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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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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哥说:“患者上什么学?”

  赵丽影说:“大学,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绳哥说:“我知道她上大学,这个年龄肯定是上大学。我是说,在大学里,她学的是什么?”

  严梅说:“是搏击。我小红姐一般人打不过她。”

  绳哥向翟老先生看去。

  严梅心想,坏了,我这句话犯忌了?

  ***************

  

  (岩子说:“小说到第二部了吗?”

  

  我说:“还没有,还得两三章。”

  岩子说:“可是,干红已进入‘仙魔界’,不久就要‘和仙魔斗’了,这不是你设

  定的第二部的情节吗?”

  

  我说:“是的,但第一部,有的还没交代,比如,‘爷的新欢’提出的,是‘谁黑的姚欢’?就是谁往姚欢家门前卸一车大石头。你知道吗?”

  岩子笑了,摇一下头说:“不知道。”

  我说:“还是的。这两章是第一部向第二部的过度,就象火车车厢的连接处。”)

  

  第160章 我度你

  

  可不是犯忌?绳哥为人通关,本来是有原则的,就是那人得“善良,正义,明辨是非。”不然,通关的同时,势必把一些功力带给那人,那人如果行为不端,就会用加他(她)身上的功力所获得的能力而为非作歹。这一点翟老先生已经对严梅和赵丽影两人讲了,严梅应该知道。可是,一提到干红上大学学的是什么,严梅就想到干红的本事,就冒出了那么一句。绳哥能不犯嘀咕?

  绳哥在大脑里对翟老先生说:“她还总跟人打架吗?”

  翟老先生也在大脑回应绳哥,说:“不能吧,她还没毕业,放寒假过春节到现在没几天,总打架,能打几回?”

  绳哥说:“那这姑娘怎么这么说?”

  翟老先生说:“夸人没夸好,夸秃噜嘴了!”

  两人都笑。

  绳哥说:“还是谨慎为妙。”

  翟老先生说:“你怕有闪失,可以收她为徒,不就能挟持她了吗?”

  绳哥想了半天,说:“非要为她通关吗?”

  翟老先生说:“我感到她是个好姑娘,从她这两个朋友这般对她,就能看出她的为人。她还那么孝心,‘百善孝为先’哪。”

  绳哥说:“那就为她通关吧。不过,不提收徒的事,师徒是父子情缘,不可掺杂其他因素。要挟持她,容易,就是费点功夫而已。”

  翟老先生说:“好吧,听哥的。”

  看上去,绳哥和翟老先生的年龄,差两代人都得打一个回弯儿:绳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而翟老先生少说也有七八十岁。可是,翟老先生管绳哥一口叫一个哥,绳哥也应承,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好在他们俩是在大脑里说话,不引起别人的关注。

  绳哥来到干红的床前,双手悬在干红上方的空中,悬那么一会儿,就看到绳哥的掌心里放出两道红光,那红光接触到干红躯体,就变成一团红色的气雾,包围住干红。

  绳哥对翟老先生说:“不怪她的玉枕关这么坚硬——她是练武出身,无意中,气生于经络之中,只是经络没打通而已。受到击打,经络中积存的气,一下子奔至大脑,本来是要救援,却堵在了玉枕穴,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翟老先生说:“我说她的玉枕关怎么那么坚硬,原来如此!”

  绳哥说:“我要砸关了!”

  翟老先生听绳哥这么一说,赶紧后退了几步,同时也张开臂膀分开严梅和赵丽影。

  绳哥左右看看,见人们都闪到一边,就越发用起力来:看他掌心发出的红光,逐渐地带出了黄色,黄色逐渐取代红色的同时,又被蓝色所冲击。

  干红也被黄色气雾、蓝色气雾所包围。同时,她的上半身开始挺起。

  干红身上的被子,逐渐滑落下来。

  赵丽影要上去拉被子——翟老先生那么大岁数了,还是个医生,看到干红的身子没关系,可是,绳哥一看就是个年轻人,比郭云凯还年轻似的,怎好让他看到?

  翟老先生用胳膊挡住了赵丽影。

  赵丽影埋怨翟老先生的时候,听得“咔”的一声,象把一段干木头砍断似的,干红一下子躺下了,绳哥手中的光也收了回去。

  赵丽影和严梅扑了上去,来到干红的床前,看到干红睁开了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闭上眼睛,两臂伸了出来,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象刚刚睡醒似的。

  赵丽影和严梅叫着干红,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眼里流出了激动的流水。

  翟老先生前些时候说他没有办法救干红了,赵丽影说干红“要有个好歹的,是一人关数命呀!”意思是她要死了,我也不活了。这话让严梅抢了过去,赵丽影才没说全。

  真是,赵丽影把干红当成她唯一的亲人,她要有个好歹的,赵丽影还怎么活呀?

  这回眼看着干红活过来了,她能不兴奋?

  赵丽影扑在了干红的身上,出声地哭了起来。

  “哎哎,哎。”翟老先生干预了,他说:“别别别,让开让开,得让绳哥再给她顺一顺。你们寻思她这就好了呢?她这样,就象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靠那点‘药力’支撑着,身体远没恢复。”

  听翟老先生这么一说,赵丽影和严梅收了声,坐回了自己。象刚才惹了祸似的,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地看看翟老先生,又看看绳哥。

  绳哥点点头说:“是的,我需要给她顺顺,然后,她需要休息两天,才能恢复。”

  严梅让开了地方,绳哥走上前去。绳哥和严梅擦身而过的时候,绳哥看了严梅一眼说:“你这姑娘是学什么的?”

  严梅说:“我?我是学企业管理的。”

  绳哥说:“我不是问你在学校学的什么,而是……”

  严梅说:“啊,我是学魔术的!”

  绳哥说:“这就对了,我说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绳哥象是不经意地那么一扫,严梅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点,麻麻的,有的点,跳动着。

  严梅拉住了绳哥,说:“绳哥!”

  绳哥转过头来,对严梅说:“你从此就守住这些点——处于‘关注’的状态。一段时间之后,你的魔术会大有长进的。”

  绳哥说完,就转向干红,向干红伸出了双手,悬停在她身体的上方。不一会儿,从绳哥的手心里又放出一种橙红色的光,罩住了干红。干红身体也逐渐变成橙红色。

  绳哥问干红:“你什么地方有感知?”

  干红说:“上中下丹田都有感知。”

  “你懂经络?”

  “上学时,老师做过一些介绍。有的同学练功,我没坚持。”

  “这回你坚持吧,至少坚持三天。”

  “我再不会放弃了。”

  “为什么?”

  “好舒服啊!”

  “你是有缘啊。你就坚持吧,我度你。”

  干红说:“好,我拜你为师。”

  绳哥说:“其实,大可不必。不是师徒关系,我也可以度你。”

  干红说:“我在梦中见过你多次,你是我天然的老师。我一会儿给你磕头。”

  绳哥说:“我看你也不陌生,你叫什么?”

  “我叫干红。”

  “着啊,正是‘红’字门!”

  ***************

  (嫱子叹了一口气说:“干红可下子醒过来了!”

  我说:“是啊是啊,再不醒就翻天了。就你一个人就受不了。”

  嫱子说:“干红遇到绳哥还能派大用场呢!”

  我说:“那是当然,英雄岂能无用武之地?”)

  

  第161章 走,我和你没完!

  

  干红、赵丽影、严梅甚至包括这老先生都去看绳哥,不知他说的“正是‘红’字门”是什么意思。

  绳哥也不解释,他说:“好了好了,那是后话。现在干红,各个关节活动一下,看看哪一处滞涩?”

  干红在被子里活动,一会儿,她说:“脖子有点儿执拗。”

  绳哥说:“是这里吗?”

  干红分明看到绳哥差不多是直溜溜地站在自己床前,却感到有一只手指顶在自己脖子下脊椎一骨节的凹处。正是那个骨节凹处有些涩,而且疼,转动脖子才费劲。就说:“是,师傅,就是这个地方。”

  绳哥说:“你这是‘大椎穴’。论难通的铁门关,这是第一关,不知怎么,你把它冲开了,‘玉枕’却挡了道。气过‘大椎’时,过于鲁莽,有损于‘大椎’。我先抚弄它一下,让它稍有缓解,你以后练子午功,过‘大椎’时,要缓柔行进,不可操之过急——这回你还真得练功了呢,不然,你‘大椎’的毛病,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它能把你脊椎炸弯了炸碎了,到那时,你就起不来了,永远躺在床上了。”

  干红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师傅,徒弟谨遵师嘱,勤勉练功,不敢须臾懈怠。”

  绳哥笑了:“你这几句话,象旧小说上的——好啊,真能‘勤勉练功’,你能成就一番功业。”

  干红感到那手指肚在“大椎”处,轻轻地揉了揉。

  干红立刻就感到好受了许多,看着跟前的绳哥说:“谢谢师傅。”

  绳哥说:“‘谨遵师嘱’啊。我要走了。”

  干红说:“师傅你不能走!”

  “噢,我还在这干啥?”

  “我的头还没磕呢,你咋走了?”

  “留着吧。等以后的。”

  “师傅你不能走啊,走,我和你没完!”

  绳哥笑了,指点着干红说:“你这个小顽皮呀,好,我受你的头。”

  绳哥说完,就绕过干红躺的床,和翟老先生一道走进了里屋。

  这边,赵丽影和严梅赶紧给干红拿内外衣,让她穿上。

  要扶她下床,她挡开她们俩的手说:“不用啊,我好好的。”

  说完,干红晃了一下脖子,下了床。

  里屋,绳哥大排二排地坐好了,翟老先生站在一旁。

  干红走进来,冲着绳哥直溜溜跪下了,说:“师傅,受徒弟一拜!”

  干红说着,跪在地上“邦邦邦”就磕了三个头。

  把翟老先生磕得直咧嘴,直劲儿说:“哎呀哎呀哎呀!”

  干红磕完头,跪在那里,听师傅训话。

  绳哥说:“好,红徒,你是我收的第九个弟子。今后,要注重自身的修为,勤勉练功,惩恶扬善,扶倾济弱,多做有益于诚山,有益于海卫,有益于中国,有益于世界的事。”

  干红“扑哧”一下笑了,说:“师傅,我们还能管到世界上去?”

  绳哥这回严肃了,他用呵斥的语调对干红说:“顽徒!只怕让你管的时候,你到退缩了!”

  干红又磕下一个响头,说:“弟子绝不会做临危退缩,临阵脱逃那样事的!”

  绳哥说:“好,记住你说的话!”

  干红说:“是!”

  说完,又要磕头,一旁的翟老先生连忙说:“哎哎哎哎哎哎!”

  干红说:“你这老头儿,‘哎哎’啥?”

  绳哥仍绷着脸说:“没大没小,小翟比你大好几十岁,你怎么那种态度和他说话?”

  赵丽影这是第二次听到绳哥管翟老先生叫“小翟”。上一次是翟老先生在大脑里和绳哥说话,绳哥这么叫他的。当时没看到绳哥,不知绳哥这么年轻。现在看到了——绳哥斥责干红没大没小,你绳哥不也是吗?真是什么师傅什么徒弟!

  干红和赵丽影的想法一样,她对绳哥说:“还说我呢,你有大有小?”

  绳哥指着翟老先生说:“你问问他,谁大谁小?”

  翟老先生说:“我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岁,兄弟相称都过分了,本应该叔侄相称。”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都惊愕不已:翟老先生就算七十岁吧,绳哥有九十岁!

  赵丽影和严梅心里有活动,因为,绳哥是怎么来的,怎么突然出现在屋里,她们俩是亲眼看到的。

  尤其是赵丽影,她在大脑里和翟老先生一番“想到哪儿就走到哪儿”辨析,和知道绳哥本来在绳峰,一百多公里一忽儿就来到这里,这是人吗?这不是神吗?神的年纪就不好说了。

  干红虽然没有赵丽影、严梅的经历,也哑口无言。

  干红吭哧瘪肚地说:“我说,你这老人家,冲我直‘哎哎哎’啥?”

  绳哥忍不住笑了,说:“他怕你把头磕坏了,我们还得给你治!”

  翟老先生说:“是啊,磕个头,你那么使劲儿干啥?”

  干红说:“以表诚意吗!”

  翟老先生说:“磕响头就能表诚意啊?”

  干红说:“那怎么能表示?啊?啊,小梅,去给我整一瓶酒去!我要敬我师父一杯酒!”

  严梅答应一声,就要走出去。

  绳哥说:“你去哪里拿?你手里不就有吗?”

  严梅说:“我手里……”

  说着,严梅的手里,真的握着一瓶酒!

  严梅大吃一惊。

  绳哥说:“光有一瓶酒不行吧,还需要什么?”

  严梅心想,还需要瓶起子。

  一忽儿,瓶起子就出现在另一只手里!严梅把酒瓶和瓶起子放下,心想,还需要两只酒杯啊。

  “忽儿”就一手拿着一只酒杯!

  严梅愣眉愣眼的看着绳哥。

  绳哥说:“古代,管魔术叫‘搬运法’,有‘大搬运’‘小搬运’之分。全凭功法的运用,把东西实实在在地搬来;现在的魔术,叫‘障眼法’,全凭手疾眼快,在人看不出的情况下,把事先准备好的,‘变’出来。我看你小姑娘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人也朴实、厚道,就激发了你的‘搬运穴’——先前你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麻麻点,你把这些点连成一线,就是‘搬运穴道’,你练久了,这个穴道开足了,你就能‘大搬运’了。一般功法,反对炫耀,但,‘搬运法’本来就是炫耀,因此,不反对炫耀。但你得出于善心,不能贪心,你千万记住。”

  严梅说:“弟子记住了!”

  干红说:“师傅,你又收了一个徒弟?”

  ***************

  (嫱子说:“我宁肯象严梅似的,学‘搬运法’!那家伙的,要什么就来什么,那多带劲!”

  我说:“你别忘了绳哥的嘱咐‘不能贪心’。”

  嫱子说:“贪点心能咋地?关键时刻,有师傅呢——哎,绳哥能收严梅为徒吗?”

  我说:“你说呢?”)

  

  第162章 顽徒

  

  绳哥温和地问严梅,说:“小姑娘,你叫什么?”

  严梅说:“我叫严梅。”

  绳哥慈祥地说:“严梅,你是个好姑娘。辅助干红,也能有所为。但我师傅才收十个弟子,我只能收九个徒弟,我不能收你为徒。可以说,干红是我关门弟子。但这没关系,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有个为难着窄,心里默念三遍绳哥,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干红说:“我也是呗?”

  绳哥说:“你?我跟影随形!你认了我这个师傅,就象孙猴子套上了紧箍咒,你不能越雷池半步!我随时可以惩处你!”

  干红说:“妈呀,这可坏了,时不时地犯点小错都不行啊?那也太严了吧?我不认你这个师傅了。”

  干红这样说,只是耍顽皮,不是真心的。

  绳哥看她一眼,说:“晚了,我会戴上紧箍咒,不会摘。”

  干红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那没办法,只好认了,师傅哎,弟子敬你一杯酒吧!”

  绳哥嗔怪地看了干红一眼,笑了,说:“你这个顽徒!”

  说完,接过干红双手捧着送上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看酒瓶,说:“人心不古,写的是‘九年窖藏’。实际上两年不到。”

  干红说:“师傅,你品酒有两下子?”

  翟老先生说:“你师父?正经的呢!酒仙!”

  干红说:“师傅你等等,你听说过‘野麦酒’吗?”

  绳哥现出欣喜之像,说:“听说过。你有?”

  干红肯定地说:“我有。”

  干红转过头去对严梅说:“小梅,把高勇家的‘野麦酒’拿两瓶给我师傅!”

  严梅痛快地应了一声,说:“来,‘野麦酒’!”

  “野麦酒”真就出现在严梅的手中。

  干红一看,立即拿过一瓶,打开盖儿,倒了一杯,捧给她师傅,说:“师傅,你尝尝这酒,是藏几年的?”

  酒一拿到手,还没等拧开盖儿,就能闻到一股酒香,真是“好酒香透瓶啊”!

  倒出来更是香飘满室。

  绳哥接过酒杯,鼻翼就不自觉抽动起来。放在鼻子下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那杯酒吸进鼻子里小半杯!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谁也没看过用鼻子吸酒的,都大吃一惊。

  翟老先生对赵丽影说:“这就是我说的观念问题:人们看到电视里有人吸毒品,鼻子凑近一抽,那白色的粉末就被抽进鼻腔里、肺里,并不觉得什么,因为那是固体,象我们吸入粉尘一样;看到吸进酒了,就大惊失色,因为那是液体。就不想想,液体不可以转化成气体吗,我们吸进气体还有什么问题吗?”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均无言以对。

  干红说:“师傅,你别吓我们。用嘴喝酒不行吗?”

  绳哥笑了,说:“不经意的。这酒好香,我不用喝到嘴里就知这酒纯粮酿造,至少困十年,只可惜……”

  干红问:“可惜什么?”

  绳哥说:“这要困在我的酒窖里,那就……这酒存放的环境差一些。”

  说到这里,绳哥把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吧嗒两下嘴,品着说:“有点尘土味儿。但是,不失为诚心酿造、诚心困藏的好酒!红徒,给我弄几箱,我提纯一下,放在我的酒窖里,2050年我师父出观,庆贺宴上就喝这种酒!”

  干红说:“好的,没问题!”

  干红心中想,2050年,离现在还有三十多年呢,再困三十多年,那就不定好到啥样呢!哎,师傅的师傅去哪儿了?“出关”?我爸他们管去东北叫“出关”,管山东这边叫“关里家”吗。

  绳哥说话有口音,把“观”说成“关”了。

  赵丽影却听明白了。

  绳哥喝完了酒,把空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说:“拜师酒也喝了,我该走了。小翟,有事再联系。”

  翟老先生说:“好的。”

  绳哥说:“后会有期。”

  绳哥说完,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连那满瓶和刚刚启封的“野麦酒”也都让绳哥带走了。空空留下一室酒气。

  赵丽影对干红说:“你敬你师傅酒,你还应该敬翟老先生酒。半个多月了,翟老先生每天都来给你诊治——再说,没有翟老先生也请不来你师父。”

  翟老先生说:“不经过我的‘灸’、‘熏’,绳哥上手就敢‘震’?那不把你‘震’碎了!”

  干红看翟老先生也不是一本正经说的,就又“顽”了起来,拿着严梅先前“搬运”来的那瓶酒,乐颠颠地跑到翟老先生跟前,说:“小翟啊,辛苦了,敬你一杯!”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有你师傅叫的,可没有你叫的,顽徒!”

  干红说:“,敬三杯?你是个酒鬼呀?!”

  翟老先生刚才说“顽徒”,发音特别象“owo”,所以,干红就接了一个“”。又说敬三杯酒,把大家逗乐了。

  干红说:“咱别喝酒不就菜(不吃菜)——干拉,找个地方咱喝两杯得了!”

  翟老先生阻止说:“别别,你的胃空这么久了,你敢喝酒?吃饭都得吃些流质食品,顺几天,养养。”

  干红说:“我觉得我完全好了!”

  翟老先生嗔怪地说:“好了?你那是借你师傅给你那点儿气,支撑着。你的胃不仅需要顺顺,整个人都得顺。看病床记录,你还得再住一周。这顿酒你记着,等彻底恢复了,再请我不迟。”

  赵丽影对干红说:“小红,就听翟老先生的吧,要表示,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别忘了。”

  干红说:“救命之恩,形同再造!”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真让你师傅说中了,你这旧小说没少看,动不动就溜出一句!好了。我得走了,在这里耽误时间太长了。别的病房还有患者等我。”

  翟老先生说完,就走了出去,干红、赵丽影、严梅送到门口。

  送走翟老先生,赵丽影说:“我让食堂给熬点小米粥,咱仨都吃点,这也到饭时了。”

  严梅说:“我不在这等小米粥了,我回‘摩尔’去吃。只给谭总请一个小时假,这都几个一小时了?晚上下班要太晚,我就不来了。小红姐别忘了两件事:一,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向我叔(干红爸)报个平安,自你受伤以来,我叔没一天睡好觉的。”

  干红说:“还有一件呢?”

  ***************

  (我问嫱子:“还有一件是啥?”

  嫱子说:“向高勇报个平安?”

  我说:“那严梅可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男女朋友之间,报不报平安,她管什么?真是操心不见老!”

  嫱子说:“那是啥呢?”)

  

  第163章 有我呢,有我……

  

  严梅说:“你自己不知道?”

  干红眨动着眼睛,很茫然的样子。

  严梅说:“没从小高家拿了两瓶酒?怎么销账,你照量着办。”

  赵丽影在一旁称赞严梅,说:“小严想得就是细。”

  干红对赵丽影说:“这是我的小妈。上来那劲儿,恨不得给我堵个奶嘴儿!”

  严梅说:“小一个月没听到人胡说八道了,这回又来了。我走了。”

  严梅走出去,干红问赵丽影,说:“我手机呢?”

  赵丽影说:“从姚欢家拿回的你的东西,都让小严保存着,用我的手机吧,你手机在跟前也早就没电了。”

  干红摸一下头,说:“啊,姚欢家。抓到她没?”

  赵丽影说:“抓?上哪儿抓?自杀了。”

  干红大惊:“自杀了?咋死的?”

  赵丽影说:“不知道她咋死的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干红说:“那咋知道她自杀了呢?”

  赵丽影说:“留下遗书了,寄给了我。”

  干红说:“留遗书了?”

  赵丽影说:“在她家里,还发现了她丈夫老关、关维宇的尸体。老关是姚欢杀的。”

  干红大惊:“老关?怎么知道老关是姚欢杀的?”

  赵丽影说:“遗书上交代了。”

  干红说:“她杀老关,是在我之前之后?”

  赵丽影说:“一般是之前。刑警队的人说,老关都有尸斑了。哎呀,别打听了,快给你爸打电话吧。”

  干红接过赵丽影的电话,还迷迷瞪瞪的样子。赵丽影又催促一遍,她才拨家里座机的号码。

  拨通,干红她爸干玉权接的电话:“喂,哪一位?”

  干红说:“我呀,爸,我。”

  干玉权大惊:“小红!你,你醒过来了!”

  干红说:“醒过来了。好悬了。遇到高人了,要不没命了。”

  干玉权忙不迭地说:“高人不高人的,你遇到贵人了,医药费啥的,都是你赵姐拿的,你住的那个病房,一天一千六啊!要咱们掏钱,哪儿住得起啊!”

  干红看了一眼赵丽影,说:“一天一千六?!”

  干玉权说:“那可不!没你赵姐这么一个贵人,眼睁睁看着,血招儿没有!”

  干红说:“好,爸。我挂了,今天下午我出院。”

  赵丽影说:“啥?下午出院?!你还有一个周呢!”

  干红把电话递给了赵丽影,说:“我才知道,这儿这么贵!烧钱哪?走。什么还一个周,我的身体咋样,我自己还不知道?”

  赵丽影说:“你别胡来!听大夫的。”

  干红说:“胡来啥,真需要打针,我按点儿来打针呗。住这儿?一天一千六?土豪,摆阔呢!”

  赵丽影说:“不是,红,这么多天咱都住了,还差这么几天了?”

  一个“红”字叫的干红身体有异样之感。在学校时,就是他们那个老师叫她一声“红”,她才浑身酥软,倒在了那老师的怀里……

  干红现在听了,仍旧浑身无力,瘫坐在床上。

  赵丽影走上前来,拥住了她,把干红的头搂在自己的心口窝处,轻轻地搓揉着干红的头发,说:“红,你把我吓个半死。我身边只剩你了,没亲人了。可能姚欢出事的时候,我爸不行了,说让我去救姚欢……我爸刚刚咽气,保姆就给我打电话,我妈又走了……你说,我还有谁?”

  赵丽影哽咽了。

  干红抽出了手,环着赵丽影腰肢,搂住了她,把脸紧紧贴在她的心口窝处,喃喃地说:“有我呢,有我……”

  赵丽影说:“所以,你要养好了,切不可提前出院。”

  干红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烦这股医院味儿……”

  赵丽影说:“谁也不愿意闻这味儿,谁让咱病了呢。”

  干红松开了手,抵住赵丽影的髋骨说:“你先去安排饭,我真饿了。”

  赵丽影一听干红这么说,慌忙闪开身,弯下腰,双手捧住干红的脸蛋儿,看着她问:“小米粥行不?”

  干红说:“熬小米粥,太久了吧?让他们把米饭在锅里用水烫一烫,烫烂一点儿就行了。”

  赵丽影说:“行行,我去做!我会做!做饭,我拿一手呢!”

  说完,赵丽影颠颠儿地跑了出去,特别兴奋的样子。

  俩人吃晚饭不久,公安局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的,就是那天出110那个年轻的警察,他叫耿秋兵。另一个年岁也不大,比耿秋兵大个两三岁,叫王书。两人走进病房,看到干红那个样子,两人相互看看。耿秋兵冲干红一笑说:“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呢。”

  干红摆了一个健美比赛通常做的两个姿式,说:“这身体!就她,能怎么着我?!请坐请坐!”

  两个警察坐下,干红坐在他们对面,干红吩咐赵丽影给两个警察倒茶。

  耿秋兵坐下之后,对干红说:“医院说你醒了,我们就过来看看,本来没想到能谈,看来没问题。”

  干红说:“没问题。谈神马?”

  干红有些诙谐地使用网络语。

  耿秋兵说:“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伤在谁的手上?那人用什么伤的你?”

  干红不加思索地说:“姚欢,姚欢打的我,至于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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