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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明星手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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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右边。”
“老天。”郑凡双手合十，大松了口气，火急火燎的签合同。
不过签完合同，他开始犯愁了，现在公司是股份制的，已经不能向之前那样随意取钱了，他平时也就几百万的年薪，剩下的红利，都必须等到过年才能分啊！
“好了。”售货员高兴的拿着合同回去，跟着主管拿着pos机过来。
“咳咳！”郑凡咳嗽一声道：“总共多少钱？”
“一亿八千万七百万。”
“好吧！你稍等下。”郑凡打电话查查银行卡的余额，总共不到两千万，连首付都不够。
“大哥，你不是过来开玩笑的吧！”售货员脸色有些不好看。
“什么开玩笑。”
“你怎么说话呢？”
楚薇薇和齐娇娇两人都不干了。
“哎呦。”郑凡愣了一下，恨不得仰天长叹，俩人终于统一意见了。
“刷我的卡。”齐娇娇撇撇嘴，“不就两个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用，刷我的吧！”楚薇薇也拿出了卡。
“嚯嚯。”郑凡诧异了，齐娇娇有钱到是很正常，但没想到楚薇薇也这么有钱，她的家庭条件，郑凡可是非常了解的。
就算这两年做主持人，又拍了不少广告，顶多也就几千万的身价吧！
楚薇薇看到郑凡意外的表情，怕他误会什么，主动解释道：“以前投资清风影音，过完年上市的时候，赚了点。”
“清风影音？你眼光可以啊！”郑凡就算没接触金融，都知道这只股票，中小板上市之后，直接拉了三十多个涨停板，后来也是一直增长的状态，从二十多，一直翻到三百多。
除权之后，又疯涨了些日子，才出现下滑的趋势，当时网上报道，买这只股票的，有俩激动的心脏病都犯了。
“还凑合，刷我的吧！都是自己赚的，不是家里的血汗钱。”
“你什么意思？”齐娇娇不愿意道：“我这零花钱是一点一点攒下来的，不像你，全是投机倒把，搁七八十年代，就你这样的，拉出去游街都不为过。”
俩人刚统一意见，还没两分钟，又怼上了。
主管都要疯了，看着郑凡的眼神，那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吃软饭吃到俩女朋友为花钱而打架，也是没谁了。
售楼员比他们主管还不堪，他现在真相上去扒下郑凡的口罩和眼睛，看看这货的模样，回头挣点钱，说啥也去棒子过整个同款的去。
郑凡虽然有些头疼，但看着售楼员和主管嫉妒要死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暗暗得意的。
“那什么，都别争了，一人一半，装修钱先自己拿着，使劲往好了装，年底回来钱，我给你们补上。”
两人的表现，让郑凡非常感觉有面子，也大方了一把。
售货员和主管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鄙视的目光，但也没说话，拿着pos机，各自刷了九千多万出来。
“一天天，要跟现在这样，多好。”
郑凡心满意足的回到车里，但还没高兴两分钟，脑袋又大了。
后座上俩人竟然为了砸中间墙的和承建支柱的钱，又掐起来了。
差不多一个亿的钱都花了，竟然为了十来万在这吵吵，郑凡也真是服了。
他算看出来了，就算想出办法，让俩人和平解决，俩人也会继续找事在掐起来，干脆也不说话了，熬着吧！
齐娇娇楚薇薇，根本就是看对方不顺眼，单纯的为掐而掐，与其从中间和稀泥浪费唾沫，还不如找功夫顺顺气呢！
第363章 准备洽谈
房子买下来，郑凡终于消停了。
主要是这货学精了，早上起来就杀到剧组，不干到晚上九点不回家。
晚上征伐苦战，第二天起来，还是直接就走，俩人爱怎么掐就怎么掐，一概不过问。
不过郑凡是舒坦了，但可苦了剧组的工作人员，所有人六点七点多钟上班，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才下班。
一个个累的都恨不得伸舌头，要不是为了奖金，很多人都准备撂挑子不干了。
如此高强度的工作，效率也是空前的快，不到一周的时间，已经制作好十二三集的网络剧。
连续忙活一个多星期，郑凡难得的给所有人放了一天的假。
“呼，谢谢郑导。”
“天，终于可以休息一天，我得好好回去补补觉。”
“简直太棒了。”
“郑导，以前我就听说过你的工作态度，这回算是长见识了，厉害。”史大刚过来，竖起了大拇指。
行业里虽然盛传郑凡工作起来不要命，但具体怎么个不要命法了解的人到是不多，这次他算是有幸了解了。
“那里，那里。”郑凡有些汗颜。
说实话，这次他还真没准备这么疯狂的工作。
本来当初的打算是慢慢拍，也不着急，但谁知中途出了个结婚证的事，虽然生活性福了，但白天就是煎熬啊！
与其在家带着，还不如赶紧拍戏痛快呢！
说起来，郑凡这次加班加点的工作，还真是情非得已的。
当然，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主动说出来的。
“跟视频网站的人，约好了吗？”郑凡问了一声，今天要洽谈网络剧播出的事宜，这也是放假的主要原因。
“约好了，在二环的一个咖啡店。”
郑凡低头看了下时间，问道：“几点啊？”
“九点半，还差一个多小时。”
“那提前过去吧！”郑凡嗯了一声，迟到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
“成，那我去开车。”
“片源带着呢吗？”
“在唐糖那呢，我去问问。”史大刚对这个迷迷糊糊的丫头，也有点不放心，今天主要谈的就是播出事宜，片源要是不带的话，等于推销员没带产品，说的在天花乱坠也没用，人家主要看的还是成品。
“你去开车吧！我去找她。”郑凡摆了摆手，向休息室走去。
唐糖迟到早退的情况到是没有，但是每天过来，都得扎到休息室睡几觉。
这家伙头些天进剧组还感觉不错，但新鲜劲一块去，立马失去了兴致，每天能坚持到剧组，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推开休息室的们一看，唐糖正蜷缩在沙发上睡觉呢！呼呼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可见睡的有多么放松。
万华派出的制片人要真是这样的，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倒闭。
郑凡摇了摇头，上去踢了下沙发，叫道：“收工了，回家睡觉去吧！”
“收，收工了？”唐糖迷迷糊糊的起来，柔着眼睛就往外走。
“那我先走了啊！明天再见。”
“我去。”郑凡哭笑不得，这丫头睡的还真迷糊。
“唔，天还亮着呢啊！”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唐糖不禁眯了眯眼睛，清醒了不少，“今天这么早就收工了啊？”
郑凡无奈的道：“片源呢？把片源给我，你就可以回家睡大觉去了。”
“哦，对，片源。”
唐糖这才想起这东西的存在，赶紧折回去，跑到沙发脚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掏出u盘递了过去。
郑凡接过u盘，道：“行了，你回去睡觉吧！”
“你拿片源要干什么去啊？”
“你说干嘛？当然是谈网站去了啊！”郑凡无语，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当制片人的，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
“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呢！”唐糖拍了下脑门，赶紧掏出包里的小镜子，整理整理头发。
“你等会啊！物品补个妆，跟你一块过去。”
“不用，你回家睡觉就行。”郑凡摆了摆手，就她这迷迷糊糊的状态，去了也没啥用。
“那可不行，谈网站的时候，我要敢睡觉，我妈非踢死我不可。”唐糖赶紧摇头，道：“等会，就五分钟，我很快的。”
她说这话，手也不闲着，拿出化妆品往脸上一顿抹。
“那先走着，上车上再画吧！”郑凡乐呵一声，抬脚想影视城外面走去。
史大刚早就开着车在那等上了。
京城的交通，依旧是那么堵，到咖啡店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离约定的时间，也就差十多分钟。
郑凡三人下车，往咖啡店里走去。
“你好，欢迎光临。”
“嗯！”郑凡点点头，道：“给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好的先生，您一共几位？”
“大概得五六位吧！”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带着郑凡三人，来到最里面的位置。
这地方，环境肯定没有靠窗户的位置好，但却非常安静，除了吸顶音响上放的轻音乐，没有半点别的声音。
“就这吧！”郑凡还算满意，道：“把这块的灯开亮点，在把音乐声小一点。”
“好的，你三位现在需要点什么吗？”
“先来三杯白开水吧！剩下的一会再说。”史大刚摆摆手。
“好的。”
等服务员下去之后，唐糖拿出平板电脑，将u盘插好，调到视频窗口那一栏准备好。
郑凡靠在沙发上，问道：“总共约几个网站的？”
“就两个。”史大刚道：“都是国内最好的，优豆和奇异，剩下的暂时还没约，看情况，要是这俩不行，在找别的。”
“嗯！”郑凡点点头，两个正好，虽然说货比三家没错，但也没法一天谈，撞在一起肯定不好。
优豆在业内的口碑挺不错的，不过郑凡之前没怎么接触过，奇异他到是比较熟悉，像拍电视剧的时候，还有在京城电视台的时候，都有合作，只不过都是别人谈的，他都没出面。
所以说，也算不得特别熟悉。
“九点半的，约得是哪家？”
“先约的优豆，奇异是下午两点半的。”史大刚办事挺严谨的，约的时间差很大，不用担心谈的时间长，撞车。
第364章
距离九点半还差几分钟的时间，优豆的人也提前过来了。
过来的是两个人，是版权部门的总监，和助理。
“郑导，这位是优豆的总监，林鸿达先生。”史大刚说话很客气。
林鸿达在优豆，不仅仅是总监这一个身份，还是这个视频网站的股东之一，很有权势，作为片方，对他当然要客气一点。
“你好，林总监。”郑凡起身握了握手，没有像史大刚似的，把身份放的很低。
他怎么说，也是三十亿公司的董事长加执行官啊！虽然今天来是以导演和片方的身份过来，但也没必要低声下气的。
“呵呵，郑导，久仰大名啊！”林鸿达这话并不虚伪，而是真的听说过郑凡很多次。
当初《射雕英雄传》的电视剧，在网络上的播放率也非常客观，他们羡慕了好长时间呢！本来都准备好跟奇异抢郑凡的下部剧了，可谁知道，这家伙竟然转行了。
“呵呵，坐吧。”郑凡笑了笑。
“两位喝点什么？”史大刚招呼过来服务员。
“咖啡吧！”
“郑导，你喝什么？”
“我就和白水。”郑凡示意不用管自己，咖啡那玩意他喝不习惯，茶水这地方又没有，还是喝点白开水得了。
等服务员下去后，林鸿达笑呵呵的主动开口道：“都说百闻不如一见，这句话果然没错，郑凡年轻有为啊！”
“呵呵，您客气了。”郑凡对他这种官话感觉有些不适应。
虽然他年轻有为是真的，但也没必要这么说出来啊！多让人不好意思。
“呵呵！”林鸿达笑了笑道：“你们剧组今天不忙吗？怎么让您这个大导演，亲自来推销版权啊？”
他说话很讲究，单单推销二字，就说完完全全的把他自己的身份抬起来了，有不着痕迹的贬低了一下对方。
林鸿达对于洽谈版权的事宜，很有经验，一句话就把主导权拉到自己这边。
但是，郑凡接下来，并没有像其他片方那般，顺势谈起版权，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推销版权？”郑凡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而后呵呵笑道：“我今天是来谈合作事宜的，至于版权吗！呵呵，我还从来没有推销过。”
他这话看似狂妄，但却是个事实，自从出道以来，他的每部作品，都是各方抢着要，还真没有需要推销的时候。
他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再说，我的版权根本不用推销。
林鸿达没想到郑凡的反映这么快，略显意外的看了一眼，合作和推销，虽然都是两个字，而且最终的目的，也都是剧集的播出。
但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一个是互惠平等的洽谈，另一个是确立主导地位，哪有对他有优势，一目了然。
史大刚也没想到，郑凡作为片方，跟平台说话还会这么强硬，赶紧岔开话题，道：“要不先看看片源吧！”
林鸿达正好被堵的不知怎么接话，此时史大刚一说，赶紧就坡下驴，乐道：“好，那我就先看看郑导做的网络剧，开开眼界。”
唐糖的平板电脑早已经调好，此时揭开锁，直接递了过去。
“谢谢！”林鸿达点头致谢，才接过电脑按下了播放键。
耐心看完序幕，终于来到正题，林鸿达和旁边的秘书，都饶有兴致的盯着平板电脑。
开始的时候，林鸿达还带着笑意，但十多分钟过去，却直接皱起了眉头，怔怔的看着郑凡，道：“郑导，这就是你执导的网络剧？”
“是啊！怎么了？”郑凡皱了下眉头。
“恕我直言，这不就是一个个段子，拼凑起来的剧情吗！现在很多网络直播平台都有人自己制作。”林鸿达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道：“您这个跟那些相比，也就设备好点，场景好点，剩下的好像没什么两样啊？”
“而且还是前后不搭的剧情，让人很难连续看下去啊！”
郑凡不急不躁的喝口水，才道：“我当初对这部剧的定义，就是单纯的娱乐大众，至于你所说前后不搭的剧情，恰恰是我拍摄这部剧的最大亮点。”
“那你这部剧的观众定义在哪？怎么吸引观众？”林鸿达对他的观点，有些不敢苟同。
“用搞笑来吸引观众。”郑凡解释道：“至于定义的人群，是手机一族。”
林鸿达摇了摇头道：“每个人都有审美疲劳的时候，一集搞笑可以吸引人，但二十集，还有人能笑的出来吗？”
“只要是不同的剧情，不同的笑点，完全没有问题。”
“不好意思，我刚刚看了十多分钟，就已经很难在笑出来了。”林鸿达很直接的道：“如果是这部网络剧的话，我们优豆可以播，但价钱不会太高。”
“哦？你给多少钱？”郑凡蹙了下眉。
林鸿达想了想，竖起一根手。
“十万？”郑凡皱眉，这个价格，跟他预期的要相差很多，所有剧集加起来，总共也就四百万左右，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不不不。”林鸿达摇头道：“不是十万，是一万一集。”
“一万？”郑凡怔了一下，笑道：“林总监，您这是侮辱我？”
“这个真没有，我只是按照我的专业评判，来给出一个合理的价格，如果有什么无理的地方，还请你不要介意。”林鸿达说的很实在。
他也从来没有侮辱郑凡的想法，只是在他看来，《吊丝男士》这部剧的价值，一万也就顶天了，这还是看在郑凡的名头上，要不看都懒得看，直接就给否了。
郑凡看他确实不像故意羞辱的样子，脸色才好看一点，直接道：“不好意思，咱们这次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了。”
林鸿达看过这部剧之后，也确实没有什么合作的意向，点点头道：“很期望下次能有机会合作。”
“呵呵，好的。”郑凡点点头，表面上虽然说好，但心里直接就把优豆给否了，以后就算再有作品，同等条件的情况下，肯定是不会选择他们了。
新的一年
2017年了，祝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想说的挺多，但这本书，真的让我不好意思说话。
不过我保证，2017年，我会继续前行，不负读者的期望，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我的读者不多，所以每一个我都很珍惜，有你们同行，足够了。
最后，还要感谢一下我亲爱的读者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也希望2018年的今天，你们还在……
第365章 分成合同
史大刚送走林鸿达，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好，看着郑凡欲言又止。
说实话，他也不看好这部《吊丝男士》，有心劝郑凡停止后期的制作，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什么玩意。”唐糖明显有些生气，一万一集，也太没诚意了吗！还不如直接说不要呢！
“呵呵！”
林峰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看时间，才十二点多钟。
“你问问奇异的，看看能不能把时间提前一点？”
“好，我这就打电话。”史大刚点点头，拿着电话当场拨通了电话号码。
“你好，我是《吊丝男士》剧组的。”
“对对，咱们不是越好两点半吗！现在想提前一点，你看看你那边能安排一下吗？”
“大概十二点半左右。”
“好好！”
“嗯！知道，稍后我给你回过去。”
史大刚挂了电话，看着郑凡道：“郑导，那边说可以，但咱们得到他们公司去谈。”
郑凡道：“他们远吗？”
“不远，顶多半个小时就到。”
“行，那咱就过去看看。”郑凡起身，率先向外走去。
奇异视频网的公司总部，在三环工业科技园的一座写字楼，距离超凡公司挺近了。
“就这啊！”郑凡有些诧异，没想这片地方，除了超凡以外，还有一家名气不小的公司。
“嗯！以前在二环，今年新搬过来的。”史大刚点点头，他对这些做视频网站的公司比较了解。
三人坐电梯上楼，到了奇异视频的公司，史大刚上去跟前台交流一番，被带到了一间休息室。
郑凡好奇的四处打量，装修还挺新的，还能闻到淡淡的油漆味道呢！
奇异视频网的人，没有让几人久等，也就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敲门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姓马金奎。
“呵呵！小郑老师，久仰大名啊！”他言语间很客气，表现的也很热情。
“老师不敢当，叫我小郑就行。”郑凡笑呵呵的上去跟他握了握手。
“呵呵，小郑我可不敢叫，还是叫郑导吧！”马金奎摇了摇头。
“你随意。”郑凡笑呵呵的，对称呼什么的，他还真不是特别在意。
马金奎客套了几句，又道：“实不相瞒，待会我还有点事，所以咱们尽快进入正题吧！”
“好！”郑凡点了点头，他对客套话实在是不擅长，巴不得赶紧谈正事呢！
“唐糖，把片子给马总监看一下。”
“哦！”唐糖答应一声，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递过去，提醒道：“直接按播放键就可以了。”
“好的。”马金奎结果平板电脑，按下了播放键，眼睛认真的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虽然不时的快进两下，但总算是认真的将一集的剧情看完了。
马金奎把平板电脑交还给唐糖，低头思考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道：“郑导，我说话可能有些直，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不要见怪啊！”
他先打个预防针，怕郑凡待会黑脸。
史大刚摇了摇头，他一听这话，就知道悬了。
“没事，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郑凡也从他这话听出，他肯定是不看好《吊丝男士》，无所谓的笑了笑。
“说实话，您这部《吊丝男士》我不是特别看好。”
“果然啊！”史大刚苦笑了一下。
“但是……”马金奎话锋一转道：“我比较看好郑导你，所以想转变一下合作的方式，可以吗？”
“哦？”郑凡楞了一下，他还以为马金奎会和林鸿达一样，对吊丝男士发表出自己的看法呢！
“什么样的合作方式？”
“是这样。”马金奎抿了下嘴，道：“咱们可以走点击和流量分成。”
“哦？视频还有这种方式？”郑凡真是意外了。
“呵呵！说实话，这还是跟超凡中文网的分成方式学的。”马金奎实话实说道。
郑凡一怔，而后笑道：“那你这个分成，到底是怎么分？”
这点他肯定要问清楚。
“五五分成。”马金奎伸出个巴掌道。
“嚯。”郑凡笑道：“你们可是够黑的啊！学超凡的分成方式，怎么不学学比例呢？”
马金奎笑道：“您超凡的平台，每年的维护费才多点啊！我们做视频网站，成本肯定比小说高啊！”
郑凡点了点头，视频网站每年的维护费用，肯定要比小说网站高，就算是外行人也知道，不过这个分成方式，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想了想道：“这样吧！****分，我六你四，毕竟风险现在都在我这边，就算坏点，对你们也没什么影响，五五分我太亏了。”
他对这部剧有信心，一成可能相当于几百上千万，甚至几千万，必须要争取。
“行吧！那什么时候签合同？”马金奎痛快的做出了让步。
主要是他确实不看好这部《吊丝男士》，差一成的收益，也没多大的影响，充其量几万块钱的事。
少赚点就少赚点，跟郑凡打好关系，比什么都强。
“随时能签。”郑凡呵呵一笑，他真没想到，马金奎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了，早知道的话，多要点好了。
“那这样，我让助理过来跟你们签行吗？”马金奎歉意的笑道：“我确实有事，签合同的话，时间可能有些来不及。”
“这当然没问题。”郑凡点了点头，签合同的事，谁签都一样，只要公司的公章就行。
“那好，我马上去联系打印合同，几位稍等一下。”
马金奎说了一声，转身出了休息室。
“郑导，分成有些不好吧？”史大刚终于忍不住了。
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分成的合同呢！这几乎相当于，把所有风险都压在片方身上了。
合着奇异一点不承担风险，剧火了还挣钱，太占便宜了。
“呵呵！我感觉这样挺好。”郑凡摇了摇头，“风险确实大，但收益也大啊！”
他对这种分成合同，一直是比较中意的，小说的出版就全是这种合同。
要是拿着垃圾的东西，坑了人家平台，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第366章 没时间
《吊丝男士》在奇艺网首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网上。
所有网友都比较愕然。
《吊丝男士》在网上已经有段时间没消息了，他们都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今天发出公告，好多人都想不起来郑凡现在还有这么个作品。
所有人这段时间对郑凡的关注，都停留在数学界的猜想上呢！
最近这些天，国内来了好多各国的数学家，听说在清华里开学术交流会呢！
郑凡的粉丝对他的作品，到是一直保持这关注的状态，但对《吊丝男士》，也都没怎么上心。
他们以为，这部剧怎么也得个三两月的时间才差不多，谁能想到，郑凡这么两天就弄出来了啊！
这速度和效率，已经不能用快来形容了，而是非常之快，简直就是火箭的速度啊！
“郑老师，这么短时间弄出来的网络剧，你确定能看吗？”
“这部网络剧怎么样先不说，但就这速度，绝对是史无前例啊！”
“郑凡你是吃了猛药了吗？”
“尼玛！啥也别说了，就佩服郑凡这速度，干啥都快，人家拍电视剧要半年，他两个月时间就弄好，人家搞策划要几个月才能想出创意，他提笔就来，人家写个哥，作词作曲得两个月，他当场就能创作，最关键的是，这货竟然还能保质保量，这脑瓜子，剁碎了上称都比别人多两斤，服了。”
“哈哈！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谁要是做郑凡的朋友，不知道是怎样的感受？”
他这话一说，郑凡的粉丝群哄一下子乱开了。
“哈哈！小子，这个话题太邪恶，不过值得探讨一下啊！哈哈哈……”
“确实值得探讨，以郑凡的效率，估计一夜七次没问题，不过加起来也就半个小时吧！”
“噗……你特么这是在侮辱郑老师吗？他什么速度，半个小时七次？你开玩笑呢啊？依我看，七次顶到天十五分钟。”
“嗯！平均二分钟一次，差不多。”
“快拉倒吧！郑老师这速度，一分钟一次还差不多。”
“咳咳，别特么吹牛逼了好吗？一分钟时间，连裤子都脱不下来。”
“我擦，知道什么叫效率吗？知道什么叫速度吗？郑老师裤子脱完，就已经三次完事了。”
“兄弟，银才啊！你这脑洞我服了。”
男粉丝一本正经的开玩笑，但女的粉丝受不了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郑嘉颖更狠，上去哐哐直接禁言。
“你妹的。”郑凡擦了把汗，这帮粉丝太损了，还没脱裤子就三次，太不着边际了。
如果真那样的话，他还不得天天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啊！
这帮粉丝也确实太闲了，竟然拿自己这个偶像开涮了。
郑凡无语，还好郑嘉颖给禁言了，要不然，闹到最后，都得成整天不穿裤子了。
粉丝这边闹个不停，微博上突然有动态，所有人都在疯狂转发一条微博，最关键好都@郑凡。
是清华大学师胜华发的，主要内容是，
牛津大学托库斯。劳斯基，日国数学家雪犬柳净，韩，数学家朴昌，俄数学家普洛……等等国际数学家都已经到中华了，作为中华的最好学府，中华顶级的教育机构，清华作为主办方，发起一场学术研讨会，邀请郑凡到场交流。
虽然没有明说是哪方面的学术研讨，但谁都知道，肯定是关于索斯猜想的，要不然以清华跟郑凡的过节，才懒得搭理他呢！
清华的庞中凯转发微博……
秦海璐转发微博……
北大数学家何向前转发微博……
所有在微博上有帐号的数学家，全都转发了微博，而且每个人都帮着@郑凡。
“我去，这到底是研讨会，还是批斗大会啊？”
“我看这些人来势汹汹啊！”
“尼玛的，批判大会的几率大点。”
“@郑凡，你怎么看？”
郑凡随便扫了一眼，直接在微博上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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