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贴身保镖(烟枪)-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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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流见陈海军的面色越发难看，于是嘴角便夹着几分浓浓的冷笑，十分嘲讽道：“有关金鼎和数码大街的事情，眼下已经再明显不过。”

“至于天翼网城的事情，您老还需不需要……再来听听其他人的看法？”

“……”

这话一出，陈海军的面色就更加铁青了几分，竟然忽地冷哼了一声就算回答，明显一副老子不想再打自己脸的姿态。

不过，在向东流的心下间，却又是暗暗松了口气，心想你还好不想听，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找谁来说！

略微顿了顿，就在向东流正想赶走陈海军的时刻，却也不料陈海军竟忽然重振了几分气势道：“今天呢，我海爷其实并非来讨论你东门的黑白问题。”

“我真正的目的，是要你为黄宝川的死而给出一个交代！否则，你让人家的妻女如何？”

短短瞬间，场中局势就忽地再次倒回陈海军，同时那蓝衣妇女和小孩就再次哭号了起来，楚楚可怜的姿态乍现无遗。

“怎么样？我们的大英雄！”

陈海军满嘴讽刺地哼了一声，几乎飞快便指着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道：“这一位，是黄宝川的主治医师陈德铭！根据他的指正，黄宝川的死因，是由于被殴打所致！”

“而且，最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的所有伤势都与你那天殴打他的时间吻合！”

“也就是说，因为你打了他，所以他才会死！只不过没有当场而已。”

“不错！我可以保证，黄宝川确实是被殴打致死，并且时间还与黄泥坳事件相吻合！”

那名身穿白大褂，并且胸前还挂着职位信息的陈德铭，当场就义正言辞地指着向东流道：“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了！明明就是你失手打死了黄宝川！”

“呜！宝川呐！你死得好惨！”

“爸爸，你不要离开小于。”

“宝川——”

“爸爸——”

就在陈海军的指责，以及陈德铭的指正，还有那黄宝川的老婆与孩子的哭号伴随之下，在场绝大部分的媒体记者竟然又一次地将矛头对准了向东流。

并且，这一次记者们的言辞更加犀利，那就是直指向东流虽然可能无心杀人，但却是不小心而失手！

为此，向东流虽然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陈海军的阴谋陷害，可却苦于短时间之内拿不到证据来替自己洗脱。于是，他很快便杵在当场有些无言。

“哈哈，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只是短短瞬间的功夫而已，陈海军便揪住了向东流的失神，右手忽地一指那辆警车说道：“下面，我们还是有请北明市的公安局局长兼副市长，出来把这个杀人犯给带走吧！”

“……”

第509章　姑奶奶一定捞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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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纷纷瞪了瞪眼，立刻就瞧见那辆警用面包车里面，忽然走出了一名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胖男人。

他挺着一个大大的啤酒肚，理着寸板头，然后再配合着那张国字脸后，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威严官相。

毫无疑问，这就是陈海军所说的北明市公安局局长，同时也兼任副市长的陶斐然。

而在陶斐然背后，则跟有整整八名手持电棍的警察，一个个长得膀大腰圆，迅速犹如潮水般地涌向了向东流，俨然一副将他围困而逮捕的姿态。

见此状况，在场那些记者纷纷惊呼，同时也飞快招呼他们的摄像往前挤去。

“请等一下，你们不能这么快的把人抓走，各方媒体还等着采访事情真相！”

“您好，请你们稍等片刻，我们还有采访没有做完。”

与此同时，慕凌倩和姚欣蕾，以及许媛媛等人，也纷纷吃惊这一状况，心想他们眼中的向东流，难道真要被当成杀人犯给抓起来？

“等等！”

许书记忽地出言制止道：“斐然，你怎能这么武断的认为，小向同学就一定失手杀死了黄宝川呢？”

“不错！这样抓人未免有些太过急躁，不符合我们警局的办事风格！”

肖云飞也皱眉问了一句：“陈局长，小向他应该不至于失手杀人！这当中，肯定有着什么误会。”

“这是干嘛？”陶斐然忽地皱眉哼道，“你们这是在袒护杀人犯么？”

“现在黄宝川的尸体都在这边了，同时验尸报告和主治医师也在，所以证据确凿之下岂能容得狡辩？”

说完这话，他就忽然盯着许书记道：“许书记，念在你我同僚那么多年的份上，今天我就提醒你一句，千万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

这话一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瞪了瞪眼，纷纷暗想这公安局局长兼副市长，竟然还敢这般牛叉的跟许书记讲话？

不过，众人的吃惊归吃惊，可陶斐然却也依旧自顾地说了起来。

“许书记，你女儿与这位向东流同学的关系，明眼人都应该可以看出并不普通吧？”

“而且，你之前对向同学所授予的十佳杰出青年称号，其实也存在一定的徇私舞弊嫌疑！”

“所以，现在的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否则嫌疑更大，要是影响前程可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这番话下来，许书记和许媛媛两人，可谓齐齐脸色一变，心想这陶斐然所言非虚，倒也着实让两人的身份变得敏感而不宜插手。

不过，肖云飞却并不担心嫌疑的问题，所以想要趁机为向东流争取一把。

然而，却不料他还未开口，那陶斐然便直接喝斥了一句：“肖云飞！这公安局里到底谁才是头？你是不是想袒护杀人犯？”

“局长！我没有袒护谁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冤枉了好人！”

肖云飞不卑不亢道：“小向他……真的不至于失手杀人！”

“要我看，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比如，验尸报告被人做了手脚，同时这黄宝川的主治医师……也有那被人收买的嫌疑！”

闻言，在场不少人都认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陶斐然却满不在乎地数落了起来：“肖云飞！你是侦探小说看多了是吧？为什么很多事情到了你的嘴里，这就处处都充满着嫌疑呢？”

“既然你喜欢用嫌疑和可能的说法，那我就反问你一句，你都可以怀疑向同学没有失手杀人了，难道我还不能怀疑他有失手杀人？”

说完这话，陶斐然便再也懒得理会那被噎住的肖云飞，直接就喝令手下道：“一个个都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这杀人犯给带回警局？难道想看他逃跑吗？”

“是！局长！”

随着一阵整齐的回应传开，那八名手持电棍的警察，便是越发地朝着向东流围绕过去。

当然，围绕也就算了，可他们却好像跟向东流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居然二话不说就直接甩起那黝黑森冷的电棍招呼过去，明显一副要把人先打趴了才好逮捕的姿态。

见此情形，慕凌倩等人自然看出，这八名警察其实是有意要趁机暴打向东流一顿。

为此，慕凌倩等人纷纷瞪眼惊呼了起来，内心之中都不知有多么的愤怒和焦急。

不过还好，向东流却也没有那么傻的供人殴打。

只是很短暂的瞬间而已，他就直接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之下，轻轻松松地抬起右脚一踹。

“砰！”

“啊！”

随着一声惨叫晃荡，众人只见那名最先接近向东流的警察，当场便被踢得倒跌出去，一屁股重重地摔在那冷硬地板，痛得他龇牙咧嘴，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

略微一顿，向东流在右脚踹完落地之后，左脚又以一个飞旋的姿态扫出。

“砰！砰砰！”

“啊！啊啊！”

三声惨叫之下，整整三名膀大腰圆的警察都被踢开，一个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痛嚎。

见此清醒，慕凌倩和姚欣蕾，以及许媛媛她们倒齐齐松了口气。不过，那陈海军和陶斐然等人，却又是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暗惊向东流的年纪虽然比较小，可实际所展露的身手却也令人不敢接近。

为此，陈海军立刻起哄地笑道：“黑社会头目就是黑社会头目，居然连公安局长的手下强将也敢随意踢打了！这胆子，可不是一般大啊！”

“放肆！难道你想拘捕不成？”

陶斐然忽地解下腰间佩枪指着向东流，十分恼怒地哼道：“你信不信，我有这个对你开枪的权力？”

“不要啊！”

慕凌倩陡地失声惊呼，虽然内心之中一万个不情愿向东流被抓走，可她却又明白眼下的局面，着实对于向东流不利。

如果，向东流真敢当众地袭警拘捕，恐怕后果会很严重。

所以，只是很短暂的瞬间而已，慕凌倩就生生忍着一腔怒火，转而对向东流道：“向大帅哥，你先跟他们走一趟！回头姑奶奶一定捞你出来！”

说完这话，她又动人水眸狠狠地瞪着那陈斐然：“你要是敢叫人滥用私刑，姑奶奶一定跟你没玩！”

“……”

第510章　陪你们玩点大的！

一听这话，别说陶斐然被弄得愣愣不敢置信，即便在场连向东流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种仿佛瞧见了天方夜谭一般，齐齐吃惊慕凌倩这小女生到底有多强大的能量？

居然，胆敢口出‘狂言’地威胁公安局局长兼副市长的陶斐然？

相比之下，向东流倒没有其他人那么吃惊。因为他相信，慕凌倩绝不会说说那样简单。

不过，陶斐然和陈海军等人，却又是纷纷感觉她只是不甘愿向东流被抓，所以才说出来的场面气话而已。

因此，陶斐然很快冷哼了一声挥手：“带走！”

“咔嚓！”

随着一声手铐脆响晃荡，向东流便直接在诸多媒体记者的火辣目光之下，被那八名警察给铐上了警用面包车，然后一行人绝尘而去。

“哈哈，各位慢慢享用午宴！”

陈海军大笑一声挥手，飞快就招呼着那哭号的蓝衣妇女和小孩，以及救护车远离了现场，只留下慕凌倩和姚欣蕾等人，以及那帮记者在原地瞪眼。

“父亲，小弟被抓走了啊！”

许媛媛颇为焦急地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陈海军什么时候不挑，偏偏挑这个金盾开业典礼的大好时刻，摆明就是来拆台抹黑小弟的！”

“我有什么办法？”

许书记叹了口气地回道：“现在你我的身份都很敏感，万万不可参合进去！而且，即便是参合进去了，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为今之计，就只有靠小向的其他朋友了啊！”

说完，他那敏锐目光忽地瞄了慕凌倩一眼，竟然不自觉地因她这副虽怒却又很镇定的绝美姿态，给生生吓了一跳，心底暗想这小姑娘究竟什么来头？

难道，她真有能耐可以力挽狂澜地搞定此事？

念头闪了闪，许书记不禁接着说道：“如果能找到陈海军策划陷害的证据，以及黄宝川的真正死因，恐怕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但如果，找不到证据帮小向洗脱冤屈的话，恐怕他这过失杀人的罪行就真的成立了啊。”

“找律师去！”

姚欣蕾忽地冷声一哼，白嫩嫩的素颜俏脸很快弥漫了几分难以潜藏的怒火道：“我就不信，他一个陈海军还能翻天了不成？”

“单单看他刚才和陶斐然一起的姿态，恐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们早就已经狼狈为奸了吧？”

“确实！”

莫子坤认同地点了点头，淡淡笑道：“就我所知，陈海军和陶斐然的儿子，似乎是一起合资开了一家保安服务公司，叫做什么来福保安。”

“只不过，他们的保安公司太坑爹，常常没生意就故意派人去偷窃或者抢劫，甚至是暗中恐吓与威胁。”

“所以，弄得北明市很多企业都人心惶惶之下，这就不得不请他们的保安公司出马摆平。”

“因此，我倒是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陈海军和陶斐然已经勾结。”

“这么说，姚氏集团的盗窃案件，恐怕也与陈海军有关了？”

许媛媛听得秀眉一皱，很快便分析了起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份所谓的验尸报告，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而黄宝川，则多半就是陈海军派人所杀！”

“他奶奶滴！现在纸上谈兵都太晚了啊！”

宫思诚非常不爽地叫道：“这会儿，东哥都恐怕已经被他们围着拳打脚踢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白等下去！”

周小强皱眉哼了哼道：“我们应该先叫他们把东哥放了！”

“就是！所有东门的兄弟都一起过去！”

阿彪立马摔了话筒，踢开了脚边椅子，怒气冲冲地讲道：“我东门六百成员，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要是胆敢对东哥下暗手，老子一定跟他们拼命！”

“走啊！叫上所有兄弟，现在就去公安局讨个说法！”

四大猛虎齐齐挥手，一个个愤怒异常地叫嚣了起来。

紧跟着，就在周小强和宫思诚，以及阿彪和斜眼，还有倾城三凰等东门各堂主的带领之下，许许多多的东门成员逐渐涌现。

然后，他们六百多人便好像示威游行一般，齐齐朝着公安局的方向走去。

“*，不能让东哥蒙受这不白之冤啊！”

陈胤杰陡然呸了一口，直接就与张龙和张振洋，以及莫子坤道：“要不，我们也把兄弟们带出来亮亮相？”

“虽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可看在东哥仗义的份上，我就不能不去帮他！”

“丫丫个呸的，走就走，谁怕谁啊！”

张龙和张振洋，以及莫子坤，简直齐齐打电话联络了起来，于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之后，他们就囤积了足足有上千多人，一股脑儿地涌向了北明市公安局。

“这下有好戏瞧了！”

“绝对是轰动全国的大新闻啊！”

不少记者的嗅觉十分灵敏，几乎飞快便打车赶往了北明市公安局，想要率先抢占一个最佳拍摄和采访位置。

“既然要玩，那姑奶奶就陪你们玩点大的！”

慕凌倩忽地银牙轻咬着诱人下唇，当场就掏出了iphone5，然后对着电话嘀咕了一阵又是一阵。

死神特种基地。

齐老在接到慕凌倩电话的瞬间，立刻就瞪了瞪眼地骂道：“他奶奶滴，哪个王八羔子敢把我徒弟铐起来打的？一个个都嫌命长了？”

说完这话，齐老很快冲着黑冥，以及方凌峰和吴瑞威道：“立刻给我点一大卡车的人去北明市公安局！记得全副武装！火箭筒什么的必须配备！”

“另外，坦克也拉一辆过去。”

“……”

打完电话，慕凌倩却也不想声张什么，只是俏皮可爱的绝色容颜之上，忽地弥漫了几分细微的坏笑道：“许姐，欣姐，我们一起去公安局看看怎么样？”

“好啊！如果他们敢对小弟下手，姐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

“还有我！”

姚欣蕾轻轻一捏粉拳，白嫩嫩的素颜俏脸之上满是那同仇敌忾之色。

略微一顿，慕凌倩三女便自行组队，一起乘着许媛媛的警车往北明市公安局而去。

第511章　原来你真不是男人！

北明市公安局。

就在警用面包车停下来的瞬间，陶斐然手下的八名警察，便是齐齐把向东流给押解下车，态度显得有些不好。

尤其，是那四名之前在金盾开业典礼现场挨过向东流脚踢的警察，则更是怀着几分怨恨而推搡不断，言语间颇为凶煞。

“你小子走快点！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就是！如果想吃电棍，那就早点儿说！今天哥几个成全你！”

闻言，向东流不禁忽地冷笑，却也没有动怒反抗，而是镇定目光扫向了陶斐然，心想有什么样的手下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这陶斐然，多半是一个喜欢对抓来的人使用暴力私刑的吧？

眉头微微一皱，向东流却也没有丝毫害怕，几乎飞快便有些不爽地对那八名推搡他的警察说道：“你们推什么推？有胆子就在这公安局的门口打我一顿。”

“嘿，找抽啊？你小子真以为哥几个不敢吗？”

一名嘴角长着黑痣的警察，当场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同时也扬起那森冷的电棍骂道：“就你这种还在读书就混黑社会的刺头，老子见得多了！”

“他们和你一样，一开始都以为自己牛逼上天，可其实，他们就跟咱脚下的蚂蚁似的！一下子就可以被人轻松踩死！”

“这么说，你真敢打我了？”

向东流引诱道：“是男人的话，现在就朝我头上来一棍吧！越重越好！”

“靠！真他妈以为老子不敢啊？”

黑痣警察忽地怒火中烧，立刻就被惹得出手。

不过，却在他刚刚要打下去的瞬间，陶斐然却不满地哼了一声：“做什么？没看见公安局门口有人看着啊？你想找死吗？”

作为一个公安局长兼副市长，陶斐然可谓十分注重他的外在言行举止。

换句话说，眼下公安局的门口有很多行人，而且向东流本身在北明市的关注度，也已经通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便提升到了一个非常的高度。

所以，如果向东流真被黑痣警察殴打，恐怕这事情传出去会很不妙吧？

毕竟，警察虽然有权抓人，可却没有权力对犯人实施暴力啊。

更何况，向东流还是一个即将参加高考的高三学生。

别说事实上没有杀人，即便杀人了也还未成年，如果随便就遭到警察的暴力私刑对待，恐怕社会上的反对声音，会像潮水一般地淹没北明市公安局吧？

“是！局长！”

黑痣警察应了一声，愣是神色非常不甘却又动作极其乖巧地放下了电棍，心想进去之后你就会知道老子的厉害。

见此状况，向东流哈哈冷笑，很快便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原来你真不是男人！”

“你……”

“怎么，又想打我啊？还是说，你想等一下没人的时候再打？”

“……懒得理你。”

黑痣警察显然是意识到了不能公开乱来，所以就乖乖地选择了不受引诱。

而瞧见这一番情形的陶斐然，则忽地有种想要重新审视向东流的冲动了。

他微微转首一看向东流的侧脸，心想这家伙年纪虽小，可如今在北明市，也真的算得上叱咤风云了吧？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红得发紫。

单单，就刚才那一句话，其实便体现出了向东流的本事不小。差一点点，就害得那黑痣警察落入了圈套。

而且，哪怕是没有害成功，可却依然奚落成功了。就一句‘真不是男人’的羞辱，恐怕一定会让黑痣警察在心底狂躁如野兽吧？

稍稍隔了五分钟左右，向东流便被带到了公安局里的一间审讯室中，坐着那冰冷的铁板凳，同时也看着那脸上有些偷笑表情的陶斐然和八名警察。

“咔嚓！”

随着房门一关，黑痣警察立刻“砰”地一声用力拍桌喝道：“给我坐下！”

“不是已经坐了吗？”

向东流努了努嘴，十分嘲讽地大声一笑：“还是说，你眼睛长屁股上了？或者干脆已经瞎了？居然连这个都没有看到？”

“好吧，我这人向来很爱戴警察叔叔的，索性就重新坐过一次吧。”

说完，向东流便身子向后一躺，非常潇洒地把双腿给撂到了审讯桌上，俨然一副大爷姿态！

见此状况，别说黑痣警察和其他七人，哪怕是刚好进来的陶斐然都感觉内心十分恼火。

在他们看来，罪犯就应该要有罪犯的姿态，如果被抓之后还不老实一点，那么也就说明这个人有多么的不尊重警察，从而让他们感觉没有威严。

而不尊重他们的后果，自然是要遭受私刑这种最简单而又直白的发泄方式。

“你*，还想再狂？”

黑痣警察飞快瞪了瞪眼，竟然再一次地拔出电棍，直接往这铁皮桌子狠狠抽了下去。

砰！

这一棍下来，虽然没有直接抽在向东流的身上，可却偏偏，因为向东流把双腿撂在铁皮审讯桌表面的关系，所以直接就被这强大的电流给电得双腿陡麻，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怎么样？电棍的滋味不好受吧？”

黑痣警察仿佛完成了一件壮举，霎时就万分得意地哼了哼道：“你小子最好先配合着录口供！”

“否则，待会儿老子的电棍，可就不是杵在铁皮桌子上了！而是直接换到你的身上！”

“行！”

向东流暂且忍着几分不爽，倒也还算配合地嘲讽道：“警察会暴力，挡也挡不住。”

“少废话！赶紧录口供！”

陶斐然听了很不满，当场便义正言辞地数落道：“你这小向同学，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啊？竟然还想惹怒我们警察队伍滥用暴力？”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老油条我见多了！几乎每一个，都是最后哭哭啼啼的求我放了他！”

“这一次，你犯的可是杀人重罪，如果再不好好的坦白详细经过，恐怕你未成年也会判得很重。”

“就是！最好快把你杀死黄宝川的经过交代，免得我们对你动粗。”

另外几名警察纷纷附和，看起来，倒是真像严刑逼供之前的哄骗和威胁姿态。

为此，向东流立刻冷眼扫视了他们一群人道：“敢不敢再傻再天真一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到底陈海军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第512章　他一定会趁机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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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在场包括陶斐然在内的所有警察，简直齐齐都有些吃惊的愕然，纷纷暗想他怎会知道实际的状况？

不过，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收取陈海军的好处，于是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有了各种应对。

只是很短暂的瞬间而已，陶斐然便越发生气地哼道：“小向同学，你可不要胡乱的污蔑我们警察队伍！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人，什么好处不好处的？”

说完这话，陶斐然便直接让人搬过一把真皮办公转椅，舒舒服服地坐下才示意道：“给他录口供！”

“好的，陶局长！”

黑痣警察立刻打开一台联想笔记本，转而坐在向东流的对面问道：“姓名！”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向东流撇了撇嘴地冷笑，显得十分鄙视道：“新意有没有？接下来是不是要问我性别和籍贯之类的？”

“我就搞不懂了，你们这些警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敢不敢再效率一点？老是问这些电视都放了几百几千万遍的问题，你们不觉得腻，我都替你们腻了。”

“少废话！问什么就答什么！”

黑痣警察猛地一拍审讯桌，显得非常不满道：“你就少在这边说教！否则有你好看。”

“又是电棍伺候吧？”

向东流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墙上的监控摄像头，以及录音设备，于是很快便点点头地说道：“我叫向东流，男，汉族！”

“住嘴！老子问你性别和籍贯了啊？”

黑痣警察再一次地拍桌，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其他没问的，你就少他妈废话！”

“呵，陶局长！这就是你们警察队伍的表率么？”

向东流满脸不屑道：“拖拖拉拉没有审讯效率不说，而且还满嘴粗俗的脏话！一口一个老子和*，难道你听了就不会感觉很别扭吗？”

“还是说，你本身也是一个爱说老子和*局长呢？”

“……”

陶斐然听得嘴角一抽，差点当场一口血都喷了出来，心想这小子如果不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老子就跟你信！

丫丫的，居然轻轻松松一句话，便是达到了一箭双雕之效，十分对犀利。

他一方面，拐着弯儿的骂我粗俗不文明！而另一方面，却是在不爽那审问他的黑痣警察的说话口气，要求我不得不强行制止，否则就是承认那爱说‘老子’和‘*’的习性。

深深吸了口气，陶斐然不禁立即喝斥那黑痣警察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咱们的警察队伍一定要文明执法，不许说脏话。”

“是！”

黑痣警察吐血地点头，心想你他妈说过毛的多少次啊！就今天第一次才讲的好不好？

迫于陶斐然的压力，黑痣警察倒不得不更正了语气道：“向东流同学，请问你在黄泥坳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出手殴打黄宝川的？”

“请你说一说，究竟打了黄宝川的哪些重要部位，才让他当天没有死亡却过几天死去的呢？”

“怎么打黄宝川的啊？”

向东流哈哈一笑，十分玩味地说道：“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当中选一个人出来，直接让我现场演示并拍摄一下录像就一目了然了啊。毕竟动作太多，嘴上难以说清。”

“至于，究竟怎么打黄宝川，才能让他当天没有死亡却过几天死去的手法……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求科普啊！”

“……”

这番话一出，陶斐然和那八名警察，简直齐齐又想吐血了，一个个都把眼睛瞪得滚圆滚圆，心底那想要教训他的，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般地汹涌澎湃。

略微一顿，黑痣警察等人便立刻握住了电棍，紧紧得连手背青筋都暴了起来，显然十分火大。

不过还好，这一举动很快就被陶斐然的一个眼神扼杀。

深深吸了口气，陶斐然极力地压制住心底的暴躁情绪，微微咬牙地哼了一声道：“向东流同学，如果你再这样表面上貌似配合，但实际却是捣蛋胡来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罪加一等！”

“就是！看见墙上的红字没有？”

黑痣警察指了指那雪白墙壁，一字字念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会吧？我已经很坦白，很主动的要交代了啊！”

向东流暗笑一声地张大了嘴巴，显得十分吃惊道：“真心求一个具有牺牲精神的警察同志出来。”

“否则，真是难以足够清楚的交代，我是如何殴打黄宝川的啊！”

“又或者说，你们这么多人当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具备牺牲精神的？哪怕连陶局长都不例外？”

说完这话，向东流便不等陶斐然等人反应，很快就自顾地叹了口气。

“好吧，我知道了，还是麻烦一点的口头讲述吧。”

“……”

听了这番话，陶斐然到现在才终于感觉到，眼前的东门老大一点都不简单。

其实话到这步田地，如果他再不准备一个沙包给向东流演示，那么就一定会坐实这没有牺牲精神的名头。

很显然，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自然会对他的仕途和名声不利。

而另一个，陶斐然又迫切地需要向东流，对于杀死黄宝川的事情供认不讳。

所以，他很快无奈地点了点头，并且警告了向东流一句：“好吧，既然向同学要求！那我就满足你！让你看看我们公安局的同志，到底有多么的具备牺牲和奉献精神。”

“不过，我要严重警告你的是，待会儿绝对不许借机打人！”

“所有动作，都只能是演示性质，不准增加力气。”

说完，陶斐然便努了努嘴，飞快示意那黑痣警察道：“你去给他当演练对象！而做记录的事情，就交给小胡同志来办。”

“是！局长！”

被叫做小胡的近视眼警察，立刻便照做地走去了黑痣警察身边，等待他的起身。

然而，黑痣警察却杵在座位没敢起身，同时嘴里也哀嚎地说道：“陶局长！这这这……明显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