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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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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应该是很封闭的,怎会有这种感觉?她心中存疑,却不说破。

  和她一起练功的赵丽影。中午在公司练功,练功之余,她从网上找到关于练功的书,晚上回来,就把看到的,对干红讲。

  ——这算其中一条:练功时,有什么感觉,心存着。别说破,由着它在心中一点点地润染,由它去扩张。因为。唯物地讲这些感受,不是一种虚幻,是生发于你的内心,也就是你一点点地出功了。

  晚上回家,干红饭后先给她爸发功,疗伤治病。

  逐日地。感觉到往她爸身边一站,想到“我要给我爸治病了”。小腹就饱和起来,然后。慢慢地就沉了。

  沉重时,就可以提小腹中这股热气上行到双臂,双掌立时就由温热到灼热。这样,反而作用于小腹气感的增强与发动,下一拨儿发出的气力就猛烈一些。于是,循环往复,持续不断。

  干红给她爸医治,每天在一个小时左右,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已把丹田中的气充分发动了一番,到要收功时候,小腹丹田内已沉甸甸的相当充盈了。

  前几天,干红治完病,都从意识中把小腹丹田之气放下,赵丽影讲一些人的练功心得,针对干红这种状况,她告诉干红,不要放弃,还关怀着,守着。

  练功的人行走坐卧,甚至“如厕”时,都意守丹田。

  听赵丽影这么一讲,干红从此就不放弃了,仿佛小腹有个口袋,练得的气,就装在口袋里,象个腰包一样,坠坠地在小腹处悬着,自己觉得相当富足。

  干红和赵丽影也不去杂七杂八地看电视、电脑,就看一眼当日的国内、国际新闻,洗洗就睡了。

  其实,美俄就乌克兰问题相持越来越烈,美国又站在正义、道德的“制高点上”,纠结一帮小兄弟,对俄罗斯展开围追堵劫。当年那么积贫积弱的中国尚且不吃它那一套,不要说如今世界第二的军事强国俄罗斯了,哪能让这个呛?所以,两强相搏,把世界搅得“周天寒彻”。

  赵丽影说:“睡觉吧,这两个不听话的孩子,让他作吧,不作个两败俱伤是不能消停的。”象个老妈妈对两个闹别扭打起来的孩子一样。干红笑了笑,就去铺床。要搁以前,她非得大笑起来,现在,她时时意守,不肯大笑。

  两人躺在床上,很快入眠。

  一觉醒来,已到半夜子时,就披衣而起,坐在床上,怎么舒服,怎么随意就怎样坐着。

  干红意守丹田而睡,醒了之后,还是沉沉的,暖暖的,就非常好发功。

  她发功,气场形成了,赵丽影身在其中,当然也快速发功。她形成的气场又和干红的气功交叉在一起,相得益彰。

  练功,最好是两人在一起练,功力长进得快,就是这个道理。

  功法中,还讲求“男女双修”。对此,有一种解释,是讲男女交/媾时练功,男补阴女补阳,阴阳相当,增功快。

  有些邪教,极力宣传这种功法,实际上,是假托练功之名,行淫/乱之实。

  试想,男女交/媾,挺在里面,是男能意静还是女能意静?

  但,男女在一起练功是有好处的,有人用仪器侦测到,男女练功时所发出的电磁波,男为正极,女为负极,男遇女的电磁波迅速增长,几近峰值;女的也一样。说明男女在一起练功是有大好的,可是,绝不可能通过交/媾来交流这种电磁波。这不仅是污化了这种功法,也愚化了这种功法。

  干红和赵丽影两人在一起练,没人去测量她们俩的电磁波谁为正极谁为负极,不过,她们俩能够很快入静、发功,并在短时间内,使气升至到极限,这到是真的。

  农历五月十五,是一年内两个最易功成的日子,算来干红练子午功不足百天,换了别人,连“筑基”的时间都不够用,别说功成气就。

  但你别忘了,干红她师傅绳哥给她治病的时候,带她一次功,给她爸治病的时候,又带了她一次功,这两次功,相当于她练三年五年的,再加上干红一心笃练,天天不落,还有赵丽影伴她“双修”,如何增进不快?

  这一天,干红不知道是练功人的大日子,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去拉窗帘,看一眼东山上空的月亮,说这月亮真圆呐。赵丽影说今天不是十四就是十五。两人就脱衣躺下了。

  睡了第一觉醒来,就穿上衣服做功。干红很快入静,气运发动。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干红凭空听到一声雷——六一儿童节都过了,打雷下雨的,不是正常的吗?可是,干红又一想,不对,能不能是我师傅说的,是我体内的电闪雷鸣?我要出功了?

  干红继续意守运气,当气运至玉枕穴的时候,内省一个闪电,到百会的时候,又一声劈雷。

  干红心想,是了,我要成了!

  **********

  (嫱子说:“谁练都能行吗?”

  我说:“谁练都行,不过有早晚之分。干红有她师傅带功,当然功成得快。古代练功的人,为什么遍寻名山结求高师呢?就是能希望找到高功能的师傅给他带功,使他能早日获功。”)

  

  第272章 分分合合

  

  提要:

  ★“啊,那我懂了,绳哥同志。”

  ★就我对高勇的理解,他这是有人了。

  **********

  干红依照师傅的嘱咐,任凭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大约半个小时,逐渐才平复下来,干红感到她的几个“铁门关”都通畅了,尤其是百会穴。

  以往练功,通过玉枕,都是丝丝缕缕的到达百穴,基本都无声无息的,这回一股子一股子,大注大注的,非常畅达,由丹田里发出,一路转任督脉,形成小周天之势。

  干红带功睁开了眼睛,看赵丽影收了功,就对她说:“我转小周天了。”

  “啊?太好了!”赵丽影惊异,“不到一百天呐!”

  “我师傅让我在这一天叫他,还用吗?”

  “用,叫你师傅,他肯定有所嘱。”

  干红想了想,穿好了衣服,把她的被子整理整理。

  赵丽影也起来了,也同干红一起整理床第。

  整理完毕,干红又拉开了窗子,放一下室内的浑浊之气,这才向东南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口中说道:“师傅!”

  应她的声,绳哥出现了在他的面前,对她说:“不必象旧礼制那样,还跪着。”

  “师徒如父子吗!”

  “如父子?你什么时候跪着和你爸说话了?你动不动就称你爸为‘干玉权同志’吗?”

  干红听了这话,爬吧爬吧,爬起来了:“啊,那我懂了。绳哥同志。”

  绳哥指点着干红笑着说道:“你这个顽徒!”

  干红嘻嘻笑。

  绳哥说道:“我刚刚收了功,就听到你叫我,叫我干什么?”

  “师傅,你也练子午功啊!”

  “我为什么不练?”

  “你功力这么深厚了,还练功?”

  “功力是永无止境的。神话中的那些神仙了,你没听到他们还打坐吗?”

  “不用问了,我更要练了。”

  “打通小周天了?”

  “通了,我还守着呢。”

  “对,你别放松,就守着那里。最后使它自然地转成大周天。”

  “师傅,我还继续为我爸治病吗?”

  “不行了,用掌心对他发出的功,他会受不了的,从今往后。你给他治,要用掌侧发功,一点点地擀,直到他断骨接上为止。”

  “徒弟记住了。”

  这时,赵丽影问:“绳哥,我什么时候能转小周天哪?”

  “你也快,你和干红一起练,她通了小周天。会影响到你的,从明天开始,你和她一道练子午功。这样,你们子午都在一起,你的长进会更快的。”

  赵丽影痛快地答应了。

  从此以后,赵丽影每天都到装饰公司和干红、孟夷、郝宝一起吃午饭,然后,和干红一起在孟夷的宿舍里练午功。

  **********

  这期间。高勇去过几次干红家,都没见到干红。听干红爸干玉权说。干红成立一个装饰公司,在高区。

  高勇开车在高区转悠两三趟也没看到哪里有新开的公司。就给干红打电话,问干红。

  干红说:“你问这个干啥?我在工地,我也不在公司”

  “我去看看呗。”

  “看啥看?没你啥事儿。”

  ——其实,这是干红一贯的说话风格,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高勇平素也听过这类的话,可是今天听起来却感到很扎耳。吭吭吃吃地就关了手机。

  接下来,就觉得这天办什么事都很别扭。到晚上,又去维纳斯舞厅去拉客,心里还如鲠在喉,不顺畅。拉了两个客,再拉第三个客的时候,是个一身酒气的姑娘。

  她上了车,高勇问她去哪里,她说,随便啦。高勇以为听模糊了,又问了一句,那姑娘没好气儿地说,随你的便!

  高勇这回听清了,心里骂道,怎么都这么个操行?!随我的便,我给你拉到我家去,你干哪!

  高勇真就把那姑娘拉到他家了——要不往哪里拉?她睡在车上了,高勇从高区转到经区,又转了回来,姑娘还没有醒的意思。停下车叫,也叫不醒。都眼看十二点了,怎么办?只好拉回家里。

  高勇他妈一看他拉回一个一身酒气的姑娘,很是诧异,就问高勇这是怎么回事儿。高勇就把怎么来怎么去,当他妈学了。

  他妈又探进身子到车里,叫姑娘,姑娘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妈也没办法了,就让高勇把姑娘抱到了西屋,让他搬个铺盖,到小厢房去睡。

  谁想到,天亮之际,高勇感到有人往他被子里拱,他一怔,醒了过来。黑暗的屋里,影影绰绰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正往他被子里钻,他刚要喊,那身子已贴住了他,他就没有喊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才问清姑娘姓李,在海港大厦卖服装——是“红艳艳”?!可不是红艳艳?就是被干红骂跑的“坡义”的女友。

  原来,她和坡义分手后,先后又找了几任男友,都不甚理想,无果而终。最后她参加了市电视台一档相亲节目,结识了一个仪表堂堂王姓小伙儿。

  在节目中她就频频向王姓小伙送秋波,王姓小伙敌不住她的“光辐射”,牵她的手走下台去。

  后来,一了解,王姓小伙儿还是个“高富帅”,红艳艳李玉清就决定“咬住青山不放松”了,认识没两天,就住在了一起。

  没想到,不多久,王姓小伙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他经常出入舞厅、夜总会场所,和那里边的坐台小姐也屡屡有瓜葛。

  昨天夜里,李玉清就追踪到维那斯夜总会,把王姓小伙儿抓了个正着。

  王姓小伙儿好男人!一人有三四个坐台小姐围着。看到李玉清,知道了李玉清的身份后,都争相向李玉清敬酒。

  几巡下来,把李玉清灌醉了。

  在她还没失去理智之前,心里一下子翻腾酸酸咸咸的味道来。我这算什么?看来这小子和这几个鸡,早就有染,我跟他搅和啥?就酿酿跄跄地走出来,坐进了高勇的车。

  黎明醒来,她去小解,走出屋子。到院子的厕所如厕,回来时,听到厢房里有呼噜声,就推开了门。高勇家夜里睡觉,只关上院门。屋里门从来不关,高勇睡觉的屋门也是不关的。

  李玉清自然就进来了。借着室内窗子透进来的晨光,她看清了在床上的,就是拉自己到这里的司机,原本她只想报复一下王姓小伙儿,两人做在了一处。完后,少不了有语言交流,李玉清一听。高家很殷实,也很本分,就有许人百年的意思。

  李玉清心想。和这样的男人总比和王姓那样的花蝴蝶强,那花蝴蝶你是扑不到边摸不到影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可是,早上高勇他妈知道了两人住在一起,就发火儿了,对李玉清说:“姑娘,你不知道。我儿子有对象了,你们这样算怎么回事?”

  李玉清圆目怒向高勇。心里想。我这是什么命啊,怎么总遇到这样的人呢?眼睛瞪着。瞪出了泪水。问高勇:“你怎么不当我说?”

  高勇说:“你也没问呀……”

  高勇他妈在旁边说:“定了,定了好几个月了,那姑娘姓干,叫干红。”

  “叫什么?干红?”

  “嗯。”

  “她在华连拉过‘代驾’?”

  “嗯呢,你认识她?”

  李玉清一听是干红,恨意从心中升起,她要报复干红,就说,“不认识。”随后反问高勇:“你说吧,咱俩这事儿咋办?”

  “……”

  “哎呀,睡得迷迷糊糊,你去那屋找他,他知道你是谁呀?还以为是干丫头呢!”高勇他妈替儿子辩解。

  李玉清一听他妈这是想替她儿子开脱,并要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就刁刁地说:“可是,我却是他给拉回来的,我又是在醉中……要不,咱就找个地方说道说道?”

  这一句话把高勇和他爸他妈都震住了。

  停了一会儿,高勇一把扯住了李玉清的手进了他睡觉的屋,插门之前,向外屋的他爸他妈嚷道:“我要她!”

  高勇他爸他妈还想劝他,但听屋里的动静,两人又做在了一处,只好悻悻走出了屋门。

  这天上午,高勇到摩尔餐厅找到了严梅,把一叠钱递给了她。

  严梅问:“这是什么钱?”

  “这是我让狗划伤了,打预防针的钱,你帮我还干……红姐吧。”

  严梅一听这话不对味儿,高勇连平常脆脆地叫干红为红姐都不想叫了,就问他:“咋地啦?”

  “没咋地,欠债还钱,还能咋地?”

  “不对,你和小红姐闹意见了?”

  “没有……没有可是没有,她老这么躲着我,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她还象刺嗒小孩子似的刺嗒我。”

  “她咋刺嗒你了?”

  “……反正,我俩的事从今天起,拉倒了,我呢,我们俩就一次,我不想,她非得硬拉着我。因为那一次,她想干啥就干啥吧,告我,我也擎着,我喝出来(不管不顾,随便怎么都行)了!”

  “怎么这样?”严梅说,“也就一句话的事儿,都不是小孩子,怎么不能沟通一下了,说翻脸就翻脸了?”

  “没法儿再处下去了……谈个对象还得受着气?反正……”高勇说完,扭头就走。

  严梅厉声喊他,他也没回头。

  严梅看着高勇的背影茫然不知所措。

  从高勇刚才的话语里,他俩在过一起,大概就是自己让高勇找小红姐的那次。可是,一次和百次有什么区别?小红姐都以身相许了,怎么一句话两句话就翻脸分手?小红姐是怎么一句话刺嗒着高勇如此伤心呢?

  严梅只好拿出了电话打给干红。

  严梅说有事要找她。让干红来摩尔餐厅找自己。

  不一会儿功夫,干红就开车过来了。

  严梅早早在大门外等着,看干红停下了车,她就坐了进去。兜头就问干红:“你和高勇咋地啦?”

  “咋地啦?”干红还蒙在鼓里,“和他咋地啦?没咋地呀!”

  严梅叹了一口气,说:“小红姐呀,不是我说你,你说话太随便,自己没觉得咋地,却把人伤了。”

  “咋地啦?”

  严梅就把高勇来找她,当她说的话,有选择地说给了干红,意思让干红去找高勇,把话说开了,消除误解。

  尽管严梅把话说得相当委婉,干红也听出了高勇的主要意思了,尤其把她垫上的打预防针的钱还回来,更能说明问题了。

  就对严梅说:“覆水难收,我不做那种极力巴结的事儿。再说,你也知道,我俩谈不来,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他没话说。我原以为你和他……看来不行了,就我对高勇的理解,他这是有人儿了。”

  “你以为我和他怎样?我和他在一起,都是劝他和你走得更近一些,我还能有别的想法吗?”

  “不是,不是,咱俩自小长大,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我曾一度想,你和他处。其实,高勇人挺好的。有一次我想对你说来的,不是什么一个岔打过去了。”

  “亏你想得出来!他是当朝的太子,你和他处过,我也不能沾他的边儿,要那样,东北人讲话了‘小棉袄没穿破,让人指破了。’那我成什么人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算了,不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哎,小梅,你信不信?高勇保证有人儿了,要不,你跟着他看看?”

  “他认识我这车,二里半地,就能看出我来。”

  “那你开我这车,他没见过我开这辆车,看也没看几回,记不住。”

  严梅在车里看了一圈儿,说:“我也没看几回,你和赵姐真铁,她把一辆新车都给你了?”

  干红说:“人家有高级车,这车不要了,我是拣个剩儿。”

  严梅撇了一下嘴,就不作声了。

  干红和严梅就交换了车,严梅真就跟上了高勇。

  **********

  (嫱子说:“严梅去捉奸?”

  岩子说:“那叫啥‘奸’,人家是正常处对象。”

  嫱子说:“哎,你说李玉清不知道高勇的对象是干红,她能不能跟高勇?”

  岩子说:“不好说。反正她已笃定不跟王姓小伙儿了。”)

  

  第273章 试手

  

  提要:

  ★姚欢现身

  ★小灰人

  **********

  其实,严梅不知道高勇的行踪。晚上他去维纳斯夜总会拉黑出租,白天都干些啥就不知道了。

  但她可以守株待兔,高勇家在环山公路边,走出他家上了公路,分东西向,东向就是环山,直通到长峰、火车站;西向就是通往高区、市里。

  高勇不出来则罢了,要出来,他不去经区那边,就走西向路。

  严梅就把车停在东向路的路南。头朝西。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太阳偏东,往她这边看晃眼,她却能看清对方。一旦发现对方可以立即发动车跟踪上。如果高勇要往经区这边拐,她可以就地转弯跟上去。

  等了一会儿,从高勇家那个路口,上来一辆亮栗色的奔驰车,严梅看去,很熟悉,冷不丁地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总之,这辆车给她的印象很深。

  正在狐疑之际,那辆奔驰车的外挂后视镜向她的方向一晃,她大吃一惊:姚欢!

  开车的是姚欢!虽然她戴个墨镜,但这一段时间里,海卫主要几个路段的高杆广告都有她的形象,天天看,太熟悉了。加之严梅和姚欢近距离接触过,严梅还特别记人,姚欢怎能逃过她的眼睛?!

  严梅立即发动起车追上去。

  这条路在汇峰货运广场处拐向文化路,严梅拐过去,就不见了前边的奔驰,各个方向都看了。都没有,好象姚欢发现了严梅,故意闪开了她。

  严梅回到原来的路上,正由西向东走,要回到高勇家路口的时候。有人在路北按喇叭,严梅放慢了速度,才看清是高勇开车过来了。

  走个“对头碰”,躲也躲不开了,严梅就停下车来。

  高勇也停下了车。环山路是双向单车道,一边有一道两米左右宽的自行车道。两边相对停的车,就看得清,听得明。

  严梅和高勇都打开车窗,坐在车里说话。

  高勇问:“小梅姐你干啥去?”

  “我去那边办点儿事,你上市里?”

  “嗯呢。送她回家。”

  应高勇的声,李玉清从副驾驶座上勾着身子往严梅这边看,还向严梅晃动两下手掌。

  她认识严梅,严梅也马上认出了她。

  “啊,我说嘛……”严梅说,“哎,高勇,你家门前那股道还通到哪儿?”

  “我家门前?我家门前通套山哪。”

  “通套山?那。那诚山立交桥怎么说?”严梅的意思是,如果你家门前那条咱通套山的话,诚山立交桥直接向南那条路不把套山斩断了?

  “是啊。你没觉得过了立交桥就是个大上坡吗?实际上就是上山了。”

  严梅想想,的确如此。过了立交桥就是个明显的上坡,西边是山峰耸立,说明当初开路,就是从套山最洼处开过去的,否则要绕过套山。那就绕得太远了。

  “你们家门前那条路经常有车过吗?”

  “有车过?基本没有,那是一条老路。现在修上环山路了,谁还走那条路?那条路坑坑洼洼的。窄,还是土路,没人走那条路,咋地啦?”

  “啊,没咋地,你们走吧。”

  高勇按两下喇叭就开走了。

  严梅如果没有碰上姚欢,见到高勇和李玉清在一起,非得惊讶不已,言行无状了,看到了姚欢,她一下子就被姚欢拉了过去。

  严梅待高勇的车消失在她的视线,她想,自己能不能看差了?况且,车里那人还戴个大墨镜,遮上小半个脸,就一定认准是姚欢吗?就不行认差了?

  再说,也是主要的,她那亮栗色的奔驰车啊!那车实在太乍眼了,在市里还没看见第二辆那样的车呢。就算还有,怎么那么巧,亮栗色奔驰还坐着一个酷似姚欢的人?

  回到干红那里,严梅把她看到的一切向干红学了一遍之后,她又说:“更何况,我后来打听,路过高勇家门前的那条老路,废弃多少年了,路况非常不好,象奔驰那样高级轿车,底盘低,路上有石头凸出来都得‘拖底’,怎么会走那条路呢?”

  “你是说,”干红问,“姚欢有意躲人儿,才走那条路?”

  “还能有什么解释呢?关睢把他妈的广告挂出后,别说认识她的人,就是不认识她的人,这回也认识她了,她能不躲?”

  “她来高区干什么来了?要搁我,就离海卫市远远的,再也不着这边儿,那被认出的概率就很低了。”

  “怎么办?”

  “抓呀!她身上背一条人命啊,她是杀人犯,不抓她怎么能行?!”

  “谁抓?咱们抓?”

  “咱们抓?抓着抓不着先不说,也不合法呀,咱也不是执法部门,咱也不演电影、电视剧,虎胆英雄啊?再说了,要是走个对头碰,或者猫着她的影,咱替警察哥把罪犯抓住还行。这种情况下,跟丢了,再就不好找了,上哪儿抓?”

  “你说报案?”

  “报案。不仅是你看见一回,我还看见一回呢。”干红就把她和赵丽影上绳山回来的途中见到姚欢坐出租车里边的事当严梅说了。

  严梅说:“要这么说,我今天见到的是姚欢无疑了。”

  “无疑。上次,小凡还说我看差了呢!”

  “小凡?谁是小凡?”

  干红的脸腾地红了,有点吭吭吃吃地说,“小凡,是赵姐的小名……我……”

  严梅紧着逼问一句,“赵姐她现在住哪儿?”

  干红脸更红了,言语也更涩了,“住,住我那儿……”

  “你家里?”

  “嗯……”

  “她老不回家。能行吗?”

  “她哪有家?她离婚了。”

  “离,离婚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

  “我被打伤住院前就离了。”

  “噢……”严梅悟出了点儿什么。她似乎懂得了高勇有被“晾起来”的感觉。干红和他都是另有新欢了。

  不过,她对干红还是理解的,她住院时。赵丽影舍掉一切地陪护她,日夜不离,感情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培养起来的,如果换了自己,整夜整夜地住在一起,也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严梅又把她见到李玉清在高勇的车里的事和干红说了。干红一点儿也没有吃惊的意思。只是说,“我猜对了吧?他那是有人儿了。”

  “你不也……吗?”严梅试探着问。

  干红脸第二次红了,她东遮西掩的,躲避着严梅的目光。

  好在这时,一只老鼠沿着墙根出溜出溜地走来了。干红一起掌,只听砰的一声,那老鼠身子起了空,翻白死了。

  干红翻过手来,看看自己手掌。她没想到自己手掌这么厉害!她师傅只说不能用手掌给她爸治病了,并没说她手掌发出的功有这么厉害。

  严梅走近那只死鼠,俯下身去看,见那只老鼠的肚子已被击裂。肠子都暴裂了出来,严梅惊讶地看着干红。

  听到楼上一声响亮,楼下的人。以孟夷为首的都跑到楼上来。

  “没什么,我打死一只老鼠,这老鼠是从哪进来的呢?”

  有的说是从玻璃门下边钻进来的,有的说是从下水管钻进来的,至于为什么上楼,显然是楼上开伙做饭。老鼠闻到饭味儿才上来的。

  干红不去管,她问孟夷。郝宝还没回来?

  孟夷说没有。

  早上,干红让郝宝给东边那个工地送“地漏”去。走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回来。

  干红对孟夷说:“你跟他讲,下次去哪儿,快去快回,别粘叽叽的。”

  孟夷应。

  干红又叫人找来锹和条帚,把死老鼠扫走。立刻就有人应。

  干红坐回老板椅对严梅说:“哪儿那么一个李玉清,你熟悉她?”

  严梅笑了,身子坐回到沙发上,她知道干红表面上应承她,其实并没有想出来李玉清到底是谁,就问:“你忘了,冬天穿一件艳红艳红的羽绒服,去华连找坡义?”

  “啊?!”干红这才想起来,把李玉清和“红艳艳”对上号了。

  “是她?!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哪有功夫问那个?总之,高勇说送她回家。”

  干红思谋着说:“那是昨晚在那儿住的……”

  “可能吧……”

  干红这时由坡义想起了她的老乡韩亚玲,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她和坡义还处着吗?就给韩亚玲打电话。

  韩亚玲接了干红的电话,没象以前那样惊讶,而是羊叫一样,咩咩地说:“姐……”

  “你怎么了?!”干红问道。

  “我有了。”

  “有,有了?谁的?”

  “还能是谁的?……你去一边去!”韩亚玲吼她身边的人。

  干红笑了,“小白在你跟前?”小白就是坡义,叫白从礼。

  “他不在我跟前,他上哪儿去,他惹的祸!”

  “你把电话给他。”

  “红姐。”电影里出现了白从礼的声音。

  “恭喜你呀,要当爸爸了。”干红说。

  “恭喜啥呀,她整天怨我。你说,我也不懂,也不知道,就有了。”

  “有了就养着,养成了就生呗。”

  “可是,我们连个窝儿还都没有呢。”

  “没张罗张罗?”

  “张罗了,首付还差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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