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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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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水装模作样的举了个江湖人常用的拱手礼:“失敬失敬~!”

马六赶紧回礼,又叹息道:“早日间,就闻得京城里处处都是钱,今日一见,果然是那个……”说着就挠起头来了,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隔了许久才恨恨的说道:“他祖母的,俺咋就比不上五当家那嘴呢。明明来前学了好几遍的嘛,话到嘴边又不记得了。真是丧气~!”

李钱二人差点笑出声来,心道,你这副模样就挺好,再怎么装恐怕也扮不出斯文相来。不过照他这么说,这山寨里不是没有明白人呀,怎么就弄了这么两个宝货来索要银子呢,难道就不怕他们颠三倒四的把事情给办砸了吗?

两人透着小心又问了一句,这才弄明白,原来是山寨里五位当家都觉得京城太危险,若是来个重要人物,害怕官府把他们弟兄扣了反过来勒索,又或者逼问出山寨的具体所在来,搞个一网打尽。只有这两个,想来平日憨厚老实,又不会泄露山寨机密。不过没人能想到,这二位居然阴差阳错的认错了门。可这好像也怪不上他们,谁叫大宋有两位李相公呢。李沆再追问了一句,结果发现,这两个糊涂蛋,居然连自家山寨周围的地名也不记得一个,只知道他们是被大当家用仙法送到京城外的十里铺的,办完了差事,只需要把银子送到高升客栈等消息就行了。

钱若水奇道:“为何要到高升客栈?那里可是很贵的呀,你们不怕花钱吗?”

秦会插言道:“俺们五当家说了,让俺们悄悄的把钱送去高升客栈,然后在那里买些桃花岛的货物,回去了就能大发一笔。”

钱若水哑然失笑:“那你们多要点银子不就行了,何必还要如此辛苦呢?”话一出口,也觉得有些冒失,自己眼下可是扮着李相公家的人,这不是在拆自家的台吗。

好在两位好汉并不在意。马六解释道:“俺们五当家说了,整日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总不是个长法,俺们早有计较,要趁了这个机会,大家也学着人家做起生意来,以后有了钱,谁耐烦一世做贼!”

钱若水一竖大拇指:“有见识!”

随后和李沆稍稍商量了一下,索性来了个大奉送,派了人将这两位送到东城高升客栈去安排住下,请两位静等佳音,最多三五日就送了银子来。

……

“言几(李至)近几年行事颇为荒唐,老夫早有耳闻。想不到,竟一至于斯!”李沆痛心疾首道:“长卿怎么看?”

钱若水将手中那沓供状抚了又抚,目沉如水:“相爷,有了这些证据,要板倒李大人已不算难事,依下官看来,李大人之种种行径,实已至人神共愤之境地,若不将其参倒,正朝纲、震宵小,只恐日后难免酿成世巨祸呀。”

李沆抚着胡须道:“言之有理。那依你看,眼下,却当如何处置此事?毕竟,李惟熙尚在山贼手中,若如此拖延下去,难免生出许多变故来。”

钱若水笑道:“相爷过虑了,从李三公子这番供状上来看,李大人手头有的是钱,人家绑了他的票,给不给钱,自然是由他自家说了算,这个责任,还是由李大人自己去担的好。”

李沆闻言,两眼一亮,对上钱若水那贼兮兮的目光,顿时大笑:“确是如此~!哈哈,那此事就交由长卿你自己去经理了,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钱若水连忙起身施礼:“若水定不负相爷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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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水得了如此重要的证据,喜的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与相爷云山雾罩的玩那些虚头八脑的话。表明态度之后,见相爷也并没有碍于与李至往日的情分而出言相阻自己行止,反而言语中颇多鼓励,一通感激之后便告辞而去了,对于相爷接见自己的本意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钱若水走后,李沆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沉思。

管家马大元小心的探进半个身子来查看了一下,见李沆察觉到自己,连忙扑了进来,扑通跪倒:“相爷息怒,今日那两个歹人之事,实是小的有失查验,以致相爷在钱大人面前出了丑,小的万死不能赎罪,请相爷责罚!”开玩笑,虽然说那事情后来阴差阳错的闹出了些别的变故,可自己这不称职的罪过却是抹不去的,若是不主动认错,回头恐怕就得卷了铺盖走人了。

李沆挥挥手:“起来吧,此事也不怪你。你也是心系三公子,担心生了变故,这才乱了方寸。再说,若非你这里失了查验,恐怕那些供状也到不了钱大人手上。也算有功劳了。你且去吧!今日之事,想来也无法瞒过别人,也便无须多言,只当寻常之事处置便是。”

“谢相爷不罪之恩!”马大元磕了个头就告退了。

“父亲!”马大元退下之后,李沆身后的影壁处走出一个青年书生,正是李沆的长子李宗简。

李沆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头也不抬的说道:“大郎,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李宗简对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当下开口道:“父亲,孩儿觉得那禁军将领之事,钱大人或者果不知情。否则,以他那种不依不饶的性子,断在不会在此事尚未有定论之时,对那些证据如此上心。”

李沆点头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为父也这么看。只是,如此一来,这禁军之事,究竟事出何因就颇费思量了。”

李宗简道:“父亲,孩儿听闻,朝中重臣,均有秘折呈奏陛下,而陛下每有不欲他人所知之举,亦用此法驭下,想来个中缘由也属此类。若是父亲无法体会上意,何不亦仿此例,上一秘折,向陛下亲询此中关窍呢?”

李沆叹息一声,看着儿子道:“大郎啊!为父一生,虽无匡扶宇宙之才,然生平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凡事无不可对人言。今身为宰辅,手执百官升迁之柄,一言一行,均是天下百姓楷模。那秘折奏事之举,实非君子之道。公事则公言之,何用密启?夫人臣有密启者,非谗即佞,为父常恶之,更欲向陛下进言永绝此例,又岂可效尤?你道为何为父独对你三叔如此上心?盖因你三叔为人,虽才华出众却急功近利,若执家则家道富贵指日可待,若为官则飞黄腾达易如反掌。然则,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若依了你三叔之法,富贵显达自不在话下,却定然不会长久!你记住了!人生在世,切不可以一已私心而生取巧之意。须知,利己者,必损人,此念一起,种种机械因是而生,端端冤愆因是而造,虽可图一时痛快,却终将落个惨淡收场!甚至遗臭万年,流毒四海!”

李宗简脸色肃然,拱手施礼:“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有生之年,不敢或忘!”

李沆点点头:“为父老了,当年官家年少气盛,或许常有成千古一帝之雄心壮志,故而每有惊人之举。然则世间之事,不如意者常**……算了,不提这些了。禁军将领之事,或许陛下只是一时意动也未知,待为父明日见驾之后再另作计较吧。哦,对了,你找个人,去言几府上和他说一声,左右今日之事也瞒不过他,向他说个明白也好,省得他又胡乱猜测,回头又给咱们府上安插眼线。呵呵,再者说了,人家两位好汉还等着他送钱赎人呢,可不能因此误了李家少爷的性命!”

李宗简连忙答应,想了想,又笑着说了一句:“李大人做了那么多有损阴德之事,自以为遮掩的巧妙,却不想自家儿子为求活命,竟将如此重要之事尽数向山贼供了状,更想不到山贼中竟有如此糊涂之人,居然将如此重要之物轻易便送错了地方。也是碰上这两个宝货,否则哪里会有钱大人什么事,这可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李沆笑道:“你觉得此事乃是天意?”

李宗简道:“当然了,否则哪会如此凑巧?可见父亲所言,人不可亏暗室之心方是正理!”

李沆呵呵一笑:“你能这么想我当然放心。不过你就没有想想,此事或许别有缘故呢?”

李宗简摇摇头,不解的看向父亲。

李沆拍拍他的肩膀道:“孩子!天道报应,自是不爽。可有时候,要是碰到那心思过人的高手,恐怕连天道也要自愧不如的。你呀,还是太过自信。你再想想,且不论那仙法是真是假,只问一句,世上果有如此糊涂之绑匪乎?再者说了,十万两银子的肉票,真的会让两个糊涂蛋来索要赎金么?就算要证明身份,又犯得着用那么多的证据么?”

李宗简目瞪口呆的看着父亲,隔了好一会才喃喃的问道:“父亲是说,今日之事,是有人刻意为之?为的,就是把那些证据交给父亲?”

李沆笑了笑:“或许人家冲的就是钱大人也说不定呢。”

李宗简不敢置信的叹道:“若果真如此,那此人可真是了不得了。是了,父亲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那两个家伙貌似颠三倒四、糊里糊涂,可如今再想一想他们所说的话,居然丝毫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方才孩儿在后整理二人的言语之时,尚且以为是这两个果真糊涂,并不知晓所至,如今看来,竟然是有意为之。这种人……可真是太可怕了。只是,父亲既然早就察觉了个中古怪,却为何还要送他们去高升客栈呢?”

李沆道:“有些事,并非有一颗公正之心便能做到。只看言几短短几年便造下诸多罪孽却依旧逍遥法外便可见端倪。有了证据,不见得就能让陛下相信。对方此举,分明就是想借钱大人之后将李言几父子绳之于法。否则,何需如此大费周章?纵观满朝文武,钱大人确是弹劾他的最佳人选。而要钱大人去做此事,便须得证据齐全方可见效。如为父所料不差,这两人勒索十万两银子,并非本意,实乃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目的,正是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而且无论如何,他们的确涉及到李家三公子被绑票一案,若有人果然对其不利,对方极有可能会置那李三公子于死地。因此,眼下我们都需要依足了对方的意图去做,且等着李言几自家去配合一番,乖乖将证据供上之后再看吧。由此可见,对方,的确是个高人啊。”

李宗简闻言叹服,自去反思本身之不足。

……

高升客栈某处,一间外观很普通,毫不起眼的房间内,摆满了各式各样别处见不到的工具和设备,此处乃是高文举专用的实验室。

宽大结实的超大型工作台边,白布衣左手拿着一只木制的小青蛙,右手将铁片做的专用扳手塞进青蛙肚皮处,嘎吱嘎吱拧了几圈,然后将小青蛙往吧上一放,那只小青蛙马上通通通的跳了起来。白布衣乐不可支,眼看着青蛙动力用尽停了下来,连忙又抄起来,重新拧上发条,又让它再跳起来。

正在另一边仔细校正着几块透镜的高文举终于受不了这种噪音了,怒气冲冲走过来,一把将小青蛙抄起来,顺手往自己那白大褂的口袋里一放,狠狠的瞪了白顽童一眼,又回去埋头工作了。

白布衣一脸无辜:“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小青蛙还蹬腿呢,小心别闷坏了!”

高文举一拍口袋:“就不让你蹬,憋死你!”

白布衣也不在意,看到高文举又醉心于他的研究中去了,悄悄起身,四下乱转,很快又找到了项目,没几下,靠着墙壁一面的窄台上安装的那台手摇砂轮又嗡嗡的响了起来,随即一声刺耳的打磨声伴随着四下乱溅的火花充满了实验室。

“白大哥!白神仙!白活佛!我求你了!”高文举都快哭了:“你就让我安静一会行不?小青蛙给你,拜托你了,请你另找个地方玩去行不?”

白布衣笑道:“你又不许我进你那几间工厂,除了那里,还有哪儿还能比得上这里?而且这里还不像那边,这些东西都只有你一个人用啊,不试试岂不是要寂寞坏了?”

高文举简直要暴走:“你去和孙姑娘谈谈情,说说爱也好啊。都说热恋热恋,粘粘乎乎永不疲倦,你多学学人家七郎,花前月下、郎情妾意的,这些都得小心的呵护培养啊!”

白布衣根本就不接这茬:“嘿嘿,少来这套!我就是要缠着你,除非你肯答应我,把这些东西都传授给我。又不是白要你的,我这还好多东西跟你换呢。”

高文举一脸无奈:“行!我答应你了,不过你至少等我把手上这点活弄完再说吧?”

白布衣心情大好:“君子一言~!”

高文举:“快马一鞭!”

白布衣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先把这小青蛙的图纸给我吧。”

高文举一脸不乐意的在桌下一个抽屉中取出几张图纸来递过去:“保密条例不用我教你了吧?就在那安安静静的看,不许再出声打扰我了。”

“放心吧。”白布衣得了便宜,头点的小鸡吃米一般。

高文举心里暗自得意,费了这么大的劲,总算把这家伙骗上套了。只要有能让你动心的东西,就不信你不落到我的彀中。什么叫高人?让高人哭着喊着来投奔的人才叫高人!嘿嘿,正所谓,饶你奸似鬼,也吃洗脚水啊。

不过,眼前还有个很重要的设备要赶紧弄出来才行,还要靠它娶媳妇呢,可不能马虎了。

156有恃无恐

有了重阳节那天的经历之后,高文举突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皇权并没有印象中那么强大。并且他觉得自己那天的表现或许有些太过头了,过头的让皇帝感觉到不安全。平心而论,换了自己是赵恒,那天虽然被人救了一命,可心里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舒服的,为啥?太没有安全感了!堂堂大宋皇帝陛下,先是被自己的手下算计,然后又被一个文状元救了命,这都叫什么事呀?

本来,按着高文举自己的计划,赵恒对自己有猜忌最好,最好再因此不愿意让自己入朝为官,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老老实实的去经商赚钱了。可一想到自己还要娶一位长公主进门,到头来成为皇家一分子的事情,高文举这心里多少就有些不托底了。虽然大宋旧例,驸马一般都不授实职,只是挂一个驸马都尉的名就搁置起来了。可他这几天和莫玄飞聊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还是有误区。以前不给驸马授实权,那是因为以前那些驸马都无权无职,授他们驸马都尉的散职已经算是照顾皇亲了。可若是本身就有能力的,大宋却也并不限制其人的发展。就好比杨无敌的儿子杨延昭,娶的还是前朝世宗之女翌祥郡主,却依旧可以领着兵在边关建功立业。

这样说起来,以高文举原本那个秩比三品的一等太平绅士爵位来看,驸马都尉这样的六品散职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要求。而且以他本身又是本科状元的才华来讲,若果真将他闲置起来,估计满朝文武都会反对的。莫玄飞虽然不知道寿昌的身份,当然也不知道高文举的打算了。不过他却对高文举讲了这么一件事,大宋之所以对文官如此放任,甚至只要不是罪涉谋反的,基本都不会判死罪,充其量不过是贬官几等,发配到某个边远之地去继续当官便是。那是因为,经过五代十国这些年的战乱,人才缺口成了最大的问题。高文举心里这个郁闷啊,看来信息不准确的确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啊。这么看起来,无论如何,他都得当官了。

出于前世今生两辈子对官场的厌恶,他这几天正在琢磨怎么想个办法不要卷入这个是非坑里去呢。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白布衣为何身具如此才华,却从不参与科考了,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一脚踩进来就拔不出去了。

没奈何,高文举便请白神仙为自己指点一条明路,结果两人话不投机,没几句就吵起来了。高文举一气之下躲进了实验室,埋头玩起了发明。白布衣自打上次在高文举制作吉他时进过一次高升的工厂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想进去参观一番,却总是被高文举拒绝,本来心里还有些不爽,结果这次两人吵过之后,他一路跟着高文举斗嘴却发现了原来世上居然还有比工厂那些设备更加先进的所在,顿时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哪里还肯再说一句让高文举不爽的话。

高文举是什么人,马上就意识到此间对白神仙的吸引力,便有心卖弄,当着白布衣的面,三下五除二将一个原料早就备好了的发条驱动小青蛙组装了起来,仅仅试演了一次,白神仙马上化身好奇宝宝,缠着他追问此物的机关奥妙。甚至不惜拿出师门秘传的几种机关来交换。

高文举有心吊他胃口,当然不肯轻易就范,将小青蛙送他玩耍可以,不过却闭口不提其中关窍的事,自己埋头改进那台精密加工设备去了,白布衣心有不甘,耍起了无赖,孩童一般的缠着不走,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场。

将那套小青蛙的图纸几下看过,白布衣心中大是感慨,深觉此等精密之物远超自身,抬头见高文举一脸凝重的在那里忙活,也不敢出声,只是悄悄的站在他身边观看,这一看不要紧,只几下便让他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想不到,原来世上居然有此等细心之人,几只毫不起眼的铁片,居然能将接口打磨到此等地步,却依然无法达到他的要求,这一会的功夫,反复验证了已不下三十余次!如此用心,难怪那么复杂的一套机簧居然能装到一只手掌不到的小玩意之中依旧击发随心了。厉害!”

更让白布衣吃惊的还在后面呢,原来他为之震惊的几块东西,也只不过是高文举正在组装的一台小型机械上的零件而已。看到高文举将那几个零件装上去,白布衣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今日,白某才真的服了你!依我看,什么桃花岛来的宝物,比起你这些东西来,简直提鞋都不配!”

高文举拍拍手笑道:“你少拍我马屁!不妨给你透个实底,桃花岛的许多发明,其实都是从我手里传过去的。只是咱们大宋无人识货,又没有人家那条件,这才把加工的活路交给了人家。否则,你以为人家为何要与我一个毛头小子做生意?!”

他料想白布衣一定会为此大吃一惊,毕竟这消息太过骇人了,一般人做梦也想不明白。不料白布衣竟然毫不为意,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头淡然道:“正当如此,换了是我也不愿意与大宋这些酸才打交道!如今一倒手,价格涨到让这些人害怕的程度才解恨!”

看来他应该想通此节了,高文举不由的为白布衣的开明暗暗喝彩,看看墙上的钟表,正是午饭时间,便不再继续,两人一同到了工厂的食堂来吃饭。

白布衣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规模却井井有条的饭堂,宽敞明亮的大厅中摆着大约有四十几张条桌,两排工人一言不发的排队依次打饭。高文举也不言语,与白布衣静悄悄的排在队伍之后,随着队伍慢慢移动。这种环境下,白布衣也被感染的没有说半个字,学着高文举的样子,领了饭盘,到打饭师傅面前,选了几个菜,陪着高文举在一个远离人群的角落里坐下。

“开眼了。”白布衣摇头赞叹不已。

高文举笑道:“快吃饭吧,下午还有正经事。说不准李府要来人和两位好汉谈条件呢。你要喜欢就天天到这来蹭饭!”

白布衣翻白眼了:“你这人!夸你两句还夸出错了?!李府来人有啥好谈的,你都知道他们父子把财物分别放在哪里了,而且连提取的凭证也有了,直接取回来就是,为何还要费那劲勒索?脱裤子放屁!”

高文举也不以为意,笑道:“我哪里稀罕他那几个钱,敲他是为了让他相信这事的真实性。再说那些黑钱可都是李老头父子的罪证!我要是黑了,不是替他消除了隐患,背了黑锅?”

白布衣想了想,不再反驳,埋头吃饭。隔了一会,又问道:“你说李沆和钱疯子会不会识破你这把戏?”

高文举道:“这点把戏,要瞒过别人,或许有可能,可想瞒过这种人,恐怕很有难度。不过钱疯子明不明白没关系,就算他猜到真相也不会说出来的,个中原因嘛,你懂的!至于李相公,那肯定是瞒不过的,说不定老头连幕后黑后是我都猜到了。不过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因为这事发生在他家了,嘿嘿,以他的性子,肯定会给李至通点气的,只可惜他一片苦心,不见得人家就会领情啊,搞不好啊,李至还会把这事猜到他头上去,到那时,嘿嘿,两位老伙计可就真的会闹的不可开交了。只要李相公这边和李至一闹翻,钱疯子那边再上一本,李至不倒就没天理了!”

白布衣苦笑道:“你可真够阴险的!这几年,若无李沆碍着情谊假装灯下黑任由李至胡闹,他哪里能如此嚣张?只有让李沆不再理会此事,这倒李的事才有几分把握。你这法子真真的算是打到要害上了。我就纳闷了,你还没进官场呢,怎么这么坑人的法子你都能想出来呢?你到底是文曲星下凡还是瘟神转世?”

……

工部尚书李至府。

李至浑身颤抖,哆嗦着将那沓状纸放到桌上,对面前站着的马大元拱手道:“孽子无状,居然用等颠倒黑白之事以图活命,真让老夫汗颜,让马管家见笑了。请马管家替老夫谢过相爷援手之谊,那小畜生虽则毫无骨气颜面,却终是老夫骨血。他愿意谤父,老夫却不忍舍子。无论如何,还是先等将这小畜生赎回再做他计。待他回来时,老夫父子同去相府面见相爷致谢!”

马大元拱手道:“如此,小人先行告退了,李大人留步!”

李至道:“马管家慢走。来人!送客~!”

马大元送来的那沓状纸,便是由李宗简亲自执笔,趁着李沆和钱若水招待两位好汉时誊录下来的副本。

李至目送马大元离去,脸上那股胆战心惊的表情突然一扫而空,冷笑道:“我儿可真出息了!此等事迹也被人问了出来。哼哼!为了扳倒老夫,相爷可真是上心啊!居然连这等下三滥的法儿都使出来了,看来老夫以前还真是看错他了!”

身边一个声音道:“东翁何出此言?莫非相公以为三公子被绑之事,竟是相爷所为么?”

李至笑道:“除了他还能有谁?也是老夫关心则乱,一时未曾想明白此中关节罢了。试想一下,这汴梁城中,除他之外,还有谁敢对我儿下手?又有谁有如此大的能耐,在二十几名好手下悄无声息的将人掳走?又有谁会如此好心,既要掳人,却不曾伤了一人?世上有何等山贼会掳了我儿去逼问口供?呵呵,如今又妄图用这等敲山震虎之技来老夫面前显摆,企图让老夫知难而退,主动辞官么?却是打错了他的如意算盘!”

旁边那人将手中的供纸轻轻放回桌上,狐疑道:“恕学生不解,三公子所供之状,条条款款,无不触目惊心,若此状果然落在相爷手中,东翁恐怕……依学生看,唯今之计,辞官或许是唯一之生路。如何东翁却如此笃定,丝毫不能让呢?若相爷果然以此发难……”

李至呵呵一笑:“你且放宽了心,先把惟熙赎回来才是正经。只要我儿平安归来,老夫便再无顾忌,想凭这些东西扳倒老夫?他李沆也太小看人了!你等着看吧,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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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商业天才

高升客栈。

高文举与朱文方朱文远兄弟结束了会议,目送哥俩说说笑笑的离开,独自一人翻着报表和计划书陷入了沉思。他现在对这兄弟俩的能力非常的满意,短短半年的功夫,这两人就在自己并不给力的支持下,悄无声息的将陈州门大街两边的房产收购了近六成。而最让高文举感到不可思议的就是,在这整个吞并房业的过程中,陈家兄弟居然没怎么向他伸手要过钱!两人所有的收购活动,完全是靠着最初拔付的那五万两银子的启动资金,用自己的聪明头脑不断赚取利润来完成的!当然,这个过程中,高文举也不时的会提出一些比较跨时代的有创造性的思维模式,可毕竟这个时代,能如此迅速领悟他的意思并完全付诸实施的并没有几个,两人能仅凭这点东西就能做到这一点,不得不让高文举对其刮目相看,看来,商业家族中的教育果然非同凡响!自己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哥俩这回考试的成绩不理想,再加上在高文举手里有了完全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大喜过望之下,便给家里去了信,将自己打算跟着高文举混一段日子的计划提了一句,虽然在家族中也有许多人反对,但如今已成了朱家实际话事人的朱天赐却力排众议,大力支持二人的举动,并传了消息过来,让他们不要有什么顾忌,只管放心大胆的跟着高文举闯荡便是。其他人不明究里,可朱天赐和朱文方朱文远叔侄三人心里明的跟镜一样,高文举是什么人?海外最神奇的桃花岛的岛主!且不说他行事的作风如何,就眼下人家进京小小的试了一把,就考了个状元到手,而且还是轻轻松松的那种,整个大宋谁不知道他就是文曲星转世临凡?试想一下,跟着如此天仙一般的人物,又岂会没有好前途?

这哥俩心里没了掣肘,诸多稀奇古怪的创造性商业点子越发的多了起来,高文举反正也懒的打理这些事,索性就全权交给他们哥俩去运作了。这兄弟俩在高文举的提议下,将重心转移到了房地业方面,这也是高文举前世的一点基本经验,反正他觉得做房地产是最赚钱的。结果两人一出手,果然连连得手,经过不停的寻找房源,又转手出售,几个月下来,赚的钱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在这个过程中,兄弟俩居然还悄悄的留了一手,他们不断的用其他地方的房产与陈州大街的业主做着交易,在高文举的眼皮子底下,居然不知不觉的就把整个陈州门大街长达五里的一半多房业给拿下了。

高文举看到两人的报表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敢相信,接着又以为这是两人递交给自己的计划书。而经过一番仔细讲解之后,他终于确定了事情的真实性,这其实也和这时房地产的价格并不怎么高有着直接的关系。两人在城中他处收购的房业一般都值不了几个钱,地皮一旦入手,两人就会依着高文举出的主意,先对其上的建筑进行一番改造修建,然后再出手。而这年头,修造房屋可都是需要大价钱和极大的功夫才能完成的。一般人,不到迫不得已是没人愿意请工匠、买材料,再受那一趟不死也要脱层皮的麻烦的。这时候,朱家兄弟组建的那支由流民中的工匠为主体的专业建筑队就显出了明显的优势,在他们几乎高出同时期平均待遇两倍的物质刺激下,这帮人干活的效率高的让人害怕。也正是由于朱氏房业比旁的中人多了这么一道改造的工序,这哥俩不但钱赚的快要盛不下了,还在业界搏得了极好的名声。甚至许多有些手艺的工匠也慕名而来,希望可以在他们手下讨口饭吃。

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不妨做的彻底一些,高文举索性趁今天这个功夫,制定了一个大大的商业街计划,便由着这哥俩折腾,第一步先将整个陈州门大街的房产尽数并吞,待全部入手之后,再进行第二步开发计划,否则被人发现这个计划之后,难免会遇到机灵些的人,最后演变成钉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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