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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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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林浩然余梦琳这里,则显然温馨一点,大早上的林浩然醒来,下面支起了小帐篷,搂着余梦琳,来了一发。
  一如既往的,余梦琳没什么兴趣,但因为比较困,只是平躺着一动不动。
  但因为林浩然早上精力强,所以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这声音的波动,一点也不比昨晚得差。
  巧合得是,当时打扮好的沈丽红,跟张建国,恰好路过他们房间门口,往走廊下去。
  他们没有手拉手,甚至也没有说话。
  在路过林浩然余梦琳房间的时候,听到了旁边里里传来的喘息声。
  撞击声很快,声音很大。
  沈丽红的眉眼又动了动。
  好像,这大半个月了,从来没见过他们这对中年教师夫妻,在早上醒来的时候来一发吧?
  如果这大半个月都没有,那我是不是可以推断出,他们最近的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呢?
  但有一个公认的事实是:夫妻早上来性生活,是最合适的。一方面休息了一晚上,精力充沛,另一方面,可以唤起精神,使得身心愉悦,进而心态变好。
  可是,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张建国应该都没有满足吧?
  呵呵。
  眉宇间闪过一丝羡慕后,沈丽红还是迈着高跟鞋,下楼了。
  而林浩然和余梦琳,在来了两发之后,也洗了个澡,去学校了。
  我把监控切换到易九天这里,看到他还在熟睡。
  我跑去洗浴间洗了个澡,又去冰箱里拿出牛奶,用微波炉热了一下,喝了进去。
  再坐在监控前,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看到,易九天已经起来了,拖着疼痛的腿,跪在了石像的前面磕着头。
  我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这家伙就对着这三跪九叩的,跟祖宗似的。
  这一大早的,又是三跪九叩?
  这石像到底是何方身上啊?让易九天这个搞风水算命的,这么忌惮。
  跪拜完,易九天起来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出来了。
  让我震惊的是,他又坐上了自己的老款现代轿车,离开了。
  卧槽,他不是左腿膝盖不是有伤吗?竟然还敢开车?
  不,仔细想想也是。虽然左腿有伤,但是踩油门是右腿啊。
  而且,就算刹车,用右腿刹也可以啊。
  真是难为易九天了。
  在目送他的现代轿车离开后,我拿着备用钥匙,进入了易九天的屋子里。
  说实话,在监控里看着他屋子,还觉得挺一般的,只不过摆了一件风水算命用的东西,但实实在在的一进去,立马被一股异样的气氛包裹着。
  我推门进去进去的时候,直接看到了正当门的石像,怒目圆睁,手里还拿着一把剑,猛地就把我吓到了。
  但还好,我是无神论的人。
  我轻轻地把门关上,然后拿出手机对着石像拍了个照片。
  我得拍下来,然后去网上查查,到底这个家伙是何方神圣。
  接着,我在房间里捣鼓着。
  为了确保不留下可疑的痕迹,我捣鼓得十分小心。
  而且,说实话,我对于他是算命先生的身份,一点也不感兴趣,毕竟他是个大男人臭汉子,我只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幼女瑶瑶的信息。
  可惜了,这里只有一些风水算命的书籍、千奇百怪的符画资料,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在想,如果易九天能像之前的戚薇,不小心把手机丢在家了,恰好被我看到,该多好啊。
  但易九天应该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我回到自己屋子里,又思考了起来。
  我想,如果我把我的观察区域,仅限于在监控室里,那么我可能永远不会得到瑶瑶的联系方式。
  所以,我必须突破这个出租楼,去外面找。
  易九天不就是在‘鬼街’有个门面房吗?我就去那看看。
  而在这时候,电话响了。
  是昨天联系的租客,说早早地过来看房了。


第六十章 条子找不到
  我原本想拒绝的,让他下午再来,毕竟我现在要出发去鬼街,可我又猛然想到,现在还不到八点,这时候鬼街应该没什么人吧。
  我想,应该尽量趁人多的时候去,也能掩人耳目一些。
  于是,我就答应了这个租客。
  他说他马上就到。
  我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了足足一个小时。
  只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面包车是那种最低档次的,在农村随地可见的那种,而且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洗了,车皮上满是灰尘。
  停好了车,驾驶位下来一个人。
  估摸着有三十多岁人。
  穿得土里土气的,一看就是不超过三十块钱的地摊货,头发也脏兮兮的,估计别说洗了,梳都没有梳过。
  他走到门口,憨厚地问我:“您是郑昆大哥吧?”
  我赶忙站起来,笑着跟他握着手。
  他的手掌很粗糙,也很有力。
  我推断,应该是干体力活出身。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装扮和脸,在寸土寸金的首都里生活,我唯一能想到的工作,就是快递员啊,送餐员啊,甚至搬运工之类的。
  呵呵,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在繁华的一线城市里做这些工作,我不禁为他觉得可悲。
  虽然在拥有这栋出租楼之前,我也不过是在南方工厂打工的屌丝,甚至还不如面前这个面包车男人。但不得不承认,拥有出租楼以后,我心态发生了变化,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骄傲。
  比如面前这个农民工,我出于鄙视,应该不会把房子租给他。
  而且我觉得,他也应该租不起我的房子。
  但出于礼仪,我还是带着他,在我的出租楼里转了一圈,一边转着一边聊着。
  聊的同时,我也大概知道了他的消息。他说他叫李大鹏,做的是汽车修理工,最近两年才来首都的。
  我点着头。
  出乎意料的,他对我的出租屋,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甚至,这个兴趣的程度都有点让我出乎意料了。
  而且,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些异样的贪婪和邪恶。
  很难以言喻的,我并不能把这种贪婪和邪恶表述清楚。
  在谈到价钱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
  说实话,因为刚才他的眼神,使得我对他产生了微微的好奇,我想把房子租给他的。
  但是,我犹豫了起来,毕竟他是个土里土气的农民工。
  我实在想不到,在这样的男人身上,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或者就算有,我也对他没兴趣,所以我不想租给他。
  所以,我决定不租给他。
  但既然他想租,我就故意把价格开得高一点,让他主动放弃。
  一般来说,我其他的出租屋,要价只是一千块一个月。
  但我跟这个李大鹏说:“我这一个月租金五千块。”
  五千块。
  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五千块差不多是一个白领一半的工资了,而这个汽车修理工李大鹏,累死累活也就七八千块钱的工资吧。
  他是肯定不愿意把一大半的工资用来租房吧。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他竟然直接点了点头,说“好,那咱现在就签合同吧。”
  “啊?”我诧异了。
  这家伙是不是听错,不会是把五千,听成五百了吧。
  我想了想,决定再说一遍,同时把收的钱再提一点。”
  “嗯,兄弟,咱这一月五千块钱,不过是押三付一,就是需要一下子缴纳四个月的租金,也就是两万块钱。”
  我还刻意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摆动了一下。
  “行啊,我们现在就签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好像我们去路边买瓶饮料似的,不在乎那三毛五毛钱的。
  我更好奇了。
  直觉告诉我,他应该不只是个汽车修理工,否则怎么会对这两万块钱毫不犹豫。
  但是,看他的装扮,还有开的破面包车,只能证明他是一个社会底层人啊。
  犹豫中,我拿出了签约合同。
  其实,我下意识里还是不想把房子租给他。
  因为,即使他愿意给这么多钱,但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偷窥的欢乐远远高于金钱的诱惑。
  少了这两万块,我依然会过得好好的,可如果因为这两万块钱,让一个我毫无兴趣的家伙住进来,我就觉得有些得不偿失了。
  但毕竟话已经说出去了,我又想不到办法收回。
  于是,在合同上,我写下来‘五千块’,还有‘押三付一’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个李大鹏会不会看出来我看不起他,所以故意跟我对着干。
  但是在呆会付钱的时候,就又有其他理由,说不来这住了呢。
  可是,他泰然自若地在上面签了字。
  然后加了我微信,转账来了两万块钱。
  “微信提现还收手续费吧?一千块收一块,那一万就是十块,两万就是二十了,我再转给你吧。”
  说着,他又给我发了二十块钱的红包。
  我点开了红包,心里真是诧异。
  一般来说,比较扣扣索索的人,在微信转账的时候,会故意‘忽略’掉手续费的事,几十块钱就让收款人承担了吧,而收款人也往往不好意思说出来。
  可是,能主动提出付手续费的人,我都高看一眼。
  一来说明不差钱,二来说明人品豪迈,是个能打交道的家伙。
  一共两份合同,他拿走了一份,然后转身走了。
  原来他行李都已经放在面包车里了,直接搬了下来。
  我走过去说帮你搬吧,他笑着说不用,说这都是粗活,你们城里人应该不太会干,别再伤着自己。
  于是,我就回去了,把合同放到卧室抽屉里的时候,顺手打开了监控。
  李大鹏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正搬着一箱箱的东西,来到二楼东面的出租屋里,也是沈丽红张建国的楼下。
  我观察着,只见他把东西搬完以后,没有赶忙摆弄着,而是先打了个电话。
  接通的第一句,就让我意外了。
  “哥,我租好房子了,位置还可以,不算偏,但也不算市中心,条子应该暂时找不到这里。”
  条子,不就是警察的意思吗?


第六十一章 假钞的犯人
  ‘条子暂时找不到这里’的意思,就是‘警察暂时还找不到这里吧?’
  难不成这家伙是个犯罪分子,在躲避警察的追捕啊?
  妈的,我实在是后悔了。
  同时,我也想通了,为什么刚才这家伙在付两万块的房租时,根本不犹豫。
  他的钱,可能是犯罪得来的啊!
  这他妈,该怎么办?
  我在电脑前深思熟虑着。
  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话,有两个弊端,一来是他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万一哪天警察找上门来,可能我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事,也被公之于众了。二来就是,我对这个土里土气的犯罪分子,实在是没有偷窥的兴趣。
  如果我没猜错,这家伙应该只是个跑腿的,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哥’才应该是幕后老手。
  这种低智商的笨蛋被利用了,又住在我这,实在是没兴趣。
  我思考着,必须把这个家伙赶出去,但是该以什么理由呢。
  想着想着,我忽然从监控器里看到,李大鹏从行李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
  一个约莫有滚筒洗衣机大小的东西。
  我想,应该是什么家用电器吧。
  可是,不对呀。
  我这出租屋里,各种家用电器都配全了,他应该不需要啊。
  只见李大鹏把这个大机器插上电,发出‘呜呜’的声音。
  接着,他又把一摞白纸,白纸大概有人民币大小,放到了机器的顶端。
  只见呜呜作响的机器,把白纸吞了进去。
  这是怎么个机器啊?
  我趴在监控器前看着。
  只见李大鹏把白纸扔进去后,又自顾自地忙了起来。
  他又从行李袋里,搬出一个冰箱模样的东西。
  没错,就是冰箱,只是小了点,大约像市场上几百块的玩意。
  我更好奇了,这家伙来租房还自带冰箱啊?可是屋子里明明有冰箱啊!
  他花了有十几分钟的模样,把冰箱安插好了,按下了冷藏键。
  而这个时候,一旁放白纸的大机器,也发出了声音。
  在机器的下方,白纸吐了出来。
  不,不是白纸。
  是钱。
  一百块钱的钞票。
  我把监控放大,仔细看。
  没错,就是刚才扔进去的白纸!
  只过了有半个小时之后,从另一个口子,竟然吐出了钞票。
  印钞机?
  我顿然倒吸一口冷气。
  这尼玛,不会是印钞机吧?
  可是,这家伙怎么有印钞机啊!
  钞票的印刷,都是由国家管控着,然后在封闭式工厂里印刷,而且工人都是些牢里的犯人啊。
  这个李大鹏印出了钞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印假钞的。
  我靠,难不成这个憨厚的农民工,其实是个印假钞的犯罪分子。
  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
  但是,短暂的恐惧过后,我却又是极大的欣喜。
  没错,这种信息,甚至可以比肩之前看到苏晴杀人时的欣喜。
  一个以为天衣无缝的假钞犯人,被我这么监控着。
  我在背地里,可以给他构思一个极佳的剧本,让他来演绎啊。
  而且,我觉得,这个李大鹏,真的只是个智商低下的憨货。
  他之前应该真的只是个汽车修理师傅,或者送快递的,送外卖的,然后可能为了挣多钱,踏上了犯罪的路。
  他应该也只是给人跑腿的,这种低智商的人,不可能是犯罪团伙的首领吧。
  我笑着。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印好的假钞取出来,放到了旁边的冰箱里。
  没错,是放到了冰箱里。
  我仔细观察着,发觉这些刚印好的钞票,像是刚打上墨水的纸张,湿迹未干。
  难道说,把这些还是湿润的钞票,放到冰箱里,是为了把钞票做得更真一点?
  只见李大鹏把假钞放进去以后,就拿起手机和钱包,出门了。
  还是开着他那辆面包车,出去了。
  眼看着他走远之后,我立马拿着备用钥匙,进入了他的房间。
  小心翼翼的,我好好观察着这个印钞机。
  印钞机上,没有任何显示机器的介绍,甚至连按钮都是隐藏的。
  我又翻了翻袋子里的白纸,也就是刚刚李大鹏从中抽出一部分、放进印钞机的白纸,摸起来很不一样。
  这些白纸,绝对不是普通白纸的材质。
  不过也是,普通的白纸是肯定做不成钞票的,而如果做假钞,材质上就要极大的模仿真钞票,这也就使得难度提高了。
  我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块的钞票,跟这个对比了下。
  白纸跟我钞票,摸起来手感竟然异常的相似。
  唯一可惜的是,这些白纸所剩不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李大鹏开着面包车出去,应该是去取白纸了吧?
  我又打开这个小冰箱,看着里面的刚印好的钞票。
  不过是十几分钟过去罢了,里面的假钞的湿痕已经干涸了一些,不过远算不上彻底干结。
  我想,大概再放几个小时,这些假钞就真的成‘假钞’了吧。
  我脑海里立马构思出了一套计划。
  我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眼下犯罪的,但是我又想好好的捉弄他们。
  就在我手伸向冰箱,准备把里面的假钞拿走的时候,我又犹豫起来。
  或许,我不应该这么着急,而应该再等等。
  再观察观察这个家伙,看有还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地方,再为他设定剧本。就好像,导演要先了解演员,再安排剧本和角色。
  所以,我又把冰箱门给关了。
  确保我没有在这屋子里留下任何痕迹,我就关上了门,回到了屋子了。
  二楼对面的出租屋,还是空荡荡的。
  我想,应该再挑选一个合适的租客,跟这个印假钞的李大鹏,演对手戏吧。
  回到屋子里,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十点多了。
  鬼街应该热闹起来了吧。
  简单收拾一下,我出门了。
  坐在出租车后排上,我闭上眼睛想着。
  沈丽红张建国,林浩然余梦琳,是绝佳的对手戏。
  而这个印假钞的李大鹏,我就再找一个租客,跟他演对手戏吧。
  至于易九天,取代了苏晴,成为了我亲自下去演对手戏的演员。
  但是,我对易九天,其实没多大兴趣。
  毕竟他只是一个臭汉子,还研究什么搞不懂的风水学,我实在不感兴趣。
  我的兴趣,在于那个幼女瑶瑶身上。
  十二三岁的姑娘,像是还没绽放的荷花,如果吃上一口,一定很美味吧。
  但想要得到这只荷花的联系方式,就必须通过易九天。


第六十二章 找到易九天
  鬼街里很繁华。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我不禁感到巨大的可悲。
  现在科学已经普及到这种地步了,所有事情都在证明‘无神论’的真实,可是却还有这么多人,来这里算命测风水什么的。
  说来可笑,明明都是大活人,可以主宰自己行动的成年人,却要把命运的安排,交给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鬼神。
  人啊,无知真可怕。
  我找到了易九天的那间门面房。
  奇怪的是,门面房竟然紧闭着,卷闸门上还歪歪曲曲地写着‘招租’两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易九天不在这里了啊?
  接着,我又把整个鬼街逛了一遍,几乎没个门面房都伸头看了看,发觉易九天没在这里。
  易九天的门关了,腿也断了。这大半个月里,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于是,我找到易九天门面房的旁边一家店,进去了,问了起来。
  里面的老板也挺憨厚的,一看到我来,立马笑脸相迎。
  我撒谎说,我原来是隔壁店面的客人,上次来找他算了个命,感觉挺准的,所以想再来看看,但他怎么关门了?
  一听说我是易九天的顾客,这老板憨厚的脸立马黑了起来,显然对易九天满是不满,说道“那傻比啊,前不久有个男人带着一群人,冲进他店里,把他打进医院了,好像一条腿都断了吧……”
  “啥?”
  我他妈感到意外了,敢情易九天的腿,是被别人给打断了?
  可这是为什么啊?
  我装作很好奇的模样,继续问着。
  这老板看我也是笑脸相迎着,于是给我讲了起来。
  原来,易九天在整条鬼街,名声并不是太好。
  究其原因,这个老板说,他们搞风水学的,一般一生只能进入一个道教门派,比如信奉吕洞宾的入纯阳派,信奉张道陵的入正一派。
  其实,大多数风水师傅,都是信奉张道陵的正一派。
  而这个易九天,之前也是‘正一道’的成员。
  可是,就在几年前,易九天忽然叛出了正一派。
  原本挂在门前的‘正一’的字样,换成了‘太一’的字样,而店面里原本供着的‘张道陵’的石像,也换成了‘黄洞一’。
  我对他们道教的事情并不懂,但听这个老板说,改换师门似乎是个大忌,使得整条鬼街的人,都对易九天所不齿。
  可是,毕竟各自都是做生意的,易九天这样做,也没有伤害到别人,所以同行们并没有说什么。
  终于,前不久,突然一群男人带着一群人,进店里把他打了一顿,直接进了医院,好像是左腿残废了。
  巧合的是,易九天这门面房的房租到期了,没几天就关门了。
  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月,易九天没有再回来过了。
  我听完这些,点了点头。
  显然,这个风水铺子的老板,对易九天的事也不是多熟悉。
  不过想想也是,所谓同行是冤家,各自做各自的生意,很难彻底了解对方的。
  我问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冲进易九天的房间里,把他打残废了呢。
  老板说自己也不清楚。
  我从这个老板眼神里,看出了高兴。
  明显,易九天在他眼里只是风水界的‘渣滓’,这样的人被打了出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都是很高兴的。
  而我则想到,难不成是因为幼女?
  难道易九天调戏其他幼女,被幼女的父母知道了,带着人打成了残废?
  我想,这是有可能的。
  只是,易九天喜欢幼女的事,肯定是严格保密的,所以这些同行们肯定不知道。
  告别了这风水铺的老板,我出来了。
  这到哪去找易九天啊?
  我又在街道上问了几个人,得知目前在首都里,‘鬼街’是公认的第一大风水算命街道,但除此以外,还有一条街,名气仅次于鬼街。
  就是城东的‘灵寿街’。
  我忽然想到,可能被打跑的易九天,换个地方继续搞这个,也是有可能的啊。
  不如就去‘灵寿街’看看吧。
  于是,又花了一个小时,我来到了灵寿街。
  这个街道,果然不如鬼街兴盛,但人还算不少。
  进去没走两步,我就看到了‘太一’两个字的旗帜,挂在一间门面房外面。
  我假装散步似的表情,进去了。
  易九天,就在里面。
  这个时候没什么生意,易九天正坐在躺椅上,安详地玩着手机。
  意识到有人进来了,立马反应过来,可抬起头,一看是自己的房东。
  昨晚的我,可是坏了他的大事啊。
  他的眼神明显就不对劲了。
  当然,我也早就有所准备,立马笑脸相迎,说道:“哎,九天哥,昨天真是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喝了点酒……”
  接着,我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
  大意就是,我喝酒喝多了,可能是眼花了吧,就犯神经了,以为小偷进去了……然后今天出来瞎逛,没想到在这灵寿街里碰到了你。
  这易九天显然也是个社会人,世故而圆滑,听到我的道歉,也表示出原谅了。
  于是,我就跟他有一句每一句地唠起来。
  其实我对他这个所谓的风水算命学,真是不感兴趣,我认为都他妈是骗人的。
  但是,我还是努力制造话题,想把话题引申到幼女瑶瑶上。
  我忽然问他:“哎,九天哥,昨晚那个小女孩是你什么人啊?我以为是你女儿呢,怎么后来走了啊?”
  听到我这提问,易九天的脸色变了。
  显然,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但是,毕竟他也是个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立马找出了理由:“昨晚啊,那是我侄女。我腿不是受伤了吗,让她扶着我上去的,完事就走了。”
  “哦,这样啊。”
  我回应着,心里泛起了淡淡笑意。
  “得,这样吧,老易啊,我看咱俩也对脾气,不如今晚咱俩喝一场吧!我做东,全是兄弟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易九天应该也是个酒鬼,一听说喝酒,立马点头答应了,笑着:“哈哈,行,我看老郑你还行,适合做兄弟。”
  “那就今晚吧,咱来我屋子里,咱不醉不归。”
  “行,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这些,我就转身出去了。
  来到超市,花了五百多块,买了三瓶洋河酒,五十二个度的。
  我想,今晚我一定得把这个家伙给灌蒙,然后问出瑶瑶的联系方式。


第六十三章 新来快递员
  回到家里,还是傍晚。
  忽然下起雨了,但幸好我已经回到家了,不会淋雨。
  我就坐在监控前,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看着里面的房客。
  沈丽红张建国回来了,用电磁炉在屋子里煮面条,然后各自吃了一碗,然后一个看书,一个玩手机。
  而林浩然与余梦琳,手拉着手回来了,显然是在外面吃过了,在屋子里不停地打闹,时不时地亲吻一下。
  真是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啊。
  而李大鹏屋子里,他在上午出去后,在我傍晚回来之前,也回到了屋子里。
  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冰箱,拿出了里面的假钞。
  在冰箱里冻了有四五个小时,假钞上的墨水已经完全干涸了,只是还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水渍。
  李大鹏把假票摆在了地面上,然后自己做饭去了。
  我看着摆在地面上的假票,表面的水渍缓缓被蒸发了,进而就成了真正的‘钞票’。
  没错,至少从我针孔摄像头来看,这些‘假钞’已经跟真的极度相似了。
  吃完饭,李大鹏又拿起仅剩不多的白纸,在印钞机上忙碌着。
  我一边等着易九天回来,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对于李大鹏的计划。
  我该怎么整他?
  这时,我电话响了。
  应该是要来看房的租客吧。
  我接通了电话,一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小伙。
  本能的,我对着年轻小伙没什么好感,正想拒绝他,可听得出他在雨中给我打得电话。
  他说他已经在楼下了。
  我寻思着,反正易九天还没回来,就会会这个小伙子吧。
  于是,我下到一楼,在客厅里等着。
  不一会,只见一辆带着车厢的三轮车,停在了门口。
  车厢上写着‘长风快递’四个字。
  我想,应该是有租客在网上买东西了吧,这时候送过来的。不过这快递也真敬业的,下这么大雨,还是着急忙慌地赶来。
  只见一个小伙,从驾驶位上下来,也没穿雨衣,直接走了进来。
  “是昆哥吧,我是刘风啊。”
  卧槽,是刚才打电话要租房的小伙啊。
  刚才电话里,那小子就介绍自己叫‘刘风’。
  虽然我认为我已经混得比这些底层劳动者要强了,但我依然很尊敬他们,毕竟没有他们,就不会有我们这个安详的城市。
  我赶忙走过去给他握手,把抽纸递给他,他擦着脸上的汗。
  然后,他说他送了一天的快递,原本计划下午就送完的,但因为有个快递的主人一直联系不上,所以耽搁到现在。
  我看着他汗水和雨水掺杂的脸,真是有些微微的心疼。
  我看了一眼他的身份证,竟然才十六岁。
  十六岁的孩子啊。
  估计是农村出身,早早地辍学出去打工,在首都里混个快递员,累死累活得挣个几千块的工资。
  这跟我二十年前,非常的像。
  我有点可怜他,但我应该不会把房子租给吧。
  毕竟,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值得我偷窥的地方。
  我带着他,在上面的空房间里转了一圈,他看着很满意的模样,然后羞羞涩涩地问我,这租金一个月多少啊。
  看他羞涩的模样,我就知道他其实付不起房租的。
  于是,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在这一个月一千块,押一付三,也就是一次性交四千。
  果然,他露出了难堪。
  他说,这快递员是他第一份工作,才干了不到两个月,之前一直住在求职公寓里,一月才四百五。
  昨天,终于发工资了,再加上他跟求职公寓的老板闹了点矛盾,一气之下就把行李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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