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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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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关系甚大,容我仔细斟酌。你们先下去吧。”
“遵命。”
众人正要退下,突然一个校尉气喘嘘嘘跑进来。
“报!紧急军情。太子殿下,信将军急报,萨马尔增兵10万,已于三日前进攻未央城,信将军请求太子紧急增援。”
西门海岸和四位将军闻讯,立即回身。
他们知道,信将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请求增援,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萨马尔增兵10万,加上原有兵马,已是25万有余。信将军虽有5万兵马,又有未央城天险可守,但破城也是迟早的事。
若不及时增援,萨马尔铁骑进了平原,烧杀劫掠,生灵涂炭不说,还可直抵天水城。
天水城一破,分兵一路攻打青山郡,另一路直奔兴阳,一路上没有天险可守,不仅战火遍地,百姓遭殃,就连兴阳都可能遭遇战乱。
林圣武虽有信心最后击败萨马尔,但天下黎民一场浩天大劫,却是在所难免。况且又有那罗都三万铁骑行踪隐秘,意图不明,实在不可不防。
众人跟随太子已久,早与他心息相通,再不提攻打皇宫之事,一心等待林圣武决断。
沉默许久,林圣武长叹一声,说了句:天命难违。整整衣装坐回椅中,肃容下令。
“萨马尔蛮族,冥顽不灵,屡教不化。百十年来,犯我边疆,掠我子民,视我麒麟国无人。我麒麟国不胜其扰,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将听令!”
“仁将军!”
“在!”
“你带本部5万兵马,星夜出京,秘密行军,出阴山口,经荒盖草原,穿过大沙漠,直捣黄沙城,一举拿下萨马尔国都。
拿下黄沙城后,分兵两万,剿灭萨马尔各地残余兵马。一万驻守黄沙城,其余两万,秘密回师未央城。
为防消息泄露,只与本帅联系,不得与其他任何人沟通往来。现在立即回营,即刻启程,不由得有误。”
“末将得令,告辞。”
仁将军行了个礼,也不迟疑,转身就走。
“义将军、礼将军!”
“末将在。”
“你二人各带本部人马,明日午时启程,昼夜兼程,赶往未央城与信将军会和。
到达后,义将军本部六万人马进驻未央城,与信将军合力抗敌,既不得放敌入关,又要将敌拖在未央城。
礼将军带本部六万兵马,在离未央城90里处的小河沿秘密驻扎,等待与仁将军回师兵马会和。
会合后,即从萨马尔军后部发起突然进攻,到时,义将军与信将军从未央城全军杀出,合击萨马尔军,一战将其全歼。
你二人即刻回营,督备粮草军械,务必按时出发,不得有误!”
“得令,末将告辞。”
“智将军,明日一早,即到户部催促军械粮草,务必于明晚筹得七成以上,连夜运往未央城,你带本部3万兵马护送。
其余人马,由本帅提领,借道海吉克部落,堵住萨马尔军回撤之路。
本帅要在不拉通草原与萨马尔最后决战,一战彻底击败萨马尔,除去百年心腹之患,保我麒麟百年平安。”
“得令,末将告辞。”
众将退去,西门海岸也告辞,临行出门,又折了回来。
“京城局势,诡异莫测,殿下此去,恐生变数。以老朽之意,带上家眷,以防不测。言尽于此,殿下早作决断。”
林圣武又是一声长叹。
“本帅明白军师好意,此事容后再议吧。”
西门海岸一出,五位华服女子从内室出来,领头的,正是太子妃玉秋容。
其余4人,则是偏妃,分别是:舒妃、紫妃、黛妃和青妃。
黛妃是异族白种女子,是萨马尔王族的远支,一年前因为萨马尔请求与麒麟国在边界开设市场,作为和亲礼物,送给林圣武做了太子偏妃。
玉秋容虽为女流,但因为家里没有男丁,母亲去世又早,从8岁起,就在父亲的军营长大。
16岁就带兵打仗,20岁时,就已代父领军,统帅3万兵马了。
只是成了太子妃后,才交出兵权,在家做太子妃。
“殿下,臣妾以为军师所言极是。如今京城多事之秋,殿下一去,众人必定蠢蠢欲动,我等留在京城,危如累卵。
不是我等怕死,只是不愿成为别人手中的牌,牵累了殿下,望殿下斟酌。”
“此中情形,我也明白。只是我朝军令,不得家眷随军,此其一。
其二,此次与萨马尔一战,不知多少将士血染沙场,他们无人带家眷,作为全军主帅,我又如何能破此例,动摇军心?
京城虽然凶险,但我尚为太子,天下兵马大元帅,执掌麒麟国八成兵马,即使有居心叵测之人,想必也要投鼠忌器。此事不必再议。尔等安静自处便是。”
玉秋容本想再说,见林圣武话已说死,怏怏不乐,带众妃子退下。
麒麟国与萨马尔国近百年来最大规模的这场战争,几乎一切都按照林圣武的计划进展,在不拉通草原,林圣武截住了萨马尔王阿拉木带领的8万残兵的去路。
在被围困10天,又得知都城被破,萨马尔全境已经被麒麟国占领后,萨马尔阵营产生了分裂。2个部落的兵马投降,阿拉木本部6万兵马却誓死不降。
战争成了唯一的手段。
胜负已经毫无悬念,只一天,麒麟大军就将萨马尔军屠杀殆尽。
阿拉木至死不降,自杀身亡。只是临死前的一番话,让林圣武大吃一惊。
“你以为你赢了吗?林圣武,你个傻瓜,萨马尔固然亡国,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想必你弟弟静国公已经登位,兴阳城也被罗都攻下。
你们麒麟的皇亲国戚、满朝文武大臣,也是罗都的俘虏了,你的家眷们也跑不了被俘的命运。
这是宜妃和静国公与我们合作的计谋,为的就是把你除掉。
可惜天不助我。不过,你的亲弟弟会给我报仇的,哈哈哈……”
阿拉木刚死,西门海岸和仁义礼智信五位将军就神色严肃地来了,西门海岸带来的情报,让林圣武对阿拉木的话不得不信。
“殿下,虽然消息非常糟糕,但也必须告诉你。
据可靠消息,皇上已经驾崩,静国公继承皇位。宜妃封皇太后,太子妃玉秋容被封西宫皇后,舒妃、紫妃、黛妃、青妃被封皇贵妃。
罗都3万铁骑以10万两白银买通刘琦,借道青山郡,进攻兴阳,静国公率满朝文武和城卫军、御林军不战而逃。
罗都屠杀兴阳30万民众后,掳去大量资财人口撤走,太子妃和几位侧妃等太子家眷也在其中。”
林圣武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大喝一声;为何如此!昏倒在地。
今天,正轮到敏毓陪伴圣林,迷糊中就听有人大喊一声:“为何如此”。
四下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人,突然,觉得儿子的手在动,呆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什么,也忘了按玲,冲到门口大喊:
“医生,快来,我儿子醒过来了!“
第五十五章 圣林醒来
张主任接到值班医生的电话,马上赶到医院。一番检查后,开始开导敏毓:
“情况正在好转,能说话,证明语言功能和思维已经恢复,手能动,说明大脑已经发此指令,证明神经功能正常。
受伤部位只在心脏,身体其他功能都是正常的。生命体征也比较平稳。不用担心,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人体就像一部机器,一部正在运转的机器,如果输入的电流突然增大,保险开关就会自动触发,切断电流,把机器关闭,目的是保护机器不受损害。
人也是一样,如果突然受到外界的攻击,大脑就会发出指令,将身体的某些机能关闭,以防止遭受损害。危险过去之后,再激活这些机能。
突然之间说话,应该是潜意识被激活,记忆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小子,体质超强,自我恢复能力罕见,意志力强大。看来,这可能和他当兵经过训练有关……。”
圣林确实已经能够进行思考,虽然说了一句话,但是想再说,却说不出来了。
梦境已经消失,但是在脑海里却仍然清晰可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梦的情节完整,人物众多,画面清晰,有情节起伏,场景转换,简直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甚至地名,人名都是那样的完整,准确。
尤其是出现了兴阳、萨马尔、未央城这些名称,更是让圣林感到匪夷所思。
对于兴阳的历史他是多少知道一些的,“萨马尔”、“未央城”这两个名称,他也是有过耳闻。
只是自己刚一恢复意识就做了这样一个梦,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慢慢地,他回忆起了自己的经历,原来是越狱失败,被枪击中了。
看来自己没有死,又活了过来。
记忆之门一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事件,包括一生经历,都想了起来,他的记忆激活,思维能力完全恢复。
圣林感到脸上暖暖的,就像阳光拂在脸上的感觉。
耳边传来一阵说话声音,最明显的,就是敏欢的声音,语速很快,声音又高,大概是当幼儿教师的缘故,无论跟谁说话,总像是跟小孩子讲话的口气。
圣林试图睁开眼睛,第一次没睁开,又试了一次,刺眼的阳光又让他闭上了眼睛。第三次,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渐渐看清了屋里的情形。
第一个,是妈妈敏毓,第二个,是一个俏俏的小丫头,正不停地说着什么,自然就是敏欢了,第三个,是秦望舒。第四个,则是沈紫衣。
沈紫衣怎么来了,难道是来看我的吗?圣林心理纳闷儿,但也没有多想,嘴唇轻动,开始说话。
“妈、妈。”
敏毓等几个女人正在闲聊着什么,听着好像有什么声音,看另外几人,好像也在发愣,面面相觑。
沉寂间,又听得身后传来声音,这回,敏毓清晰地听见了声音:妈!
她突然转身,就见圣林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直直地看着她。
圣林又喊了一声:妈。
敏毓总算反应过来,嗷地嚎叫一声扑过去,心中柔肠百转,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的好儿子啊,你总算活过来了,吓死妈了。好了好了,没事了。有妈在,妈在这儿呢。”
另几个又叫哥哥又叫圣林的,声音带着哭腔,眼里带着泪水。
秦望舒、沈紫衣一人抓住圣林一只手,敏欢无处下手,就去抓圣林的头发,可圣林的头发太短,实在抓不上手,只好抓住圣林一只耳朵。
几个一直看守的警察被惊动,也进来观看,但很快就出去了,其中一个开始打电话,大概是报告情况了。
医生护士也赶来了,张主任检查一番,又问了圣林一些问题,也喜气满面地说:看来情况还不错,下午做个全面检查。
医生护士出去后,一个看守的警察悄悄把敏毓找到一边。
“还有什么人要来看的,抓紧时间来。有什么话抓紧时间说,明天就不会让你们自由接触了。”
敏毓刚想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但转念一想,儿子毕竟还是待罪之身,能够这样提醒,已经是难得的一份好心了。说了句:谢谢。就开始打电话。
圣河正在开会,手机震动了。一看是敏毓的号,对其他人说了声对不起,出去接电话。
听说儿子醒过来,竟然一时不敢相信,直到听到圣林叫了声爸,才浑身一震,眼泪也流了下来。挂了电话,眼泪也不擦,回到会场中止会议。
“对不起,我儿子醒了,我得马上去看他,会议押后,明天再开。”
圣河威望本来就高,素来颇得众人尊敬,众人见此情况,纷纷起身,催他赶紧去。
副校长跟着圣河一起往外走,说:我送你去。圣河说: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开车去。
副校长也不理会圣河,边走边说:别废话,你以为我愿意给你花油钱,我是怕你高兴得找不着北,路上刮了蹭了。
圣河刚到不久,敏澄和妻子也到了。过了一会儿,圣岳、禅一师太和禅谛也来了,一家人相见尽欢。
秦望舒和沈紫衣一时说不上话,只好出来,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两人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是好,唯有沉默不语。
坐了约5分钟,沈紫衣进屋告辞先走了,秦望舒本不想走,见圣家人多,也插不上话,也就告辞回电视台了。
下午,禅谛和张主任给圣林做了全面检查,结果令他们很满意。告诉圣家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面恢复,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正说着,几个警察进来,说了声:对不起,奉领导之命,需要给圣林加戴戒具。
众人互相瞅了瞅,圣岳说话了:戴吧。
警察赶紧给圣林左手戴上手铐,另一段连接在病床栏杆上。又要给圣林戴脚镣,禅谛制止了。
“不准戴脚镣,这会影响病人的恢复。”
“这是我们的规定,是必要的预防措施。”
“这里是医院,我的规定说了算。”
禅谛的语气很坚决,不容质疑。
“院长,别让我们为难,我们就是个当差的。上头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的。”
几个警察看守圣林已久,对禅谛是老院长的身份也有所了解。
“不用你们担当,打刘北驰的电话,我跟他说。”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犹疑不定。
“怎么还不打电话?”
“我们没有刘院的号码。”
“先给你们的中层领导打,层层请示。这刘北驰架子越来越大了。”
禅谛有些生气了。
“禅谛,不可犯嗔戒。”禅一师太提醒道。
“是,师父教训的是。”禅谛舒了口气,语气神色平和下来。
几个警察还没弄来刘北驰的号码,禅谛的电话倒是响了,正是刘北驰打来的。
刘北驰左一个抱歉,右一个抱歉,就是不说到底是戴还是不戴,转着弯儿说他们也为难,圣林这小子本事非同一般,上回脱逃就把他坑苦了,他今年的晋升都没资格评了。
听了半天禅谛终于明白了,这就是要她一句话,于是说:你不用担心,我担保。
刘北驰一听禅谛终于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话,立马就叫把电话给那几个警察,说了两句,挂了电话,警察退了出去,脚镣自然也不戴了。
“是要你给担保?”禅一问道。
“就是一句话,没事儿,圣林,能跑就跑,跑得越远越好。”
禅谛自己都吃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道:还是修行火候不到,急忙在心里念了几遍阿弥陀佛。
“我不跑了,不能让金居士为难。”
圣家人自然也知道其中利害,见圣林如此一说,心情就轻松起来。可圣林的下一句话,让他们的心又悬了起来。
“不过,出了医院,可就不一定了。”
尽管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圣林还是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戴青宁的事情,与他在看守所里从朱雀口里得到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多了她给秦望舒发短信的情节。
这也让圣林明白了为什么上一次秦望舒会出现在看守所里,这一次为什么一醒来就能够见到她的原因。
当然,如果没有那条短信,圣林相信,秦望舒也会像现在这样。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圣林就是有这种感觉。
敏毓毫不掩饰她对秦望舒的喜爱之情,叮嘱圣林不能辜负了人家。谈到沈紫衣时,敏毓也说不能辜负了人家,这让圣林几乎哭笑不得。
“妈,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辜负人家?就算将来没事儿了,还能两个都娶了?”
敏毓这才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不过,转眼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想收秦望舒或者沈紫衣中的一个作干女儿。
圣林虽然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没有坏掉,立刻明白了这是老妈在试探他。
如果他建议老妈收某个做干女儿,那另一个就是儿媳妇儿了。也就等于不打自招地承认自己想娶二女中的某一个了。
问题是,现在哪一个他都不想考虑。因为实在不是时候。如何洗清冤情,重获自由,才是正事。
关于凡奇,除了知道春节前去了一次家里,圣家人也没有任何消息。
圣林知道,凡奇肯定是远走高飞了。
对于凡奇的能力,圣林根本就不怀疑,因而也就谈不上担心了。
凡奇跟自己圈子里的人不联系,是最好的选择。
说不定,哪个人的电话就被监听了。
想抓凡奇不容易,但是要想抓其他人,可就是小菜一碟儿了。
晚上,秦望舒又来了一次,带来了一桶鸡汤,说是自己炖的,圣林喝了一些,虽然比妈妈做的味道差了一点儿,但还算是不错,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有滋有味地品尝着。
喝了一半儿,实在喝不动了,这才放下,直夸秦望舒好手艺。
秦望舒高兴的直说:真的吗,真的吗。
敏欢听圣林直夸,也拿过鸡汤喝,她的嘴历来是又馋又刁,一喝就觉得平淡无奇,又不好点破,气得只好拿眼睛瞪了圣林几下。
秦望舒没有告诉圣林她在暗中请人调查的事,也没有提及她感到有人跟踪她的事。
圣林虽然有许多话要说,却觉得无从谈起。
两人原来在一起时,虽然有些暧昧,但也从来没有谈及感情的事。
事到如今,虽然有些心照不宣,也难以找到一个合适角度切入话题。
圣林没有其他办法,就采取最简单的办法,单刀直入。
“望舒,感谢你的关照,你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很不好。将来命运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我现在没有资格谈爱情,更不希望连累甚至伤害别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是个成年人,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哪怕是一场没有收获的结局,我也要尝试一下。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不想留下遗憾。”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你牵涉进来,会很危险。我要做的事,很凶险,也很艰难。没有你,我会放开手去做。有了你,反而会拖累我。
你最好置身事外,这样,对你我都有利。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们真的有缘分,待我洗清冤情之后,再说不迟,但现在,不行,你必须听我的。”
“这是你的承诺吗?我说的是待你洗清冤情之后,我们有缘分的话,就可以在一起了。是吧?”
“是的。当然,在这之前,你也有权利找自己喜欢的人。”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我就假装和你只是同事关系。也不做什么了,耐心等待,我相信会等到那一天的。”
秦望舒得到了圣林的承诺,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心中甜蜜无比。抓住圣林的右手,头枕在圣林胸上,又玩儿起了暧昧:
“你想不想知道我那天胸罩的颜色?”
“我没算,猜不出来。”
“你当然猜不出来。那天,我根本就没带胸罩。”
圣林还想说什么,敏欢回来了,一见两人情形,就撇起了嘴儿。
“好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出去这么一会儿,进展就如此神速,晚回来一会儿,说不定就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了。
走吧,嫂子,都快12点了,还非得等着警察和护士来赶咱们走呀。”
“你个小丫头片子,牙尖嘴利的,看将来那个男人敢娶你。”
秦望舒嘴上说的很,心里却心花怒放。
尤其敏欢那声嫂子一叫,更是听得受用无比,加上又得了圣林的承诺,圣林又不让她冒险,只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往外走了一步,又回过身,在圣林脸上吻了一下,身轻如燕地和敏欢走了。
第五十六章 幸福短暂
第二天,对圣林的监管就严格起来。看守的警察由每班4个,增加到8个。
家人前来看望,也不再听之任之,而是限定一个小时,每三天一次。
即使探望时间,也有警察在一边监听,再也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时候了。
其实,还有一点是圣林不知道的。那就是准备把他送回看守所去,只是在征求医院意见时,被张主任坚决地拒绝了。
就连禅谛听说此事后,也给刘北驰打了一个电话,质问刘北驰还有没有一点人道主义精神。
第三天,律政司就来提审了。
来的仍然是罗亦彤和宋菲菲。仍然一如既往地那般客气。例行的身份的自然情况询问后,就问起了凡奇的情况。
圣林直言不讳,说自己确实有个战友叫凡奇,只是他去了米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至于凡奇怎么和他联系脱逃,怎么知道法院厕所里有角向磨光机,准备逃向哪里之类的问题,圣林就象她奶奶禅一师太被警察局留置那次一样,只是念他的“不知道”经了。
宋菲菲作为记录,自然是说什么就写什么。
在痛恨圣林只是念“不知道”经的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丝庆幸。心道:总算还有“不知道”几个字可写,也算是一个完整的笔录。
要是这个混蛋象对付肖军一样,就来个一言不发,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打他,别说自己不愿意,就是医生也不会允许,再说医院里人多嘴杂,传出去毕竟不好,叫哪个人拍下来,弄到网上去,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再说,打就有用了吗?警察局肖军那么打都没撬开他的嘴,最后反而被他给关到笼子里了。
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另类啊。哪里是一个合格的被告人啊!
如果说这些宋菲菲还可以忍受的话,那接下来的讯问,就让她杀死圣林的心都有了。
“圣林,你说你是救人,你为什么救人?”
罗亦彤问道。
“为什么救人?这个问题问得好,而且很深刻。我想,这要从几个层面来谈。”
第一,从生物学角度谈,人类的产生是宇宙生命中的一个很偶然的因素,在太阳系,以及银河系甚至更多的星系中,只有地球才适合人类生存。
地球上的物种有几十亿种,只有人类才是最高级的生命。虽然全球有70多亿人,但每个生命都是高贵而神圣的……。
第二,从人类的进化史的角度说,达尔文……。
第三,从道德的角度说,儒家崇尚人之初,性本善。古希腊人却认为人性是恶的。
所以,基督教有末日审判之说。欸,宋律政官,你怎么不记了?不记录可不行,你们这是在提审,是在讯问,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呈堂证供,你记得不全,我可不签字的呦。
现在,继续从道德的角度谈我为什么救人……。”
一看圣林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罗亦彤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提了一个脑残般的问题。
不过,他只是后悔而已,坑的却是宋菲菲。
圣林这一讲,古今内外,引经据典,大到宇宙,小到微生物,条缕清晰,层次分明,逻辑严密。
语速不紧不慢,恰好是宋菲菲的最快笔速。
这一讲就是20多分钟,宋菲菲写的手腕都酸了,手指都麻了。
最可气的是,还不得不记录。气得她恨不得把笔录纸摔到圣林脸上,如果他的身边坐的不是罗亦彤而是圣林的话,早就把笔插进圣林的眼睛里了。
她暗下决心,下次开庭时,一定向法院求判这个混蛋死刑,立即执行。
罗亦彤知道,圣林这是在抵触,在嘲弄甚至是报复他们。但他也只有耐心地等待着。
一阵神侃之后,圣林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了,说了一句出人意外的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救个人,举手之劳,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宋菲菲还没有从愤怒中回过劲儿来,嘲讽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圣人了?”
圣林看着宋菲菲那张精致白嫩的脸,一阵悲哀涌上心头。心道:如此一副美丽的面孔下,怎么会有那么阴暗的心理。
于是他开始反击。
“按照你的逻辑,当那个法警掉下来时,我们得跑到泰岳省去,去把圣人夫子从坟墓里挖出来,然后把他复活,复活后,他从泰岳赶到兴阳,那样就会把人救下了,是吧?
我就不明白了,救个人还非得有多高的道德水准吗?你们如此质疑我救人的动机,足见你们对生命的麻木和心理的阴暗。
第一次我救陈余,结果成了杀人凶手。
第二次我救一个警察,结果警察开枪射中我的心脏。
指望你们能够维护公平正义,无异于缘木求鱼!”
提审草草地结束了,看了一遍笔录,圣林签了字。
罗亦彤似乎想说点儿什么,见圣林眼睛已经闭上眼睛,不理他们,也就没说,走了。
五天后,新的起诉书下来了。与原来的不同,这次起诉有了几个变化:一是罪名增加了脱逃罪,取消了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二是刑事附带民事,陈余妻子要求赔偿楚国金币150万元。三是认定圣林救人的事实成立,有立功表现。
圣林见律政司仍然送达了起诉书,知道想让他们改变观念已经没有可能,也没细看,就在送达书上签了名。
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一下罗亦彤和宋菲菲两人。
增加了一个脱逃罪,是正常的。因为确实有脱逃的事实存在,尽管没有成功。
认定救人事实成立,有立功表现,也是正常的。脱逃和立功,两两相抵,对总的量刑不会产生多大影响。
陈余妻子要求民事赔偿,在法律上也是正常的,是她的合法权益。
至于数额多少,不一定就按照她预期的数目,需要法院来认定。或者会经过协商或调解。
在陈余妻子看来,要求圣林进行民事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人是你圣林杀的。
但对于圣林来说,则是荒谬无比的。
人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给你赔什么钱。
双方的道理都很简单直接,理由也都很充分。
起诉书上把民事部分列为起诉事项,就证明检察院是支持这个诉求的,那就要看法院怎么判。
法院如果驳回这项请求,圣林就不用拿钱。如果支持,圣林就得拿钱。
按照现有情况看,如果判圣林无罪,那陈余就不是圣林杀的,自然就不用拿钱,判圣林有罪,就很可能叫圣林拿钱。
这是两个层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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