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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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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铁,着上一下,不残即伤,无一幸免。”木疙瘩说着,拿那兵器的器头地往另一只手的掌心上“啪啪”打着,以显示他手中兵器的沉重、坚硬。

  毕立海说:“一千多年了,拿出来干啥?中央电视台有一个‘鉴宝’栏目,你拿到那里,没准能卖个好价钱。”

  “你少啰嗦,吃我一‘蒜头’!”

  毕立海又伸手制止,“停!”

  木疙瘩问:“又咋地啦?”

  毕立海抓过来他的拉杆箱,问木疙瘩,“你认不认识我这是什么兵器?”

  木疙瘩看了看毕立海手中的拉杆箱,“你这是兵器?这不是个拉杆箱吗?”

  “那要用它打人,不就成了兵器了吗?”说着,毕立海把拉杆箱抡了起来,带着一股黑风向木疙瘩砸去。

  拉杆箱到不重,也不坚硬,但面积大,躲没法躲,防没法防,木疙瘩着着实实地挨了一下。他捂着头倒退了两步,很快,又举起“蒜头”向毕立海砸来。

  毕立海这时已经把拉杆箱抽了回来,他一手把着拉杆箱的把手,一手抓住拉杆箱底部的一个轮子,举起拉杆箱,挡住向自己砸来的“蒜头”。

  另一个人,也舞起了三节棍,劈头盖脑地向毕立海砸来。

  毕立海左突右挡就和两人战在一起。

  一边战,毕立海一边想,这两人怎么来得这么快呢?一伙败了,另一伙马上就到了,他们都从哪里来的呢?

  毕立海光顾和人纠缠着打了,没注意他走出“出站口”就有一辆大客车停在公路旁,毕立海走,这车就在后边跟着,而且是在左侧走,车门冲着毕立海。除了骑摩托的“高踢腿”和“血红上衣”以外,另外五个人都是从大客车上下来的。

  有人埋伏?

  当然。

  谁?

  郝元岐。不是他,是谁?

  他为什么这样做?

  看看坐在车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就知道了。

  大客车里满满一下子人。这些人,男女老少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各大公司的经理,也就是未来接收“元岐武馆”毕业生的潜在客户;另一类人,就是来他武馆学武的学员。

  你们来看看,我从京都请来的老师怎么样?这样老师交出的学员,未来能不能担当起你们老板保镖的任务?

  你们学员看好了:都说我管你们要那么多的学费,就这样的老师教你们,你们花点儿学费冤吗?

  毕立海要是打不赢呢?太有这种可能了——他也不认识毕立海,也不知道他的手把到底怎么样,要败在“八大金刚”手里怎么办?

  有办法——那就说明“八大金刚”能耐呗,那个“金刚”能耐,就请来那个“金刚”做教头。

  ——这里还得说说“八大金刚”。

  这“八大金刚”只有三个人是师从民间武术家学过武的。象手拿“蒜头”的,他的爷爷是胶东史上著名的“亥涴起义”的首领“蒜头张”。“蒜头”真是他祖上的兵器,《武经总要》里说这种兵器始由宋朝,也许还要早些。

  其他人,都是打仗打出名的。后来,八个人凑到一起,惺惺相惜,就拜了把子认了异性兄弟,对外号称“八大金刚”。

  郝元岐想开武馆,不能不拜“八大金刚”。好吃好喝地请他们八个人好几次。

  郝元岐是搞广告出身的,想征服他们还不容易?八个人也非常崇拜郝元岐,奉他为“老大”。“八大金刚”里的老大,也叫他“老大”。

  其实,“八大金刚”都有私心,都想到郝元岐的武馆里,谋个教头啥的。郝元岐心知肚明,微风般的小话,也时隐时现地透过去些。

  他给干红打电话打不通,就有心想在“八大金刚”里,挑三个两个的当教头。问题是,“八大金刚”的名声不太好,一度是打仗斗殴的代名词,谁家孩子愿意让这样的人教?所以,郝元岐很是犹豫。正在这时,干红给他打电话,向他推荐毕立海。他一听,广告思路来了,就想两面考验一下毕立海和“八大金刚”,还把他潜在的用工老总和他招来的学员聚在一起,来一次现场街头比武观摩。

  他这一计划,没对毕立海讲。讲了,就打不出效果来了。他还有一个心眼儿:毕立海真被打败了、打伤了,就假戏真做,对毕立海和干红就说,你受伤是你自己摞的祸(惹的祸),不该我莫事(什么事)。

  可他当“八大金刚”讲了,“我从京都招来一个武术教师,科班出身,学搏击的,大学毕业,一般民间这些‘土八路’不放在眼里,号称胶东半岛这一片没有对手……”

  往下不说了,也说不下去了——“八大金刚”早就“嗷嗷”的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誓与毕立海一比高下!

  郝元岐才制定这个由老大以卖“军勾鞋”为由,寻衅滋事,老大打不赢,后边依次跟上的计划。

  但,郝元岐不认识毕立海。他就在车里给毕立海打电话,透过车窗,看哪个接电话。一看至少有七八个人在接电话,还是无法判定那个是毕立海。就又问他拿什么行李,毕立海说拿个拉杆箱。又一看,接电话的,有四五个人拖着个拉杆箱,仍是无法判定谁是毕立海。

  郝元岐看那个背着个双肩包、拉着个拉杆箱的人象毕立海。为了确认无误,郝元岐又问毕立海有没有包啥的,毕立海说自己背个双肩包,还条件反射地晃动一下肩,郝元岐这才确定了毕立海,才瞄准了目标。并且把这一信息电话传达给第一个挑衅者:骑摩托卖“军勾鞋”的“八大金刚”的老大。

  有辆出租车驶来,是老二——血红上衣给人家撵走了——不让毕立海坐出租。坐了出租,还怎么打了?问题是大客车上还有录像的呢:无论是谁赢,都将是“元岐武馆”的珍贵资料啊!

  打到现在,三节棍和“蒜头”把毕立海团团围住,时不时地就传来三节棍和“蒜头”击打在拉杆箱上的声音。毕立海手里拿着一个拉杆箱,左搪右挡,鏖战由酣,看上去,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输赢来。

  正在这时,就听到有个女声说:“小七子,你咋又和人打起来了呢?”

  她这一声,使酣战的双方,都停了下来。

  毕立海看去,见是一个系着个大围裙戴着两个套袖,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脸上手上都有面粉的女人。

  看上去,这女人正在蒸馒头烙饼之类的——汽车站停车场外围的屋子里有许多小饭店——这女人就是从小饭店里出来的,听说有人打仗就过来看眼(看热闹),看打仗里边的人,有她家亲戚,就喊叫起来。

  **********

  (嫱子喊起来:“毕立海呀,你可要小心啊,这女的不是善茬子!”

  岩子说:“不能吧,就是一个小饭店普通做饭的女的,还啥‘善茬子’不‘善茬子’的?”

  嫱子说:“不对!‘八大金刚’,才出来七个,算这女的,才是八个!”

  岩子扭头问我,“是吗?”

  我说:“我要说出来,不就没有悬念了吗?”)

  

  第207章 兵不厌诈

  

  提要:

  ★诈术。

  ★整点儿六加三?

  **********

  “小七子”——一定是在说晚辈——打仗了,人家长辈来了,你还能动手吗?

  毕立海就手拄着拉杆箱站在那里,心想来的这个女人能把“小七子”和他的同伴叫回去。

  女人走到跟前,问手拿三节棍的那个,“小七子,又因为啥和人家打起来了?”

  小七子指着毕立海,“你问他吧。”

  那女人就走向毕立海,“因为啥呀?”

  “我也不知……”毕立海这句话还没说完,还有个“道”字没有说出口,那女人抡起手中的擀面杖,就向毕立海砸来。

  毕立海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怎么躲得开?女人这一擀面杖正好打在毕立海的头上,毕立海一侧歪,也没躲过,毕立海应声倒地。三人上前,围住毕立海,哈下身子看。

  “小七子”说:“你是谁也好,也躲不开我家八妹这一‘诈杖’,你不说‘胶东半岛这一片没有对手’吗?这回遇到了吧?”

  叫“八妹”的疑疑惑惑地,“感到他躲过去了,顶多就擦了一下皮儿,他怎么就晕过去了?这么不经打?吃唾沫长大的?”

  在车上的郝元岐一看毕立海被打倒了,慌忙走下了车,他刚跨下车,还没等迈出一步,就看俯下身去观望的“八大金刚”的老六、老七、老八,象被一颗炸弹炸开了一样,大叫着向外侧倒去,他们手拿的器械也被抛向空中。而毕立海端着双臂,岔开两腿站在中间,雄赳赳气昂昂的,有些“王顾左右”“舍我其谁”的意味。

  -——“八妹”的感觉是对的:“感到他躲过去了,顶多就擦了一下皮儿”。

  可是,你没能重击到人,你还敢俯身去看?你不是找着挨揍吗?

  原来,“八妹”那一擀面杖打来,毕立海知道是“诈术”,就将计就计,让那擀面杖扫到头部一下——“擦了一下皮儿”,并以诈传诈,倒地装晕。待三个俯下身来,观看晕倒的他的时候,毕立海突然对三个一起动手,打得他们三个人仰马翻!

  毕立海对艰难往起爬的“八妹”说:“把你那‘诈杖’捡回来,咱们在打上三、五个回合,如何?”

  “八妹”说:“不打了,毕老师,你是老师,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毕立海疑惑,“你知道我?”

  “知道知道,这回就都知道了!”郝元岐说着、笑着走了过来,向毕立海伸出了手,要和他握手。

  毕立海哪里肯和他握手,以为又是诈术,就一下子捏住了郝元岐伸过来的手掌,就要反关节压制住郝元岐。

  郝元岐急忙说:“唉唉唉!唉,我是郝元岐呀!”

  毕立海疑疑惑惑地问:“你说你是谁?”

  “我是郝元岐,你的老板!”

  这时从车上下来三、五个小姑娘小伙子,跑向毕立海,围住了他,一口一个“毕老师”地叫着。

  毕立海才信以为真,收了架势,环指着被他打倒在地、还努力往起爬的“八大金刚”问郝元岐:“这哥几个,怎么个意思?拍电视剧呀?谁是导演啊?”

  郝元岐慌忙解释,“容城的哥几个,听说毕老师来,都急着想跟你学几招儿,我说你们想学,要摆开学,毕老师还真不知教你们啥。不如你们搭个擂台,和毕老师过两手,那能学到真东西。他们说——哎,就是那个那个,穿红上衣的,老二说:‘索性就不告诉你,那你才能真露两手。’我一想,反正你肯定打得过他们,他们伤了,也无所谓点儿小事儿,养几天就好了。我就同意了。”

  毕立海苦笑一下,“就是那个穿红衣的,半个月要能爬起来,我就算他能耐。”

  郝元岐说:“躺在床上半年,他们也乐意——学到真东西了!”

  毕立海很不以为然,瞄了郝元岐一眼,“我要是伤了呢?比方,我要真被‘八妹’一擀面杖打成一个脑震荡,你说你咋整?”

  “你能吗?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

  “你咋知道的?”

  “你师妹干红,把我们海卫市武林的第一把交椅一个立掌搓在脖子上,搓得他满地打滚,喊爹叫娘的!你是她师哥,不比她要强一截?”

  毕立海笑了,心想,干红还真在海卫露过两手!也不知干红知不知道郝元岐对我这么搞?

  ********************

  干红给庄泽梁打电话,打通了,但没接,过了一段时间,才接通:“妹子,我一看是你电话,我高兴得直颤微!”

  “那咋才接呢?”

  “正开会呢,我跑到楼道里来听你的电话!”

  “挺忙呗?”

  “哎呀,不忙人家就说你不干事业。怎么也得找点事儿忙起来。”

  “会开到啥时候?能不能‘夜以继日’呀?”

  “啥‘夜以继日’?主持会的局长都打三个哈欠了,到点就下班了,怎么个精神?”

  “组织组织啊?”

  庄泽梁惊讶,“‘搬砖’(玩麻将)?!没听说你好这一口儿啊?”

  “啊,‘组织’是专有名词啊?”干红说,“那就换一个,换啥呢?不会了,反正找个地方整点儿六加三呗。”

  “行,我妹子大难不死,咱喝点‘后福’酒!”庄泽梁说,“唉,妹子,前几天我看咱市新闻,说有个人从咱市最高楼上掉下来,被一阵风吹到旁边的脚手架上挂起来了,有人用手机拍下视频,我看着怎么象你呢?”

  “是吗?怎么一有英雄壮举,就和我连相呢?”

  “可不是吗,看电视时,我说象你,我家你嫂子和你说的话一样,我给你打电话,不通,我寻思这下坏了,真是你了!”

  “你打我电话不通?”干红又一想,他也就那么一说而已,何必认真呢?就说:“我电话真有毛病了,动不动就停机。”

  “哪天换一个,哥给你买。真格的了!”

  “不用啊,我家还有一个呢。”

  “真哪?”

  “可不真。哎,庄哥,这次咱不去‘尚海人家’了,去……”

  庄泽梁抢过话,“去‘全羊馆’?”

  “去啥‘全羊馆’,去‘摩尔餐厅’,找个上档次的。”

  “谁主持啊?”

  “是一个小帅哥。”

  庄泽梁嘻嘻笑了,“对象?”

  “不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六点吧?”

  “行,下班我就往那边走。”

  “不开车了?”

  “不开了,这个月让交警罚了两次。再挨罚,驾照就吊销了。”

  “不开就不开吧,打出租挺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就这么定。晚上见面再说。”

  “好嘞。”干红说完,就关了电话。一回头,赵丽影在她身后,把干红惊了一下,问道:“你回来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儿了,”赵丽影说,“听你今天晚上想‘整点儿六加三’?”

  “你偷听我和人通话?”

  “对呀,你要背叛我,和人跑了呢?”赵丽影看着干红又说:“喝什么酒?实际上你的胃很脆弱,不能承受酒精刺激。”

  “我们去喝酒啊,又不是去喝酒精!”

  “什么酒里不含酒精?不能去!”

  干红拉出了娇态,“行了,凡,这都多长时间了,可以了,没事了。再说了,今天有特殊意义!”

  听干红这么说,赵丽影不语了,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干红有些夸张地说:“你猜今天我碰到谁了?”

  赵丽影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晃荡着:“碰见姚欢了?”

  干红嘟起嘴:“嗯——,碰见她干啥?碰见她儿子了!”

  “你上街了?”

  “我还上街,我在后山的林子里碰见的。”

  赵丽影疑惑地问:“后山林子里,他上后山……你先说你去后山林子干啥去了?”

  “我去……你审问我?”

  “是,我审审你,你老实交代。我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干红忍不住笑了。

  干红觉得,自从她和赵丽影住在一起,性格好象变了,爱笑了,不是什么事都硬挺着,而是动不动就服软了。以前她在家里和她爸都嘴硬,尽管心里退了好几步了,嘴上却寸土不让。

  干红走过去,挤开了赵丽影的二郎腿,坐在了她的腿上,赵丽影揽住了她的腰,干红围住了赵丽影的脖子:“你一下午不在家,发生许多事了。首先,‘九妹’——不,应该是‘九弟’,相亲了!”

  “‘九弟’?‘相亲’?”赵丽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咱们的九宫鸟,咱不是叫它‘九妹’吗?”干红说,“错,它是个男生,应该叫它‘九弟’。”

  赵丽影点点头,“哦,那咱们叫它‘九妹’,它咋不反驳呢?”

  “它虽然知道‘男女雌雄’,”干红说,“但这里的细微差别,它还分不大清,分清这些,纯属于咱们人类。”

  “好了,‘九弟’就‘九弟’吧——然后呢?”赵丽影问。

  这时,赵丽影进来时就没有关严的门,又被推开了,张妮走了进来,一看赵丽影和干红这个样子坐着,她怔了一下。

  **********

  (岩子说:“张妮看见了!”

  嫱子说:“看见就看见呗?那有啥呀?”

  嫱子说着,转过屁股坐在岩子腿上,说:“这咋地啦?啊?干红,你说这咋地啦?”

  我说:“就是嘛,‘天下本无事,庸人扰之为烦耳’。”

  岩子用腿拱嫱子,说:“真沉啊,你快下去!”)

  

  第208章 争着去赴宴

  

  提要:

  ★张妮一屁股坐在赵丽影的腿上。

  ★九宫鸟也来争宠,并且要和人一起去赴宴!

  **********

  赵丽影拍拍她的另一只腿,对张妮说:“坐这儿,听你二姐讲‘九弟’相亲的事。”

  张妮感到很别扭,就说:“我四姑问你们在不在家吃?”

  “不在家,你也跟我们去,你二姐要喝酒,咱们也跟着喝酒去!”

  干红知道赵丽影是为了摆脱尴尬,才这样说的。可是,关雎请客,你去倒也罢了,张妮也去,是不是有点过了?但也没办法,话都出口了,还能收回来吗?

  当下,摆脱这尴尬要紧,就拍了赵丽影的另一只腿,对张妮说:“你大姐说她站了一下午,腿都站直了,咱给她压一压。”

  张妮毕竟是孩子,听干红这么一说,赶紧跑了两步,一屁股坐在赵丽影的腿上,“九弟相成了,说要征求你们俩意见,啥时举行婚礼呢。”

  干红和赵丽影相互看看,两人同时“扑哧”一声笑了,赵丽影说:“我们还成了男方的家长了呢!”

  “你是老婆婆,我是老公公。”干红说。

  赵丽影用腿掂了一下干红,“看把你美的!”

  赵丽影又把另一只胳膊环绕住张妮的腰肢,搂着张妮,“新娘子是哪儿的?”

  张妮就学,把怎么来怎么去一一学给赵丽影听。

  赵丽影表面上一惊一乍的,但有那么多经历的她,对此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对一群鸟的组织形式感到讶异。心想,那个国家真是不得了,把他们意识形态,甚至国家组织形式都输入鸟类里了,往后,兽类,家畜类,比方狗了,猪了,也都得用他们的两院制,两党制,驴象拱立了。他们的科技发达,能做到这一点。

  赵丽影拍拍干红的胯部,“这就是你今天说的‘特殊意义’?”

  干红说:“是其中之一吧。还有——我去看‘九弟’,没想到看见关雎了。关雎从张妮的身后站出来了……”

  赵丽影又拍一下张妮的胯部,问张妮:“他怎么在你的身后。”

  “啥呀,”张妮说,“他一听‘九弟’说话,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二姐看到的时候,他才从地上站起来。”

  “关雎还要和妮子做买卖呢。”干红说。

  赵丽影第二次讶异,“他们俩做买卖?做什么买卖?”

  干红就把关雎说的一套话学给赵丽影听。

  在此之前,干红都学一番给张妮了,只是没有当赵丽影学得这么细。

  赵丽影听后,说:“行啊,咱有这么好的条件,还不很好地利用一下?”

  正说着,九宫鸟飞来了,“四姑生小姐姐的气了,说让你来问大姐二姐是不在家吃饭,你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赵丽影、干红,连同张妮都笑了。

  赵丽影抽出揽干红的手,拍着自己的肩膀对九宫鸟说,“你这语言是越来越长进了!来来,到我这里来。”

  九宫鸟很听话,也是看干红和张妮一边坐着赵丽影的一条腿,它也来争宠,就落在了赵丽影的肩上。

  赵丽影纵了一下肩,九宫鸟往她头部靠一靠,使双方都处于很舒服的位置,赵丽影又重新把手伸到了干红的腋下。问干红:“你还有没有‘特殊意义’了?”

  “有啊。关雎答应给我开支了!只是……”

  “‘只是’什么?”

  “他倒是答应我开支了,但他没问他妈答应给我多少工资。”

  赵丽影虽然表现出很欣喜的样子,但她心里有数,因为这是她一手操办的;至于是多少工资,她更不在意了,她给关雎的短信里,写得清清楚楚,他不会给开多了,也不会给开少了。

  于是对干红说:“你可别以为姚欢粗粗拉拉的,实际那人粗中有细,她答应你多少工资,指不定回头就记在什么本上了。关雎把他妈的东西都接过去了,姚欢的记事本一定在其中。关雎也一定认真地看他妈的记事本。你就放心吧。”

  干红想了想,就不吱声了。

  赵丽影掂了一下干红,问:“还有没有‘特殊意义’了?”

  干红说:“这话的尾巴太长了——才说到‘六加三’上:关雎想查到给他妈公司‘留守人员’开支的那个王经理。他相信王经理知道他妈很多事。”

  “知道很多事能咋地?人也不在了。”

  “在不在的,他不把他妈那一摊儿接过去了吗,可能有些事,他还想知道呗。”

  “那和‘六加三’有什么关系?”

  “他提到这话茬儿了,”干红说,“问我知不知道有个四十多岁姓王的经理。我说不知道。姚欢有一个‘粉丝’,四十多岁,但不姓王,姓庄,就是把我介绍给姚欢的那个人——你见过的。”

  “我见过?”赵丽影问,“我啥时候见过?”

  “我在医院昏迷不醒时,他去医院看过我——严梅把看我的人都记在了一张纸上,那上边有他的名字,‘庄科长’,有印象不?”

  “那时我哪有那印象?我都懵了。”

  干红深情地看着赵丽影,“今天见面你就能想起来了。”

  “今天他也去?”赵丽影问。

  “他是主客呢。”干红说,“我说他姓庄,关雎说,能不能给开支时,用了一个假姓呢?”

  “他干嘛用假姓呢?”

  “谁说不是呢?”干红说,“可是,关雎既然这么想,我就把他拘来,请他个客,让开支的人看看是不是王经理——真有可能是庄科长呢,他是姚欢的‘粉丝’,和姚欢走得比较近,没准姚欢就把开欠支这件事托付给他呢,也未可知。”

  赵丽影沉吟着,忽然,她抬起头来问:“今晚关雎那头儿来几个人?”

  “还几个,”干红说,“一个还不够啊?哎,关雎那儿据说就剩两个人了,其他人都走了。”

  “怎么走了?”赵丽影问。

  “谁知道了?”干红说,“他启用一个人。另外一些人不服,就都走了。”

  赵丽影说:“毕竟是年轻,不懂人事上的深浅——刚刚接手,求稳定啊,还没了解清楚,就‘启用’什么人呐?”

  “还不是一般的启用呢,人事、财务都是那人一支笔。”

  “噢,”赵丽影问,“那他还干啥?”

  “想给那人当司机,后来又说和妮子一起干。”

  赵丽影想说什么,刚要张口,张嫂走了进来,一看,赵丽影坐在沙发上,一个腿上坐着张妮,一个腿上坐着干红,九宫鸟蹲在赵丽影的肩头上,就啧啧声叹,说:“哎幺幺!我说怎么上来一个不见回头,上来一个不见回头呢!有这么暄乎的地方,我也不回头了。”

  干红下来了,对张嫂说:“你坐上试试。真热乎呢!”

  “咱可不坐。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嘛?下来下来,妮子你下来!”

  张妮一扭身,就坐在沙发上。九宫鸟跳到沙发背梁上。

  “张嫂你净捣乱,我好不容易求他们帮我压压腿,你一来给搅了。”

  张嫂带有歉意地说:“啊,压腿呢,我也不知道啊……”

  “行了行了,”赵丽影说,“没事没事。你说晚上饭的事?我们三个都不在家,有饭局。你也别做饭了,我们回来,给你捎回来点儿。就得了。”

  张嫂说:“哪好那样呢?”

  “没事没事,”赵丽影说,“熟人请客,代出两个菜,没啥!”

  “我也去!”九宫鸟的话,语惊四座,屋里四个人几乎都“咦”了一声。

  “你们都走了,就我和这老太太在家有啥意思?”

  屋里四个人又一同“呀”了一声。

  “就带我去吧,”九宫鸟用哀求口吻,“我也不用你们背着,也不用你们抱着,你们坐车,把你们放手地方腾出一块给我,就够我用的了。我到那儿也不多吃——你们就是可着我够吃,我能吃多少?”

  干红看看赵丽影赵丽影又看看张嫂张嫂又看看张妮张妮又看看干红。

  “啊,行不行呐?”

  “带你去。”干红说,“可有一条,你不能乱说乱动。”

  “只允许我老老实实呗?”

  干红说:“对喽。”

  “我是‘地富反坏右’呗?”

  赵丽影新奇,“你是从哪学的?”

  “电视里呗。”

  张嫂说:“是,我最近看一个电视连续剧,是‘特殊时期’的事,那里有这些话。”

  干红说:“九弟在电视里学老多东西了!”

  “出门不象在家里,”赵丽影说,“逮住一句什么,就说什么,得有个里外。”

  “那是当然,我嘴可严了。”九宫鸟这句话,又惹得大家一阵哄笑。它这么说,说明它没有明白“嘴可严了”在什么时候用。

  “好吧,”赵丽影说,“这次就领你去,你好好表现,表现不好,就这一次了。再也不带你出去了。”

  “我向*发誓!”九宫鸟说。

  赵丽影、干红和张嫂都乐了。

  张妮懵懵呼呼的问:“谁是*呀?”

  “*,”九宫鸟说,“就是‘*万岁’的那个*呗!”

  **********

  (岩子说:“鸟要去赴宴,那咋整?那可热闹了。”

  嫱子说:“九宫鸟一说话,不得吓喷几个?”)

  

  第209章 “英雄”齐聚“摩尔餐厅”

  

  提要:

  ★就想着,要是能象鸟那么飞,该有多好!”

  ★肩“扛”一只鸟赴宴,少见。

  **********

  “不对吧妮子,你不知道*?”赵丽影挺纳闷儿,“你们政治、历史呀,语文啊,没有*的内容?”

  “没有,真的,不骗你!”

  “你可得了。”张嫂又转过头来对赵丽影和干红说:“这也不怕你们笑话,这孩子从小就不学习,上初中是她爸找的人,上高中给那校长三千元钱,才让上。也不知她一天都想些什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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