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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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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冒险和挑战而存在的。
凡奇是这种人,塔玛拉也是这种人。
第一百零六章 英雄阵线
凡奇自己其实也很清楚,塔玛拉的看法是对的。以自己这一方现在的实力,在战场上跟尤素夫正面作战,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我承认你们别无选择,那么,我们来假设一下,你们有多少人?”
“目前有四个,不过,我计划招募100人。”
“好,就算你有100人,那么,这100人经过训练吗?有实战经验吗?
要知道,尤素夫这些年可是一直在打仗。你要是弄一些菜鸟,就只有送死的份儿。”
“我会尽量招募一些好手,进行必要的训练。”
“好,就算你能够训练出来一批好手,那么,你的装备呢?我知道你们楚国人会功夫,但是,我并不认为,一群赤手空拳的人面对真枪实弹的军人会有什么胜算。”
“我有渠道搞到装备。”
“你的经费呢?装备,薪水,训练,日常运营,抚恤,消耗,后勤,这几乎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可以搞到钱。”
“你有情报支持吗?”
“有。”
“什么渠道?”
“罗斯玫瑰。”
“啊!我的上帝。我不干。我不会跟着你这个蠢货去送死的。与其送死,还不如和醉鬼尼古拉在一起。跟你恋爱可以,跟你去送死,我可不干。”
“你会干的。这是你的机会。跟着我们干,你会有很多钱,‘罗斯玫瑰’的名字会再一次登上世界主要媒体的头条。
我找的人中,会有许多优秀的楚国男人,你可以从中选个好丈夫。有钱,有名,有个好丈夫,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你说的这些,都是空白支票。”
“所有的梦想都是从零开始的。”
“我承认,我有些心动了。我也知道,你既然来找我,就一定有所准备。
我答应你,认真考虑一下你的建议,我需要知道你的详细计划。
既然我是股东,我就有这个权利。我要自己判断,这个计划到底是否具有可行性。不过,这些问题不需要马上解决。现在,第一重要的事,是要考验你有多么爱我。
塔玛拉同意了凡奇的计划,立即开始了行动。其工作激情之高涨,敬业精神之诚挚,作风之悍练,手法之老道,效率之高,让凡奇刮目相看。
彻底颠覆了他以往的认为罗斯玫瑰只会**男人的看法,从内心里对塔玛拉产生了一股钦佩之情。
只是塔玛拉似乎对凡奇的想法毫不理会,总是寻找一切机会展示她“罗斯玫瑰”的本事。喜欢在纠缠中和凡奇探讨工作。
一番缠绵之后,塔玛拉开始通报她三天来的工作成果。
“我们这家军事服务公司的名字就叫做‘英雄阵线’,这是根据你的提议,由我最后敲定的。”
“注册地选在加里格勒,这是远离罗斯本土的一块海外飞地,注册程序比较简单,相关的文件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由我的律师提交。估计很快就会通过注册。”
“很好,塔玛拉,我们正需要这么一个公司。”
“公司的股权结构是:圣,钱,战,你,我各占20%。我出资100万米国金币,由我担任董事长兼经理。”
“很好,塔玛拉,我们正需要这么一个人来负责公司的日常运营。”
“当然,我做的工作远不止此。我对你的计划进行了完善,我坚决认为:我的这些完善工作很有必要,而且必不可少。”
“首先,通过我原来在联邦安全总局的关系,我为你们四人搞到了新的身份。”
“从监狱里救出圣林以后,你们的身份就会暴露,即使到了国外,你们也很快就会面临着国际刑警的通缉。”
“有了这个合法的身份之后,虽然不能保证你们百分之百地安全,但紧急时刻,你们跑到罗斯的大使馆和领事馆,还是会受到保护的。”
“你和圣林的身份是来自卡尔梅州的卡尔梅克人。战和钱是来自图瓦州的图瓦人。卡尔梅克人、鞑靼人和图瓦人,都是当年蒙古西征时,留下来的蒙古人后裔,这样,就为你们肤色、身份找到了合理的来源和依据。”
“很好,塔玛拉,我们正需要这样的身份掩护。”
“第二,我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给我提供了一份名单,一共23人,都是退役的军人,都有过当雇佣兵的经历。”
“有的来自屈臣,有的来自印古什那,还有的来自沃克兰、克里西米亚,如果你没有什么异议,我就和他们接触一下。”
“很好,塔玛拉,我们正需要人手。”
“第三,国际上最著名的军火商罗亚尔,他有罗斯、米国和南阿菲里加国三重国籍,正在和弗朗西斯国军火商谈判。”
“他准备购买一批‘紫石’防空导弹,据说价值达十三亿米国金币,最终买家可能是西利亚的反政府武装或者是外国圣战者或者是中东的某个国家。”
你知道,我们罗斯是支持巴沙的,不愿意看到他的对手越来越强大。
如果我们能够想办法把这批导弹搞到手,或者转手卖掉,或者拿它交换其他的装备,对于你们这些穷光蛋来说,就是一笔横财了。
“很好,塔玛拉,我们正需要钱。”
安全总局自己不好出面阻止这桩交易,但若是有什么人去抢了这批军火,他们还是很愿意提供情报支持的。”
“什么时候交易?”
“现在还只是刚刚接触,谈判,达成协议,经过弗朗西斯国政府批准,估计没有个几个月,下不来的。你们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也会跟进关注。
若是可以,我们不妨劫它一票,成功了,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想拉起一支队伍,没有足够的钱是不行的。”
“是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把装备叫做军火,战争叫战火,原来这个“火”就是特意为烧钱准备的。”
“你们楚国的文字和语言总是很有意思,那些方块字看着就像是一幅幅画,是不是楚国人每个人都是画家?
我有一幅三维立体画,很美的。如果把你说的八度空间作成画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你已经见过它的样子了。”
“我见过?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样子?”
“就是现在,就在这里,就是我俩现在的样子。”
“欧!亲爱的,你真是幽默。好,现在我们就画一幅八度空间的激情画卷。”
塔玛拉又开始纠缠凡奇了。
第二天,“英雄阵线“军事服务公司注册成功,此时。战飞虎已经赶到罗斯,在圣彼得市和凡奇、塔玛拉会和,三人研究决定,由塔玛拉和战飞虎在罗斯负责招募兵员和筹办公司事务,凡奇则飞往南苏丹旺,招募人员。
阿菲里加州,南苏丹旺,法迈尔油田。
杨木林在法迈尔油田当保安已经两年了。此刻,他正懒洋洋地坐在大门口的彩钢房里,望着无边的沙漠发呆。
尽管空调已经开到了最大档,但屋子里仍然闷热难耐,汗水从钢盔下渗出,会和身上的汗水,把衣服湿透了。
那个黑人警察鲍尔已经抱着AK47睡着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着鲍尔那熟睡的样子,杨木林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人已经搭档一年了,私交还是很不错的。交情好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杨木林对鲍尔的宽容。
因为每到开资的时候,就是鲍尔开始旷工的日子了。拿了工资,鲍尔就去吃喝嫖赌,大约三天后,工资花光了,再回来上班。
在鲍尔吃喝玩乐的几天里,杨木林就得一个人承担起保安的全部工作。为了表示对于杨木林的歉意,每次鲍尔回来时,也不忘领来一个所谓“几个镇子里最漂亮的姑娘”来陪杨木林。
起初,杨木林对于和一个黑人女孩儿亲近有些抗拒,但是,鲍尔的怂恿,姑娘的热情和他体内荷尔蒙的驱使,使得杨木林把心里那点抗拒抛到了沙漠里。
有一就有二,有三就有四,从此后,杨木林就习以为常了。他发现,原来黑人姑娘和黄种人姑娘,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表现的要比后者更为热情、主动和率直。
就算是要价,也很合理。不象他在国内找的小姐那样,总是变着法多要钱,也不用把钱包藏起来,防止小姐从中偷走几张甚至连钱包都给卷跑了。
所以,杨木林对于黑人小姐的职业道德给予了很高评价。
若是论到他的搭档鲍尔的职业道德,杨木林则实在是不敢恭维。若是非要让他评价,他能用的,只有用两个字:太差!
在他的法迈尔保安生涯中,曾经遇到三次针对油田的攻击,每次只要一见到敌人的影子,鲍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扔下枪,溜之乎也。
鲍尔的理由是:他挣的薪水,不值得他用自己的性命去拼搏。
至于他扔下枪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手中没有武器,敌人就不会把我当作威胁了,也就不会向我开枪了。
鲍尔的逻辑,和法迈尔油田楚国方经理的逻辑有些相似。
法迈尔油田是楚资控股的公司,从国内聘请了10名退役军人做保安。
由于法律上的限制,他们这些保安不能配备武器。但他们又要保卫油田的安全,所以,鲍尔扔下的武器,反而成全了杨木林他们。
每次,他们这些国内来的保安,都是捡起当地保安的武器,同那些入侵者战斗。
这让杨木林在对鲍尔鄙视的同时,又充满了感激。若不是鲍尔们扔下的枪,他就只能赤手空拳地和那些全副武装的入侵者战斗了。
战斗,杨木林也不害怕。作为西北军区特种大队的一员,他也是经过严格训练,百里挑一的精英。
他的梦想,就是能像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在战火纷飞、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拼杀。
他尤其羡慕他的高中同学凡奇,能够到护航编队当特战队员,甚至还能够到比亚沙漠,和尤素夫那样的雇佣军们大干一场。
杨木林的名字是他的爷爷找一个算命先生给起的。
之所以叫杨木林,是因为他的命中缺火。
木能生火,“杨木林”三个字中,按照繁体字算,有四个木,一个日,日就是太阳,自然也是火。从这个名字的意象上看,一片杨木林,自然有许多木头,这么多木头,自然能够燃起熊熊大火。
从起名的角度看,这个名字起得是很成功的。其命理依据也是正确的。
但是,凡事过犹不及。命中缺火是不假,用木生火也对,但是,四个木再加上一个日,显然火就过了。
命理会影响名字,名字也会影响命运。
火一多,在日常生活在的影响就不知不觉地显现出来。先是杨木林莫名其妙地就想当兵,因为军人就是属火的行业。
然后,他开始吸烟,喜欢穿红色衣服。
在西北当兵的驻地虽然地处高原,天气不热,甚至还很冷,但是,那里却是一片丹霞地貌区,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赭红。
现在,更是如此,到了阿菲里加州沙漠,40多度高温是常事,犹如身处一个大蒸笼里,整天处在火热当中。
油田本身又是属火的行业。所以,他现在命中火气过旺,也就是必然的了。
这个名字要是圣林来起,就不会弄出那么多“木”来了。因为起名字的笔画,是以繁体字,尤其是以《康熙字典》为准的。
“杨”字中有一个“日”字,太阳之火,就足够强了,根本就不用在加“木”了。
可见,起名的命师虽然也通一些命理,却是个半吊子货。
“要是凡奇这个王八蛋在,就好了。他是海军,是水,我俩加一块儿,水火即济,也省的我成天上火了。”
就在杨木林无聊地胡思乱想之际,远远地开来一辆车。跟以往那些部落武装,反政府武装的皮卡不同,这次是一辆越野车。
车速很快,很拉风地在车后扬起一股连续烟尘。睡着的鲍尔竟然醒了,一如既往地扔下枪跑了,杨木林捡起枪,戴上钢盔、墨镜,开始警戒。
虽然他不认为这是一次敌人进攻,但他还是不愿意丧失警惕。
车停在油田门口,一个带着墨镜,风帽的人下了车。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往地下一吐,嚣张地说道:“把杨木林那个混蛋叫出来,老子要和他打一架。”
杨木林一看,来人正是凡奇。于是把枪一扔老远。
“打就打,大沙漠是我们陆军的地盘,老子难道还会怕你海军!”
第一百零七章 圣荣赌王(一)
秦望舒决定听圣林的话,离开兴阳了。
周总监虽然很有些不舍,但想到秦望舒的家庭背景,独自一人来到兴阳,也属不易也不好太过阻拦。
加上戴青宁已死,圣林又进了监狱,几个自己很欣赏的年轻人如此光景,心中未免唏嘘。
又听说秦望舒的父亲给她找的工作是在他所在省的卫视,那是很有实力的一家省级卫视,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和国家电视台分庭抗礼。
对秦望舒来说,也确实是个好去处,他不愿意耽误秦望舒的前程,略作挽留,也就同意了秦望舒的请求。
秦望舒本想到圣家去告别,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跟敏欢电话联系,得知敏毓正忙着为圣林翻案到处奔走,心想此时去打扰并告知圣家自己要离开,话有些不好开口,似乎有当逃兵之嫌。
叹了口气,也就打消了去圣家的念头。
不过,禅一师太她还是要见的。禅一师太不仅是圣林的奶奶,还是第一个透露她和圣林前世缘分的人。
自己此次一走,不知何时再能和圣林见面。她也想从禅一师太那里,得到某种禅机,受到某种启示。
秦望舒并没有从禅一师太那里得到什么禅机,甚至连暗示都没有。
禅一师太只是告诉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求心之所安,有缘自会再见,无缘,强求也无用。
秦望舒也没有什么失落之感,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和圣林再次相见的。
因为她和赵玉棠、阿黛尔不同,虽然前世和圣林都有缘分,但她们两个都明确表示,不想延续这个缘分。
只有自己,既有前世的缘分,又想在今世延续这份缘分。
秦望舒曾经把沈紫衣列为自己的最大对手,后来沈紫衣突然消失,让她很是松了一口气。
得知赵玉棠竟然是前世的太子妃玉秋容时,秦望舒也紧张了好一阵。不仅仅是因为前世的玉秋容是林圣武的正妃,还因为她是林圣武事业的继承者和发扬光大者。
凭一个女流之辈,带领哀兵之师到海外开疆辟土,建立一代王朝,这份气度和能力,就远非自己可比。
况且,现世的赵玉棠,也是一个极为出色的人物。
在姿色上,自己和她或许还有的一拼,但是,若论气度、练达、能力,自己恐怕就要差上许多了。
在这方面,也就只有沈紫衣和她有的一拼了。
阿黛尔算是个不确定因素,别说她已经表示不掺合进来,就算她掺合进来,也不占有什么优势。
圣林入狱前,赵玉棠曾经算计过他。入狱后,又和圣林是敌对关系。
沈紫衣一直是受圣林的恩惠多,对圣林却是没有多少付出。
至于看守所的那个女警蒋菲菲,则可以忽略不计。
相对而言,无论是对圣林的感情,与圣家的关系,与圣林的亲密度,对圣林的爱,对圣林的付出以及圣林本人的认可,都是我占明显的优势。
所以,能够笑到最后的人,没有理由不是我。
人们总是希望事态按照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但在实践中,往往不是如此。不知道,事情到了秦望舒这里,会不会是个例外。
得知秦望舒要离开兴阳,阿黛尔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并不感到有什么难过。因为她也将要离开兴阳了。
她的交流学者的计划时间就要到期了,届时,她要返回米国去了。关于萨马尔家族史的考证,成果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
只是关于林圣武的余部离开中原,到南洋建立大林王朝,以及圣荣女王的有关史实,虽然已经有了文字、史料证明,但还缺乏一些考古依据和流传下来的文化、民俗、语言上的佐证。
如果能够找到大林王朝的遗迹,补齐这些方面的证据,这个关于萨马尔家族、萨马尔王朝、林氏家族、麒麟国、大林王朝、圣荣女王、五位太子妃、一个西门海岸军师、仁义礼智信五位将军的故事,就成为一段历史了。
所以,阿黛尔决定,重启以前搁置的计划,和赵玉棠、秦望舒一起去南洋,既寻找大林王朝的历史印记,也是去做一次旅行。
至于自己和那个在监狱里的囚犯圣林前世的故事,阿黛尔的内心其实是有些排斥的。
虽然似乎有许多证据,但是毕竟太过虚无缥缈,就把它当做一个神秘而有些凄美的东方传说看待吧。
赵玉棠独自一人擒回罗庆林后,声望一时间达到了顶点。
狱侦处长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推荐赵玉棠接任狱侦处长,人事部已经找赵玉棠谈过话,近期监狱管理委员会也已经研究过人事问题。
据说方案也已经上报到监狱局。种种迹象表明,她升任处长已成定局。
听说秦望舒要离开兴阳,赵玉棠感到有些不舍。但随即又心存窃喜,似乎松了一口气。
连她自己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想给这种感觉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想来想去,也只是找到一个理由:秦望舒走后,自己就不用再领着秦望舒去监狱里见圣林了。
毕竟自己领着人直接到监狱里见一个犯人,还是不符合规矩的。
时间久了,难免会有闲话,对于自己的声誉有损。尤其是此时正当自己升迁的关键时刻,还是尽量少惹麻烦为佳。
阿黛尔也要走了,她答应自己,尽量写一些关于第一监狱的中立性的文章,在西方媒体发表。
不过,赵玉棠对此已经不是抱有太大希望。以她对阿黛尔的了解,和西方媒体的新闻笔法,真的写起来,未必会按照自己预期的思路发展,弄不好,反而惹了一身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对于阿黛尔也就不抱什么太大期望了。
所以,赵玉棠决定休假,一是避开自己升迁这个敏感期,二是她也确实有一种冲动,想去看看所谓的大林王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就这样,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态和目的,踏上了旅程。
几个人先是去了马来西尔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然后去了新狮城楚文大学拜访那里的历史学家。
按照阿黛尔的推断,新狮城作为一个楚人为主的国家,一定在研究南洋和楚国的关系上,有独到之处。
果然,那里的学者们在看了《莫林思科东方见闻录》之后,一口咬定,所谓的大林王朝,就是楚国古代史书中所说的爪哇国。
按照今天的地理位置,就是罗尼西亚的爪哇岛一带。
学者们把她们介绍给罗尼西亚的学者,在爪哇,当地的学者给阿黛尔提供了更多的证据。
实际上,早在汉代,爪哇就和中原王朝有过交往。在西晋高僧法显的《佛国记》中,就有关于爪哇的记载,而且法显还到过爪哇。
在当地的博物馆里,有许多显然是产自于楚国的青白花瓷器。
一件古代的衡器,上面还有楚国的方块字,计量单位是斤,一斤是十六两,这与古代楚国的计量制度几乎完全吻合。
在博物馆里,有一本楚文史籍《岛夷志略》,其中一段记载十分有价值。
“爪哇……,门遮把逸山,系官场所居,宫室壮丽,地广人稠,实甲东洋诸番。旧传国王系雷震石中而出,令女子为酋以长之。其田膏沃,地平衍,毂米富饶,倍于他国。民不为盗,道不拾遗……。”
在楚国的一些野史如《瀛涯胜揽》、《岭外代答》和正史中,都有关于爪哇的记载,虽然名称有所不同,但指向性始终非常明显。
在这些历史记载中,那里通用楚国历代钱币,用于量算粮食的量器,虽然不叫升斗,但其形状、进制、换算关系,却和古代楚国的完全一样。
那里很早就有中原王朝的人在那里居住的记载,阳州、漳州等地人在那里早就有迁徙繁衍。
其丧葬礼俗、婚嫁礼俗,也和楚国有很多相像之处。
最有价值的,是《岛夷志略》中的记载。
书中所说的“门遮把逸山”是当地土语,翻译成楚语,就是“大林”之意。所说的“系官场所居”,指的就是都城。
最有意思的是,书中说,“旧传国王系雷震石中而出,令女子为酋以长之”。
意思是说,那里的国王,是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父母生的,而是雷劈开了石头,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种说法,与商汤感玄鸟而生,皇帝们都是龙子龙孙之类的说法如出一辙。
就连麒麟国的林氏皇族,也宣称他们是麒麟的后代。
所以,当初太子妃玉秋容初来乍到,编造一个类似的神话糊弄当地土著,以证明自己受命于天,实在是一个很正常的逻辑。
至此,大林王朝就是历史上的爪哇国,已经确定无疑。
至于圣荣女王等人的名字没有在当地的正史中流传下来,也很容易理解。
首先,从早期的婆罗门教,到后来的回教,佛教,基督教,都曾经在爪哇流传过。除了当地土著,汉人,楚人、斯潘尼斯人,米国人等,都曾经统治或者殖民于爪哇岛。
历史是由胜利者编写的,只叙说对于统治者有利的一面,许多时候,与历史真相相去甚远。
就史料价值而言,许多正史,远远不如一些野史来的真实可靠。
这一点,在三个女人到当地的赌场消遣时,得到了最有力的验证。
赵玉棠好赌,在一监狱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太过放肆,所以,只是在同事间,在监狱里面关上大门玩玩。
监狱警察是司法警察,其执法权限,一般只限于监狱里。出了监狱大门,除了剩下一身警服,在其他方面和普通百姓基本没有什么两样。
警察局的警察是治安警察,顾名思义,就是管公共安全的。监狱大门外的事儿,就由他们说了算了。
一般而言,司法警察管不着公安警察,公安警察却可以管得着司法警察。
不过,老天是公平的。它在打开一扇门时,也会关上一扇门。治安警察如果犯罪进了监狱,就得看司法警察的脸色行事了。
仅就抓赌这件事儿而言,治安警察也有鞭长莫及之处。
在监狱外抓赌,他们可以砸门跳窗。
但是,如果一帮司法警察在监狱里大赌特赌,公安警察也只能干瞪眼,万万不敢去砸监狱大门,爬监狱大墙。
就算监狱警察不说什么,大墙上保安部队士兵的枪可不是吃素的,真的把你当做劫狱的,一梭子扫过去,治安警察只怕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死了也是白死。
现在,到了爪哇就不同了,远在爪哇,没有什么熟人,又只是一个游客,手里又不差钱儿,赵玉棠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就极力怂恿秦望舒和阿黛尔去赌一把。
赌场经理一见几个人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的气度,就知道必是有钱的主儿。
又见她们只是三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心里不免窃喜,以为是菜鸟上门。就热情异常地把几人引到了贵宾厅。
厅里有六张桌子,经理安排几人分别坐到一张桌子上,侍者替几人换了筹码,就各自开战了。
她们玩儿的是梭哈,秦望舒和阿黛尔赌性本就不重,梭哈也不擅长,又不在一张桌上,既不会单独作弊,又不能合伙作弊,况且,人生地不熟,又是在赌场,也不敢作弊。
玩儿了两圈,输了点儿钱,就下场了。见赵玉棠那桌已经围了一帮人,就跑过去看热闹。
此时的赵玉棠,早已经没有了平时那个端**肃的女处长的样子,更与那个什么圣荣女王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风度气质毫不搭界。
外衣早已经扔在椅背上,只穿一件低胸内衣,两个半球露出许多,深沟毕现,头发也散乱了,身前象小山一样,堆了一大堆筹码。
同桌的另外三人,身前几乎空空如也,侍者正忙着给他们添筹码。
显然,赵玉棠是唯一的赢家,而且是大赢特赢。
此时,大厅里其他各桌的赌局都停了,赌客、侍者,甚至一些荷官,都挤在这一桌旁看热闹。
秦望舒和阿黛尔使劲儿挤到赵玉棠身边,紧张地观看赌局。
此时,赌场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坐着轮椅的老者,也正通过监控画面,观察着楼下贵宾厅里的这场赌局。
(今日3更,还有2更。)
第一百零八章 圣荣赌王(二)
赵玉棠如有神助,一入局,就顺风顺水,一路高奏凯歌,所向无敌。
她本就好赌,以前也经常赢钱。但是,今天的运气之好,就连她自己也都有些吃惊。
他的对手已经换了三批人了,个个几乎都是输的精光,狼狈败下阵来。
要想赢钱,牌好,固然是一方面。但还远远不够。运气好,才是最重要的。
有好几次,赵玉棠拿到了臭牌,本以为定输无疑,莫名其妙地,对方就不跟了。连赵玉棠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只能用自己运气好,这里是自己的福地来解释其中的原因。
已经没有赌客上场了,一时间,出现了僵局。
就在此时,楼梯上下来一位50多岁的先生,常来的赌客都知道,他就是赌场经理。
经理走到赵玉棠身旁,俯下身,客气地说道:“小姐今晚运气似乎特别好,这里已经没有对手了。楼上有几位先生想领教一下您的神技,不知小姐可又兴趣?”
赵玉棠一路过关斩将,此时正意犹未尽。加上已经赢了一大堆钱,心道:这笔钱已经不少了,不妨乘胜追击,再下一城。
赢了更好,输了,不过是把赢的钱再倒回去。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人生能有几回搏?老娘怕个球,干!
于是向身边的秦望舒和阿黛尔使了个眼色。
秦望舒和阿黛尔尽管也算见多识广,但此情此景,却是第一次见到,早已被赵玉棠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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