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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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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女的怀孕了。”

  “啊!”干红大吃一惊,“她不能怀孕哪!”

  **********

  (嫱子说:“赵雅芝怀孕了!她不是血友病的携带者吗,怀了孕,生下男孩就是血友病的发病者,生下女孩,象她一样,又是个血友病的携带者。赵丽影不告诉过郭云凯吗?”

  岩子说:“赵丽影只对郭云凯说赵雅芝不能生育,没说为什么不能生育。”

  嫱子说:“她说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赵雅芝有血友病,不能生育。”

  岩子到电脑去找,找了一会,她说:“你看第139章,赵丽影怎么对郭云凯说的?”)

  

  第264章 孽债

  

  提要:

  ★这类遗传病,婚前要检查出来,那是决不允许生育的★让那孽种报复他们,让郭云凯知道背叛和追求新欢的滋味儿!

  **********

  “你怎么知道怀孕了?”干红问孟夷。

  “她妊娠呕吐嘛。”孟夷说,“看房子时,她呕了两次。那男的知道她是妊娠呕吐,细心关怀、照料,又不大惊小怪的,心中有数得很。咋地了,她咋不能怀孕呢?”

  “你不知道,那女的有病,血友病遗传携带者。”

  “呀,那可不得了!”孟夷说,“怎么不告诉那男的?”

  “都告诉了,人家不听啊!”

  “可以举报他。”孟夷说,“在广州,这类遗传病,婚前要检查出来,那是决不允许生育的。要谁怀孕,计生委知道了,那是要强制做人流的。”

  干红笑了,“年纪轻轻的,你什么都知道!”

  “当然了,”孟夷自自豪豪地说:“当保姆那几年,相当于硕士毕业!不但有书读,还有老师教。那两口子,可好了!热心,知识渊博。”

  “回去别当大家面说,”干红嘱咐孟夷,“到睡觉的时候,我透露给她,看她咋办。”

  孟夷应着。

  到干红家,孟夷怕布赖迩怕得要命,干红遮着挡着的,才把孟夷护送进楼里边。二娘和赵丽影迎了出来。干红把孟夷向二娘介绍。

  孟夷给二娘一个布包,干红问:“啥?”

  “人参果。”

  “咋那么多?不就两个吗?”

  “咱走出屋,我妈又塞给我一个。你忘了,在我家你让我吃,我四个姥和我妈异口同声地说,我还有?哪次采回了人参果,都要给我留着的。”

  “你留着吧,拿出来给我二娘干啥?”

  “正好,两个老人一人一个。你和我赵姐两人分一个,这人参果奇好吃。我就不知道,有什么果子能有它好吃!”

  “我们都吃了,你不就吃不着了吗?”赵丽影看着孟夷。

  此时,二娘已经从布包里。拿出一个人参果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人参果婴孩的样子,不那么明显,楼门这里,灯光暗一些,没人指给二娘,她上哪儿看去?

  孟夷说:“我从小就吃,每年都吃。再说,这才刚刚下来。我再回去还能吃到。这人参果虽然不象《西游记》里说的那样,成熟得那么晚,但是。据我祖姥说,它能开一个月的花,果子的成熟期达三个多月,一回也就成熟十几个,隔个三五天,再成熟十几个。就等于供着我们家吃鲜果了。”

  赵丽影懵懵懂懂的问干红,“孟夷家有大棚啊?”

  “啥大棚?在天坑里。天坑。你知不知道?”

  “知道,不就文嶝的天坑吗?”赵丽影虽然知道天坑这码事,但她脑子没反应过来天坑是什么概念,人参果长在天坑里,意味着什么。

  一种果子成熟期达三个月,这本身就是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但她不为其所动,你说她的心思跑哪去了?

  二娘也是没翻过磨来,只顾看手里的人参果,她后来说,从来没看过这类的果子,不认得是啥。

  到了楼上,给干红她爸干玉权一看,大吃一惊,“世上果真有这种果子?!寻思就是神话故事里编的呢,你看看,真是小孩的模样,怪不得唐僧一看到就直劲念经,连连说,罪过罪过呢,你看这小孩!”

  这时,二娘和赵丽影才算看清楚了,不住地啧啧生叹。

  当下,赶紧烧水煮饺子。饺子上了桌,孟夷把蒜泥调制的蒜酱拿了过去,把在她的跟前,“你们吃完饭,都要吃人参果,就不能吃蒜了。”

  大家问,吃蒜咋地啦?

  孟夷说:“那白瞎啦。葱蒜味重,吃完葱蒜再吃人参果,就只能品到甜味了,它所独有的那种鲜味,就品尝不到了。所以五到七月份我要回家,我妈只给我做地瓜面,还是混汤的,炸锅都不用葱。为的就是吃人参果。”

  这还不算完,吃过饭,吃人参果吧,干红爸和二娘一人吃一个。

  干红和赵丽影两人吃一个。

  干红把那个人参果,拿到房间里。本来都在二娘床上躺下来的孟夷,想起了什么,披着衣服到了楼上,推开了干红她们的门,趴在门缝里,对干红和赵丽影说:“人参果不能用刀切,只能掰。”

  干红问:“用刀切咋啦?”

  “那就白瞎了!”说完,孟夷踢啦图噜地跑了下去。

  干红和赵丽影面对那个人参果面面相觑,真能象《西游记》说的似的,遇到刀棍之类的金属,就钻到地底下了?

  “你到一楼咱这屋下边的屋里,拿个大盘子等着,我在上边用刀切,它要真的往地下钻,势必从楼板钻下去,你看准了,就一下子把它接住了。”

  “去你的!”赵丽影知道干红在开玩笑,她说,“你掰吧。”

  “掰,哪能掰那么正好,到时候,谁吃大半谁吃小半?”

  “你吃大半,还不行吗?”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

  干红拿过来人参果,端详着从哪里掰,看到小婴儿的模样,她突然想起了孟夷说的,就停了下来,对赵丽影说:“赵雅芝怀孕了。”

  “谁呀?赵雅芝?谁叫赵雅芝?”

  “赵雅芝你都不知道了?那,你能不能记得郭云凯是谁?”

  赵丽影一抖,象烫着了似的,浑身一哆嗦:“你怎么知道的?!”

  干红就把孟夷当她说的。又当赵丽影学了一遍。

  赵丽影听了之后,恨恨地说:“这个贱女人!为了蒙骗住郭云凯,她竟然不顾一切了!”

  说完。赵丽影抓过来她的手机。

  干红上前一把抓住了赵丽影的手腕子,“你何苦的呢?让她生下来吧,让那姓郭的遭遭罪,他也罪有应得!”

  “亲爱的,”赵丽影说,“不仅是他和她的事,他们要是生育了。咱们国家咱们民族就多一个祸患,作为一个公民。有责任有义务,阻止他们这次生育。”

  “你跟人家说,人家不信你。在华连,你没和郭云凯说吗?”

  “我只说‘你们要避孕’。郭云凯问‘为什么?’我只说‘你去问她。’没挑明了。我以为。郭云凯一定去问赵雅芝,他不会以为我在这里边搞叽哩格外的。而赵雅芝承受不住郭云凯的追问,会讲实话的。就算她不说,她家里还有爸爸,哥哥是弟弟不也是血友病吗?有那病,就得需要钱,需要钱,就得朝郭云凯要,那终究纸包不住火。赵雅芝能瞒得住吗?可是……”

  “她终究瞒住了。”干红充满了恨意,“那就让她把那孽种生下来吧,让那孽种好好报复报复他们。让郭云凯知道知道背叛和追求新欢的滋味儿!”

  “不能啊,我们不能堕入狭隘的本位泥沼里,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这不是一人一事的问题,这关乎到……我们要从大处着想,这本身也不是小事。”

  “好啊。”干红松开了手,“你的境界高。大学,哲学毕业,副市长的大小姐,一切为了国家,一切想着民族。个人的恩怨,可以忽略不计。”

  “说完了?亲爱的,我等着你,多咱你说让我打,我再打。”

  “我说不让你打,你就不打?”

  “我就不打。我就站在这等着,等你说打,我再打。打完了,我下去,用盘子接人参果去。要是遇金入地不白瞎了?”

  干红扑哧一下笑了,“打吧打吧,真拿你没办法。”

  赵丽影一把抱住了干红,着着实实地在干红脸颊上亲了一下,亲的脆响!

  赵丽影放开干红,翻她的手机。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郭云凯的电话挤到大后边去了,翻了好一会儿,也没翻到,最后不得不动用“寻找”功能,才把郭云凯的电话调了出来。赵丽影看了一眼在铺床的干红,按了接通键。

  电话响了好几声,郭云凯才接了电话:“丽影。”

  “云凯,赵雅芝是不是怀孕了?”

  “是啊,两个月了。”

  “在华连我不是告诉你,不能让赵雅芝怀孕吗?”

  “你还管这个?这不归你管吧?”

  “别赌气说话。赵雅芝是个血友病遗传携带者,她生个男孩儿,就是血友病的发病者;要是个女孩儿,就象她似的,是个遗传病携带者。”

  “你这是诅咒?”

  “云凯,我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我不至于象你说的那样下作。你家的财务是不都归赵雅芝管着?你让她拢一下帐,你家账单上肯定有个大窟窿,因为,赵雅芝的父亲,还有她兄弟,也是血友病患者。这需要不少钱的。她不能袖手旁观,肯定要往家里寄钱。她出来放鸽子,就是这个目的。”

  “谁当你说的?”

  “就是干红同学毕立海说的。不信,你也可以领她到医院检查一下。没有更好。你不就想要个孩子吗?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知道我想要孩子?”

  “咱们俩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了,你的这一点想法,我能不知道吗?”

  “好了,无论如何,我都谢谢你。”

  **********

  (嫱子说:“赵丽影的话,能不能有效?”

  岩子说:“应该吧?他肯定要问赵雅芝就是了。这个事,赵丽影又讲得这么明白,他没有理由不听。”

  嫱子说:“不见得。”)

  

  第265章 另一个维度

  

  提要:

  ★争名夺利,恩怨情仇有什么意义呢?

  ★上错了床

  **********

  赵雅芝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用浴巾擦着头发,边问郭云凯:“谁呀?你说这么半天?”

  “一个哥们儿。”

  郭云凯说的哥们儿,是泛泛所指。凡市委大院里平起平坐的,在一起喝过酒,说过下流话的,都统称为哥们儿。

  “干啥呀?”赵雅芝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他们说又找到一个洗脚房,有纯女‘暖脚的’。叫我去,我不去。”

  “对,不去。”赵雅芝说,“要暖脚,在家里暖,哎,洗脚房那帮妓咋暖脚啊?”

  “问那个干啥?《红楼梦》里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不管咋做,也是野味儿,男人就得意野味儿。”

  郭云凯没怎么上心的样子。

  赵雅芝缠过去。她洗澡从卫生间走出来,披一件真丝睡衣,腰带没有系上,也就那么一抿,拖拽着就走了出来。

  这时,她把头发用浴巾搓了搓,用浴巾缠在了头上,倒出两只手来,到郭云凯跟前,环住了他。

  睡衣就敞开了,等于裸着贴在郭云凯的身上。每每这种时候,郭云凯都会起发的,屡试不爽。而今天这次,郭云凯就吻了她一下,说:“今天下雨了。天凉别感冒了。上床上去。”

  “你也来嘛。”

  “一会儿,我把卫生间地下的水用拖布拖一下,就来。”

  赵雅芝不情愿地进了卧室。

  郭云凯真进了卫生间。用拖布去拖地上的存水。这屋里装修,是他找的人,他也不懂,卫生间的地,瓷砖铺的不平,洗过澡,有好几处存水。

  他刚拿起拖布。就听到赵雅芝在卧室里呻吟起来,他吓了一跳。慌忙来到了卧室,一看赵雅芝裸着折叠着伏在床边上,这是最让郭云凯发动的姿势,今天也有所感。

  赵雅芝扭过头来看着他。呻吟的越发厉害了。

  郭云凯走了过去,扯起床上的被子,给她盖上了,“今天你不感冒了,你是不罢休啊!”

  “抱着我……”

  赵雅芝说着,反转身搂住了郭云凯,并吻住了他,扯着,一下子滚到了床上。使郭云凯的身子,一下砸在她的身上。

  最近,她总是搞这种危险的动作。网上说怀孕一两个月。最容易流产,她总是不管不顾的。

  赵雅芝的手伸向郭云凯,明显是在撩拨他,郭云凯坚忍着,躺在她身上说:“小芝,有一只基金。年收益稳在百分之十五,咱买不买?”

  “买!百分之十五还不买?”

  “买多少?”

  “嗯……五万!”

  “五万太少了。最少十五万呐。”

  “十五万?不行……万一有啥闪失呢?”

  “没闪失,今天交上十五万,明天下班前就能连本带利返回来十七万!”

  “还有这事儿?”赵雅芝疑惑,但动心了。

  她没搞过理财,和郭云凯结婚后,她屡屡听郭云凯说谁谁买股票、基金挣着钱了。郭云凯说他也想买,就是只说不出手。怎么今天下这么大的决心?而且,还有这种事,一天的工夫,就能一下子赚到两万元?

  “不是年收益吗?怎么一天就能兑现?”赵雅芝问。

  “你不懂,”郭云凯唬财盲,他说:“要是按百分之十五,十五万不是两万两千五吗,你要一天兑现,就只能给你两万,那两千五,人家‘蛇头’留下了。你存的时间越长,比方你存了一年,你就能得到剩下的两千五。实际的利率不止百分之十五,而是百分之十七、十八,或者更多。”

  “这里边还有蛇头啊。”

  “那当然,”郭云凯说。把“那”字拉得很长。“这就是把散户集中起来,形成大阵仗,才能赚到钱。买吧,我和牛子都说了,明天一上班,我就提十五万去他那儿。咱这二十万,得让它钱滚钱,要不,花一个不少一个?”

  赵雅芝有些慌了,她拽住郭云凯,“亲爱的,咱拿不出十五万了,我爸要买挖掘机,少点钱,打电话给我,我给我爸寄去七万。”

  郭云凯头轰的一声响:果然让赵丽影说中了,这个血友病携带者!这个无底洞!

  但,郭云凯没有说破。他刚才小心地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就是防止赵雅芝真要是如赵丽影所说的那样人,她会狗急跳墙的,拿着他那十万元钱一走了之,两三年之后,再抱着孩子回来,和他打官司,把他住的这所房子,都分去。到那时,他就鸡飞蛋打,一无所有了。

  所以,赵雅芝怎么挑逗他,他都不为之所动,原因是他的心里太沉重了。

  郭云凯拉着赵雅芝的手说:“亲爱的,家里用钱,你应当对我说,我要给咱爸寄去,那老人怎么想?”

  赵雅芝听了这话非常激动,她一下子扑入郭云凯的怀里。

  “行,明天我和牛子说说,让他和‘蛇头’通融一下,咱破个例,就买十万的。赚到钱,咱再多买!”

  “行!”赵雅芝说,同时,她松了一口气。

  郭云凯也松了一口气:赵丽影给的十万元钱终于回来了。

  ********************

  干红和赵丽影讲孟夷所说,以及她在孟夷家所见,赵丽影听了之后,久久不做声。

  干红问,“挺让人震惊,是吧?”

  “不是震惊的问题。”赵丽影说,“简直就是无语。你说,这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无言以对。象你师傅绳哥说的。恐怕外星人和你走个对头碰儿,你都毫不知觉。那你说,还争名夺利,恩怨情仇的有什么意义呢?”

  赵丽影翻转身,一把搂住了干红。

  干红轻轻拍着她的手臂,“那不还得生活?我师傅绳哥和你说的外星人不也得生活着?”

  “在当今生活中,谁率先进入另一个维度。”赵丽影说,“谁才能获得自由、解放。谁的生存才逼近真理。”

  “怎么才能进入另一个维度?”

  “我觉得,绳哥接近那个维度的边沿,而绳哥的师傅,在向那个维度冲刺。”

  “照你这么说。”干红思考着问到:“外星人已在那个维度里边了?”

  “或者,他们的先进之处,并不是他们的制造,而是他们创造了、或者发现了这个维度。在这个维度里边,看芸芸众生的人类,免不了就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赵丽影说的有点儿激动,肩头都露了出来,干红伸过去胳膊,给她掖被。她毫不察觉。她深深陷入她的思维之中了。

  “其实,我们人类也是这样。你会看到有的人蝇营狗苟,有的人坦坦荡荡。这和人的性格、性情,以及经济状况没有必然的关系。实际上就是他们所处的维度不同。”

  “我们应该怎么办?”干红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要进入那个维度。”

  “怎么进入?”

  “练功。这是人,在地球上,摆脱自身‘重力’的唯一办法。”

  干红凑过来轻轻吻了一下赵丽影,然后,起身去拨床头柜的一个小坐钟。她把闹钟定在夜里十二点,她和赵丽影开始练子午功了。

  ********************

  严梅上床睡觉之前。也把闹钟拨到了半夜十二点。严梅早就开始练子午功了。

  ********************

  钟表快走到十一点半,叶迪华翻了个身,沉了一会儿,她又翻了一个身。接着,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走到卫生间。

  她呕了一下,没吐出什么来,就解开腰带坐在马桶上。

  小解完,系上腰带,她又迷迷摸摸地走回床前,她上了床,水床一划,把她往床下划去,她一把把她的枕头抓住了,使她和枕头一起掉在地上,好在床侧是一块很厚的纯毛地毯,她掉在上边,没怎么样。

  叶迪华抱着枕头爬起来,仍旧混混沌沌走向了屋门,她腾出一只手,压开了门,顺着楼梯,向楼下走去。

  到一楼平台上,她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就是老关经常坐的那个、最后又死在上边的那个沙发上。

  这沙发窄,叶迪华又佝偻着身子虾躺着,就逐渐地往下滑,快要掉下来的时候,她翻了一个身,又把身子翻了上去。但显然是不大舒服,她又抱着枕头坐了起来,眯着醉眼向周围看了看,看到了门。就是老关的、现在关雎住的房门。

  叶迪华站了起来,抱着枕头向着那门走去。

  走到跟前,她把着门的抓手,把门压开了,走了进去。

  这屋里的床,床头冲里,床脚冲门,叶迪华走进去,就从床脚往上爬。

  上边睡着关雎和许亚云,叶迪华隔着被子趴在他们俩中间。

  他们俩感到了什么,就往两边挪,就给叶迪华倒出了一块地方,叶迪华就抱着枕头俯卧在上边。

  关雎和许亚云清醒了过来,两人同时往中间看,才发现是叶迪华,就脱离开被子,裸着走了出来。

  关雎还把他的那半被子,翻转着盖在叶迪华身上,然后,才扯着许亚云的手,走出了房门,上了二楼,两人上了水床……

  **********

  (岩子笑得前仰后合的,说:“这小叶子,怎么醉成这样?”

  嫱子说:“哎呀,真能醉成那样啊!”

  岩子说:“你也上错过床?”

  嫱子说:“可不是?!”)

  

  第266章 “莫非都醉了不成?”

  

  提要:

  ★“小苹果?有虫眼儿的苹果!坏苹果!烂苹果!”

  ★关雎才感到,张妮确实有个秘密,就郑重起来。

  **********

  上午九点多钟,叶迪华才醒来,她还抱着她的枕头。

  她翻了一个身,平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想了想,脑袋一片空白。

  她勾起身来四下里看了看,又看看床,掂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躺的不是水床了,而是一张挺硬的席梦思,又勾起身来前后左右地看看,心想,自己怎么躺在这张床上了。怎么醉的?甚至醉之前的一些影像,脑子里一点儿也没有。

  又想到许亚云,就在屋周围撒眸着,没看到谁,就小声地喊着:“许亚云!”

  没有反应,她又加大了音量,喊着:“许亚云!”

  还是没有回音。

  她象放弃了,就抱着枕头砸向在了床上,突然,她直着脖子喊:“关雎!”

  室内,有她喊声的一点点回音。别人的声音,一点儿也听不到。

  叶迪华又躺了一会儿,甩开了怀里抱的枕头,用肘支着,挺起了身子。她有些头疼头晕,坐在床上,用两只手的食指,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嘴里叨咕着:“没人管饭啊?本小姐肚子空空,就有些残酒,‘怎敌他晚来风急?’他娘的!‘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叶迪华下了床,走出了屋。到了外边,象是辨别一下方向,往餐厅里拐去。到了餐厅,看到桌上摆的,一下子记起了昨晚的场景。嘴里喃喃地说:“莫非都醉了不成?”

  坐在餐椅上想了想,“不对,关雎一点儿酒没喝,他醉什么?”

  叶迪华把那盘雁腿肉捧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很香。就伸过去嘴,用嘴唇抿过来一片雁腿肉在嘴里,大吃大嚼起来。边吃边晃着头说:“嗯,不错!”

  叶迪华放下手中的盘子,去碗橱里找来一个空盘子。用手抓着,往空盘里放了几片雁腿肉,又放了几片俄罗斯香肠,抓进几个糖皮核桃。

  想了想,又拿起了勺子,把盘里的三个菜往一起攒了攒,去沙拉果蔬里,盛了两大勺子。放在腾出来的地方,自言自语道:“得要吃足够量的蔬菜水果,否则。就要患上维生素缺乏症。那可不得了,那是要死人的。”

  说着,她把盛得满满一盘子端着,走到了微波炉跟前,打开微波炉的门儿,把那盘菜放了进去。定完时,就开始“微”那盘菜。

  她在旁边等着。手指尖敲着节奏,喁起唇来。吹起了口哨,“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吹着吹着,突然停了下来,恶叨叨地说:“小苹果?有虫眼儿的苹果!坏苹果!烂苹果!”

  微波炉到时间了,叮铃一声停了下来。

  叶迪华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由冬到春!打开微波炉的门,把那盘菜取出来,香气拥出了她一脸喜色。

  她端着那盘子,回到了餐桌,把菜盘子放下,两只手掌搓搓,拿起了刀叉,“大快朵颐!我可谁也不管了,独食天下!”

  说完,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其实,关雎走出不一会儿。

  关雎和许亚云两人不到八点就醒了,许亚云麻利快,翻身就起来了。

  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直奔楼下,到关雎的屋里,拿她的衣服,她的内裤裹在被子里,她搬动叶迪华,在被子里寻找,叶迪华懵懵懂懂地醒来,问,“你找啥呀?”

  许亚云说:“睡你的。”

  叶迪华又抱着枕头躺下了。

  许亚云在被脚处,找到了她的内裤,就和其他衣物一起抱着,上了楼。把衣物往地毯上一扔,她再一次进了卫生间,去洗澡。很快,她就洗完了,走出来,拿着一块大浴巾在身上、头上擦拭着。

  关雎趴在被子里,下巴颏抵在枕头上,看着许亚云,说“真美,你这身形是怎么‘煲’的?”

  “枸杞,瘦肉,大枣,陈皮,人参。还有一味,菊花。”

  许亚云擦完,把手里的浴巾扔在床前的地毯上,就去捡拾衣物,要往身上穿。

  她穿上内裤,就抓起胸罩往身上挂。关雎用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带子,许亚云回头对关雎说:“放手。我得赶快去喷绘公司,让他们抓紧喷画面,今天争取能挂上五块儿。”

  “总经理就要有总经理的样子,打个电话就完了嘛。”

  “陪着董事长睡觉的总经理,更像总经理?放手。”

  关雎还是不放手,他耍上赖皮了。

  许亚云从胸罩的挎带里,抽出了胳膊,舍去了胸罩,自顾拣衬衣,往身上穿。

  关雎手指勾着胸罩翻转身,仰躺在床上,不再去看了。

  许亚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在梳妆台前梳了梳头发,挺了挺身子,用掌心压了压胸部,就走了出去。

  “想着到哪里吃点儿饭。”

  “忘不了。别炫耀我的胸罩!”

  关雎没有回应她。躺在床上静静听着许亚云鞋后跟踩着楼梯踏板的声音,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许亚云走后,关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挑起手指上许亚云的胸罩,在指头上绕了一圈儿,挂在了床头上,他就下了床,也是走出去,到楼下的屋里去拿自己的衣服。

  别的衣物都找到了,唯有少了一只袜子,就翻着被子去找,又把叶迪华搅醒了,好在她没看到关雎赤着身子,而是,和关雎挣了一下被子,就又稀里糊涂地睡去了。

  关雎找到那只袜子,抱着自己的衣物,上了楼,也把衣物堆放在那块地毯上。进了卫生间去冲澡。

  冲完澡,穿上衣服,他下了楼,到餐厅看了一眼,没有吃的意思。就走了出去。开车到了路边的早餐店,要了一屉小笼包,喝一碗小米粥,就去找张妮。

  到了那里,刚停下车,就看到张妮走了出来。

  关雎按了一下喇叭。张妮一看是关雎的车,就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就钻进了车里。

  张妮问,“小哥,你来干啥来了?”

  关雎说。“我寻思看看这边的网,怎么个情况,办一下,得把电脑开通了啊。一个是搜集信息,发布广告;另一个是,咱们两边得联通啊,离这么远,不能总打电话吧?在网上交流方便。你也得会电脑。”

  “我会。电脑我太会了,”张妮说,“就因为总上电脑。才把课程落下的。”

  “玩游戏?”

  “不仅仅玩游戏,我们有群,我整天在群里晃荡。”

  “那和我们商业网游毕竟不是一回事,”关雎说:“扑捉商机是有技巧和学问的。你得往这上边靠。”

  “嗯。”张妮乖巧地点点头。

  “我姐在没在家?”

  “没有。昨天晚上——以后就在二姐家住了。”

  “为什么?”

  “我也说不太清楚,大姐和我四姑说的,也不知二姐她爸咋地了。给她爸治病不咋地。反正就不在这儿住了。”

  “总也不回来了?”

  “是吧。起码在治好二姐她爸前,是不回来了。”

  “走。看看网线去。”

  两人就下了车,进了屋。

  张嫂认识关雎。知道些他的来历,就很热情地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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