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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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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做了宰相。
就是这么个牛叉人物,试问高文举如何能与他对着干?先不说能不能顶的过这倔老头,单从舆论方面来讲,他一个新状元,屁事还没干过,就想与人家老牌状元顶牛,多少会落人些话柄。再说那件事在他眼里或者是个错误,可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眼中,却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之事。从理法上,也是人家占了优。
高文举在这种情况下,才不咸不淡的找了个谢媒的借口去恶心了一把张前辈。可又因为有了皇帝和张齐贤这一打岔,那提议的正主就被揭过了,搞的他心里那口怨气没能发泄出来。就这件事情上,高文举多少觉得有些不得劲。今天又听说了张齐贤要被任命为副相了,他更是郁闷的不浅,没想到那天恶心了老头一把,反倒让老头拣了便宜了。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自己这个当皇帝的妻哥并非是什么昏庸之辈,自己那点小把戏让人家看出来了。无论百官怎么看,皇帝这儿老头的确是人情送到了。
想来想去,高文举还是觉得自己在老头这里根本就讨不到什么便宜,最后决定,索性来个友情大奉送,你不是爱喝酒吗?当年在凤凰岭酿出的那些酒里,还有百来斤的酒头被封存在京城高升的地窖中呢。这回就送给老头两瓶,权当恭贺老头重回相位了吧。
本来高文举是打算自己亲自送去的,一来也好向大伙展示一下自己的气度,好让大家知道自己的确没有计较的意思,二来也好趁机劝解劝解老头,骗着让老头多喝几两。要知道这种酒头,入口时感觉极好,但后劲却大的不得了,一般情况下,只要稍微一过量,便能让人醉上一整天。要是一个控制不住,连着三五天不省人事也是有的。这也算不上是害老头,权当是自己纯粹的在老头面前找点乐子,也算是收回来点利息,将来在寿昌面前也好说的上话。看,为了你这点事,我连新相公都给灌醉了,这回总不能说我什么都没做吧。
可就在他叫了高兴,喊了许猛打算出门的时候,南衙那边突然来了个送信的,说是赵元佐请他过去见个面。大舅哥相召,高文举不敢推辞,但又想着恶搞张前辈的事,觉得要是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以后机会可就不太好找了,又得攒半个月等到朝会前才有效果,而到那时借口又不太好找了。左右一掂量,便写了封信,让高兴自己拎了两瓶酒替自己跑一趟。而自己则悄悄换过装,带了几名随从跟着南衙的来人去了开封府后宅。
高文举这还是第一次到开封府来,到了内宅之后先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环境极其优雅,各种树木花草布置的非常到位,让人一入其境顿时便产生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到内宅之后就方便些了,来接他的正是多日不见的赵德才,不过很可惜寿昌不在。赵德才领着他又拐了几个门之后便见到了正躺在大树下的躺椅上晒太阳的赵元佐。
“那几个契丹人还活着没?”赵元佐也不客气,高文举一落坐,他就开门见山了。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
高文举微微一笑:“有人找你说情了?”
赵元佐道:“若是别人,我也不来和你开口了。这萧伏虎是契丹萧太后的族侄,他有个叔叔叫萧达凛,这俩人可是契丹的实权人物,现在正是要紧关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能卖个人情,不妨退上一步。”他知道高文举是聪明人,也不用说的太透,拣重要的点上一句就行了。
高文举道:“大哥你发话了,小弟敢不给面子吗?不过他那两刺客手艺太潮,已经废了……”
赵元佐没听过手艺太潮的说法,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理解高文举的意思,很不以为然的挥挥手道:“能保住他的小命就是万幸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人,真当我大宋是他那大草原,可以为所欲为么?那两个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高文举笑道:“既然要放,索性就来个大酬宾,买一送二。你别那么看着我,反正那两个也废了,杀了也没什么成就感,养着还费粮还得费人看着,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呢。说实话,我想过许多种事后的处理方法,唯独没想到是大哥来说情。大哥和契丹人有交情?”
赵元佐摇头苦笑道:“我和契丹人能有什么交情?何况契丹人明面上和我们攀交情,实际上却正在厉兵秣马的打算南下攻打我们。我恨不得把这帮人全都赶到沙漠里去自生自灭才好。可……事有轻重缓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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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文举一脸问号,赵元佐解释道:“如今咱们最要紧的是对付夏州李继迁。( 百度搜索)此人朝秦暮楚左右逢源,在契丹拐了个义成公主,捞了个夏国王的封号,等在契丹捞够了,一见契丹要向他要地盘,马上就翻了脸又转向我大宋,朝廷迫不得已,只得认了他的身份,如此一来,虽然纵容了他的骄横,可起码从大名分上来说,定难五州眼下还算是大宋的国土。此次李继迁明着使张浦进京来贡马,可正巧又与耶律文来京求亲碰到了一起,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可就见鬼了。在这个关头,耶律文的亲事告吹,背地里的勾当又不见得能成行,若是再让他折上一个要紧的随员,难免给契丹人滋事的借口,若是因此而引发战争,那李继迁可就真的要得逞了。你别这么看着我,说实话,我大宋的士兵没有一个胆小鬼,可上下不同心是其一,其二,先帝这些年穷兵黩武已经将国库败的精光了,虽然这几年稍稍有些好转,可毕竟想要支持两线作战还是有些艰难。咱们总不能让儿郎们饿着肚子上前线拼命吧?再者,眼看着天越来越冷了,这两条战线又都在苦寒之地,只是这冬季给养就是个天大的难题。唯今之计,只能先将契丹人应付住,且等彻底解决了李继迁这头白眼狼再作计较。”
高文举对赵元佐这番见解很是佩服,不过他印象中,李继迁正是趁着宋辽两国闹的不可开交之际钻了空子,不断蚕食周边势力,逐步坐大,面子上又一直不和宋廷闹翻,这边进贡,那边下黑手,两不耽误。历来的评论家对这一时期的宋朝政府都是颇多微词,觉得是他们纵容了李继迁,才给西夏后来的独立创造了机会。可经过自己这几年来的观察,宋朝君臣在维护领土完整、国家统一的问题上,根本就没有过丝毫的妥协,只是碍于能力有限(现在他知道了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军队中的隐藏势力从中作梗),才不得不如此。饶是如此,在大义面前,宋国上下从来也都是态度如一的。不过,有信心和有能力的确是两回事。强硬的态度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只能是一个笑话。
高文举微微一笑道:“大哥觉得我们把萧伏虎放回去,就能让契丹人不去勾结李继迁,与我们保持和平关系,让我们腾出手来收拾那头白眼狼吗?”
赵元佐看白痴一样瞪着他:“你没问题吧?发什么美梦呢?契丹人想要南侵想的都要发疯了。尤其是这几年,大宋的军力不断下降,而契丹的战力却在逐年上升,他们要是能按的住那才见鬼你怎么能把指望放在这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放不放萧伏虎都不会影响大局。你能这么想也对,可你并不知道,契丹人如今想要南侵,缺少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出师之名的借口。我让你放萧伏虎回去,不过是避免契丹人拿此事来作文章罢了。哪里能起到阻止契丹人野心的作用?再说,萧伏虎去刺杀你也不过是一时气愤,并非耶律文自己主使的,说破了大天去,也只是个私人仇怨罢了,能在此事上退一步,也好给耶律文个台阶下。”
高文举奇道:“大哥怎知不是耶律文唆使的?”
赵元佐道:“那日耶律文从禁宫回兴国寺,一路上都有太医陪护,他一直都不曾醒过来,只是在回到兴国寺下榻之所时,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要杀了你的狠话,那萧伏虎与耶律文相交莫逆,又都是皇族,一时气愤便叫了两人去截杀你。整个过程其实就是个小孩子发脾气泄愤而已。其实这事在你出宫之前老三都得到消息了,他是有心让契丹人吃个瘪,才没让人知会你。本来安排了人手缀着萧伏虎的,没想到还是被你的人抢了先。这几天耶律文也托人递了软话过来,只要放了萧伏虎,他们马上打道回府,绝不敢再多生丁点事。”
高文举撇嘴道:“合着我又被当枪使了一回?得了,这回两位哥哥得记我个人情,那彩礼能不能少点?”
赵元佐一时没转过头来,稍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来,连忙一板脸道:“人情归人情,数目一定要分明。正所谓亲兄弟,明算帐。这两件事岂可混为一谈?”
高文举咧嘴一笑:“就知道讨不到便宜去。索性再免费送大哥一条内幕,我打听到契丹人和夏州人这次同赴汴梁可是有预谋的。至于具体到是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这就归两位哥哥自己去打听了。”
赵元佐很自然的点头道:“这不奇怪,契丹的齐王驻扎在边界上,李继迁那边连个鸟都飞不过去,而他又没能力同时招惹大宋和契丹,便是我大宋这番实力,想两线同时开战也没什么胜算,更别说他那个弹丸之地了。他若想要立国,就得先与契丹达成共识。而边境一线走不通,只好绕个道也是有的。不过耶律文此次的表现,估计以张浦的眼光,不见得会看好此次交涉。咱们这边再催上一把火,西边吓唬吓唬张浦,东边再借着萧伏虎的事把耶律文递解出境,把他们和谈的念头掐掉”
高文举道:“契丹这齐王什么来头?这么厉害?难道连李继迁的和谈使者都不愿意接纳吗?”
赵元佐笑了一声道:“说起这位王爷来,那可真是扯上三天三夜都扯不完。这位齐王是契丹萧太后的姐姐,名叫萧胡辇,齐王这个封号是他的丈夫耶律罨撒曷生前的封号。因为耶律罨撒曷当年为了李继迁的事被赐死,因此萧胡辇对李继迁非常仇视。李继迁这些年又在两国之间左右摇摆,占了契丹许多便宜之后嘴一抹不认帐了。萧太后一火,就让她这位姐姐去对付李继迁了。这位王爷虽是女流之辈,可打起仗来一点都不含糊,加上她又很恨李继迁,这几年把李继迁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几次想要求和,派去的使都都让齐王给砍了。若非萧太后想留着夏州来牵制我大宋,严令萧胡辇不得越境出击,恐怕李继迁的日子还要更难过一些。”
高文举听的很是开眼:“契丹这位萧太后果然厉害,这等用人之道,放在我大宋恐怕早被人吵翻了天。”
赵元佐对他的暗讽一笑置之:“我观李继迁,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窝在那里当一辈子定难军节度使的。他自然也看出了大宋这几年国力蒸蒸日上,再往后拖只能是坐以待毙的局面,这才按不住了跑来一面献殷勤,一面又勾结契丹。呵呵,这回,只怕他要打错算盘了。”
高文举对赵元佐提出的掐对两方会谈的法子不置可否,在他想来,人家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一方打着求亲的旗号,一方赶着进贡的马匹,自然是有着极大的图谋的,若是如此轻易就被你破坏了,那还谈什么做大事?不过他眼下身份比较尴尬,只是透露一点双方有猫腻的消息还说的过去,大不了就推说是从萧伏虎嘴里套来的,总不会有人跑去和那愣子对质吧。可要是再说的细些,就有些敏感了,一个弄不好,还会让人家对自己起疑心的。你在汴梁城里撒这么大个网,到底是想干嘛?
鉴于这个原因,他只能附和赵元佐了。同时答应了回去就放人。这时候,赵元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原来今天请高文举来的主要原因,还并不是说萧伏虎的事,而是要请高文举帮个忙,让他明天朝会之时当着百官的面把彩礼送去。
高文举一听就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呀?先不说这事合不合礼数,单是赵元佐提出的那个彩礼数额就让他有些吃不消。一万金币,五万银币。这算什么?这些钱他一家伙也拿不出来呀(这不是数目问题,是个态度问题,有也不能说有哇)。更何况,他心里明的跟镜一样,这两位大舅哥,现在是吃定自己了,嘴上说着是借他的钱应应急,可这事是当着百官的面整的,事后还怎么好意思再去讨帐?高文举对这两位大舅哥简直无语了,整个大宋居然穷到要向一个商人来借钱,简直莫名其妙嘛。
赵元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扯了这半天,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这些钱是明天用来向张浦施压的。得了,还是跟你明说了吧,昨夜刚刚得报,李继迁五日前又劫了送往灵州的粮草,你说说,他这边来贡马,那边又打劫,这算什么?”
高文举大是郁闷:“那你也不能拿小弟来顶缸啊,李继迁打劫你不去追,倒揪着我这老实人不丢手,这往后还有没有老实人的活路了?”
—奇—赵元佐笑着将头凑到他耳边道:“其实是这样的,这个消息来的比较快,比一般军报要早上两日,这样一来呢,就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明天呀……”将他与赵恒的计划说了一遍。
—书—高文举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不知道李继迁知道了会不会后悔。要不,干脆加点料,直接砸上五万金币……哎,咱可说好了,你以后得还我啊,不然我们两口子将来讨饭都堵不上这窟窿。”
—网—赵元佐仰头大笑:“你放心吧,已经安排好了,让福建几府就近将接下来几年的税赋交给你旗下的商队递解,你只管从中扣了自己的钱,把数目报回来便是。这回放心了吧?”
—整—高文举点点头,突然又抬头看着赵元佐道:“我还是亏了呀,桃花币如今是二换三的汇率,五万两金币,我可是要亏两万五千两利润的。这个帐怎么算?”
—理—赵元佐笑道:“自家兄弟,你还真好意思下这黑手赚两个哥哥的钱?”
高文举:“不是你说的亲兄弟明算帐嘛?”
赵元佐:“咱们不是姻亲嘛,谁跟丈人家计较那么清?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高文举竖起大拇指:“你狠”
赵元佐脸色一正:“明日事了,你和你家十一去北边捧日军大营一趟,看看那些人合不合适……也别管合不合适,就让十一帮着练一练。这也是你答应老三的事,可不能马虎喽。”
高文举:“没问题不过我要全权处理的权限”
赵元佐:“这个当然明日朝会之后,老三会把旨意和腰牌给你的。你多费心了。”
高文举嘻嘻一笑:“很期待明天张大人的脸色啊。”
赵元佐也笑着附和道:“这算是给他们反复无常之举一个小教训吧。”他却不知道,高文举嘴里的张大人,并非是夏州张浦,而是新任工部尚书张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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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贤揉了揉发懵的脑袋说:“再来一碗”。跟在轿子旁的管家张诚赶忙停下身形,从跟在旁边的小厮怀里取过套壶,倒出一碗醒酒汤,又一路小跑追上轿子,把醒酒汤递了进去,张齐贤接过小碗一饮而尽,继续揉着太阳穴发愁,小声嘟囔道:“这个小王八蛋,这回可把老夫坑苦了。”。
没一会当张诚揭开轿帘准备取回碗时,看见老爷一脸愁苦,小心翼翼劝道:“老爷,要不……告个假吧。”
张齐贤瞪了张诚一眼,叱道:“今日事关重大,岂能因小失大”
张诚应了一声退离轿子,心想您还知道不能因小失大呀,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这会倒是记起来了。
张齐贤长长的吐了口气,苦笑着自嘲道:“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重回中书,却得意忘形至斯,老夫的确是越老越没长进了。”
话说昨日高兴奉了高文举的令去张府送酒时,正好碰到了素来与张齐贤交好的寇准、毕士安等人一同到张府恭贺老头重回中书省,一见高文举的帖子,大家马上来了兴致,原本张齐贤还有些担心是高文举在跟自己玩什么花样,可正巧毕士安也在,他只轻轻点了一句,老头就明白了是楚王殿下要见未来妹夫,身为老一辈**家,张齐贤自然不像街头那些愚妇村夫把赵元佐当成疯子,知道能被楚王青眼有加,人家没能亲身前来也是有道理的。而寇准和毕士安又都对高文举送来的好酒极感兴趣,趁着开宴,大家正好把高文举送来的两瓶“好酒”品尝了一下。
可真是好酒啊,虽然高文举的帖子里很明确的说此酒劲大,不宜过量,可在坐的这几位,除了毕士安以外,都是海量,哪里把这么两斤酒放在眼里。好酒之人一开喝,马上就刹不住了,一家伙把两瓶酒三个人就解决了。而后遗症也很明显……老头到现在还没回过劲来,一路上醒酒汤连喝了三四碗,可一身的酸痛却还是没得到丁点缓解。一想到今天要面对的事情,老头就有些心虚,要是以这副模样在朝堂上议事,难免出丑落人话柄呀,可今日又事关重大,自己又不得不到场,总不能宣布自己上任的当天就告病假吧,这让百官怎么看?
怀着忐忑的心情,张齐贤努力的掩饰着自己宿醉的痕迹,扮出一副寻常的模样随着大部队进了大殿排班候驾。好在这种场合下也没人留意他,老头就这么不动声色的进了殿。
很快,官家上了殿,百官山呼万岁大礼参拜等一系列过场之后就开始了例行的廷议。今天的重要事情有这么几件,首先是宣布了对张齐贤的中书左丞任命,接着便是夏州赵保吉的使者张浦前来进贡良马五千匹。对于国际影响越来越小的大宋来讲,这种进贡的事情可是大件事,虽然说定难五州名义上还是宋土,可大家心知肚明,那不过是块遮羞布,人家赵保吉高兴了把你喊声主子,不高兴了抽刀子顺手就剁你也拿人家没辙。如今人家能作出这么高的姿态来,多少对大宋的脸面是个光彩。
赵恒喜气洋洋的接受了张浦的奉表礼单,当场让百官议一议要如何赏赐赵保吉。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一般有进贡的,这边就得回礼,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交易方式,只不过名义上听着挺有面子罢了。给对方的赏赐一般都要与贡品的价值相差无几,还要显出上国的风范来。户部礼部几位尚书和员外郎加上李沆吕蒙正张齐贤几位相公便低声的商量了起来。张齐贤唯恐被人家发现自己状态不好,便推脱自己尚未熟悉业务,今天就不发表意见了,只作个旁听者列席一下就行了。其他人也没发觉不妥,大事当前也没人留意这个小事情。就算看到老头脚下轻浮也都当他是高兴的有些晕,最多鄙视一下老头这副得意相就是了,谁能想到他还在醉酒状态?
这里正商量着呢,殿前武士突然进来大声报了一句,说是高鹏前来送彩礼了。
这事闹的,大家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高鹏也太没个规矩了吧,这里大朝会呢,你跑来瞎掺和个什么劲?太不像话了你这还没当上驸马呢就这么嚣张,这要是做了驸马还不得翻了天去?
可还没轮到有人发表意见呢,就听到皇帝一副惊喜的口气宣他上殿,得了,这下没人出声了,官家都表态了,臣子还能有啥意见?再说这儿还当了夏州使者的面儿呢,公然和官家唱反调岂不是不想混了?
接下来,百官就再次看着这个嚣张的没了规矩的新科状元未来驸马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上了殿,很规矩的参拜了陛下又送上礼单。那个内侍接过礼单依着规矩当堂朗声念了出来。
礼单上最前面列的那些丝绸衣料裙料、绣花带、绣花巾、手镯、戒指、头饰等等十种必备品不必提起,这都是礼节必须的,以取其“十全十美”之意。自然没人看在眼里,可这些东西过后,这礼单居然没有按例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原本大家还有些不爽高文举的行为,可一听到人家这礼单上的东西,不爽的心思全被扔的找不着边了,留下的只有震惊了。
……夜明珠十颗、南洋极品龙眼珍珠十颗、珍珠项链十条、红、蓝、绿等各色宝石套装饰品十副、旅行用具十套、千里望十具、指南针十只、菱花镜十面、雕花屏风镜十面、玳瑁金丝镜十副……
随着内侍的唱礼声,殿前武士鱼贯而入,将礼单上的物品一一呈上,似乎是有意要让大家开开眼,这些东西一呈上殿,皇帝身后就迎上来一群小黄门抬着小案几将这些物品摆在殿中央,看着一件件美轮美奂的礼物争相炫耀一样拼命的散发着自己的光芒,尽管朝堂上站立的这些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依旧一个个牙疼一般直抽抽。
前面的小物件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了,待得随后那些旅行帐篷、高过人一头的屏风镜子也陈列到殿中时,许多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乖乖哟,这可真是要娶媳妇了。根据往常惯例,娶公主这种事其实就是在占皇家的便宜,人家皇家缺什么,男方不拘呈上些什么礼物不过是应个景罢了,可看看高鹏这气势,分明就是寻常人家要娶媳妇的阵势呀,这一点占便宜的意思都没有。
还没完,等到最后礼物呈的差不多了,那位内侍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了,因为礼单的最后一项,居然是桃花金币五万枚
太让人震惊了高文举今天送的这些物品,让好多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家伙到底有多少钱?光是这些玩意的价值,就够得上一句富可敌国了。
赵恒很满意高文举今天造成的效果,尤其是看到张浦那一脸乡下人进城的表情,更是爽的差点笑出声来。等到礼物都摆到了殿上,赵恒很是开心的表示了一下对高文举的满意之情。然后就让百官都看看那些感兴趣的物件,让大家互相传着都欣赏一下自己妹夫送来这些玩意的奥妙之处。
珍珠、项链、宝石、小镜子等等这些装饰品虽然都挺贵重,可作为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员来说也只是羡慕一下就够了。最让人啧啧称奇爱不释手的还得说是千里望和指南针这些有着划时代意义的神奇工具。当然了,要说最让人心动的,还得数那黄灿灿的五万枚桃花金币了。这玩意,一枚就能换十五贯钱,五万枚全换成铜钱,一屋子都装不下。不动心才怪。
这时候,也没人拿张浦当外人,那千里望和指南针自然也让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这两件东西让张浦差点把眼珠子掉下来。心里的震惊和贪婪简直没法形容。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赵恒大手一挥,今天如此喜庆,文举送来这些东西朕都很喜欢,别的东西还好说,那些金币嘛,朕留着也没用,干脆就转赐给夏州赵保吉,让张卿带回去吧,他那里日子过的紧些,用得上。
张浦这次真的震惊了,五万枚金币,按现在的行情,换成金子值七万五千两用来买粮食,够夏州军民吃上好几年的了。官家这么一挥手,就归我了?幸福来得太快,让张浦有些回不过神来,甚至还要旁边的官员提醒一下才想起来要跪下谢恩。这次是发自肺腑的,七万五千两金子也值得磕几个头。
就在中书几位相公开始草诏,要将这五万金币的赏赐列进之时,又有个殿前武士跑了进来大声道:“陛下有紧急军报”
百官很纳闷,今天这是唱的什么戏呀?怎么没一个按规矩来的?高鹏这么嚣张也就罢了,冲这些礼物大家就不计较了。可军报?你不送去枢密院,不去中书省,怎么就这么直愣愣的送到金殿上来了?
奇怪的是,官家居然又宣了进来。不一时,一个风尘仆仆的军士踉踉跄跄的进了殿,扑通跪倒,声带哭腔道:“陛下夏州赵保吉反了”
一句话,满堂皆哗。张浦如坠冰窖,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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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迁一边送礼一边打劫两不耽误这种事干的很拿手,不用任何印证大家都知道前来报信的军士说的是实情,七日前,李继迁突然将运往灵州的一万石军粮打劫了个精光。还把负责押运粮草的那名副将给砍了。按说这事放在平时也就不叫个事,大伙都知道这孙子当面人背面鬼的这一套,他要是不打劫那才怪呢。可今天这时候不太对啊,这儿官家正喜气洋洋的打算赏赐他贡马的行动呢,你那儿就捅了人一刀,这让大宋君臣脸上怎么过的去?
一时之间,原本挺喜庆的气氛马上生出了几分杀伐之气。一群官员用发红的目光瞪着张浦,好像那一万石粮就是这家伙抢走了似的。张浦这里也挺恨那个打劫的家伙,你就不能等我从汴梁回去了再动手?这分明是打算把我老张这百来斤要扔到这儿呀,再者说了,你抢的时候也不挑个有料的机会下手,瞧瞧我老张前年下的那次手,四十万石那才像个打劫的样子嘛,你抢了一万石粮草够干什么的?要没你那点屁事我这儿五万两桃花金币都到手了,能习多少粮?最要紧的是,抢粮归抢粮又不是攻城,你杀人干什么?你这一刀下去,那边送粮的指定要换人了,下回自然比这回要难下手的多了,这不是给自己制造难度嘛就没见过这么蠢的货等我老张回去,非得把你小子用那些粮草塞死不可。
张浦心里乱打算盘,嘴上可一点都不敢含糊,连忙跪下痛哭流涕的向官家说明,自打我家老大重回大宋这个温暖大家庭之后,这名声也好听了,收入也增长了,牛马驴骡也多了,那是打心眼里高兴啊。可俗话说的好,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这家大业大的也有自个的难处,我家老大愿意重回大宋,可下面也有些不晓事的要唱反调,为这个老大没少训他们,这帮孙子平日就无法无天的习惯了,这么一骂,想是心里有些不服气,就自己拉了队伍落草为寇了,微臣敢肯定,打劫粮草的,指定是这帮王八蛋干的。我这就回去,让老大整了队伍,抄了他们的贼窝,把粮草都给送去回来……哦,不,直接做个好人好事,免费给送到灵州去得了。
听了张浦的解释,大家虽然都明白这家伙在胡咧咧,可如今大宋缺的就是个脸面台阶,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没看见,赵恒也开口表了态,让张浦回去与赵保吉商量一下,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不过嘛,出了这事,今天这些赏赐……就先别拿回去了,等啥时候粮草的事解决了,啥时候朕让人给你们送去。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你那儿穷我们大家都知道,只要你不闲的没事扯旗造反,朕还是愿意隔三岔五的帮衬点的,可送你的归送你的,朕没同意的,你丁点都不准乱动,这是规矩要是连这点规矩都不守,那不好意思,救济没有了,你们自己想辙去吧。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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