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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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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一看。怎么说,这么块地方也够了,就回头对严梅说,“你来,广告讲话了‘加股劲儿’”
严梅应了一声,眯上眼睛,用心想着姚欢那款亮栗色奔驰商务车。
这回搬运,可不同在干红家搬自己的车,那只有干红以及干红的家人,这里有一百多双眼睛呢;二是,自己的车,就在干红家楼下,而姚欢的车,不知在哪儿呢,搬,能不能出差了?
冷不丁地又想,自己不能胡思乱想,应该集中注意力,别象那回在“摩尔餐厅”似的,一乱整,就不灵了,还得找来绳哥帮忙。
就凝神屏气,集中注意力,专门去想姚欢的那辆亮栗色gl550奔驰车,那是一辆好车啊,靓丽、豪华、气派,世上无双,你来吧!
严梅大喊一声“来!”
——姚欢的那辆车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人们倒出的空场中间!
围观者一片惊呼。
干红走上前去,透过车窗玻璃看到车钥匙还插在车里,心里想,这个姚欢,这是把车停哪儿了?
车钥匙都不拔?就去抠车门,一抠,车门开了,干红心里乐了,还能把这车开走呢!
就招呼赵丽影和严梅,“走啊,我拉着你们!”
一转身,又看到刚才质疑飞来的张妮是真是假的那人,对那人讲,“你来摸摸,这车是真的还是晃出来的?”
那人真的上前摸一摸。一摸,象烫着了似的一缩手。嘿嘿地笑了,“是是,是,是真的。”钦佩得无可(无以附加)无可的。
严梅和赵丽影走了过来。严梅拉开车门,一闪身钻了进去,赵丽影走到跟前,拍了拍车,问干红,“谁的?”
刚才干红和严梅商议搬谁的车时,是小声说的,赵丽影在台上,听不到。
“姚欢的,怎么样?比你那贵,优惠老客户,还一百八十万呐。”
赵丽影怔怔地看着,“说的就是这辆车?”
干红应。
赵丽影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干红也坐进车里,拧一下钥匙,发动起车,看了看油表,见剩不多油了,就说,“咱还得给她加一些油,看来,她兜里没几个钱了。”
严梅问干红,知不知道姚欢现在在哪儿?
干红摇了摇头,“不知道,知道就好了,知道我就带警察去抓她,她背着一条人命呢。”
沉寂了一会儿,赵丽影问,“你跳下去要打那放白气人的时候,拦住你的那女人是谁?”
干红用手在面前一扇,一幅不值得一提的样子。最后还是说,“生我但没养我的人。”
“啊!”赵丽影和严梅两人都吃了一惊,“是你妈?”
“她能算我妈吗?”
干红和赵丽影都不语。
干红自言自语地说,“妈,是什么定义?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那个女人?但是,把你带来了,她随后就弃之不管了,这还能叫妈吗?”
“……她或许是有难言之隐。”严梅说。
严梅听她爸说一些干红的经历,赵丽影却不知道,她对此问过干红,干红那时也不知自己的来历,就把干玉权妻子的经过简要地对她说了。
赵丽影以为干红说的是干玉权的妻子呢,就说,“不管咋说,还是回来了,回来就好。”
“你不知道,她是我……”
干红想要说下去,看到前边一块山崖,眼看就撞上了,就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车一声怪叫,一撅搭就停住了。
干红纳闷儿,怎么在路上开着开着就出现一个山崖呢?扭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城市街区的景象?都是山山岭岭的,这是在哪儿呀?莫不是绳山?
干红一下子想起上次和赵丽影给师傅绳哥送酒的那次。
干红开车门走出去,往前边和两边望望,“绳山?”
“不,这是套山。”身后,一个人说。
干红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姚欢和一个男人在车的后边。
赵丽影和严梅也走下车来。
“哎呀,真是贵客盈门呀!干红的两位好朋友都来了,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咋这么齐,凑到一起了?”姚欢怪声怪气地说。
干红无意回应姚欢,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姚欢。
姚欢展开身子,“怎么样,几个月山上的生活,是不是我更苗条了?仙风玉露,粗茶淡饭,我体会,要想减肥,就到山上盖个草芦住,清心寡欲,养人哪。”
“你?你能清心寡欲?”干红去盯在姚欢身边的那个男人,“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王经理吧?”
姚欢去看那男人,“王经理?啊,他只帮我办过几次事,他真名叫汪荃,是套哥的大弟子,办事的时候,他不得不丢掉他姓中的三点水,‘经理’是许亚云他们叫出来的。”
这个时候,姚欢提到许亚云,谁也没多想,她们仨谁也不知道许亚云失踪了,更不知道是被姚欢劫掠到山上了,关进了逍遥洞。
经姚欢这么一说,干红她们才知道到了套山。但,干红纳闷,怎么就来套山了呢?
**********
(嫱子说:“车!这事怨严梅。严梅不把车搬来,干红她们不坐进去,能上山?这叫什么?这叫自投罗网!省得姚欢下山去抓她们了!”
岩子说:“姚欢并不想抓她们。”
嫱子说:“那她们来到套山咋整?姚欢还能把她们放回去?放回去,她不就暴露了吗?”)
第284章 套山的较量
汪荃在山洞里合抱着姚欢在练男女双修的子午功。
姚欢自上山以来,见套哥和汪荃他们神来仙去的本领来自于练功,她也要练功,她也想神来仙去的,超乎寻常。
无奈,她只要闭上眼,就出现和赵宝伟的种种以及干广告公司之后的同行,及与客户的明争暗斗,她的心里哪能静下来?常常一团乱麻,这种状态,怎能意守?只是闭着眼睛看她心内的“电影”罢了。
后来傍上汪荃,和汪荃练男女双修子午功。体内存有汪荃的东西,使她昭然于风流情态,更不能内静了。
子午功,一练就是一个时辰,达两个小时。汪荃挺在姚欢里边两个小时,姚欢受用两个小时。
汪荃不让她动,有的时候,她忍不住,还是转动。今天就是动得汪荃也启发了凡心,不得不收了功。
汪荃穿上衣服,走出来小解,一看,不见了停在洞口前姚欢的车,近处找一找,也没找到,就进了洞内,对姚欢说,“你的车怎么不见了?”
“啊?不能吧?那么大一个车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姚欢虽是如此说,也有点慌。
汪荃走出去时。她都要躺在石洞里的床上睡一会儿,这下睡不着了,忙穿上衣服,和汪荃走出去,到外边一看。真没了车的影子。
“是不是让你师兄弟或者徒弟搬到山下去了?”
“大套山,除了我师傅以外,就我的功夫能搬得了车,别人都不能。”
“那能不能是别人搬走的?”
“别人?别人就不好说了。”
“你知道还谁有这功夫?”
“绳山那边有几个人有这功夫,一般是绳哥的徒弟。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你的车。怎么能搬动呢?
那东西不能凭空一想,连具体的形状、颜色都不知——搞不清物体的特点是搬不走的,都谁知道你有这辆车?”
姚欢不用想,脱口就说,“知道我有这辆的人。可是不少。”
“我是说,有没有练功的人,知道你有这辆车?”
“练功的人?谁练功呢?”
姚欢努力去想,也没想出来和她认识的人里,甚至看过她车的人有谁练功。只好摇了摇头,“没有。兴许有,我不知道。话说回来了,谁平白无故地搬我的车干啥?”
汪荃怔怔地看着姚欢。
姚欢问。“你能不能把车再搬回来呢?”
“那倒是能,我怕这一去一来的,暴露了你。”
“怎么‘一去一来’就暴露了我呢?你就搬回来得了!”
汪荃真搬了回来。里边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不就知道你在哪儿了,不就暴露你了吗?
“啊,你说这么暴露啊?但是,她们来了,还能让她们活着回去吗?”姚欢恶狠狠地说。
“姚欢。我们帮你办事,你儿子关睢办公司。放喜鹊的事,都是我们帮扶着。要不然,只凭他一人能撑得起那么大个局面吗?这是你到死也不放心的事呀。”
赵丽影一看她们仨连人带车一同被搬到山上,就意识到,搬她们的人不一般,快赶上绳哥了,这么大本事的人,肯定不能是姚欢,一般是面前这个姓汪的男人,那么说,这男人和姚欢就不是一般的关系,而且,他的功夫应该和绳哥不相上下,肯定比干红厉害。
不能硬顶下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她们仨放了,去公安局举报姚欢的行踪,让公安局去抓姚欢。没听到姚欢对她们已动了杀心吗?
“我到死也不能放心!”姚欢突然对赵丽影吼了起来,“我在遗书里写得明明白白,不让关睢接触广告业,都是你挑唆的,他竟然都不上学了,干起了这么要命的事儿!”
赵丽影的脸涨红了,“我为什么那样做?”
“为什么?为了报复我,为了整关睢!可是,关雎是你的亲弟弟呀!那是你爸爸的骨血呀!”
说到这里,姚欢转过头指着赵丽影对汪荃说,“这就是我情人的女儿,可是,她总是横在我和老赵中间,甚至对我大打出手,你把她给我撕了!”
“你敢!”干红大喊着,用身子挡住了赵丽影,对着汪荃,“你是套哥?”
“我不是,我是套哥的大徒弟。”
“啊——那咱俩是平辈的人,我是绳哥的第九个弟子,关门弟子。”
“啊,我说么,是你把她的车搬运下山的?”
“是,不是我是谁?”干红把搬运车的事,自己揽了过去,就着汪荃的话,顺下来,也怕怨着严梅,伤害到严梅。
严梅想说什么,让干红制止住了。
“你们这么做可不地道啊。”
“偶尔为之,取个乐而已,没想怎么着。”
姚欢扯一下汪荃,“她就是干红,在我公司吃里扒外,让我打死的那个。”
“可是,我没死,是绳哥救了我,还亲自把他的霹雳掌传给了我,我在你身上试试?”干红挑衅地说。
汪荃很鄙夷的样子,看着干红,“这么说,你练功也就三个多月一百多天,能有什么成色?”
“那就比试比试吧!”干红是认死不服输的主儿,“正好你是套山的大马,我是绳山的小马,我即便输给了你,也不要紧,我还有师兄们,和你的师弟们比,我们肯定有两仗赢头儿,最后还是我们赢。”
“哼!你的师兄弟肯帮你?”汪荃的声音中气不足,肯定是担惊害怕什么。
他当然有所顾忌,要因此引起两座山的拼争,师傅怪罪下来,不是他所能担待得起的。
“汪荃你别听她瞎白活,她见没见绳哥,去没去过绳山,都两说着,别听她吓唬你,把她拿下,拿下她,第一口蜜归你,她可是个雏儿!上了她,你会大进功力的!”
“你不行了,是吧?”干红刁刁地说,“再怎么说,也年近五十的人了,东北有句话形容你这个岁数的,叫做‘老干卡吃?’吧”
“你!你你!”姚欢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个特色浓重的词,是从海卫传到东北的。这原是形容走路都颤微微的老妇人,干红竟然拿如此不堪的词形容姚欢,不把姚欢气疯了才怪!
看到姚欢气得那个样子,汪荃心疼了,就要对干红下手,干红也准备回应了。
严梅一看,动起手来,干红肯定不是汪荃的对手,就大呼“绳哥!”
绳哥出现了,一看干红她们三人,又看看汪荃和姚欢,他愣了,“红徒,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干红指着汪荃和姚欢,“是他们把我们掏来的。”
“嗯?”绳哥扳起脸来问汪荃,“怎么回事?”
汪荃立即低下了头,对绳哥说,“师叔,不是我惹她们,实在是她们先把我们的车搬过去了,我又搬回来,就把她们带来了。”
绳哥又转向干红,“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梅赶紧接过来说,“是一场误会,我在瀚海大酒店表演搬运功夫,没想到,把他们的车搬来了,我们不是有意的。”
“啊,误会啊,误会说开了,消除了就完事了,怎么还挺大个火气呢?”
干红抢过绳哥的话头,放开了刁蛮,“他瞧不起我们绳山的人!他说你师傅来,我也一样摆治他!”
绳哥又把头转向汪荃,“你好大个口气,我来了,你摆治摆治我?”
汪荃慌忙解释,“不是,师叔,我没那么说。”
赵丽影急忙帮干红的腔,“原话不是这个原话,但你就是这个意思!”
汪荃涨红了脸,冲着赵丽影骂道,“你这老娘们儿,这么能扒瞎呢?我啥时候说过这类话?”
“大胆!”绳哥厉声喝止汪荃,“你在我面前敢骂我的人”
“这这这……”汪荃有话说不出来了。
就算干红是你徒弟,但这个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说她两句,你火什么呢?
他哪里知道,绳哥虽然没认赵丽影和严梅为徒弟,但传过她们功,心里已经把她俩当成徒弟对待了,有人骂她们俩,还了得?
“师叔,我……”
“你们套山没几个好东西!”绳哥指着汪荃大骂道。
“谁说我们套山没有好东西?”突然,有个声音说道。
汪荃一看,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师傅!”
*********
第285章 绳哥见到套哥
★在世俗间,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是谁也制止不了的,别说在山上了。
★那就让人把“修”字看得远了,甚至,有点儿不堪了。
*********
来的就是套山山主套哥。
绳哥和套哥虽然是师兄,但,真有过节。
原来,绳哥很看不上套哥贪恋女色,套哥说这是为了增进功力,连师傅都不说什么,你说三道四,指手划脚的做什么?女的和我在一起,得她愿意,我从不强求。
在世俗间,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是谁也制止不了的,别说在山上了。不象你,动不动就一身酒气,山上的空气都让你弄污浊了!
你还真别说,套哥这套嗑儿,真让绳哥无言以对,和女性在一起,可以男女双修,增强功力,这是练功史上有据可查,有典可循的,而你喝酒却于功力无补,找不到你喝酒与修练有什么裨益之处。
绳哥辩解,有好酒的仙家,象张国老,也有饮酒得道的,象济公。
套哥说,你可得了吧,那都是传说,为酒鬼开脱。我们都是练功之人,喝酒能不能增进功力,谁没体会?
绳哥反唇相讥,说你喝进去的酒,走恶浊腐朽的胃肠;我喝的酒走七经八脉。引动大周天。
套哥说,照你这么说,要是泡在酒缸里就能成仙得道了?
绳哥被噎住了,刚想说什么,他们俩的师傅诚山老主制止了他俩的辩论。说,你们俩是师哥,在你们师弟师妹面前这么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这带的是什么头儿?从今往后,谁也不许说谁。各人好自为之,别看我们跳出世俗界,但也不能违反人性、法律,要有违反,落下的业障。自己去付,本师绝不施以援手。
诚山老主这话实际上有些偏袒绳哥:喝点酒,能造下什么业障?不比贪恋女色。
这话显然是给套哥听的,但截断了绳哥的话,绳哥心里不舒服;而套哥听师傅这话是有所指,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心里叨念着:谁用你伸援手、你的援手能有多大的章程?
绳哥和套哥两人几近诚山老主的功力,两人都认为和师傅不相上下。况且,师傅也恋酒,也进行男女双修。和他们俩没什么大区别,就对师傅有所不恭,尤其是套哥。
诚山老主也深知两个徒弟的心思,就以守观为名,把他俩一个安排在绳山,一个安排在套山。各自为山主。实际上,有点儿和他平起平坐的意思了。
绳哥和套哥要不是有碍师徒的名份。和各自山头优异的山势,没准早就和他们的师傅分道扬镳了。这是自古就有的事。也是早晚必须出现的事。
把师徒比作父子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小说家的描摹尔尔,更何况,父子也不永远相合,从不抵牾。
诚山老主把这些看得透透的,所以,他带领其他八名弟子入观修练,让绳哥、套哥护观,就是希望他出来的时候,功力大增,绳哥和套哥从此无法企及。猫教老虎就玩过这个把戏。
师傅入观,对绳哥和套哥更没有一点儿挟制了,他们把各自的特点,几乎发挥到极致,但相互间的嫌隙却没有一点儿消释,只是不来往而已。两人早就有矛盾,达到动手的程度。套哥的左眼半残,就是绳哥打伤的。
这次严梅大呼绳哥,绳哥没有分辨、考虑的时间,迎着声就来了。
到了严梅跟前,才知道他来到了套山,又见到了他的徒弟干红,还有干红的朋友赵丽影,也见到了套哥的大徒弟汪荃,和汪荃连上的女人。
绳哥早就知道汪荃连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原来是他师傅套哥所用,后来跟着他。这里边倒没有个名份之说,但在心里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况且,据说这女人是师傅、徒弟两下应承。
你说,你和汪荃形同夫妻,日夜守在一起,你还和汪荃的师傅双修,那就让人把“修”字看得远了,甚至,有点儿不堪了。所以,绳哥才骂出一句“你们套山没几个好东西”的话来。
身在套山的套哥还能听不到这句话?听到这话,他能让这个呛?就现出身来,反问绳哥。
绳哥毫无惧色,“我说的,你们套山就没有几个好东西!首先是你!你就不是好东西!”
套哥气得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但,绳哥是老大,他是老二,绳哥是他的师哥,别说说他两句难听的话,就是打他两下,他也不能还手。
当代的修练群中,就是这么复杂、怪异,你说崇古吧,并不怎么在意,你说新潮吧,多少也讲究一些。毕竟文化沉积到那儿了,礼仪相传几千年了,不得不考虑别人的看法。但也不能当众听着骂,而不敢回一声。
套哥就笑了笑,“你是师兄,骂我两句,就是打我两下,我也不能回手。师兄,你绝对是好东西,我肯定向你学,多度几个嫚儿。”
绳哥、套哥他们,不是僧,不是道,但他们修炼也是有目标的,那就是“修己度人”。
套哥说“多度几个嫚儿”,指的就是干红她们三人,暗中讥刺绳哥:你总说我诲淫诲盗,你一招就是三个女的,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你!”绳哥被套哥讥出火儿来了,要冲上去,和套哥交手。
赵丽影上前拦住了绳哥,“绳哥,您别发火儿,都怨我们!”
绳哥止住了动作。他一跺脚,深叹一口气,对干红她们仨说,“你们哪!回去吧!”
手往海卫市方向一摆,干红她们仨人一眨眼。再睁眼一看,已在瀚海大酒店的楼顶上。
来这里的人,有的还没走,一看到她们仨,就嚷道,“耍魔术的又回来了!”这一声喊。招来许多人,连乘电梯到楼下,走出瀚海大酒店的,听人传来这句话,也争相着往楼顶拥去。想看看耍魔术的,还能变出什么来。
干红被绳哥弄得很不是心思,她对身边的严梅说,“你再搬来一辆车,咱们麻溜儿走吧!”
严梅应,起手就把干红的车搬了上来,三人上了车,通过栈桥开到楼下。转回来,把赵丽影的车也开走了。
干红开着车,穿过隧道。往经区开去。
严梅问她干啥,干红说,“报案呢!姚欢咱也看到了,也知道她在哪儿了,还不让公安局到山上把她捉拿归案?还能让她逍遥法外不成?”
严梅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去经区干啥?到大局(市公安局)去报案得了。”
“去经区公安局。”干红说,“当初你们救我时。不去的经区吗?”
“谁去了,他们自己来的——啊。姚欢公司办公楼那个打更老头儿报的案,好玄没一枪打着高勇……”
一提到高勇,干红“嘁”了一声,严梅就噤声了。
干红透过后视镜,看到赵丽影的车跟上来了,心想,上回从监控录像看到的姚欢,和甘红去报案,就是让赵丽影去的,她说认识一个小警察,这回一并报吧,反正都是一个案子,不用说太多,人家就明白了。
到经区公安局,到了耿秋兵的办公室外一看,关睢在那儿坐着呢。
干红问关睢,“你来干什么?”
“许亚云失踪了,昨天我报的案,今天我来问问,有没有眉目。”
赵丽影问,“小许多咱失踪的?”
“就地震那天晚上。”
“震前震后?”
“震前,九点多钟。”
“你咋知道得这么具体?”
“我们约好的,她去我们家,我见她没来,出去找她,只捡到她买的一只大雁腿。”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三人看了看,谁也没说什么。
关睢问赵丽影来干什么。赵丽影支吾着说,有点儿事,找耿秋兵,没有把报案的实情告诉关睢。
所以,当关睢寻问完耿秋兵走了之后,干红她们三人才进了办公室。
耿秋兵和赵丽影打了好几次交道了,尤其是赵丽影摔杯子那次,给他的印象最深,认为她很有性格。
这月中旬,赵丽影和甘红还来他这儿报一次案,他很有印象。
见赵丽影进来,耿秋兵站起身来,“赵姐,咋这么得闲?”
现在这些小警察,人乖嘴甜,当他知道赵丽影她爸原来是本市的副市长,她本人还是个大企业的老总,就分外乖几分甜几分。
赵丽影说,“还是上回那个事儿,这回我们猫着姚欢的影儿了。”
“在哪儿?”
“在套山。”
“套山?你们上套山了?”
“今天不是周六吗,我们一直听说套山景色不错,姐仨儿就去爬套山,和姚欢在山顶上不期而遇”
“她也去爬山了?!”
“看那样,她在那上边的山洞里住着,和一个男的,就是上回说的那个王经理。其实姓汪,叫汪荃。”
耿秋兵狡黠地眨着眼睛,看看干红,又看看严梅,“你们和她交流了?”
干红说,“说了几句,她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那,”耿秋兵疑虑满腹,“你们怎么知道她就住在山上?”
“我们看到她和那个汪荃钻进山洞里了,我探身往里看了,见里边有床有被褥。”
干红不能说实话,说实话,谁能信呢?
*********
(嫱子说:“警察能抓住姚欢吗?她有汪荃护着呢。”
第286章 该走的,走了;该来的,来了
从经区公安局出来,还是干红和严梅一车,赵丽影单独一车,走到南大桥,两辆车就分开了,赵丽影要回公司,干红和严梅往家里走。
快到华连了,严梅接到一个电话,看号码不熟,但她还是接了,对方是个男声,说他叫孙启明。
严梅想不起谁叫孙启明,孙启明自己介绍,“我说孙院长,你该知道吧?”
“孙院长?啊!市立医院的孙院长?!”
“正是在下,不过,我现在不是院长了,退‘长’还‘员’了,还到家了。”
“还到家了?咋回事?”
“见面再谈吧,去你们的‘摩尔餐厅?’”
“摩尔餐厅地震震坏了,开不了业了,整个上三层都塌了。”
“啊!那么严重?那去华连吧。”
孙院长给严梅的印象不错,别看是当官的,但他给人一种尊者长者的风范,不象那些当官的,见到个女的,不知咋得瑟好了。
在医院里给他搬调查组的笔记本那事以后,就再也没他消息了。
医用高分子的人请两次客,都是一个姓李的院长去的,他再也没露面。严梅心里划魂儿,却也不知问谁,问什么。
这回他突然出现了,突然打电话,还要请自己。不知所为何事。
在套山经历的事,使她象干红一样,感到很不爽,本不想应邀,又不知怎么回绝。
车停下等红绿灯,干红问。“谁呀?”
“市立医院的孙院长。”
“要请你?”
“嗯。”
“去,我也去。”
严梅一看干红那样子,想逮住孙院长揍他一顿,撒撒在套山惹来的闲气一样,就有点儿迟疑。
干红催她。“去哪儿?去华连?正好,有酒,喝一顿,败败火。”
孙启明听到干红说话的声音,就在电话里问严梅,“谁呀、你的朋友?正好,一块儿来吧。”
严梅只好应他。
她们俩离华连近,绿灯放行后。不到二百米就到了华连停车场的入口处。
干红和严梅把车停在华连门前的停车场上,就进了华连大酒店的大堂里。
孙启明这时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就在大堂里等着他。
大堂吧的柜台里。就坡义一个人在那忙着,他这是在忙中午和晚上的衔接餐。中午所用过的杯盏,他都要洗好,擦出来,好用作晚上招待坐进大堂吧的客人。
干红走到大堂吧的桌旁,向坡义扬了一下手。就和严梅坐下了。
坡义也冲干红和严梅扬了一下手。
以往,他早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问“大侠大魔。用点什么?”这回没有,还是那么细细地擦着一只玻璃杯。
干红和严梅感到他不对劲,相互看了一眼。到坡义认为把那只玻璃杯擦好了,冲着灯照看一下,把它挂在头顶的杯架上,才懒洋洋地走了过来。
来到干红和严梅坐的桌旁,他也拉过一张腾椅,坐在干红和严梅坐的桌前,一脸忧郁,眼睛似乎哭过。
干红心里一紧,她认为韩亚玲出事了,就问,“小玲咋地啦?!”
坡义看了干红一眼,“她没咋地。”说完,他从服务生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干红。
干红展开一看,见上面写着,“坡义,我走了,别找我。不要再放‘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了。”
干红的头一下子老大的,她猛抬头问坡义,“幻帅!”
坡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眼盯盯地看着干红。
严梅把纸条夺了过去,看了一遍,问坡义,“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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