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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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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之称,不能近水楼台,先得个月?再说了,赵雅芝还在乎谁睡她吗?”

  毕立海横愣干红一眼。

  干红说:“你那么看我干啥?我说的不是那么回事呀?”

  毕立海收回了眼光,沉吟了半天,才说:“不是她,是我。”

  干红说:“你?可得了,你向柳下惠学习?就你们班那些男的?可别胳肢我了(逗我笑。伸手到腋下,抓挠腋下的皮肤,使之发笑,称之为“胳肢”。)!”

  毕立海鼓足了勇气才说:“你不知道,我去年八月份做替身演员,受了伤,断了根。”

  干红“啊”了一声:“腐刑了?”

  毕立海苦笑着,说:“所以,我想学‘金钟罩’‘铁布衫’呢?”

  “金钟罩”“铁布衫”据说是刀枪不入的硬气功。但练这种功夫,不能泄真气,就是不能和女子有交合,才能练就成。毕立海说他受了伤,断了根,还要练“金钟罩”“铁布衫”,说明是把男人的家什伤着了。

  干红安慰毕立海说:“没准因祸得福,练成“金钟罩”“铁布衫”,那可是了得!”

  毕立海说:“了得,又能怎样?作为人的基本东西都没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干红说:“比象赵雅芝那样泛滥强!”

  毕立海说:“她也是为了生活。你不知道她家的情况,她父亲她哥哥都有血友病,每月需要不少医疗费。”

  干红喃喃地重复着:“血友病……,她能卖几年?”

  毕立海说:“能有几年就几年吧,她也没办法。据说,她也是个携带者,只是不发病而已。她不能生育,要生育,下一代,男的就是发病者,女的就是携带者。我养完伤之后和她出去做了几个单。我看,她和那个姓郭的两个,动了真情。”

  干红说:“动了真情?何以见得?男人不过是蜻蜓点水,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毕立海颓然一笑,说:“不见得吧,姓郭的,让小赵给他打电话。”

  干红说:“打电话?你听到了?”

  毕立海说:“他们比划的,我透过玻璃幕墙看到的。”

  干红心想,毕立海说的基本是对的。但是,昨晚郭云凯又回来了,他怎么不给赵雅芝打电话,就那么停在那里?

  还有许多疑点,说实在的,毕立海如今干这个,不管他说是什么原因,都是一种堕落,这种人品的人,说话还能信?因此,干红心中笃定:不能听毕立海的,郭云凯是不是和赵雅芝藕断丝连的,动了真情,我要亲自查出才算数!

  (嫱子说:“我靠,毕立海成太监了?”我说:“就是。外伤。”嫱子说:“郭云凯要受那样的伤就没咒念了。你应该让郭云凯受那样的伤!”我说:“不能意气用事。”)

  

  第133章 她崩溃了

  

  送走了毕立海,干红就开车回来了。她开的是赵丽影的白色标志牌商务车。车的右前轮处的机盖撞出几处凸凹,有的地方已掉漆了。这是毕立海“碰瓷儿”所为。干红心想,应该让他修车,还给他钱!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

  早上不到九点,干红骑着毕立海送给她的电动车赶到的了华连。到总台取了早餐证,赵丽影就来了。毕立海和赵雅芝随后也来了。四个人吃完了早饭,毕立海和赵雅芝到1205,1207房去等,干红和赵丽影去银行提款。提回款给毕立海和赵雅芝两人。果然也给毕立海十万。拿到钱,赵雅芝对赵丽影说:“大姐,我回家的车是晚上五点,我没地方去了,我能不能……”

  赵丽影知道她往下要说什么,就说:“你就呆在这里,没关系。身上带着挺多的现金,上哪儿去?”

  干红想桑巴(讥刺挖苦)她两句,一看赵丽影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说啥?

  赵雅芝就住在1205。

  三人走出来,赵丽影对干红说:“妹子,你来开车,把我送到我妈家,我看看我妈,给她收拾收拾,该洗的洗洗。你同学就你去送吧。回来,你把车停在华连停车场里,我要用我就去提,我还有一把钥匙——我一般不用。”

  干红说:“我姐夫呢?”

  赵丽影说:“他一般也不用,他用干啥?今天是周日。”

  干红说:“我说我姐夫在哪儿呢?”

  赵丽影说:“他在医院,替我,护理我爸。”

  干红应一声,心中有数。

  送走毕立海,干红就开车回到华连,停赵丽影的车,取自己的电动车。说实在的,这电动车真挺方便的,串空儿走,不发生堵车现象;还敞亮,跟开敞篷车的感觉差不多。她在京都上学时的一个同学,家里有一辆敞篷跑车,开着,爽!

  干红有点儿喜欢上这辆电动车了。

  干红找了个空车位,把赵丽影的车停下了。绕着道去取她的电动车。走到第三排车的时候,她被一辆车吸引了:亮栗色奔驰商务车!奔驰gl550!姚欢的车!

  姚欢没走,还是来华连办事?

  干红猜的这两点,都对。姚欢的确没走,她仍住在华连911房间。

  周五晚上从医院回来,她整个人就崩溃了。就像她在悬崖边上依着一棵树一样,那棵树倒了,她也就跌下了悬崖。屋里还有个“死倒”老关。实指望找来赵宝伟帮着她把老关处理了,可现在他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都睁不开,能帮我什么?没有他的帮忙,我自己也没法处理老关呀!

  老关要不死,我还勉强活着?为什么活着?你还有个儿子呀!是,我是有个儿子,他是我爱情的结晶。可是,他一点也不随我的心,还故意找我的别扭,我烦什么,他来什么。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孽子!

  关键是,老关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他是死于我手上,我是杀他的凶手。有“宝儿”在,他还能替我出个主意,躲过这一劫,没有他,连老关的尸体我都处理不了,还想逃脱杀人罪责的惩罚?

  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浑浑噩噩的,姚欢在911,自己折磨自己两宿一天,周日快天亮的时候才睡去。

  十点多,她被她手机的铃声吵醒了,一看,是这附近的座机打来的。她接通了,说:“谁呀?”

  对方说:“三姐,周日睡个懒觉?”

  姚欢一怔,谁呢?声音很熟,还叫她三姐。姚欢说:“哪一位?”

  对方敷衍的笑,说:“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隋玉保。”

  “保子!”姚欢脱口而出。

  她装修她别墅时,隋玉保在华连当电工,去给她的别墅配电,赵宝伟叫他“保子”,姚欢也跟着叫“保子”。直到他当了部门经理,就是他升任总经理的一段时间里,姚欢也这么叫他。他也不嫌弃。什么时候开始叫他“隋总”的呢?记不清了。总感觉是和赵宝伟退下来有关。但以后,面上叫他“隋总”,背地里还是叫他“保子”。这回很突然,姚欢就脱口而出叫上他“保子”了。

  隋玉保那边“哎”地应了一声,说:“听有人叫我的小名,真亲切。现在这些人啊,以前都是一个电工班的,都是撸鼻子,抠腚沟儿的手儿,现在一见面,都点头哈腰‘隋总’‘隋总’的,你说恶心不恶心人?还是三姐,到多咱都这么亲切地叫我‘保子’,听了这一声叫,我的心都融化了!”

  姚欢知道隋玉保的话里有刺,也后悔自己冒失了。但已叫出去了,收不回来;又改不了口,就得叫下去。就说:“保子,没休息啊?我看这电话可能是你办公室的电话。”

  隋玉保说:“三姐的记性真好,还能记住我办公室的电话。三姐,在家呢?”

  姚欢说:“哪呢?就在你华连呢!”

  隋玉保像是吃了一惊,说:“在我华连呢?怎么了,有客人?”

  姚欢打糊涂语,说:“啊,那什么……有事啊,保子?”

  隋玉保说:“那正好,你安排一下人吧,把我们楼上的三面翻拆下去吧。”

  姚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拆,拆三面翻?我,我拆?”

  隋玉保说:“啊,我刚才打电话给‘元岐广告公司’的郝经理,他说,他的三面翻的广告牌转给你了,由你全权处理——是转给你了吧?”

  姚欢这时才反应过来,那三面翻可不是转给我了咋地,就说:“是,是转给我了……要拆?”

  隋玉保说:“可不得拆?明天、最迟不过后天下午,人家就要建电子屏广告了。”

  姚欢一听“电子屏广告”,从床上跳起来,说:“谁?谁做?!”

  (岩子说:“电子屏这个头儿,一百多章之后又提起来了。”我说:“实际上,一刻也没放下,郭云凯被碰瓷儿、放鸽子,不是从电子屏上来的?电子屏是一条情节主线。”)

  第134 章 你可别胳肢我了!

  隋玉保说:“谁?套用一句小品里的话说:‘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

  姚欢说:“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怎么没听谁说过?”

  隋玉保说:“你一般都听谁说这类话呀?”

  隋玉保的语调,有点猫戏老鼠的意思。

  姚欢入套,说:“也没有谁呀?”

  隋玉保说:“还是的。”

  姚欢有点等不及了,哀求的声调对隋玉保说:“谁呀,保子,快点跟我说呀!”

  隋玉保说:“你真不知道?”

  姚欢说:“我真不知道,快告诉我吧,保子!”

  可能隋玉保戏耍够了,再憋着姚欢就没意思了,于是说:“十月广告呗,别人谁有这么大的实力?”

  如五雷轰顶,姚欢立马瘫了:“十月……甘红?怎么会是他……原来不说是你们区里的吗?”

  隋玉保急忙更正地说:“谁说是区里的了?!”

  姚欢有气无力地说:“不是你对我说吗……”

  隋玉保说:“谁呀?三姐,你可不能乱讲啊,我啥时说过这话呀?区里谁呀?政府部门还能经商?这话传出去,可要犯原则上的错误。人家不能说你,得说我胡说八道!”

  姚欢说:“甘红怎么整到的?”

  隋玉保说:“怎么整到的?戴着龙套(上级部门的、或某上级领导的硬性决定)下来的。”

  姚欢说:“龙套?谁?”

  隋玉保说:“这我可不能说。三姐,你别难为我。本来我没说过区里什么的,你还说我说了呢。我要说谁下的龙套,你不得怎么说我呢!我惹不起!”

  姚欢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任由隋玉保在手机里叽哩哇啦地说,不去管他。姚欢心想,隋玉保这是知道“宝儿”得病了。

  赵宝伟退下来之后,隋玉保就有些对姚欢不恭,但没这么严重,怎么还绷着一面。现在可倒好,一点情面也不留了,讽刺、挖苦、调侃无所不用其极。我跟“宝儿”说过,隋玉保是小人,怎么样,露出真面目了吧?

  不去想他,甘红是什么时候插手的呢?原来他就在其中?不能。他和施玉旋、隋玉保不是一伙的。

  他另起炉灶?但有隋玉保在这儿卡着,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他那地方就不租给你,你是血招没有!

  名义上的也好,实质上的也好,华连是股份制改造的企业,他现在可以说只怕拥翠区,只有拥翠区还有一根绳子拴着他。

  这么说来,甘红只有身在其中,才能火中取栗,在郭云凯吓唬住施玉旋之后,施玉旋罢手了,他才有可能攫取这块黄金之地!

  但是,怎么没有一点这方面的信息呢?自己派干红去监视他们,干红是认识甘红的,依干红的脾气,她看到啥不得说啥?除非,除非她早就跟甘红串通一气,像以前想过似的,干红是到我这“卧底”来的。

  她要是来“卧底”,她的“接引人”庄泽梁能一点不知道?自己还为此特意请了一次庄泽梁,从他那里没看出一点破绽。

  庄泽梁不会和干红,或者甘红是一伙的,很有可能是甘红派干红给庄泽梁下的套儿:知道庄泽梁总到华连去喝酒,喝多了还找“代驾”,就派干红拉庄泽梁的“代驾”,和他搞好关系,让庄泽梁把干红介绍到我这儿。

  可是,这么推断的前提是,知道庄泽梁和我熟,还知道我的车又被划,急需要一个司机兼保镖,才……这甘红也知道的太多了吧?越往下推,越觉得不靠谱。那到底咋回事呢?

  姚欢这种人,她分析、思考问题,从不从自身处想,总是想别人怎么怎么样,最终,不能不陷入死胡同。

  例如干红,当时是多么一心朴实地为她呀?自己受到恐吓,是怎样拉扯着干红,挡护着自己;面临着赵丽影的菜盘子,干红挺身而出。忘记干红那句话“别说是一盘菜,就是子弹,我也要挡着”让你感激多久了吗?和元岐广告公司划车的人,“长峰小操场”道上的人动手,都是面临着她受伤的危险出手的。而且,一遇到什么难事、险事就想到人家干红。甚至,自己打死老关,处理老关的尸体,都想到干红了。怎么还把干红往坏处想?

  姚欢早就面临着人格分裂的危险境地,只是以前触发得还不够,使她还绷着,正常人一样。这回,赵宝伟的病倒,老关的死,使她面临着法律的制裁,和她为之奋斗的业务顶峰——电子屏广告牌化为乌有,使她的人格爆裂她的躯壳,四散而去!

  姚欢决定找来干红,问清楚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说,就整死她!

  干红死啦,干红死在我的手上!干红那么能耐的人,都被我治死了,你们说说我,是不是我更能?这叫“没有最能,只有更能!”

  人的人格一旦分裂,就一发不可收拾。

  人格的分裂,还不象精神分裂,有外向特征。人格分裂的人,看上去和正常的人一样,但,想的和做的和正常人大相径庭。

  发生在海卫市这起经理囚困、虐杀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案例,使心理学家都无从入手。

  人格分裂的人,大概思维很敏捷:姚欢拿起了丢在床上的手机,翻到了干红电话号码,就打了过去。

  因为干红把她的两个电话号码都放入了“拒接来电”里,所以,她打不通,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姚欢心想,干红跑哪去了呢?现在这种通讯水平,还有盲区吗?

  *************************

  干红,你在哪儿?

  我在“摩尔餐厅”。

  啥时候啊?你就去吃饭?再说了,总去饭店,你吃得起吗?

  我靠!我一个月挣那几吊子,连一顿饭都不够!昨天晚上吃的那顿饭,你猜多少钱?

  多少钱?

  一万八千元!谭总说,一万八吧,好听,零头就不要了——你听听,他给你省了,还一万八呢!

  太贵了!咱可吃不起!

  还行吧,要知道,昨晚有两只大龙虾呢!

  那玩意,吃不吃能咋地?我是说呀,没事儿你赶紧回家,姚欢正满天下踅你呢,她要害你!

  谁?姚欢要害我?就她?重新托成一回吧,否则,就她?你可别胳肢(逗我笑。伸手到腋下,抓挠腋下的皮肤,使之发笑,称之为“胳肢”。)我了!

  反正你要小心些,那老婆疯了!

  (岩子:“这章最后一节,干红和谁说话?”我说:“和空冥。”岩子说:“空冥是谁?”我说:“我也不知道。空冥存在于每个人的命运中,它不受任何东西支配,却支配任何东西。有人在研究它。”)

  

  第135章 你吃醋了?

  

  干红去“摩尔餐厅”算账。算完,把账单连同“摩尔餐厅”的开户银行、账号用手机发给了赵丽影,并附上一句话:“姐,你在哪儿?”

  赵丽影收到短信之后,回复了干红:“我在我妈家。账单收到,我立即转过去。”

  干红一看赵丽影在她妈家,郭云凯就还守在医院里,挪不了窝儿,监视他也没用。

  干红送走毕立海,在长途汽车站内电子屏的“运行时间表”上看到有两班发往南方的汽车是晚上五点的。但这两个目的地,白天也有车往那边发,而且是下午一点的。根据运程时间推算,一点发车的,是明天下午三点到。而五点发车的是,是明天晚上七点到。

  俗话说“归心似箭”,回去的时间点是否安全不说,谁回家不着急?早四个小时,怎么也比晚四个小时强。赵雅芝却反其道而行之,乘晚四个小时的,你说她不另有目的?

  干红算计着,赵丽影可能在吃中午饭的时候,去替换郭云凯,一般是十二点左右。十二点以后,郭云凯可能有动作。干红就急急忙忙地骑着电动车回家了。

  到了家,高勇早来了,正在车库里“修车”。

  他在下边“修”,她爸就在上边练。

  按理说,钣金的敲击,那有个节奏?高勇偏偏敲出个节奏来,干红她爸也就按着高勇敲出的节奏来练。他们俩谁也看不到谁,要是看到了,保准“扑哧”一声笑了。

  干红楼下听听,楼上看看,心中不免一热。心想,我这当闺女的,都没这么上心,他却能这样一丝不苟,实在难能可贵。就下到车库里对高勇喊着说:“哎,小勇!歇一会儿吧!”

  冷不丁的有个人声,吓高勇一跳,他停止了敲击,回头一看,是干红,就说:“红姐,你咋回来了呢?”

  干红双臂交叉在胸前,笑吟吟的说:“我回来,你还挺意外?”

  高勇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不是,你不在班上吗。听我叔说,昨天你半夜才回来,今天又早早地送你同学去了。”

  干红心想,昨天我回来,根本没说什么,今早说的也不多,那我爸、或者我二娘对高勇学的就更有限了。但,把高勇这两句话串联起来听,就有毛病了:昨天半夜才回来,今天又早早地送你同学去了——昨天半夜你跟谁在一起?是不是跟你那个同学呀?太容易往一起想了,高勇却没那么想,这样的男人,不多。

  干红就逗高勇说:“你吃醋了?”

  高勇不解,说:“吃醋?吃啥醋?”

  干红说:“昨天我和我的同学周旋了大半夜,还是男同学,你不想点啥?”

  高勇憨憨地一笑,说:“想啥?有啥可想的?你要有啥事,就打电话告诉我了,还用我想?”

  干红心想,这个高勇哎!了解我很透嘛!没怎么相处,他却能了解我到这个份儿上,真出乎我的意料!

  干红又说:“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电话后,怎么样?把手里的工具往地上一摔,走人了?”

  高勇说:“不会。我叔的腿还没好呢,没好,我就不能走。”

  干红在心里喊着:高勇!我爱死你了!嘴上说:“高勇,你过来!”

  高勇看干红那个样子,第六感就知道干红要干什么,高勇就伸出他那脏叽叽手给干红看,说:“我这多埋汰。”

  干红哪顾得上那个?就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高勇,用唇堵住了高勇想说话的嘴,就吻了起来。

  开始,高勇乍撒两只手,不敢合拢,怕弄脏了干红衣服。随着吻的加深,就搂住了干红……

  最终,干红还是分开了高勇的手,说:“不行,小勇,哪天的,我给你。今天不行,我一会儿就得走,”

  高勇说:“干啥去?”

  干红说:“我得看看赵姐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和那小**约会了!”

  高勇云里雾里的,问:“约会?赵姐?哪那么一个赵姐?”

  干红说:“就是我们经理她……嗨,说起来话长了,哪天的,咱俩躺在床上,我从头到尾学给你!可他妈的花花儿了!”

  干红分开高勇,整理着她的衣服。

  高勇想起了什么,说:“红姐,你一会儿去哪儿?”

  干红说:“去市里啊。”

  高勇说:“正好,我把定位仪、接收器都买回来了。你上市里找一家做皮活儿的裁缝家,把这接收器缝在布赖迩的项圈上。咱这边没那样的裁缝。我给琼斯缝的那家,在老汽车站那儿。今早我去哪儿,关门了。是周日开门晚,还是不干了,我就不知道了。一会你再看看去。”

  干红说:“怎么还用找专门裁缝?”

  高勇说:“得,狗项圈皮子厚,不是专门的缝纫机,针扎不透。”

  干红说:“那拿给我吧,我去看看。”

  高勇就和干红走出了地下室车库,来到一楼大厅。高勇从大厅门旁的一张小方桌上,拿起一个男士的手包,打开,从里边取出一个红色的项圈,和一个象一般手机上的锂电池大小、薄厚的黑色的小方块。高勇拿着那小方块,对干红说:“这就是那接收器,电源我已经打开了,你让裁缝用一块皮子,把接收器缝在项圈上就行。接收器是防水的,不怕雨水。它的另一头儿,定位仪,在这里,你看。”

  高勇拿出两个烟盒加起来大小仪器。和在高勇家看的那个差不多,外形上有点不同,内里差不多,也是有个红色的指针。高勇打开一个开关,那红指针就疯狂地摆动起来。

  干红问:“咋动的这么快!”

  高勇说:“接收器就在它跟前吗,它不快?”

  干红问:“咋缝啊?”

  高勇给干红比划着,让干红咋缝,缝到那儿。

  干红拿起那个红色项圈:“这是在哪儿整的?”

  高勇说:“是琼斯的,琼斯以前的一个。”

  干红说:“要琼斯的干啥?布赖迩不是有吗?”

  高勇说:“这个给布赖迩吧,它俩正好‘情侣项圈’。这项圈琼斯也戴过,那上边有琼斯的味道,布赖迩带上它,就不想别的狗了?”

  干红说:“真的吗?”

  高勇说:“真的,和人一样,自打我穿上你给我的皮衣后,我再看到别的女人,就啥也不想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干红却登时把脸子板起来了。

  

  第136章 那温柔之乡是你的地狱!

  

  高勇急忙说:“我就开个玩笑,你看你,还不乐意了……”

  干红想了想,可不是咋的,真就是开个玩笑,自己若为此急了,那可真就成酸脸猴子了。所以,就没再吱声。

  想一想就上了楼,到她屋里去一只柜子里翻。她觉着她以前有一件羽绒服了的,她要找出来,把身上这件皮衣服换下来,要不,自己这一身,太显眼了,二里半地开外,搭一眼就能认出来。郭云凯现在已变成惊弓之鸟了,一定非常小心。不划一下妆,是不行的。

  干红回到家里,就是为了“伪装”一下自己。

  翻了出来,是一种茶锈色的男装羽绒服。穿在身上,有一种金属感。

  干红把身上的皮夹克脱了下来,把羽绒服穿在身上,在屋里的一面穿衣镜前,转着圈儿地看看,还行,一点儿也不感到土。

  把羽绒服的帽子再戴上,下巴处的两个“耳子”再扣上,就没人认识了。

  干红又翻出一个黑色的口罩,再遮上大半个脸,恐怕熟人也不认识了。

  他们有一门课叫“伪装”。干红没怎么在意这门课,只记得一些条条框框,今天就用上了——她找出上这门课发的化妆盒,从里边找出一个“明显特征”的假体:一颗硅胶做“痦子”。

  戴上口罩,又捂上羽绒服的帽子,面部最惹眼的就是眼睛那条条。所以比划一会儿,就把痦子扣在两眼间的偏左侧,一看,果然抢眼,“痦子”不大,也不算很黑,但一眼就往哪里看,一下就记住了那颗痦子。

  并且,破坏了对脸部整体感的关照。一般熟悉干红的人,是无法通过这种装束去还原干红本来的容貌。

  左右看了看,还满意,干红就往出走。

  高勇进了屋,看一眼,愣住了,说:“红,红姐,你……”

  干红说:“你一眼就能认出我?”

  高勇说:“我知道你进屋了吗!在大道上肯定认不出了!这这,这哪像你呀!你咋这个打扮呢?”

  干红说:“没跟你说捉奸去吗?让人认出来,捉谁去?”

  高勇说:“红姐,我和你去呀?没准我能伸把手帮你一下。”

  干红说:“你以为捉谁的奸?捉大象啊,还是捉老虎啊?还用你帮我?你在家呆着你的吧。下去,钣金去!”

  高勇不做声了,把手里拿的男手包递给了干红。

  干红想起了缝接收器的事,就把手包接了过来,对高勇说:“那我走了。我这身打扮我爸见了又问东问西了,你就简单地跟他说一声吧。”

  高勇应。

  干红闪过高勇,走了出来。下到楼梯平台,正好二娘从她屋里走出来,看一眼干红,显然没认出来,愣眉愣眼地盯着。

  干红不做声,仍旧往下走。

  二娘实在忍不住了,说:“唉,你找谁呀?”

  干红仍旧不做声,快步向二娘走去。

  二娘一看这“生人”直奔自己而来,就要躲闪。

  哪里躲得了?“生人”两、三步就来到她跟前。

  她伸出两只胳膊挡住自己的头,怕这“生人”袭击她。

  干红伸手一把搂住了她,说:“你这老太太,还想跑!”

  二娘听出是干红声音,伸手捶打干红,说:“这王八犊子孩子,咋这个打扮!吓我一跳!我寻思是谁呢!”

  干红放开了二娘,往楼门处走,就听二娘说:“我还寻思呢,有生人进来,这布赖迩怎么没咬啊!”

  布赖迩当然不咬。它虽然看着干红这一打扮有点眼生,但它嗅到了干红身上的气味,就断定是它的主人,只有摇头摆尾的份儿了。

  干红骑上电动车来到华连,看手机上的表才十一点多点儿,还早,就往老汽车站那里骑去。

  老汽车站离华连很近,往南走,不到一百米就是红绿灯,百货大楼门前。由此往西拐过去二、三十步,就看到一条向南的路,走到头的西侧,就是老汽车站。

  老汽车站迁到火车站跟前之后,这里就开发一座商业楼。但,海卫人还没忘了这里是老汽车站。

  是汽车站的时候,这一条南北路很是繁华,餐饮小吃,商店旅店书店,印刷缝纫,林林总总,比较齐全。尤其是到了晚上五点,这条路的南北端就封上了,成了地摊夜市——海卫市唯一的一处夜市。

  汽车站搬走了,这里虽然没过去那么热闹了,但一些行当还是恋旧没有搬走。其中缝纫业就还在这里。

  不知是不是高勇说的那家,反正干红很容易就找到了肯缝皮件的一家缝纫间。干红依照高勇说的,和那师傅一说,那师傅说:“行,没问题。十元钱。”

  干红应。

  不一会儿,人家就给缝好了。看上去,象一个添加修饰似的,不象埋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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