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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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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快别提起,说起来我都替你臊得慌!这等丑事你也好意思翻来嚷嚷?你也知道自己没了进项,为何还要和那姓柳的勾勾搭搭?原以为那姓柳的好歹也能帮衬几文,谁知道也是个银样蜡枪头,只说不练的一个嘴货!你醒醒吧,人家如今觉的你腻了,一把摞开了,你还在这发你的春秋大梦!”

门外的柳三变一张脸憋的通红。实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人家心里是这么个印象。更没想到谢玉英的处境竟然如此尴尬。看着眼前的几位好友。柳三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朱家兄弟好像司空见惯似的摇头叹息不已,只是此事并不关自己的事,如何收场还要看柳三变的意思了。

至于高文举,他已经从这几句话中听到了一些端倪,看来这谢姑娘是个过气明星一类的风尘女子,如今打算洗白上岸,无奈却没了收入,只好寄居在别人家里,听她俩人的口气,这房子应当是以前谢玉英走红时为那咋。玉田置办的,如今她想享福时却要仰人鼻息了。也不知道柳三变是怎么搞的,就和谢玉英搭上了线,几次心默。人家冲着他那衣冠楚楚的样年,好酒好菜的伺候了况前几日碰到契丹人闹场那次之后,一连几日都不曾上门来,如今人家以为他是吃干抹净不认帐了,这才窝里闹了起来。

“又是一个白眼狼啊。”高文举心中很是感慨,同时他又对自己如此淡定十分奇怪。自从遇到在张为善家那次发作前出奇的冷静之后,他就开始琢磨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两世为人的经验,他都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尤其是碰到这种忘恩负义之徒时,往往按捺不住就会当场发作。甚至两年前那次听到张为善的事情时,心中的愤怒无法发泄。以致大病一场,差点要了命。可如今为什么听到这种事情,心中竟然如此镇定呢?难道是自己麻木了?

正思量间,屋子里的吵闹声又升级了。

“你如今这般模样,人家哪里还肯花钱听你弹什么破曲?就算那姓柳的能弹出神仙曲子来,你学来还有什么用?!还是正经的去院子里卖肉才是正经!”

“玉明!我是你姐呀!你就真的狠心推我进那火坑?”

“我推你进火坑?呸!你做婊子是我逼你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是什么贞洁烈妇么?你省省吧!哼,你都做了那么多年了,如今到在我面前拽起来了?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了?”

那女的哭了半天,抽泣道:“玉田,这么多年来,我攒的钱可都给了你呀。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清清白白的做人,要是连你也这么对我 叫我还有什么活路?”

“嘭!”的一声响,院门被踹开了,动脚的不是高文举,也不是朱家兄弟,更不是柳三变,而是赵岚赵公子。寿昌本来就被这一阵对话气的不轻,如今听到这男的竟然是那女人的弟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也忍不住,一脚就踹了上去。

院子里有一男一女,男的抱着个长条盒子满脸不耐烦的站在那里,那女的则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死命的扯着那男子的衣角,两人都被这一声响吓了一跳,举目看了过来。

寿昌铁青着脸冲了进去,赵德才如影随形跟在身后。高文举等人见她先动了手。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只有柳三变静静的靠在门外的墙上没有动静。

怀里抱着个长条盒子的男子怒目相视,一进没摸清楚情况,大声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擅闯民宅?!”

寿昌不由分说,走到面前。抬起脚就踹了过去,一下结结实实的踹在那人肚子上,将他踹的向后退了好几步,一跤跌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的盒子甩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杂乱的声音。瘫坐在地上的女子吃惊的看着她,颤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乱打人呢?”

寿昌皱了皱眉头,气“哼哼道:“谢姑娘是吧?我这是为你出气!”

谁知谢玉英并不领她的情,也不说话,只是轻轻起身,冷冷的看着她。看的寿昌心里直发毛,喃喃道:“我是看不惯他那样对你。”

谢玉英冷冷道:“这是我自家的家事,不劳公子费心。”

寿昌很生气:“你这人怎么好坏不分呢?他那样对你,你还这么护着他?”

谢玉英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谢玉英早已闭门谢客了。公子请回吧!”竟然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说完向躺在地上直哼哼的谢玉田走了过去,轻轻将他扶了一把:“玉田,你没事吧?”

谢吾田一把将她推开:“滚开。贱人!还说自己要从良,姘头都找上门来啦。真当我是瞎子啊?有本事你就让他打死我!”

谢玉英怒道:“你说什么呢!我根本不认得他们!”

寿昌登时羞得连脖子根都红透了。瞪着他就想再度出手,一道人影闪过,高文举及时的挡在她前面。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寿昌小脚狠狠一跺,极度不爽的停了下来。也难怪人家误会,这种情况下你贸然出手,换了是谁也会觉得这其中多少有些不对劲了。再让你上去折腾一阵,可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她这副小女孩模样看的高文举心里稍稍疑惑了一下,不过他目下却也无暇考虑这个事情,转身向谢玉英道:“谢姑娘,赵兄也是一时气愤。伤了令弟,我代他向你赔礼。”

谢玉英被弟弟推到了一旁,心知他心中恼怒自己,有心再过去扶一下。却见他眼中充满了恼怒,无奈的站起身来,向着高文举福了一福:“这位公子,奴家早已闭门谢客了。各位请回吧。”

高文举还没说话,朱文方就先怒了。大声道;“我们不是”却被朱文远伸手将他拦了下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朱文方这才意识到,有高文举在,哪里轮得到他哥俩说话,连忙低下了头,再不敢吭声了。

高文举正想说话,不想院门口又传来一阵吵吵声。一个十分嚣张的声音叫道:“谢玉田!今天可到正日子啦,你那”随着说话声,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带着几个随从前呼后拥的冲了进来。

刚才还瘫坐在地上的谢臣、田就像被几了一般,噌的声窜了起来,路小跑到了那汉午面前个织下哈腰陪着笑:“邦爷!您,,再缓两天吧。”

邦爷劈脸就甩了他一个耳光:“缓你娘的骚!前后缓了几回啦?你上回说结识到了个豪客,多少能捞几个。爷我当了真,又借给你十贯,前前后后可有两百贯啦。今天可是正日子了,你又怎么说?!”

谢玉田捂着腮帮子,哭丧着脸道:“邦爷,本来好好的,也不知道那贱人怎么得罪人家了,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那柳公子再上门来了。您看,”

高文举突然吃了一惊,进门时,柳三变就靠在墙边发呆,自己进来还没一会这个什么邦爷就进门了。那么柳三变哪里去了?想到这里。连忙向朱文远使了个眼神,朱文远会意,无奈邦爷一伙气势汹汹的拦在路口,他却没那么大胆子冲出去,只好向高文举回了个无奈的眼神。

高文举无奈的摇了摇头,退后两步,走到谢玉英身边,却见她正在微微发抖,轻声说道:“我们是柳三变的朋友,受他之托来接你的。”谢玉英吃惊的看了他一眼。两眼中欣喜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又是那股愤怒和绝望的神情。

就听邦爷开口道:“:卜谢啊!你这就,是在拿爷们开涮了。你这样子搞,让邦爷很为难啊。  唉,邦爷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这样吧。这房子虽然破点旧点,邦爷我吃个亏,给你折个好价钱,就当两百贯吧。如何?”

谢玉田顿时泄了气:“邦爷,求你高抬贵手,再宽限几天吧。这房子”,是我姐的呀

邦爷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小谢啊!你也知道,邦爷我不欺负女人,传出去不好听。”突然脸色一沉:“可你他娘的当邦爷是傻子呀?你姐的房子?你蒙鬼去吧!麻溜的把房契拿来,咱们一拍两散,要不然,就拿钱出来!邦爷我也不是开善堂的!”

谢玉田几乎变成了哀求:“邦爷!求你了,我如今手里可就只有这么一间房子了

邦爷笑道:“小谢啊,你这就让邦爷为难了。邦爷这几年可没少帮你的忙啊。你说你姐手上有钱,邦爷我就信了,结果你姐把她的积蓄给丫头做了嫁妆,一个大子都没轮到你头上。如今,你又说你姐能招来豪客,可我怎么听说。你姐已经从了良,已经谢客啦?你到底想蒙我到什么时候?!”

谢玉田道:“邦爷!您再宽限两天,我一定能想到办法!”

邦爷冷冷道:“办法?逼着自己亲姐姐去做那皮肉生意也他娘的算办法?邦爷我就够不是东西的了。可我怎么觉得你小子比邦爷还他娘的不是东西呢?!你要有点血性,就别赌啊。

上了这船,如今又回头来欺负女人。算他娘的什么玩意?!”

谢玉田颤抖着,转头向谢玉英道:“姐!求你,”

谢玉英却已经止住了颤抖,再也不肯看他一眼,满脸泪花嘴里喃喃道:“枉我不顾廉耻、受人白眼,操琴卖笑,一心想为你谋个安宁日子。谁想到头来竟然鸡飞蛋打一场空蹒跚着走到谢玉田方才扔下的琴盒边上,轻轻将琴盒捡起抱在怀中。再次起身时,竟然沉着无比,抱着琴盒走到高文举面前,静静的望着他道:“公子,请!”干脆利落的让人膛目结舌。

高文举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也不愿再生事端,向寿昌使个眼神。几人前前后后将谢玉英裹在其中,一起向丹外走去。

谢玉田哭丧着脸,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跟着众人向外走去,张了张口。却终于没再说话。邦爷一行人见众人过来,也不阻拦,反而闪开了一条道。

高文举等人都是一头雾水,却都心思相同,只想尽早离开这鬼地方。至于那个谢玉田接着要怎么向邦爷交待,却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这些人中,以寿昌最是莫名其妙,她先是仗义出手,结果被谢玉英姐弟当成了登徒浪子,没给好脸色,正气结时却又碰上邦爷这么一伙人来打岔。没想到这帮人这么一折腾,倒让谢玉英绝了心思,可为什么谢玉英要向高册回话呢?难道她心里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坏人?

不提寿昌心里的小九九,只说众人网出门时,就听邦爷的一个随从口花花的说道:“邦爷,这姓谢的小娘皮老是老了些,可好歹还算有几分姿色,何不,,啊!”

却是邦爷甩了他一个嘴巴:“扯你娘的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要玩女人,窑子里有的是。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这群狗东西谁在外面欺负女人,老子就骗了他”。

“是是是,邦爷高义!,小一时阿谀奉承之辞汹涌而来,听的高文举一行反胃不已。

高文举苦笑道:“真是见鬼了。正经的人没个样子,反倒是个混混还挺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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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钓鱼

刃夏的阳光璀璨夺目。天气已经一天天热起来了。汴梁 细城叩。一条宽约两丈左右的小河旁,一字排撑着几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支着几其折叠躺椅,远远望去,还真有几分现代风格。可一看到伞下面坐着的几位身上的衣着,却明明都是文生公子装扮,似乎是哪个剧组在拍外景的休息场所。

眼前这一幕,正是高文举在寿昌的怂恿下,带着大伙出来郊游野餐的场景。眼下,高文举、寿昌、柳三变等人正坐在遮阳伞下享受钓鱼的乐趣,而高文举的随从和寿昌的随从们则四下里散开,负责警戒的同时顺便打些野兔之类的小动物。

那天接了谢玉英回到高升之后。高文举不由分说,将谢玉英向柳三变院子里一送,只是冲着有些失落的柳三变说了一句:“是男人就别让女人为难””然后便溜之大吉了,至于他们两人之间怎么沟通,完然没有干涉。甚至连寿昌好奇心起,打算潜去偷听时也被他黑着脸赶了出来。之后还“好心。的给柳公子派了几名随从,负责保护两人的安全,顺便听候差遣打杂跑腿。至于柳三变自己的两名随从,早被高大少爷的人强行带走去喝酒玩乐了。

那两人关上门房门,并非院门之后,到底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反正好几天都没怎么见人小过了那么两三天,从小院中就不时的传出动听的琴声,让所有人长出一口气,暗呼终于功德圆满了。

可高文举却知道,两人之间并非大家所想的那样,仅仅是单纯的儿女私情,恐怕还真像谢玉英和柳三变两人所说的那样,讨论音律之事才是他们真正的共同语言。只是这个时代背景之下,一个歌妓的出路,实在不怎么乐观。或许放在别处。这事大小都是个麻烦,可至少有高升客栈里,自己还是可以帮上一点忙的,不过碍于情面,先给两人一段空白时间,让他们自己解决掉矛盾才是正经。

好在柳三变早已和他有了默契。起码也能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至于说谢玉英将来怎么安排,这就要看他们自己商量的结果了,反正不管怎么着,高文举多少都要担些干系;起码一应花费开销都得算到他身上。

自从高文举住进高升之后,朱家兄弟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每日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唯恐一不小心冒犯了高文举。前几天还有个柳三变做伴,不至于搞的太过尴尬。如今柳三变关上门和谢玉英研究起了音律,两人再度提心吊胆了起来。少爷架子在高文举面前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摇身一变,客串起了高文举的小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狗腿模样十足。

就在两人担心这种日子没个尽头之时,赵岚赵公子扮演了救星的身份。及时出现在了高文举的小院之中。两人顿时没了用武之地,高文举大手巴挥,将两人发放了。哥俩再度过起了逍遥少爷的生活,每日里在开封的大街小小巷上逛个没完没了,天不黑不回来。

至于寿昌,在苦闷了好多年之后。终于碰到了可以让她心情大好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这世上竟然有人能把话说的如此有趣。而且在自己面前还这么随和亲近,两人相处之时,丝毫没有身份上的差距。如今每天一睁开眼就窜到高文举这边来缠着他问东问西。被他那渊博的学识和风趣幽默的语言勾引的魂不守舍。若非赵德才时时提醒,恐怕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就连高文举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他竟然十分喜欢寿昌这个没大没小的样子。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面对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教条的刻板模样,不管是高家庄的人,还是桃花岛的人,甚至是云霄县、泉州府的人,见了他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奉承模样,原因很简单,他的身份地个以及名望都太高了,人们总是会对这种人怀着一种敬畏之心的。

以至于高文举这:年来,敢和他放开了手脚,平等对话的只有一咋。柳三变。这还得归功于他在药缸里泡那几个月时两人的特殊际遇。这也是高文举对小慧特别疼爱的原因,因为在小慧的眼里并没有世俗人们的那些身价束缚,无奈这两年来小范贻已经渐渐的收回了小慧的教养权利。一板一眼的仪程礼节让那个天真的丫头一天天离他远去了。这种情况让高文举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种十分无力的陌生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孤独的介。体。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找不到,直到寿昌出现。

寿昌自小生活在皇宫之中,从来娇生惯养,除了大哥赵元佐之外。其他人对她都是恭敬有加。六年前。她才十二三岁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始提议要为她张罗婆家的事情,寿昌大吃一惊,无奈之下只好问计于大哥,正巧此时太宗龙体欠安,赵元佐就给她出了个佛前许愿的主意。有了这么个大耸的帽子戴在寿昌成功的摆脱了宫甲为她安排婚事的烦恼。却也从败训三忻不以瞧依佛门的幌子来遮掩。

虽然自从三哥继个之后,她可以偶尔到大哥这里来散散心,但毕竟是天家之女,无法体验那种平民百姓的平淡生活。这次一见高文举,突然发觉在这个人面前,所有的繁文缛节全都变的可有可无了,两人说起话来也不必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了。再加上高文举嘴里总是有新奇的玩意,这让她不免喜出望外小自然跑的越来越勤了。

寿昌这种娇憨纯真的样子,正是高文举苦寻不着的风范,两人几天对话下来,高文举对她那种毫无心计的样子大是欣赏,每每与她聊天时。都能让高文举产生一种回到朱来的感觉。就这样,一个听的高兴,一个说的开心,一来二去,两人心里竟然都产生了些许知己的意思。

几天之后,柳三变突然告知高文举,说自己与谢姑娘共同完成了一首新曲,敬请各位一同鉴赏鉴赏。直到这一天,高文举才真正的有功夫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这个谢姑娘。心中对柳三变平白担了那么个恶名大是同情。盖因这位谢姑娘的年纪实在是有些偏大了,与高、柳诸人相比,称之为“谢姑姑”或许更合适一些。

可不管是谢姑娘还是谢姑姑,人家如今都跟着柳三变混了,大家自然都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在听了一曲几乎毫无人间烟火气息的《浮云曲》之后,大家自然要按惯例恭喜一下两位大师新作问世了。

这一恭喜不要紧,寿昌马上抓住机会提出建议,大伙一起到郊外去野餐一回,他这几天老听高文举说住这种活动的种种好处,如今有了机会。焉能放过?朱家兄弟莫名其妙。谢姑娘自然也是一头雾水,可柳三变和高文举相识这几年来,两人不止一次搞过这种玩意,自然举双手赞成了,两人一商量,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个以钓鱼为主的野餐活动。

寿昌一本正经的望着河里的浮子,心中很是兴奋,兴许是这里钓鱼的人不多吧,正一次学习钓鱼的寿昌半天下来,收获竟是不错,大鱼儿钓了十几条。反倒教她钓鱼的高文举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没什么成绩。那位柳三变柳大才子,网开始还钓了那么几条,可是当谢姑娘一提起曲子里某处的不足之处时,马上两眼放光,将钓杆随手一放,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研究了起来。不时的将琴抱在膝上叮叮咚咚一阵捣鼓,气的高文举一阵埋怨,说这样把鱼全吓跑了,拉着脸将两人远远哄开了。

这两人也不咣舌,马上喊了几个随从就在远处支了个帐篷,摆上了小桌小椅,正经的研究了起来,恨的随文举又是一阵嘟囔。惹的寿昌和赵德才笑个不停。

至于朱家兄弟,鱼杆虽然插在原的,可人早已没了踪影,听着远处大呼小叫的声音,不问可知小这两做之经参加了随从们举行的捕猎活动。

“少爷”。赵德才兴奋的两眼直冒光,仿佛是他自己在钓鱼似的:“动了!动了!”才

寿昌手指轻轻在嘴边一竖:“嘘!这是是试探呢,你小点声,别吓跑了鱼。手看来她果然有天份,短短几个钟头的功夫,就把这门手艺学了个十足老道。

要是高文举知道了这个方才一脸认真在自己面前学着钓鱼的菜鸟,很小的时候就常常陪了哥哥在御花园里钓鱼,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说话间,鹅毛浮子突然向水里沉了下去,寿昌手腕一抖,一条五指宽的草鱼应声而出,赵德才呵呵大笑。身子前倾。替寿昌把鱼摘了下来,回头望着一脸黑线的高文举:“高少爷,又一条!”    高文举长叹一声:“太没天理了!这一会的功夫,你都钓了二十条了,我怎么才钓了七八条,还都是小鱼!还有个王八!”

寿昌笑着给鱼钩上串上饵,这是高文举自己秘制的,并非常见的那种虫子之类的玩意,极合寿昌的心意:“老天爷喜欢我!”轻轻一抖。鱼钩又甩到了河水之中,微笑着向高文举看去,却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两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浮子。动也不动

寿昌想到大哥说的那句“让他考上状元再说”的承诺,脸上浮出一片红霞,再望向高文举的眼神,竟然有些痴了。赵德才轻轻咳嗽两声。寿昌会意,红着脸膘了他一眼,连忙将眼神又转向了飘在水上的浮子。

突然,一声奇怪的哨音响了几下。寿昌和赵德才都很奇怪,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寿昌张了张口就想发问,就听高文举淡淡说道:“没事,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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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暗夜秘辛

二安脸昏昏欲睡的模样,靠在车熙边争,半睁半闭聊懒四”寿昌正一脸得意从鱼钩上取下一条并不算太大的小鱼,赵德才接过小鱼,顺手扔到身旁的木桶中,两人不约而同的向旁边的高文举看了一眼,又是一阵眉飞色舞的样子嘀嘀咕咕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一切,老安那本来平静如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老安其实并不太老,今年只有三十八岁,不过他的面相显的比较老。大伙也就喊他老安了。老安名叫安定国,公开身份是赵岚少爷的随从,负责做一些收管看押物品的活计,因为他比较木讷,少言寡语。因此大伙也都不太喜欢和他说话,不过胜在他心细脚勤,而且总是能静下心来,在大伙轮番活动的时候留下来守摊子,因此,大伙虽然都不是非常喜欢他,却也没人讨厌他。

除了老安自己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暗夜。老安还记得以前的那些事情,自己从小习武,一心想要报效朝廷。可惜自家报国无门,无奈之下只的倾家荡产的花了些许银钱寻了介,门路投了军。本以为以自己的本事身手,无论如何也能脱颖而出,起码能捞个参将之类的军官当当。说不定努力一把,还能混到将军呢。

谁料想,到了军中之后,不但要被老兵欺负,还要受上官的鸟气,整日被人呼来喝去。这些且不说。打仗的时候冲锋在前,可封赏的时候却总是要落在后面。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安家带着大家攻打辽国的

候。

二十年前那场宋辽大战中,自己冒着箭雨救驾,拼死将官家从溃兵中救了出来,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

由于他在那场败仗中的出色表现。被官家记在了心中,经过一番考核。老安从一个普通士兵成了一名三品官员,做了官家最亲近的带刀护卫。从此日夜不离的守在了大宋官家身边,须臾未曾离开过。

他记得网刊成为带刀护卫的那一段日子里,官家特意关照了自已,赐他衣锦还乡、荣归故里,还给他的父母赏赐了一大笔钱,让他们几辈子都不再愁没钱花。老安每每想到自己回家时,以前做梦都巴结不到的县令大人见了自己那副表情,常常会忍不住笑出来。

自从做了官家的贴身侍卫之后,老安就成了暗夜。在陪着官家的那些年里,暗夜知道了许多官家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知道原来做皇帝也有拿捏不下的事情,也有左右为难的时候,也有烦恼和无奈。

当暗夜第一次见到被囚禁起来的楚王时,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那个疯疯癫癫的少年就是王爷。他也记得官家见到楚王那副浑浑噩噩的模样时,眼里那股无奈和伤心。

有那么一天,有人游卜公主不小心走到楚王的住所,官家大惊失色。匆匆赶去查看,却看到那个平日没个人样子的王爷正在地上学马爬,背上端坐着咯咯娇笑的小公主。那一刻,暗夜从官家眼中看到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许多年过去了,官家许多次悄悄的查看过楚王的情况,暗夜每次都能从官家眼中看到为人父母那种无奈的表情,每次楚王的情况出现变化时,官家的眼神总是那么无助。那时候,他哪里还有一丁点一国之君那种杀伐果断的决绝?    这些年里,暗夜几乎是看着寿昌公主长大的,他也知道官家为什么最疼爱这个女儿,宫里人都说是因为这位公主会巴结官家,可实际上。寿昌公主每次见官家总是不情不愿的。官家之所以常常召见她,无非是想多从她那里知道一些楚王的事情罢了。

暗夜一直闹不明白,官家有那么多儿子,每一个都那么聪明能干,为什么却偏偏这么关心这个疯了的儿子呢?可猜夜知道自己的职责,在官家没有问自己的时候,无论心里有什么话,都只能默默的放在肚子里。

暗夜记得,自从陈王薨后,官家因为立储的事情和朝中那些大臣们闹过好几次,最后虽然同意了立寿王为太子,可官家心里还是一直希望立楚王的。暗夜虽然知道官家心里最疼爱楚王,可也知道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又怎么能用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呢?如果将来让他做了皇帝。那要置整个大宋江山于何地?因此,暗夜心中,其实也和吕端那些大臣一样,是赞成立寿王为太子的。

官家的身体一天差过一天了,而他念念不忘的,不是太子。依然是楚王。直到晏驾前的那一天,官家终于下定了决心,竟然下了一道诏书,要将皇位传给楚王殿下。暗夜清楚的记得,官家亲手写下那道诏书总后,将诏书交到给暗夜,告诉他,

儿篓将众道诏书亲年送到楚茫年里,而且告诉他,从出乙的那一玄开始,他就要将楚王当成自己一样侍奉。

紧拉着,官家最后一次召见了寿昌公主,拉着她的手说了许多话,最后才吩咐暗夜护送寿的公主去见楚王。暗夜知道这是官家用这个幌子让自己将诏书送给楚王呢。走在路上。暗夜心里一直在打鼓,他知道当自己把这封诏书交到楚王手中时,就等于把整个大宋江山一起交给了楚王。思前想后,暗夜还是决定最后一次执行官家的命令,并且打定主意,若是有人借此机会扶持楚王继位,自己就一死以谢天下,也算是对陛下和天下人都有一个交待吧。

由于寿昌公主出寝宫时,官家已经弥留之际了,因此也没多少人在意暗夜带走了寿昌公主。当懵懵懂懂的寿昌公主和暗夜见到依旧被囚禁在皇宫御花园的楚王时,暗夜终于明白为什么官家一直那么难以决定了。

因为站在他眼前的楚王,实在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不可思议。那一刻,暗夜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年轻时的官家嘛。那一刻,暗夜终于明白了,原来,楚王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后来的事情,证实了为什么楚王是最值得官家喜欢的儿子。这个手握继位诏书的王爷,并没有看那封可能改变天下的诏书一眼,只是下令暗夜等十几名带刀侍卫马上分头赶赴开封府和宰相府等处,护送太子和昌端大人入宫,同时下令将京中禁军各将领看管了起来。确保让太子顺利登基。那一夜,他那镇定自若的样子,像极了他的父亲。

事实证明,的确有人打算在最后那一方拥挤楚王继位的,当那些手握重兵的将领们和举足轻重的大臣们看到楚王的手令时,只好无奈的偃旗息鼓了。

当今上登基之后,楚王这才歇了一口气,重新恢复了那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大宋终于平平安安的换了天子,可暗夜并没有按照楚王的吩咐转投当今陛下,因为在他眼里。楚王才是真正的皇帝。

陛下继位之后,很快就将楚王的身份的自由恢复了,并且让他执掌开封府。暗夜自然也追随着楚王到了开封府。三年来,他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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