锐气,今年寒冷的冬天更是是他缠绵病榻。当张允文和孙思邈一起前往其府上时,看到的却是一个面容消瘦的秦琼。

在孙思邈诊断过后,孙思邈对李世民道:“秦将军之病,乃是体内元气流失!只能慢慢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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